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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猎艳江湖梦(未删全本)

他姐夫是个强壮的人,这点伤并不算什么,他华小波相信,不用几天,姐夫就会恢复如前,一点伤痕也不会留下。

这个男人的身体是他华小波不能用医学的角度去诠释的,他的身体自动治疗恢复的速度比任何药物治疗都要神效。

黄大海抱起地上的希平,道:“收拾一切,速回长春堂!”

※※※

下期预告:武林四大家离开罗府后,罗松让罗年带着罗美美进宫,罗美美是否会成为皇帝的妃子呢?而这又将引出怎样的一段离奇故事?

回程中,路经万妙庵,原来万妙神尼曾暗恋黄洋,而黄洋的初恋情人独孤雪则是妙意,妙意竟然怀了希平的孩子,这该怎么办?

黛妮和一神秘女子的谈话,透露出一些惊人的秘密,这又是什么阴谋在进行?

华蕾因为不能与黄洋结合而成了白痴,她会痊愈吗?

明月峰抱月的面纱意外地被希平扯了下来,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她又将与希平有着怎么样的故事呢?

欢迎光临;

第一章 夜去梦在

罗府的人目送武林四大家这群人远去,消失在夜里。

罗松道∶“我们回去看看美美。”

罗年应道∶“也好,丽琼也在美美房里。”

他随着罗松而走,后面一群女眷跟着。

入得罗美美的房间,看见她们母女俩躺在床上,罗美美更是一丝不挂,罗松二人不免吃惊。

罗年急步走至床前,看见梁丽琼那被希平揍过的脸,惊愤异常,随手拿被盖在罗美美的裸体上,接着把梁丽琼弄醒,道∶“丽琼,奶怎么会躺在美美床上?是那采花贼把奶打昏的?”

梁丽琼张口就吼道∶“黄希平呢?”

罗年皱眉,道∶“我问奶话呢!奶问他干嘛?”

梁丽琼坐了起来,怒道∶“拿镜子给我!”

小雀把铜镜递给她。

她接过来,一照脸,把镜摔在地上,喝骂道∶“黄希平,你这淫贼,竟把我的脸打成这样,我绝不轻饶你!”

罗年惊道∶“是黄壮士把奶打成这样的?”

梁丽琼怒火冲天,道∶“你再敢在我面前多说一声他是壮士,这辈子我都不理你!你看我这脸被他打成什么模样了,你不心痛?你作什么男人,还不去把他杀了为我报仇?”

罗年无言。

罗松道∶“丽琼,他已经走了,这报仇之事晚点再说,现在奶给我们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梁丽琼沉默片刻,道∶“我来到美美门前,就听见他又欺负我的女儿。我踢门而入时,他说要大小通吃。他刚走到我面前却突然给了我一拳,我闪开了,什么武林高手、英雄壮士,被我一脚踢飞出去,跌落墙角装死,趁我不备时又给我一拳,我就昏到了现在。这种小淫贼,我恨不得剥他的皮,抽他的筋!”她越说越狠。

罗松父子听得瞠目结舌。

罗年道∶“美美不是被采花贼糟蹋的?”

梁丽琼恼道∶“你女儿心甘情愿让他强jian的,你满意了吧?什么采花贼!我认识的采花贼只有他一个。他洛u颡垮o这么急,你们一点也不怀疑吗?”

罗年只好把刚才发生的事细说了一遍,然后道∶“当时事出有因,我们也来不及看奶们,现在想来,他是怕奶醒来后找他算帐,所以才会不顾身负重伤连夜离开的了,唉!这年轻人!”

梁丽琼不敢置信地道∶“他的武功真的可怕到如此程度?”

罗松叹道∶“能够使用圣火刀的男人,绝不会是奶一脚能够踢飞的。”

梁丽琼道∶“爹,你这是什么话,你不相信媳妇的话吗?”

罗松摇摇头,罗年也一样摇摇头。

“算了,不和你们两父子说了,以后见着他,我非踢他个狗爬屎给你们看!”梁丽琼坚信自己有这个能力,说了这句话,她就直看着罗美美的脸色,发觉这是欢爱后昏死过去的迹象,她心里惊想∶若非采花贼的到来,黄希平这淫贼会否在弄昏美美之后还来强jian我?

罗松道∶“丽琼,奶说的也许是真的,但我们说的也不假,奶出门看看就清楚了。年儿,你跟我出去,我有事和你相商。”

梁丽琼看着他们出去后,屋里只剩下小雀了,她才把罗美美弄醒,道∶“美美,娘是怎么躺到奶床上的?”

罗美美一无所知,迷茫地道∶“娘,奶怎么躺到我床上?”

梁丽琼一看罗美美的神态,知道她也不清楚这事,道∶“我昏了之后,奶是否又和他欢好了?”

罗美美垂首道∶“他强来的,不久我就被他整昏了。娘,他有没有对奶?”

梁丽琼不等罗美美说完就怒道∶“他敢?”

罗美美清楚希平性格,估计他不是不敢,而是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做罢了,她道∶“我想,娘应该是被他抱上床的。”

梁丽琼愤愤地道∶“若非他走得快,就有他好看的。”

罗美美突然脸色惊变,激动地抓住梁丽琼的双肩,道∶“娘,奶说什么?他走了?他洛u颡s与我告辞就走了?这是黑夜呀!”

梁丽琼对小雀道∶“雀儿,奶来说。”

小雀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罗美美听得泪流如注,哭咽道∶“雀儿,奶洛u鞲1b他身边,也好照顾他呀!”

梁丽琼安慰道∶“女儿,别哭,这种男人不值得奶为他哭,什么东西,连奶娘他都想──不说了,奶把他忘了。”

小雀解释道∶“我让大海告诉他,雀儿会和小姐去找他的。雀儿走了,谁陪小姐呢?”

罗美美忽然伏到梁丽琼的胸脯上大哭,小雀也跟着小声地哭泣。

梁丽琼叹息,道∶“奶们若真爱他,过些日子,我让奶爹带奶们去找他,唉!”

然而,罗年真的会带罗美美去找希平吗?

罗年不会这么做,至少现在不会。他正在罗松的寝室,其他的人都回到各自的房间了,此刻罗松房里像刚才一样只有他们父子俩。

罗松道∶“以前宫里流传当年的侍卫凭一把刀杀伤一千多精兵,我还有些不信,但现在完全可以肯定了。这刀既然可以挥出雷电,使得旁观的人都要退避开,当时阳龙君便生出无力抵抗的怯意,欲图逃亡,却被闪电阻止他的去路,根本无法逃避。以龙阳君那么高的武功,竟也被黄希平一刀劈成两半,可见黄希平此人的可怕。”

罗年想了想,道∶“我见他平时嬉皮笑脸的,哪知他对敌时给我的感觉如魔神再世,令人怯意顿生,这个男人绝不如他表面上的简单。”

罗松道∶“简单就不会成为四大武林世家的新一代首领了,整个武林,最具实力的是大地盟,其次是少林、明月峰、丐帮,现在的武林人把武林四大世家的辉煌几乎给忘了,以洛u蛘q二十年前与血魔的那一战,四大武林世家已经名存实亡,如今看来整个武林都错了,这群年轻人也许会组成武林中的新进力量,重振武林四大家当年之威。”

罗年道∶“义父,如果没有皇上在前,或许美美跟随黄希平也是个不错的归宿。”

罗松沉默了片刻,才道∶“是非常好的归宿,因为那是美美心灵深处的归宿。但是,皇上早早就看中了她,哪怕这是她最痛苦的归宿,我们也要把她往火炕里推。有些事,心里多不愿意,我们也得做,谁叫我们是作臣子的,我们能违抗皇上的意愿吗?”

罗年痛苦地道∶“不能。”

罗松沉默许久,才缓缓地道∶“明天,你带美美进宫,顺便把圣火刀之事说知皇上,我们做臣子的只能这么做,这是命里注定的,躲也躲不掉。你回去吧!好好安慰丽琼,女人永远都需要男人的抚爱的,这句话虽是出自一个不是男人的怪物之口,却也是中听的,走吧!我累了,要睡了。”

他看着罗年远去,仰首看看夜空星光黯然,在叹息中关了门,回到床上,躺了下去,心里一直想着这么一个问题∶我这一辈子,活得像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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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当我入梦

作者:陈苦希平的恢复速度的确如华小波所料,两天后就恢复了。他胸前的伤口已经结疤,精神一如从前,只是苦了野玫瑰、尤醉和白姿三女,这三个女人中有两个是死硬不承认爱他的,却在他受伤时,天天陪在他身边,以泪洗脸。

其实施柔云也哭得厉害,但希平不会再次傻得以为她是为他的受伤而悲伤了。众人不准她靠近希平,她虽无任何武功,也还是个危险人物,谁能预料到她什么时候又找来一把更锋利的匕首呢?

黄大海和四狗等人本想把她赶走,希平却说让她留下,她为他的大哥报仇也是理所当然的,他以前也答应了死畜生要照顾她的,在这件事上,他觉得自己应该守承诺,毕竟施柔云是个孤苦无助的小女孩。

从昨晚开始,希平已经完全恢复,尤白两女就不再守在希平的房里,她们像以前一样和施柔云同宿一间。那晚雪儿却和希平、野玫瑰睡在一起,希平把这个哭了两三天的小泪人儿逗得笑了一晚,笑累了,她就伏在希平的胸膛入睡了,睡得不知有多香,她很久没有在她爸爸的温暖胸膛睡觉了啊!

众人见希平无事了,心情都大松,也就恢复了原样子,和女人们笑笑闹闹,但其中也有两人闷闷不乐,一个是施柔云,一个是黛妮。

黛妮自从希平受伤那时开始,就变得沉默寡言,每当四狗要与她行房时,她都藉故逃避,与当初的刻意逢迎刚好相反,她也不再问四狗的刀法以及要求四狗练刀给她看了,她忽然对刀法没了什么兴趣。

四狗呢!要对付的女人还有五个,对于黛妮的态度转变,他虽奇怪,但也感谢她的拒绝,因为五个女人已经够他累的了,他本以为希平会为他分担两三个,可是希平不享他四狗的艳福,他只能提枪奋战,所以黛妮拒绝和他亲热,他就少了一个对手,然而有时他的确想要黛妮却不得,心里头怪郁闷的:女人怎么说变就变了?

女人心,海底针。

四狗还是很潇洒,他知道女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不该对她们要求太多,黛妮连处子之身都给了他四狗,难道不准她有一丝其他的隐瞒吗?

她也许是怪他欺骗她吧!毕竟刀是希平的,他四狗只会提刀而不会使刀,这岂不是骗她了吗?怨不得她不理他了,他也没有时间陪她,太多的女人缠着他,他有够累的了,该睡觉的时候不得睡,不该睡的时候却睡得成个死猪。

虽则如此,他还是喜欢女人,看见漂亮的女人还是会看多十眼八眼的,有机会他还是要去追求新的女人。男人在这方面是永远不知足的,四狗如果能例外,他也就不是四狗,也就不是兰花的有本事的男人了。

其实,并不只是他一个男人喜欢女人,这里的所有男人都喜欢女人,只是有些喜欢许多个,有些却只钟情一个。

如同有些人喜欢独木桥,有些人却爱阳光大道,但有点却是相同的,那就是都要走路。

这世间,走阳光大道的,肯定比走独木桥的人多。

有时候,女人也强迫她的男人去找别的女人,野玫瑰就是这样的女人。她连续四夜被希平弄得昏睡许多次,到第五晚时,她坚决不让希平上她的床。

野玫瑰肯定的说:“你再上来非把玫瑰弄死不可,你去找她们,绝不准你再碰我!”

希平苦着脸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们更不准我碰的,我脸皮那么厚吗?”

野玫瑰怪眼一翻,嗔道:“你脸皮还不厚?我不管你了,就是不准你上床!”

希平道:“你明知我的,为何不叫雀儿跟着来?她若是在,你就不会这么累了?”

野玫瑰道:“雀儿要陪在美美身边,以后她们会来找你的。话说回来了,当时你为何急着要离开罗府?”

希平双手一摊,道:“我把岳母的脸打成了猪头,能不赶紧走吗?”

野玫瑰笑道:“我看不止这么简单。”

希平只得诚实招供,道:“我当时正在强jian美美,梁丽琼进来了,我又说要强jian她,就这么简单。”

原来如此!

野玫瑰躺了下来,道:“我要睡了,你去找她们,让玫瑰好好休息一两晚,以后再陪你。以前我以为自己很强,永远都无法满足,遇到你居然求饶,你这头牛!”

希平在房里走了两圈,道:“玫瑰,其实睡在一起,并非一定要做那事的,你总该也给我睡觉的地方吧?”

野玫瑰道:“和别人睡一起也许不一定要做,但你嘛!玫瑰绝对不相信的。”

“我这么讲信义,你竟不相信?”希平叹息,看着床上的野玫瑰,俯首吻了她,道:“逗你的啦,我这就去找她们,唉!回到长春堂,就可以放纵了,你睡吧!睡足精神让我宠爱,玫瑰朵,晚安!”

野玫瑰甜笑道:“晚安,爱狼!”

“门就不用锁了,待会可能有人要进来的。”他朝野玫瑰神秘地一笑,虚掩上门,走了。

走到尤醉的门前,希平敲了几下,道:“姿儿,是我。”

门开了,依然是施柔云开的门。

希平走入房里,回头对关门的施柔云道:“你为什么不从背后给我一刀?难道是没钱买匕首了,要不要我借给你?”

尤醉道:“你来干什么?一来就欺负柔云,你没人欺负吗?”

希平走到床前,把爬过来的雪儿抱在怀里,对尤醉道:“我受伤的时候,你看守了我两天两夜,你不觉得我应该进来看看你吗?雪儿,那时她是不是哭肿了眼睛啊?”

雪儿道:“是呀!爸爸,她们哭肿眼睛哩,雪儿也哭得厉害耶,是谁让爸爸的胸膛受伤的?雪儿要骂他哩!”

尤醉脸一红,道:“你不要得意,我是哭我孩子的父亲,不是为你哭的,你死了最好,跑到这里来干嘛?这里不欢迎你!”

希平把雪儿塞到施柔云怀中,道:“你带雪儿到玫瑰房里睡。”

施柔云却抱着雪儿就上了尤醉的床,尤醉让她们睡在里面,希平看得头都大了,这小妮子不是存心与他作对吗?

尤醉不满地道:“为什么要让她们到你房里睡?”

“因为今晚我要在这里睡,她们不适合在这里,你不懂吗?”希平挑逗似的看着她,眼睛露出一种暧昧的笑。

“不行,你不能在这里睡。”尤醉还没反对,另一床的白姿已经拒绝地喊出一句。

尤醉恼道:“你得寸近尺,你这小混蛋。”

希平笑道:“你还挺了解我的,你应该知道,我决定做的事向来都是要做到底的。小哑巴,我让你走,你不走是不是?你别后悔!”

他弯腰过去,把睡在最里面的施柔云抱了起来。施柔云挣扎得俏脸通红,就是不说话。

尤醉急道:“你要对柔云怎样?放开柔云!”

希平抱着施柔云坐在床沿,把她放到他的大腿上,道:“别动了,又不是第一次抱你,每次抱着都动个不停,没力气了又在我怀里赖着睡。老实说,凭你自己是报不了仇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哪辈子欠你了,让你这么恨我?你哥把你交给我,实在是选对了,他小子死了也要整我,你们兄妹俩可真够狠的,信不信我立即毁约?”

施柔云咬着下唇,放弃了挣扎,眼盯着他。

希平叹道:“你有喜欢的男人吗?”

施柔云的眼神闪了闪,没有答言。

希平摇着她的双肩,道:“喂喂,你就真的成了哑巴了?说半句话呀!你气死我了,你!”

雪儿纠正道:“爸爸,阿姨不是哑巴,你不要摇阿姨了。”

尤醉气道:“柔云从小没出过门,除了你,没和别个男人接触过,怎么会有喜欢的男人?你在动什么脑筋?”

希平喝道:“我要把她嫁了,让她从我身边消失,那样也没有违背我和施竹生的约定。小哑巴,你应该记得你老哥说的,你若能够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我就可以不管你了,我想你该嫁了。”

施柔云眼睛泛着泪光,忽然无力地伏在希平胸膛,哭咽起来了。

白姿打抱不平道:“你把柔云弄哭了。”

“什么我把她弄哭了?我没打她、没骂她的,她爱哭就哭,我管得着吗?”希平也不知道施柔云为何而哭,这哭来得似乎没有理由,女人的眼泪往往是流得无道理的。

他把施柔云的娇躯推开少许,俯首盯着她,道:“好啦,我不逼你嫁人了,让你待在我身边时刻想着要我的命,行了吧?也没见过报不了仇,哭在仇人胸膛的。你现在该到玫瑰的房里了,我还有正经事要办,不是来让你抱着哭的。我可警告你,别像以前一样哭够了就在我怀里睡觉,你若睡着了,我就把你抱到我房里,那时仇人就会变成老公了。”

施柔云挣扎了两下,轻声道:“你放开我。”

希平依言放开她,她穿鞋下了床,抱起雪儿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希平反锁上门,回头朝两女笑道:“今晚我们重温旧梦。”

尤醉威胁道:“我是有丈夫的人,你不能乱来,不然我、我就杀了你!”

希平道:“好像挺吓人的,不过也只是吓人而已。”他走到白姿床前,俯首凝视着她,道:“本来在未得你同意之前,是不准备碰你的,可是我身边只有玫瑰一个,我不得不重新占有你。”

他的手抚摸着白姿尖削的脸,她拔开他的手,道:“别碰我!”

她的脸突然变得寒冷,双眼怒瞪着希平。

希平不知她为何如此,道:“你真的不肯接受我?”

白姿冷笑:“我为何一定要接受你?你是我什么人?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吗?现在她们不在你的身边,你就想到我了?你说你根本就不想碰我,如今不得不重新占有我?你当我白姿是什么?你滚,滚!”

“我还以为你的眼泪说明了你对我的情意,看来你还是不能忘记浪无心。”他不管白姿的抗拒,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又走回尤醉的床前,道:“醉姐,你睡到里边!”

尤醉没有听从他的话,依然躺着不动。

希平俊脸一寒,道:“姿儿,不管你接不接受,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再动我就打你屁股。施夫人,明天你和施柔云回地狱门。”转身朝房门走去。

尤醉脸色大变,喝道:“你给我站住!”人影一闪,已经站在希平的身前,道:“你不就是想发泄兽欲吗?我就给你发泄个够!”

她在希平面前把衣服除掉,丰满的娇体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不久,就连这两件装备也解除了,她赤裸着她的美体,仰首与希平直视,眼神如利剑。

“穿上衣服吧!”希平叹息,转身走回床前,把白姿放到床上,轻声对白姿道:“别让我以为你真的一点依恋都没有,如果我真的感觉不能使你欢乐,我就不会执着让你成为我的女人。这段日子以来,并不是不想要你,只是不明白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必须跟你说明的是,我要占有你,不是因为我身边缺少女人……嗯,真的是不为什么,只为你!”

他转头看见尤醉还呆站着,犹豫了一会,走到她身前,把她抱过来,让她躺在白姿的身旁,然后为她们盖好被子,便走到白姿原来的床睡了。

尤醉扭脸看看白姿,白姿也诧异地看着尤醉。

尤醉朝希平道:“你睡了吗?你自己不要的,你别怪我,我明天不回地狱门。”

却不见希平答话,她气得俯身床底下,从地上捡起一只绣花鞋就朝希平的脸上掷过去,掷得正着,希平却还是闭着双眼不理她。

尤醉恼道:“无赖!”

白姿笑道:“醉姐,他的脸皮那么厚,你用一只鞋怎么能甩得动?你也不必理他了,他就是这个样子,只会惹人生气。”她的心情大好,只因为刚希平和她说了一通话。

尤醉无奈,对于这个小她十岁的男人,她和他的相遇太突然了,初次相遇便和他做了最亲热的事情,糊里糊涂地献上了她守了三十年的童贞,糊里糊涂地就怀上了他的孩子,糊里糊涂地心里就有了他,也就糊里糊涂地抗拒着他,但她真能抗拒得了吗?

孩子终是要出世的。

白姿幽幽道:“睡吧!醉姐。”闭上双眼,渐渐入睡。

半夜醒来,白姿看见尤醉还未睡,轻声道:“醉姐,为何不睡?”

尤醉倦意很浓,道:“我要守着他,我怕他像在罗府一样,连夜离开。他想撇下我和孩子,我能睡得着吗?”

白姿叹道:“其实你不应该拒绝他的,我知道他的性欲很强,玫瑰一个人是满足不了他的,他来找你也是正常,况且严格来说,他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尤醉反问道:“你也是他的女人,他来也是找你的,你为何拒绝了?”

白姿想了一会,道:“我本来不想拒绝的,可是他说他是因为没了女人才碰我,我就生气,他以前也是说因为救我才碰我的,好像他要我的时候都要得很勉强,所以我就……唉!但是,他抱我到床上时,说他要我只是他单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