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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邪器》(实体封面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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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在想谁?你这大色狼,嗯……”

“啪!”的一声,宁芷纤的屁股上多了一道五指红印,而看着那荡漾的臀浪,张阳脑海中的幻觉更加激烈,他搂着“柳飞絮”的腰肢,就是上百下的迅猛抽插。

“啊……啊……王八蛋,你在想……师妹吗?”

“不……不对,你在想师娘……呀!”

宁芷纤一猜中张阳心中所想后,张阳的rou棒立刻又胀大一圈,粗长而坚挺,“噗!”的一声,就全根插入宁芷纤的后庭。

宁芷纤瞬间仰天尖叫,趴在床上的身子就恍若野性的马儿,在提到柳飞絮的那一刻,不仅张阳激动发狂,连她也有如触电般身酥骨麻,莫名的刺激像毒药般,在她全身的每一道经脉内激荡奔腾。

“王八蛋、小淫贼、无耻色狼,吃了小师妹,还想吃……啊……”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吃了你师妹?哼,该打!”

张阳大手连连挥动,掌击声与抽插声交织在一起,片刻后,宁芷纤的臀丘已红肿一片,与张阳幻想中的“大屁股”接近三分。

宁芷纤感到臀丘火辣辣的疼,但花径与后庭却也被打得浪花四溅,肉环收缩。

淫虐的快感已完全充斥在宁芷纤的内心,在一声声哀叫的空隙,她急声道:“小师妹肯定等你去吃,快去吧,吃了她,再吃掉师娘,到时就可以母女同床,师徒同欢,让你一个人享尽艳福了!”

“芷纤、好老婆,我要……来啦!啊……马上就要……射啦!”

在宁芷纤反复的“诱哄”下,张阳终于抵挡不住“幻想”那爆炸的快感,小腹一动,就紧紧搂住宁芷纤,把汹涌的阳精悉数射入“大屁股”内。

“噢……老公,好多、好热!”

在滚烫的淫弹冲击下,宁芷纤也在同一时刻飞上高潮之巅,那后庭肉环紧紧咬住张阳的龟冠,花径蜜|穴则一缩一张,喷出一汪幽香的花蜜。

这时,只见一对有情人紧紧搂着对方,躺在床上,那粗重的喘息声在淫靡的空间中飘荡。

毒手玉女首先清醒过来,狠狠地掐了张阳一下,美眸圆睁地道:“臭小子,你真是色胆包天,我师尊还健在,你就想打我师娘的主意!”

“冤枉呀,芷纤,不是你逼我承认的吗?”

一个“逼”字让人想入非非,粗俗有时比文雅更加刺激欲望!宁芷纤的思绪一想到那不堪入目的画面,手上的力气更大了,不仅掐还狠狠地揪了一圈。

“哼,臭小子,你若心中没有坏念头,本姑娘会那么说吗?”

野蛮永远是女人的专利!已不是情场菜鸟的张阳聪明地转移话题,问道:“芷纤,我刚才突然想起红玉了!”

“连死人你也要……”

“她是妖灵宿主!”张阳抢先澄清冤屈。

宁芷纤顿时目瞪口呆,愣了几秒后,不由得慨叹道:“原来是这样呀!难怪红玉变得那么阴狠而毒辣,果然是被妖灵附体的征兆。”说到一半,曾经也是宿主她一惊,这才完全明白张阳的意思,道:“啊,她被杀了,那妖灵岂不是又进化一层?四郎,你能找到它的踪迹吗?”

“所以我才要去看红玉的尸体,好老婆,走吧。”

画面一闪,张阳与宁芷纤从春色迷人的卧房,来到阴气盘旋的停尸间。

看着红玉那残缺不全的尸体,宁芷纤一脸平静,张阳反倒不忍地移开目光。

毒手玉女可不是普通人,抓住张阳的手强行压在尸体上,有点期待地问道:“怎么样,有线索吗?”

“没有,一点也感觉不到,我只能肯定妖灵已经吸光她的源生之火!”

张阳的回答等于没说,令宁芷纤埋怨道:“她是宿主,你怎么不早说?这下犯了大错!一元玉女曾说过,只要有一个妖灵完全复活,所有妖灵都会迅速地成长!”

“当时情况太紧急,我哪有心情关心她呀!”

张阳心虚地笑了笑,随即撇嘴,自我安慰道:“吸光红玉的源生之火后,那妖灵离复活还差得远呢!再说,谁告诉你万妖宫重现就一定会祸害天下?一元玉女的话可不要随便相信。”

不待宁芷纤出声,张阳又伸了伸懒腰,抄袭一句现代经典语录。

“芷纤,现在哪个当官的不是祸害,名门大派又有多少好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会少。”

说到这里,张阳索性把“梦中”见到的大屠杀一幕详细地说出来,末了,出人意料地扬声道:“我才不帮一元老儿、六道老儿当打手,去欺负一群可怜的女人呢!没有亲自证实,谁敢说自己是好人,呸!”

“咯咯……小羊儿,说得不错,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善恶是非还是需要亲身体验才能真正明白。”

这时,刘采依的身影出现在门外,竟然对张阳那惊世骇俗的论调大是赞赏。

百草夫人虽然没有刘采依那么“离谱”,但也有点默认张阳的话语,至于低着头走在最后面的海萍,看张阳的眼神则完全是盲目的崇拜。

“娘亲,你也觉得我不应该继续当‘邪器’,干那种危险又愚蠢的傻事呀!”

张阳恨不得立刻抱起刘采依并转三十圈,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遇到“知音”。

“我可没说万妖宫的女人是好人,一切都要你自己判断,不然永远也别想斗得过万欲牡丹。”

刘采依随手泼了张阳一盆冷水,然后笑道:“小羊儿,到中午了,陪娘亲去。”

一听到刘采依又要“请”他喝酒,张阳顿然冷汗直冒,在情急之下,他灵机一动,道:“娘亲,吸尘谷有个小妖女混进药神山,为防万一,孩儿去探查一下。”

说着,张阳拉着宁芷纤如逃般冲出门外,引来百草夫人放声欢笑。

“采依,你这娘亲还真是不一样,弄得儿子见了你就像见到妖魔鬼怪一样,咯咯……”

“我们母子聚少离多,不这样做,我怕他连我长什么样子都忘记了。”

嘻笑间,刘采依眼底闪过一抹无奈,随即与百草夫人站在红玉的残尸边,谈论着妖灵之事。

以小玲珑的狡猾,自然不可能还留在药神山。

张阳当然不可能真的四处搜查,在闲逛半天后,他混在药神山众弟子间,吃了一顿晚饭,这才磨磨蹭蹭地回到房间。

“小羊儿,舍得回来了?要不要娘亲替你捶捶腿呀?走累了吧!”每当刘采依似笑非笑时,就是张阳苦难来临的一刻。

“娘亲,孩儿已经没有大碍,今夜就睡外间吧,以免吵到你。”

露出真容的刘采依不用刻意做什么,那妩媚慵懒的风情已经充斥在她与张阳身处的空间,令张阳在内心不停提醒着自己:那是娘亲,我的娘亲!然而他依然不敢直视刘采依那单薄的中衣。

刘采依侧躺在床上,平静而淡然地催促道:“小羊儿,上来,睡在娘亲的身边,娘亲要抱你。”

“嗯!”张阳的声音没有太多激动,只有可怜的韵味。

那么让人脸红的话语,换成世间任何美女,即使是那如冰雕般的冷蝶也会让人误解,唯有从刘采依口中说出,让人生不出半分淫靡的联想。

这时,张阳终于乖乖地爬上床,而刘采依随即就像一头无尾熊,而且是一头优雅的无尾熊般亲密地抱住张阳,很快就进入甜美的梦乡。

刘采依睡着了,但张阳却是辗转难眠,眼睛怎么也闭不上。

在清醒的状态下,张阳产生一种怪异的感觉:咦,怎么好象有东西从身体流进娘亲的体内?不!不对!不是流进去,是被娘亲吸进去!啊,流……流进去,吸……吸进去!

张阳的脑海“轰!”的一声,瞬间心乱如麻,一想到“流”与“吸”两个字,他的呼吸顿然如火燃烧般灼热,阳根更倏地弹跳而起。

张阳下意识地看向他身边的绝色佳人,欲望给予他勇气,可刘采依的“魔影”太强烈,即使是邪器,也不敢造次半分。

忍,忍住,一定要忍住……在恍惚间,张阳又陷入昨晚的痛苦境地,好在刘采依没有醒过来。

如果她不是娘亲……不,即使她是娘亲,如果她的智慧没有那么“可怕”,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张阳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某物越来越坚硬,而刘采依在他的眼中越来越媚、越来越妖……

受不了啦,怎么办,怎么办?呃!张阳一咬刚牙,猛然翻身而起,一个箭步就跳下床,紧接着飞出窗口,直扑向神秘的黑夜。

张阳自以为悄无声息,却不知道刘采依对他的动静一清二楚。

奇门异术令刘采依心分二用,一方面睡觉,另一方面沉浸在戏弄张阳的别样游戏中,当张阳穿窗而去时,一抹得意的偷笑在她唇角打转,久久不休。

请续看《邪器》6

第六集 胭脂烈马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海萍

刘采依带着张阳离开药神山,让他偷吃海萍的计画落空;另一方面,东都洛阳陷入困境,

王莽叛变,并挟持皇帝,而刘采依居然派张阳潜入洛阳??

张阳与铁若男一起潜入洛阳,而在到正国公府的途中,张阳竟对铁若男下手了!但铁若男

会就范吗?

本集出场人物:

福言裳:俗世第一商家的小姐,天才商贾少女,天生拥有一双“慧目”,双眸最美。

张雅月:张家大小姐,大夫人所生,拥有“水”一般的灵力,张家四位小姐皆是神秘门派的弟子。

张幽月:张家二小姐,阴州第一美女,二夫人所生,拥有“火”一般的灵力。

张宁月、张静月:双胞姐妹花,张阳的堂妹,为张家的三、四小姐,一个活泼如疾风,一个沉静如秀木。

苗郁育:忠勇侯府大夫人,张阳的潘娘,张宁月与张静月的娘亲,温柔慈爱。

第一章 午夜偷香

月黑风高之地,偷香窃玉之时。

张阳有如一团火焰,在黑暗中迅速而准确地扑到海萍的房门前。

“咚、咚、咚!”

敲门声小心翼翼,而海萍一听到那特别的声调,陡然从床上坐起来,也许是情人之间心有灵犀,也许是那敲门声太过鬼祟,令她竟然一下子就想起情郎。

“四郎哥哥,这么晚了,你……”

“萍妹妹,我有急事要跟你讲,替我开门吧!”

海萍虽然清纯,可绝不是傻瓜,一想起书中那些男女在幽会时的描写,她一颗心顿时小鹿乱撞,下意识捂住开始胀大的酥|乳。

“四郎哥哥,你快回去吧,要是被娘亲发现了,她会杀了你的!”

“萍妹妹,外面好冷,你先替我开门,我快得风寒了,哈啾!”

张阳打了一个很假的喷嚏,随即拍着胸膛,保证道:“好妹妹,我不会欺负你的,我保证!”

这时,房门动了两下,终于“吱呀”一声,打开一道细缝。

“四郎哥哥,咱们就这样隔着门说说话,你千万不要进来……啊!”

门缝一开,怀着不良企图的张阳立刻挤进去,既然是偷香窃玉,淫贼怎么会与小羔羊讲信用?

虚掩的内,立刻响起一阵咿咿唔唔的呻吟及衣衫剧烈摩擦的声音。黑暗中,张阳得寸进尺,邪恶地诱惑道:“萍妹妹,我还很冷,咱们到被子内,温暖些,好吗?”

“不……不行,啊……四郎哥哥,不要摸……人家那里,啊……”

一分钟不到,被子已被踢到床下,接着羞人的春色在黑暗中翩翩起舞。

张阳隔着一层薄薄的中衣,缓慢而不失技巧地抚弄着海萍的酥|乳,拨弄不到十下,|乳尖已羞涩锭放,两点羞人的凸起在中衣下轻轻颤动着。

“四郎哥哥,不要……真的不要,娘亲会……打死我的,啊……”

邪器少年两指一用力,隔衣夹住海萍的|乳尖,一边轻轻地搓揉着,一边好似魔鬼在诱惑小绵羊,咬着海萍的耳垂道:“萍妹妹,你总会成为我的女人,就先让相公宠爱你一下吧!”

“嗯……疼,四郎哥哥,你弄疼我了。”

海萍已被张阳压在床上,那张秀美的小脸上布满幸福的红晕,但苗条的身子还是不停扭动着,道:“娘亲说过,不到十六岁,不许人家破身,不然玄功会走火入魔。”

海萍羞声解释,却不知道她这句话拥有多么强大的杀伤力!

张阳一听到海萍还未成年,腰眼轰的一下仿佛受到雷霆重击般,令他更加不管练功不能破身之说,半强迫地掀开海萍的中衣,直接揉弄那小巧而娇美的|乳鸽。

“萍妹妹,那是你娘亲骗你的!你看你师姐,她与我欢爱好多次了,也没见她走火入魔呀!”

“可是师姐的年岁……啊……”

张阳指尖一沉,沿着海萍的|乳沟直向肚脐滑去,他一边巧妙地脱去海萍这美味小羔羊的亵衣,一边突然使出强力的杀招。

“萍妹妹,你忘了吗?在温泉池的时候,我们差一点就成为夫妻,你不想当我的妻子吗?”

鸳鸯戏水诀的威力从海萍的肚脐处扩散开来,令海萍不仅|乳尖向上一弹,而且还想起她当日的疯狂一幕。

此时已不是当初,没有了仇恨的力量,令纯真的海萍顿时羞臊得脸若红霞,不敢相信那是她自己干出来的好事。

在恍惚间,海萍仿佛又看到那根沾血的木棒,一股磁力吸引着她,让她抓住木棒的一头不由自主地摇动起来。

咦,木棒越变越大了,还在发热?啊!海萍心神一惊,低头一看,只见她抓着的不是木棒,而是张阳的rou棒!

海萍瞬间失声惊叫,急忙缩手,身子更有如针刺般跳起来,而她这么一动,惊叫声再次冲口而出。心想:天啊,原来我已经一丝不挂,而四郎哥哥也在正脱去最后一件衣物!这、这……他真要……那样,怎么办?“四郎哥哥,不要好吗?娘亲一定会发现的。”

“好妹妹,那我们这样吧……”

“唔……你好坏呀,羞死人了!”

“好妹妹,来嘛,你也会很舒服的,你娘亲绝对不会发现。”

海萍虽然羞得脸若滴血,但还是勉强翻了翻身子,用背臀对着张阳那粗大的巨物。

张阳顿时呼吸一热,将rou棒缓缓插入海萍的腿缝中,诱惑羔羊的色狼当然不会只满足于此,但他也不想强来,而且这样一步一步地引诱,更是他所喜所爱。

嘿嘿……先刺激海萍的快感,等会儿就可以插入了!张阳腰身一挺,随即rou棒在海萍那嫩滑的玉腿夹击下,一寸一寸的向前插,粗大的龟冠很快就碰到荫唇。

龟冠与荫唇摩擦的时候,张阳那带着酥麻力量的手指也来到海萍那只有几根浅浅绒毛的桃源禁地,轻轻揉捏着还未绽放的玉门。

“啊……四郎哥哥,别……别摸,好……难受呀!”

“好妹妹,你夹紧一点,对,这样动一动就不会痒了!”

张阳从后面抱着海萍那苗条的身子,rou棒从慢到快不停地抽插着。

在张阳的教导下,海萍那微微隆起好似小馒头的阴沪颤动得越来越快速,当龟冠上百次从荫唇上刮过后,海萍的玉腿已不再僵硬,那浑圆的小屁股一下一下的向后迎合着张阳,并悄然调整了一下姿势。

“啊……哦……”

海萍这一调整,张阳的龟冠立刻重重从阴di上刮过,棒身更陷入荫唇的缝隙内。海萍的花瓣人生第一次盛开,她低头一看,只见荫唇正紧紧地咬住张阳的棒身,令她觉得好羞人,也好舒服呀,身体烫得好像要融化了一样。

“噗……噗……”

张阳的呼吸重了一倍,挺动也快了一倍,他略显粗暴地搂着海萍的腰肢,就像真正欢爱一样,一连耸动了几百下。

海萍的呻吟已经失去控制,蜜|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花蜜不仅湿透她的私|处,还湿透rou棒,连被褥也荡漾着羞人的水色。

“啪……啪……”张阳的小腹撞在海萍那并不肉感的屁股上,声音显得特别蛮卖。突然,海萍的身子急速僵硬,双腿挺得笔直,并夹得死紧,仿佛想夹断张阳的rou棒一样。

“呀!”

这时,海萍体内的蜜汁随着尖叫一起迸射而出,使张阳的rou棒从龟冠到根部都被蜜汁弥漫着,精囊也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般,不停滴落着幽香的水珠。

“呃……”

张阳的欲望也到了极限,rou棒一弹,龟冠暴胀,电流透体的这刹那,他已没了意识,只剩下本能,让他看到海萍那嫣红的后庭花蕾,接着他将rou棒猛然向后一抽,然后如闪电般插向海萍的后庭。

“噗!”的一声,rou棒插进海萍的后庭,但却因为菊门太紧、太窄,一时插不进去。

不待张阳第二下用力,阳精已好似喷泉般射出,射在海萍的后庭花苞上,射在臀沟里,令她的翘臀不由得一缩,臀沟瞬间夹紧到极限。

张阳的欲望之物抵在海萍的花蕾上,急剧地跳动着,每一发淫弹都射得海萍的身子一抖,小嘴张大。

张阳那火热的jing液顺着海萍的臀沟流到前面花径玉门上、流到小腹上、大腿上,更多的则沿着那半边的小屁股流淌,流到被褥与床榻上。

海萍只觉得后面特别的热,热得她不由得伸出舌尖,热得她美眸迷离,两腿一软,丝毫再也没有抵抗力。

“呼……”

这时,海萍的玉门完全映入张阳的眼帘,似乎在召唤着张阳的大rou棒。

张阳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刚刚喷射的rou棒瞬间红光直冒,“啪!”的一声,弹打在海萍的小腹上。

时机到了,为药神山千金开苞的时机到了!

豪情万丈的张阳双手一动,温柔地扳正海萍的身子,然后分开她绵软的双腿,接着rou棒轻轻地压上去。

箭在弦上,弦已满月。

然而在这关键时刻,一道寒风从门外吹入,强行熄灭张阳的欲火。

“萍儿,开门,是娘亲!”

百草夫人竟然来了!张阳吓得脸色苍白,海萍也是浑身颤抖,而两人刚把地上的衣衫捡起来,还没来得及穿上,百草夫人就已经推门而入。

“咦,萍儿,你睡觉怎么不关门?”

“娘亲,我还没睡嘛。”

这时,海萍的身子都裹在被子内,只有头、手露在外面,而她不仅要掩藏自己,还要掩藏在床下的情郎,煞是辛苦。

“你这丫头不会又睡不着吧?真是不省心。”百草夫人一脸慈爱,本能地弯下腰身并拉扯被褥。

“娘亲,不要……”海萍瞬间失态,在尖声惊叫后,她慌乱地掩饰道:“女儿喜欢坐着,暂时还不想躺下。娘亲,天色已晚,你先回房休息吧,别累着了!”“萍儿,你要赶娘亲走呀,娘亲偏不走,呵呵……”柳飞絮的指尖一顿,眼底如光速般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异样,随即身子一转,顺势坐在海萍的身边。

当柳飞絮坐下时,绣榻一颤,床板直向在床下的张阳压去,但张阳却丝毫没有感觉,心神依然沉浸在先前刹那的春色中。

在两秒前,百草夫人一弯腰,那端庄的长裙再也挡不住浑圆的臀浪,自腰肢以下,隔着衣服勾勒出一个夸张的弧度,张阳只用眼睛,就已能“感觉”到那大屁股的肥美、丰腴还有惊人弹性。

张阳的目光顿时发热,如有实质般射向侧对着他的销魂曲线。

在张阳目光撒野的刹那,正是百草夫人指尖停顿的那一秒,只见她腰身一甩,甩掉那不舒适的感觉,这才坐在床边。

“女儿,有心事吗?想不想说给娘亲听听?”

“娘亲,这些天发生好多事,女儿只是有点睡不着,哪有什么心事?”

海萍裹着被子用力扭动着身子,巧妙地化解由于紧张而颤抖着身体的窘迫。百草夫人宠爱地轻轻拥着海萍,笑问道:“是不是张阳欺负你了?告诉娘亲,娘亲一定不会轻饶他!哼,我柳飞絮的女儿谁敢欺负?”

说到激动之处,百草夫人猛然一掌拍在床边,大床被拍得“砰!”的一声闷响,正好掩盖住在床下的张阳那一声疼叫。

百草夫人这一掌大有玄机,掌力穿透床板,虽然没有直接打中张阳的身体,但余劲却震得他脑袋一沉,撞在地板上。

“娘亲,四郎哥哥对我可好了,怎么会欺负我呢?你可千万别错怪好人!”海萍的声调忍不住提高几度,令百草夫人气势一弱,内心一时之间很不是滋味,不由得暗自叹息: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呀,唉!

“娘亲,你还没答应人家,不要对四郎哥哥有偏见。”

“好、好、好,娘亲都听你的。”百草夫人有点无奈地站起身,话锋一转道:“萍儿,母亲有样好东西要送给你,可一时过于高兴,竟然忘了带过来。你等着,我马上去取,很快就回来,很快!”

百草夫人有意加重“很快”两字的声调,然后快步走出海萍的闺房。

在床下的张阳闻言一愣,仔细咀嚼着百草夫人的意思:“嗯,她究竟有没有发现我呢?我是走,还是留下来?”

欲望与理智还在张阳的脑海中天人交战,但海萍已经替他做出决定,她又急又快地道:“四郎哥哥,你快走,不然就走不了啦!快走呀,娘亲动起手来很吓人的!”

美色虽然重要,但还是小命要紧!张阳抱着自己的衣服,嘶溜一声跃出窗户,偷香行动就此以失败告终,他唯有乖乖躺回到刘采依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