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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猎艳江湖梦(未删全本)

希平大惊,趴在女人肚皮上不动了。

女人叹道∶「我本不该期待公子的情的,公子有这麽多女人,怎麽还可能对一个女人用情呢?只是以前都感觉不到公子的心意,现在突然间感觉到了,不知洛ua我就是想问问。公子,我现在很痛,麻烦你缩小些好吗?你以前可不是这麽粗长的,你变了。」

希平听到此,心中些许的伤感,这些女人,明知得不到浪无心的爱却无怨无悔地跟著浪无心,且不知是什麽时候或许是明天就有可能被浪无心抛弃,於是,从他的心中升起了同情,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爱怜的柔情。

女人感觉到他的棒棒的变化的同时也感到了他心中的柔情,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口中呢喃道∶「公子,即使你明天就要我离开,能有这一晚,我已经满足了,你的心里真正的柔情是我期待已久的。」

希平心道∶在今晚,奶不但获得奶所要的柔情,我也将让奶得到永生的欢乐,浪无心所不能给奶的一切,我都补偿给奶,女人!

希平忽然觉得自己成了救世主──猪头的思想。

但他身下的女人的确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以及这种灵肉交结的xing爱方式──在这漆黑里,她长久地记住了这种感觉,并且在这种感觉中渐渐地昏睡。这是她第一次在xing爱中昏睡,她曾与浪无心发生过三次,只有这第四次,浪无心能够令她沉睡如死──她觉得今晚的浪无心虽与往常不同,却是棒极了。

希平松了一口气,第一关总算混过去了,不知第二关如何?

希平移到另一个女人的赤裸肉体上,发觉身下的少女在发抖,全身彷佛绷紧了,他的吻落到她的唇时,却发觉这女人连接吻都不会,暗道∶这女人怎这麽差劲?浪无心不会是干了她却没有吻过她吧?这小子真急色!

他的手落在女人的阴处,女人的双腿一夹,呻吟有声,他却已经摸到了她的湿润,知道因为刚才与那女人的一战,屋里的女人全都情动了,前奏似乎可以省了,以後就直接进入正题。

他把女人的双腿分开,粗暴地闯了进去,只听得女人一声惨叫,立即昏死过去。

脆弱的女人,原来还是chu女!

希平愣在当场∶chu女?浪无心这小子原来在骗我,说什麽全部,却还有个chu女在屋里?妈的,鬼小子,定是阴谋。

他从chu女的蜜道里抽身出来,进入另一个女体──如此替换,时间消逝,在门外等候的浪无心越来越惊讶∶黄希平,你果然是一代种马,我浪无心五体投地了。

希平依稀觉得在他身下的女人是第三十个了,似乎只剩下一个了。他在这场游戏中,发觉这屋里是铺毛毯的,空旷无物,也真亏浪无心想得出来。他想,回去之後也安置一间这样的大房子,连床也省去了。在这屋里的女人都是赤裸地躺在地毯上,任由他──不,应该说是浪无心──随取随要的,女人并不反抗,只是在他进入时,女人心中多多少少有著一丝怀疑,令他惊愕的是∶这三十个女人中,竟还有五个是chu女!

身下的女人忽然呻吟道∶「你是谁?」

希平不答,只是更加猛烈地耸动著。

女人双手推他的胸膛,道∶「你这坏蛋,你的太大了,快滚开,芳儿不要你,噢,你──」

希平知道不能让她继续说下去,虽然其他的女人都昏睡了,但还有一个是醒著的,所以他运起了「天地交合」,令她在一瞬间到达情欲的终结,使她沉睡过去。他不洛u灾v著想,也要替浪无心的面子有个交代,至於明天,她对不对其他人说出,那就不是他黄希平能管的了。

他离开这个叫芳儿的女人的肉体,爬到了最後一个醒著的女人的身体上。从女人颤抖的肌肤以及神经的绷紧,他知道,这最後一个女人也还是chu女,也就是说,浪无心的三十一片芳草地里,有六片是未经开垦的。

他吻著女人的嘴,女人的吻是生硬的。他知道,这个女人绝对不会怀疑他的身分,所以放心地与她相吻著。

他这次的进去是轻柔的,女人却忍著巨痛没有喊出声,血在黑暗里流出。

希平轻柔地动作著,女人的情欲渐渐提升,躯体的扭动有了一定的节奏,就在此时,他突然感到左胸膛一痛──彷佛刀子刺进来似的,只刺破了他的皮便进不去了。

他夺过女人手中的匕首,第一个想法是∶这女人想刺杀浪无心?第二个想法则是∶还好老子命硬。第三个想法就是∶操,杀老子?看老子杀奶个片甲不留!

他疯狂地动作著,女人感到他心里的变化,从柔情万千变成了此刻的粗暴如狂,彷佛是野兽在侵犯著她似的,她哭喊道∶「浪无心,你不是人,我要杀了你,替我姐姐报仇!呜呜,姐姐,丝嫫对不起奶,没能杀了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反而被他──啊噢,不,你放开我!浪无心,你杀了我好了,我绝不准你再侵占我!」

她的双手去推去捶打希平,拚命地挣扎著。

希平按住她的双手,依然挺动著,她就侧脸咬希平的手,希平忍痛暗道∶奶这臭女人,今天在大街上打了我两巴掌,现在又是拿刀捅我又是咬我,若我不把奶肚子搞大,我还叫黄希平吗?

原来这女人竟是白天那个被他鞋吻胸脯,又被他压在大街上的美少女,他是从她说话的声音认出来的。

希平突然把阳根的尺寸增大,女人猛的松口,叫道∶「浪无心,我求你,让我死,我、我好痛!」

希平只得缩小尺寸,却继续挺动著,女人也没有再咬他,她的情欲已经到达了浓情处,有些迷迷糊糊了,嘴里说著某些她根本不敢想像的话儿,下一刻,她沦陷在希平所给予的快感的冲击里,久久地沉睡过去,而恰在此时,一股火热的jing液喷射入她的深心。

欢迎光临;

第十一章将近黎明

作者:陈苦在黑暗中,希平从纵横的女人肉体爬将出来,直爬到门口才站直身子,开了门,以为浪无心会用鲜花迎接他的全胜出场,岂知,一看,浪无心竟坐在地上靠在墙边睡得像头死猪!

希平大是失望,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道∶「浪无心,你他妈的一点职业道德也不讲,当听众竟然睡著了?」

浪无心醒转过来,揉揉双眼,看见天已经微明了,估计过两个时辰,天就大亮了,又隐约看见希平的赤裸雄体,大惊道∶「你出来了?刚才梦里我被牛踩了,就醒了。你怎不穿衣服?」

希平道∶「里面黑漆漆的,我的衣服不知被你那群女人塞进哪个洞了,我怎麽穿?起来,给老子点灯,我要进去找衣服。」

浪无心站了起来,道∶「你把她们都弄昏了?」

「笨猪!」希平很想再踹一脚浪无心,还好忍住了,继续道∶「不然我怎麽出来?」

浪无心道∶「你等等!」他冲入邻房,捧了一盏油灯出来,对希平道∶「真的没有一个是醒著的?」

希平道∶「这我可不敢肯定,因为昏了之後总会醒的,我只知道刚才的确是昏了。怎麽,你怕?」

浪无心咬咬牙,道∶「进去。」

他推开门就率先进入房里,一看满地的女人,没有一个是醒著的,沉睡著如满地的雪堆──在太阳底色照著的那种。他大是惊愕∶黄希平这小子不但是种马,且是铁造的种马,妈的,一直低估他了。

希平翻开几个女人的身体,才找回他的衣服,却见已经烂了许多处了,他把衣服穿到身上,活像丐帮的弟子。

浪无心笑道∶「你明天到大街上,一定有许多人丢银子给你。」

「浪无心,你敢再笑半声,我就把今晚的事公开。」

「你有这个种吗?」

希平道∶「你试试看,我的女人可是不管我和哪些女人相好的,但是,若让人知道你这小子竟叫别的男人代劳,你的风流之誉以及仙缘谷的猛男之称也许就一落千丈了。哈哈,我还以为你小子多能,却还有六个chu女,实在是差劲。」

浪无心道∶「是因为没有时间,并不是我浪无心无此能力,连chu女都给你了,你还有什麽不满的?」

希平怒道∶「我有什麽不满?老子差点被捅死,妈的,浪无心,你做太多缺德事了,竟然有女人不惜以贞操为代价来换你的命。」他指著丝嫫,道∶「她想杀你,你知道吗?」

浪无心不以为然地道∶「这我早就清楚了。她长得很像她姐姐,当我离开她姐姐之後,她姐姐自杀了,所以我猜她是来洛uo姐姐报仇的,因此一直都未碰她,即使她是我这群女人中最美的,我也只是留她在身边,并不给她出手的机会。」

希平睁大双眼,道∶「你明知她要杀你,洛u鞲ㄖi诉我一声,老子差点做了替死鬼。」

浪无心道∶「因为我知道你皮厚,一般的刀枪是刺不进去的。」

希平道∶「还有这个叫芳儿的女人,她肯定我不是你,你小心点,别让她露出去,那样你没面子,老子也很烦。」

浪无心叹道∶「这些女人也该换了。」

希平凝视著浪无心,道∶「你真绝情。」

浪无心道∶「我本叫浪无心,既然已经没有心了,何来情?」

希平不耐烦地道∶「我不与你废话,快把秘密说出来,我要回去睡觉。」

浪无心道∶「这麽急干嘛?」

希平火道∶「你不急,老子急,你他妈至少能够打著露水睡觉,我却在里面干苦力,你以洛ul不困吗?」

浪无心道∶「真要说?」

希平道∶「当然,你以为我辛辛苦苦是为了什麽?」

浪无心想了想,道∶「这个秘密就是,在露水底下睡觉真的不好受。」

希平突然有种晕倒的感觉,吼道∶「你是什麽意思?这是什麽秘密,与我有关吗?」

浪无心道∶「好吧!就说个与你有关的秘密吧!那就是──咳,你真的很猛!」

希平知道今晚真的被坑了,道∶「这就是天大的秘密?」

浪无心点点头,道∶「应该算是的。」

希平举起手使劲地敲在他的头壳上,道∶「本来不想打你头,可是我打惯了,这才是天大的秘密。妈的,浪无心,我回去睡足精神後再把你的另一边脸也打烂。」说罢,他就走出门去。

浪无心叹息∶「洁秋今天流了半天的泪,也许今晚她也睡不著,你去看看她吧!她在这大房子的背後的那间房里,离这里只有五十步的路程,不须你走多久的。」

希平敲响水洁秋的门,他不知道在这种时候敲别人的门是否应该,水洁秋不知是否真的没睡。

房里传来水洁秋的声音∶「是心哥吗?」

希平道∶「我。」

房里一片静默,然後传来轻的脚步声,灯亮了起来,水洁秋打开了门,看见希平,惊道∶「你的衣服洛u迅o个样子?」

希平道∶「让我进去再说。」

水洁秋犹豫著,道∶「这个时候了,你洛u髂暗ㄕ^去疯人院睡觉?」

希平道∶「我想来看看奶。」

水洁秋让希平进去房里,掩了门,回头看见希平已经坐在她的床上,而床里面的水仙似乎还在熟睡,水洁秋走到床前,道∶「有什麽事,说吧!」

希平忽然气地道∶「没什麽事,我走了。」

他站起来就要走,水洁秋抢身拦住了他,道∶「你吵醒人家,就如此走了?」

希平道∶「奶对我冷冷淡淡的,我不走还有什麽意思,再说我也很想睡觉了。」

水洁秋投入他的怀里,猛的又离开,道∶「你身上有许多味道,你刚才干了什麽?」

希平诚实地道∶「和女人作爱了,这是爱的味道。」

水洁秋捶打著他的胸膛,道∶「既然如此,你洛u髂n来人家的房里?你总是这样,要气洁秋的,恨洁秋不能给你,你就拿别的女人来气洁秋,你叫人恨。」

希平搂抱著她,重新坐回床沿,看看依然装睡的水仙,轻声道∶「奶不是也在气我吗?」

水洁秋一口否认∶「我没有。」

希平叹道∶「洛天的确是个不错的男人,但我不喜欢他。」

水洁秋道∶「你是因为表哥才生我的气?」

希平道∶「我本以为洛天只喜欢奶,因而奶选择他,我无话可说,然而,如今也依然无话可说。」

水洁秋仰起她的俏脸,道∶「洛uh」

希平道∶「他的女人比我的女人还要多,奶仍旧是选择他,我还有什麽话可说呢?」

水洁秋沉默。

「奶一心要嫁给洛天,可知洛天是否一心对奶?有时候我有点怀疑,洛天并不是个理想主义者,其实他很实际,虽然我与他相处不久,但我能感觉得到,别以为我真的很无知,那只是别人的认知,与我无关的。洁秋,奶爱的洛天,也许根本就不值得奶爱,有一天奶总会明白的。有人说奶哭了一天,我来是让奶别哭了,什麽时候想回来时,就回到我的怀里,只要奶真的对我有情,我拼著一死,也要为奶解开雪鲸之身。有机会问问奶的父亲,九阳重体的男人能不能享用奶的雪鲸之身,嗯?」

水洁秋听得懵懵然了,道∶「你是九阳重体之人?」

希平一笑,没有回答,他把水洁秋抱放在床上,站起来走出去了。

水洁秋呆了一阵,才过去把门关了,然後躺回床上,道∶「水仙,别装睡了,他已经走了,陪我说说话吧!我睡不著哩!」

水仙睁开双眼,道∶「小姐,刚才我很害怕耶!」

水洁秋道∶「奶怕什麽?」

水仙道∶「我怕他会在这里睡,奶知道的,他那个人,一旦睡在这里,就什麽事都做得出来。」

水洁秋点点头,道∶「这倒是,不过今日我伤了他的心,他是不会留下来的。」

水仙道∶「小姐,奶也知道奶伤了他的心呀?」

水洁秋道∶「其实我不想的,只是人在进退两难时,总要一个抉择。也许表哥真的不爱我,可是我从小梦想著成为表哥的小妻子,人是为梦想而活的,特别是像我这样的女人,如果没有了梦想,活著还有什麽趣味呢?」

水仙翻了个身,抱住了水洁秋,道∶「如果他真的要水仙,奶说水仙该怎麽做?他的脸很快就会好的。」

水洁秋道∶「那是奶的事,问我有什麽用?」

「可是──」水仙道∶「听说会很痛的。」

水洁秋圆睁双眼,道∶「奶怎麽就想到那方面了?这好办,我给奶擦些麻醉药,不就结了?」

水仙羞红著脸道∶「那样不是就没感觉了吗?」

水洁秋无奈地道∶「奶又要有感觉,又怕痛的,倒不如自己来。」

水仙娇嗔道∶「小姐,奶坏透了!」

希平从水洁秋房里出来,天已经快亮了。在大地盟这一夜,竟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是他不可预料的──如果能早知,他是不会来的。

被浪无心骗去当种马,虽让他觉得艳福无边,也感到窝心,但自己冒名替浪无心做了一回床上英雄却得不到名声,也使得他自感亏大了。然而,在这一晚,终於也见到了他想见的人,独孤雪是其中之一,这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他总得见见她的;原真是他最想见的,打从知道她在大地盟之後,他就想一见她了,这个美丽而又有趣的大女孩,心里却恨他,也许是因为曾经爱著他的缘故,有时候,爱是恨的导火线。

他在走出大地盟的大门的时候,大地盟的守卫已经靠在墙上熟睡了,原来当值的人也是会偷懒的,怪不得浪无心也偷懒了。

他接著想到水洁秋,这个女孩似乎对他有些情意,只是让洛天那狗熊横刀夺爱了,虽然水洁秋只是个欣赏品,他却很想拥有她──一辈子地拥有她。

梦香也是他想拥有的女人──她与水洁秋,是他黄希平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他之所以能够一睹梦香的真面目,是在那屋子时,梦香不小心被他近身抱住了压在地板上,就在那时梦香的纱巾突然掉落,於是,很快的梦香又反败为胜了。於是,他又一次地装死。

但梦香,是不会喜欢他的。在女人面前,他一般都很自信甚至於自大,可是他知道梦香绝对不喜欢他黄希平,基於此,他在心里,也放弃了梦香,只是对於梦香身边的抱月,无论如何,他是不会放手的。

他曾经说过,他要报复梦香,他把这当作一个承诺。

承诺是必须实现的。

希平就这麽一边走一边想,当他抬起头来时,疯人院的大门已经近在眼前了,此时他才想起自己原来是疯人院里走出来的人──一个疯子。

是的,除了疯子,还能是什麽呢?

他想,他的小鸟儿不会真的一直等他回来吧?

欢迎光临;

第十二章 风雪何吹

作者:陈苦日上三竿。

希平在睡梦里又听见华小波在外面大叫:“姐夫,姐夫!”

他醒来,看见房里只有他和独孤诗、杜鹃了,他是抱着杜鹃睡的──昨晚在这房里搬空一些东西,又多安置了两张床,也就有三张床了。他回来时,杜鹃睡在其中一张床上,他没有惊醒她,上了床抱着她就睡了。

杜鹃睁开了一双灵动的眼睛,看着希平,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希平扭着她鼻子,道:“你睡得真死,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睡?”

杜鹃道:“人家昨晚一直等你,都没有睡,可是都不见你回来,快天亮时人家才睡着的,当然醒来的也迟了。”

希平道:“不见我回来,你不会先睡吗?”

“姐夫,快出来啦!我姑叫你!”华小波在外面不停地喊叫。

希平嘟哝道:“妈的,一大早就在外面学鸡叫,这小子也未免太鸡婆了。”

杜鹃道:“你自己出去吧!我还要睡一会。”

希平道:“不要我陪你睡?”

杜鹃笑道:“不要,你满身都是味儿,臭死了。”

希平大笑着下了床,正要出去时,另一张床上的独孤诗道:“哥,你让华蕾也睡在这房里吧!这里有床哩,别总是要你两边跑的。”

希平道:“诗儿,你也醒了?你这建议不错,我就听你的了。”

他开了门,看见华小波,劈头就骂道:“华小子,你什么意思,每次都吵得我不能安睡,是不是要我敲你的头?”

华小波连忙用手护着他的头壳,嘻笑道:“姐夫,你别怪我,谁叫你惹上我的姑姑呢?我也是被她吵醒的,她让我过来叫你过去,看来她是要洗澡了。哈哈,姐夫,我闪了,我想你应该用不着我带路的。”他果然说完就跑。

希平无奈地摇摇头:这华蕾,真是麻烦。我以后绝对不碰一天洗两次澡的女人。

希平敲开华蕾的门。

华蕾依然躺在床上,道:“你起来得真早,蕾蕾被你吵醒了。”

咦?不会吧?这女人,吵醒华小波,又间接地吵醒老子,现在竟然说出此等话来?希平突然好想问问这世界还有天理吗?

他道:“既然如此,你就多睡一会,我走了。”

“黄希平!”华蕾怒吼道:“你敢走?过来,抱我去冲凉!”

希平道:“你不是已经能走动了吗?干嘛还要我抱去?”

华蕾道:“谁说我能走动了?”

希平道:“你不是去叫你的侄子了吗?”

华蕾道:“我是让丫鬟去叫他的,你弄得我全身疼痛无力,我自己怎么去叫?”

原来如此。

希平只得走到床前坐了下来,道:“你真难侍候,不怪得我老爹不要你了,唉!为什么儿子总是要替父亲受罪。”

华蕾怒道:“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华蕾几十年的清白身子都给你毁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希平道:“我后悔成为你的男人。”

华蕾很认真地凝视着他,眼泪悄悄地泛了出来。

希平连忙把她抱在怀里,道:“说着怎就哭了,啊?”

华蕾道:“春燕姐姐说,是她叫你来搞我的,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华蕾,是迫于你母亲你才要我的,这已经够蕾蕾伤心的了。你现在说你后悔作蕾蕾的男人,是不是不想要蕾蕾了?”

希平一愣:娘真是个惹祸精!

他道:“蕾蕾别哭,我怎么会不要你?我娘说的不是真的,是我自己早就想搞你了,绝不是她叫我来搞你的。”

华蕾止住哭,道:“我就知道是你自己坏,嘻嘻!”

破涕为笑──女人的大本领也。

希平道:“蕾蕾,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也到我房里睡吧!”

华蕾犹豫道:“可是她们?”

“她们和你一样都是我的女人,难道你不喜欢和她们在一起吗?”

华蕾红着脸道:“她们看着你对人家使坏时,人家会害羞的。”

希平笑道:“我和她们相好时,你也看着,不就大家扯平了吗?”

华蕾嗔道:“那种事,有什么好看的?你和她们做时,我就闭眼睡觉,我什么也不看。”

希平道:“哦?可是我记得我与月儿、藕儿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