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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金陵岂是池中物未删节

“啊…”司徒清影再次扬起了头,自己的|乳头儿被何莉萍弹性十足的|乳肉挤

的错了位,牵动|乳晕,就如同被人用力拉揪一样,同时她也能感到身下的女人不

光是ru房比自己大了两号儿,就连奶头儿都是又大又硬,顶在自己的奶子上,真

是舒爽。她抬起身子,一瞧之下,突然一股怨气油然而生。

刚才从外面看,何莉萍的穿着好像很朴素,可里面却是一套十分鲜艳的内衣

裤,淡紫的底色,毫无规律的怒放的红、白牡丹图案,配上起伏的波浪边儿,虽

然不带蕾丝,仍旧是华贵中带着性感,从质料的光泽以及织绣的精细度就能看出

是高级货。四分之三杯的|乳罩儿,全兜臀的内裤,不暴露,但却更显艳丽。

“哼,哼…”司徒清影咬着嘴唇儿,她明白,何莉萍这是穿给侯龙涛看的。

何莉萍以前的内衣裤大部分都被侯龙涛淘汰了,剩下的和新买的全是经过侯龙涛

“审查”,要么性感,要么高贵,她没的选择,她也没理由选择。女孩儿自然不

知道这些,只以为自己看中的女人穿成这样是为了讨好儿臭男人。

司徒清影的脑中出现了侯龙涛把何莉萍压在身下疯狂操干的情形,仿佛都能

听到女人痛苦的哭叫声,“萍姐,你这是何必呢?你为他打扮,他却不知道珍惜

你,你放心,我会让你体会到真正的xing爱快感的。”女孩儿弯下腰,一口含住了

美妇人的一颗|乳头儿,“啾啾”有声的吸吮起来,双手也一松一紧的捏着她的|乳

肉。

“嗯…嗯…”何莉萍能感觉到快感,但却睁不开眼睛,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

处,只有潜意识还在活动,既然快感是从ru房上传来的,那自己一定是在被爱人

疼爱,“老公…嗯…龙涛…”何莉萍叫得非常轻,还有点儿含糊不清,但她身上

的女孩儿却听得明白,光这两声就足以让她妒火中烧了。

“我不会输给他的。”司徒清影吸吮的更卖力了,一只手钻入了何莉萍的内

裤里,大拇指压住她黄豆大小的阴di又搓又揉,两根手指重重的捅入了她并不十

分湿润的荫道,狠狠的搅挖。“啊…疼…”何莉萍皱起了眉,她的潜意识已经在

告诉她那不是自己的爱人,侯龙涛绝不会弄疼自己的。

司徒清影急忙停住了,她是真的心疼了,不想让心上人受苦,她将bi缝儿中

的手指拔了出来,送到自己的面前,看着上面沾着的少量晶莹剔透的爱液,猛的

往自己嘴里一插,用力的嘬了嘬,“啊…好香,好甜…”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她觉得这是她有生以来品尝过的最爽口的液体。

“我还要…”司徒清影向旁边一错身子,双手拉出何莉萍的裤腰,一鼓作气

的把它扒了下来,她都来不及欣赏美妇人白嫩修长的两腿,直接跪到她的脚下,

把她的内裤也脱了下来,再抓住她的双踝,将她的玉腿大大分开。女孩儿的身体

向前一探,樱唇正好儿顶住了美妇人的小|穴。

“嗯…你…你…干什么?停啊…”何莉萍终于清醒过来了,但浑身还是无力,

连头都抬不起来,她想活动一下儿胳膊,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是被铐在背后的,她

的荫道中插入了一条湿滑的舌头,怎么可能不舒服呢,她不是不喜欢这种舒服的

感觉,只是不喜欢给自己带来这种感觉的人,“放…放开我…司徒清影…放开我

…”

“你醒了?”司徒清影从美妇人的跨间抬起头,一脸的笑容,“你记得我的

名字?怎么样,萍姐,我不比侯龙涛差吧?”“呸!放开我,你这个流…女流氓

…”“嘻嘻,你就嘴硬吧。”女孩儿又把她的小|穴含住了,还用手抓住了她的双

|乳,捻着小烟囱般的奶头儿,“嗯,萍姐的荫毛真稀疏,像小姑娘一样,好可爱

呀。”

“闭嘴,啊…嗯…你停手啊…”何莉萍的反抗并不是很激烈,虽然她的身上

已经有些力量了,虽然她不喜欢被司徒清影这样猥亵,但她的潜意识里同样知道

自己没有“本质”的危险,这要是一个男人对她做出如此举动的话,她一定会又

哭又闹,拼死抵抗的,绝对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在现今的社会,漂亮的女人永远都是会受到特殊优待的,小到找工作、逃脱

罚单,大到刑事案件的判刑尺度。今天,这个“原则”同样适用,何莉萍的双腿

是能自由活动的,完全可以一脚把这个女孩儿踢下床去,但就因为司徒清影长得

眉清目秀,是个美人儿,踢她好像有点儿于心不忍,所以何莉萍光是在嘴上进行

谴责。

司徒清影的kou交技巧可不怎么样,她只知道用嘴对荫唇进行吸咬,偶尔把舌

头伸进荫道里探一探,别说是和深谙此道的月玲比了,就算是“入行儿”不久的

茹嫣都比她强多了,所以虽然她还算比较努力,可何莉萍获得的快感还真是十分

的有限。

另一方面,何莉萍对于司徒清影不仅是毫无感情可言,而且是充满抵触心理,

这就更加抵消了肉体上的感觉,如果换成侯龙涛,光是普普通通的拥抱接吻,就

能让她心驰神摇,“你…你到底在做些什么啊,快放开我吧,我不追究你就是了。”

司徒清影能听出对方话里透着一点点的不耐烦,她知道自己对于口舌服务不

是很在行儿,乾脆也就不再费劲了,而且她自己也渗了半天了,还真是有点儿忍

不住了。女孩儿一下儿真起了身子,坐在何莉萍大开的双腿间,把自己的左腿搭

在了她的右腿上,把她的右腿抬起,紧紧的抱在身前。

“你干什么!?”何莉萍尽力抬起头,她当然知道女孩儿要干什么,侯龙涛

很喜欢看她和如云这样的,但她的脸上还是出现了惊讶的表情,因为她看到了司

徒清影的阴沪,那上面光滑粉嫩,没有一根毛发,荫唇微分,中间则是水汪汪的,

看上去比自己女儿的小|穴还要娇嫩,“你…你…”

“嘻嘻,我那里从来没长过毛儿,别人说我这叫‘白虎’,喜欢吗?要不要

亲一下儿?”司徒清影说着就好像要起身。“不要,不要,你胡说什么,我怎么

会喜欢。”何莉萍慌忙拒绝,屁股用力,想把身体向后挪,同时企图把腿从女孩

儿的怀抱中抽出来,“放开我,放开我。”

司徒清影是不会让猎物逃脱的,她紧抱何莉萍的小腿,屁股向前一蹭,用自

己无毛的小|穴死死的抵住了她红艳的bi缝儿。两副美丽的女性性器一旦相接,立

刻互相钳住了,四片肥厚的荫唇绞缠在一起,情景是超出想像的香艳。

“啊…”何莉萍的身子一颤,只觉对方的小|穴就像是有吸力一般,直将自己

荫道中的媚肉向外嘬,她本来凭藉腰腹力量稍稍抬起的上身重重的落回了床上,

“不要…啊…不要…”“这回舒…舒服了吧…嗯…”司徒清影的感觉和美妇人完

全相同,她开始上下左右的摇动美臀,使两个yin水儿横流的阴沪彼此磨擦。

别看司徒清影的口技不佳,水磨功夫却属上乘,她的腰腹既柔软又有力,活

动的幅度很大,速度也很快,却从未让两人的淫|穴分离。“啊…啊…啊…”何莉

萍尽量不让突发的快感淹没自己,她完全可以做到,比起和侯龙涛zuo爱时的超强

感觉,这点儿只不过是小儿科,但毕竟是有快感,不可能毫无反应。

司徒清影听到美妇人的喘息声,看着那随着喘息而起伏的丰满胸脯儿,确定

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她开始舔怀里的那条玉腿,那香甜的肌肤就像牛奶一样滑

腻,并没有因年龄而失去光泽,“啊…萍姐…我爱你…萍姐…”女孩儿磨得更快、

更有力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下体传来,加速了她体内细胞的膨胀。

“啊…”两个美人都是仰头、挺胸,司徒清影是因为高潮,何莉萍却是因为

被女孩儿顶的。这个姿势持续了小十秒,僵硬的身体徒然放松了,良久,两个气

喘吁吁的女人才算恢复平静。司徒清影缓缓的爬到何莉萍身边,在她脸上轻吻了

一下儿,“萍姐,不再想侯龙涛了吧?”“你还不放了我?”何莉萍微微一笑,

表情很亲和。

“噢。”司徒清影心中一阵激动,急忙下床从裤兜儿里找出钥匙,打开了手

铐。何莉萍的双手一旦恢复了自由,立刻一把推开了想要拥抱自己的女孩儿,翻

身下床,“你脑子出毛病了吗?龙涛比你强百倍,我心里只有他,你给我滚,真

不知道今天这叫怎么一回事儿。”

出乎意料,司徒清影居然乖乖的把衣服穿上了,一点儿没有惊讶、愤怒的表

现,她走到了卧室的门口时停顿了一下儿,眼中已有了泪光,“萍姐,我比他强,

你瞧着吧,我一定会打败侯龙涛的,到时我再回来找你。”一切都开始得太突然,

也结束的太突然,留下一丝不挂的何莉萍站在那儿发呆…

“嗯…”侯龙涛费劲的睁开了眼睛,他环视了一下儿周围,这好像是一间宽

敞的大卧室,屋顶的水晶吊灯放射着柔和的光茫,一点儿也不刺眼,也可能是因

为床的四周都罩着白纱帷幔。他坐起身,左胳膊毫不疼痛,好像没受过伤一样,

他撩开盖在身上的薄被,这才发觉自己是赤身裸体的。

侯龙涛爬到床尾,把脑袋从帷幔中钻出来,只见室内的陈设豪华,墙上挂了

好几幅欧式的油画儿,“我这是在哪儿啊?文龙呢?”他刚想下地,一阵“咚咚”

的敲门声响了起来。侯龙涛急忙躺回床上,来人不知是敌是友,还是不轻举妄动

的好。可是门外的人只是一直不停的轻轻敲门,就像是知道他已经醒了,在徵求

可以进入的许可。

“请进。”侯龙涛想到屋里可能是有摄像机,装不装昏也无所谓了,不如早

点儿把事情弄清楚。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门打开了,一个婀娜的身影走到了床前,

是个女人。“让人家敲这么半天门,不想你的红豆妹妹吗?”来人说的是带着广

东腔儿的国语,床尾的帷幔向两边打开了,站在那里的竟然是身穿一条黑色透明

吊带儿睡裙的钟楚红…

第九十二章完

金鳞岂是池中物作者:monkey(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第九十三章新上海滩(四) 4/11/2003-4 /12/2003

侯龙涛一下儿坐了起来,斜眼看着床前的女人,“钟楚红?”他用力揉了揉

眼睛,“文龙在哪儿?我这是在哪儿?你为什么会在这儿?我被毛正毅抓了吗?”

“哼哼,年轻人就是喜欢问这问那的,”钟楚红缓慢的爬上了床,好像是要让男

人看清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动作,她的脸几乎和小伙子贴到了一起,“人生苦短,

应当及时行乐。”

女人软绵绵的声音里充满诱惑,侯龙涛突然有种着魔的感觉,不由自主的伸

出了手,插入钟楚红撑在自己腿边的双臂中,隔着真丝的睡裙,托住了她的两颗

ru房,从手掌所承受的重量来判断,这对儿奶子竟然和如云的一般大小,是不折

不扣的豪|乳。男人在手上微微加力,十根手指就陷入了柔软的嫩肉中。

“嗯…”钟楚红闭上了眼睛,性感的嘴巴微张,一脸陶醉的神情,探头在男

人的嘴唇儿上浅浅一吻,“要不要今朝有酒今朝醉啊?”“要。”自己最喜欢的

女演员主动投怀送抱,不可能拒绝的,侯龙涛拉住了女人的两条肩带,猛的向两

边一扯,“嘶啦”一声,真丝的睡裙居然就这样被撕成了两半儿。

“讨厌,不要这么粗暴嘛。”钟楚红在男人的胸口上打了一下儿,手沾上他

的胸脯儿就离不开了,开始慢慢的抚摸,“小男生,真的好壮啊。”她一脸妩媚

的冲男人脸上吹了一口气,又香又热。侯龙涛像是被撞了一下儿一样,向后一躺,

双手抓了住了美人带着波浪的长发,将她拉倒在自己身上,舌头插进了她的嘴里。

这一吻又湿又长,钟楚红像是很久没碰过男人了,热情无比,侯龙涛只占了

几秒钟的主动,之后便是女人狂吸他的舌头,进而把自己的舌头探进他的口中搅

动,两手也不停的在他结实的肌肉上胡乱摸揉。到了快要喘不过气之时,钟楚红

就开始舔男人的脖子,而且还在一直向下。

被女人“伺候”和“伺候”女人同样都是很开心的,侯龙涛对于哪样儿先来

都无所谓,看“红豆妹妹”的表现,这个地方一定很安全,是应该好儿好儿享受

一下儿。钟楚红已经在吻男人的胸口了,滑嫩的舌尖儿绕着|乳头儿缓缓的打着转

儿,等它变得硬挺了,就含进湿热的檀口中吸吮。

“嗯…”侯龙涛合上眼睛,感觉到自己的肚脐眼儿正在被女人舔舐,自己下

身的那条“大蛇”也抬了头,他突然想起了跳将前文龙说的那两句话。他猛的坐

起了身,钟楚红也就不得不跪直了身体,“怎么了?不满意我的服务?”“文龙

呢?我弟弟在哪儿?”“那个挨了两刀的小孩吗?他就在隔壁,我想他现在一定

比你还舒服。”

虽然侯龙涛从女人美丽的脸上只看到了情欲,并没有丝毫的欺诈,但他还是

不放心,“我凭什么相信你?”“因为我也恨毛正毅,你看过我老公和杨恭如的

照片吧?”“你怎么知道我看过?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你想知道就得先让

我开心嘛。”钟楚红把手伸到了屁股后面,用力捋了一下儿那根直立的大rou棒,

“你又不是真的不想。”

“哼哼,”侯龙涛又躺下了,这要真是个陷阱,自己也无可奈何,“你想怎

样就怎样吧。”他开始欣赏钟楚红的身体,很成熟,ru房巨大、挺拔,在电影儿

和照片儿里完全看不出来,再瞧她的|乳首,嫣红而小巧,小腹平坦,腰身纤细,

骨盆宽阔,腿间是一片修成倒三角形的密密黑毛儿,怎么看都觉得和如云是一模

一样。

钟楚红变换了一个姿势,用肥大的屁股坐到了男人的脸上,右手在他的荫茎

上套动了几下儿,一弯腰,就把大gui头含入了樱口中。“啊…”侯龙涛向上挺了

一下儿屁股,女人的嘴里又湿又暖,让他很是舒服,她用双手捏住了两瓣雪白的

臀峰,真是奇怪,连手感都和如云的相同。

也许是自己太多心了,也没准儿是太想如云了,其实自己心里有太多的疑问,

可现在想的却只有和“红豆妹妹”打炮儿,实在是不像自己的性格,侯龙涛撇了

一下儿嘴,“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舌头顶住了女人热烘烘的荫唇,上下舔舐,

立刻就有一股暖流淌入了口中,是美人甘甜的爱液。

作为回报,钟楚红也开始吸吮男人的大鸡芭,她不愧为“大嘴美人儿”,侯

龙涛现在的尺寸可是超出常人的,但她却能毫不费力的把整根都含住,嘬得“啾

啾”做响。“啊啊啊…”侯龙涛惊奇的发觉自己要射了,要是在平时,就算不忍

着,也不会光这么被舔几下儿老二就“缴枪”的,“要…要出来了…”

钟楚红发现男人的腿绷得笔直,还不住的往上挺动臀部,就知道他快不行了,

再一听这话,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但不合常理的事情又发生了,她不但没有

加快kou交,反而把大鸡芭吐了出来,连手都不动了。“别…别停啊,你放心,我

马上就能再硬的。”侯龙涛焦急的催促着,狠狠的捏着女人的屁股。

可钟楚红还是不动,只是向gui头上吹着气。“你什么意思啊?”侯龙涛可有

点儿不高兴了,双手一撑床,身体向后挪了一些,靠在木床头上,“你笑什么?”

他能看出女人的双肩在微微发颤,明显是在强忍着不乐出声儿。

“哼哼,我什么意思?侬说我什么意思?”钟楚红的声音突然变得又沉又哑,

她扭过头来,露出一张又老又丑的脸,竟然是毛正毅,“侬偷了我的东西,我就

先让侬断子绝孙。”她的手里凭空出现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剪刀,猛的向已经被吓

傻了的侯龙涛的胯下剪来,立刻是鲜血四溅。

“啊!”侯龙涛一下儿把身子坐直了,“啊!”他又叫了一声儿,这是因为

胳膊上传来的剧痛,但他已经顾不上了,伸手在自己的双腿间一摸,“呼…还在。”

他这才觉出自己是一身的冷汗,刚才一定是在做恶梦,“呼…呼…”“四哥,你

不醒我担心,醒了就一惊一乍的吓人,有他妈你这样的吗?”

侯龙涛扭过头,脸上已经带了笑容,“操,小丫那怎么没死啊?”离他不到

两米的地方还有一张床,上面靠墙坐着一个男人,赤裸的上身上裹着好几圈儿纱

布,正是文龙。“呵呵,你他妈不死,我要是先走了,不知得有多少好姑娘遭殃

呢?”“你在不也一样?”“当然不一样,我多糟蹋几个,不就少了几个给你糟

蹋。”

“哈哈哈,王八蛋,”侯龙涛看得出文龙并无大碍,是从心里往外的高兴,

“咱们怎么会在这儿?”他看了看四周,这里的墙壁都是铁的,还带着不少的锈

迹,两张床中间的墙壁上部和钢铁的小门儿上各有一个圆形的小窗口,整间屋子

还有点儿摇摆的感觉,明显是一间船上的狭小舱室。

“你知道咱们在哪儿吗?”“我他妈又不傻,不就是艘船吗?”侯龙涛抽了

抽鼻子,一股臭气就钻进了脑子里,“八成儿还是艘垃圾船吧?”“我操,服了,

这你丫也能猜得出来。”“行了,怎么回事儿啊?”“哼,以后你他妈要跳河自

杀,可别把皮带跟我拴一块儿,差点儿把我也赔进去。”文龙开始讲述侯龙涛昏

迷之后的事情。

原来文龙受的不过是皮外伤,虽然流了不少血,看上去挺吓人的,其实并不

是特别严重,而且落水的那一刻,他在上,侯龙涛在下,他没受到任何冲击,也

就从来没失去过知觉,文龙在水下费了半天劲把自己的皮带解了,才把昏迷不醒

的侯龙涛拉出了水面。

正好儿有一条在黄浦江上收集漂浮物的垃圾船经过,上面的人发现了有人落

水,用救生圈把两人救上了船。说来也巧,这种垃圾船平时是不让上主航道的,

只许在靠近岸边的地方作业,而且还必须是在晚上11:00至第二天早上7 :00之

间,但今天有一艘游轮的垃圾舱门不知怎么的在航行中就自动打开了,只好急调

了一条垃圾船过来。

“这可就叫大难不死了。”侯龙涛摸了摸头,有点儿晕,大概是轻微脑震荡,

“你丫怎么不送我上医院啊?就让我在这儿昏着?你丫是不是人啊?”“哪儿有

那么娇气啊?齐大妈说了,你面色很好,呼吸也平稳,应该是没内伤,再说了,

你真想去医院吗?老毛的人大概已经在等咱们了。”

侯龙涛当然知道去医院很有可能就是自投罗网,他不过是和文龙臭贫罢了,

“谁是齐大妈啊?”“这条船的主人,咱们的救命恩人。”“这样啊,”侯龙涛

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关节处用两条儿本片儿固定住了,“她还懂医?”“据说是

文革的时候当过护士,可能治过不少派系武斗的伤者。”

“咱们在这儿多久了?”侯龙涛望了一眼窗外的天空,不算特别黑,应该还

没到晚上。“现在还不到五点。”文龙看了看表,“这里很安全,我看咱们就在

这儿等着救援队吧。”“你怎么知道这儿很安全啊?”“废话,别说刚才天阴得

那么厉害,从桥上根本就看不见咱们上船,就算是看见了,你知道黄浦江上有多

少船吗?”

事实上,如果不是运气好,他们很可能早就被抓住了,他们能有安全感,更

是因为他们对于水运制度的不了解。侯龙涛入水之时,这条船刚刚有一半儿驶入

桥下,所以毛正毅的人并没有看到它,等他们赶到桥下的时候,这条救了侯龙涛

的船已经开走了。毛正毅的打手也顾不得什么江航秩序了,叫来了两艘“农凯”

的汽艇,却根本不见侯龙涛和文龙的影子。

光这种无谓的打捞就进行了小两个小时,一群人都以为目标已经沉入了江底,

他们在几个小时之内都不敢向主子报告,毕竟老毛要的是活人。直到晚上9 :00

多,毛正毅从深圳回到上海,才听到了汇报,一番暴跳如雷自是不用说了,在稍

稍冷静之后,他的命令就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死的侯龙涛比没有侯龙涛

要强。

最主要的,毛正毅并不相信侯龙涛已经挂了,说是第六感也好,说是什么都

行,反正是觉得那小子没那么短命,他首先想到的就是侯龙涛有可能被过往的船

只救助,立刻就给上海航务管理处打了电话,要他们把在那个时间段占用航道的

记录送过来。

这些都是在未来十几个小时之内发生的,别说侯龙涛和文龙现在不知道,就

算是以后可能也不会知道。“有烟吗?”“有,”文龙扔过来一盒儿“威龙”,

“齐大妈儿子的。”“这船上有几个人啊?”“就三个,齐大妈,她儿子和她孙

子。”“都可靠吗?”“她孙子才五岁,儿子三十多了,不过有点儿…”文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