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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黑天使

英武男子点头道:“原来如此,老弟,是我错怪你了,哈哈,可惜此地无酒,不然我甘愿自罚三百杯!”

“三、三百杯!”(你是酒缸啊?)

“嘿!把面具摘下来。”征兵官喝问英武男子:“为何遮遮掩掩不敢见人?”

英武男子不慌不忙的说:“我身患麻风病,脸快烂光了,不敢见光。”

征兵官吓得倒退出三米开外,怒道:“混账!麻风病人不许参军!”

英武男子横眉怒目,反诘道:“哪一条军规规定麻风病人不许参军?”

征兵官为之语塞,挥挥手,示意属下把他赶走。

下头当兵的也不是傻瓜,哪敢靠近“麻风病人”,劝道:“长官,念在此人一片忠心为国出力,就了却他的心愿吧!如果不合适,等演习结束后再向上头禀报也不迟。”

征兵官勉强同意,把英武男子编入白军哨兵连,为他专门编了一个“预备班”,全班就他一个人。

轮到欣然时,征兵官已经没了脾气,问道:“你怎么也戴面具?”

“嘿嘿长官,我是麻风病人哪!”

“狗屎!怎么又来一个麻风病……”

“长官,这不怪能我,是刚才编进白军的那位老兄传染给我的,他可以参军,我为什么不行?”

“得了得了,你也给我进预备班!”

“尼老兄,后会有期。”

“哈哈,苏兄弟,沙场上见!”

就这样,欣然也成了蓝军部队中唯一的单干户,去军需处领到一口木剑。演习使用的兵器全是木制,一来可以避免伤亡,二来也为城中木匠提供了就业机会。

欣然佩上木剑,雄赳赳气昂昂的跟着新兵连长去报到。战场位于城外旷野,只见旌旗招展,遮天蔽曰,骑兵步兵衣甲鲜明,蓝白双方加起来足有数万之众。

上战场之前,还有一道涂装魔法警报的手续。军队的魔法师用魔法药粉磨制的墨汁,在每个新兵胸前画了一个大大的圈,每受伤一次,圈的一部分会变红,倘若受到致命一击或多次负伤,圈就会完全变红,意味着该战斗单位报废(死亡),必须退出战斗,违反者将受到军法处治。

欣然参战时,蓝白之战正处于胶着状态,双方的阵地战已经持续了两天两夜,伤亡相当惨重,不断有抱着大红圈的士兵退下来,新兵也被一波波的送上战场。和欣然一起参军的新兵被编入预备队,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任务。欣然感到很失落,便跑去营部自动请缨。

营长听说他是“身残志坚”的麻风病战士,吓得不敢让他进营部,派卫兵告诉欣然;“司令部决定委任你加入奇袭部队,对敌司令部发动突击,去吧!”

欣然大喜过望,问道:“奇袭部队的负责人是哪位长官?”

“就是你了。”

“哎呀,这怎么好意恩,人家才刚刚参军呢……”

“先别高兴,据我所知,所谓的奇袭部队,就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多谢长官栽培!属下一定不辱使命!”欣然敬了个漂亮的军礼后,转身冲向战场。

那卫兵用看待死人的眼神目送欣然远去,回营部报告营长说那个倒霉儿已经打发走了。

然而谁也没想到,欣然出战不久,白军多处营地突然陷入混乱。线报传来消息,有一蓝军蒙面战士单枪匹马杀入白军司令部,闪电般击毙所有连级以上军官后扬长而去。类似的消息也从其他阵地传来,同样是神秘蒙面刺客所为。蓝军营长这才醒悟有眼不识泰山,急忙派卫兵寻找欣然,却早已不见了他的踪影。

且说欣然连续刺杀得手,眼看蓝军胜局已定,便返回司令部找罗兰。

蓝军的司令部设在一处高地上,欣然眼见帅旗迎风招展,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可爱的“小病人儿”,心情感动的无以复加。他不走正门,纵身飞上房顶,打算突然跳下去冒充刺客,给兰兰来一个惊吓加惊喜。

欣然用木剑在屋顶钻了个洞,向下一望,只见司令部内的将领正紧张的工作。

房间的东北角拉有一道屏风,战事不决的时候,便有人来到屏风前禀告军情,询问对策。身为统帅的罗兰隐身屏风背后,不断发出命令,指挥若定,从容不迫。欣然旁观半响,对兰兰又是钦佩又是怜惜,钦佩的是她的大将风度,怜惜的是她身患重病,无法公开在人前露面。

正出神的时候,忽然听见门外传来惊呼:“有刺客!啊——”伴随着一声惊叫,守门的侍卫倒摔进司令部。

欣然闻言一愣,先是怀疑有人发现自己的行踪,转念一想不对啊!难道另有刺客,低头再看,却见营门仿佛被重炮轰炸,门扉四分五裂,一团黑影猛扑进来。

帅帐内的侍卫慌忙拔剑迎战,没等靠近,便被一股澎湃无比的气浪冲翻在地。

“好强的内力!”欣然暗吃一惊,仔细一看,刺客竟是与自己一同参军的蒙面男子尼劳巴。

实如其来的袭击使蓝军司令部陷入混乱,对手武功之强匪夷所恩,身份却全然不知。房间内的军官也加入战团,其中有些人甚至换上了真刀真剑。他们不敢把这次事件当成演习的一部分——谁知道神秘人是不是真的刺客?

尼劳巴深陷重围却毫无惧色,木剑左突右剌,既快且狠,出剑角度之刁钻令人叹为观止。围攻的侍卫、军官如同比赛卧倒速度似的“毙命”剑下,幸而尼劳巴没有在剑上凝聚真气,否则此刻帅帐内早已血流成河。被击倒的侍卫不肯退出战斗,爬起来继续参战。

尼劳巴纵身跃出圈外,怒道:“蓝军战士,为何不守演习规则?”

没有人给他解释,现在人们都把他当成了真正的刺客,欲杀而后快。

尼劳巴不悦的哼了一声,忽然收剑仰天长啸,灌注了雄厚真气的啸声恍若平地惊雷,震得周遭侍卫当场昏厥,功力较深的军官也头昏眼花,站立不稳。

尼劳巴哈哈大笑,高声断喝:“元帅小姑娘听着!大英雄尼劳巴今日特来取你项上人头,还不快出来受死!”说罢大步走向屏风。

“尼兄休得无礼!苏三在此,容不得你放肆——”危急关头,欣然挺身护驾。

尼劳巴见欣然从天而降,不由得一愣。欣然趁机掷出木剑,直取对手咽喉。尼劳巴侧身闪开,不料木剑画了道弧线,又从背后反剌过来。尼劳巴心中暗凛,果断的自腋下反手剌出一剑,啪的一声,荡开身后的木剑。

欣然飞身扑上,一记勾拳结结实实的轰在尼劳巴下巴上,打得这足足比自己高出一头的壮汉踉跄后退。

“好你个苏三,真有两下子!”尼劳巴双目精光毕露,怒吼着回敬了欣然一剑。欣然抬手接住飞回的木剑,与之对了一招。双方皆使出六成功力,双剑交击的刹那,隐隐有风雷之声。

欣然身形晃动,宛如身在飓风之中,勉强站稳了脚跟。尼劳巴努力把持脚步,最终却还是退了半步。一次交锋双方便已明了,论功力,欣然稍胜半筹。

帅帐内陷入寂静,欣然与尼劳巴四目相对,都震惊的无以夏加。经过亚马逊的历练,欣然眼下的功力已经超越了百兽天尊与罗兰,实在没有理由与一个名不见传的尼劳巴打成平手。而尼劳巴则更加惊恐,早在三十年前,他就已经名列天下四大高手之一,今天竟被一个毛头小伙儿一招挫败,简直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尼劳巴此人生性好斗,从不服输,功力不及欣然,反而霉起了凶性。只见他换做双手持剑,突然发起攻击,一口气剌出八十一剑,剑势连绵不绝,宛如长江大河席卷而来。欣然的长处本不在剑术,先前的那一招“飞燕剑”尚能取巧,如今拼起真功夫就相形见拙了,勉强挡住七十七剑,却因木剑无法承受尼劳巴狂风暴雨般的猛攻,齐锷折断,余下四剑全数击中胸腹要害,中剑的刹那,虚天魔功自动护体,震得尼劳巴虎口龟裂,血流不止。

尼劳巴扳回一局,大感得意,豪气干云的喝道:“苏三小子,还不认输?”

欣然指着胸口笑道:“圈没有全红哩,老子还没死!”

尼劳巴冷笑:“有剑时尚且不是我的对手,现在身无寸铁,只会自取其辱。”

便在此时,屏风背后响起罗兰的娇喝:“苏三接剑!”说罢掷出封神剑。

欣然神剑在手,且有爱妻在背后声援,顿时豪情大发,连人带剑扑向尼劳巴。

尼劳巴只见一道银星破空射来,快如电光石火,尚未来得及躲闪,冰冷的剑锋已经紧贴咽喉。

欣然凝住剑势蓄力待发,暗自点头:“总算没见血,力道控制的很成功。”

比起在亚马逊时对红鹰那次,如今的欣然已经把风之快剑的奥妙发挥的尽善尽美。能够取得如此惊人的进步,并不全是欣然刻苦修炼的结果。自从被洛基附身,以一招神似风之快剑的“流云断”击毙黑精灵王,欣然才真正体味到风之快剑的精髓。洛基出剑刹那的感觉已经深深的铭刻在他的脑海中,甚至连肉体也记住了出剑的角度与节奏,正因如此,欣然的风之快剑也变得不太像风之快剑,毋宁说,比罗兰传授的剑法更加简洁纯粹。

尼劳巴一剑败北,惊得面色如土,愕然道:“苏三!你为何会用风之快剑?”

欣然装傻道:“什么风之快剑、云之快剑,我这招剑法名叫‘流云断’。”

“流云断……怎么可能!你不该知道这名字的!”尼劳巴身躯剧震愣在当场。

欣然趁机收剑退进帅帐,抱起轮椅上的兰兰亲热的搂在杯里,“兰兰,我回来了,你开心吗?”

兰兰强忍着激动的眼泪,撒娇道:“苏三是谁,我不认识耶~陌生的小男孩儿,你来这里找谁呀?”

气得欣然在她脸蛋上扭了一下,嚷道:“好啊!连你老公都不认得啦,抢亲啰、抢亲啰~”

欣然逗的兰兰咯咯娇笑,大眼睛忽闪了一下,突然滚出两行相思泪,哽咽道:“小男孩,我想你了……”

“我的小病人儿,我也想你啊!想得快疯了!”欣然眼中合泪,按捺不住感动,在兰兰额头上轻轻一吻,“亲爱的,我们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说话可好?”

罗兰用力点了下头。

欣然把罗兰藏在胸甲内,拍拍小姑娘元帅的脑袋笑问:“演习怎么办?”

“不管啦!”兰兰爽快的说。

欣然走出帐外,却见尼劳巴已被侍卫团团围住。他单手仗剑应敌,口中自言自语“流云断……流云断……”,似乎在冥思苦想。欣然知道尼劳巴武功高绝,只要他想离开,这些侍卫是困不住他的,于是放心的偷了一匹军马落荒而逃。

路上侍卫嚷着“捉刺客”追过来,欣然大感纳闷,勒住缰绳问追兵:“刺客在帅营,你们追我干什么?”

侍卫们喊道:“蒙面人是刺客,别让他跑了哇!”

欣然哭笑不得。月黑风高视野不佳,自己又很倒霉的戴着和尼劳巴一样的面具,难怪被人误会。

正打算杀出重围,听见背后有人呼喊:“苏老弟慢走,我有话问你!”

原来是尼劳巴追了上来。

“苏老弟,你出身何门何派,那招剑法是从何处学得,可否赐教?”

欣然信口胡诌:“小弟出身贫寒,不曾拜师学艺,只随邻居猎户大叔学过几招粗浅的拳脚。多年前一次进山砍柴,意外找到一本秘笈,上面记载了这招剑法,我胡乱练了几年,算是无师自通。”

尼劳巴大失所望,见追兵围了上来,奇道:“老弟,蓝军的人为何追你?”

欣然笑道:“我在帅帐顺手拿了一样宝贝,打算换几十酒钱请尼兄喝个痛快,不幸被侍卫发现,穷追不舍好生讨厌。”

尼劳巴笑道:“既是这样,你先走一步,我来赶走追兵。”

“多谢尼兄仗义襄助,他日必有厚报!”欣然一拱手,策马飞奔而去。

兰兰露出头来,嗤嗤娇笑:“小男孩儿,你什么时候和我老爸交上朋友了?”

“那位英雄姓尼名劳巴,可不叫‘吴劳巴’。”

“苯蛋啊你!尼劳巴就是我父亲阿曼拉达·亚瑟,在军营里,你不是已经见识过他的绝技‘暴雨梨花剑’?”

“……啥,你说啥?”

“他这人忒没正经,听说我这里举行蓝白之战,巴巴的跑来揍热闹,美其名目来接弟弟去上学,其实是想混在军营里找人打架。我爸爸每次听说什么地方有战争,都会乐颠颠的跑去参加,而且每次也是戴上面具假装小兵,唉,这游戏我看都看厌了,他老人家居然乐此不疲,真是孩子脾气呢!”

“嗯?”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你没问我呀!”

“啊啊啊~可恶的小妖精,气死我啦~~”欣然快抓狂了。未来的岳父假如得知自己帮人拐走了女儿,不气炸肺才怪……嗯,赶紧溜,能跑多远跑多远。

且说尼劳巴击退追兵,要去找欣然,忽见山上帅旗飘扬,白军统帅风麟亲临。

“亚瑟猊下,你还没玩够啊!”

“嘿嘿,风麟大人……”

“你还不知道吧,元帅失踪了!”

“什么!兰兰……她……她失踪了?”亚瑟惊得面无人色。

“根据情报,是自称苏三的蒙面人劫走元帅,我正派人严加搜索——这些侍卫是前来捉拿犯人的,亚瑟大人你放走犯人,还与自己人为敌,到底安什么心?”

“亚瑟大人、亚瑟大人——”

阿曼拉达·亚瑟仰面栽倒,当场昏厌。

“老爸——老爸,仆鹏已经准备好了,你怎么还在磨蹭——嗔,老爸,你睡着啦?”小杰从风麟身后挤出来,莫名其妙的望着昏迷不醒的父亲。

“风麟大人,我爸爸似乎不想去圣都唉,那我也——”

“别说了!元帅交代过,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要把少爷进去圣都。”风麟没好气的唤来侍卫:“马上送亚瑟大人和杰克少爷登机!”

第五章~渡假记~

欣然带着兰兰纵马狂奔,从正午跑到日落,直累得战马口吐白沫才勒住缰绳。

兰兰从他怀里钻出来,噘起小嘴嚷肚子饿。欣然环顾四周,山野苍茫,林木葱茏,早已没了道路,正一筹莫展之际,实见一缕炊烟自山间升起。

欣然牵着马走近一看,林中有几间简陋草房,一对老夫妇正在院里劈柴煮饭。

欣然摸摸兰兰的头发,笑道:“女施主休要聒噪,小僧这就去化缘。”欣然抱着兰兰走进院落,自称是父女二人进山游玩迷了路,希望在此借宿一晚。

老夫妇是本地的守林人,没儿没女,都是老实厚道的乡下人,热情地请欣然兰兰进屋歇息。欣然见附近风景优美,空气清新,不由得流连忘返,便和兰兰商量,打算在这里多住几天。兰兰当然满口答应,她对欣然一住情深,就算带她私奔也不会反对。

山间没有什么精致食物,但老太婆手艺极佳,简单几样野菜野味烹制的美味可口,兰兰一口气吃了两碗小米饭,撑得肚子滚圆。

饭后,欣然取出十枚银币送给老夫妇,乡下人哪见过这么多钱,吓得不敢收。

欣然只好编了借口说:“小女身患奇病,大夫说必须在空气新鲜的深山老林疗养才有望康复,这点钱算是房租,顺便还要请两位老人家治办伙食,院子里那匹马也送给你们了。”

老夫妇欢天喜地的答应了,收拾了一间干净的屋子,招待欣然和兰兰住下。

当晚,兰兰和欣然睡在同一个被窝里,娇憨的道:“小男孩儿,你坏。”

欣然搂着小妖精的胴体,舒服的叹道:“我哪里坏了……天底下找不出比我更忠厚善良的男人。”

“好吧!我的忠厚善良的小男孩儿,你把人家拐到山里来,是不是想卖给没有小孩的老头老太婆,然后拿了钱找我老爸喝酒去?”

欣然被她逗的大笑,深情的道:“小傻瓜,我是带你来渡蜜月的。”

次日一早,欣然易容出山,买了一大包药材,回来后便着手给罗兰治病。在天佑城,欣然在亚历山大的指导下进一步钻研《秘魔宝卷》,已经找到了治疗兰兰众多疾病的方法。山中气候宜人,且无杂务分心,正适合兰兰静心疗养。

欣然先用《秘魔宝卷》中记载的“引毒之法”,将兰兰肺中的结核病菌排出体外,这一疗法耗时三天,期间兰兰呼吸稍微有些困难,但在欣然的精心护理下总算圆满成功。病愈的那天早上,欣然特地在病床前摆了一束鲜花,兰兰嗅到花香,竟不再咳嗽,激动得像孩子似的哭起来。

接下来,欣然又用“换血之法”替兰兰治疗血友病。这门技术在《秘魔宝卷》记载的左道医术中也算是最危险的了,幸而欣然曾经在宋禧身上练习过一次,进行起来驾轻就熟,只花了不到半天就把兰兰的体质改造成功。不过他本人也因此失血过多,整整昏睡了一昼夜。

次日深夜醒来,只见兰兰趴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娇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宛如一只雪白的兔子。欣然怜爱的抚摸着兰兰的胴体,为拥有这位天之骄女的爱情而由衷自豪。

兰兰茫然睁开睡眼,捧着欣然的脸喃喃问:“小男孩儿,你的脸色好差……”

“可是我的小病人越来越精神了。”欣然笑着说。

“如果给我治病的代价是损害你的健康,我宁可不治。”兰兰难过的说。

欣然感动极了,握着她的小手柔声道:“傻宝宝,不许再说这种话,我的命就是你的。”

他微微一笑,又说:“兰兰现在是健康的小姑娘,不能再叫你小病人儿,往后就叫你……叫你小毛头好吧!”

“不要啦!人家才不是小毛头!”兰兰娇嗲说:“我是小男孩儿的大姐姐~”

“不然,就叫你小精灵可好?”

“小精灵……”罗兰认真想了一下,点头笑道:“这个我喜欢,兰兰是小男孩儿的小精灵,小男孩儿是兰兰的好丈夫。”她的嗓音娇媚,撩人情思。

欣然一时情动,一股热流自下体升起。兰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纤手向下一探,捉住欣然的命根子,红着小脸儿吃吃羞笑。两人连日来同床共寝,与夫妇无异,对彼此的身体也不再陌生。

欣然急欲发泄心中的爱欲,便让兰兰仰躺在床上,就着烛光审视女孩幼嫩的胴体。兰兰的肌肤细滑白腻宛如婴儿,当真是吹弹可破。酥胸尚未发育,两点||乳|蕾娇红可人。欣然爱抚着她的小脚丫把玩了半响,轻轻分开兰兰的粉腿。

白净可爱的玉户呈现在烛光下,浅蓝色的静脉血管依稀可见,触感滑不留手,还没有长出半根耻毛。||穴口的嫩肉紧紧撮在一起,白里透红,小嘴似乎微微翕合。欣然强忍激动,小心翼翼的掰开白馥馥的嫩肉||穴,兰兰惊呼一声,下体处散发着chu女特有的芬芳,花唇内yin肉红腻如脂,小小的销魂洞口细如笔芯。

“亲爱的……我们,真的要做那件事?”兰兰又羞又怕,小手遮住红的发烫的面庞,不敢看欣然。

“小精灵,第一次会有些痛,忍着点哦~”

“呜~只是‘有些痛’吗?根本是谋杀!”兰兰心中叫苦,然而又不愿情郎扫兴,勉强点头应允,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只觉得下体温热,仿佛被一团火炭灼烤,接下来便剌痛钻心。

兰兰紧咬银牙,默默忍受,每一分钟时间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渐渐被酸麻之感取代,她壮着胆子低头一看,欣然的大rou棒已有二分之一进入自家蜜||穴,正温柔的小幅度抽动。

当她看见欣然胯下那根庞然大物,不禁吓得尖叫起来,“天哪!好吓人的家伙!”她怎么也不相信这么粗大的东西果真挤进自己身体里去了。

欣然的大rou棒像烧红的铁棍半插在兰兰光洁无毛的玉户里,被粉红色的yin肉紧紧含着,两片小肉唇亲密的贴着大rou棒,随着那根扭曲凸起的青筋一同震颤,而幼嫩狭窄的花径也被撑得涨涨的,阴埠周围的皮肉肿得发亮,好似涂了油脂。

若论花丛勾当,欣然可算当之无愧的大师,深知处于破瓜不可莽撞,况且兰兰又是格外的“幼小”(就生理而言),因此每个动作都尽可能温柔小心,充满柔情。兰兰渐渐苦尽甘来,花房里滋生出潺潺yin水,使得交合顺利讦多。慢慢的快感阵阵袭来,兰兰面生红霞,星眸微圄,因按捺不住内心的需要而呻吟起来。

欣然也感觉到处子的蜜||穴不再生涩如初,yin肉摩擦rou棒,带来细腻酥麻的美妙感受,与和其他情人欢好人的滋味迥然不同,于是稍微加快节奏,同时爱抚兰兰的粉腿玉足,挑逗得她越发情动。

兰兰不胜挞伐,仰起小脸儿哀求饶命。

欣然促狭的道:“要叫我爸爸才肯饶你。”

罗兰爽到极处,没口子的嚷道:“小爸爸、亲爸爸、狠心的小男孩爸爸,操死乖女儿吧……”忽然身子一紧,寒战连连,兰兰紧紧抱住欣然,咬紧牙关登上了人生第一次性高潮,宝贵的处子阴精汩汩涌出。

欣然亦情动she精,将火辣的生命种子深深灌进这三十四岁的小女孩体内。

兰兰受到阳精冲击,再次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