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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猎艳江湖梦(未删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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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思思放开握着他下体的手儿,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双腿提起来环在他的腰身,双峰紧贴着他的胸膛,咬着他的耳垂,道:“思思要坐着你!”

希平双手托着她丰满的臀部,道:“我会让你坐得快乐无比!”他的两手使劲,把杜思思托高少许,让她的荫部正对着他的男根的头部,他那坚挺如铁的rou棒就那么地顶在她的柔处,然后双手摇着她的肥臀,她的阴沪和希平的gui头紧密地接触、摩擦,如此一会之后,希平感到他的棒棒球体已被杜思思的爱液润湿,而杜思思此时已经微启着嘴儿在娇喘,他道:“思思,我要进去了!”

杜思思感到希平的gui头顶在她的肉缝的裂口处,然而却没有进到她的身体里面,就听得希平道:“思思,这样不行,你那里太小了,我进去不了,你得张大些。”

杜思思道:“人家怎么张大?谁叫你这淫棍大得连母牛都怕!”

希平道:“我来!”他的两手离开杜思思的臀部,从她两腿间伸下去,手掌托着她的股间,双臂托住她的双腿,用力往两边撑开,道:“这样应该勉强可以了,只要进去之后便没问题了。”

杜思思又感觉到希平火热的肉球顶在她的阴沪上,随着他的双手在她臀部的摇动,他那球体紧压在她的细长的轨道上来回地运转,渐渐地逼进她的肉缝里,她肥嫩的外阴被排挤、往腿根的两边分开,那细长的缝便重新拉扯、变大,形成一个洞口,希平的球体在那刻塞入她的缺口,她感到她的外阴包容了一个巨大的烫热的圆球,几乎要把外阴撑裂开来了,她的整个身心的神经密切地感受着这异物的入侵,快感也随之而来。下一刻,她只觉得希平并没有直接进入她,而是在她的外阴轻柔地来回进出,紧逼的摩擦使得她的快感加速,情欲渐浓,轻轻地哼着,荫道里的液体也在增多,一直沿着她的大腿和希平的荫茎滋润下来。

希平如此三四十下之后,道:“思思,我要闯关了!”他微微地屈膝,然后突然往上一挺,听得一声细响,他的棒棒全根没入杜思思滑润温湿的肉缝里,杜思思痛喊出声,她的双爪十指在希平的背部划出十道血痕。希平感到一阵火辣辣的麻痹快感,不自觉地快速挺动起来,把杜思思的肥臀顶得上下左右晃动。

杜思思此刻才真正体会到这个男人的强壮,他竟然不需要手的扶持而直接进入她那相对于他的男根来说仍然显得细小的通道,可见他的那根东西有多么的坚硬了!在她闯入她的那一瞬间,比她和施竹生的那一次还要痛,她那生过孩子子的地方几乎因不能承受他的突然进入而感到仿佛要撕裂开来,她的通道此时膨胀到无法再伸展的地步,她最大的容纳性也止于此了。她感受着希平带给她的无比紧凑的摩擦,这种强有力的进出使得她的快感神经迅速集中在一处,全身心地投入他的冲击中。

对于希平来说,进入杜思思的体内和进入冷如冰的体内的感觉差不多,她们都是“阴之女”,荫道具有很大的伸展性和恢复性,即使生了孩子之后,仍然能够恢复原来的形态,这就是为什么杜思思的肉缝还如chu女般紧凑的缘故。这种“阴之女”另一大特点就是在欢爱时体液很多,也正因为如此,她们的阴寒之流比较多,所以施竹生才要找上“阴之女”。希平深深地挺动着,带出一些液汁滴落到床铺上,他粗大的荫茎每出来一次,都把杜思思的内荫唇带了出来,他感到浓厚的快感波侵袭着他的脑神经,同时也感到他怀中的女人在痛并快乐中沉迷,她那双幽怨的眼睛已经紧闭着,嘴里从呻吟渐渐变成张嘴呼喊,那双手儿无意识地把他的肩背抓得火辣辣地痛。他又全力冲刺了十几下,忽听得杜思思道:“希平,不要——不要那么深,你顶到我的宫颈了,我痛——难受呀!你的这么长,比他的长了许多,好像一根棍子在我肚子里出入,你慢点,思思的那里都快要膨裂了。”

希平道:“那我们换过姿势!”他把杜思思放到床上,让她平躺下来,她的双腿仍然环在他的腰腹,道:“思思,再紧一点好吗?”

杜思思迷迷糊糊地道:“嗯——不,我不要,现在人家已经觉得够紧的了!”

然而希平不理她的抗议,把她的双腿抬起来,扛在他的双肩上,手掌抓紧她的臀部,双臂把她的两条大腿压得并拢在一起,杜思思闷哼一声,睁开那双迷情的眼瞪了他一下,然后又闭上了。希平轻轻地抽插着,这次他没有让他的棒棒全根挺入,而是在进到一半时,又缓慢地抽了出来——一般的男人宁愿选择快进快出,也不愿这样慢慢逼进去,再慢慢拉抽,因为这样会让男人注意力大幅度集中、快感也很快地集中,就使得男人无法持久,没有满足女人就she精了。但他是个异种,在这方面,即使他的高潮一次又一次,还是坚挺如初,他的最后的最集中的高潮是在女方泄身昏死的那瞬间来临,这是他无法明白的。他也不去考虑这么多,只管在女人的温润潮湿的紧凑和蠕动中找寻作为一个男人的快感和成就感,他的动作由浅入深,由慢变快,杜思思的两腿根都几乎麻痹了,她只顾快乐地喊叫、歇斯底的叫喊——

※※※

“咦,这是思思的声音!”小月听出了杜思思的叫喊,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道:“冷姐姐,思思叫得好奇怪耶,我听了浑身不舒服,她到底在干什么?是不是出事了?我要去看看!”她刚想下床,冷如冰拦住她道:“别去,她好好的,不用你去看!”

小月一脸的不住,道:“可是她叫得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又好像不是——”

冷如冰看着她,不禁暗里叹息,这个纯洁的孩子,竟然做了那种事还不知道它是什么样的!想想也是,当时她中淫毒神智昏迷,根本就不知道整个过程,醒来之后只知她被人侵占了。也许她曾经无比疯狂快活,但如今的她怎么能记得起来呢?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或许也是一个悲哀!冷如冰沉重地道:“小月,别瞎猜,她那是快乐的喊叫。”

小月道:“快乐?好像真的是耶!我还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叫?”都夜深人静了。

冷如冰无奈地道:“有什么办法,这种事一般都是在这个时候做的,谁叫你大哥那么坏?”

小月惊道:“思思姐叫喊干我大哥什么事?”

冷如冰道:“你、你、唉,你真的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小月很诚实地道:“真的不明白耶!”

冷如冰泄气道:“有时我真的怀疑你还是chu女——要不是我亲眼看着你被他——唉,不说了。”她不小心又触到了小月心里的结,怕她再一次伤心,又要泪水汪洋了!

小月似乎也明白了,脸红道:“原来思思是和大哥在——啊呀,不好了,冷姐姐,我那时是不是也这样叫喊?萌萌她说我叫得又大声又那个——羞死了!”

冷如冰爱怜地抚摸着她那细柔光滑的长发,逗她道:“你那时比思思叫得还要大声,且一个劲地在他身上又抓又咬,简直是要撕了他来吃——”她听见小月的哭声又起,知道小月又想起了黄牛,想起了他的“死”。

小月哭了许久,直哭到她迷迷糊糊地睡了——她在梦里也是悲伤的。

※※※

希平和杜思思两人疯狂到极点,几乎把整张大床滚过了。

希平像一头发了狂的野兽,他要把这两天积压的情绪全部发泄出来,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暂时忘记他对小月所做的一切,才能使心里的负担暂时地放下来。

杜思思已经不知历经了多少次高潮的身心此刻有些不胜情欲的冲击了,在她以前唯一的一次里,那个男人只坚持了半个钟的律动,而如今这个男人居然不停地长时间地给予她最强悍的攻击,这种攻击,对于一个成熟的女人来说,是世界上最甜蜜的情话!她感到这个男人在这方面的能力比他的武功甚至他任何方面都要惊人和不可思议,他在这事上,就如同一具永不疲倦的机器——可怕的男人!又同样的可爱!不仅有着魔神般俊美的外表和高强的武功,更有着对异性近乎邪魅般的吸引力以及能够令每个女人为之疯狂的性事上的悍然战斗力!

不知什么时候,杜思思只觉得阵阵晕眩,之后便昏睡过去了。她醒来的时候,四肢乏力,全身松跨,用不上一点劲。

希平安静地搂着她,见她醒了,轻吻着她的唇,道:“还要不要再来?”

杜思思幽怨的眼神依旧幽怨,只是这幽怨中有着浓厚的妩媚,她嗔道:“今晚不准再碰我,你若还要,就去找她们,人家差点被你弄死!”

希平笑道:“今晚我是属于思思一个人的,除非你像上次一样赶我走,不然我就要搂着你睡到天亮。”

杜思思见他又是嘻皮笑脸的,活像个大无赖!然而她却喜欢他这个样子,并且喜欢他的情话。她知道这一生都无法离开这个男人了,如果当初说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有些过火——现在却是最自然的,他的确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把一切都托付给他了。

※※※

说明:很多读者都说我的比不上某某的什么hh,其实我不知道读者们是否真的喜欢看有色版的,我以前一直都没在这方面进行描写,并不是我不能写,而是我不想写,我的猎艳只是写他和女人的故事而已,并不想把他和女人的性事写得太白,现在粗略地写出这章《与狼共舞》,问读者们喜不喜欢?喜欢的话,我会在以后的情节里加上那么一点点,但不管读者们喜欢与否,我都不会写得太白的了,这个东西写起来太伤神,且容易招人骂!请读者们给我个意见,谢谢!

欢迎光临;

第三章 无限情怀

希平和杜思思是被雪儿叫唤吵醒的,两人急忙着衣打扮,开门后,风爱雨已经抱着雪儿在门外等了许久了。

希平把雪儿抱在怀里,给了她早安吻。

风爱雨看着杜思思大喊道:“表姐,你的气色怎么突然间好了这么多?看起来比以前更是光彩迷人了!”

杜思思露出如同少女般的羞涩,道:“我和他——之后,觉得以前失去的功力又恢复了,自然气色就好许多!”

“哇,表姐,你的武功又恢复啦?这么说,希平的女人中,只有我不会武功了?

不行,表姐,你一定要教我!”顿了一下,看了看杜思思,又道:“表姐,你好像不是因为恢复武功而变得如此有女人味的,我看是他使坏的结果,嘻嘻!”

希平笑道:“小爱雨,昨晚睡得好吗?”

风爱雨没好气地道:“没有你这坏蛋在,人家不知睡得多好!”

“这样呀,那以后小爱雨不要睡到我身边来了。”他喜欢逗他的小爱雨。

“你这大变态、大色魔、大公牛——”

希平在她张嘴之时,就把雪交给了杜思思,急忙搂过风爱雨,用嘴阻住她的“骂嘴”,不然真不知她要骂到什么时候了?

“大哥,你和爱雨在干什么?”小月和冷如冰走了过来。

希平一见到小月,心里就不自在,放开风爱雨,勉强笑道:“月儿,昨晚睡得还好吗?”

“不好!”小月子邬一噘,道:“你和思思姐吵死了,我醒了几次都听到思思在喊叫——”

杜思思羞得找不到地上有缝,斥道:“小月,不准说!”

小月委屈地道:“做都做了,还不许人家说,你这个做大嫂的也真蛮横!”

杜思思一听小月叫她作“大嫂”,又羞又喜,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做什么,只好把怀里的雪儿亲得“叭叭”响,弄得雪儿大是抗议,叫喊道“妈妈,不要咬雪儿了”。

希平趁机道:“月儿,既然你在这里睡不安稳,我让小曼另外给你安排住处,好吗?”

“不,月儿就要在这里住!”小月水汪汪的眼睛泛着泪,道:“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月儿了?你以前是最疼月儿的,谁欺负月儿,你就找谁打架,还常常给月儿做风筝,和月儿一起玩,可是这些天以来,你都不怎么爱理月儿,不像以前一样,对月儿又抱又亲了,是不是因为月儿长大了、不乖了?大哥,月儿好想你像以前一样抱着我唱歌给我听,好想你再亲亲月儿。”

希平伸手过去抚摸着她的柔发,不自然地道:“傻月儿,大哥怎么会——怎么会不爱你?你可是我最亲爱的妹妹,大哥怎能不爱你?大哥——疼你!”他的鼻子又是一酸,有种要放声嚎哭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忍着了。

小月扑入她怀里,哭道:“月儿也爱大哥,永远都爱大哥!”

冷如冰听着小月那仿佛是在发誓一样的话语和声调,忽然间觉得这句话里面隐约多了一种她极不愿意联想到的情感的因素。

她感到心悸!

※※※

小月依然住在乐华院。

自从那一晚之后,杜思思很多时候都和众女一起在大间睡了,自然就无法携带雪儿,她便把雪儿交给了小月——这院子里只有小月没有去大间。

小月几乎每晚都听到那种声音,每次听到就抱着雪儿悄悄地哭,哭着哭着就和雪儿一同进入了梦乡。

四狗除了在晚上左拥右抱之外,白日里更是勤练他的武功了。

华小波最初让希平教他《雷劫刀法》,可是他站了几天,脚都站得麻木了,却一招也劈不出个屁来,更何况是响雷了?于是他又缠着让四狗教,四狗说行,不过有个小小的条件:我教你绝世武功,你华小波得给我介绍哪里有漂亮的姑娘。

两人一拍即合,华小波跟四狗说,他大姐华小倩的四个使女都不错,其中一个足可以和他的兰花平分秋色,自从他大姐嫁给赵家之后,她们也跟着过去了。华小波还说,下次去神刀门,带他一起去。

四狗立马眉开眼笑,并把《轰天掌》教给了华小波。

不料华小波对于武功没有多大的天赋,只是痴迷罢了,且时不时地被华初开叫去背读药名药性——这小子对于医药方面却极有天赋,华初开每日布置下来的任务,他三下两下就搞掂了,还是跑去练他的《轰天掌》,总幻想一掌把天轰出一个洞来。然而他幻想的那个洞还没轰出来,他大姐的那个洞却被赵子豪轰出了一个白胖胖的小子来了。

于是,华初开夫妇欢喜前往神刀门,华小波也带着四狗去发掘美女资源了。

在华小倩的四婢中,无疑是冬雪最美了,依次是夏雨、春水,秋云也有他莺翠的姿色,令四狗看得色心大动。同在一天,他看到了一个比他兰花还要漂亮许多的少女,一问华小波,她竟是赵子威的妹妹赵子青,啊呀,这个女人让他睡梦中也咬着食指。

长春堂少了华小波和四狗,希平在白天就变得没事可做了——没有人为他奏乐,他每日一早起来就拿刀乱劈一会,然后再东逛西逛。

这天,他不知觉又走到了“木人居”,他以前也来过几次,但都没有进去,因为小曼说这是华蕾独住的,华蕾不喜欢别人打扰。

希平逛着就忘了这个禁忌了——或者他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吧?

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就开了,里面是三间并排的别致的木屋,木屋前是一个挺大的花圃,种着一些花草药之类的,他不认识,一眼看过去是两棵梧桐。

希平逐一推开了木屋的小门,第一间是书房,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四架书,靠窗的下来是一张木制的书桌,书桌前是一张高椅。希平觉得无什么意思,又进入了第二间,是华蕾的卧室,摆设很简单,就一张床,一张椅一张桌,桌上除了一些妇性必须用品之外,最突出的是桌上那两个挺旧的小木人,看似是一个青年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小泵娘。

希平从卧室出来后,就顺着推开了第三间的门,门一开竟有温热的水汽扑面而来,原来这是一间浴室,浴白很大,此时正有一个赤裸的女人背朝门靠坐在浴白里,用那两只被热水泡得又红又白的手儿浇水上肩——水流从她滑腻的背上滑落,那是挺俏的背,平滑、洁白、有些偏瘦。她那已湿的长发贴在背上,像一顷黑色的瀑布沉入浴白里去。此时的她只顾沉醉在沐浴的畅快中,竟然未发觉有一个男人在她背后靠依着门静静地欣赏她沐浴!

希平认出她是小曼的姑姑——华蕾,他不准备离开,也不想打断她享受沐浴的乐趣,他只是静静地站着,看她。

许久之后,华蕾从浴白里站了起来,转身的刹那看到了希平,惊得双手掩胸、突然坐回浴白里,慌道:“你、你想干什么?出去!”

希平没有因为她的怒斥而出去,反而走到浴白前,道:“原来你喜欢在早晨沐浴!”

华蕾想不到此人竟然色胆包天,一双眼盯着她的裸体看,心中怯道:“你是谁?

你、你是怎么闯进来的?”

希平笑道:“真要我说吗?”

华蕾仰脸看着他,羞怒尽到那眼神中,她没有回答希平,只是盯着这个欲图对她不轨的青年男人。

希平道:“我叫黄希平,这里没人拦,门又没上锁,我当然很轻易就进来了。”

华蕾仿佛想起了什么,惊道:“你是黄师哥的儿子,小曼的丈夫黄希平?”

希平笑道:“如假包换。”

华蕾一听,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大斥道:“既然如此,你还不混出去?难道你连我也敢碰?”

希平笑笑,用行动回答了她,他把她从浴白里把了起来,不管她如何挣扎、喊叫、捶打,也不放开她。

华蕾此时才真的知道这个男人的可怕,他怎么可以连小曼的姑姑都敢——?她失了方寸地喝骂道:“你放开我!你这混蛋,黄师哥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小色魔,我是小曼的姑姑,你还不放开我?”

“乖,别动!我帮你把衣服穿上。”希平两手抱着她走到衣架前,右手把紧紧搂压在他的胸膛,空出左手在衣架上取了一条干燥的沐巾,对仍在他怀中作无效挣扎的华蕾道:“你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他一手搂抱着华蕾,一手拿沐巾替她擦身上的水珠,当擦到她的胸膛时,他叹道:“你的肌肤像少女一样的白嫩、弹性十足,可惜你瘦了点!”

华蕾怒道:“你出去,我不要你穿,我自己会穿,出去!”她又使劲地挣扎了几下,但这个男人的力量却却像一座山一样不可移动。

希平依然往下一点点地擦着,他道:“我说过要为你穿好衣服,你没有听到吗?

别动,再动我就懒得替你穿衣了。”

华蕾道:“我有叫你帮我着衣吗?”

“我说懒得替你着衣,是因为我要占有你的时候是不会让半块布挂在你身上的,你懂吗,女人?”希平抹干她的纤足,把腰直起来,盯着她的脸看,她的脸略显长,却配合的很好,最是迷人的是她的小嘴,那是他见过最小最诱人的子邬,他突然俯首下去,被华蕾伸上来的手托住了他的嘴,他的舌头便伸出来舔了一下她的掌心,她就急速收回然后又伸过来想再次挡住希平,却被希平的右手抓紧,往下一拉,她的身体不受她控制地贴了过来,希平的大嘴就覆盖上了她的小嘴,当希平离开她甜蜜的子邬时,却看到她像傻了一样,喘着娇气、仰首呆呆地盯着他,他道:“你是不是很怀念刚才和我接吻的滋味?要不要继续?”

华蕾突然像个小女孩般哭道:“你混蛋,你破坏了我所有的美好,你毁了我固守二十多年的梦,我要你赔偿给蕾蕾,你赔我啊你?”

希平想不到她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却忽然间像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般向他哭闹?

他也懒得去思考这些,他道:“别哭,你是小曼的姑姑,我不会真的侵犯你,况且我现在也没心情侵犯你,等我真的想要你的时候,我再回头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我的女人!来,让我替你把衣服穿上,我只是想为你做一件很温馨的事而已,为什么要拒绝我呢?难道我不想做的最不应该做的事都做了,我想做的却不让我做了吗?你的眼泪有着少女的纯情,让我想起一个女孩,那是个很纯洁的女孩呀,我的——”他不说了,空出一手取饼衣架上的一件轻纱似的浴衣,披在她的身上,打上结,看了看她那若隐若现的美好胴体,然后抬首触上她那双参杂着愤怒、警惕、畏怯和不解的眼神,怜惜地道:“以后沐浴的时候记得把门锁上,我要走了,你就当我没来过——我什么也没看到。”

他转身走了出去,剩一个华蕾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想着些什么。

※※※

十日后,华小波和四狗从神刀门回来,大家喜气洋洋,只有四狗闷闷不乐,原来是那个让他咬食指的赵子青,不但不接受他的一片痴心,还给了他许多白眼——简直让他以为世界上所有的女人的眼球在看男人时都是白的。然而他的一片痴心没能坚持多久,一回到长春堂,在兰花和莺翠两女的柔情侵入下,所有的痴情就躲到一边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