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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邪器》(实体封面全本)

邪器眼珠一瞪,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刘采依话锋一转,美眸波光飘动,嘻笑道:“没有了她们,不是还有娘亲与梦丫头陪你吗?难道你嫌奴家太丑、太老?”

张阳闻言,冷汗顿时有如瀑布奔流般流下,虽然明知刘采依是在戏弄他,但他还是忍不住心窝震荡一下,他费了好大的心力,这才没有让自己失态。

正当张阳无可奈何地准备上车时,意外出现了二声呼唤从后面传来,美丽的少女来送行了!

“张公子,请等一等。”

张阳顿时心神一振,回头一看,一双美得让人难忘的眼睛映入他的眼帘。

福言裳?竟然是她!张阳瞬间有种百花盛开的感觉,眼底还多了一缕得意,眼角故意瞟了刘采依与灵梦一眼。

灵梦与刘采依完全明白张阳那目光中的涵义,两个惊世红颜的女人没有反击,眼底却透出丝丝笑意。

见福言裳小碎步奔来,张阳怀着从未有过的兴奋大步迎上前,还张开双臂。

扑通一声,福言裳没有扑入张阳的怀抱,而是在他身前跪下去,急声道:“言裳谢过张公子救命之恩。”

“福姑娘,区区小事不用这么客气,快起来。”

张阳伸手欲去扶福言裳,不料福言裳却跪着往后一退,抬起那洁净而白嫩的脸颊,一脸认真地道:“公子对我有大恩,小女子本该依从公子的心愿,但小女子思虑这么多天,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公子曾经说过,勉强没有幸福,如果言裳只为报恩而答应公子,反而会令公子不愉快。”

“福姑娘,你能说明白一点吗?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张阳伸出去的双手变得僵硬,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

福言裳咬了咬银牙,紧绷着玉脸,鼓足勇气,道:“言裳早已立志一生不嫁,只为振兴福家。请公子收回婚约,我父亲收下聘礼实为无奈之举。”

“聘礼、婚约?啊!”

张阳本能地回头一看,立刻看到刘采依那无辜的眼神,他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无奈地心想。呜……娘亲又在玩游戏!

“福姑娘,我能理解,一切按照你的意思办吧!”

“多谢张公子,言裳自知有愧。来日若有机会,粉身碎骨也要报答公子。”

福言裳松了一口气,同时也露出愧疚的目光,如果不是太执着于振兴福家,她还真想以身报恩。

一番小风浪过后,张阳挥手送走福言裳,看着她那欢喜的背影,他的心底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唉,天下美女多矣,又怎能尽归我张阳一人!

马车内,一元玉女的嘴角不停牵扯,忍得特别辛苦;刘采依的玉脸则再次伸出车窗外,肆无忌惮地打击道:“小羊儿,不要太失落,想开一点。呵呵……”

“娘亲,你这又是在演哪一出呀?干嘛要戏弄福言裳?”

“娘亲只是要让你明白一个事实,女人的心思很难捉摸的!顺便也做一个小小的测试。四郎,你见到福言裳,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特别的感觉?没什么呀!与以前差不多。娘亲,她又出什么状况了?”

“色欲蔷薇已经消失,既然你也觉得她没有什么特别,那就没事了!”

张阳明白了一点点,又有一点点不明白,奈何不论他怎么追问,刘采依也不再谈论测试的因由,不由得怨气一涌,也不再询问刘采依,只是看了皇宫大门一眼,随即用力打开车门,抬头一看,心中的郁闷瞬间变成惊叹。

只见车厢内有大床、有饭桌还有软榻,甚至还分成内、外两个隔间。

这哪是车厢?分明就是总统套房嘛!哈,娘亲还真会享受呀!把阵法都弄到马车了!而且还是会移动的阵法,嘿嘿……邪器少年习惯于刘采依的异常之处,一声欢呼后,随即扑上软榻。

特别的奢华马车终于启程!在离开东都洛阳后,张阳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娘亲,不是说去九阳顶吗?方向不对呀!”

“小羊儿,你现在可是修真界的大红人,这样去九阳顶,会被无数仰慕你的美女撕成碎片的!咯咯……”

刘采依没有直接回应,调侃的话语说到一半,她看向一元玉女。

一元玉女眼底微生波澜,自然地接过话头,代替刘采依解说道:“张兄,此去九阳顶,你需要一张新面孔与一个新身份,这身份既不能太显眼,又能助你在大会期间行走自如。”

张阳的眼底闪过明悟的光华,也学着用眼神询问下文。

刘采依斜躺在软榻的身子微微一侧,望着窗外倒退的景色,悠然道:“咱们去药神山,见你的芷纤妹妹!”

“咚!”

张阳心海波澜一卷,想起的可不只有毒手玉女宁芷纤,还有清纯天真的小玉女海萍以及她的火辣母亲百草夫人。

虽然张阳很思念美人,但心中一点清明却没有消失,忍不住追问道:“为什么要去药神山呢?药神山与九阳顶天南地北,一来一回要花费很多时间,况且药神山应该不是最好的选择呀!”

以刘采依的神秘还有一元玉女的身份,想要给张阳找一个新身份,当然有更多选择。

两个非凡绝艳的女人再次眼闪异彩,给予张阳无声的赞叹,但她们却不再解释,尤其是刘采依,她微微一抬完美的赤足,立刻搅乱张阳的灵智。

四、五天之后,马车还在红尘俗世的道路上晃晃悠悠、不徐不疾。

这几天,张阳虽然每天都面对着两个绝色美女中的绝色美女,但一个是他娘亲,自然不可痴心妄想……嗯,想一点点倒也没什么。

另一个则是正道第一玉女,而且灵梦看着张阳的眼神中闪烁着异彩,更有意地接近他,可在张阳的潜意识中,却总是抹不去那本能的戒备。

两个集绝顶美貌与绝顶智慧于一身的大小女人,偏偏还不时要逗张阳几句,尤其刘采依竟然还脱去绣鞋,斜躺在软榻上,衣裙随风一飘,晶莹玉滑的小腿顿时映入张阳的眼帘,令张阳的眼珠子连连充血,为了不半途变成瞎子,他站起来,随即一个飞身就跳到车外坐在清音的身旁。

“主人,我不累,还是我……啊,主人!”

张阳伸手要接过长鞭,清音本以为他要为她分担辛劳,可当张阳那火热的呼吸喷在她耳朵时,她一下子明白过来,高挑的玉体瞬间酥软如泥,虽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虽然刘采依与一元玉女就在身后,但完美女奴永远不会违背主人的意思。

春风从天而降,笼罩着车辕空间。

张阳将清音抱入怀中,一边揉捏着清音那温凉而挺拔的玉|乳,一边在她耳边低语道:“宝贝儿,你记得咱们回阴州的那一次吗?”

“嗯,记得,坏主人……”

清音的玉手摸索到张阳的胯间,很快就释放出那威武的巨龙,而张阳的指尖则挑开清音的亵衣,在那粉嫩嫣红、没有丝毫杂草的小馒头上轻轻滑动起来。

“啊唔……主人,给我!人家要,小音要……”

“小音宝贝儿,你想要什么呀?”

“人家要你的大rou棒、要主人你的大rou棒……”

完美女奴的话音未落,春光半露的身子已重重往下一坐。

“滋!”

的一声,清音的玉门急速胀大,桃源禁地仿佛海浪汹涌般层层叠叠、起伏抛荡。

张阳喉间一声闷哼,爽得浑身汗毛直竖,差一点就要当场丢盔弃甲,无论插入多少次,清音那凉爽的花径永远那么独一无二、永远勾动着他的灵魂与肉体。

清音一坐之势,只套住一半的阳根,而且那花径那么紧窄,棒身又太过巨大,就此卡在绝美玉人的花径内,不待完美女奴呻吟着调整坐姿,张阳抓着她|乳球的大手猛然一紧,rou棒随即用力向上一顶,欲望之源就此尽根插入。

清音朱唇一张,手中的长鞭就不受控制地挥出去。

“啪!”

在响亮的抽打声中,无辜的马儿惊叫狂奔,车厢内两个惊世绝艳的女人同时眼帘一颤,再难假装平静。

“臭小子,看来苦头还没有吃够!”

刘采依一挥衣袖,一切杂音立刻被关在车门外。

一元玉女强自压下脸上的红晕,看着微微颤抖的绣花鞋尖,随口道:“采依夫人,任凭张兄这样发展下去,他会不会难以自控?”

“不用太担心,恶之器魂已离开他的元神空间。我们其实更应该担心王香君的变化,天狼尊者肯定会利用这枚棋子!”

“嗯,那倒是……不出意外的话,这次的修真大会我们就会见到王香君。”

刘采依与一元玉女的对话虽然全部围绕着天下大事,但对于她们来说,这些无疑全是废话,只因先前那一声异响,让她们人生第一次废话连篇了!

第七章 今夕往昔

在车辕上,清音时而坐在张阳怀中,时而趴在张阳的胯下,甚至在最为狂乱之际,张阳竟站起来,抱着清音跃上马背,借着奔马的力量,阳根在蜜处自然抽动起来。

半个时辰后,清音被冰火水龙钻“转”得死去活来,禁不住哀求道:“主人,不要啦,人家下面……已经干啦!疼……”

邪器爱怜地停止进攻,却没有抽出rou棒,他轻咬着清音的耳垂,低语道:“宝贝儿,别急,你马上就会有水了,嘿嘿……”

清音迷离的美眸刚浮现迷惑之色,她的花径突然诡异地颤抖起来,转眼间,一汪蜜汁就从她体内喷涌而出,完全打破人体生理的常识。

“啊,主人,怎么会这样?是你新学会的道术吗?”

“这是我成为什么邪器完全体之后,自己出现的能力,而且只要是我碰过的女人,就算隔着百丈距离,我都能感觉到她们的存在,甚至不管是法罩还是阵法,都挡不住这种感应。”

张阳骄傲地昂起头颅,把这种无耻的能力视作伟大招术,一边继续催发清音的蜜汁,一边邪魅问道:“好老婆,老公我厉害吧?”

“厉害,主人你最厉害了!咯咯……”

小音无限崇拜,一边主动迎合插入的阳根,一边又好奇地问道:“主人,这新招术对其他女人有用吗?”

张阳的脑袋顿时耷拉下去,尴尬地道:“除了你们之外,对别人并没有用,不过总有一天,我这一招肯定可以摆平天下所有美女!”

“对,主人是最厉害的,一定能摆平天下所有美女!呀——”

清音话语末了,高潮猛然爆发,花径肉环一缩,终于把张阳的阳精榨出来。

瞬间,女人的春水‘男人的jing液,在花径深处激|情碰撞、浑然相融!

这一刹那,张阳的心底突然生出一缕莫名的慌乱,他猛然死死搂住清音,一边射出最后一滴精元,一边喘着粗气问道:“小音,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永远不会!主人,小音要一辈子留在你身边,下辈子还要当你的宝贝!”

发自心灵的真情在张阳两人的体内激荡。

曾经的一代邪门玉女轻轻一跃,双腿盘在张阳的腰间上,本已无力的身子激|情万丈地蠕动起来。

张阳心窝一暖,再次搂紧清音,颤声道:“小音不走,小音永远不许走。你是我的女人,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女人!”

马车在无边激|情中飞驰狂奔,转眼就奔出上百丈,烟尘冲天而起,飘到道路旁的一座山峰上。

“狗贼,你这混蛋、狗贼——”

咬牙切齿的仇恨吓得烟尘四散奔逃,山峰一颤,就见井清恬手执飞剑腾空而起。

“师姐,冷静!”

天灵女抱住井清恬的手,地灵女抱住井清恬的腰,玄灵女与黄灵女则干脆抱住井清恬的双腿,“砰!”

的一声,就见五个美丽玉人在山坡上滚成一团。四女联手终于压下井清恬的怒火。

黄灵女的年龄与法力都最低,却第一个跳起来凝声道:“大师姐,那辆马车很怪异,好像是一个阵法,我们只要一接近就会陷进阵法中,等于是自投死路!”

“小师妹说得对。”

天灵女依然不敢松开井清恬的手臂,脸带忧虑地道:“刘采依虽然看似没有灵力,但连天狼尊者都被她玩弄得灰头土脸。大师姐,咱们要想一击必杀,就不能轻易暴露身份。”

井清恬重重呼出几口气,本命飞剑终于飞回灵力空间,随即她咬着银牙道:“继续追下去二有机会,立刻斩下狗贼头颅!我要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四灵剑女互相对望一眼,黄灵女忍不住又问道:“师姐,那……师娘呢?她已经失去了记忆,万一她帮着狗贼……”

“不是,她不是你们师娘!我娘亲早就死了,在二十年前就死了!”

井清恬刚刚平息的怒火又卷土重来,而且更加狂暴而猛烈,随即她一掌挥出,山峰竟然垮塌好大一片!

大路上,马车内。

刘采依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眼底光华一闪,随即习惯性地看向一元玉女。

一元玉女既是崇拜刘采依,又隐隐有点比试的心思,于是她先回给刘采依一个会意的眼神,便悠然道:“对方的杀机越来越强烈了!照我估计,他们的耐性会在五十里外的西林渡到达极限。”

“嗯,那好,就加快一点速度,到西林渡等候他们!”

刘采依的声音飘到车外,已经欢爱完毕的清音随即一声欢呼,一鞭抽打在马臀上,而当那响亮的抽打声飘入车内时,刘采依两女的心弦禁不住再次颤抖。

西林渡,临江客栈内。

张阳带着三个令天下男人都为之晕眩的女眷住进上房,并在简单吃过晚饭后,他打着哈欠独自回到房间,很快就熄灯睡觉。

月光在江面升起,一点一点的飘向江边的客栈。

夜色一颤,几道人影破空而至,轻盈无声地停在屋顶上。

夜风一动,女人的幽香飘散开,几个神秘女子用手比划几下,其中一名女子就顺着屋瓦飘落而下。

在房内的床上,侧卧的张阳正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而穿窗而入的女子并没有立刻扑上去,她看着床上的人影,眼底闪动着怪异的光华。

几秒的静立后,那神秘女子终于行动了,她一步一步地走向床榻,走得很凝重也很是缓慢。

“唉,你这刺客还真是不称职呀!要动手就快一点吧!”

神秘女人走到一半,张阳突然翻身坐起来,很不满地翻起白眼,末了,还嘀咕道:“这么胆小就不要当刺客了,丢人!”

“当啷!”

一声,青铜剑的光芒顿时照亮床榻,而那神秘女子竟莫名地停顿两秒、直到张阳的杀气涌来,她猛然一声惊叫,竟然转身就逃。

同一时间,房外响起清音的喝斥声,紧接着是一片惊慌求饶声。

张阳的白眼翻得更厉害,本要下床的身躯向后一倒,他干脆躺回去,心想:唉,这样的刺客还让娘亲紧张半天。嘿嘿……原来娘亲的胆子也不大嘛!

房外,清音一剑将四、五个敌人扫到院子,接着她腾空而起,正要一剑斩下时,一个跌得最难看的女人突然惊叫道:“清音师妹,别动手,我们没有恶意!”

“哼,谁是你师妹?妖妇,看剑!”

清音的潜意识中可没有妙姬这个师姐,夺目利剑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

“小音,等等。”

一元玉女及时出声,从清音的剑下救了妙姬一命,接着她在一干吸尘谷女子身上迅速扫过,下一刹那,她突然玉脸一绷,眼眸急速收缩。

“轰!”

几乎是一元玉女心生不妙预感的同一瞬间,一声巨响陡然响起,张阳所在的屋顶就炸出一个大洞。

在月光之下,就见两道人影冲天而起,太虚真火如蛇飞舞般,剌得红尘俗世的凡人双目发疼,一时间只听到惊雷不断,仿佛即将天塌地陷。

“井清括!”

妙姬、一元玉女异口同声地惊叹一句,随即一元玉女飞身而起。

虚空幻影一闪,四灵剑女横空出现,两女扑向一元玉女,两女则扑向正与井清恬厮杀的张阳。

瞬间,凝重的杀气已是连天接地。

一元玉女的灵觉把一切都扫瞄在脑海中,井清恬剑上的太虚真火令她大吃一惊,而四灵剑女的灵力同样让她脚下烟波震荡。

灵梦的美眸中闪过一抹寒光,本有保留的灵力全力爆发,无息玉顿时光华一收,她立身的空间光速异变。

太虚灵力也难以捕捉上古神器的气息,一元玉女在天地两灵女面前凭空消失;下一刹那,她已挡在另外两灵女身前。

“当!”

的一声金铁交鸣,打神尺震退两把飞剑;同一刹那,张阳的青铜剑也震飞井清恬的飞剑。

“井清恬,你还有脸见我!”

张阳的胸中充满着怒火,但剑芒却略带沉重,杀气吞吐之际,曾经的一幕幕突然在他脑海中回放。

在那段天阉废人的日子中,井清恬绝对是张阳人生中唯一的异彩,那些深深烙印在脑海中的画面,令张阳至今也不愿相信那是假的!

“狗贼,杀父夺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井清恬此生若不将你扒皮拆骨,愿永坠地狱,不入轮回!”

张阳被过去所困扰,紫灵玉女则没有半点留情,有的只是透心彻骨的仇恨。

杀气感应下,张阳的剑芒终于射出去,并趁井清恬收回飞剑的刹那,青铜剑一剑刺穿她的护体法罩。

紫灵玉女的本命飞剑再次脱手飞出,张阳看着利剑刺入紫灵玉女的娇躯,手腕不由得再次发抖。

“咯咯……狗贼,去死吧!”

笑声,得意而狰狞的笑声在张阳的身后响起,就见张阳面前的“井清恬”突然变成一张符咒,而真正的井清恬则从黑暗中一跃而出,一剑斩向张阳的后颈。

“主人,小心!”

在这危急关头,清音破空而至,两把飞剑贴着张阳的后颈交错而过。

“大胆妖女,竟敢偷袭我家主人!哼!”

清音那不含丝毫杂质的美眸中已是怒火飞腾,她凌空接住撞击而回的飞剑,紧接着一剑横空,竟然用出张阳的绝招——刺剑势!

刹那间,虚空呜鸣破碎,井清恬的眼神却在这时一片混乱,完全忘记闪躲或是还击。

张阳正想惊叫阻止,不料清音的飞剑突然停下来,她眨动着双眸,神情很怪异地看着井清恬。

“你是谁?我怎么感觉好熟悉?你是谁?快告诉我,我们有何关系?”

瞬间,翻腾的风云仿佛中了定身咒般,就连灵梦与四灵剑女也定在半空中。

清音的话音未完,两行莫名的泪水已涌出她的眼眶,她摸了摸脸上的泪珠,眼神突然变得迷茫起来。

不好!小音出事了二定要打断她的思维,赶快!张阳心神激荡,心脏猛然向上一撞,撞得胸口发疼,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害怕失去一个人,害怕到如此恐惧的地步。

不要阻止她,给小音自由,让她恢复本性,那才是真正对她的爱!又一道声音在张阳的脑海中响起,在害怕失去清音的这一刻,他才完全明白清音在他心中的地位,已超越很多很多的女人!

就在张阳天人交战、极其矛盾时,井清恬先有了反应,在无意间帮了张阳一个大忙。

“贱人,滚开!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滚开,贱人!”

在厉声叱骂中,失态的井清恬从清音的身边飞过去,恶狠狠地一剑刺向张阳。

清音下意识想挥剑阻拦,但手腕却异常沉重,令她只能呆呆地看着井清恬的背影、看着井清恬杀向张阳。

“轰!”

转眼间,虚空又响起猛烈的爆炸声。

四灵剑女见识到元息玉的强大,终于联手围住一元玉女。

张阳发怒了!咆哮的上古法剑再也没有丝毫犹豫,在一剑刺出的同时,他森冷地低吼道:“不管是谁,敢骂小音就必须付出代价,包括你——井清恬!”

紫灵玉女的名字从张阳的齿缝中迸射而出,刺剑势的呼啸更是杀气腾腾;井清恬的本命飞剑同样剑气呜鸣、真火咆哮,近乎狂暴地迎上去。

往昔,花前月下;今夕,刀兵相见!

曾经,含情脉脉;如今,面目狰狞!

虚空一颤,两剑火花四射,在两人交错而过时,两道鲜血飞洒向虚空。

“师姐!”

“主人!”

四灵剑女与清音同时惊叫,就见清音接住张阳抛飞的身子,而天灵女则接住井清恬,其他三灵女美眸一缩,突然围着一元玉女飞速地旋转起来。

一元玉女一头秀发被狂风吹动,梦幻烟波隐有混乱之势,在压力之下,凝重的神色弥漫着她那飘逸出尘的玉脸。

在狂风中,元息玉再次光芒收敛,打神尺则横扫空间。

“轰!”

的一声炸响,灵梦没能突围而出,打神尺也被三把飞剑强行挡下来。

四灵剑女虽然少了一人,但三人的剑阵竟然连一元玉女也难以冲破,令隐身在暗处看戏的刘采依禁不住眉梢微皱,眼底闪动着思索的光华。

十丈外,清音则与天灵女对上了!

清意神杂乱,天灵女也是大有顾忌,她们打得热闹却最没有危险!

再远一点,张阳与井清恬都没有动,只有双方的鲜血顺着他们的飞剑滑动,一滴一滴地洒落而下。

“呀——”

终于,紫灵玉女先动了!曾经清丽脱俗的玉人,如今却发出狂暴的吼声,人剑合一刺向昔日的情郎。

张阳也动了,可他并没有展开护体法罩,而是一声怒喝:“削剑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