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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邪器》(实体封面全本)

井清恬展颜一笑,随即羞涩地摇动腰肢,追寻欲望的快感,同时美眸一亮,回复几分紫灵玉女昔日的风采,道:「我可以帮助四郎对付万欲牡丹了,嗯……」

绵绵情丝融入动人的呻吟声中,欲望的身躯就此镀上完美的光华。

婉转娇啼,被翻红浪,几次忘我的尖叫后,一对绝色美女终于化为世间最美的软泥。

张阳在清姬两女的唇上深情一吻,随即挟带万丈情火,扑入另一间房间。

「臭小子,还没闹够呀!」

铁若男修长的美腿踢出一道美丽的弧线,而张阳闻着铁若男的香风,竟然舍不得躲开这一脚。

「哎哟」一声,张阳被踢到床榻上,正好压住宁芷韵的娇躯上。

被褥凌空一荡,叔嫂三人变成三道滚动的波澜。

在一阵如疾风骤雨般的撞击声后,灵丹的光华再次闪耀虚空,张阳乐得眉开眼笑,抱着鐡若男在房间内凌空飞旋。

快感在铁若男的后庭深处爆炸,她浑身肌肤荡漾着欲望的波澜,而宁芷韵则羞声惊叫起来,因为铁若男一直咬着她的|乳头,丝毫没有放松。

白天过去了,月亮升起来了。

张阳化身为采蜜的狂蜂,火热地扑入一片「冰天雪地」中。

冷蝶躺在床上,淡漠地看了张阳一眼,随即自动掀开被褥,露出一丝不挂的绝美娇躯,说道? ?「相公,不许把人家弄得起不了床,不然我饶不了你。」

外表的冷艳,内里的火热,如此诱惑绝非邪器少年能够抵挡。

张阳连连点头答应,耸身插入时,动作也十分轻缓。

片刻,冷蝶突然夹住张阳的腰肢,蜜|穴猛烈地夹磨着九转冰火钻,道:「相公,用力,再用点力,啊……给我,快给我,啊……」

火热的激|情立刻降临,仙丹的光华已经闪过,张阳还在猛烈地撞击着冷蝶的身子。

「四郎,蝶儿的伤势才刚痊愈,不要伤到她啦。」

寒霜不知何时进来了,她轻柔地握住张阳的阳根,缓缓引向她那早已泥泞的玉门花瓣……

春风连续荡漾,张阳推开琼娘的房门。

「四郎,要想上我的床,先在酒桌上打败我。」

琼娘玉手一扬,桌案上瞬间多出十几瓶美酒,强烈的酒香直透张阳心间,虽然张阳不是酒鬼,但却愿意醉死在琼娘面前。

「好老婆,妳这办法不够完美,咱们这样吧,嘿嘿……」

张阳也扬起大手,酒泉随即升空而起;同一剎那,琼娘的衣裙被元虚真火化为灰烬,紧接着酒泉悠然洒落在她胸脯上,顺着|乳沟奔流而下。

张阳大口 一张,接住混合玉人|乳香的美酒,随即一 口喝下,末了,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得意地道:「这才叫吃酒;老婆,怎么样?」

「嗯,花样倒是新奇,我也来试一试。」

以酒为引,血月玉女爽朗地跳入欲望之河,她檀口微微一张,酒泉如有生命般酒壶内飞出来,洒落在张阳的胸膛上。

琼娘的舌尖舔着张阳的胸前,虽然没有男人那般火热激|情,但特别的快感还是透入张阳的心窝,让他的|乳头也忍不住硬了几分。

「琼娘,该我啦!」

张阳酒兴大发,两手一动,两道酒泉就有如两条水蛇般,紧贴着琼娘的肌肤游走,而张阳的唇舌则紧追其后,足足花了 一盏茶时间,他才将酒泉全部喝进去。

「啊,四郎,吃酒就吃酒,不要乱咬……」

血月玉女的娇嗔已经多了几分娇喘,当美酒「逃」到她两腿之间时,酒香顿然飘出不一样的美味。

张阳舌尖一挑,在荫唇上扫动两下,这才满意地挺直胸膛,随即火热地道:「老婆,该妳了。」

张阳的阳根不停晃动,把心中的执念传入琼娘的心中,她略带羞涩地看了张阳一眼,然后张开檀口,接住从rou棒上滑过的美酒。

美酒与男人下体的气息一起涌入琼娘的嘴中,两秒后,她舌尖微微一颤,把留在龟冠上、不愿滴下来的最后一滴酒珠也吸进去。

「呃……」

舌尖与龟冠轻轻摩擦的剎那,张阳的六块腹肌陡然绷成岩石,他的十指不由自主挥洒起来。

在一片砰砰声中,一桌酒壶接连炸碎,数十道酒泉漫天飞舞。

特别的游戏进入高潮的一刻!琼娘飘飞而起,美眸迷离,彷佛浸泡在美酒的世界中;而张阳则纵身一跃,rou棒与美酒一起进入琼娘的花径内。

琼娘终于「醉」了,张阳则带着一身酒味,飞入柳飞絮的房间。

「唉,你真是个傻瓜,竟然与琼娘斗酒,那可是她修练的术法,你就是醉死十次也不会是她的对手。」

柳飞絮主动迎上前,丰润的玉脸弥漫着情爱与母性茭织的光辉,她任凭张阳脱去她的衣裙,揉捏她的丰|乳,一会儿后,这才柔声道:「你肯定也累啦,先洗个澡,歇息一下,热水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

「飞絮,妳真是我的好老婆。」

虽然九转冰火钻丝毫没有疲惫的迹象,但张阳却很享受熟妇的关爱,他揉捏着|乳头的大手不由得多了几分柔情。

「哗」的一声,热水溢出宽大的浴桶,张阳躺在桶内,柳飞絮则站在桶外,温柔地按摩着他的肩膀。

郎情妾意,深情款款,完美的画面却未能持续多久,又是「哗」的一声,张阳把柳飞絮抱入桶中。

柳飞絮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随即趴在浴桶另一头,肥美的屁股在水面上若隐若现,后庭花蕾收缩之际,水面突然冒出两颗气泡。

「呃!」

张阳的心窝再次遭受重创,阳根猛然贴着水面刺过去,水面瞬间升高一尺,水花扑打在柳飞絮最引以为傲的美臀上。

「啪!」

当rou棒插入花径的剎那,张阳情不自禁地扬起大手,在柳飞絮那浑圆、雪白、翘挺的屁股上,留下一个激|情万丈的五指印。

「啊……四郎,你这小混蛋,不许打……我的屁股,啊……」

柳飞絮虽然在娇嗔,可肥美无双的屁股却摇晃得更加销魂。

柳飞絮的欢鸣声从低到高,又从高到低,最后整个人趴在桶边,再也没有力气。

张阳射出一波jing液后,他终于感觉到一丝疲惫,看了看外面破晓的天色,他随即抱着柳飞絮回到床榻上。

「飞絮,萍儿呢?还在闭关吗?」

「嗯,不叫她闭关,她肯定会爬上你的床。好啦,千万不要急,等萍儿出关,我与她一起伺候你,咯咯……」

说到这里,柳飞絮唇角与眉梢同时微微一颤,一抹神秘的笑意在她美眸深处一闪而过。

张阳没有察觉到柳飞絮眼底的异样,只是听到那充满诱惑的话语,但一想到母女双飞的情景,rou棒陡然又硬了起来,吓得柳飞絮花容失色,连声求饶。

美人哀求的声音绝对是人间天籁,张阳用口手抚慰一番后,随即勉强离开无双美臀,进入宇文烟的房间。

「主人,你终于来啦,咯咯……我们都等不及了。」

完美女奴永远不会拒张阳,早已赤裸的身子轻轻一跳,肉感娇躯投怀送抱的同时,蜜|穴已经夹住阳根。

「你们?」

张阳凝神一看,意外的惊喜立刻映入他的眼帘,天地玄黄四灵女竟然并排躺在榻上,虽然她们在装睡,露在被褥外的香肩却是一片雪白。

张阳一声欢呼,抱着宇文烟跃上肉床,就此实现男人一生最荒淫的梦想。

肉体交合之音、床榻摇晃之声,还有宇文烟五女此起彼伏的天籁之曲,声声交会在一起。

当狂风暴雨平息之时,朝阳已经爬上中天。

「四郎,怎么样?行不行?」

柳飞絮早已猜到张阳的目的,早就拖着酥软的身子守候在房门外,似乎比张阳更加紧张地问道。

「好老婆,妳老公有不行的时候吗?嘿嘿……」

张阳大手一搂,把柳飞絮抱入怀中,邪恶的笑声还未散去,他突然掀开床上的被褥,宇文烟五女一丝不挂的身子立刻映入柳飞絮的眼帘中。

娇挺的|乳尖、酥软的身子、还未闭合的花径,以及那还未完全干涸的淫汁,让柳飞絮的脸颊浮现红霞,瞪了张阳一眼,随即眼睛一亮,看着黄灵女与宇文烟的小腹部位,发出兴奋的低呼声。

「太好啦,只要有仙丹护体,咱们就有机会打败万欲牡丹。」

「主人,有什么好事?也给人家说说呀!」

邪魅的欢笑声凭空突现,王香君那宛如幼女的身子已经扑入张阳的怀中,在柳飞絮的面前,她柔腻的小腹摩擦着张阳的下体,毫不掩饰挑衅的意味。

虽然王香君已对张阳死心塌地,但举手投足间还是残留着以往的气息。

「啪」的一声,张阳在王香君娇小的屁股上拍了 一巴掌,留下火辣辣掌印的同时,指尖在她的臀沟内悄然一挑,准确地刺中后庭花蕾。

王香君顿时惊叫着从张阳的怀里跳下来,挑衅的目光瞬间化为羞涩的水雾。

张阳随手化解女人之间的不和谐,然后温柔地为还在沉睡的宇文烟五女盖上被褥,这才走出房间,眉头微皱道:「飞絮,你们的体内只有仙丹,没有妖灵,不过黄灵女的情形不一样,我差一点没能成功。」

「四少爷,你是说黄灵女体内的妖灵还活着?啊!」

王香君闻言一愣,随即低着头,少有地扭捏道:「主人,对不起,都怪我,她们体内的妖灵只是被压制,并没有消失。」

张阳昨夜已经想到答案,因此他又在王香君屁股上拍了 一巴掌,不过这一掌的韵味却大是不同,说道:「小宝贝,这不怪妳,要怪只怪天狼老家伙。」

王香君的妖邪只在表面,经过玄灵鼎的炼制后,她的内心已经好似一张白纸,张阳的巴掌与微笑,就此成为她生命中唯一的烙印。

「主人,你真好。」

王香君眼中泪花闪现,情不自禁又跳向张阳的怀中。

「咯咯……」

又一个特别的美少女从虚无中飞出,巨ru在空中划过一道销魂的波浪,竟是幻烟抢先一步,占据张阳的怀抱。

「哥哥,只剩下四个妖灵了,赶快再次——捕灵吧!」

幻烟小脸通红,彷佛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跳跃欢呼,说到「捕灵」两字时,眼底瞬间闪过窃喜与得意交织的光芒。

「妹妹,不用急,我还想好好休息几天。」

张阳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目光从幻烟的领口挪开,情不自禁地暗自思忖:娘亲说过时机未到,不要动幻烟,但现在算不算时辰正好呢?

「四郎说得对,先休息三天吧,好多姐妹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复原。」

幻烟原本要开口,不料柳飞絮也同意张阳懒惰的念头,她只得嘟起小嘴,不满地咕哝道:「讨厌、讨厌,又要让人家等下去,哼!」

幻烟一跺脚,就化作一缕幻影,飞回张阳的元神空间。

「性」福时光如梭如箭,弹指间三日时光已经过去。

张阳整整荒淫三天三夜,把自己的女人全部宠爱数十遍,这才志得意满地走入大厅,开始商议对付万欲牡丹的生死大计。

不用多说,众女早已认定捕猎的目标——勾魂、古韵还有正在张阳身边的水莲。瞬间无数道目光看向同一个方向。

水莲是这大厅中为数不多的几个「外人」之一,她原本躲在人群后面,如今却是无所遁形,瞬间羞得玉脸通红、手足无措。

水莲心弦一颤,突然很后悔跟着张阳来到药神山。

这时,柳飞絮微微一动,巧妙地挡住众女的视线,然后牵着水莲的玉手,体贴地道?。「水莲妹妹,后山有一处瀑布的景色不错,走,姐姐带妳去欣赏一下。」

柳飞絮带着水莲悠然而去,出门之际,她转身给张阳一道暗示的目光。

「咚!」

张阳突然听到剧烈的心跳声,别人可能不明白柳飞絮的意思,但他却是福至心灵,浑身热血顿然沸腾起来。

「主人,你快去吧,我们会好好商量,到时怎么帮助你夺取美人芳心,咯咯……」

清姬永远是张阳的贴心人儿,她一边嘻笑,一边把张阳推出去,还用妩媚的动作关上房门。

药神山后山,距离大殿十里之处。

飞剑缓缓落地,水莲抬头一看,不由得微微一愣。

原本水莲以为柳飞絮只是在找一个借口,让她避免尴尬,不料这里竟然真的有山谷秘境,只是站在谷口,流泉飞瀑声已经飘入耳中。

「妹妹,进去看一看吧,妳会喜欢这里的。」

水莲看到柳飞絮眼底的神秘气息,但却难以明白柳飞絮的弦外之音,最后她含蓄地微笑一下,就走入弥漫山谷的氤氲水雾中。

飘渺的雾气越来越浓,瀑布之音越来越近,水莲的脚步微微一顿就愣住了,她终于明白过来了。

这座山谷瀑布竟然与九阳山秘境很相似,如果不是颇多人工凿痕,而且痕迹颇新,她一定会以为这就是九阳山秘境——那个改变她人生,充满哀羞回忆的地「柳姐姐,这是……咦!」

水莲回头望去,却不见柳飞絮的身影,顿时心弦一颤,忍不住产生莫名的慌乱之感。

「水姐姐,对不起,当日我骗了妳。」

一道女人的声音在水莲的身后响起。

水莲的娇躯猛然一震,那熟悉的声调触动她记忆的闸门,心潮一涌,这个地方彻底变成九阳山秘境,怨恨瞬间充斥水莲的心窝。

「红玉,我要杀了妳!」

水莲玉手一翻,本命飞剑凭空突现,接着她在原地急速转身,虚空寒光一闪,留下一道凌厉而又略显散乱的轨迹。

「红玉」化作狂风中的羽毛,身子贴着剑尖起伏飘荡,说道:「水姐姐,我当日所做虽然是为了捕灵,但我知道不应该那么伤害妳,妳恨我吧,我不怨妳。」

「住嘴,妳这骗子,无耻、卑鄙!」

水莲紧咬银牙、玉脸扭曲,剑芒越来越刺目,嘶鸣音越来越刺耳,而「红玉」的解释则有如尖刀般,剌入她心灵的伤痕之处。

「对,我就是一个卑鄙、无耻、下流的骗子,我害得姐姐失去意识、害死金光。」

无论剑气有多么猛烈,「红玉」的身躯总是距离剑刃有那么一丝丝距离,低沉的声调突然上扬,很激动地反问道:「水姐姐,金光本就该死,不是吗?他为了增强灵力,已经投靠天狼山,甚至还出卖了妳!」

「胡说、胡说,你胡说!呀——」

此时,水莲的心灵不仅被剌穿,甚至还被撕开,她承受不住这种痛苦,猛然一声怒斥,万千秀发升空而起,瞬间变成修罗杀神。

同一瞬间,一朵幻影桃花凭空突现,在水莲的头顶上呼啸盘旋。

「红玉」双目一亮,面对水莲的暴怒,竟突兀地挺身迎上去。

剑芒过处,「红玉」的身躯一分为二。

水莲顿时一愣,随即好似漏气的皮球般,身子迅速瘫软在地,飞扬的乱发也回复柔顺。

怨恨随着「红玉」的死亡一起化为灰烬,那朵幻影桃花也失去盘旋的力量,凭空而来,又瞬间凭空而去。

「呜……」

水莲哭了,她跪倒在地,泪水汹涌而出,不是悲鸣红玉的死,而是哭出积压在心中已久的悲伤。

「水姐姐,哭吧,哭过这次后,我再也不会让妳哭了。」

一只温暖的大手破雾而现,轻柔地搭在水莲抽泣的香肩上。

「张……公子,你……」

虽然早就知道红玉是张阳所乔装,也知道张阳不可能这样死在她剑下,但当本相出现时,水莲还是感到慌乱起来。

「叫我四郎。好姐姐,我要给妳幸福。」

张阳的大手轻轻托住水莲的下巴,缓缓俯下身,侵略的气息虽然缓慢,但却坚定无比。

「唔……」

水莲呆呆地看着张阳的唇舌逼近,乱成一团的心房还未清醒过来,张阳的舌尖已经趁虚而入,狠狠地抹杀她心中最后的阴霾。

薄雾盘旋、水花荡漾,柳飞絮站在山峰上,看着下面滚作一团的张阳两人,露出欣然的微笑:成功啦,终于没有辜负她这几天的精心安排。

「噢……」

随着水莲的一声哀鸣,九转冰火钻长驱直入,激|情万丈地夺去人妻贞节。

春色迷离、肉色翻腾,张阳抱着水莲跃入水潭中。

水浪时而冲天而起,时而暗流涌动。

终于张阳一声闷吼,水莲则仰天一声欢叫,人妻之心就此留下丈夫以外男人的烙印,子宫花房更被火热的阳精完全占据,再也容不下张阳之外任何男人的气灵欲交融的剎那,「法欲桃花」毫不意外的出现了。而如今的邪器面对普通妖灵,只是悠然一笑,随手一掌拍下,「法欲桃花」就此灰飞烟灭,随风而逝。

第三章宗师遗命

一元山,曾经的神圣光环已经被乌云遮盖,满山弥漫着从未有过的悲伤气息,还有一抹对未来的恐慌杂念——元老堂的长老们死伤过半,就连被视为神仙的一元祖师都身受重伤,以后怎么办?还能维持住正道第一山的身份吗?还有万欲牡丹,唉!

灵梦行走在通往混元洞府的石板路上,心情并不比其它人轻松,不过她心底还有一缕希望,张阳——她的情郎,也许他还能创造奇迹!

混元洞府之门悠然打开,一元真君的话语随风而来:「梦丫头,一元山即将遭受灭顶之灾,妳可有解救之法?」

只见一元真君盘膝打坐,神色一如往昔,飘逸从容,仙风道骨。

「回祖师,有您坐镇,定能力挽狂澜,再次封印妖灵。」

灵梦在洞门前俯身行礼,随即盘膝于地,眼帘低垂之际,唇边飘出一道沉重的叹息,因为幻梦心诀大成的她能清楚感觉到,一元真君的源生之火正在迅速熄灭,情形比众人猜测的还要严重。

「梦丫头,妳看出来啦,唉!」

一元真君的叹息透出几分欣慰,话锋一转,道:「这样也好,至少我一元山复兴有望,这就是命,老夫现在终于信命了,哈哈……」

灵梦的朱唇动了动,安慰的话语来到嘴边,却失去说出口的力量。

越是了解一元真君的伤势,灵梦越是感觉心情沉重。

大笑声缓缓散去,一元真君的脸颊逐渐红润起来,突然凝声道:「梦丫头,老夫如果把宗主之位传给妳,妳可愿意为了天下苍生,与一元山不离不弃?」

「啊!」

灵梦周身的烟波猛然一颤,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张阳,让她烦恼该如何抉择。

洞府外,一干长老寂静无声,期待的目光不约而同看向一元山最杰出的弟子。

如果在以往,没有一个长老会愿意屈居灵梦之下,但现在不是以往,灵梦已经成为他们唯一的希望。

沉寂毫无预兆地笼罩着灵梦的身影,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她暗自一咬银牙,随即毅然张大双目,说道:「回祖师,弟子……愿意丨」灵梦在心中拿定主意,再次俯身行礼的剎那,她脑海中闪现的却不是天下苍生,而是那张无赖的笑脸。

「好、好、好!」

一连三个好字从一元真君嘴中传出,心弦一松,一缕血丝染红他下巴的白须。

「灵梦接令!」

幻影一闪,一元真君从洞中飘飞而出,他给予灵梦的,不仅仅是一元山的宗主令牌,还有他毕生的功力。

当灵梦走上山顶的一刻,也是小玲珑走入麻衣洞府之时。

六道圣君看了小玲珑一眼,点了点头,随即拿起桌上的木斧,迈步向外走去。

小玲珑的眼珠滴溜溜一转,随即神色一喜,若有所悟地跟上去。

画面一闪,六道圣君专心无比地砍起树木,一边砍,一边感慨万千地道:「为师曾经只想做一个樵夫,如果只是做一个樵夫,也许为师会比现在快乐许多。」

小玲珑没有说话,只是聚精会神地看着六道圣君砍伐树木的动作。

「砰」的一声,第一棵大树倒下了,六道重重地喘了 一 口大气,随即站在第二棵树木前,然后再次举起木斧。

砰砰声在山林中悠然回荡,木斧每一次落下,虚空划过的轨迹都有细微的不小玲珑的双眸逐渐发亮,在不知不觉,她已是如痴如醉地看着斧头的幻影。

一连砍倒六棵树木后,天下第一「樵夫」终于停下动作,悠然舒展粗狂的面容,问道:「徒儿,明白了吗?」

「有点明白了。」

小玲珑眉开眼笑,毫不掩饰心中的情绪,主动问道:「师尊,你是要把宗主之位传给我吗?」

不待六道响应,小玲珑已经猛点下巴,说道:「师尊,你放心吧,我会保住麻衣洞府的威名,绝不让你在九泉之下过得不快活,咯咯……」

六道忍不住苦笑一声,但小玲珑这么「欢喜」地看待他的死亡,他却没有丝毫恼意,反而欣慰地道:「徒儿,妳拜我为师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听妳真心叫我一声师父,不错、不错。」

「咯咯……那是当然了,普天之下,只有你有资格当我的师父!」

「哈哈……」

六道笑了,笑得无比轻松,突然他将木斧扔在一根木桩上,随即向林外走去,每走一步,他的身躯就会缩小一分,十步之后,六道圣君已经在这个世间消失不见。

「师父,弟子跪谢大恩!」

邪门第一宗师化为虚无,直到这时小玲珑才跪下去,一滴泪珠滑过她的脸颊。

「嘀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