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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修罗劫

最叫人难堪的,是李向东很爱张开那神秘的洞|穴,撩拨那颗大如鸡子的肉粒,用指头或是朱雀杵,有时还要柳青萍和众侍女轮番把舌头探进去,使她当着众人身前丢精泄身,丑态毕露,以作戏谑,不记得那一天,姚凤珠自早至晚曾经尿了十七次,流出来的阴精,该比尿尿还要多。

不知为甚么,泄身的感觉好像比以前美妙得多,尽管有时会羞得无地自容,姚凤珠目睹柳青萍给李向东弄得死去活来时,竟然暗里羡慕,还生出委身以代的念头。

李向东的性欲很强,而且持久耐战,好像不会疲累,日夜作乐,旦旦而伐,柳青萍实在受不了时,偶然也会大发慈悲,在其它侍女身上寻乐,事后纵然赤条条地搂着姚凤珠交股而眠,从不会闯入雷池半步。

姚凤珠愈来愈是无法入睡,特别是李向东躺在身畔时,那雄风勃勃的鸡芭便会出现在脑海里,使她备受煎熬。

魔宫里是不见天日,难分昼夜的,众人只能以沙漏辨别昼夜,张眼看见沙漏满满的,细沙再度滚滚而下,姚凤珠知道黑夜已经过去了,其实不用看沙漏,也知道是天亮了,因为身畔还在熟睡的李向东,胯下的rou棒已是勃然而起,显示着晨早的冲动。

柳青萍仍然昏睡不醒,该是累坏了。

昨夜李向东好像特别兴奋,全然不管柳青萍的死活,大逞凶威,待他的兽欲得到发泄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姚凤珠自念无论姿色身裁也比得上柳青萍,真不明白李向东为甚么不屑一顾,想到昨夜终于强颜求欢,仍然不获垂怜,粉脸发烫之余,心里也是委屈。

偷眼看见那耀武扬威的rou棒,姚凤珠不禁春心荡漾,更觉空虚寂寞,情不自禁地探手腹下,在秘洞抚玩,还把纤纤玉指探了进去。

又湿了!

近来yin水好像特别多,动辄便满山满谷,缠在腰间的彩帕,也常常湿了一片,每天总要用上四五块,叫人厌烦,该是火蚁的淫毒作孽,要是不能化解淫毒,可不知如何做人了。

指头碰到那颗敏感的肉粒了,姚凤珠轻轻地拨弄了一下,子宫里便生出熟悉而美妙的酸麻,倘若继续搔弄,该能宣泄那难耐的欲火。

姚凤珠暗咬银牙,心里有点儿气恼,这个魔头可不知打甚么主意,好像是有心作弄,故意要自己受罪。

“小淫妇,大清早便想男人吗?”李向东醒来了,翻身压着姚凤珠说。

“教主……。”姚凤珠粉脸一红,不知如何,竟然搂着李向东说:“你不喜欢弟子吗?为甚么……?”

“为甚么我不cao妳吗?”李向东吃吃笑道。

“是的……为甚么……?”姚凤珠颤声叫道。

“让我瞧瞧妳的淫核吧。”李向东满意地说。

姚凤珠可没有犹疑,熟练地躺在李向东身下,自行抬起粉腿,扶着腿弯,让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

“要是练成入门的功夫,我一定会让妳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扶着腿根,动手张开有点湿润的肉唇,检视着说。

“还要练到甚么时候?”姚凤珠喘着气说。

“……已经练成了!”李向东欢呼一声,道:“妳自己看看!”

“看甚么?”姚凤珠不解道。

“看看妳的淫核!”李向东使劲张开肉唇道:“是不是小了许多?淫欲神功业已把火蚁的淫毒全压下去,与妳天生的淫火融成一起,自此以后,妳便可以采阳补阴了。”

姚凤珠呻吟一声,努力弓起纤腰,在李向东的帮忙下,把粉腿弯到头上,低头细看,发觉肿涨的肉粒,果然比淫毒发作时小了许多,也没有那么恐怖。

“上来吧,看妳有多淫!”李向东放下粉腿,扶着纤腰,双手一动,便把姚凤珠抱起,伏在自己身上。

“教主……!”姚凤珠腹下压着那根硬梆梆的rou棒,顿觉浑身发烫,顿忘羞耻之心,嘤咛一声,玉手扶着rou棒,沉腰坐下。

「噗哧」一声,火辣辣的rou棒已经排闼而入,挤压着里边的空气,涨得姚凤珠浑身发软,才发现李向东是如何壮硕,还没有透过气来,子宫深处却传来阵阵妙不可言的酥麻,禁不住使劲挺腰,硬把剩余的鸡芭尽根送进体里。

“动吧,头一趟便由妳作主,妳喜欢乐多少趟也可以!”李向东笑嘻嘻地抱着纤腰说。

姚凤珠喘了一口气,便急不及待地套弄起来,体里的充实涨满可真美妙,特别是火棒去到尽头时,李向东也适时弓腰上挺,狠刺那娇柔的花芯,里边又酸又麻的感觉,更是舒畅甜美,使她如痴似醉,完全陶醉在欲海之中。

只是套弄了十多下,子宫里已经弥漫着使人头昏脑涨的酥麻,还不断往四肢八骸扩散过去,也不知是如何发生的,子宫深处忽地麻得要命,好像在一记急刺中洞穿了,积聚着的酥麻彷如山洪暴发,莫可言喻的快感瞬即漫延全身,姚凤珠忍不住螓首狂摇,尖声大叫。

“是不是很快活?”李向东怪笑道,运起魔功,鸡芭抵着花芯,发觉上边传来一缕若有若无的吸力,直透丹田,要不是知道个中奥妙,暗运奇功抗拒,苦修的内力可要受损了。

姚凤珠伏在李向东胸前,含羞点头,高潮的来临,使她飘飘欲仙,如登极乐,可惜的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瞬之间,泄身的快感便已消失,不禁生出有余未尽的感觉。

“还要吗?”李向东笑问道。

“要……我还要!”姚凤珠情不自禁地扭动纤腰,无意中看见柳青萍也从睡梦中醒来了,而且目露异色,不禁暗骂自己无耻,羞得想钻进地下。

“小淫妇,我会让妳痛快的!”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教主……啊……啊啊……喔……不……不成了……!”姚凤珠喘个不停,四肢牢牢地缠在李向东身上嘶叫道。

“小淫妇,可是乐够了?”李向东发狠地把鸡芭急撞姚凤珠的身体深处,然后停留不动,享受着里边传来那美妙的抖颤,发现随着急剧的抽搐,花芯的吸力更是坚凝强大,心里大喜,知道淫欲神功,终于使她能够采阳补阴了。

“我……我不知道……!”姚凤珠急喘道,她已经累得动不想动了,然而肉欲的快感使她回味无穷,实在渴望能够继续下去。

“那便让妳再乐多几趟吧!”李向东重张旗鼓,翻身把姚凤珠压在身下,奋力地抽插着说。

柳青萍冷眼旁观,可不明白姚凤珠怎会如此奇怪,暗念自己虽然给李向东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总要四五十下抽插,才会丢精泄身,姚凤珠看来更无招架之力,暗里计算,最少是尿了十多次,却好像愈战愈勇,仍然没有得到满足,如此看来,淫欲神功该比自己修习的万妙奼女功歹毒得多了。

李向东也想发泄了,抽插了十多下,估计姚凤珠的高潮差不多来临时,运功使出了从淫欲真经习来的「龙吐珠」,把一点点内力送进去。

龙吐珠是一门淫邪奇功,从马眼发出内力,便可以泄去欲火,却无损元阳,由于内力凝聚成珠,直击敏感的花芯,要不深明其中分别,只会以为他如寻常男人般尿精。

这几天,李向东日夜纵欲,便是为了修习这门奇功,已经可以龙吐七珠,倘若能够九珠连发,可没有女人受得了的。

以柳青萍来说,纵是泄身不久,要是五珠连发,也能再登极乐,昨夜李向东一时兴起,龙吐七珠,结果是使她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姚凤珠更是不济,李向东龙珠才发,立即在惊天动地的叫声中,丢了身子,五珠过后,竟然娇躯急颤,螓首狂摇,接着便无声无色,原来是晕倒了。

李向东没有七珠连发,不是怜香惜玉,而是姚凤珠修习的淫欲神功,与龙吐珠同出一源,别有妙用,此刻时机尚未成熟,不宜胡乱使用。

姚凤珠醒来了,虽然身上疲累不堪,精神却是罕有地美满和畅快,甚至有一些儿喜悦,床第的欢娱仍是历历在目,回想起来,不知是羞是喜,接着感觉有人用布帕在下体揩抹,低头一看,发现动手的是柳青萍,更是惭愧不安,挣扎着要爬起来时,却给身畔的李向东按回床上。

“乐透了吧!”李向东笑嘻嘻地把玩着姚凤珠的粉|乳说:“告诉我,刚才妳乐极晕倒前,感觉究竟是怎样?”

“……。”姚凤珠羞得粉脸通红,如何能够回答,唯有闭目不语,感觉柳青萍已经用布帕包着指头,小心奕奕地探进肉洞,更是动也不敢动。

“说话呀!”李向东追问道。

“……不……不知道!”姚凤珠有点儿气愤道,暗念这个魔头要自己回答这样的问题,实在使人难堪。

“小心听清楚了……!”李向东手中一紧,狠狠地在涨卜卜的肉球握了一把,寒声道:“此事很重要,因为从现在开始,妳与武林中人交合时,便能吸取他们的内力,对方的内功愈高,妳的得益便愈大!”

“我……我真的忘记了!”姚凤珠着急地叫,可不明白如何吸取内力。

“下一趟可要记清楚了,能不能报仇,要看妳能够吸取多少内力。”李向东冷冷地说。

“我……我如何……才能……才能……?”姚凤珠鼓起勇气问道。

“如何能够采阳补阴吗?”李向东诡笑道:“很简单,甚么也不用干,只要张开腿躺下来便行了!”

“但……但是……!”姚凤珠头昏脑涨,不知如何说下去。

“淫欲神功是天下第一的采补之术,习成入门功夫后,每次尿精时,无需运功,便能自行触发奇功,从对方的马眼吸取内力了。”李向东解释道。

“那要甚么时候……我……我才能击败毒龙妖道?”姚凤珠嗫嚅道。

“外来的功力难比自身修练,要对抗老毒龙,最少要两个与他功力相若的高手……。”李向东沉吟道。

“两个吗?”姚凤珠茫然道,暗念即是最少还要给两个男人沾污了。

“妳的淫欲神功只是初窥门径,要采尽像老毒龙这样的高手的功力,最少要与他睡上十天半月才成,而且愈来愈难,可不能着急的。”李向东笑道:“而且像老毒龙的高手不多,还要他们看上妳,可不容易。”

“甚么?!”姚凤珠失声叫道。

“可惜世上没有一所妓院专供武林人士作乐,要不然,去当几年表子便成了。”李向东笑道:“但是妳也不用愁,我有办法的。”

“这不行的!”姚凤珠急叫道。

“为甚么不行?”李向东冷笑道:“一次秽,两次也是秽,有甚么大不了,而且火蚁的淫毒只是给淫火压下来,要不努力修练,还是要受罪的。”

姚凤珠如堕冰窟,可不敢想象以后如何活下去。

姚凤珠习成淫欲邪功的入门功夫后,李向东便独自外出,回来时,两女的日子也发生了变化。

“青萍,巴山派掌门蒲云风病危,不出七天,便要回老家了!”李向东格格怪笑笑道。

“甚么……!”柳青萍闻言大惊,她的父母早逝,是蒲云风把她抚养成|人,还授以武功,恩深义重,情同父女。

“妳可想回去见他最后一面么?”李向东笑道。

“求教主慈悲……!”柳青萍扑通跪下,伏在地上泣叫道。

“行呀。”李向东点头道:“妳明早动身吧。”

“真的吗?”柳青萍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说。

“我骗妳干么?”李向东笑道:“蒲云风要是不治,妳的大师哥胡霸该接任掌门,回去后,要尽快下嫁他为妻,再听候命令。”

“他与弟子只有兄妹之情,不会迎娶的,何况弟子..?弟子已非完璧,他……。”柳青萍哽咽道。

“妳只要运功燃起爱火,他便非卿不娶了。”李向东笑道。

“但是……”柳青萍急叫道。

“但是甚么?”李向东变脸道:“妳是不是想知道本教如何惩治抗命的弟子?”

“不……弟子不敢!”柳青萍哀叫道。

“还有,不要以为离开了我,便可以阳奉阴违,妳的一举一动,还是在我的眼皮之下的。”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弟子不会的,弟子不敢!”柳青萍急叫道,知道李向东妖法非凡,深信他有办法监视自己的行动。

“不敢便行了。”李向东冷笑一声,伸手搂着姚凤珠的纤腰,道:“明天妳也随我出宫,一试身手吧。”

第四章 筹建魔军

第四章筹建魔军

1“这儿便是慈云山了,可曾上山观光吗?”李向东携着姚凤珠漫步登山道。

“没有。”姚凤珠答道,想不到眨眼间,便从魔宫来到慈云山,看来柳青萍可没有夸大李向东的妖法。

慈云山是一个小山,距江都派所在大概一日路程,山上林木茂盛,却没有甚么名胜古迹,人迹罕至,否则现在光天白日之下,以姚凤珠的打扮,该使人以为碰上了山精妖怪。

姚凤珠一身诡异的魔女战衣,脸上还挂着恐怖的脸具,幸好胸前腰间缠上彩帕,盖着透明似的部份,才没有那么惊世骇俗,两块彩帕是经过多番哀求,才得到李向东的首肯的。

“知道山上有一所慈云庵吗?”李向东笑问道。

“慈云庵?”姚凤珠可不知道山上还有庵堂,奇道。

“不知道也不用奇怪,世上可没有多少人听过慈云庵的名字的。”李向东看来心情很好,卖弄似的说:“慈云庵是青城派的别苑,由静悟老尼主持,供有天份的后辈弟子作清修之所的。”

“是静悟师太么?”姚凤珠讶然道,青城派虽然也是九帮十三派之一,却是名门大派,在武林中的影响力很大,静悟师太是青城掌门静虚的师妹,与师姊合称青城两老,武功高强,志行高洁,甚为武林人士敬重,原来在此清修,有点担心李向东此行是不怀好意。

“妳认得她吗?”李向东笑道。

“不,我可没有见过她老人家。”姚凤珠摇头道。

“一个老贼尼吧,有甚么了不起。”李向东哼道。

“教主,你……!”姚凤珠失声叫道。

“我甚么?”李向东森然道:“九帮十三派人人该死,岂能让他们太太平平地活下去!”

姚凤珠冷了一截,顿悟李向东留下自己性命,绝不会安着好心。

行行重行行,两人来到山腰,走进一个隐蔽的山洞,里边杂草丛生,乱石纷纭,空无一人。

“今天练功没有?”李向东问道。

“出宫时练过一趟,但是……。”姚凤珠欲言又止道,明知火蚁的淫毒尚在,焉敢不练。

“但是甚么?”李向东把姚凤珠搂入怀里,问道。

“弟子……弟子已经许久没有……没有月事了!”姚凤珠鼓起勇气,惶恐不安地说。

“许久?有多久?”李向东搓捏着姚凤珠的胸脯问道。

“入宫后,弟子……呀……弟子便没有了……!”姚凤珠娇喘细细地软在李向东身上说,自从习成淫欲神功的入门功夫后,只要碰触着李向东的身体,甚至嗅到他的气息,便心旌摇荡,压抑的春情也开始失控。

最奇怪的是魔女战衣本该硬如精钢的,不知为甚么,好像阻隔不了李向东的怪手,ru房落在他的手里,便与没穿衣服一样,姚凤珠真想扯下缠胸的彩帕,看看胸前的战衣是不是消失了。

“入宫之前,可有月事吗?”李向东笑问道,怪手继续往姚凤珠的腹下探去。

“有……有的……啊……就在老毒龙……那一天才刚刚完事。”姚凤珠呻吟道,感觉李向东的怪手探进彩帕之下。

“停了一次吧,没甚么大不了的。”李向东诡笑道。

“我怕……啊……你……你又痒人了……!”姚凤珠忘形地探手腹下,按着李向东的怪手,却意外地发现战衣依旧是硬若精钢,可不明白他的指头如何能直薄禁地。

“害怕有孩子么?”李向东继续肆虐道。

“是……是的……进去……喔……!”这个问题虽然使姚凤珠备受困扰,但是此刻好像变得不大重要。

“不会的,习练神功后,从此便不能生育,也没有月事了。”李向东抽出指头道。

“真的吗?”姚凤珠惊喜交杂道,她真的害怕留下孽种,顿时放下心头大石,接着看见李向东的指头湿淋淋的,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于是惯性地捧着他的手掌,低头便要舐去指头的秽渍,岂料脸上还是挂着脸具,不得要领。

“当然是真的。”李向东笑嘻嘻地在姚凤珠胸前的彩帕揩抹着说:“妳的yin水可真不少。”

“净是不能生孩子么?”姚凤珠喘着气说。

“除了不育,从此也无惧任何淫邪的药物,那些药物虽然会诱发火蚁的淫毒,但是运起神功后,便能化解了。”李向东抹干净指头说。

“弟子知道了。”姚凤珠点头道,暗念火蚁的淫毒可没甚么大不了,好像还不及李向东的指头。

“要是没有其它的问题,我们便进去了,这里是本教右侍假瞎子王杰的别府,他身为四恶之一,也是有数的高手,与他睡觉也有妳的好处的。”李向东笑道。

“王杰……?”姚凤珠吃惊道。

假瞎子王杰是是四恶之一,虽然武功不及其它三恶,邪术也逊于以妖法称雄的五妖,但是手下不少,声势不弱于聚众为恶的三凶,利用妖法结合武功,得以挤身四恶之列,既然是修罗教的右侍,当是李向东的得力助手,可料不到要对他施展采补之术。

思索间,突然眼前一黑,重见光明时,已经置身在一处宽敞的大厅里,一个眼睛白蒙蒙的中年汉子急步趋前恭迎。

“叩见教主!”中年汉单膝下跪道,他该是假瞎子王杰了。

“免礼。”李向东大刺刺地坐下道,姚凤珠也依规矩站在他的身后。

“她便是本教的天魔女吗?”王杰笑嘻嘻道。

“不错,她是淫欲魔女姚凤珠,曾经是前江都派的掌门人。”李向东答道。

“听说姚凤珠长得天香国色,可惜属下缘悭一面。”王杰涎着脸说。

“要看她的庐山真脸目还不容易么?”李向东哂道:“凤珠,解甲!”

姚凤珠娇躯一震,想不到李向东还没有坐定,便要自己脱衣服了,无奈强忍羞惭,念出脱衣咒。

转眼间,魔女战甲便纵影全无,姚凤珠身上只剩下两块颜色鲜艳的彩帕,瞧得王杰双眼放光,丑态毕露。

“……果然是一个美人儿!”王杰口角流涎道。

“还可以吧,要不然,怎能当上本教的天魔女。”李向东傲然道。

姚凤珠虽然习惯赤身露体,但是面对着一个陌生男人,还是羞得耳根尽赤,粉脸低垂,双手有意无意地挡在身前,阻隔王杰那淫邪的目光。

“名是淫欲魔女,看来也不太淫哩。”王杰色迷迷地说。

“她虽然是天生的淫妇,究竟还是良家妇女,除了死鬼老公,只有我一个男人,你道是表子么?”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天生的淫妇吗?”王杰舔一下干涸的嘴唇说。

“凤珠,过去让王右侍看清楚。”李向东下令道。

姚凤珠的芳心卜卜乱跳,知道又要遭人凌辱了,难堪之余,也同时念到与李向东淫媾时的舒畅。

“美……真美……!”目睹姚凤珠粉脸低垂,一步一惊心似的走到身前,王杰更是血脉沸腾,差点控制不了自己。

“别看她的奶子大大,其实没有生过孩子,下边的骚|穴又紧又窄,就像黄花闺女。”李向东吃吃笑道。

“真的吗?”王杰虽然欲火如焚,但是猜不透李向东的用心,可不敢胡作妄为。

“你有病吗?假瞎子王杰甚么时候开始不碰女人的?”李向东皱眉道。

“能碰吗?”王杰腼腆道:“他是教主的……。”

“为甚么碰不得?”李向东大笑道:“天魔女和地煞女全是本教的仇人,不把她们打下淫狱,已经是大发慈悲了,多碰几趟也可以给我解恨。”

“仇人?”王杰不解地问道,也同时把姚凤珠拉入怀里。

“我打算把仇人的女人,量才施教,给本教效力,让她们赎罪,我们也可以泄愤,何乐而不为。”李向东狞笑道。

如此恶毒的用心,自然使姚凤珠不寒而栗,心乱如麻,昏昏陶陶地忘记了躲闪王杰的怪手。

“教主英明!”王杰手掌覆在姚凤珠胸前贪婪地摸索,突然好像发现了甚么似的,抖手扯下摇摇欲坠的彩帕,淫笑道:“为甚么摸两下,奶头便凸起来了,教主,她是吃了药吗?”

“如果吃了药,也不算是天生的淫妇了。”李向东笑道:“你摸了这几下,她的yin水也流出来了。”

“真的吗?”王杰那里还能按捺得住,怪手便往姚凤珠腹下探去。

落入王杰怀抱时,姚凤珠也曾生出挣扎逃避的念头,然而那中人欲醉的男人气息,使她如饮醇醪,浑身燠热,体内盘桓不去的欲火,也烧得更是炽热,肉欲的欢娱立即再上心头。

“斡么痒……痒人家呀!”姚凤珠手往下移,软弱地按着王杰的怪手说。

“不喜欢吗?里边已经湿透了!”王杰兴奋地叫,姚凤珠腰下的彩帕,便看见他的手掌覆在腿根乱动。

“我不要指头……!”姚凤珠喘着气说。

“那要甚么呀?”王杰怪笑道。

“要鸡芭……!”姚凤珠冲口而出道,话出如风,说出来后才知道不对,可不明白自己怎会变得这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