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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猎艳江湖梦(未删全本)

华小波幸灾乐祸道:“师傅,看来你招架不住了,你徒弟我却是相安无事耶!哎呀!春水姐姐,你怎么能对我来这招?”

“你别以为你能幸免,跟我回房,我治死你,看你还能心花花口花花的?”春水扯着他的耳朵,他一边用手掩着耳朵一边叫着喊着跟随春水走出了大厅。

白慧看了希平一眼,暗自叹息,也走出了大厅。

独孤明把白灵和夏雨拢在怀里,道:“不知道该怎么对你们解释,所以我什么也不解释。”在两女的脸各吻了一记,作为他多了三个女人的无言解释。

白灵并不介意这些,道:“我们白羊族的女人从来不过问自己男人的事,一个有条件的男人在白羊族里拥有许多女人是很正常的。”

独孤明在她耳边悄声道:“希平刚回来,你可以借相逢的机会要求一个拥抱,我知道你们两姐妹永远都忘不了他。”

白灵叹道:“不了,他的怀抱不是为我敞开的,我无缘于他,我属于你。”

独孤明道:“你们白羊族里,若经自己的丈夫允许,不是可以和别的男人好的吗?”

白灵还是只有叹息,因为希平。

希平和各女拥亲了一轮,抱着冷如冰和白莲,道:“她们呢?”

旁边的华小曼道:“她们和我爹娘到丐帮去了。”

希平奇道:“去岳父那里干嘛?”

冷如冰道:“风帮主在半月前的武林大会中受了伤,她们回去看看,爱雨哭得厉害哩!”

希平无言。

白莲道:“我们也要去的,只是凤姐让我们留下来等你。她说,如果都去了,你回来时就没人照顾你了。我当时就说你出去一趟一定会多出一堆美女的,我果然说中了。老公,你真有魅力。”

这是白羊族的女人特有的,她们为自己的男人能够征服别的女人而感到骄傲。

希平笑道:“你老公的魅力没有他们的大,除了玫瑰是我的女人之外,其他的都还不是。”

白莲道:“白姿呢?”

希平道:“你自己猜。”

白莲看着拥抱在一起的白姿和白芷,道:“不用猜了,我知道她始终逃不出你的怀抱,我白莲身为白羊族的公主都陷入你的圈套,何况她!”

希平对抱着雪儿的华小曼道:“小曼,你的肚子都大了,不要这么劳累,给菲儿抱吧!”

雪儿在菲儿怀中道:“阿姨,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耶,你见过我妈妈吧?”

菲儿笑道:“我见过你妈妈的,你一定是雪儿了,好可爱哦,菲姨喜欢雪儿哩!”

雪儿欢喜地道:“是呀!是呀!我叫雪儿,是个可爱的孩子,所有的阿姨叔叔都喜欢我哩,可是为什么不见妈妈?雪儿好想妈妈耶!”

“雪儿不必着急,过几天就能看见妈妈了,雪儿能让我抱抱吗?”藕儿从菲儿手中接过雪儿,亲着她的小脸蛋。

希平对他的众妻道:“你们也该向我爹娘问好了,别让他们连谁是他们的儿媳妇都搞不清楚。”

众女一齐拥向与小月在一起的黄洋夫妇。

杜萌萌脱离黄大海的怀抱,走到希平面前,欲言不语,希平微微一笑,搂抱了她。

她的双手紧紧地反搂着希平,在他耳边轻声道:“大哥,萌萌想你。”

“嗯,大哥知道。”希平轻抚着她的黑发,柔声回答。

杜萌萌放开希平,也到黄洋夫妇那边去了。

希平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感叹,走到白灵面前,对独孤明道:“你的女人可以让我抱抱吗?”

独孤明笑道:“你自己看着办。”

希平搂过白灵娇小的身躯,感到她在颤抖,抱得更紧了些,俯首在她耳边道:“你们恨我?”

“我们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忘却你!”白灵沉重的说出一句,然而她真能忘记这个男人吗?她在梦呓的时候也喊着他的名字,但他不是她的男人,她只能选择忘记他。

一辈子的时间,该有多长呀!也许正因为无法忘掉,所以才会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遗忘吧?

希平叹道:“也许他们都比我好,但愿你能忘了,不用太长的时间!”放开白灵,到四狗面前,道:“青青,你饶过他吧!他的耳朵是肉做的,会痛的,你不心疼吗?”

赵子青赌气道:“除非你的耳朵让我扯。”

希平摆手道:“那就免了,四狗,慢慢享受,兄弟先闪了。”

四狗叫嚷道:“希平别走,过来帮忙,出绝招,把她的衣服剥光。”

希平道:“她是你的女人,你叫我怎么好意思?”

此时,大家都坐好了,只有四狗被赵子青拉扯得笔直。

希平也坐了下来,朝白芷招手道:“小白芷,过来让我抱。”

白芷走过来坐在他的膝上,道:“大坏蛋,芷儿这段日子天天都想着你。”

希平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道:“我的小白芷,你为何哭了?谁欺负你了?”

白芷道:“我知道大坏蛋不会叫小姐伤心的,见到大坏蛋把小姐带回来,芷儿高兴着哩,芷儿这不是哭的。”

希平笑道:“嗯,好,芷儿的哭不是哭的,那叫什么?”

“带泪的微笑。”白芷甜甜一笑,朝白姿挤了个眼神。

黄洋赞道:“平儿,你真有本事,这次我们家人丁兴旺了,你出来没多久,就捞到了一大堆可爱的妻子,实在是祖宗脸上的光耀。”

华小曼道:“师叔,你怎么这样说话的?”

黄洋呵呵笑道:“小曼,你还叫我师叔?你要跟着平儿叫,你如今不是华家的人了,你是我们黄家的人。”

华小曼嫩脸泛红,道:“我让仆人做饭去。”转身就走出了大厅。

黄洋对希平道:“平儿,这个也不错。”

希平知道他的意思是华小倩换成了华小曼,于是想起了未曾见面的华小倩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为何那么小就爱玩他的宝贝,还玩出火来了?嘿,想不到自己出世没多久就会玩女人了,怪不得长大后这么好色了。

春燕哂道:“老头子,什么不错,我觉得个个都很好。”

黄洋神秘地一笑,道:“我不和你吵,你懂什么?我这句话只有咱爷俩明白,其他的人嘛!嘿嘿!”

春燕气道:“你──”

“师哥?!”华蕾进入大厅,呆站在门口,惊喜地喊出一声,泪就在她的眼里迷茫。

春燕看见华蕾,心中惊叹:这小妮子出落得如此美丽,还是如此的年轻。

黄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华蕾面前上下打量,轻声道:“蕾蕾,你还好吧?”

“嗯。”华蕾投入黄洋的怀抱,抽涕道:“蕾蕾能够再见到师哥,什么都好了。”

希平想起华蕾房里的那对小木人,省悟出它们是谁了,心想:娘说的一点都没错,这华蕾对爹真是一往情深。

春燕向希平挤了挤眼,希平头大如斗──娘这不是叫他去棒打鸳鸯吗?他黄希平可不是这么缺德的人,于是他朝春燕摇摇头。

春燕的眼泪跑出来警告他,他只得把怀里的白芷抱到一边,走到相拥的两人旁边,故意咳了几下,道:“嘿,听我说一句,你们站着不累吗?可不可以坐着说话?唔,你们不觉得坐着比站着舒服吗?好像这样耶!”

他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个白痴,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

黄洋道:“蕾蕾,这是我儿子,我们到那边坐下慢慢聊,好吗?”

华蕾还是“嗯”了一声,牵着黄洋的手来到众人中间,和黄洋并肩坐了。

这使得另一边的春燕极不舒服,又朝希平挤眼泪。

希平心中叫苦,这娘怎么死要他干这种没道德的事?他们已经坐下来了,总不能又去叫他们站起来吧?他看着一脸痴情的华蕾,她正侧着脸以一双同样痴情的眼睛看着他的老爹。

希平左看看,右看看,只好走到两人背后,俯首在两人中间,用他的头挡住华蕾的痴情视线,笑道:“你们坐下来,不说话吗?”

实在是有够鸡婆的!希平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

华蕾怒道:“黄希平,你到底要干什么?”

希平笑道:“我干什么,你还不清楚?”随即压低声音:“你和我出去一下,我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你,嗯?”

“我不!你让开,我要和你爹说话。”华蕾用手掌推开他的脸。

希平识趣地走到春燕背后,弯腰在她耳边道:“娘,儿子没法可施了,你有危险了。”

春燕突然放声大哭。

黄洋急忙跑过来,道:“老婆,你怎么了?”

“我不想活了。”春燕越哭越起劲,越哭越大声。

希平连忙道:“爹,不如你扶娘回房,我让冰冰带你们去。”

在冷如冰的带领下,黄洋抱扶着春燕走出大厅,希平看着他们的背影,不得不佩服娘的耍赖绝招。

女人似乎惯用这一招?!

希平回首看见落寞的华蕾,心里没来由地一痛,坐到他父亲原来的位子,道:“姑姑,你可不可以放过我爹?也当放了你自己,啊?”

华蕾忽地怒瞪着他,脸转寒,道:“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不是你姑姑!”站起来拂袖而去。

希平心想:你不是我姑姑,难道你还想做我的二娘不成?

白莲道:“老公,她好像对你很有意见耶!”

希平笑道:“哪里的话,是我娘对她很感冒。莲儿,过来,坐在老公的大腿上,别管他们之间的麻烦。”

独孤明站了起来,道:“各位,我也要和我的美人儿们回房休息了,你们慢慢聊,晚饭时再见。”

白莲坐在希平的大腿上,轻声道:“老公,莲儿也要你疼。”

希平吻着她的耳珠,道:“晚上我疼你个够,现在嘛!让你先亲个够!”

晚晏时,四狗欲图个大醉以便躲过晚上的红粉劫数,哪知赵子青叫他以茶代酒,不但损了他大男人的脸面,而且将是劫数难逃了。

华小波倒是开心,他今日被春水拉回房去,用行动解释了他的心花花,所以春水和白慧就饶过了他。

席间,华蕾不停地夹菜给黄洋,看着黄洋吃,她就是不吃,春燕也气得不吃。这两个女人,前者是看饱了,后者是吃醋吃饱了。

希平装作看不见,一个劲地埋头夹菜,仰头喝酒。不是他不想帮忙春燕,而是他不知该如何帮。

让他去泡华蕾,这对他倒是没什么坏处,只是华蕾是小曼的姑姑,况且华蕾对他爹又是情痴一生,叫他怎好下手?还是喝酒的好,不醉也装醉,谁也怪不了他。

晚晏后,各自回房休息了。

春燕看见黄洋又要出去,忙道:“你去哪里?”

黄洋叹道:“燕,蕾蕾她让我过去一趟。”

春燕立即泪流,道:“我就知道你不要我了,我不准你去。”

黄洋搂她入怀,安慰道:“燕,你要对我有信心,我对蕾蕾只有兄妹之情,我怎么可能乱来?要是我和她好,不是孙子比儿子大了吗?你在这里等我,我和她说明白了就回来,蕾蕾其实也很可怜。”

春燕道:“那你可要快点回来,不然我就进去捉奸。”

黄洋笑道:“我这么老了,你也知道我的能耐,想奸也奸不起来了,你的担心也未免多余。好了,亲你一下。”

黄洋吻过春燕后走出了房,来到木人居,敲了两下门:“蕾蕾,师哥来了。”

门开,华蕾道:“师哥,蕾蕾怕你不来哩!你进来,蕾蕾等你很久了。”

黄洋进了房,华蕾把门反锁了,道:“师哥,你坐蕾蕾床上。”

黄洋犹豫一下,还是依言坐到了床沿。他看了看房里的摆设,和他离开时没有多少改变。二十年了,这里给他的感觉还是和二十年前一样,但物是人非了,当年的小女孩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然而深爱着他的那颗心依旧,他要怎么面对这个美丽的痴情女人呢?

华蕾坐到他身边,看着他,痴痴地道:“师哥,你终于回到蕾蕾身边了。你知道吗?蕾蕾这么多年都思念着你。当年你不跟蕾蕾说一声就走了,蕾蕾不知多恨你,但是,你回来了,蕾蕾也就不恨你了。”

黄洋叹道:“蕾蕾,师哥对不起你。”

华蕾伸手抚摸着黄洋的脸庞,道:“别说对不起,是蕾蕾自愿的。”

黄洋抓住她的手,握在手中,道:“蕾蕾,师哥已经老了,孩子都这么大了,师哥不是不懂你的心,只是师哥无法依从你的心了,师哥不想害了你。”

他说的是实情,在当年他就明白她的感情了,只是他一直都把她当作妹妹一样呵护着,他不能也不会对她生出别的感情来,他不料华蕾一等就是十几二十年,这份感情虽深,却是不能领的。

他已经老了,在感情方面不能满足华蕾,在夫妇生活中,更有着许多永远都不能满足她。他不能接受这份爱,因为他不想因此而伤害华蕾。

有时候,哪怕是好心接受一份爱,也是一种不可弥补的伤害。

华蕾道:“不,师哥一点都不老,师哥在蕾蕾的心中还像当年一样。”她挣脱黄洋的手,走到桌子前,拿起那两个雕刻的木人:“师哥,这是你雕给蕾蕾的,蕾蕾每天都看着它们,你曾经说让它们永远在一起,可是你为什么离开蕾蕾?师哥,你就不能让蕾蕾永远和你在一起吗?只要能够和师哥在一起,蕾蕾就心满心足了。”

黄洋轻叹,这是他离开长春堂前送给华蕾的,他并没有别的意思,当时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所以就照着自己和华蕾的模样雕刻了这两个小木人给她,留作纪念。

人生如浮云,谁能预料今日?

华蕾把小木人并排着重放回桌上,坐回床沿,道:“师哥,你明白蕾蕾的心的,蕾蕾只是要成为师哥的小妻子,你能答应蕾蕾吗?”

黄洋凝视着她,道:“如果能答应,当年师哥就把你带走了。蕾蕾,师哥不想叫你伤心,你也别为难师哥了,师哥是有儿有女的老男人了。”

“可是,”华蕾蕾争辩道:“很多男人都有许多妻子的,师哥为何不能有两个?”

黄洋凝视着华蕾,道:“师哥这一生爱过两个女人,对不起两个女人。蕾蕾,师哥对不起你啊!”

华蕾幽幽地道:“师哥真的不能完成蕾蕾的心愿?”

黄洋再次长叹:“蕾蕾,除了师哥,你的心中就没有别的男人?很多男人都比师哥好的,你不妨去看看再说。师哥不想害你一生,你也别让师哥抱愧半生,好吗?”

华蕾垂首,忽然想起一个可恶的人。

她沉默了许久,突然听到门外响起吵人的歌声,脸色一变,惊怒道:“黄希平?!”

欢迎光临;

第九章 新人传唱

希平正与众妻在房里嘻闹,听得敲门声,开了门见是春燕:“娘,进来吧!”

春燕道:“我不进去了。平儿,你爹去了华蕾那里,这么久还不回来,你过去看看,别让他做出糊涂之事。”

“这个嘛!嘿。”希平搔着头,娘这是叫他半夜三更去捉奸,他黄希平像是这种人吗?

春燕道:“你答应娘的,你若不去,娘就哭了。”

希平无奈道:“好吧!我过去叫爹回来就是,也没见过儿子去捉老子奸的。”

春燕笑道:“我就知道平儿最听娘的话了,我过去看看小月,你一定要去哦!”

希平看着春燕走入小月的房间,和众妻说了一下,就走出了乐华园,往木人居走去,到达华蕾的房门前,又转了回来,他就是硬不起头皮去打破老爹和小情人的幽会呀!想了想,灵机一动,何不唱歌?

正好!

于是,夜半歌声就在木人居响起。

华蕾冲了出来,喝道:“黄希平,你三更半夜的跑来这里唱什么歌?”

希平笑道:“你和我爹幽会,不加些浪漫的音乐怎么行?我特地来为你们奉上我的经典歌曲,替你们增添一些情调。”说罢,又唱了起来,所有美好的浪漫的情调都被他狼嚎似的歌声破坏了。

“儿子,行了,别唱了。”黄洋从房里出来,阻止他的演唱。

希平道:“嗨,爹,你这么快就出来啦?娘等急了,让我来把你请回去。”

“蕾蕾,师哥不能在这里待了,先回去了。”黄洋走到希平旁边,细声道:“儿子,你娘没发火吧?如果有机会,你把蕾蕾泡到手,你爹不行了,我相信你不会叫爹失望的。”

嘿,这是什么世界?爹娘都叫他泡华蕾?

他看着黄洋走出木人居,又看着愤怒的华蕾,道:“你该回去睡觉了。”

华蕾斥道:“小色魔,你是存心来扰乱的?”

希平道:“谁叫你勾引我老爹?”

华蕾气道:“你、你、你!”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希平走到她面前,俯首压倒性地盯着她,道:“我怎么了?我喜欢来坏你的好事又怎么了?我曾经说过,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你还记得吗?你年纪也不小了,也是该找个男人了,别总是待在这里胡思乱想的。”

华蕾道:“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希平逼近了一步,一手抱住欲退的华蕾,道:“喊呀!你喊呀!为什么不喊了?”

华蕾拚命挣扎,却还是被希平抱回了房里,压她在床上,她惊喊道:“小色魔,你敢对我,我就──呜呜!”

希平还以为她会说一两句狠话,谁知她就哭?!

他连忙把她抱起来,搂她在怀里,安慰道:“别哭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看,我现在不是放开你了吗?”

“你没有,你还抱着我!”华蕾捶了他几拳,气愤愤地说。

希平解释道:“你又不是没给我抱过,抱着你不会有事的啦!当初你光着身子让我抱着都没发生什么事,何况现在穿了衣服的?”

华蕾道:“我就是不准你抱!”

希平叹道:“如果抱着你的换成是我老爹,你就不会说这句话了。其实你和爹真是有缘无份,当初吻你时,你说我毁了你固守多年的梦,我就知道那是你的初吻,你是准备把它送给我爹的,是吧?有时我真的想成全你和我爹,可是,我也很疼你的,你知道吗?你就作我的女人吧!我说的是认真的。”

华蕾推了他一下,怒道:“我也说认真的,你这撒尿小子,我华蕾一辈子没人要也不嫁你,你放开我!”

“原来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在你怀里撒过尿,我爹跟我说的,不然我还不知道你这女人这么记仇,不过就是婴儿时在你身上撒了一次尿,何必这么讨厌我?你以前没经我同意就抱了我,算上利息,我得抱你久些,不然我就亏大了。其实,现在我还是在做亏本生意,你坐在我大腿上当然舒服,我就吃力了。”

“那你还抱得我这么紧?你放开手,你这色魔,我要睡觉了。”华蕾又开始挣扎,一种近乎无用的挣扎。

希平诱惑地道:“姑姑,我陪你睡,好不好?”

华蕾不动了,扭脸一边,一副气愤愤的模样。

希平把她的脸扭转过来,吻住她的唇,舌头顶开她紧闭的牙关,进入她的湿润里挑逗着她的香舌。华蕾的娇体在他的怀里动个不停,一双玉手去推他的胸膛,却是一点力也使不上,待希平的唇和她分开的时候,她就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希平看着她那在灯光下淡红的脸儿,道:“为什么我每次叫你姑姑,你都特别生气?你若真的反感我,为何不干脆咬断我的舌头?你总以为自己爱的人是我爹,其实你错了!我爹只是你执着的一个梦,在现实里,我才是你心灵的真正入侵者,你的城堡终有一日被我强攻下。”

“你做梦,你再敢吻我,我就咬断你的舌头。”华蕾一点情面也不留地道。

希平邪眼一射,道:“是吗?我怎么就不相信了?”

他双手捧着华蕾的脸,就吻了下去。发觉她的牙关还是紧闭的,他的舌头再次顶开她的牙关,进入到她的柔润香腔里,忽感舌头一痛,他的手使劲地捏住华蕾的两颊,舌头从她的牙关脱离出来,抬脸逼视着她。

华蕾也用一种挑战似的眼神盯着他,不发一言。

希平冷笑道:“你这女人,真的咬我?”

华蕾看着希平,眼中露出一丝怯意。这个男人还在婴儿时,她就抱过他,她一直以来都不能把他看成一个男人,可是就在这一刻,她深切地体会到当年的婴儿已经长大成|人,且成了一个可怕的男人!

华蕾道:“是你逼我的。”忽然感到委屈,眼泪就流了出来。

希平冷静地道:“也许,你说得对。我逼你的,谁让我逼你呢?你要找谁是你的事,我管不着。我已经逼了你一回,就没有必要逼第二回了,我的女人很多,没理由在这里强迫你,她们都等着我回去,我何苦在这里跟你浪费时间?你可以浪费几十年去等一个男人,我却绝不会为你浪费她们的时间。”

他把华蕾抱到一边,刚想站起来,却发觉衣服被华蕾扯住了,他回首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