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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邪器》(实体封面全本)

唐云有如一滩软泥般靠坐在角落,她两眼低垂、玉脸通红,双手时而紧握,时而发抖。

“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清音隔着车门,小声禀报道:“主人,咱们已经出城了。是继续送二奶奶一程,还是在这里换马车?”

张阳还没来得及开口,唐云一下子跳了起来,急声道:“换车,就在这里换车,不用送了。”

唐云一边说,一边扑向车门,但在跃起来的刹那,她只觉得私|处一片凉意,湿漉漉的很不舒服。

张阳一伸手抓住唐云,唐云顿时身子一僵,双手护在胸前,隐含怒气地道:“四郎,你……还要做什么?”

“二婶娘,你的嘴角……”

张阳这么一说,唐云的脸立刻再次红若滴血,一滴jing液正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流淌。

苗郁青再次白了张阳一眼,随即做主道:“小音,再往前走两里地。”

马车迅速向前奔驰,苗郁青则柔声道:“二妹,你先整理一下吧。你若还是生气,姐姐自己打自己耳光。唉,都怪我!”

见苗郁青作势要打自己耳光,唐云顾不上擦嘴,连忙抓住苗郁青的手臂,又羞又急地道:“大姐,我不怪你、真不怪你。我这也算……报答了四郎!”

在三尺之外,某男闻言瞬间心花怒放。

大婶娘已彻底放开心扉,还在极力帮他说好话,二婶娘的反应绝对是意外的惊喜!心火一撩,张阳禁不住插嘴道:“二嫌娘,我……”

“四郎,我已报恩。你若再逼我,二婶娘就死给你看!”

自尽是柔弱女人唯一反抗的武器,也是最有效的绝招!唐云神情一寒,冷冷地打断张阳的话语。

苗郁青身子一侧,柔媚娇嗔道:“四郎,背过身,我要为二妹整理一下,还有,你也把衣服穿上吧!”

“啊!”

的一声惊叫从唐云的嘴里迸出来,直到这时她才反应过来,她一直在与赤身裸体的张阳正面对话。

暖昧的风儿再次在车厢内回荡,不过激|情的火焰并未点燃。

很快,马车就到达目的地。

唐云如逃难般换乘马车,又催着西门雄快速绝尘而去。

看着远去的马车,清音终于忍不住扑入张阳的怀抱,腻语道:“主人,人家也要在车厢里玩……”

苗郁青被完美女奴无心之言弄得浑身有如火烧,她率先逃进车厢。

张阳邪魅一笑,一声令下,清音当起车夫,而他则冲向苗郁青!

第三章 邪器叛乱

“杀,一定要杀了张小儿,给巨狼师兄报仇!”

“杀,杀了张小儿!”

天狼山,群情汹涌,杀气滔天。

巨狼真人的尸体给天狼山烙上一道屈辱印记,上至天狼尊者,下至低阶弟子,无不狼嚎咆哮,唯有火狼真人还有一点清醒,挡住怒发冲冠的天狼尊者。

“师尊,切勿冲动!以张小儿的能耐,断不能害了巨狼师弟!我们若再杀去俗世,必会成为正邪两道群起攻之的目标。”

天狼尊者一头白发迎风乱舞,凝声道:“火狼,你且说说,到底有何疑点?”

“回师尊,徒儿仔细问过送师弟回来的火雷,据他所言,应是有人与张小儿联手。”

“是谁敢与老夫作对?说,是谁?”

天狼尊者足下暗劲一涌,几个太虚境界的徒弟顿时向后退出好几步。

“火雷并没有看到敌人,不过徒儿已在巨狼师弟身上找到一点线索。”

火狼真人犹豫一会儿,但为了阻止天狼尊者,他还是禀报道:“师弟身上的伤势没有什么特别,但在他衣袖上有一点红色酒渍。”

“红色酒渍?”

天狼尊者双目精光电射,略一沉吟,随即仰天怒吼道:“血月老儿,你竟敢杀我爱徒,老夫要让你宗毁门灭!傲—”

见一波刚平,另一波又汹涌而起,火狼真人急忙道:“师尊,此事还需详细调查,弟子愿意……”

“火狼,不用调查了!”

天狼尊者一挥手,强横地打断火狼张人的话语,他随即双目一缩,凶光慑人,道:“不管此事与血月洞天有无关联,我若不教训血月老儿,必遭天下人耻笑!更何况,血月洞天处处与我天狼山作对,此战早晚都要来临!”

火狼真人暗自一声叹息,了解天狼尊者个性的他知道事情已成定局,也只得强行转换思绪,开始制定起战略大计。

吸尘谷,新任宗主的书房内。

火雷真人小心翼翼地问道:“主人,怜花公子屡次冒犯于你,又与曹孟勾结,欺压在我们头上,主人为何不嫁祸怜花宫,而要选择血月洞天呢?”

“呵呵……”

小玲珑身穿宗主法衣,相比妙姬少了几分骚浪,却更加妖邪。

“火雷,目光不要那么短浅。区区怜花宫,本宗主还不放在眼底!”

话语微顿,小玲珑话锋一转,问道:“你说,如果天狼山与血月洞天两败俱伤,受益者会是谁?”

“是风雨楼与怜花宫,这正是奴才不明白的地方。”

“哼,你要想一直跟着本宗主,就要学聪明一点。”

也不见小玲珑娇小的身子有什么动作,威势却突然充斥著书房,压得火雷真人连大气也不敢多喘。

“风雨楼与怜花宫看似会是受益者,但只要本姑娘再略施小计,他们就会变成天狼尊者与血月老祖出气的对象。咯咯……到时,就是我们翻身的好机会!”

“主人英明,奴才明白了。”

火雷真人是真正的明白了,同时也被一身冷汗浸透,他不禁暗自庆幸自己不是小玲珑的敌人。

小玲珑挥了挥手,火雷真人便乖觉地退出书房,随即她望着窗外的夜空,月牙美眸妖光闪烁,她喃喃自语道:“四少爷,你会去九阳顶吗?希望你不要让人家失望呀,咯咯……”

同一道月色下,东都洛阳城内。

小妖女思念的邪器正鬼鬼祟祟、蹑手蹑脚地摸向天牢。

“呵呵……娘亲这次真是好,果真把护国长老调走了!”

邪器少有地夸奖刘采依一番,然后飞身一晃,从一排俗世兵将的眼前飞进天牢。

“福姑娘,我来救你了!啊,福姑娘!”

张阳很快就找到福言裳,但他脸上的微笑却变成担忧,只见昔日的天才商贾少女静静坐在地上,双目虽然张开,但张阳却感觉不到活人的气息。

“张四郎,本宫要杀了你!”

“砰!”

的一声,凤妃用力撞在大牢的栅栏上,天牢的阴森没有令她憔悴,反而容光焕发、妖娆大增。

张阳对于身后的动静毫无理会的心思,头也不回地骂道:“贱人,滚一边去。”

说着,张阳衣袖一扫,随即凤妃好似人球般从牢门飞到墙壁上。

“咯咯……”

常人必是筋断骨折,凤妃却撞得眉眸绽放、|乳浪抛荡,道:“张公子,你好威武呀!嗯……来呀,来打我吧!奴家好想要你……”

凤妃双手揉捏着ru房,双腿紧夹厮磨,整个身子如蛇般扭动,妖艳淫邪的气息直向邪器少年扑去。

张阳心窝一跳,猛然想起当日偷窥到的一幕,顿时淫虐而黑暗的欲火冲向头顶,七分诱惑的凤妃一下子变得十分勾魂。

“修你老母的,真是个天生贱货!”

邪器的下身已是欲火咆哮,不过他这一次却没有依从下身的旨意,而是一掌震开关着福言裳大牢的牢门,抱起如木偶般的可怜少女,随即大步向外走。

普通的狱卒怎么可能挡得住张阳?不料在大牢门口,正好有一大群人走进来,与劫狱的张阳迎面碰个正着。

“啊!”

张阳的脸色急速发白,怎么也没有料到皇帝会跑到天牢。

不妙的预感在张阳的心中油然而生,不待他想出对策,陪行在皇帝身边的几个太监与大臣已经纷纷怒斥出声。

“大胆张阳,见了皇上还不下跪?”

“张阳,你在干什么?难道你想……劫狱?”

“不好啦,张阳劫狱啦!”

“来人呀,有刺客!保护圣上……”

十秒钟的时间,张阳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群大忠臣已经给他扣上反叛的帽子。

也许是皇帝顾忌到护国公主、也许是张家的地位特别,皇帝竟挥手制止兵将们的行动,道:“四郎,告诉朕,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

张阳的心中有许多顾忌,一边继续紧抱着福言裳,一边急速转动眼珠,回道:“皇上,我……这是在审问福言裳,让她招出王莽同党。”

汉平帝虚伪地堆出一丝微笑,正要顺势说话时,凤妃的声音突然蹦出来:“皇上,臣妾在这里!皇上,张阳大逆不道,他……他强暴臣妾!”

“喀!”

的一声,关着凤妃大牢的牢门也打开了!片刻前妖娆而骚浪的女人,此时竟然披头散发、衣不遮体,半隐半现的ru房上赫然布满青紫瘀痕。

张阳竟然强暴凤妃,强暴了后宫娘娘!

绿帽之耻,就连市井男人也会为之拼命,更别说是一国之主了!

“拿下张阳!若敢反抗,格杀无论!”

汉平帝咬牙切齿地说道,龙颜震怒了!

后宫,皇后寝殿。

皇后脸色一变,急声追问道:“什么?皇上去天牢,是去见凤妃这贱人吗?”

“回娘娘,奴婢亲耳听到,皇上说要亲自审问凤妃。”

报信的宫女为了邀功,加上一句自我猜测,语气很凝重地道:“好像有人在皇上耳边说了什么,皇帝当时就急了!肯定是凤妃那贱人想出什么借口,想迷惑皇上。”

皇后那威仪的眼神瞬间大变,心中有鬼的人总会想到最不好的地方:糟啦!

凤妃曾经骗得四郎的信任,这贱人不会得知本宫与四郎的私情吧?啊,不好!

“来人,备辇!快,本宫要去天牢!快呀,你们这些狗奴才。”

皇后在叱喝宫奴的同时,从枕头下摸出一瓶毒药,眼底闪过一道寒光。

“皇后,不用担忧,凤妃绝不可能翻得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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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采依意外地出现,玉手轻轻一挥,一干宫女太监纷纷退到宫门外。

“公主,本宫不甚明白,你能说明白一些吗?”

一见到刘采依,皇后的心思特别复杂。无论权势、威望还是智慧、容貌甚至是伦理关系,她在刘采依面前都有抬不起头的感觉。

刘采依悠然微笑,并没有戳破皇后与张阳的私情,而是很突兀地道:“娘娘,等会儿有一场好戏需要你帮忙,采依特地提前相告,以免你到时慌乱。”

“公主,什么好戏?”

“四郎很快就会杀进宫,他要——造反了!”

刘采依一向很喜欢装神秘,此刻她的微笑比平时更加神秘,还有一丝邪气。

不远处,宇文烟与清音缠上一元玉女,两个绝色女奴使尽浑身解数,只为问出一个答案。

“梦姑娘,你就告诉我们嘛!主人到底能不能过这一关?”

“梦仙子,以前的事情是宇文烟的不是,如今大家又在同一阵营,你能否说说,四少爷对付色欲蔷薇,到底有几分把握?”

两女轮番追问,前堵后追,一元玉女只能无奈地一声长叹,随即又突然嘻笑道:“好啦,我告诉你们就是了。”

一元玉女翘了翘绣花鞋,灵秀无双的瓜子玉脸闪现一抹惊叹,凝声道:“采依夫人已经设下全盘计划,张兄定能在月圆之前顺利捕灭妖灵。”

清音对这样的成功毫不意外,随口追问道:“如果月圆后还没能捕灭妖灵,那会怎么样呢?”

“色欲蔷薇会重现人间,洛阳会血流成河!”

刘采依随风而至,若有若无的女人味轻轻飘动,令她深邃的美眸浮上一层层迷雾,道:“今晚就是月圆,小羊儿只有三个时辰。他必须在这三个时辰内让凤妃”爱“上他,否则他会成为色欲蔷薇重现人间的第一个祭品!”

“三个时辰!”

对这短短的期限,一元玉女周身的烟波失去平静,即使是幻梦心诀,也难以令她道心不生波澜。

“咯咯……三个时辰足够了!”

清音对张阳是盲目崇拜,而宇文烟的信心则有理有据,她一扬眉梢,道:“四少爷的鸳鸯戏水诀已然大成,凤妃又生性淫荡,四少爷要征服她很容易的!”

“你们说的是以前的凤妃,现在她已经没有男女情爱之心,包括肉体欲望。”

刘采依的神色依然平静,话语依然悠闲,但却令三个绝色少女同时脸色大变。刘采依继续道:“难啊!单凭肉体的快感要让凤妃对四郎产生爱意,太难啦四郎能不能过这一关,还要看他运气如何。”

清音的神色最急切,但无论她怎样追问,刘采依都不再回答,只是望着夜空将圆的明月,眼底闪烁着思索的光华。

天牢内。

张阳单手抱住福言裳,在一声无奈的低叹后,他突然腾身而起,上古宝剑凌空横扫。

“啊!”

一连串惨叫声瞬间激荡回旋,前后不到三秒钟,张阳已经大获全胜。

他一抬脚,将皇帝踩在脚底。

“你这混蛋!老子帮你保住龙位,你随随便便就想要老子的命,修你老母的!”

张阳鞋底一转,皇帝一声惨叫,就吐着血昏死过去。

“你……你……张四郎,你大逆不道!”

一个大臣舌头打结,指责张阳的手指更有如抽筋般。

邪器眼珠一瞪,怒声道:“本少爷今天就造反了!你们是想陪着狗皇帝一起死,还是想我现在送你们下地狱?”

“叛贼,护驾大军立刻就会杀到,还有护国长老,定能……将你拿下。”

武将的确比文臣更有胆气,但说到灵力高强的护国长老时,他的舌头便无力了。_护国长老是什么人?他们可是护国公主的手下,而张阳又是谁,他可是护国公主唯一的爱子!

“哈哈……”

张阳一脚踢飞昏迷的皇帝,然后昂首挺胸、无比狂妄地道:“继续说呀!不说了吗?你们不说,本少爷帮你们说!”

张阳悠然坐在一个发抖的太监背上,就像闲话家常般说道:“现在城中只有两股兵力,一是铁家军,二是禁卫军。你猜,铁家军用多长时间能够打下皇宫?”

“四郎,你真要打皇宫?”

一双修长美腿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就见铁若男的弯刀虽然闪烁着寒光,但却丝毫没有平乱的意思。“嫂嫂,我已经把狗皇帝揍得半死,不反不行!”

“好,我立刻回去瞒着父亲调兵,保证半个时辰内拿下禁军大营!”

见铁大将军的女儿竟然也反了,一干文臣武将再次脸色大变,还有人垂死挣扎,大喊道:“张阳,悬崖勒马,为时未晚。乱臣贼子,天下人人得而诛之!王莽叛贼何等势大?最后还不是满门抄斩!”

“嗯,这位大人的话有理。”

张阳点了点头,随即一翘二郎腿,更加邪魅地道:“不过,谁说我是乱臣贼子?皇上被王莽余孽谋害,本少爷可是匡扶社稷的大功臣!”

“你……你想做什么?”

“唉,真是一群老古董、老白痴,这样也不明白呀!”

张阳上身微微向前一倾,狂傲地俯视着有如蝼蚁般的大臣,轻蔑地道:“皇帝老儿一死,国不可一日无君,刚好某个娘娘怀有龙种,本少爷自然要扶持人家孤儿寡母,对吧?”

大臣们被张阳的胆大包天吓得面无血色,而躲在天牢角落的凤妃则双眸一亮,突然扑出去,她捡起一把长刀,恶狠狠地一刀砍向张阳——身后的大臣,紧接着怒斥道:“不降就死!你们这些老家伙,是死是降?”

皇帝的亲卫大臣瞬间跪下一大片,他们都以为张阳与凤妃勾结上,没种的太监们最先颤声求饶道:“降,奴才等降了!求张四少爷饶命、凤妃娘娘饶命!”

迷惑在邪器的眼底一闪而过,他随手夺走凤妃的兵器,怒骂道:“贱人,你是不是吓傻了?本少爷什么时候说过要饶你一命?”

凤妃腰身一扭,饱满|乳球映入张阳的眼帘,道:“张公子,奴家这是在帮你。奴家肚子里正好有龙种,我们娘俩都愿意服侍你。”

张阳眼珠子一突,还来不及说话,最擅于拍马屁的太监总管已经抢先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先皇有后,娘娘又得以洗脱冤屈,朝廷之幸,天下之幸!”

一干“忠臣”耳朵一竖,随即此起彼伏地大喊起来,凤妃趁机再次腻语道:“张公子,本宫愿意私下给你为奴为婢,一切听你使唤。”

“你这贱人有这么听话?”

张阳一甩衣袖,像驱赶苍蝇般把文武大臣们扫进牢房,随即一皱眉,略显犹豫地道:“凤妃,你跟我来。等本少爷打下皇宫,再考虑怎么处置你!”

“多谢主人不杀之恩,奴婢愿意为主人做牛做马,日夜伺候!嗯……”

凤妃唇角飘动着淫荡的诱惑颤音,而她低垂的眼眸深处则光速地闪过一抹怀疑。

皇家毒妇虽然绝不会放过翻身的机会,但如此好运来得太过离奇,令她怎能不心生警戒,不由得暗自思忖此事是真是假,不知道张阳究竟想干什么?

邪器与皇家毒妇刚一走出天牢,杀伐之音立刻扑面而来。

战局虽然对张阳很有利,但并未如他想象中的完全一面倒,而当他来到皇宫大门前时,一地尸体吓了他好大一跳。

“四郎,小心!”

铁若男拍马而至,突然急声大喊。

几乎是同一瞬间,一个禁军将领从尸堆中跳出来。

凤妃跟在张阳的身后,眼看着这突然的一刀劈向张阳的后颈,而且刀上还带着灵力的光华,她不禁心窝一缩,竟然也大喊道:“主人,小心后面丨_ ”太虚法罩瞬间透体而出,震飞长刀,随即张阳原地转身,上古宝剑寒光一划,一抹鲜红顿时飞溅而起。

凤妃只觉得眼前一片鲜红,鲜血竟然喷了她满脸,然后是张阳杀气腾腾的怒吼声充斥着她的双耳。

“嗡!”

的一声,凤妃的世界变成血红色,那强烈的冲击令她心窝一颤,好一阵子头晕目眩,等她从晕眩中回过神来时,已经站在熟悉的地方——皇后寝殿,她一直梦想占据的地方。

“四……四郎,你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带这个贱人来本宫寝殿?”

“回皇后娘娘,小人已经占领洛阳。王莽做不到的事情,小人做到了!”

张阳的动作、语气越是谦卑,讽刺的意味越是强烈,不待皇后有所回应,他又挺直身子,微笑道:“皇后娘娘,你现在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皇后脸色苍白,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道:“四郎,我可是你舅母,你别乱来!你皇帝舅舅呢?”

“皇帝舅舅?他什么时候把我当过外甥?哈哈……”

张阳笑了,接着他随手一抖,将皇帝的龙冠扔在地上,还不忘重重加上一脚。

“砰!”

的一声,东海珍珠滚得满地皆是。

看着张阳那极度嚣张的动作,皇后眼角一抖,禁不住暗自怀疑起来:这到底是真是假?刘采依说是演戏,但看四郎的模样怎么也不像呀!

“四郎,有事好好商量,是因为福家的事吗?我会劝你皇帝舅舅饶恕福家的。”

皇后一边照刘采依的剧本演戏,一边悄然盯着张阳的眼神。

邪器眼底凶光一闪,冷漠地道:“皇后娘娘,现在才要劝呀?晚了!皇帝只剩下半条命了,正在天牢嚎叫,你要是不相信,自己去欣赏一下吧!”

凤妃用力抹去脸上的血迹,及时尖叫道:“张公子,不要与这贱人废话了!她与狗皇帝是一条心,我帮你杀了她!”

凤妃从一个兵卒手中抢过长刀,大叫着杀向皇后。

钢刀呼啸,寒光回荡!这一刹那,凤妃与皇后的眼神都看向张阳,两个皇家女人内心的意念竟然一模一样: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

第四章 调教皇女

张阳动了,不过不是阻止,而是大马金刀地坐在凤椅上,笑呵呵地道:“舅母,别说我不念旧情。你与凤妃决斗吧!谁赢了,我就拥立谁为皇后!”

啊,张阳真的叛乱了!刘采依故意诳我,就是为了让我下令调走禁军主力!

皇后瞬间花容剧变,一边暗呼中计,一边慌乱地向后一躲。

“当!”

的一声,凤妃的钢刀砍在紫檀炉鼎上火花四溅,映照着凤妃那流露出惊喜、兴奋的脸庞,她从未想过,这种绝处逢生的好运竟然落到她头上。

凤妃一边狞笑,一边不由自主改变对张阳的观感,在她的心中,大仇人一下子变成大恩人!

“救命啊!来人,护驾——”

皇后一低头,钢刀砍中她的发髻。

两个皇家美妇都变得披头散发,好似两个疯子般在寝宫疯狂地上演你追我跑的戏码。

一队禁军终于赶来,却全部成为铁家军的阶下囚,但凡不下跪投降者,必然变成一具无头尸体。

见此一幕,皇后眼中最后一丝侥幸消失,恐惧充斥着她的双眸。

“四郎,你怎么能怎样?不念亲情,你也要念旧情呀!”

“哼,旧情?”

张阳伸手捉住凤妃手中的钢刀,随即瞪着皇后道:“叛乱一平定,你就离我而去,这还不算,你是不是暗中怂恿皇帝要杀我灭口啊?”

“四郎,舅母怎么会那么做呢?我发誓,真的没有!我离开你,也是怕圣上怀疑而连累你呀!”

皇后躲在凤椅后面,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