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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猎艳江湖梦(未删全本)

尤醉不知他到底在干什麽,道∶「黄希平,你又想耍什麽花样?」

「这个我还没问奶,奶倒反过来问我了?」他拍拍衣服,一屁股坐在尤醉身旁。

尤醉道∶「神经!」

希平怒道∶「奶骂我?」

尤醉脸一扭,看墙也不看他。

希平屈服了,道∶「刚才在屋里呼哨的那个男人去哪里了?」

尤醉背对著他∶「什麽男人?这个房间里就只有你一个男人可以随便进出。」

「不是吗?刚才明明还有一个男人在屋里呼哨的,我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可是进来却不见人了。」希平说得一本正经。

尤醉回脸对著他,心里发笑,却佯装怒道∶「那是柔云在吹箫,你不懂就别乱讲。什麽想像力啊!男人?还吹口哨?」

她从床上拿起玉箫就敲落在希平的头上,那箫正是上次希平转交给施柔云的那一管。

希平头一缩,喊了一声痛。

施柔云跑过来接住尤醉手中的玉箫,道∶「大嫂,这是大哥送给我的,奶别敲烂了,我以後还要吹奏的。」

尤醉脸红道∶「对不起啦柔云,大嫂不是故意的。」

希平抬起头看著施柔云,道∶「我的宝贵的头被打了,奶不同情,倒可惜起奶这根烂竹子了?」

施柔云不和他言语,抱著箫就爬上床躺下,背对著他睡觉了。

「哎呀!奶睡这麽早干嘛?好歹我来了,奶不和我说几句话吗?」希平扳了扳她的香肩,施柔云还是不理他。

尤醉哂道∶「她本来就不喜欢和你说话,你就省省力吧!」语气一转∶「你来干什麽?」

希平笑道∶「来看看我们的孩子。」

尤醉狠眼瞪他∶「你还记得这里有你的孩子呀?!」

希平道∶「当然记得,在奶肚子里嘛!」他顺势把脸贴在她的腹部,双手轻搂著她。

尤醉欲推开他,却推不动,就拍打他的头,嗔道∶「你别压得太紧,这不是你的孩子,你把我的孩子压坏了,你这混蛋!」

希平笑道∶「醉姐,奶肚子里的孩子在和我说话哩!」

「胡说!」尤醉又使劲地拍打他的头,突然又道∶「孩子和你说什麽来著?」

希平道∶「孩子说呀!为什麽妈妈不和爸爸睡在一起?」

尤醉如同喝醉了酒,脸面燃烧,道∶「你再胡言乱语,我就把你赶出去,你起来,别把你的臭脸压在我的肚皮。」

「好吧!我不压著奶的肚子了。」希平把头又靠在她的胸脯,轻声道∶「这样也很舒服耶!醉姐,奶不会又说我把孩子的营养库压坏了吧?」

尤醉呻吟道∶「小淫棍,你不是不碰我了吗?」

希平诧异地道∶「我什麽时候说过不碰奶?」

尤醉道∶「你近来对我们不闻不问,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有了这麽一群美丽的妻子在身边,当然暂时不会乱搞女人了,你可以回去陪你那群娇妻了。」

希平道∶「让我再陪奶一会,不然奶语气中的怨妇味儿就更浓了。噢呀!醉姐,等孩子出生,我和孩子共同喝奶的奶,奶说好不好?」

「不好!」尤醉羞愤地推开他,他的魔爪却从睡衣底边伸入里面按在她的峰尖上,她怒道∶「你别在这里乱搞,我要你好看!」

希平在她的胸脯上轻揉著,笑道∶「醉姐,奶不喜欢我这样吗?嗯,好像是有些过分了,但是我喜欢,只要我喜欢,奶不喜欢也得接受。当然,如果奶回去地狱门,我就不能对奶怎麽样了。」

尤醉本来就已被他弄得情欲升温,此时听了他的话,情欲瞬间冷却,寒著脸道∶「现在都什麽时候了,你还敢叫我回地狱门?放开你的臭手,别碰我,混蛋!」

希平急忙道∶「算我错了,亲一个陪罪。」

尤醉推开他的脸∶「不要你亲!」

「乖,亲一个,气就消了。」希平死缠要吻。

尤醉强硬地道∶「我说不给你就是不给你。」

希平也对干著道∶「我说要就是要。」

尤醉又扭脸一边去,随他怎麽样!

希平在她耳边道∶「施夫人,奶真的不愿意?」

尤醉回脸,一头撞入他的怀里,双手使劲地捶打著他,哭咽道∶「谁都可以叫我施夫人,就你不可以!不准你这麽叫我,你纯粹是欺负人家!」

希平道∶「奶先说说奶是谁的女人?不说吗?那我就说了,奶是施竹生的妻子,我叫奶施夫人不对吗?」

尤醉哭得更是厉害了,完全不像一个成熟的妇女,而像一个失恋的女孩。

希平道∶「我的女人,是随便让我亲的,奶还要拒绝我吗?」他的双手捧起尤醉带泪的俏脸,洛uo擦拭了眼泪,俯首吻了她一记∶「奶总是要我出绝招,才肯就范。来,帮我把衣服脱了,我今晚在这里睡,好醉姐!」

「不行!」喝喊著反对的是施柔云,她已经转过身来怒瞪著希平了∶「你不准在这里睡!」

希平心里暗笑,脱了鞋就爬到床上,盯著她,道∶「谁说不行?如果今晚我一定要抱著奶睡呢?」

施柔云又翻身过去用背对著他,他就直接从背後搂抱著她略显挣扎的娇躯,在她耳边柔声道∶「小哑巴,奶这麽小的劲儿,不要作徒然的挣扎,奶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是被我摸过的,奶说,奶要作我的妹妹还是当我的小妻子?奶哥把奶交给我,那意思很明白,就是要奶作我的老婆。」

施柔云抓住希平放在她的蓓蕾上的魔爪,用了十分的力气还是无法搬动,呻吟道∶「才不是!」

希平轻含著她柔软的耳珠∶「那奶说是为什麽?」

施柔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娇喘道∶「你别咬人家的耳朵,人家痒。」

「为什麽奶现在不拿匕首来捅我了?」希平没等她的声音,又道∶「小哑巴,别背对著我,转过身来好吗?我喜欢看奶的脸,还有吻奶那张不爱说话的嘴儿。女人的嘴若是不擅长说话,就该专於和男人接吻,奶以为呢?」

他把施柔云扳转过来,搂紧她不让她乱动,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而两人的身体却早已贴在一起了。

希平又道∶「奶曾说我没有小鸡鸡,我想应该让奶确切地知道我是有的。」

施柔云惊叫道∶「不要!」

尤醉也叱道∶「黄希平,你检点些!」

希平道∶「醉姐,奶最好躺下来,安静地睡觉,柔云和我之间的事情奶也管不著,还是顾好奶自己吧!奶知道奶比她还更危险,奶也不想在柔云面前被我爱吧?嗯,奶想吗?」

尤醉没法子,只好依言躺好,道∶「你别伤害柔云,她是个好女孩。」

希平道∶「这我知道,不是好女孩,我会赖著要和她睡吗?」

施柔云突然道∶「你要干什麽?你、你!不要!」

她的手被希平抓住,拉扯入他的裤裆里,强迫她去握抓他坚挺的雄根,她一触及便惊叫出声。

希平笑道∶「握住它,用心感受它的存在和需要,它就是以前一直顶著人的小屁股的坏东西。小哑巴,要不要拿它出来和奶打个招呼,啊?」

施柔云握住希平的雄根,才知道男人的东西会这麽粗长,她的手儿竟然无法全部握过,她的身心开始颤抖,手中那火烫的rou棍让她想像不止,此时听到希平要拿出来给她看,她羞怯地闭上双眼,颤音道∶「不、不看!」

希平已经把裤头解开,往下一扯,他那被施柔云放开了的东西就弹跳出来,顶在她两腿根处。他看著紧闭著眼睛的施柔云,不经意地笑笑,吻上了她的红唇。她微睁双眼看了他一会又重新闭上,紧咬著的牙关松开,让他的舌头时来调戏她的香丁。她不知洛ua觉得自己有些迷糊了,同时觉得空气好像热了许多,她的呼吸也有些困难。

她好恨自己,洛u|让这仇人这样对她?她却并不厌恶他的亲热,或该说调戏,她甚至有些欢喜。为什麽和他相处得越久,她心中的仇恨就变得越来越淡?她也不明白自己,也不明白大哥洛u|把自己托付给他?难道真的如他所说,大哥是让她当他的小妻子吗?

希平道∶「嗯,真美!小哑巴,奶再不睁开眼睛,我就脱光奶的衣服了。」

施柔云急忙睁开双眼,直直地盯著他的脸,愤而无言。

希平又把她的手拉放在他的男根上,道∶「我不是叫奶看我的脸,奶应该关注的是这里。」

施柔突然一口咬在他的脖子,然後头顶在他的胸膛,看著他胯间可怕的雄壮,娇躯剧颤,道∶「你这是什麽?」

希平抚摸著脖子上的痛处,道∶「叫奶看好东西,奶就咬我,很痛的,奶不知道吗?小哑巴,喜不喜欢我的宝贝?」

施柔云糊涂地道∶「什麽?」

希平解释道∶「就是奶刚才握著的,现在看著的,这是我的宝贝,我问奶喜欢它吗?」

施柔云道∶「难看死了。」

希平惊道∶「不会吧?奶知道它是用来干什麽的吗?」

施柔云嗔道∶「不知道。」

希平得意地道∶「奶大嫂的肚子就是被它搞大的,要不要它也把奶的小肚子搞大?在这方面,我很厉害的。」

尤醉在他背後踹了一脚,怒道∶「要你到处宣扬!」

希平回头道∶「奶再踢我一下,我就插死奶!」

尤醉道∶「你敢?我有孩子的。」

希平大笑,道∶「奶没见她们都挺著肚子吗?我照旧每晚和她们相爱欢好,奶说我敢不敢?」

尤醉幽然心一软,道∶「你总得让人家心甘情愿吧?」

希平叹息∶「如果要奶甘心情愿,奶也就不会躺在这里,也不会有我的孩子了,奶什麽时候才肯真正从我?我不希望拖得太久,我没有多少耐心。」他回脸看见施柔云正痴痴地盯著他,心里一甜,又坏坏地道∶「小哑巴,奶是不是想要?」

施柔云道∶「要什麽?」

希平道∶「我的宝贝。」

施柔云道∶「不要!它长在你身上哩!」

希平道∶「这好办,我脱了奶的衣服,放进奶的身体里,奶不是要到了吗?」

施柔云傻傻地道∶「放进我的身体里?」

希平掀开她的睡衣,伸入她的三角地带,指尖滑入她的夹缝,她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娇体扭动,急著要拉开希平的手,却听得希平道∶「喏,柔云小乖乖,就是放进这里,奶尿尿的地方。」

施柔云娇喘道∶「不行,你的那麽大,人家那里这麽小!」

「不怕,奶大嫂的那里也比奶的大不到哪里去,我不是照样放进去了?来嘛!柔云小宝贝!」希平极度不要脸地引诱施柔云。

尤醉实在忍无可忍,在希平背上使劲地掐了记狠的,使得他痛呼出声,转头要找尤醉算帐之时,却被尤醉甩落地上∶「你什麽时候都想哄骗柔云!」

希平从地上爬起来,怒道∶「奶若不过来替我穿好裤子,向我赔礼道歉,我今晚就把奶诳u^地狱门。妈的,竟敢偷袭我?」

而且还不止一次,这段时日,她已经修理他好几次了,不过,这次最令他难堪。

竟然光著屁股被一个女人丢到地板上?!

尤醉看著高壮挺立的希平和他那根同样粗壮坚挺的rou棒,这应该是她又熟悉又陌生的吧?柔云说得没错,的确很难看,可是为什麽让她至今不敢忘呢?这无赖小男人,总是惹她生气,她也不想这样呀?

希平见尤醉躺在床上不动,就道∶「奶不过来就算了,我自己动手,穿裤子我还是会的,以後奶不求我,我绝不会进入奶的房间。老子好心来陪奶们,奶倒是把我当物品一样乱掷,要不是因为奶怀孕的缘故,我定叫奶尝尝被甩落地板的滋味。奶们女人,逼我睡地板还不够,还要甩我落地板?」

他边棉嗦边穿裤子,棉嗦完了,裤子也就穿好了,转身就走出房门,把门拉甩得砰砰直响,那狠劲儿,就好像他在甩打尤醉一样,用上了报仇之心。

尤醉看著希平消失,叹道∶「柔云,我是否做过太过分了?」

施柔云道∶「我不知道。」顿了一下,又道∶「我觉得他也没做错什麽的,奶把他抛落地上,他一定很痛的,他看起来真的很生气。」

尤醉道∶「他才不会痛,他一身的牛皮,奶难道忘了吗?痛的只是我们女人的心呀!柔云,他要用他的坏东西撕毁奶的纯洁,奶难道一点都不讨厌他?如果让他进入奶的身体,奶就欲哭无泪了。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就是贞操,错给了男人,就一辈子都要後悔的。」

施柔云沉吟片刻,道∶「大嫂,那奶、奶後悔了吗?」

尤醉沉默,闭上双眼,又缓缓地睁开,道∶「我不後悔,因为他虽然不是什麽好男人,我却让他的坏打入了我的心灵,渗入了我的血液里,但奶和我不同。」

施柔云道∶「柔云不明白。」

尤醉道∶「奶爱他吗?」

施柔云想了一会,才道∶「我不清楚。」

尤醉道∶「不清楚就不能给他,奶懂吗?」

「可是,」施柔云道∶「不论他对柔云做什麽,柔云都不会真的生气。」

尤醉叹道∶「我就和奶明说吧!奶是爱上他了,奶睡梦的时候经常梦呓著他的名字,这连雪儿都知道了的,如果奶能忘了奶大哥的仇,也许奶才不会如此痛苦。柔云,爱和恨是两种不相容的东西,它们放在同一个角落会令人更加痛苦万分的,大嫂不想看见奶因为恨而失去爱,大嫂希望看见奶活得快乐,像以往的小柔云,虽然也不常说话也不常笑,但我知道那时的奶,过得很平静也很幸福。」

施柔云幽幽道∶「也许大嫂说得对,我的确爱上他这个坏人了,大哥是被他害死的,他是我的仇人,我却不知洛u鞲ㄞa爱上了他,所以一直以来都放心地依靠著他。」

尤醉问道∶「因为他的俊美,奶才爱上他的吗?」

施柔云摇摇头∶「不是。」

尤醉又道∶「他的强壮?」

施柔云道∶「也不是。」

尤醉叹道∶「女人心中的爱,谁也说不出个缘由来了。」

施柔云眼望著白色的帐顶,眼神定格成一种撕不开的迷茫,缓缓地道∶「也许是因为他很疼柔云。若非大哥死了,他当时拚死保护著我们以及地狱门不受伤害,我就会一生感激他!可是大哥死了,我不得不恨他。」

「他第一次抱我上马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他很疼柔云,那时我因为刚失去大哥,所以对他又打又咬,他只是忍痛抱著我,他那抱著我的手坚定有力,也很温柔。我当时困累了一天,好几次在马上睡著了,而後来他强迫我伏在他的胸膛上睡的那一晚我睡得很甜,我不料自己会在仇人的怀里那麽睡的。」

「在以後很长的一段日子,我都拿匕首偷袭他,每次他也只是叫我买一把好一点的。我虽不能真的伤著他,但心中的仇恨却在每刺一刀之後就消失一些,直到那次在罗府他被那人打伤,我看见他流血躺在地上,我就真的哭了,原来我真的会因为他而心痛!可是为了替大哥报仇,我忍著心中的痛把匕首刺入了他的胸膛,他也只说了一句『奶进步了许多』!」

「当时,其他人愤怒得要撕了柔云,他却还不忘护著柔云,让他们别伤害柔云,柔云那时心都碎了。之後,他就强迫柔云和他共乘一骑,我几乎每天都依靠著他那温暖强壮的胸膛香睡著,我的心一点都不提防他,因为我知道他不会伤害柔云的。」

「其实,在我心里,很期待他像刚才一样欺负柔云,如果他不那样欺负柔云了,或者我会更加伤心。大哥也很疼我,可是大哥很少陪我,许多时候大哥都在外面,即使在家的时候也是闭门练功。他却总是让柔云跟在他身边,有时也逗柔云,每当那个时候,我虽不声不响或是抗拒著,但我一点厌恶感也没有的。」

「柔云很依恋他那宽阔的胸膛,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和他坏坏的样子,因为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感到他是真实地存在,他在疼我!他是我的仇人,他却很疼我;我要杀他,却爱上了他。」

「如果一切能够重来,我一定要把他拦在半路,不让他出现在地狱门,也许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大嫂,奶知道吗?柔云很痛苦的,爱和恨都让柔云一个人承受,柔云本来就不是很坚强的女孩呀!这世界,真荒唐!」她说到最後,已经开始哽咽。

尤醉轻抚著她带泪的脸蛋,叹道∶「柔云,如果爱能让奶幸福快乐,奶就让所有的恨从奶的人生中消失,不管多艰难,奶都要试著去做,因为奶是为爱而活,不是为恨而生。」

欢迎光临;

第三章 异情诱惑

希平不料自己在失意之时会遇见黛妮。

这个女人自从来到丐帮就和四狗分居了,独自要了一个房间。四狗心中虽不爽,但他找不出原因,况且要应付的女人很多,还要跟随风自来习武,他已经顾不及感情的事了。

有些时候,黛妮出现在他的生命,让他觉得是上天特意安排给的,不然他四狗为何能够得此天仙般的异国美女的青睐?

他很满足,然而也很遗憾,一直以来,他都隐约觉得黛妮的心不在他身上,似乎离他很遥远,对他表现出来的好,彷彿也只有一些技巧性的东西。

四狗是个懒惰的人,想不明白的事,后来也就不想了。

黛妮的出现是个突然,或说缘来,那么缘去时应该也很突然的,一切,随缘吧!

希平当然不会瞭解四狗的苦恼,也不知四狗和黛妮之间的纠缠,他只是奇怪为什么黛妮要独自居住?

他见到黛妮的时候,她似乎正在等人,他礼貌性地道:“黛妮,夜了,不回房休息吗?”

黛妮却道:“我在等你。”

希平一愣:她等我干什么?

黛妮道:“有些话想和你一个人说说,你能到我房里坐坐吗?”

希平坦然笑道:“有何不可?”

黛妮轻淡一笑,右手举到前额拢了拢头发,然后转身轻踱莲步,希平被她撩人的美态吸引,神色恍忽地跟着她走到她的独间。

她忽然转身道:“是不是每个女人叫你回她的房间,你都乐意遵从?”

希平又是一愣,道:“也要看看那女人长得怎么样嘛!”

黛妮道:“若是美女呢?”

希平笑道:“男人有选择美女的义务,也有放弃丑女的权利,我是男人,当然选择履行义务了。”

黛妮妩媚地笑了:“进来吧!男人!”

她的手在门上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希平跟了进去,坐好了,朝对面的黛妮道:“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不能停留太久,我怕别人误会。你知道我是一个好色的男人,别人也知道,所以和你这样一个美女在这样一个夜晚相处这样一个房间,很难让人不往坏处想,说吧!什么事?”

黛妮只手托着下巴,凝视着他,道:“没事就不能叫你来吗?”

希平背靠着椅子,深吸一口气,道:“你虽是我兄弟的女人,但我和你并不熟。我清楚地记得,你是在罗府之后,才注意到我这个人的存在的。你说的不错,没事也可以叫我过来,不过我既然来了,你又没事和我说,我就得走了。”

他刚站起来,黛妮就道:“慢着,我想和你研究一下音乐。”

希平的劲全部回来了,惊喜道:“音乐?!”

黛妮肯定地道:“是的,也就是唱歌。”

希平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一屁股又坐回椅子上,像个农民大叔一样拍着大腿,兴奋地道:“嗨,黛妮,你怎么不早说?我最喜欢唱歌了,但是你,也喜欢吗?你似乎只跳一些让人看不懂的舞,至于唱歌嘛!我也同样听不懂,我觉得你唱的歌应该丢到垃圾堆去,最好改唱我的歌。”

黛妮道:“我们国家是有名的歌舞王国,我喜欢跳舞,当然也爱唱歌了。”

希平立即炫耀道:“既然如此,我就教你一些唱歌的基本功夫,让你以后也像我一样风光。”

他想起这段时日在丐帮的受宠,就真的以为自己是歌神了,对此,他一点怀疑也没有──谁会怀疑自己的能力呢?何况他是黄希平?

黛妮露出一个娇艳的笑容,只手抓住希平放在桌上的大手,娇声道:“那你教我吧!”

希平由于兴奋过度,也不太留意黛妮的越轨举动和状态,只顾着学黄婆卖瓜也:“唱歌不但要有技巧,而且必须要有天赋。首先就是天赋,技巧可以慢慢学习,天赋却是学不来的,像我这种既有着一流天赋又有着一流技巧的歌神,世上除了我还是我。天赋方面是与生俱来的,说了你也不会懂,即使你懂了,你也没这个天赋,我就只和你说说技巧。第一,唱歌一定要大声;第二,唱歌必须有感情;第三,唱歌绝对要有创意。”

黛妮睁大只眼,盯着他,听他说完,却是莫名其妙了,道:“我不明白。”

希平不嫌麻烦地道:“我解释给你听,所谓的唱歌大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