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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中心行的少妇们

不经意之间腿缝似有热流渗出,想必是那地方骚痒作怪,伸把手摸了一摸,果然湿漉漉的,而且里面奇痒难奈,又在那肉缝间磨蹭一回,不作弄还罢了,经这一磨蹭更是yin水泛溢,她一时间浑身泛力酥麻了半边身子,便将那娇软无力的躯体倚靠到了床沿……

其实自从丽珊进门那一刻,唐萌就醒了,他只是伴装沉睡,逗弄一下爱妻,没想到丽珊竟如此不能自禁,也就继续装了下去,还不时发出一些低沉的鼾息出来。

丽珊也顾不了他沉睡正酣,把那一只纤手尽致地在他的大腿侧旁摩挲不止,又捏着那卵袋把握玩耍,兴趣所至竟把个粉脸依附过去,一条三寸之舌在他的毛发之间伸伸缩缩,吁吁挑弄,最后张开了樱桃小口把那根东西吞陷了进去,舌尖在那光滑如绢的gui头上来回伸缩缠绕卷曲,咂弄得垂涎四处流溢,吮吸得如鹅鸭咂食声声入耳。一阵炽热的激流回荡在她的体内,甚至连脑子里也有些发胀了的昏眩……

张丽珊衣服也不脱去就上了床,跨过唐萌的身体时那窄裙束缚着她的双腿,她反过手在后摆处拉下拉链。唐萌偷眼一觑,见她那双股拨开,中间那处地方突暴无遗,乌黑卷曲一团锦绣毛发,两瓣肉唇生得肥肥净净,紧紧扎扎,高堆堆似初发酵的馒头,只是正中开了道红艳艳的缝沟而已,那地方正在涓涓流渗出淫液来,他唯恐让爱妻识破伎俩,强压住满口的濡沫,不敢显出动静。

丽珊将双膝跪到了老公的肚腹之间,双手自己掰开屁股,柳腰轻摆就往下锉顿,唐萌有意挑逗,只将那东西摇晃了一下,丽珊刚往下一压,那东西就轻易地滑开,丽珊焦燥了起来,把个肥臀跟随着那东西左右摇摆上下贯力,老是不得而入,她也不知是何原因,更不知是老公故意刁难,早已是把自己弄得肢摇体颠香汗淋漓,探手把自己那肉唇弄开一下,一摸着那地方已是湿濡一片,yin水顺着大腿根屁股而渗出,她暗咬银牙手擒着那东西狠力地紧握。

唐萌见她两颊泛红,一对柳叶眉倒竖轻皱,那张嘴两瓣红唇翁合紧闭,更添几分动人心魄的妩媚,这才意领心会地将那东西高高昂起——丽珊的两瓣肉唇刚一挨到那根东西,就急不可耐地把个屁股一蹲,随即将那东西尽致地吞了进去。

一阵酣畅愉悦的快意弥漫全身,不禁美目眯闭身子摇荡,恣意地磨研把自己弄得浑身战栗不止,也就拼足力气狠狠地套桩了起来。上下进出之势如穿梭织布一样频繁急促,肥厚的屁股摇摆翻飞,肉唇翻启而荫道紧束,突然从子宫的深处有一股淫精陡然泄出,欢畅无比的感觉使她娇叫一声:“我来高潮了……”

唐萌知道她正处于紧要关头,他的gui头不经意让那里面的灼热一烫,顿时差点缩退回来,好在他马上敛精聚神闭气窒息,让那gui头在那里面屹立不动,并不敢多进一寸,就这样让那根硕大的东西紧抵在她的大腿中间那一处……

她泄出的那淫精把那gui头淋浇得湿漉漉之后瘫倒到了他的身上,他才注意到丽珊并没脱去衣服把个身子匍匐在自己的胸膛,想起她刚才疯狂地甩动着头发,嘴里一边叫喊着一边瘫软下去的画面,不禁卟嗤一笑,至于她当时叫喊些什么内容,他现在已经回忆不起来了。

丽珊还骑坐在老公身上,挥动粉拳又打又揪,嘴里叫嚷嚷地说:“我就知道你是装睡。”更把那肥厚的屁股又磨又蹭。唐萌这才哈哈地大笑出声来,伸手解除她的衣服,丽珊展腰张臂地配合他的动作,那外衣让他扔到了床下,当他摘除了她的|乳罩时,她腾起一个雪白的身子,凑到了他跟前,一具身子晶莹似一根剥去了皮的春笋,两窝雪白ru房丰盈跳跃闪闪的眩人耳目,

唐萌把手摩弄了一番腥红的|乳头,那樱桃般的东西就尖硬发胀了起来,丽珊细眯媚眼跟着浅浅的吟叫,唐萌再看她满颊绯红星眸微展摇晃着脑袋,把两窝酥|乳荡来摇去,就侧起身来口含|乳头,陋咂得啧啧有声。没一会,丽珊就死灰复燃了,心头的那团炽火又升腾了起来,只觉得下身里面搔痒极了,也就扳直起身子来上下用力套桩把那屁股掀得一起一伏,淫液顺着他的那东西徐徐流淌。

唐萌的卵袋毛发顿时泛溢一片,丽珊更加狠力地桩套,还自己把手扪着ru房磨弄起来,样子极其淫荡。唐萌已不想再让自己被动,他用劲地把爱妻的身子掀起,翻压着搂紧了丽珊把她的后背抱拥到怀中,她早将屁股高高地耸起,就等老公那东西前来叫阵讨伐。

唐萌双膝蹲跪到了床上,挺动着那根还没泄精的东西,就将gui头凑向她那肥腻的地方,稍加用力,那东西徐徐进入了她肥腻温湿的地方,穿坦过壁一样便直抵到她的深处。一会,又略提一提,这才臀部急耸向前轻轻款款把一根坚硬的东西满里乱搅,如搅辘轳一般,直弄得丽珊那丰腴的地方如火灼般的炽热。

这一次轮到唐萌欲火焚身,他挺动着腰发出万钧之力,用泰山压顶之势,猛地冲撞她那丰腴的地方,丽珊也高耸屁股极力凑迎,哟里咿咿呀呀心肝肉麻叫个不休,浑身快畅无比,唐萌打起精神来威风凛凛,耸身大弄奋力猛击,直刺得她花容失色,几欲香消玉殒,稍一不留神,子宫里又泄出滚烫jing液来。

唐萌也筋骨酸麻gui头难耐,丽珊的那里面一阵紧束,他只觉得gui头猛然地颤抖一屈一张,忍了几忍jing液还是如箭迸发,一泄充满她的深处,他们两个人仿佛像早就商量好了似的,完全在同一时间到达了巅峰……

这些天里,周小燕的心情不错。她脸上不时洋溢出迷人的色彩。姚庆华不时都有电话给她,问寒问暖亲切关怀呵护备至,但周小燕总是一副不即不离不贬不恭的语气。对于周小燕的婉转推辞,姚庆华并没有不悦的表现,显示出足够的耐心,姚庆华脾气十分好,无论工作生活一路摸着她的顺毛,把周小燕摸得十分熨帖。她清楚姚庆华的脾性不是装的,应该不是因为追女人才变十分温和有耐心。

这天下班后,她也懒得做饭,拿了手机和钥匙,揣点零钱到小区门门口那个大排挡吃一份辣椒炒肉竹筒饭。她喜欢这里的简洁与特色,吃饭时独自一人,不用跟谁客气,不说废话,不装模作样,只管自己吃痛快。大排挡的服务好,免费茶浓香可口,更主要是近水楼台。当然也可以电话叫餐,周小燕兴致好,就在那里吃,图个人气,她根本不搭理那些奇异的目光,更没有孤家寡人的悲壮感。

晚饭后的那段时间,她都要到泳池那接受那个一脸高傲的大学生游泳训练,周小燕的蛙泳已经游得差不多了,在他熟心的指点下,枝术突飞地猛进,姿势正确了起来,游起来也轻松了许多。现在他们彼此熟悉了起来,他称呼她燕姐,她知道他叫林奇,年龄上的优势让周小燕处于一种轻松的状态,使那个一直居高临下的指导他的男孩变得温柔了起来,有时说话还得小心翼翼般地低声下气,唯恐她这个漂亮的女学员一气之下罢练了。

晚间八点钟时,周小燕准时出现在泳池上,如同痴迷时装一样,周小燕对泳衣也逐渐讲究了起来,但总离不开白色的、浅蓝的偏于清纯的色彩,只是款式有所改变。这一时间泳池很是热闹,周小燕就在他的看台下面,展臂伸腰曲体摆臀地做了些下水前的准备运动,而他忙着紧盯着泳池里的人,不时偷眼注视着她。

热身了之后,周小燕坐在池边上,掏起一勺水撩拨到身上,他对着周小燕说:“怎么总是一个人?”

“我就是一个人。”说这话时周小燕屈起了膝盖来,一滴水珠从膝盖那儿往大腿慢慢地渗流。

他一脸不解:“老公呢?”

周小燕漠然地摇头。

他有些疑惑地发问:“也没有男朋友吗?”

周小燕道:“那我现在去找。”

“你千万别这样,我会痛苦的。”他露出了一口皑洁的牙齿来。

周小燕摇曳着大腿,像是柳条在水里荡漾,那水珠在她的摇曳中忽左忽右,她得意洋洋地玩着,那水珠极为无耻地渗到了她的大腿根部。“放心吧,少年,我没人要的。”水珠继续无耻地渗透到了泳裤的边缘。

“我要我要!别让人把你抢了!”他兴奋地大叫着。同时有好几道眼光朝他们这边探了过来,周小燕嗖地溜进了水里,一双大腿一蹬一夹身子像鱼般滑开了。

她温柔如水草四周荡漾,妩媚似透进水里的灯光,眸子里传出水底寂静的声音,一层薄雾遮挡住喧哗外界,感觉如母亲的子宫般恬美幸福……

周小燕来来回回地游了差不多一千米,她扒到池边想歇息一下,双肋挂在池壁上,发现林奇的一双眼睛异样的活泛,正对着自己的胸口眼都不眩,她低着一看,自己的一对ru房正从敞开的泳衣像泼出的水一样呈现了出来,她倒觉得有些沾沾自喜,能够让一个男孩目不转睛,说明自己的魅力还是无法抵挡的。

爬上泳池,她发觉了耳朵里进了些水,嗡嗡在里面嘈杂得厉害,她侧起脑袋金鸡独立地蹦跳着,试图将耳朵里的水抖出来。随着她的一踮一踮,整个胸部也一扑一抖地晃荡着,她偷眼紧注林奇的裤裆,发现那地方正在疯狂地膨胀,隆起了一堆。

林奇从高台上立了起来,一个飞燕式的展翅,张开双臂扑进了水池里,然后双臂如剪般地游了来回一百米的蝶泳。周小燕关注的是他健挺的腰肢那充满力量的扑跃,一个紧绷的屁股不时露出水面,那泳姿优美充满了性感。他微喘着气游回到了周小燕跟前,他抓住了周小燕无聊地扑打着水的小腿:“你下来啊。”

周小燕回头四顾,泳池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灯光也关去了一半,这使波光滟潋的水面显得更加深邃。在周小燕还在犹豫不决时,他用劲把她拽下了水里,周小燕一惊,身子已滑向水里,一下就跌落到了他的怀中,她挣扎着高声尖叫,而林奇有力的胳膊把她的身子箍得更紧……

他们就这样面对着面,只有短暂的一阵对视,那眼光却像是有蓝色的火苗在闪烁,慢慢地他们的嘴唇接触到了一起,忽然敛了嘻嘻哈哈,神情庄重肃穆,只听见嘴里的咂巴声与粗重的喘息声……

他们尽量把接吻时间拖得很长,两个身体就在水里随意地沉浮漂逸,并不急于做出其它动作,身体在紧绷的状态下,亲吻得更显贪婪。林奇双手托起小燕的脸,一如捧着一颗新鲜的橙子,拼命啜吸她的汁液解渴,直到橙汁发出被吸干了的声响,他才放开她,舔她别的地方。他在她的脸上搜索一圈,从下巴滑下,吸血鬼似的停在她脖子左侧,又舔又咬,舔咬够了又一路过关斩将,往下面挺进。

事实上他也只是试探性的,他随时作好遇到拒绝而停止探索的准备。

没想到势如破竹,小燕顺从配合得出乎意料,只差没嗷嗷叫出声来。他的舌尖就肆无忌惮地舔弄到了雪白的酥胸,在那露出的半边ru房上吮吸不停,周小燕觉得大腿根部有东西在蜷动,如蛇一般地伸曲,她正想做出紧压的动作——但那东西突然暴发了,她只感到一阵温热,她紧紧地贴住他,感到了他的颤动……一阵莫名的沮丧写在了林奇的脸上,他爬到池边,垂头丧气地瘫软在草地上……

周小燕觉得不可思议,男孩为何如此急遂地把那激|情挥霍掉了?她的体内还余韵萦绕,全身倦怠,残留着随波漂浮的感觉,蕴含着一股残火。她拿过了洁白的浴巾,试擦着湿漉漉的身子,林奇赴紧抢过那浴巾,帮着她试擦了起来,周小燕推开了他,没有别的意思,倘若再受到他从颈脖到背后的温柔的爱抚,她的那一股欲火就会再次燃烧起来。

“你有过几个男朋友?”他一脸端庄地问。

“你真无聊,问这个干吗?那以前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周小燕把脸别到一边。

“问一下不行啊,人家好奇嘛。”他说。

周小燕反问他:“那你有过几个女朋友啊?”

“我,我就读大二的时候,喜欢过一个女生,就接过一次吻,还不到半年,就不明不白地分了,那时还不到二十岁呢,什么也不懂。”他就结结巴巴地说。

“你还是个处男?”周小燕吃了一惊。

“我没有和女人做过。”他很沮丧。

“干吗呀,你以为说你是处男,我对你兴趣就更大了?真恶心!”周小燕愤愤地说。

“我也觉得是个处男很丢脸,可事实就是这样嘛。找人上床很容易啊,可是我不想乱来。”他真的是一脸的无辜。

“咦?你到底多少岁?”周小燕觉得有点问题。

“你答应我,无论我多大,你都不离开我。”他开始紧张了。

“好。”周小燕敷衍。

“说话算话?”

怎么看着更觉得他一脸的稚气。她随口答道:“当然。”

“再过两个月,就二十三岁了。”

“啊?”如一块烧红的铁,被放到冷水里,“咝”地一下,周小燕的心就灰了。内心一个闪念就改变了想法,或者,更准确地说,是邪念。

少年,处男,健壮的青春躯体,没有理由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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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赵莺拎着皮包从茶楼里出来,她要参加儿子的家长会,假日的街上车辆减去了很多,道路宽畅一路上绿灯闪亮,不时有那个商城促销的喇叭传来,就像是这城市喋喋不休的跫音。儿子的学校已迁至市郊,新的校舍仿佛建立在云端上,与凡俗生活的浮尘隔离,整个校区有种水洗过般的清新,连空气都仿佛弥漫着书卷的气息。

赵莺脑子里昏昏胀胀跟着一些像她一般年龄的家长坐在闷热的教室里,一脸糊涂地对着儿子的班主任,只觉得她的嘴皮在颤动,不知她说了什么。她只知道她姓叶,看来还很年轻,也就是刚三十的岁数,戴着一副无框的眼镜,眼镜后面有一双灵泛闪亮的眼睛,因为经常对着学生充当上帝发言人的角色,使她的脸看上去不甚真实。

把一尘不染的课桌围成椭圆的会议桌一样,中间摆满了盆花,鲜花总像是刚刚开放,绿色植物生机勃勃,叶片有被人用指甲掐过的,大约是有些开会的人过于无聊,或者是验证植物的真假所留下来的痕迹,它们的确太像假的。

就像是例行公事一样,赵莺终于挨到家长会结束,但班主任却过来对她说:“是郭烨的家长吧,到我办公室,我想跟你好好谈一谈。”

赵莺并不心甘情愿地跟着她到了教师的办公室,她对赵莺不冷不热,落落大方地把手伸过来,看似是温和、平易,但又有一种无形的不可逾越,不能小觑的气势。其实儿子从读书时就从没有少给她惹麻烦,赵莺早就习惯了老师学校的投诉。

在一般女人面前动不动就生就清高、不屑之心的赵莺这时竟生了一份深深的怯意,老师的身上有一种无形的气势,特别不单纯的感觉,是职业使她改变成这样的吗?

“郭烨是聪明的学生,如果好好地因势利导,他的学习成绩会有所提高的,现在关健是他不大好学,而且和社会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搅混到了一起,我想,应该引起我们和家长的注意。”

在办公室里,班主任喋喋不休地对赵莺说,赵莺听着心不在焉,可以看到室里顺着高高下下堆着一排书柜,正中的上面还有一些残旧了的教学器械,两旁还有一些锦旗奖状,闪着金色的团花,一朵花托着一个大字,在微光里,一个个字都像漂浮在半空中,离纸老远。

“当然,处于青春发育时期的男生,在这年龄阶段上烦躁、浮动,这是可以理解的,希望我们共同配合好。”

班主任总算结束了谈话,赵莺努力点头,表示一定会和学校配合好。

“眼看就要高考了,有些家长让我用假日替他们的子女辅导,你要是愿意,也让郭烨参加吧。”这才是今天问题的关健,赵莺看着她从嘴里说出来,丝毫没有一点做作。不就是钱的事吗?赵莺当下就满口的地应允了下来,管她儿子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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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有个假日在家,这些天,接待处长郭忠忙得昏头转向,连电话都没时间打,找他处理事情的一拨接一拨,午间晚上饭局都安排满了,所有工作完毕,才像头驴那样安分地回家。赵莺回到家里时,他才起床就在厅中央坐着,老郭身材魁伟,那正襟危坐的样子,似乎家中坐着的万兽之王。

赵莺是换过了家常的衣服才挨坐到他身边的,他对赵莺很是性感的睡衣皱起了眉头,曾经不悦地对她说:“现在儿子越来越大了,在家里不应该穿得那么轻佻。”赵莺当然置之不理,依旧我行我素,近乎半裸地在家晃荡。

她故意把光溜溜的肩膀紧挨着他,更把那半边敞露出的ru房重重地落在他的臂膊上,来回扭了几个半圆。对于老婆的身体暗示,老郭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笨拙地、更用力地推托着她,并且略有些慌张地朝儿子的睡房里望。

连日里风和日丽天高气爽,赵莺心中澎湃着跃跃欲试的情欲,她总渴望老郭能有点什么动作,可他就是不谙风情,甚至连一点对女人的温情也没有,她又不敢更有所表现,怕他说她淫荡,嘴上就不好意思说出来,因为她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连勃起性器官都羞于提过,她总是努力地扮演那么一个好女人的角色,自然不应该说“我要怎么怎么”的下流话。

郭忠不同一般的政府官员,在人们的印像中那些体形笨拙、腋夹黑包的光溜印象,也不同大多数公务员那样一脸政府工作制度,两眼浑水,满脑子糨糊。老郭跟他们截然不同,业务熟悉,手脚麻利,发起言来里外方圆。他朴实得如同中学里的教师,普通如同邻家的大哥。长期的机关行政工作,造就了不紧不慢四平八稳的性格,甚至就是对老婆女人也按部就班错落有致。

赵莺整个身子像是剔去骨头似的,依偎在他怀中,用一个手指头在他的大腿摩挲,不动声色,他的睡裤光滑如缎,她用三只手指尖停在他大腿和小腹的交界处,手指头却在犹豫。他发出一声长叹,她睁开眼,发现他闭着眼,眉间拧成一团。

她把脸主动放到了他的下怀里,轻蹭,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大腿,慢慢地把嘴唇贴了过去,似乎要把双唇嵌进他的裤裆里。他往后一靠,仰天吐出一口大气。

她知道他正在跟绷紧了身体做徒劳的抗争,她乘势加了点动作,彻底瓦解了他。用手把那裤裆的拉链拉掉了,将那一根男人的东西掏摸了出来,那东西正慢慢地在膨大,赵莺张开那涂抹得腥红的嘴,用嘴唇触一触那光滑的顶端,小心翼翼,好像它们是博物馆的重要文物,生怕弄碎了。

他轻哼了一声,使劲儿箍住她,勒紧她的双臂,又急促地找寻到她的ru房。

他蒲扇般的大手就在她那丰盈饱满的ru房上搓揉,因为冲动,他的呼吸里有一种轻微哮喘声,他把她的脸蛋捧起来,厚实的嘴唇就在那里亲咂,赵莺记起了他们的儿子还在家里,但是她被他的吻湮没了。不能说出口来。也不想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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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布置得十分精致、却弥漫着淫荡气息的房间,迎面的墙上一幅大型的油画,那些赤裸的男女色彩厚重,身上的一些部位栩栩如生。宽大的床榻上端,悬挂着面极大的镜子,从镜子里,能见到那张大床,床上一对男女一丝不挂地。看来是经过了激烈的欢爱,男人与女人在挥霍激|情后疲惫的肌肤与肌肤若即若离、适度相拥,慵懒地躺在床上,疲惫地沉沉入梦。

静谧的早晨,四周一片恬寂,在这种状态下,陈家明的脑袋清醒了过来,他把目光移向窗帘紧拢的窗户,看不出外面的光亮,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家明的眼光落在床上,身上只披着一层薄被的女人,春意荡漾,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他拍了拍女人丰盈的屁股,让她起床。

女人有些不乐意,扭动着雪白的身子转向一边,把一个光滑的背影对着他,家明听见有轻微的响动,声音似乎特别地近,而又短促得不甚清楚,也就不定是在门口的。

他急步上前打开了卧室的门,把正趴在门旁偷窥着的许娜吓了一跳,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家明一脸的不悦,他索性地将卧室的门大开,声音有些严厉地说:“别一副小人的样子,你可以进来啊。”

许娜一时沉默无语,颓废的样子使她的脸上看起来苍白憔悴了很多。他们的缘份确是走到了尽头,已是到了名存实亡的地步,老公对她若即若离,自顾跟其她的女人打得火热,许娜得来丈夫的不信任,家明失信于妻子而经常争执,刚刚开始的那时候,许娜难免不了耍耍小性子,闹闹脾气。

到了后来也就习惯了,她知道这样演变下去很可能导致家庭的破裂。许娜认为假如他们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