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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金陵岂是池中物未删节

只见她红唇一张,将侯龙涛的半个老二纳入了嘴中,然后就双手扶着他的胯部,一脸迷惘的不动了。侯龙涛感动的快哭出来了,既当了‘英雄’又得了美人心,有这种福气的人,世间能有几个呢?‘傻bi,连kou交都不回,真他妈笨,动你的头啊。涛哥,您还是教教她吧,难道咱们还在这站一辈子啊。’高磊在一边说着风凉话。虽然少女一动也不动,但侯龙涛还是能感到她嘴里的温热湿润,再看到她紧闭双眼的清纯模样,刚刚软下去的rou棒又复活了。

薛诺也感到嘴里的东西在不断的变大,把男人的性器含在嘴里,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现在自己居然自愿的做了出来,心里不但没有厌恶感,反而还在为自己能使面前心爱的男人舒服而高兴。

侯龙涛右手轻按住薛诺的后脑,左手抚摸着她的脸蛋,开始慢慢的在她嘴里抽动起来。薛诺睁开眼睛,抬眼看一下他,发现他正对着自己微笑,一脸的爱怜。美丽的姑娘好像受到了莫大的鼓励,开始自觉的前后活动着脑代,用湿润的双唇磨擦着男人青筋暴突的荫茎。

‘看看看,小bi开始发骚了吧,早知道丫那是个贱货。’高磊还在一边口沫横飞的叫唤着。‘行了,你滚吧,这没你的事了。’文龙走过去,给了他一脚,小声的说。

薛诺还在尽心尽力的服侍着男人,虽然侯龙涛的rou棒不是巨大无比,但对于一个十六岁少女的樱桃小口来说,还是过于粗长了,她最多只能含入一半多一点。每一次圆大的gui头顶到她喉头的粘膜,跪在地上的小美人都有要呕吐的感觉,但她还是坚持继续左着硬挺的鸡芭,一出一进的半根rou棒上涂满了女孩的唾液,在车灯的照耀下,闪着淫猥的光芒。多于的口水还来不及吞下,就被荫茎撞了出来,流的她一身都是。

还不成熟的少女的kou交毫无技巧可言,只是简单的含入再吐出,侯龙涛估计自己是第一个占有这个女孩嘴巴的男人,他也是靠着这一点的征服感来维持鸡芭的硬度,可光凭这点刺激,还不足以让他she精。虽说他可以抱住女人的头,像强jian一样疯狂的抽插,很快就能到高潮,可那样的话,刚得到的女人心可也就跟着飞了。权衡利弊之后,他还是决定慢慢来。

林文龙走过来,在他耳边说:‘四哥,你慢慢享受,我们先走了,别忘了星期天晚上在三哥家打牌。’ 侯龙涛点点头,看着他们消失在断墙后,才把已经由于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半裸身体,做出这么下流的事,而产生强烈的羞怯感,变的迷迷糊糊的薛诺拉起来。

‘好了,他们都走了。’他温柔的扶着女孩的双肩。还在发呆的美少女半晌才回过神来,‘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一头钻进侯龙涛的怀里,好像世界上只有那个地方是最安全的。侯龙涛一边轻抚着她的黑发,一边安慰道:‘诺诺乖,别哭了,这不是没事了嘛。来吧,我送你回家。’说着便搂着她来到车旁。

‘我的…我的衣服还在那间屋里。’薛诺乖巧的摇摇他的手臂。‘噢。’侯龙涛这才想起带着这么一个半裸的少女确实也不大方便,就进屋去把她的七分裤,t…shirt和一双网球鞋拿了出来,|乳罩还是被那帮小子拿走了。

看着薛诺羞涩的转过身弯腰穿上裤子的样子,虽然那向后撅起的屁股还不算很圆润,也足以让男人着迷了。薛诺穿好了衣服,将西服递了过来,‘谢谢…’还没等她说完,侯龙涛就将她拉到了身前,‘还跟我说谢谢,你不是把我当男朋友了嘛,跟男朋友用说谢吗?’‘我…’话语嚘然而止,两人又吻在了一起。这一刻,火热的唇舌比一切的情话都更能打动少女的心。良久,唇分,一条由唾液形成的透明丝线还连在上面,就像是舍不得两人分开一样…

敞蓬的benz开上了长安街,电报大楼上的大钟已指向了1:30,可北京八月的夜晚还是十分的闷热,但是因为车速快的缘故,又有空调向外放冷气(也他妈不怕费油,要的就是这屌样。),也能有微风拂面的感觉。

‘你家住哪?’‘我…我不要回家。’‘为什么?’‘…’侯龙涛没得到答覆,转头看了身边的少女一眼,伸出右手,温柔的按住她的一只手背,‘还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吗?有什么难处,我会和你一起分担的,咱们已经不是外人了,对嘛?’这话要是对一个社会经验丰富的成熟女人说出来,跟本就是一堆狗屁,可对于还对爱情抱有无限憧憬的少女来说,无异于爱的宣言、炙热的情话。

薛诺的小手翻了过来,和男人有力的手掌紧紧的握在一起,‘我是离家出走的,我爸爸在我刚生下来不久就死了,十六年来,我妈妈一个人把我养大,她在外面自己做生意,收入也不少,我们母女俩一直过的挺好。可就在几个月以前,我妈她交了个男朋友,现在弄的要结婚,我为这事跟她吵了好几回。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又来找我妈,肯定又要干那事,我想想就生气,就跑出来了,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就到处瞎逛。结果走到河边上的时候,就被那几个坏蛋…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唉,是这样啊,那你就先在我那过一夜吧,明早我再送你回去。你也再好好想想,其实你妈妈没什么错的,要是早上你还想不通,咱们再好好谈谈。’

说话间,车已开到了天伦王朝。两人来到大堂的check in柜台前,‘侯先生,这么晚才回来,这是您的钥匙。’柜台小姐恭恭敬敬的态度让薛诺的心中产生了一种甜美的感觉。是人就会有虚荣心,又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有身份、有地位呢?名车、豪华酒店、温柔体贴、为了救自己不顾自身的安危,和自己每天见到的那些十几岁的男孩比起来,他不光是英雄,还是白马王子。几样加在一块,薛诺早就对这个男人芳心暗许了。侯龙涛过来拉着她的手,向电梯走去,她能明显的感到前台小姐正用嫉妒的眼光看着自己,这更是让她说不出的自豪,‘羡慕吗?他就是我的男朋友。’

进入套房里,侯龙涛从浴室取出一件浴衣给薛诺,‘我先洗个澡,等我进去了,你把衣服换下来,我出来你再洗。我会让人把你的衣服拿去洗,早上就能送回来。我很快的。’说完就又走进了浴室。

安理说,让女孩先洗才显得有风度,他当然知道,可看看表,已经快2:00了,再不节省时间可就来不及了。等候龙涛洗完出来,薛诺已换好了衣服,‘你去洗吧,今晚你睡我的床,我睡厅里的沙发。’‘那…那怎么行…’‘没什么不行的,那沙发也不小,别说了,快洗吧,早点睡。’也不等薛诺再说,拿起她换下的衣服,走了出去,还把卧室的门也带上了。

在外屋里,侯龙涛找出姑娘的小内裤,上面还留着刚才女孩流出爱液的痕迹,放在鼻子前闻闻,一股少女体香混着淡淡骚味的奇特味道飘了过来,说不清是香是臭,反正很能刺激男人的感官,这就是性味。

饭店的人来取走了衣服,侯龙涛脱掉上衣和长裤躺在沙发上,只穿着一条三角裤。他一副难受的样子盖上被单,这可不是装出来的,他身高一米八三,那沙发只有一米七长,又是真皮的,软的很,整个人都陷下去了。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小时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妈的,难道我的计划不成功?我看错她了?忘恩负义的小娘们,再不出来,冲进去强jian你。’真的有点沉不住气了。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无声的打开了,头发湿湿的女孩一手扶着门框,探出大半个身子,看来是刚洗完澡,女人洗澡就是费劲。‘涛哥,你…你进来睡吧,你看你在沙发上多难受啊。’怯生生的声音响起。‘总算来了。’侯龙涛心中一阵狂喜,表面上却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不用了,我这挺好的,总不能让你睡沙发啊。’‘里面的床那么大,足够咱们俩…两个人睡的。’‘不好吧…’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再坚持一次,小宝贝,再坚持一次,我马上就进去疼你。’

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薛诺慢慢的蹲了下去,轻声的抽泣起来。侯龙涛赶紧把她扶起来,‘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哭啊?’‘我知…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呜…不进屋来睡…’‘你知道?'那可麻烦了。'’‘你…你是不愿意…呜…不愿意跟我睡一张床…你是嫌…嫌我的身子脏…’‘啊?怎么会呢?你怎么会脏呢?’侯龙涛有点摸不着头脑。‘我…我被他们欺负的时候…呜…他们对我…对我说了好多难听的话…还…还在…在我身上乱摸…乱抓…呜…你一定是…是嫌弃我…可我刚才…已经…已经仔仔细细的洗过了…你怎么还…呜呜…’薛诺越说越伤心,已经成了个泪人。

这倒是完全出乎侯龙涛的意料,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的心事还挺重的。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庞,一双眼睛充满泪水,迷迷茫茫的,真是让人又怜又爱,只想把她抱在怀里,永远也不再让人欺负她。往下一看,本就有点宽大的浴袍,因为刚才下蹲时的拉扯,腰带自己松开了,前襟向两旁打开着,白嫩的ru房向前挺着,两颗小小的|乳头由于暴露在被空调吹的凉凉的空气中,而轻微的勃起。在笔直的双腿尽头,有一片黑色的阴影。薛诺因为正处于激动的状态中,跟本就没注意到。

为了达到能让这个小美人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的目的,也真难为侯龙涛,居然强忍住了把她按在地上狠操的冲动。他双手扶住那张美丽的脸孔,稍稍的低下头,伸出舌头从她的下颌开始,一直向上舔。薛诺顺从的闭上双眼,让他在自己的两个眼帘上来回亲吻,将自己的泪水吞入肚中。

‘诺诺,我怎么会嫌你脏呢?别说他们没能把你怎么样,就算你真的被…你在我心里还是一样的纯洁。有些事不是你能控制的,但你的心是怎样的,你自己最清楚。我不跟你睡一张床是怕控制不住自己,你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吗?我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和你这样的美女同床共枕,我怕把持不住,伤害到你。那样的话,我跟那些坏人还有什么区别呢?’侯龙涛说着就把被骗的一愣一愣的美少女揽进怀里。

薛诺已经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双臂紧紧抱主男人的腰,让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将脸枕在他厚实的胸肌上,耳中听到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心中充满了平安喜乐。侯龙涛趁机把双手探入浴袍中,在女孩雪嫩的背臀间轻抚。少女敏感的奶头挤压在男人热力十足的皮肤上,迅速的充血变硬,轻微的快感从|乳尖生出,这才发觉自己已是浴衣大开,裸身相对了。

薛诺害羞的本性使她觉的应该把浴衣整理好,可她怎么也舍不得离开侯龙涛的身体。能和倾心的男人肌肤相亲是任何一个坠入爱河的女人都渴望的,不管是六、七十岁的白发老妪,还是十六、七岁的纤纤少女。侯龙涛发现了少女欲拒还迎的憨态,心中一乐:‘该是让你主动现身的时候了。’

他脑中想着许如云成熟性感的容貌、张玉倩可爱的屁眼,使自己的荫茎不断涨大,直至三角裤已不能完全包裹住它。黑红色的gui头从裤腰处挤了出来,正好顶在女孩凹陷的肚脐眼上,还好像不经意的轻摇身体,好让身前的美肉能觉出它非凡的硬度。

‘涛哥,你…你很难受吗?’薛诺果然已将心爱的男人是否舒服置于自己的羞耻感之上了,同时更为自己的身体能让爱人如此心动而自豪无比。侯龙涛赶快尴尬的说:‘我…你快进屋睡吧,我一会儿就没事了,你把门锁上吧。’还做出要把她推回卧室里的样子。

这回不用人命令或是威胁,薛诺自觉的蹲下去,拉下男人的三角裤。硬挺的大鸡芭脱离了布料的束缚,一下子向前弹出,打在女孩的俏脸上。‘啊’少女轻叫一声,却没有丝豪的犹豫,一口含住圆大的gui头,用唾液将其湿润。‘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我也很喜欢你,但你要是光为报恩就这样,将来一定会后悔的。’‘不,不会的。’薛诺吐出gui头,用深情的双眼看着侯龙涛,‘我不是为了报恩,我是真的爱你。只要你不嫌弃我,我的身子就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我要做你的女人。’语气何其的坚定,就像任何人或事都没法改变她的决心。说完又将半根rou棒吞入嘴里,生疏的吸吮起来。

是个带棒的就能占有女人的身体,但身心俱得的满足感可就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到的了。侯龙涛拉起还在做着无用功的少女,从她双肩上褪下已豪无作用的浴袍,抱住她的小蛮腰,将她双脚提离地面、背部靠在门框上。两人的额头顶在一起,‘诺诺,我会好好爱你的,相信我。’‘涛哥,我信你,快…快疼我吧。’薛诺已经完全动情了,颤抖的红唇压在了侯龙涛的嘴上,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女孩的双腿本能的抬起,箍住男人的腰身,柔软的荫毛蹭在侯龙涛的小腹上,痒痒的。一个热恋中的少女,一个性欲高涨的色魔,不停的亲吻着对方的脸颊和嘴唇。

侯龙涛一手揉搓薛诺还略显青涩的ru房,两指揪捏硬硬的奶头,一手顺着她的臀沟从后找到有稀疏荫毛保护的肉缝。食、无名二指小心的分开微微湿润的大荫唇,中指的一个指节轻柔的插入紧小的肉洞中,前后活动着,以阔大洞口的直径。

‘啊,涛哥,我…我…好怪的感觉…痒…啊…’越来越多的爱液从薛诺的荫道内分泌出来,她双眼紧闭,头向后仰顶在门框上,屁股上下的扭动着。侯龙涛在她露出的雪白颈项上舔着,原本在|乳肉上流连的右手捏住一边软软的臀肉,向外拉开,左手扶正自己的rou棒,将gui头挤入微分的荫道口内。

‘诺诺,我要进来了,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的点。’侯龙涛在gui头被阴肉紧夹的快感中,向怀中的少女发出了最后通牒。‘涛哥,我是你的,占有我吧,我能忍的住。’可爱的少女歪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将脸藏入他的颈项中。压抑了一晚上的情欲爆发了出来,坚硬的棒棒在已经相当湿润的嫩|穴中,一下就插入了大半根。由于姿势的限制,还有短短的一节留在被极度撑开的荫唇外。

‘啊!’少女的身子猛的向上弹起,死命抱住男人的头,把他的脸压在自己胸口上,双腿夹的更紧了。预期中的疼痛没有出现,虽然有超出想像的满涨感,但还是完全可以忍受的。薛诺悠长的叹出一口气,朋友们所说的失去chu女时的巨大痛苦没有出现,让她很是高兴,更是对心爱的男人感激万分。

相反的,侯龙涛可是极为的不爽。荫茎居然没受任何阻碍就一插而入,摆明了这个小丫头的chu女膜早己不在。费了半天劲,竟然弄了个破鞋,早知如此,还不如一上来就搞她呢。怜香惜玉的心情立刻消失无踪,双手捏住薛诺的两个腿弯,向前压去,直到她的两只小脚几乎和头部平行了。

疾风骤雨的般的操干紧接而至,每次都是只留gui头在bi逢内,然后再尽根插入,狠狠的撞击幼嫩的子宫。娇美的荫唇随着男人的抽插翻进翻出,充足的yin水不断的溅出,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耻毛弄的湿乎乎的。

薛诺那初缘客扫的蓬门怎经的起如此摧残,只见她双眼翻白,口水直流,两只手用力的捏住侯龙涛的双肩。虽然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从下体传向全身,但眼前的爱人突然从温柔体贴变的狂暴,还是让她隐隐的害怕,‘啊…啊…啊…涛哥…轻…啊…轻一点…啊…啊…人家才是第一次…啊…呜…’一句话没说完就哭了出来。

少女的眼泪和毫不做作的话语让侯龙涛略微冷静了一些,才想起巨烈运动也会使女孩的chu女膜提前破裂,从而在初夜时不见落红、不感疼痛。古代不知有多少女人为此被误认为是淫娃荡妇,今天自己不会也犯了同样愚蠢的错误吧?从薛诺所有的表现来看,她也确确实实是个守身如玉的chu女。

想到这里,侯龙涛赶忙减慢抽插的速度,放下少女的双腿,一手托住她坚实的屁股,一手爱抚还是湿露露的短发。‘对不起啊,诺诺,别怪哥哥,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又被你夹的好舒服。一时忍不住,就没顾到你的感受,原谅我好不好?’他一边软语安慰,一边轻吻着女孩甜美的双唇。

‘嗯。’薛诺本就不是真生他的气,爱郎又已道歉,当然就无话可说了。‘我刚才是不是弄的你很难受?’侯龙涛说话时也没停下鸡芭在阴阜中的进出。‘啊…也不是…啊…好美啊…涛哥…好舒服…只是你刚才的…啊…样子好吓人…’少女心中的疑惧已除,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xing爱的乐趣中,这一来,快感就更加的强烈了。

侯龙涛真想知道的问题还没问呢,‘小宝贝,你平时是不是经常运动啊?’‘我…啊…我是校体…啊…涛哥…体操队的…啊…啊…好怪…涛哥…涛哥…快啊…我…难过啊…’完全陶醉在爱人操干中的少女跟本没心思考虑他为什么会有此一问。

得到了另人满意的答覆,也解释了女孩出奇好的柔韧性,更是看出她已接近高潮了。rou棒的挺刺在继续,薛诺突然犹如疯狂一般的搂紧侯龙涛,屁股猛的向前抛动一下,紧抵男人的耻骨,接着是极度的惊挛,‘啊…涛哥…我…我…飞起来了…’少女的原阴泄出,喷洒在敏感的gui头上。

‘诺诺,你上次月经是哪天?快告诉我。’侯龙涛不想再忍耐下去了,憋了一晚上,该发泄出来了。‘啊…三天前刚结束…’‘前七后八,没问题了。’心念到此,膨胀到极限的rou棒开始脉动,像子弹一样有力的jing液随着射出,打在生命之源上。

‘天啊!’第一波高潮还没完全的过去,子宫又被火热的阳精一烫,第二波的高潮接踵而至,让初尝肉味的少女喜极而泣。一切恢复了平静,只有男女沉重的喘息声回荡在豪华的套房中…

宽大的软床上,两个赤裸的身体拥抱在一起。‘诺诺,舒服吗?’侯龙涛捏着薛诺的屁股。‘嗯。’激|情过后,少女又恢复了原有的羞涩,红红的小脸贴着男人的胸膛。‘你已经不是小姑娘了,以后不可以再任性了,知道吗?’‘我没有啊。’薛诺撅着小嘴,抬起头来看着他。

‘要是我明天就死了,要你十六年都不再找男朋友,都不能和男人zuo爱,你能办到吗?’‘我不要你胡说…噢…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就好,你该体量你母亲,只要那个男人是真的对她好,能让她开心,对不对?’‘嗯,涛哥,我什么都听你的。’很简单的道理,也不是没人跟她说过,以前从来都听不进去,可从爱人的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圣旨一样的管用。

侯龙涛把手轻轻的按在薛诺的阴阜上,女孩的两腿向中间夹住。温热的手掌压在微肿的阴沪上的感觉,让少女舒适的闭上眼睛,甜甜的睡去…

第三章完

金鳞岂是池中物 作者:monkey

第四章 酒后乱性

星期天晚上,七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聚在一间位于双井的复式公寓里。其中三个坐在沙发上看着宽大的背投里正在进行的国安队的比赛,另外四个在打着麻将。

‘死猴子,你丫再敢和,我他妈可摔牌了。’大胖一边掏着钱一边骂着。‘怎么招,四哥,又把老大赢急了。’文龙走过来看着侯龙涛新抓的牌,‘人都说情场、赌场不能都得意,可没你这样两样全占着的。’‘丫又把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妇给糟蹋了?’‘我也不认的,反正是糟蹋了一个,就昨天。’‘你丫真他妈不是人,你老大我没女朋友快一年了,你他妈回来才几天啊,就上了一个。四筒。’大胖边说边打着牌。‘嘿,素七,大哥啊,你老点我,叫我怎么好意思啊。’‘王八蛋,跟你丫拼了。’

‘行了,别闹了。猴儿,过来,我跟你谈点正事。’沙发上的武大发话了。侯龙涛让文龙接着打,自己走过去,坐在他二哥身边。‘我们行现在有个规定,五亿开一个新分行,谁要能引进一亿的存款,再保持三个月,就能进四个人的分行筹备组。等新分行立起来,一个正行,三个副行。你丫有没有戏给我弄一个亿?’

侯龙涛点了一颗烟,吐出一个烟圈,‘我想想,我自己能拿出五千万,嗯…只要三个月是吗?’‘对。’‘你肯定吗?’‘废话,不肯定能跟你说吗?’‘那行,我做两个假的投资意项,从公司调五千万出来。三个月后再调回去,神鬼不知。四个月之后,许总查帐,要是问起来为什么会调出又调进,我就说是投资不成功,但在最短的时间内发现了,避免了公司的损失,说不定还能受表扬呢。就这么着吧,再加上我那五千万,武行长,以后银行方面就靠你了。’‘那还用说吗。’两个人说起来就好像是已经成功了一样。自以为是就是年轻人最大的敌人。

侯龙涛走回牌桌前,‘我订的那六辆pt cruiser下礼拜三就该到港了,你们没事的人就去提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