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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金陵岂是池中物未删节

“我们互相砸场子的事儿你应该知道啊?你也有参与的。”

“那又怎么样?不过是财物损失罢了,在我看来,你们的仇儿还没深到一决

生死的地步。后来你们就合作了,让我很庆幸没轻举妄动。算你狠,侯龙涛,居

然想出在账上做手脚这一手儿,还不顾自己的脸面,把清影给你戴了绿帽子的消

息放出来,真有你的。”

“这都是小意思。”

“是啊,比起你们在jj里演的那出儿,真是不算什么。我看了包房里的录

像,毫无破绽,现在想来,怪不得你会用自己身子把清影的重要部位都挡住呢。

我知道这次我哥一定会下决心搞掉你的。可我还是不放心,我想把那个领舞的小

妞儿抓来审审,却听说清影已经把她送回老家休养,我又他妈打听不出她的老家

在哪儿,我的本能就告诉我,还是不保险。”

“那小丫头根本就没离开北京,我把她给藏起来了。”侯龙涛很得意的笑了

笑。

“你聪明,可我也不傻,就算在清影找人砍你之后,我还是决定再考验你一

次,也就是那天晚上了,如果你的表现还不能让我放心,我就真的宰了你,反正

我哥没让我们知道你和他的关系,他生气也不能真把我怎么样。我就是不明白,

你既然怕死,又确实是跟他串通的,你怎么会通过了考验呢?”

“哈哈哈,”侯龙涛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与生俱来的逻辑思维能力,我的

脑子就是我最好的防身武器。”

“你他妈的说明白点!”沈义知道自己今天是九死一生,死也要死个明白,

“我到底在什么地方疏忽了!?”

“说实话,你算是老奸巨滑了,也没有什么疏忽的地方,你唯一的错误是选

错了对手,从一开始,你的失败就已经是注定的了。”

“怎么讲?”

“龙哥是不会指示人真的做掉我的,至少在把内奸挖出来之前是不会的,那

么这个家伙…”侯龙涛指了一下儿趴在地上的“龙二”,“…就一定是在自作主

张的行动。”

“他可能是出于为干爹出气的心理啊。”

“别急,龙哥最疼清影,就连她都不敢真的违抗龙哥的命令,别人就更别说

了,龙哥不是说过,清影的仇由清影自己报吗?我当时就想了,这世上大概只有

两种力量能驱使‘龙二’把他干爹的话当耳旁风,一种是爱情的力量,另一种是

金钱的力量。”

“爱情?”

“是啊,如果他爱清影,而我又把他爱的女人强jian了,那他就是在做一个男

人必须做的事情,可是清影并不爱他啊,所以他这样做的时候,就一定会把清影

一起叫来,一是取悦她,二是出气,但她不在,于是我断定,肯定不会是为了爱

情。”

“你错了!姓侯的,枉你自命不凡,哈哈哈,”“龙二”突然高声叫起来,

“不是为了清影,我怎么可能背叛干爹呢?”

“我知道,后来你一说要我把她交给你,我就知道我估计错了,可当时就因

为我错了我才能活下来,要是我判断对了,告诉你一切都是假的,我早死了。”

“清影,”“龙二”根本没答理侯龙涛,只是痴痴的看着美女,“你知道

吗,从小儿我就对你一往情深,可你连看都不多看我一眼,为什么!?”

“二哥,你……”司徒清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咱们是兄妹啊,你这是何苦

呢?”

“都他妈闭嘴!”沈义现在哪儿有心情理别人的儿女情长啊,“侯龙涛,你

接着说。”

“还用说什么?我既然猜他就是云南人的合伙儿人,就认定了他肯定不会真

杀我,不过是在试我,想看看我和龙哥到底有没有关系,如果有,那就埋了我,

如果没有,八成儿是要我当枪,那我自然就要演的像点儿了。”

“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你怎么可能这么镇定的思考?难道你害怕的样子都是

装出来的?”

“我当时可没你想象的那么镇静,害怕这种感情不是想装就能装出来的,一

铲子一铲子的土都盖到我身上了,我怎么可能不怕?怕并不等于发傻,但不思考

就等于死,等我想清楚了,打算冒那个险了,我就把憋了很久的尿撒出来了,特

像吓的尿裤子吧?哈哈哈。”

“你……你说过,没有利润的买卖你不做,你给我哥卖命,你得到什么好处

了?会比跟我合作的利润大?”

“这个嘛…”侯龙涛看了一眼司徒清影,“我得到的奖赏可不是钱能买得到

的。”

“满意了吗?”“霸王龙”已经坐下了,枪也收起来了。

“不满意!既然我已经暴露了,为什么要等到今天?”

“义哥,你说龙哥老是看不起你,其实只不过是因为你是他弟弟,他对你的

希望比对别人的都高罢了,我跟他说你是内奸,他还不大相信我,他要亲耳听到

你说出来,他才会相信。”

“老二,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我沈仁纵横江湖几十年,见过不少手足相残

的,没想到今天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哥,我可是你亲弟弟,是那些云南人逼我的,我也不想的。”沈义突然跪

下了,他想保命,也只能这样了。

“龙涛,你走吧,”“霸王龙”面无表情,“我要解决点儿家务事儿。”

司徒清影轻轻推了推男人,“你先走,回头我给你打电话。”

“好吧。”侯龙涛用手指挑了美人儿的下巴一下儿,转身和两个哥哥一起离

开了。

虽然他不知道“霸王龙”最终是怎么处理的,但从那以后他都没再见过沈义

和“龙二”,他也没问过司徒清影,别人家的事儿,既然人家不想让自己知道,

就没必要打听,而且又不是好事儿,也许不知道还好些呢。

侯龙涛和“霸王龙”的合作关系已经不是秘密了,他受到龙头大哥的器重,

龙头大哥的掌上明珠又跟他好,他俨然已经成了北京黑道儿公认的下一代领军人

物。

也就是在这一天的晚上,侯龙涛接到了他在东京雇佣的私人侦探的电话,经

过长时间的调查,香奈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她的家乡北海道,时间大约就是在飓风

之后的几天,从那之后就没人再见过她了,唯一一点肯定的是,她的父母都在飓

风引起的海啸中丧生了。

侯龙涛听了这种报告,真是大发雷霆,什么他妈私人侦探,钱不少收,人却

找不到,如果不是这一段儿事情比较多,自己真的就要飞到日本去了,倒不是因

为他对香奈有什么特别难以割舍的感情,只是他有一个信条,男人对女人做出的

承诺,就一定要实现,欺骗女人是懦夫的行为…

星期六下午,司徒清影来到了何莉萍家,从今天起,这里也是她的家了,她

名正言顺的搬了进来,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妈,我回来了,妈?”她一进门儿就开始叫,却没有人回答,“诺诺?”

女孩儿换上拖鞋,开始向里屋走,一路上散落了好多衣物,一件白色t-s

hirt,一条蓝色仔裤,一件白色女式衬衫,一条黑色西装裙,她的脸上出现

了笑容,“哼,不等我。”

司徒清影推开了卧室的门,床下扔着男人的衣服和两副|乳罩儿、内裤,一套

性感,一套可爱,宽大的薄被下躺着三个人,侯龙涛在中间,一左一右的搂着何

莉萍、薛诺两母女,三人正在小声儿的说笑,明显是已经进行完了一轮儿,怪不

得进来时没听到女人的叫床声呢。

“别傻站着了,”侯龙涛冲门口的女人勾了勾手指,“还搞不清状况吗?”

“哼,”司徒清影向前走了两步,却没有开始脱衣服,“没有我,你好像也

挺自在的啊。”

“哈哈,”侯龙涛突然蹦了起来,一把拽住了美女的胳膊,将她拉弯了腰,

左手在她的小肚子上一托,愣是把她举过了何莉萍和自己的身体,平平的扔到了

自己的右边,然后转过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我不先搞定了她们俩,怎么专

心摆平你啊?”

“臭姐姐,”薛诺从侧后方抱住了压住自己一条胳膊的干姐姐,“你吃什么

干醋啊?这可是我和妈妈,当心晚上不给你饭吃。”

“哼哼。”司徒清影一推身上的男人,稍稍扭身,回过头,一下儿就吻住了

女孩儿的樱唇,两条红嫩嫩的小信子绞在了一起,她喜欢那个美丽的新妈妈,同

样喜欢这个可爱的新妹妹,这是她第一次真心疼爱一个洋娃娃般的小姑娘。

“嗨!”侯龙涛发现自己居然被冷落了,虽说都是自己的女人吧,但还真有

点儿酸溜溜的感觉,他回过身,拉开了一直在边儿上微笑着观看的何莉萍身上的

薄被,又把她拥进了怀里,右手抓住她一颗饱胀的奶子揉了起来,“两个小丫头

敢不给我面子,女债自然母来偿了。”

“嗯…嗯…”何莉萍的身子还就真的跟着男人手掌的移动而扭了起来,“你

这个家伙,啊…说话老是不清不楚的…”她伸起白藕般的手臂,环住了爱人的脖

子,把红唇送上去和他接吻。

侯龙涛的手在成熟美妇的赤裸玉体上抚弄着,她热烘烘的身子凹凸有致、顺

滑无比,ru房柔软,奶头儿高挺,小腹平坦,腰肢纤细,屁股肥嫩,大腿圆润,

耻毛儿稀疏,荫唇腻滑,阴di硬立,荫道湿热,让人爱不释手。

当男人的手从何莉萍的双腿中间抽出来的时候,指头上裹了一层亮晶晶的淫

汁,虽然她刚才已经清理过了自己,但还是带出了少量残存的jing液,她把爱人坚

实有力的手掌拉到了面前,抬眼望着他,将那根手指含进了嘴里,轻轻的吮着。

侯龙涛的呼吸稍稍粗重了一些,他在爱妻的脸上重重的吻了一口,“我带来

的东西呢?”

“还在客厅里放着呢。”

“去帮我拿来好吗?赶快把正事儿办完,我要再好儿好儿让你昏迷一次。”

侯龙涛没有说再让她尿急一次,因为在跟自己好了之后,这个女人的那种毛病已

经慢慢的消失了,这是她肾功能得到加强的表现,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jing液有

什么奇效,也许应该说不知道是不是邹老的药除了壮阳之外,还有什么奇效。

“什么正事儿?你就坏吧。”何莉萍亲了亲男人,起身下了床,因为客厅的

窗帘儿并没有拉,她披了一件长睡袍,优雅的向外面走去。

侯龙涛看着爱妻的大屁股在半透明的莎丝中小幅的左右摇摆,只觉她越来越

有风情了,简直是直追如云啊。

男人胸中的欲火烧的更旺了,回头一瞧,衣衫凌乱的司徒清影已经把薛诺制

服了,正把她压在身下,吻她白嫩嫩的脖颈,两手都在捏她细嫩娇美却不平小的

ru房。

“欺负我的小老婆!我看你是皮痒痒了。”侯龙涛喊完就扑了过去…

第一百三十章完

第一百三十一章 “授勋”仪式 9/6/2003-9/8/2003

侯龙涛把司徒清影从薛诺的身上拉了下来,跪坐在她并拢的小腿上,开始解她仔裤的扣子和拉链儿,“小白虎,自己脱上衣。”

“就不。”女孩儿很倔强的看着身上的男人,把双臂一摊,一幅“你要怎么样随你,反正我不配合”的样子,可她的眼里却全是调皮的神采和深深的依恋。

“我来帮她脱。”薛诺跪倒在姐姐身边,开始把她的紧身t…shirt往上拉。

“不用管她,不听话就让她在边儿上看着。”侯龙涛往前一蹭,抱住了薛诺雪白的身子,伸在口外的舌头插进了她的小嘴儿里,右手从她的背后伸入她的双臀间,手指在她的bi缝儿末端和紧闭的小屁眼儿上按压。

任何事情都有个轻重缓急,薛诺得到了恋人的疼爱,也就不管姐姐了,她合上美目,脸蛋儿上出现了娇艳的晕红,双手全都转移到了身前,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深情的抚摸着,“涛哥…”

侯龙涛转为弯腰吸吮女孩儿的小|乳头儿,手也顺着她光滑的屁股和大腿,移到了她平平的小肚子下,食指一用力,虽然因为爱液的缘故,插入很轻松,可一旦进入了她的身体里,荫道内的嫩肉立刻就把手指有力的缠绕住了,非得用点儿力气才能抠挖、抽插。

薛诺抱着男人的头,口鼻中发出轻微的“啊啊”声,双腿产生了美丽的颤抖,分的更开了,一道儿清澈的yin水儿顺着她的大腿缓缓的流到了床上。

“臭男人。”司徒清影骂了一句,从男人的腿间退了出来,但还是自觉的把上衣、|乳罩儿和仔裤脱了下来,只留下一条白色的t…back小内裤,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她到底还是忍不住了。

女孩儿跪到侯龙涛背后,抱住他的身体,探头舔着他的脸颊、后脖梗儿和肩膀,还把两颗圆滚滚的ru房顶在他厚实的背脊上,用力的挤压、搓动,已然勃起的奶头儿都被顶回了柔软的|乳肉中。

侯龙涛腾出左手,伸到后面,抓住了身后美女的左臀瓣,那种弹性十足的屁股就是需要大力的揉捏。

何莉萍回到卧室里,把手里的黑色公文包儿往床上一扔,坐到男人的身边,摸了摸他的手臂,“还说要办正事儿呢,你呀,色心高于一切。”

“谁说的?”侯龙涛抽出薛诺荫道中的手指,舔干净上面的粘液,一抖身子,把背后的司徒清影甩到了旁边,翻身压上去,“我现在就办。”

“干什么?”司徒清影被男人这么扔来扔去的“玩儿”了两次,有点儿不高兴了,“你把我当麻袋了?”

“我答应你的事儿都办到了,该是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什么承诺?”

“这个,”侯龙涛从包儿里掏出一把文身枪,在女孩儿的面前晃了晃,“给你授勋。”

“去你的,我才不要呢。”

“为什么?说好了的,你不认帐啊?”

“就是啊,为什么不要啊?你看,我都有,”薛诺转过身,把自己的臀峰对着司徒清影,回过头,指着自己圆圆的小屁股,“不好看吗?妈妈也有,茹嫣姐姐她们都有。”

“不是不好看,我…我就是不想要。”

“算了,算了,”侯龙涛从床头柜上的烟盒儿里掏出根儿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有了这种文身,以后要想再跟别的男人就难了。”

“什么!?”薛诺一听就急了,拉住司徒清影的手直摇,“姐,你…你真的还想再找别的…”

“别胡说了,”司徒清影坐了起来,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然后才安慰起妹妹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我怕疼。”

“扑,”侯龙涛差点儿没把嘴里的烟头儿吐在床上,“你…你怕什么?”

“怕疼,怕疼,你耳朵有毛病啊?”

“开玩笑吧?你跟人打…”男人没再说下去,他知道何莉萍不喜欢这个干女儿的那段历史。

“那能一样吗?我从小儿就怕打针什么的,想起来就起鸡皮疙瘩。”

“你又不是没文过,”薛诺把姐姐的小腿抬了起来,看着她的脚心,“你这朵樱花儿…”

“那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估计我还不知道什么叫疼呢。”

“不是特别疼,跟打针不一样,我都能忍住,我才不信你忍不住呢。”

两个女儿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个没完,何莉萍本来是不想掌控大局的,可一瞧侯龙涛,在一边儿看的还挺津津有味儿,根本就没有要“出头”的意思,自己要是再不说话,也不知道得耗到什么时候了。

“好了,”女人蜷腿坐上了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来,清影,我抱着你,一会儿就完了。”

“还不过去?”侯龙涛又把文身枪拿了起来,“你不着急,你妈妈可想我了。”

“你死不死啊?”司徒清影瞧了瞧男人,翻身投入了熟妇的怀里,双臂环住她的腰身,把脸紧贴在她的小肚子上,双腿跪着,圆鼓的臀部高高的翘在半空中,饱满的臀瓣间夹着一条细细的白色布带,遮住了女体上最重要的部位,看上去却比全裸还要性感,“猴子,你要是敢弄疼了我,你等着。”

“嘿嘿,你老是这样儿,明明心里爱我爱的不得了,嘴上却还是要打要杀的,典型儿的北京女孩儿,刀子嘴,豆腐心。”

“涛哥,别说了,”薛诺笑嘻嘻的捅了捅男人,“小心我姐又改变主意。”

侯龙涛来到司徒清影的身后,伸手在在她白皙光滑的屁股蛋儿上爱惜的抚摸了一遍又一遍,还低头在上面小心的亲吻,用鼻子拼命的吸取她臀缝中散发出的诱人香气。

“什么那么好闻啊?”薛诺也凑了过来,她当然知道爱人在闻什么,但还是伸出小舌头,在姐姐白净的屁股上舔了舔,“真甜,像奶油一样。”

侯龙涛的左手在司徒清影的臀沟中搓来搓去,右手掐住薛诺的后脖梗,把她的头扭过来吻了又吻,“我的小宝贝儿。”

“快点儿吧,再不弄我可不干了。”司徒清影听到身后男女啾啾有声的接吻,自己的身体还在受到“侵袭”,真的很难耐,她知道自己荫道中分泌出的爱液已经把内裤浸透了,不由得回头催促了起来。

“别闹了,你们这不是成心让人着急嘛。”何莉萍轻轻推了男人的额头一下儿,她的小|穴也在思念爱人的大鸡芭了。

侯龙涛微微一笑,放开被吻得面红耳赤的薛诺,左手扶住司徒清影的屁股,右手举起了文身枪,“小白虎,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了。”

“嗡嗡”的文身枪声持续了小一个钟头,男人直起上身,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儿,看着自己的杰作,他的脸上出现了会心的微笑,司徒清影的左臀丘上永久的留下了两个桔黄|色的隶书汉字——爱奴。

何莉萍怜惜的抚摸着女孩儿已经能盖住一半儿脖子的乌发,刚开始的时候,她抱的自己好紧,可能真是疼坏了,“乖女儿,好了,没事儿了。”

“疼死我了…”司徒清影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看着母亲,眼眶红红的,看来是拼命忍住才没哭出来。

侯龙涛扔下了手里的工具,爬到美人的身边,扭过她的螓首,边吻她的香唇边轻声安慰她,一只手则伸到她的胸前,托住一颗从她身前垂下的圆|乳把玩儿。

薛诺拿来了两面小镜子,她跪在白虎妹的身后,“姐姐,你看看,挺漂亮的。”

司徒清影回过头,看着镜子里的景象,自己原来白玉般的臀峰上出现了两个字,她的脸不禁一红,那是幸福的红晕,她知道自己一生一世都属于那个给自己文身的男人了。

侯龙涛又回到了女孩儿的身后,把她的小内裤拉到了她的屁股蛋儿下,动作很小心,完全没有碰到她刚刚受过“虐待”的部位。

男人伸手把边儿上的小姑娘拉了过来,指了指面前的无毛的臀沟,“诺诺,这里太干了,帮我弄湿吧。”

薛诺都能看到姐姐微张的荫唇间有亮晶晶的液体,分明是很湿润的,但既然爱人说干,那就一定是想看自己为姐姐做口舌服务,倒是也没什么不乐意的。

女孩儿摆好了姿势,左手扶住姐姐的大腿外侧,把右手的中指放进嘴里润湿,然后顶住姐姐圆巧的菊花门,向前一用力,把一个多指节都捅进了姐姐的肛门中,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她花朵般的面庞也埋进了姐姐圆滚的屁股中。

“啊!”司徒清影哀叫了一声,但括约肌被突破的那一下儿疼痛立刻就被直肠中的满胀感和小|穴处传来的酥痒快感所取代了。

女孩儿的这一下儿前冲,把何莉萍也撞得倒在了床上,她想再起身却做不到,因为司徒清影想要母亲和自己一起享受,双手已经开始揉她的大奶子,还隔着薄薄的睡衣含住了她小烟囱般的|乳头儿。

侯龙涛的大鸡芭已经开始在薛诺撅起的圆翘小屁股里进出了,他要好儿好儿疼疼这三母女…

“姐,我知道那件事儿了。”

“什么事儿?”

“那天晚上的事儿。”

“晚上…”

“你心里清楚。”

“你怎么会…”

“总之我知道了。”

“…”

“你打算怎么办?”

“…”

“姐?”

“别在电话里说了,你什么时候下班儿?”

“六点。”

“一起吃晚饭,到时候再谈吧。”…

一个男人主人,一个女主人,两个美丽的大姑娘,虽然在年龄的组成结构上有点儿问题,但往饭桌儿边一坐,绝对是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诺诺,还有不到一年了,”侯龙涛把手伸进女孩儿的短裙里,轻抚着她滑嫩的大腿,“到底想没想好要报哪儿啊?”

“第一选择当然是北大了,”薛诺给男人盛了碗汤,“可是没有把握啊,老师都说我必须得发挥的正常才行,只要有一点儿失误就泡汤了。”

“切,现在的老师怎么还跟我上学的那会儿一样啊,一点儿不懂得鼓励学生,没事儿就会打击积极性。”

“也不是啊,他也就是实话实说嘛,让我不要有不切实际的想法,没有太高的期望,也就不会有太大的失望了。”

“有什么关系,”司徒清影瞧了一眼可爱的妹妹,“你就报北大好了,肯定能考上。”

“可是我的历史不太好啊,那些年代什么的怎么也记不清楚,老师都说八成儿会拉分儿的。”

“不管你多少分儿,就是全不及格也肯定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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