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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猎艳江湖梦(未删全本)

四狗搂著玉蝶道:“今晚陪我好吗?我很怀念和你上床的那个劲儿!”

玉蝶情浓似的瞪了他一眼,细声道:“人家也是。”

兰花和莺翠狠狠地盯著他们两个,听得他们的无耻情话,扭脸不再看他们,一付气嘟嘟的样子,可爱之极。

情郎欲安慰她们,被她们一人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他装作痛不欲生的模样,逗得众人都乐了。

雷凤靠在希平的肩膀,道:“别的门派的人都走了,我们也回去吧?”

希平道:“我向来都听你的,你说回去就回去!”他朝众人喊道:“走吧!”

一群人笑笑闹闹地返回神刀门。

途中,冷晶莹一左一右搂著冷如冰和风爱雨,悄声问道:“冰冰,你现在不恨娘了吧?”

冷如冰嗔道:“以後你不能乱搞男女关系,不然我还是会恨你!”看来她真的原谅这个风骚的母亲了。

冷晶莹道:“娘答应你,只要拼命三郎就行了。”

冷如冰知道她这个母亲无法离开拼命三郎——其实近几年来,冷晶莹除了和拼命三郎相好之外,很少和其他的男人上床了,这对于她来说,已是很难得的了。

风爱雨道:“娘,你怎麽可以同时和三个男人好呢?”

冷晶莹娇笑道:“爱雨儿,一个男人怎麽能满足我们女人呢?斗力叫蛮他们男人比我们女人强,但是,一到了床上,准叫他们软趴在我们女人的白肚皮上!”

风爱雨傻傻地想:是这样吗?可是为什麽我们和希平做那事儿的时候,软趴趴的都是我们呢?

冷晶莹道:“爱雨儿,你想什麽?”

风爱雨脸一红,忙道:“没、没想什麽。”

冷晶莹一笑,道:“冰冰,那小子真厉害,竟然可以让讨厌男人的你爱上他,现在你应知道那事儿的美妙滋味了吧?要不要娘传授你一些床上媚术?”

两女一脸的羞红,不依地道:“娘,你洛uㄣl!”

冷晶莹笑道:“好了,娘不逗你们了,说说你们是怎样被他征服的吧,娘想知道我这些漂亮而骄傲的女儿的情事。”

两女虽不好意思,却依言羞涩地说了各自与希平的故事。

欢迎光临;

第八章 各显神通

回到神刀门后,冷如冰被杜萌萌叫过去了,途中,两姐妹谈到小月和希平的糊涂事,不胜唏嘘。

四狗被玉蝶缠着说情话,他也喜欢被她缠着。

华小波和独孤明四处找寻美女,两人过足了手瘾,直呼痛快。

拼命三郎在外面安排新来的弟子的住宿,却没有再与女弟子们胡混——必须留些精力对付冷晶莹,战斗第一嘛。

冷晶莹一下子多出这么多女儿,别提有多开心!让众女围着她在身边,她就说这说那拉东扯西的,说得众女个个脸红耳赤,自然不会是什么好话了。

冷晶莹见小月在一旁默默无言,把她拉过来,道:“小月,不开心吗?是不是想男人了?要不要阿姨介绍几个给你?”

众女笑骂。

小月撒娇道:“小月还小哩!”

冷晶莹失笑道:“你还小?哪一点小了?”她的手就往小月胸前的尖挺抓过去,小月一声惊叫,倒入她的怀里,她顺手在抚摸着小月弹性十足的圆臀,道:“还想骗阿姨?一看就知道你不是chu女,快快从实招来,是谁夺去了你的童贞?”

希平听到这里不舒服之极,仿佛被人当胸击了一记闷拳,他独自走出房去了。

在院子站了许久,心情才渐渐恢复平静,忽听得背后传来小月的声音——

“大哥!”

希平转身,看到那双水汪汪的眼楮又落泪了,不自觉地伸手过去轻拭,挤出一个笑容,道:“月儿,好好的为何哭了?”

小月举起小手抓紧希平为她拭泪的大手,道:“大哥疼月儿,月儿不哭的。”

希平的手被她握着,抽回来不是,不抽回来更不是,他浑身不自在,道:“月儿,你去看看雪儿醒了没有?”

雪儿从武生原回来之后,就被小月带回房睡了,所以希平有此一说,完全是希望打破这个纠缠的局面,他隐约觉得小月近来对他的态度有异。

小月仍是不放开他的手,反而抓得更紧些了,她祈求道:“大哥陪小月去好吗?”

希来看着她眼里闪烁的泪花,道:“嗯!”

小月欢喜地牵着他的手,兴高采烈地向她的房间走去,一如童年时,她牵着他的手在山里跑——

※※※

什么时候开始,夜晚对于人来说,变得充满神秘的元素和晦涩的充动。

兰花和雷凤众女特意空出一晚的时间给四狗和希平,让他们分别安抚蝴蝶七姬。

四狗一到了房间,就迫不及待地爬到玉蝶身上,撕咬不止。

玉蝶说,死狗,别急色,我们这么久不见了,今晚我是你的,先和我说说话儿。

四狗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气喘呼呼地道:“什么话儿?”

玉蝶嗔道:“我们久别重逢,你总说几句甜蜜的情话哄哄人家吧?”

真是不懂风情!

四狗已经把玉蝶的上身的衣服剥去了,正准备扯她下身的裤子,听得玉蝶要他说情话,大喊道:“玉蝶,香!”

“这就是你的情话?我觉得好像是一条饿狗对着骨头的表白,你就不能诗情画意些吗?”玉蝶扭动着蛇似的腰身,双手开始为四狗宽衣,她是个成熟的女人,不是十七八岁的幻想女孩,她清楚女人最想要的情话是自己心爱的男人强有力的侵占。

玉蝶翻身把四狗压住,一双手去解他的裤子,却又被四狗扳倒在床上,重新把她压紧,道:“在你脱掉我的裤子之前,我必须先把你的脱了,在这件事儿上,我四狗从来不做亏本生意。”他的手就去扯玉蝶的裤,却因为技术未过关,或许是没有解过裤子吧?

虽然他和女人光身子打架已经有很长的一段历史了,但解裤子嘛,好像还是他四狗的初夜。他与妓女小红的初夜,嘿,那是人家脱光光的躺在床上招呼他的,至于雨夜和兰花那春风一度,也是迷迷糊糊的兰花把自己的裤子糊里糊涂地脱去的。

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日子,直至今夜为此,他与兰花欢好时,兰花和莺翠都会脱得赤条条地在床上等着他的威猛的来临,要不,他总是说昨晚太累了今晚休息,两女只好先下手为强,脱光了在房里等他,看他还敢不敢临阵退缩?到了这个时候,四狗只得把他的免战牌丢到地上,狠狠地踩上两脚,然后,再到两女的身上呼喊着他的威猛的醒觉和重振!

玉蝶嗔道:“死狗,你到底行不行?还说从来就不做亏本生意?我看你从来就没有脱过女人的裤子!”

“谁说的?”四狗最怕别人说他没有脱过女人的裤子,他都有两个,不,是三个老婆了,怎能让人说他从来没脱过女人的裤子?绝对不行!他用力地在玉蝶的裤头上一撕,把玉蝶的裤子撕裂了,嘿嘿地傻笑。

玉蝶恼道:“死狗,你、你、你竟把我的裤子撕了?”

四狗道:“玉蝶,我不是故意的,你若不服气,也把我的裤子撕烂了,这样你就不会亏本了。”

玉蝶道:“谁要撕你的裤子了?”

四狗忙道:“那我明天陪一条新的给你,你知道小波家很有钱的,我是他的师傅,他能不给些钱我用吗?你要什么颜色的?嗯,我喜欢白色的,穿在女人身上,让人一看就联想起她们的白屁股和白奶子,真赞!”

“我喜欢黑色的,让你们这些好色的男人看了只会想到人家底下黑色的温柔世界!”她就要把烂了的裤子脱去,又被四狗按住她的手,道:“我这次一定要脱完你的裤子!”他把玉蝶的手拿开,便把那烂裤子往下拉,口中道:“玉蝶,把腿抬高一点,对,就这样,你看,你不把腿压得这么紧了,我就能顺利地脱去你的烂裤了,是不是很温柔?够不够情调呀?”

四狗看见了玉蝶的亵裤,是黑色的经典,心想,这骚货果然是喜欢黑色,里里外外都是黑色,哈,黑色代表什么哟?黑色就是女人的那个洞,在黑夜里就特别的迷人,是男人对女人的梦想的集合。嘿,想不到我四狗也有这么可爱的思想,不愧是兰花的可爱的小狗狗。

他把手中的黑裤丢到一边,淫笑道:“玉蝶,这次轮到你那神秘的纱巾了,你喜欢我这个比喻吗?可爱的三角纱巾哟,掀开来吧,让我看看纱巾蒙着的可爱脸庞呀脸庞!”四狗像个流浪诗人一样温柔地念着他的情诗,他的手却像个农夫一样粗鲁地在玉蝶的亵裤上用力一扯,然后盯着玉蝶的那里呆呆地说不出一句话,什么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不会是在奸污幼女吧?好像不是耶!

四狗惊魂略定道:“玉蝶,你怎么把你那些可爱的黑毛毛都拔了?”她不是喜欢黑色吗?为什么又把她天然的可爱黑色拔除呢?四狗觉得忽然不了解女人了。

玉蝶红了脸,道:“不是拔,是剃!以后还会长出来的,我是为你剃的,死狗!人家虽然曾经有过许多男人,但人家想从今后只跟你嘛,所以就立誓重新做人,这就是明证!你们男人有剃光头从头做起的,难道不许我们女人扫清妇道从道做起吗?”

四狗狂叫道:“玉蝶,好,好,好一个从道做起,不过你这道也未免宽松了些,如果是chu女之道就更妙了。哈,玉蝶,我们今晚就从道做起!”他丢开手中的亵裤,俯首钻入玉蝶的胯里,用他的脸摩擦着玉蝶的荫部,玉蝶被他的脸皮弄得酥痒,不自觉地扭动着臀部,忽觉得四狗的舌头伸入了她的荫道里,左右舔刷着她的荫唇,她的双腿曲了起来,夹着四狗的狗头紧紧的,同时呻吟道:“死狗,你舔干人家了,你慢点,人家痒,噢,好!”

四狗把她的双腿打开,继续他的舌头的解放运动,在玉蝶的洞|穴中尽展它的风采,如同孙悟空在水帘洞大耍猴棍。

玉蝶春情大起,呻吟一番之后道:“死狗,该入正题了!”

四狗抬起脸,道:“就来,玉蝶!”说罢,就脱自己的裤子。

玉蝶扑在他身上,把他压住,道:“我玉蝶也不做亏本生意,你撕烂了玉蝶的裤子,我也要把你的撕了!”

“”一声,四狗的裤子应声而裂,露出了他那胀得紧紧的内裤,玉蝶把他的内裤扯了下来,抓着他的阳根,套弄了几下,道:“还可以,我原以为你被那两个小妮子吸干了,现在看来还能一战。嗯,让玉蝶服侍你吧!”她埋首到四狗的rou棍上,轻启嘴儿,把四狗整条地含在嘴里,一上一下地吞吐着。

四狗舒服得叫道:“玉蝶,快点,再快点!”他几乎无法控制了,心想,不行,这样下去,我四狗岂非不战即败,哪还有什么脸面?想到此,他道:“玉蝶,该轮到我了,我要你欲仙欲死!”他把玉蝶拉抱上来,让她肥大的屁股坐在他的脸上,他的嘴正对着玉蝶的洞口,从那里他尝到女人特有的汁液和味道,他的双手不停地在玉蝶的胸脯抓捏,把玉蝶的ru房弄得渐渐肿胀,|乳头也开始变硬变色。

玉蝶受不了他的挑拔,呻吟有声,感到自己的私|处一阵快感,涌出一股水流,热呼呼地流入四狗的嘴里,她叫道:“死狗,玉蝶要了,快用你的狗棍干我!”

四狗喝了一口汤,知道火候刚好,翻身把玉蝶压在床上,把她的双腿压到她的双肩上,一手持着他的rou棍就往玉蝶那褐色的洞口里推,口中念念有词道:“玉蝶,叫你再次尝尝我四狗的巨无霸,我要把你的烂洞轰得浪千尺,轰得你叫妈妈!”他的阳根没入玉蝶的肉洞里,屁股一上一下地压下去,rou棍在洞里进进出出,映射着水的光泽。

玉蝶在他的抽插中,不停地轻轻呻吟,道:“死狗,你的要是再大些就好了,玉蝶将会更快乐!”

四狗一边抽插一边道:“我觉得我的已经够大了,只是你胃口太大,你不知道,兰花和莺翠还嫌老子的大了,她们那里比你的小多了,又紧又多水,不过,她们的骚劲儿没有你大,我觉得还是与你爽些,你叫床的本领也比她们强,叫得我心都酥酥的!妈的,其实男人和女人做这事的另一乐趣就是听女人的叫床声,这样才能让一个男人真实地感到他是在征服在满足一个女人,男人才会得到身心上的最大快感。玉蝶,叫,再叫大声一点!”他使劲地用他的淫根在玉蝶的骚|穴里滑出滑入,同时一双手挤压着玉蝶胸前的豪|乳,把个玉蝶弄得娇吟不止,水溢蜜洞。

玉蝶忽道:“不知被他插入是怎个滋味?”

四狗边动作边道:“骚娘们,你说的是希平吗?哪天我让他来搞你一次,让他那真正的巨无霸把你这骚|穴轰烂!咦,你的|穴里又像上次一样有了吸力了,好爽!这就是兰花她们无法给我的感觉,但她们的小肉缝刚她弥补了。你说希平,她们就怕他那根东西,从来不敢想像被他插入是什么样的感觉。玉蝶,再增加点吸力,我要进行猛攻了!”他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几乎把玉蝶的腰都压折了,玉蝶在他的虽不及希平却很是粗壮的棒棒的抽插中,渐渐迷失自己,一个劲的逢迎着,她的肥嫩的外阴差点被四狗撞压平了。她感到高潮就快来临,淫叫道:“死狗,快,再快,奴家要来了。”

四狗觉得她的荫道的吸力随着她的快感的即将来临渐渐加大,使得他的阴睫敏感度增强,不自禁地哼哼有声,rou棍一次重过一次地撞击着玉蝶的嫩肉——

两人大战了两个多时辰,彼此都极是满足。

玉蝶道:“果然进步多了!”

四狗软趴趴地在她肚皮上,自豪地道:“那是当然,我四狗可是厉害人物!嗨,玉蝶,说实话,你的媚术的确不错,和你上床滋味就是不同,爽极了也累极了,妈的,还好兰花和莺翠不在身边,不然老子真的要请帮手了。希平那小子真不是罩的,老子应付你一个还有点力不从心,他居然把你的六姐妹搞得鸡叫满天!”

玉蝶听着夜空里飘荡着的她的姐妹的叫床声,心中也惊叹希平在床上不可一世的雄姿,她轻抚着四狗的脸庞,道:“你也不错,把奴家弄得欲死欲仙。”

每一个男人都喜欢听女人说这句话,四狗自然也不例外,他感动地和玉蝶口舌缠绵一番,然后抱着这个迷人的娇体,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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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独孤明和华小波来说,今晚是值得纪念的。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冷晶莹居然把他们叫到她的房间,这艳顷天下的女人,虽已是四十多岁了,但因从小就修习采补驻颜之术,保养得极好,看上去就像冷如冰的姐姐一样。

令华小波惊异的是,她的身体完美到无瑕可击的程度,那种惊心动魄的成熟和妖冶是春水和夏雨两个小妮子无法比拟的,独孤明这个从来没看过女人光屁股的处男更是看得口吐白沫鸡芭扬。

拼命三郎早已是光猪三条。

冷晶莹恼道:“你们两个混小子,看了奴家的身体,还不脱掉你们的衣服,让奴家也看回你们的?”

两人简直是一气呵成——身上的衣服沙啦啦地落到地上。

冷晶莹眼中一亮,大为惊喜,两人的阳物竟不让野郎情郎,几乎及得上牛郎的尺寸。

在她面前的五个男人中,要数牛郎最强壮了,这人像一头牛一样高壮,其他四人本已是很高大,却只到他肩膀,他比打希平高出一个头,比雷龙高出半个头,肌肉一扎一扎的,显得有些沉重。

冷晶莹竟然要以一人之血肉之躯,应付这五个强壮的男人,真乃虎狼之妇也。

她此时正一丝不挂地侧躺在床上,面朝外,向排成一列的五个男人挤了个千娇百媚的笑容,然后纤指放到嘴里轻咬一下,再把她的指尖移到她的毛坑里轻撩着,呻吟一声,两个手指间就多了一条卷曲的黑亮的粗毛,她朝五人招招手,一口真气吹过指尖,毛儿就飘了过去,羞得躲入独孤明张开的嘴里,再也不愿出来了。

五人旗帜高举,如敢死队员不顾一切地直冲,扑向床上白光光的肉!

按以往的顺序,一般由情郎用挑情手法和冷晶莹进行前奏,并且温存地相好一番,接着是牛郎沉重而持久的冲刺,再后就是野郎急速无比的抽插。

拼命三郎拼掉最后一口硬气之后,终于轮到情场新将华小波上场了,这小子经过春水和夏雨的调教,已经很有一手了,事后冷晶莹大力地表扬他,使得他比she精时还要飘飘欲仙。

华小波飘落地板之时,处男老大独孤明,杀鸡在即,磨刀霍霍,爬到冷晶莹的软肉上,他的心跳频率就不受控制地加速起来,试了好几次,都无法命中目标,枪法有够屎的。

冷晶莹道:“你是处男?”

独孤明不争气地脸红耳赤,点了点头承认了他是处男——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他梦想着他所遇到的每个女人都是美丽纯洁的chu女,但他却以自己是处男为耻。

很多时候,男人喜欢女人的幼稚与纯真,女人却爱男人的成熟和谎言。

冷晶莹娇笑起来,抓住独孤明的初根,引蛇入洞。

独孤老大毕竟是武林高手,凭着他高深的内功,虽是第一次,却不像华小波第一次那么不济,他和冷晶莹干足了半个时辰,大呼过瘾,更坚定了他泡妞的决心——无论如何,明天一定去追个好女孩!

冷晶莹享受了五个男人最大的粗暴,当五个男人都向他投降之时,她听到六姬的叫声还在张扬,不禁呼吃这一惊:都四个时辰过去了,这小子还在干?六姬得我真传,一人就足以对付五六个强壮的男人,怎么今晚单对付他一个还如此不济?从来没见过她们叫床叫得如此厉害的,该不会是装得吧?又不像是装的——

牛郎由衷地道:“姑爷比俺蛮牛还厉害千倍!”

独孤明含着冷晶莹的|乳头,他从冷晶莹的|乳沟里抬脸出来,道:“今晚又不得睡了!”

冷晶莹惊异地道:“他不会是每个晚上都如此威猛吧?”

华小波不经意地道:“差不多了,记得姐姐和爱雨被他搞了一晚之后,三天才能正常下床走路,我这个姐夫在这方面和能力和他唱歌一样可怕,嘿嘿。”

冷晶莹灵机一动,建议道:“我们过去偷看一下,如何?”

五人不敢相信地道:“什么?”

情郎道:“夫人,他是你的女婿耶?”

“女婿就不能看吗?你看,这两个小子,一个是我女婿的老婆的弟弟,一个是我女婿的老婆的哥哥,如今还不是同我颠鸯倒凤的,不知多快活!只要是强壮的男人,老娘就喜欢!”冷晶莹披上睡袍,走出房去。

五人穿上一点衣服,也跟随着冷晶莹走到希平所在的房前。

冷晶莹在窗纸上捅了一个洞,眯着一只眼往里瞄了进去,只见六姬中的绿蝶、红蝶、春蝶昏睡在床上,云蝶和雨蝶瘫痪在地上边手指都动不了,水蝶正趴在桌子上,希平双手搂着她丰满有肉的臀部,悍然地攻击着,水蝶的屁股被顶得晃动不已,全身颤动,胸前两堆白肉肉的|乳掉到桌面上,|乳头亲吻、摩擦着桌面,她的嘴里胡乱地喊着不明所以的语言,兴奋到极点。

水蝶道:“郎,奴家不行了,要、要死了,你去找她们,唔噢!”

希平使劲地顶了进去,然后深留在她的湿润柔软里,他的脸埋在她的汗珠闪烁的颈项里,咬着她的耳珠,道:“水蝶儿,换个姿势好吗?”他抽出他那可怕的武器,扳正水蝶的身体,把她正压在桌子上,两手揉搓着胸前的白肉,俯首下去,嘴咬住了水蝶的嘴,他的腰一带劲,屁股一挺,水蝶的眼楮突然瞪大,然后闭上了双眼,享受着他的强悍的侵犯。

冷晶莹在看到希平的雄壮的那一刻,全身心为之一颤,心想:这小子那东西简直不人应该拥有的,一生阅人无数的她,也没见过如此粗长可怕的雄根,原以为牛郎的东西是世上最粗长的了,却还是及不上希平,怪不得像六姬这等有过无数男人的淫妇遇上他也要像chu女一样惨叫不止了。

情郎道:“夫人,让我们也看看!”

冷晶莹头也不回地道:“你们自己不会捅几个洞吗?笨蛋!”她依然不舍得把目光从希平地雄壮而完美的躯体上移开。

五人听她一说,也暗怪自己够蠢!他们在门窗的纸上各捅穿了一个洞,看过究竟,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妈呀,还好自己不是女人,不然就被他搞死了。

华小波终于明白为何他的姐姐被希平搞过后三天才能下床行走了。

六人正看得起劲,旁边候来冷如冰的轻骂:“你们在干什么?娘,你真是死性不改,这种羞死人的事,你竟然领着他们来偷窥?你们——”

六人转身过来,冷如冰见他们五个男人不但只穿了一条短裤,且裤裆鼓胀鼓胀的,跺脚就骂,而冷晶莹的睡袍根本就没有打结,此时胸前大敞,露出美好的身段,更是令冷如冰恼怒。

不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