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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金陵岂是池中物未删节

是刚才的那群人,“小侯,小林,你们…”“老东西。”“土鳖”对这个老太太

可就有火儿了,差点儿就耽误了自己的好事儿,他上去就是一脚,把老人踢倒在

地。

“你他妈有病啊!”侯龙涛一下儿就不干了,也给了“土鳖”一脚。文龙过

去扶住老人,“大妈,您怎么样?”与此同时,已经有几个人开始暴打侯龙涛了,

他只有一条胳膊能用,真是结结实实的挨了几下儿,鼻血也流了出来,他除了被

击中时的“嗯啊”声之外,就是厉声禁止文龙过来救自己,理由和昨天的一样。

这种时候,文龙当然是不会听他四哥的话了,不过还没等他动手,“土鳖”

已经喝止住了手下,“别打了,抓回去再说。”他们这一吵,其它船的人也出来

了不少,虽然都只是看热闹,但“土鳖”也不愿意再在这儿闹下去,他示意手下

人架起了文龙和侯龙涛就向码头外面走。齐大妈并没敢追过来,她已经做了她所

能做的一切。

在围观的人中就有区小二的父亲,他看到儿子居然和这些人混在一起,赶忙

把他拉到一旁,“小二,他们是什么人啊?”“毛正毅的人。”“什么!?”

“没时间跟你说了,我通风报信有功,要去领赏。”“你…你帮毛正毅!?咱们

可是因为他才住在这里的。”“那又怎么样,他现在是我的财神,我穷够了。”

区小二甩开老爸的手,追上了“大队”。

边往外走,“土鳖”边向毛正毅汇报了喜讯,等收起电话,他们已经到了码

头的围墙外,再走两步就到停车的地方了。“土鳖”冲区小二招了招手,“过来。”

“做什么?”区小二现在是以功臣的身份自居,说话一点儿也不客气。“把钱还

我。”“什么!?”区小二向后退了两步,双手捂住上衣的口袋,“那是定钱。”

“定你个老母!”随着“土鳖”一声“虎吼”,四、五个人上去就把区小二

按在了地上,“敢他妈敲诈我们,不知死活的小赤佬。”这顿打真是“昏天黑地”,

比周星驰被十八罗汉痛扁还惨,“可怜”的区小二,两千块还没捂热,就又变得

一文不名了。侯龙涛开始还不明所以,在文龙告诉他挨打的那个就是昨天开船的

人之后,他也就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

“侯先生,咱们不要再耽误时间了。”“土鳖”拉开一辆桑塔纳都市先锋的

车门儿。“我们俩这么狼狈,还是先找个地方洗洗吧,不要把你们的车弄脏了。”

侯龙涛心里并没有成熟的计划,只知道到了毛正毅跟前就很难有脱身的可能了,

必须尽量的拖延时间,哪怕是等不到援兵到来,也许可以自己创造逃跑的机会。

“哼哼,车是公司的,弄不弄脏我都不在乎,我们已经一夜没合眼了,只想

回家搂着老婆睡觉,你还是不要再给我们找麻烦了吧。”“土鳖”用力的把侯龙

涛向车里推去。“别他妈碰我四哥。”文龙对于刚才自己没能帮侯龙涛挡两拳一

直是耿耿于怀,现在正好儿没人抓着他,一拳正兜在“土鳖”的右脸上。

虽然这一下儿打的并不重,但却把“土鳖”的火儿给拱起来了,算起来,他

挨了这哥儿俩一人一下儿,两个小王八真是太嚣张了,身处如此不利的地位,居

然还敢对自己这样,分明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妈的,看来老子是太好心了,

毛总要活的,但没说要几成活,先给我打他们个半死。”

随着“土鳖”的一声令下,剩下的九个流氓却没有一个动地方的。“你们他

妈等什么?”“大哥,你看。”一个人指了指他的身后。“怎么了?”“土鳖”

回过头,自己也是一愣。通往这里道路不是柏油的,而是土的,其实根本就不用

路,这里方圆几公里都没有什么建筑物,完全是一片开阔地,只见远处的沙尘扬

起了老高。

很快就能听到引擎的轰鸣了,六辆并排行驶的切诺基就像是受了惊的犀牛一

样,以极快的速度由远而近,到了百米之遥都没有减速的意思,九十、八十、七

十…直到过了五十米,切诺基开始急刹车,再次扬起了几米高的沙尘。十二个人

都站在原地没动,没人知道来的是什么人,也看不清来的是什么人。

黄尘中,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个大概的情况,车还没停稳,每辆切诺基除了司

机的位置,剩下的三个门就已经打开了。侯龙涛一拉文龙,向旁边撤了五、六步。

“啊…”“啊…”“唉哟…”一阵惨叫过后,沙尘也已散尽,地上横七竖八的躺

趴了十个男人,还有十八手持电棍的男人站在那儿(只要想要,别说是电棍,ak47

都能搞得到,所以请不要就此提问),其中最扎眼的就是一个一米九几的“黑铁

塔”。

侯龙涛和文龙走了过来,“怎么就你们那三个来了,二哥和三哥呢?”剩下

的十五个人他也认识,都是自己厂里的保安,也就是一群退伍军人,难怪刚才会

那么利落呢。“老二现在是官面儿上的人,这种事儿就没让他来,老三听说你们

掉进臭河沟儿里了,就去帮你们买衣服了,他一会儿再跟咱们会合。”大胖脸上

带着笑容,可看起来还是挺吓人的。

马脸看到侯龙涛的左胳膊上打着夹板儿,脸上又有血迹,赶忙过来慰问,

“四哥,你让人虐…”他话都没说完就捂住了鼻子,“我操,他们给你喂屎吃来

着?”“去你妈的,看看你弟弟吧,他挨了两刀。”“是吗?”马脸和二德子把

文龙围住了。侯龙涛接过大胖递来的烟,“咱们不能在这儿久留,想好怎么走了

吗?”

“坐火车,”大胖看了一眼表,“再过一个小时有一班回北京的列车。”

“嗯?回北京的不都是晚上才发车吗?”“古叔叔都安排好了。”“古叔叔?安

排什么了?”“到了就知道了。”“好吧,把他们都装上车,”侯龙涛指了指还

在地上抽抽的几个人,给我五分钟。“他快步向码头走了回去。

侯龙涛刚走了几步,就迎面碰上了出来查看情况的齐大妈。“唉呀,小侯,

你没事了吗?小林怎么样?”“都没事儿了,我的朋友来接我们了,我看您还是

跟我们走吧,我怕您在上海不安全。”“好,那我回去收拾一下。”齐大妈也明

白现在的形势。“您也不用带什么东西了,叫上您的儿孙就行了。”侯龙涛回头

招了招手,叫几个手下去帮老太太。

十分钟之后,齐大妈又出来了,“我找不到我的小孙子啊。”“怎么会?”

“他和别的孩子不知道跑到哪里玩去了,他经常这样的。”“我这就派人去找。”

“猴子,”大胖冲侯龙涛摇了摇头,“来不及的。”“是啊,小侯,你们走吧,

我们不会有事的。”“这…”要是让侯龙涛把救命恩人就这么留在这个是非之地,

他还真做不到…

第九十四章完

第九十五章新上海滩(六) 4/12/2003

“你们的现金都给我,把那些人身上的钱也都搜出来。”侯龙涛从一辆切诺

基里拽出一个口袋,开始集资,不一会儿就凑了两万多块,“你们谁带着我的名

片呢?”他从马脸那儿接过一张,把钱口袋和名片一起交到了齐大妈手里,“大

妈,这些您拿着。”“这…这我不能要。”齐大妈把东西又推了回来。

“大妈,”侯龙涛一跺脚,紧紧的握住老人的手,“大恩不言谢,这比起您

对我和文龙的恩情算得了什么?”“是啊,”文龙也过来了,“大妈,您就收下

吧。”“好好。”齐大妈不再推辞了。“等您孙子回来了,您一家人就搬到亲戚

家或是去外地,反正不要留在这里。”“好,我家在杭州有亲戚。”

“那最好,两天之后,您照名片上的号码儿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您的所在,

等毛正毅垮了,我派人接您回上海。”侯龙涛觉得自己的安排还算比较妥当了,

一斜眼,正看到手下人在把捆着手脚、封着嘴的俘虏往后备箱里装,六辆切诺基,

外加三辆都市超人,能装下九个,“让这个家伙跟我坐一起。”他指了指“土鳖”。

“行。”大胖过去一把就将“土鳖”提拉了起来,往一辆齐诺基的后座儿上

一扔,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大妈,您一定要保重啊。”“我知道了,你们快

走吧。”老太太目送着几辆车扬尘而去。好人终究有好报,齐大妈的命运从此就

算是改变了,也许这对她来说并不重要,但却肯定是造福了后代。

“大哥,车是从哪儿搞来的?”侯龙涛点上烟,由于香烟的味道,他身上的

臭味儿已经不是很明显了。“在北京的时候,古叔叔就和这边的几家租赁公司联

系好了,让他们把车存在火车站的停车场里了。”“唔唔”、“唔唔”“唔你妈

了bi。”大胖给了“土鳖”一脚,因为切诺基比较宽敞,他本身又是瘦小枯乾的,

他是被迫缩在地上的。

侯龙涛一把撕下了贴在“土鳖”嘴上的胶布,还连下来不少胡子,“你想说

话啊?”“咿…”“土鳖”咬牙忍着没喊疼,“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只是受命

于毛正毅来抓人,并不知道目标的底细。“我是什么人?我是毛正毅最可怕的恶

梦,哼哼哼。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你有没有兴趣啊?”

“啊…这…什么事?”“齐大妈救了我们的事儿是瞒不住的,但毛正毅也不

会因此而迁怒于她,你有没有打算把齐大妈隐藏我的情况上报呢?”“这…”

“我劝你不要,不报告对你并不会有什么坏处,如果你报告了,致使齐大妈有个

三长两短,我会亲自点你的天灯。毛正毅很快就要玩儿完了,也许你不信,但你

要想清楚,万一我说的是实话,我连毛正毅都能搞掉,要兑现对你的威胁会不会

有困难?”

“土鳖”的眼珠儿转了转,虽然侯龙涛逃走并非自己的错误,但他知道,绝

对免不了被毛正毅大骂一顿的,他原先还真是想好了要好儿好儿教训教训齐大妈

的,也算是出口气,可现在听了这小子的话,再想想毛正毅对这件事儿的重视程

度,好像还真是生死攸关似的,“我答应你。”

“很好。”侯龙涛把一根儿烟塞进“土鳖”的嘴里,现在救命恩人的安全有

了双保险,“大哥,火车站很可能已经被老毛的人把守住了,一会儿怎么进站?

不能动武的。”“放心吧,古叔叔说了,有人拦尽管往里冲,警方不会干预的。”

“是吗?”侯龙涛的眉头紧拧了起来,有太多的事情让他想不通。

这个时候,“土鳖”上衣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侯龙涛伸手把电话取了出来,

放在他面前,让他看来电显示,“是谁?”“毛总。”“梁子,还有多长时间到

火车站?”“不到一刻钟就能进停车场了。”司机回答了一句。“好。”侯龙涛

又踢了踢“土鳖”,“你最好别出声儿。”他按下了接听键,“喂,毛总着急了?”

“嗯?侬是谁?”“哈哈哈,毛总找了我这么久,现在总算是找到了。”

“侯龙涛!?”“怎么,很意外吗?”“土鳖在哪里?”“土鳖?您手下的名字

都好特别啊。”“侯龙涛,还有没有的商量?”“商量?哼哼,毛总,我这就要

离开上海了,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再见面的机会,您有什么想吃的,就多吃点儿,

有什么想玩儿的,就多玩儿点儿。”侯龙涛把手机的电源关上了。

九辆车浩浩荡荡的进了停车场,大胖把“土鳖”手腕儿上的胶布撕了下来,

“我们走了之后,你就可以把你的手下们放出来了。”“东星”的五个“大佬”

走在中间,二十一个手提小黑包儿的精壮汉子在他们周围隐隐的形成了一个圈子,

速度适中的向火车站的大厅走去。

出乎意料,几百米的距离,他们没受到任何的阻拦,可能是毛正毅在接到成

功抓获目标的喜讯后就把驻防的人撤走了。在大厅门口儿有两个警察,见到大胖

后转身就走。大胖凑到侯龙涛身边,“跟着他们。”侯龙涛又是吃了一惊,其中

一个竟然肩配三枚金色的四角星,最起码是局长一级的人物。

侯龙涛很想上去问个清楚,但从那两个警察的行动来看,他们并不希望跟自

己扯上太明显的关系,他也就只好把几乎要从嗓子眼儿蹿出来的好奇心又咽回了

肚子里。人流渐渐的稀少了,很明显,目的地一定是一个没有发车任务的月台。

“大哥,不会中埋伏吧?”“不会的,古叔叔说是可以完全信赖的人。”

说话间,一群人已经出了通道,到达了月台上,两个警察并没有停留,而是

一直走向了另一个通道,又离开了月台。铁轨上停着一列只挂了两节车厢的火车,

刘南就站在第二节儿车厢的门口儿,他看到侯龙涛和文龙如同乞丐般的狼狈样,

有点儿目瞪口呆,嘴里叼着烟头儿正好儿掉在了手上,“啊!烫烫,哈哈哈,瞧

你们丫那熊样。”

“娘的,你弟弟受了大罪了,你他妈还乐?”侯龙涛第三个进入了车厢。全

体上车后,只过了五分钟,10:30,火车没有像正常出站那样鸣笛,而是静悄悄

的驶离了上海火车站。第一节儿车厢是餐车,第二节儿是没有空调的硬卧,水早

就已经准备好了,侯龙涛让文龙先去洗,他有很多事情要思考。

车厢里的人都在打牌、聊天儿,侯龙涛却一个人坐在打开的窗户边抽烟,凉

风吹在脸上,让他的精神也好了不少。“琢磨什么呢?”刘南在他的对面儿坐了

下来,“你丫还真是变成一只臭猴子了。”“三哥,咱们第一次见毛正毅,你为

什么要叫上我啊?”“我舅舅说咱们都是生意场上的人,需要学习一下儿怎么应

付那种嚣张的大佬。”

“你舅舅点名儿要我去?”“点名要你去?你以为你是谁啊?本来我都不想

去的,跟一群老头儿吃饭有什么意思,可我舅舅说什么也要拉上我,我就是想找

个人陪我,你小子离的近,又上的得台面儿,我才叫的你。”“这样啊…”“你

他妈不是想把跟毛正毅的过节儿赖到我头上吧?”刘南不是傻子,隐隐的听出了

弦外之音。

“切,赖你?你觉得我会吗?”“那你什么意思?”“以后会跟你解释的。

对了,这列火车是怎么弄来的?”“操,三十万包的。”“谁联系的?”“我舅

舅呗,还能有谁。”“那回去真得好儿好儿谢谢他了。”“谢个屁啊,大家是合

伙儿人嘛,你完蛋了对谁都没好处,哈哈哈。”“你他妈死不死啊。”侯龙涛心

里还有其它的想法,但却没有明说。

包火车绝不是光有钱就能办到的,特别是在如此短的时间呢,还要规定发车

的时间,如果没有铁道部、北京铁路局、北京铁路公安局、上海铁路局、上海铁

路公安局,以及沿途各省市相关单位的通力协调与合作,是绝不可能实现的。侯

龙涛怀疑古全智有没有这样的能耐,如果他真有,又为什么不包飞机呢?

文龙已经洗完了澡,趴在了床上,让人帮自己重新处理伤口,上药,换纱布,

打破伤风针,他很幸运,经过那么一番折腾,伤口居然没有化脓,“四哥,你也

快去洗洗吧,就他妈你在那儿犯味儿了。”“你个兔崽子。”侯龙涛走过去看了

看文龙的伤,把刚点上的一根儿烟插进了他嘴里。

进入厕所,里面只留下毛坑和一小儿块儿落脚的地方,其余的地方放满了两

层塑料水桶,大部分都盖着盖儿,有几个是空的,应该是被文龙用了。侯龙涛取

下左胳膊上的夹板儿,试着动了动,还有点儿疼,但已经明显的好了很多,就连

他自己都对于自己身体的恢复能力感到吃惊…

普通火车从上海到北京的行车时间是十四个小时,这列只有两节车厢的包车

只用了十二个小时,在晚上10:30到达了北京站。侯龙涛走下车时,已经又变成

了一个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帅小伙儿了。来接站的是武大和古全智的女秘书,

据她说,古全智是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不能亲自来。

在向站外走的路上,侯龙涛靠近了那个女秘书,“黄小姐,你有车吧?”

“有。”“一会儿送我一程吧。”“好的,我也正有此意。”“死猴子,我送你

吧。”武大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不用,我不要臭老爷们儿送我。”“王八蛋。”

武大一笑,他以为他这个风流成性的四弟又要搞新妞儿了。

出站后,几个人约定明晚在刘南家打牌之后就分道扬镳了。侯龙涛跟着女秘

书到了停车场,上了她的淩志300 ,“侯总要去哪里?”侯龙涛把薛诺家的地址

说了出来,刚才在火车上的时候,他就已经给爱妻们打了电话,要她们好儿好儿

休息,不用来接站,不过何莉萍特别坚持今晚就要见他。

“黄小姐,星期六晚上十点半,是什么会议啊?”“我不知道,我只是按古

总的交代传话,他说明天会亲自和您谈。”“他现在在哪儿?我去见他。”“我

也不清楚他在哪儿,不过他请您明天中午十二点到白塔寺的‘西来顺’,他希望

能单独见您。”“哼。”侯龙涛紧紧的攥住了拳头…

“涛哥,”侯龙涛一进门儿,只穿着桔黄|色小内裤和白色小背心儿的薛诺就

蹦到了他的身上,双腿箍住他的腰,两手捧着他的脸颊一个劲儿的吻,“想死人

家了。”“哼哼。”侯龙涛捏着美少女柔软的屁股,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不

禁是“狼心大悦”,赶忙吸住她甜甜的小舌头,以示鼓励。

何莉萍关上门,看着两人这副样子,会心的一笑,她想要绕过热吻的男女,

可却被侯龙涛一把拉住了玉手,只好站在那儿“观赏”他和自己的爱女口舌交战。

“嗯…”薛诺把头枕在了侯龙涛的肩膀上,双臂用力的揽住他的脖子,“涛哥,

好想你。”其实她也就是三天没看到爱人罢了。

侯龙涛把薛诺放了下来,紧紧的搂在胸前,又一揽何莉萍的细腰,把她也拉

到了身前,在她如桃花瓣儿般的脸颊上一吻,“老婆。”何莉萍也回了他一吻,

“老公,我去给你倒杯水吧。”“不用。”侯龙涛拉着母女俩坐到长沙发上,将

薛诺抱到腿上,左胳膊搂住何莉萍的肩膀,“小丫头,都十一点多了,你怎么还

不睡觉啊?”

“明天是星期天,睡那么早干什么。”女孩儿噘着小嘴儿,凑到爱人的耳边,

“妈妈说你要来,我怎么能睡?我想…”“想什么?”侯龙涛一脸坏笑的看着美

少女。“讨厌。”“不说就去睡觉。”“嗯嗯,”薛诺扭了扭身子,又咬住了男

人的耳垂儿,“想你疼人家嘛。”“呵呵呵。”侯龙涛搂在女孩儿腰上的右手已

经伸入了她的小衣服里。

“嗯…”薛诺闭上了眼睛,用额头顶住爱人的脑侧,呼吸慢慢的快了起来,

她喜欢自己的ru房被温柔抚揉的感觉,她喜欢自己的|乳头儿被轻缓的捏揪,“涛

哥…你…你的手好烫…嗯…”侯龙涛扭过头,左手轻推何莉萍的粉面,吻住了她

的红唇,然后把胳膊从女人头后抽出来,撩起她宽松的水绿色短袖绸子睡衣,反

手捏住了她的一颗奶子。

左手玩儿的是母亲巨大柔软的ru房,右手揉捏的是女儿相对较小,却也是丰

满细滑的奶子,嘴里品尝的是母亲的香津嫩舌,鼻子闻的是母女俩身上散发出的

阵阵清香,耳中听的是母女俩娇媚的喘息,这是何等的福气啊。侯龙涛更加生古

全智的气了,自己如果死在上海,且不说有多对不起自己的女人们,这种齐人之

福也无处可享了。

何莉萍下身穿的是一条与上衣同色、同质料的短睡裤,两条修长的美腿都露

在外面。本来薛诺的小腿是很规矩的放在上面,可现在被侯龙涛玩儿得浑身又酥

又麻,就不自觉的在母亲光滑温热的大腿上轻磨了起来。女孩儿的肌肤太滑嫩了,

何莉萍感到腿上就像是有蚂蚁在趴一样,不得不伸出了手,抓住的却是女儿热乎

乎的小脚丫儿。

薛诺用舌头往侯龙涛的耳朵眼儿里猛顶,忽然觉得有人把手指插进了自己的

脚趾缝中,还一松一紧的捏抚着自己的脚面,痒痒的,她睁开眼睛,是正在和爱

人深吻的母亲,女孩儿身子一抖,只觉自己的子宫颈口好像都张开了,被这世界

上自己最爱的两个人同时疼爱,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吗?

母亲的恩情薛诺是一定要报的,她勾起不受限制的左脚,插进了母亲宽松的

睡裤筒里,发现里面并没有内裤,五根脚趾便不停的活动起来,在她耻毛稀疏的

阴沪上“按摩”。看着母亲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右脚被把玩儿的力度也加强了,

女孩儿知道是自己为她带来了快乐,心中也是喜孜孜的。

侯龙涛的脖子都扭疼了,老二也是胀痛不已,毕竟是两天多没近女色了,他

费力的抽出被美妇人紧紧嘬住的舌头,“我的两个宝贝儿都这么热情啊,陪我去

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