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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猎艳江湖梦(未删全本)

武林四大家的到来,没有受到大地盟的热烈欢迎也是情理中事,因为武林四大家族早就没落了,哪比得上长盛不衰的大地盟?在大地盟面前,四大世家并不算什麽,这叫人比人气死人。

整个武林,大地盟只看明月峰和少林的数,所以四大武林世家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效果,毕竟这是大地盟的地盘,所谓的强龙不压地头蛇嘛,何况到了龙城,四大武林世家也就成不了什麽强龙了──连龙都不算,说虫还差不多。

唯一令人惊奇的是,四大家族中迟到的这一批年轻人,都是俊男美女,其中只有一个比较难看的──就是希平那被打成猪头的脸,让人看了直摇头,而偏偏他好像就是众人中的领头,就更叫人摇头了。

还好杜清风和华初开早来一步,两位掌门人出来迎接他们的後辈,总算有了个简单的迎接仪式,也就勉强把场面撑过去了。赵掌门并没有到大地盟,而徐飘然自从地狱门回来,便宣言与武林四大家断绝关系,所以武林四大家已名存实亡,该改为武林三大巨头──这是华小波形容的,好像有些过分了。巨头?妈的,“鸡头”还差不多──这是一些武林人士在心中损说的。

杜清风夫妇和华初开夫妇以及黄洋夫妇率领一众门徒出来迎接希平等人,自是热闹一番。

大地盟还算有点公德心,给他们安排一个小的院落──唯一让人不爽的就是这叫“风仁院”的大宅竟座落在大地盟的屁股後面,要走到大地盟的前门还得花上半天的时间,不过,似乎有个後门可以走的。

不要奇怪,很多大人物的家都有後门可走的,这是必然的。

相见之後,众人便欢欢喜喜地从大地盟前门绕了一大圈,到大地盟背後的“疯人院”。

杜清风暂为疯人院的院长,当然极尽地主之谊。

独孤明和华小波再度见到桃儿和柳儿,色心再起,这两人可是他们的第一目标,想他们当初刚会泡妞时就选定她们了,只是不得机会去实现,而看看她们总是守在一脸端庄的王玉芬左右,他们那心儿就气。还好挤眉弄眼是他们的强项,眉目传情是他们的绝招,就不清楚两个俏婢是否接收到他们眼神中的爱的信息了?

众人进入疯人院坐好,华蕾就缠上了黄洋,看得华初开夫妇头都大了,春燕也极不是滋味,只是这次她不敢再叫希平去横刀夺爱了,上次的教训可不小,谁能料到华蕾会不会又变得神经错乱?算了,把老公暂借给她,反正什麽时候都是她春燕最大。

杜萌萌与希平拥抱时,在希平耳边呢喃的还是那一句恒久不变的──大哥,萌萌想你。

华初开看到华蕾纠缠著黄洋撒娇,眉头紧皱,悄然对希平道∶“你没有对蕾蕾怎麽样吧?”

希平白眼一翻,呱呱叫道∶“岳父大人,你怎能这样问我?你应该问你的宝贝妹妹有没有非礼你的心肝女婿,我几乎被她烦死了,还好她清醒得快,现在终於认出谁才是她纠缠的对象,可怜的老爹,儿子惨过了,就该轮到他了。”

黄洋此时正被华蕾看得浑身不自在,听得儿子的屁话,怒道∶“你这不孝子,老爹给你的任务,你不但没有完成,还在一旁煽风点火,气死老子了!”

华蕾道∶“师哥,别理那小混蛋,蕾蕾好久没和师哥说话儿,你就只陪蕾蕾聊,好吗?”

希平笑道∶“老爹,姑姑就交给你了,你好好待她吧!”

本来是有说有笑的华蕾,突然脸呈寒霜,站起来就急走到希平面前,怒吼道∶“黄希平,你喊我什麽?”

众人都莫名其妙∶华蕾洛up此火大?

希平知道只要自己喊她作姑姑之时,她就会抓狂,气道∶“奶总不能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亲热地喊奶蕾蕾吧?这是很肉麻的耶!”

华蕾绷紧的俏脸稍缓,气道∶“再肉麻的事,你都做了,你以为别人不知道吗?”

希平乾咳一声,尴尬地道∶“知道就行了,不必再提。”

华初开帮腔希平,道∶“蕾蕾,奶放过他吧,他毕竟是奶的後辈。”

唉,怎麽说希平也是他的女婿,不埙uㄨb说不过去呀!

“大哥,你洛un帮他说话?他不是我的後辈,他整天欺负人家的。”华蕾仍然不肯原谅希平。

众人为希平感到悲哀,希平见无人站出来为他这好兄弟出力,只好独当一面,道∶“奶待怎麽样?”

他已经失去耐性了,语气中有些生硬,这华蕾也真是的,没事找碴,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岂是他黄希平一贯的作风?绝不向女人低头!

华蕾料不到希平敢嘴硬,而且这句话伤了她的心,令她一下子无法适应,眼睛里泪花就泛,掉头投入黄洋怀里哽咽道∶“师哥,那小混蛋对蕾蕾凶,你要替蕾蕾作主啊!”

“好好!师哥替你作主。”黄洋边安慰她,边对希平道∶“儿子,快道歉。”

他的一双眼睛不停地朝希平挤眼色,希平当作没看见,心里还在损他老爹∶真是的,爹都这麽大的人了,连自己的小情人都搞不定,还要儿子出马?什麽世界!

即使没有希平的道歉,华蕾哭了一阵之後也不哭了,只是窝在黄洋怀里不肯出来,一旁的春燕的心里就像吊了几桶醋,酸得不能再酸了。然而事到如今,她也无计可施,只能恨恨地想∶这死老鬼,前有独孤雪,後有万妙,现在还搭上个华蕾,不知以後还会窜出来个什麽狐狸精?风流的个性和那人一样,男人就是如此,早知就不出环山村!

杜清风安排好一切後,出得前厅,看见这一幕,笑道∶“黄小子,当初你与我争阿雪时,我还以为你怎麽的专情,想不到你也是个风流种,怪不得会生出如此的儿子了。”

黄洋回敬道∶“杜老头,你别得意,我把雪妹让你照顾,你却害她当了尼姑,这账我迟早会跟你算的,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会放过你。”

杜清风神色一黯,恢复正经道∶“阿洋,咱们就不要在小辈面前谈论这些事了。”

黄洋也觉得这种场合不该谈论儿女私情,况且他和杜清风都过了风花雪月的年龄了,还争什麽风吃什麽醋?且在碧绿剑庄时,也和他吵了不知多少次了,只是谁也没赢谁。

希平却想起怀了他的种的岳母独孤雪,这笔糊涂账,以後不知该怎麽算了?他只能在心里苦笑。

王玉芬注意到希平的神情,问道∶“希平,你有什麽苦恼事?”

希平腰一直,道∶“我能有什麽苦恼?这世界有难得倒我的事吗?除了不能生孩子!”

王玉芬对於希平的轻浮言语,表现得很平淡,这个年轻男子,在她的印象中,一直都是如此,习惯便好。

黛妮站了起来,道∶“我想出去走走。”她说话时,眼睛望著希平,显然是徵求希平的意见。

希平没有阻止她,道∶“吃晚饭时记得回来。”

“嗯。”黛妮答应著,走了出疯人院,其他天竺美女相跟著出去了。

※※※

用晚餐後,春燕把希平拉入她的房间。

希平问道∶“娘,奶要和我说什麽事?”

春燕道∶“你和华蕾发展到什麽阶段了?”

希平搔头道∶“似乎没有什麽进展,我本以洛uo喜欢上奶的宝贝儿子了,谁知她一见到老爹就又贴上了。娘,奶吃亏点,给个小的她做。”

春燕道∶“你爹老得不能动了,哪还能娶她?我让你把她弄上手,你有那麽多机会,怎麽还没搞定她?”

希平为难道∶“娘,也要她愿意才行呀!”

春燕凝视著儿子,道∶“那些时候你要对她做什麽她都会愿意,洛u髀l她?你让她的肚子里有了我的孙子,看她还能不能抢我老公?”

希平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心想∶怪不得老子泡妞的功夫天下无敌,原来遗传了娘的霹雳性格。

他道∶“娘,儿子正想做那事,可是她就清醒了,我也没办法,总不能叫我霸王硬上弓吧?”

春燕惊道∶“都到那种紧要关头了,你还退缩?不为你自己著想,你也要为你娘的幸福著想。你看看,她一整天缠著你爹,不是想气死你娘吗?”

希平也替她担心,但这事不是他说了算的,难免重演上次的惨烈,他无奈地道∶“我只能祈祷爹的把持力不要老化了。”

春燕也清楚这事只能乾著急,转变话题道∶“你对月儿怎麽了?”

希平长叹一声,仰脸不敢看春燕,沉重而坚定地道∶“月儿永远都是我的妹妹,也是我的女人,她将是我的孩子的母亲。”

春燕举手抚著他的脸,道∶“你又和人打架了!只要月儿喜欢,你对她做了什麽,娘都不会怪你的,你爹也不会,但别人也许不这麽想,所以你和月儿的事不能公开,你懂吗?”

“我懂的,娘,很多事我不愿说,但我心里明白的。”

春燕叹道∶“那就不要说。”

希平扶著春燕坐到床沿上,道∶“娘,如果华蕾铁了心跟爹,奶会怎麽样?”

“由得她了,只要她愿意,我也只好认了。”春燕终於在这事上首次低头。

希平忽然笑道∶“娘,告诉奶一个好消息,如果是以前的华蕾,或许真会缠著爹不放,至於现在的华蕾嘛,如果我说不要她了,她定会发狂地找我拚命。难道奶没发觉她变了许多?对著我爹时虽然撒娇,却已经没有当初的特殊感情了。娘交给我的征战任务,我怎麽会不全力以赴?结果当初是我赢了,我怎麽可能败仗?”我是拳王──这个环山村的天才在心里一万次呐喊!

“真的?”春燕惊喜道。

这个消息令她太兴奋了,果然不愧是她的好孩子,女人的天敌!她怎麽就忘了他是天生的战将?不管是打架还是征战女人,他都不会输的,何况华蕾这座堡垒在她的儿子面前也不见很牢固。

希平以为春燕不信,又道∶“娘,奶不相信我吗?”

春燕道∶“娘相信你。”

希平突然神秘地一笑,道∶“为了解决娘的担忧,有一个好办法。”

春燕急道∶“平儿,快说。”

希平道∶“咱们母子合演一出戏就行了,我知道娘演戏的天分极高的。”

春燕笑道∶“你在损娘?好啦,只要能让华蕾成为我的儿媳妇,娘就与你合作。”

“一定。”希平接著把具体方案和春燕说了。

※※※

华蕾特意单独要了一间房,方便她与黄洋偷情。

这一天,她在黄洋面前说了许多话,雀跃得如同小女孩,而到底说了些什麽,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晚餐时,春燕几乎没吃什麽,她则相反,吃得特别多,吃完之後就拉著黄洋到她的房间了。

当华蕾要求黄洋坐到她床上,她则依偎在他的肩膀时,黄洋终於忍不住问了一个实质性的问题∶“蕾蕾,奶真的喜欢师哥?”

华蕾天真地道∶“当然了,蕾蕾从小就喜欢师哥的。”

华蕾离开黄洋的肩膀,侧转脸静静地看著黄洋,许久无言。

这句话是她等了二十年的,然而此刻一旦从黄洋口中说出,她却觉得很陌生。

要嫁给师哥?这是她从小的愿望,为了他的这句话,她足足等了二十年,如今他说出了,她也听真确了,她却是一时无法回答。

嫁?是的,当这个字眼跳出来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同时跳出一个极度无赖的年轻男人的影像──这诚然不是她的师哥。

黄洋叹道∶“蕾蕾,师哥已经老了,奶要想清楚。”

华蕾的沉思被黄洋打破,幽幽道∶“师哥,洛u韫h前你不要蕾蕾?”

黄洋道∶“哪怕是现在,师哥也是把奶当成当年的小女孩看待,师哥一生中爱过两个女人,但不是奶,因为奶在师哥眼中,从来都不是女人。”

华蕾轻叹,有些失望地道∶“是这样吗?”

黄洋没有回答,华蕾也没有接著说,两人陷入沉默。

在沉默中,又听到希平那经典的歌声,华蕾娇躯一震,走出去开门,看见了希平和春燕。

华蕾怒道∶“黄希平,三更半夜的,你想吵死人吗?”

希平笑道∶“很不好意思,打扰奶和我爹相处的浪漫情调了。”

华蕾一副你知道就好的神态,道∶“你来干什麽?”

“好消息!”希平走入房里∶“进来再说。”

华蕾把门轻掩了,道∶“有屁快放。”

希平走到黄洋面前,道∶“爹,娘决定让你娶华蕾了,你说这是不是好消息?”

“什麽?”黄洋和华蕾异口同声惊喊。

黄洋继续道∶“燕,奶来真的?”

春燕平静地道∶“她都等了你二十年了,不让她嫁你,对她有些残忍。”

黄洋大叫道∶“这怎麽可以?”

“有什麽不可以的?”希平肯定地道∶“华蕾作我的二娘也不错。”

黄洋看著希平背後,突然脸色惊变,喊道∶“蕾蕾,奶怎麽了?”

春燕和希平同时回头,只见华蕾痴傻地站著,双眼失神。

黄洋连忙跑过去扶住她摇摇欲倒的身躯,摇醒她,道∶“蕾蕾,奶别吓师哥。”

华蕾投入黄洋的怀里呜呜大哭。

黄洋道∶“别哭,谁欺负奶了,告诉师哥。”

“是他!”华蕾离开黄洋怀抱,泪流满面地指著希平,继续道∶“他欺负蕾蕾,师哥你要为蕾蕾作主,我不会原谅他的,呜呜!”

黄洋瞠目结舌∶他的儿子什麽时候欺负她了?他怎麽一点都不知道?

春燕却心知肚明∶华蕾这女人真的爱上了她的儿子。

希平冷笑道∶“华蕾,奶诬赖我,老子碰都没碰奶,怎麽欺负奶了?还有,我已经决定让奶作我的二娘,以後就更不会碰奶了。”

华蕾凝视著希平,眼泪流得急,飞扑到他的胸膛,捶打著他,哭道∶“就有就有,你就是欺负我!”

希平推开她,朝一旁的春燕道∶“娘,我们回去,让爹留在这里陪她吧,不然待会她又怨我不识相了。”

“你不准走!”华蕾紧张地扯住希平的衣角。

希平头也不回,道∶“我不走,在这里干嘛?我曾经一度想让奶成为我的女人,可是看到奶对我爹如此痴情不渝,我只好成全奶了。请奶放开手,奶该抓住的是我爹,而不是我!”

希平甩开她的手,拉著春燕,出了门去,突然听到黄洋喊道∶“平儿,快回来,华蕾昏了。”

希平猛然转身,黄洋跪在地上抱著华蕾,指压在她的人中。

希平跑过去,华蕾恰巧醒来,朝著希平喃喃道∶“你不要我了,不要你的蕾蕾了,你心肠好狠,蕾蕾心好疼!”

她的双手无力地伸向希平,乞求希平的拥抱。

希平的心酸痛,跪了下来,从黄洋手中抱过她,她的双手也在同时绕过他的腰背抱他紧紧。

希平叹道∶“奶总是叫人担心。”

黄洋站了起来,对春燕道∶“燕,我们出去。”

两夫妇顺便把门关了。

※※※

走在路上,黄洋道∶“奶和平儿串通好了的吧?”

春燕怒道∶“死老头,我和儿子是商量,不是串通,你才想和华蕾通奸。”

黄洋长长舒了一口气,道∶“还好华蕾爱的是我儿子,不然我有得罪受了,奶怎麽可能心甘情愿地让我娶华蕾?上次回到长春堂时,我就觉得平儿与华蕾有纠缠,那时平儿叫她一声姑姑,她就怒不可抑,如今才明白华蕾在那以前就爱上了平儿,只是她自己不清楚罢了。燕,奶知道平儿是怎麽惹上华蕾的吗?”

春燕道∶“好像听说是你儿子非礼了她,强行替她洗澡的结果,具体情况你以後自己问。”

黄洋惊道∶“什麽?平儿竟然做出如此之事?”

春燕摆出一副没什麽大不了的神态,道∶“值得大惊小怪吗?这种事对於我们的儿子来说,平常之极。”

黄洋无话反驳。

谁叫他有这麽一个混蛋儿子呢?

欢迎光临;

第二章爱的演绎

作者:陈苦华蕾脸色苍白,傻傻地仰看著希平,这个年轻的男人此刻抱著她,关切地凝视著她,从他的口中说出很温柔的一句话∶「我抱著奶!」

是的,他抱著她。

就这麽简单的一个动作,这麽简单的一句话,让她的心温暖如春。

她缓缓地道∶「你不走了吗?」

希平笑道∶「如果奶舍得我走,我就走,如果不舍得,我想我应该留下来。」

华蕾突然有了力气,挣扎了好几下,嗔道∶「你这小混球,你得意什麽?你要走就走,有什麽了不起的。」

唉,女人,嘴硬是永不能改的毛病。

「的确没什麽了不起的,只是我忽然不想走了,留下来陪奶过夜,好不好?」

华蕾不料他说出如此之言,脸色变粉红,娇嗔道∶「谁要陪你过夜了?」

希平眼瞪她,大喊道∶「不是奶华蕾吗?我以为奶留我下来,是准备献身给我,看来奶没这个意思,让我白欢喜一场,既然如此,我先回去了。」

「你敢?」华蕾嘴快,说了就後悔,另换一句道∶「我什麽时候留你了?」

刚说停嘴她就忘了,女人的这个本领是男人所不能及的,所以世间只有男人讲信用,而女人,向来都是不需要什麽信用的──太难记了,比老娘生孩子还难,女人如是说。

希平故作沉思,道∶「让我想想,刚才扯著我的衣服的老女人是谁?」

华蕾大怒,喊道∶「黄希平,你敢说我是老女人?」

她的粉拳开始招呼希平脆弱的身体,希平赶紧道∶「哪里都可以打,千万别打脸,我今天已经被打成胖子了,我要减肥。」

华蕾哂道∶「谁叫你没本事,却找人干架的?不被打死,算你命大!」

希平道∶「我死了,上哪里找个老公给奶?」

华蕾道∶「我是不嫁的。」

希平瞬间回复正经的神色,注视著华蕾,认真地道∶「奶真的决定一辈子不嫁?」

华蕾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认真震住了,许久才道∶「抱我到床上去。」

希平依从她,把她抱到床上,坐在她身旁,道∶「我让奶考虑这麽久,而且让奶重见了我爹,是让奶清楚奶自己心里爱的是谁,我知道我爹是奶一直守著的梦,然而毕竟不是真实。当我冒然闯入奶的生活,我才是奶生命中真实的存在,我是这麽认为的。因为曾经伤害奶很深,使我几乎後悔终生,所以才选择补偿奶,哪怕奶还是要嫁给我的父亲,我也会极力完成奶的心愿。在奶的思想里,我也许只是个小婴儿,但二十年的时间,奶的梦未曾变,奶曾抱过的小婴儿却变了,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强壮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如果奶允许,他将把奶变成一个彻底的女人,就在今晚!」

华蕾不知该说什麽,只能沉默。

希平轻叹,站起来向房门走去。

坐在床上的华蕾忽然紧张地问道∶「你去哪里?」

希平不答。

华蕾又道∶「小淫虫,你不是说要把我变成一个彻底的女人吗?你现在却要走?你骗人,你总是骗蕾蕾,人家不许你走!」

华蕾跳下床追了过去,希平停了下来。

她扑到希平背上就哭泣,一双玉手从後面搂抱了他,道∶「蕾蕾什麽都给你,你不走好吗?」

「谁说我要走了?我只是把门反锁了,奶不觉得应该先把门锁上吗?嗯,蕾蕾乖乖?」希平大笑,原来华蕾这麽急色!

华蕾发觉上当,气得放开希平,抬脚踹了他几下,愤愤不平地道∶「你不是好人,踢死你这小坏蛋!」

希平转身,华蕾一脚正好踢在他的胯间,他双手立即掩住双腿之根处弯腰下去,嘴里呱呱喊痛,脸呈痛苦难忍之色。

华蕾惊急道∶「希平,你怎麽了?你别吓我!」

希平忍痛道∶「蕾蕾,奶把我的命根子毁了,这辈子我做不成奶的男人了。」

华蕾急得再次哭了起来,弯下腰来去扳希平的双手,口中不停地道∶「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希平道∶「我觉得它们被奶踢爆了,这次太监是做定了。唉,枉我一代猛男,何来无蛋呀!」

「快放手,我是大夫,你让我看看还有没有救?!」华蕾惊慌中摆出一副女大夫的架式,几乎忘记哭了。

希平道∶「我到床上去,奶帮我解开裤子,看还能不能治?不然她们铁定把奶撕成粉碎,哟呀,痛死老子了!」

希平边喊痛边猫著腰爬上床仰躺好,华蕾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解开他的裤子,却见那里一点伤痕也没有,妙手往他的阴囊一探,那两只鸟蛋也完好无损,正奇怪之时,希平已经止不住地狂笑。她知道自己又一次上了这混蛋的当,气得捏扯著他的体毛使劲一拔。

希平痛得坐直身体,大喊道∶「啊呀华蕾,奶要我命呀?」

华蕾怒道∶「你竟敢三番四次地耍我?拔你几根毛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