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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修罗劫

「是霹雳火又如何?」李向东冷哼道,事实也没有信心能在霹雳火之下安然无恙。

「那个小贱人该跑得不远的,我们追不追?」美姬活动着裸露的粉臂说。

「不用忙,我倒不信她能跑得了!」李向东寒声道:「这里接近兖州,我看她多半会逃回那里的,让我知会红蝶留心,再用仙法回去,怎样也能快她一步的。」

「兖州是她的地头,还有官府作后盾,恐怕不容易拿下她的!」美姬懊恼道。

「忘了红蝶说过,她要是在附近,多半会前往探视么?」李向东胸有成竹道:「我们就藏在那里守株待兔,让她自投罗网。」

「倘若她不回兖州呢?」美姬问道。

「我们在红蝶家里等上几天,要是还不见人,那便算她走运。」李向东森然道。

「那浪蹄子又可以乐个痛快了。」美姬哂道,蓦地发觉李向东没有接话,看来是在施展心声传语的法术。

「奇怪……」隔了一会,李向东喃喃自语道。

「出了甚么事?」美姬奇道。

「是王杰传语,此刻有一队官兵正在慈云山四处乱钻,好像是搜索甚么似的。」李向东皱眉道:「看来是丁菱那小妮子干的好事。」

「该不会找到猪栏吧?」美姬吃惊道。

「猪栏藏在山腹里,还有仙法保护,一些凡夫俗子,怎能识破仙法。」李向东哼道:「不过我们还是先回去看看。」

「不去兖州吗?」美姬问道。

「丁菱就算全速从这里赶回去,最快也要晚间才能抵达,我们有时间的。」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李向东与美姬离去后,隔了半晌,丁菱竟然从老树干的一边钻出来,原来她虽然以宝帕冲开禁制,却害怕跑不过李向东,灵机一触,乘着烟雾没有散尽时,以柔骨功钻进树洞藏匿,行险一搏,不独逃出生天,还听到两人对话。

慈云山的官兵真是丁菱派去的,由於没有找到群尼下山的痕迹,使她相信她们还在山里,遂着人回去清远调兵搜查,默计日期,也该是今天上山,可想不到李向东立即知道,看来他的妖法实在非同凡响。

以此类推,丁菱没有怀疑李向东与美姬能先往慈云山,仍然可以在她之前赶返兖州,知道自己怎样也赶不及回去预作佈置,於是赶忙写了两封信,同时发出讯号,召来接应的手下,着他们以飞鴒分别送出。

「她不会怀疑我吧?」红蝶听罢李向东道出经过后,忧心忡忡道。

「不会的,她怎能猜得到是你弄鬼。」李向东笑道。

「倘若她来看我时,我该说甚么?」红蝶惶恐地问道。

「甚么也不用说。」李向东阴恻恻地说:「待她出现时,我便会动手把她擒下来了。」

「她甚么时候会来?」红蝶问道。

「这可难说。」李向东沉吟道:「如果她逃脱后,立即赶回来,最快也要入夜才进城,说不定明天或是后天会来看你,我已经着美姬在城前窥伺,只要她入城,便会通知我的。」

「可有在屋子四周佈下示警的禁制么?」红蝶舒了一口气道。

「她身怀降魔破布,用作示警的禁制没有用,也用不着其他的禁制,就让美姬跟纵便是。」李向东答道。

「我们在这里岂不是甚么也不能干?」红蝶失望地说。

「为甚么不能?」李向东莫明其妙道。

「既然她随时会出现,我们还能干甚么?」红蝶叹气道。

「我们甚么也可以干!」李向东把红蝶抱入怀里,笑道:「只要丁菱现身,美姬便会以心声传语报告她的一举一动,叫她插翅难飞!」

「真的吗?」红蝶放下心头大石道。

「当然是真的。」李向东奇道:「你的武功与她相差不远,就是破脸,也不用怕她的。」

「你有所不知了。」红蝶愤然道:「长春谷里藏着一套武功,可以剋制本门的功夫,所以掌门人才有绝对的权威,没有人敢抗命的。」

「所以你也非入长春谷不可了。」李向东恍然大悟道。

「是的,除非我没打算当那劳什子的掌门人,否则是非进去不可的。」红蝶烦恼道。

「那么你想通了吗?」李向东笑道。

「难道真的没有其他方法么?」红蝶央求似的问道,说的自然是增进功力的方法。

「没有了,要是容易,还有人练功吗?」李向东笑嘻嘻地探进红蝶的裙子里摸索着说。

「昨夜你欺负了人家一晚,今儿又忙了一整天,你不累的吗?」红蝶欲拒还迎道。

「你不知道我是铁人吗?」李向东抽出怪手,掌中却是多了一方淡黄|色的汗巾。

「你又要欺负人家么?」红蝶媚眼如丝道。

「好吗?」李向东怪手再动,这一趟却是探进衣襟里。

「只要你喜欢,有甚么不好的!」红蝶抱着李向东的脖子,腰下使劲,慢慢抬起了粉腿,左右穿过腋下,身体好像摺叠在一起,裙子掉到腰间,露出了光裸的下体说。

「好像还不太湿呀!」李向东继续在红蝶胸前摸索,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神秘的三角洲说。

「你摸呀……摸多两下便行了。」红蝶呻吟道。

「是这样吗?」李向东从红蝶的衣襟里抽出脱落的抹胸后,便把指头往裂开的肉缝抹下去。

「探进去吧……人家里边痒……!」红蝶浪叫道。

「你浪是够浪了,yin水可不太多。」李向东的指头蜿蜒而进,可没有使出淫欲神功,因为他试过许多次了,发觉红蝶很奇怪,纵是春情勃发,yin水还是不多,叫人莫明其妙。

「要不是这样,人家也不用想这么多了。」红蝶叹气道。

「你吃过春药没有?」李向东奇怪地问道。

「人家怎会吃那些东西!」红蝶嗔道,挂在李向东身上的娇躯,也钟摆似的晃动,迎送着入侵的指头。

「改天让我给你吃一点,看看yin水会不会多一点。」李向东笑道。

「人家又不是没有,只是少一点吧。」红蝶靦腆道。

「太少可不行的。」李向东笑道:「该有法子让你yin水长流的。」

李向东和美姬足足等了三天,仍然没有丁菱的纵影,既没有入城,也没有前往探视红蝶,到了最后,李向东终於等不下去了。

「放过丁菱那个小贱人吗?」美姬牙痒痒地说,她为丁菱所伤,自然是志切报仇了。

「当然不,但是她不知逃到那里,看来是不会来了,再等下去,也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叹气道。

「会不会是逃到清远?搜山的官兵也是来自清远的。」美姬问道。

「不来兖州,当是去了清远了。」李向东点头道:「但是那里泼水不入,就算知道她藏在那里,也很难把她拿下来的。」

「早知如此,应该杀了她的!」红蝶狠毒地说。

「杀不得,我还有事要她去办。」李向东摇头道。

「没有她不行吗?」红蝶愤然道。

「也不是不行的。」李向东看了红蝶一眼,道:「要是能拿下来,便不用多费功夫了。」

「那个小贱人能干甚么?」美姬鄙夷道。

「我有办法诱她自动现身的,找到人后,便可以付诸实行了,她逃不出我的掌心的。」李向东森然道。

「找甚么人?」红蝶奇道。

「找到了再告诉你吧。」李向东笑而不谈道。

「甚么时候去找?」美姬问道。

「明天吧,明天早上出发。」李向东点头道。

「我也随你们一道走吧。」红蝶雀跃道。

「为甚么要跑,不怕丁菱派人追杀你吗?」李向东纳闷道。

「与你在一起,我还用怕甚么。」红蝶呶着嘴巴说:「明知练不成玉女柔情功,还留下来干甚么?要人家独个儿在这里,闷也闷疯了。」

「无论找不找到人,最多三天,我便要回去神宫,处理其他的事情,可没空招呼你。」李向东沈吟道:「暂时你还是留下来,如果有丁菱的消息,便以心声传语告诉我吧。」

「又要丢下人家不管吗?」红蝶泫然欲泣道。

「不是丢下你不管,这样吧,少则十天,多则一月,我便回来接你。」李向东柔声道,还是希望能藉着红蝶的关系,擒下丁菱的。

「要是那小贱人再来,我该怎么办?」红蝶问道。

「如果在三天之内,便立即通知我,看看我能不能赶回来,倘若是超过三天,便设法打探她的行纵,待我慢慢对付她。」李向东道。

「那么你要早去早回呀!」红蝶央求似的说。

「行,我答应你!」李向东笑道。

不知道是丁菱命不该绝还是甚么,李向东等离开后的第四天,丁菱才来到红蝶家里,如常说了一阵子的话,还主动告诉她修罗魔教重出江湖,与柔骨门众长老商议后,决定立即前往少林寺,与大觉方丈共商对策。

丁菱去后,红蝶立即以心声传语向李向东报告,知道他找不到人,还回到神宫,暂时没空再来兖州,唯有依照前议,等他回来了,可料不到翌日丁菱会去而复返。

这一趟丁菱却是来得奇怪,与她一起的,还有柔骨门三大长老,人人神色森冷,使红蝶暗叫不妙。

「师姊,你以心声传语报告了李教主没有?」丁菱石破天惊地问道。

「报告……报告甚么?」红蝶芳心剧震,嗫嗫嚅嚅道。

「红蝶,你勾结妖人,习练妖法,犯下淫戒,谋害掌们,我们甚么也知道了,还要装蒜么?」大长老怒不可遏道。

「你……你胡说甚么?」红蝶如堕冰窟,怎样也不明白事情是如何败露的。

「胡说?」二长老取出一叠纸片,丢在红蝶脚下说:「这是前几天你与李向东和美姬那两个妖人说话的纪录,自己看清楚吧!」

红蝶赶忙捡起,看了两眼,便知道全是真的,还是继续装作读下去,暗里以心声传语向李向东求救,然而叫了许多声,却是一点回音也没有。

「师姊,我把天池圣女的降魔宝帕挂在门外,妖邪辟易,使用妖法也是没有用的。」丁菱好像甚么也知道似的说。

「我……我那里有使用妖法?」红蝶急叫道。

「红蝶,你背叛师门,证据确凿,不要狡赖了,知机的便从实招来,别逼我们请出祖宗家法!」三长老骂道。

「没有,我没有……你们……你们冤枉我的!」红蝶大叫道,知道要是说出实话,犯下的门规该是罄竹难书,一定难逃一死的。

「冤枉?这里发生的事,我们听得一字不漏,还会冤枉你吗?」大长老暴跳如雷道。

「师姊,李向东以为我跑了,其实没有,我躲在一旁,知道他的阴谋后,立即以飞鸽传书,令兖州衙门安排窃听,还请来三老在旁监听,可没有冤枉你的。」丁菱苦口婆心道:「只要你如实道出一切,也可以留下性命的。」

「不行!」大长老怒叫道:「你读到的纪录,已经略去许多无关重要的胡言乱语,要非亲耳听到,可不知道这个贱人是如何狠毒无耻,罪该万死的!」

「没有这些衙门用作窃听可疑人物的千里神耳,我们还不知道你是这样可恶的。」二长老展示着一个以白银打做,耳朵似的器具说。

「假的……全是假的,是你们串通一起陷害我的!」红蝶尖叫道,事到如今,已是百辞莫辩,也顾不得许多了,双手一挥,乘着说话纪录的纸片满天纷飞时,拼命夺门而出。

「你跑得了么?」二长老手随声动,反手往红蝶的玉腕抓下去说。

红蝶还要反抗,避开二长老的一抓,顺势抬腿急郏m背鲅罚墒悄抢锱艿昧耍恢撬蝗淮优猿鍪郑乱宦椋愀酥谱x耍u馈?br />

「甚么也别问了,这样淫邪的贱人死不足惜,留下来只会玷辱师门,还是让我清理门户吧!」三长老拔出利剑道。

「三老,杀不得的。」丁菱赶忙劝阻道:「本门的荣辱事小,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修罗魔教的虚实,为了武林大局着想,还是慢慢劝导,让她可以将功赎罪吧。」

「就是要清理门户,也不用急着一时的。」大长老悻声道:「交给我吧,让我问她。」

「那便劳烦三位老人家了,我还要赶往少林,有甚么消息,可以送到那里的。」丁菱答应道。

「如果不杀,可不知道该把她关在那里?」二长老为难道:「最怕她用甚么心声传语招来魔头,那便麻烦了。」

「我把降魔宝帕也留下来吧。」丁菱犹豫不决道。

「不,你已经留下所有的伏妖灵符了,怎样也要宝帕防身的。」大长老摇头道:「何况宝帕也……」

「我们迟些再说。」丁菱打断了大长老的说话道,事实她也不肯定宝帕能否隔断心声传语,可不想红蝶知道真相。

「有了,我们可以把她关进兖州大牢的!」三长老灵机一触道:「大牢深藏地底,守卫森严,那些妖邪就算有心救人,也是难若登天的。」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丁菱点头道。

「还有,这个贱人犯下瀰天大罪,就算留下性命,也要逐出师门的,该早点废掉她的武功,以免发生意外。」大长老寒声道。

「不……不要……冤枉……我是冤枉的!」红蝶害怕地大叫道。

「还喊甚么冤枉?当年要不是你的师父心慈手软,早该杀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了!」三长老骂道。

「这……」尽管心有不忍,丁菱亦不知如何说项,长叹道:「请你们作主吧,我出去安排一下。」

「丁菱,你别走……!」看见丁菱不顾而去,红蝶知道劫数难逃,放声大叫道:「我恨死你了!」

「还吵甚么!?」大长老抬腿便踢,脚尖连点红蝶丹田三处大|穴,便听到她惨叫连声,辛苦修练的内功便给大长老毁去了。

「大长老,你打算如何要她招供?」看见丁菱出门而去,二长老问道。

「当然要请出祖宗家法了,难道还要和她磨菇吗?」大长老恼道。

「既然如此,也不用费劲了,把她交给赵彬便是。」三长老狞笑道。

「钱彬?好主意!」大长老点头道。

「他不会苦打成招吧?」二长老皱着眉头说,钱彬就是兖州大牢的牢头,丁菱身为江南总捕头,三老或多或少,也曾为官府出力,自然认得许多官府中人了。

「现在铁证如山,她认不认也是没有分别的。」三长老咬牙切齿道:「紧要的是问出敌情,早为之计,但是这个贱人奸狡恶毒,要不使出非常手段,如何能让她坦白说话。」

「对,成大事不拘小节,小慈为大慈之贼,妇人之仁,只会误了大事。」大长老不以为然道。

「但是一个女儿家……」二长老沉吟道。

「女儿家?一个不知廉耻,丧尽天良的淫妇吧!」大长老气忿地叫。

「忘记了去年伏法的杀夫毒妇吗?虽然证据确凿,要不是钱彬,还找不到屍身哩!」三长老冷哼道。

「要是掌门人知道……」二长老为难道。

「她不会知道的。」三长老森然道:「交给我吧,我会着他做得乾乾净净,不留痕迹的。」

二长老不再做声,俯身捡起散佈地上的纸片,掩饰心里的不安,知道红蝶不招供也不行了。

李向东没有收到红蝶的求救,就是收到,亦未必会动身再往兖州的,原因是他也忙得很。

美姬没有与李向东一起回到魔宫,看来是另有任务,回宫后,李向东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考查铁屍的进度。

几天不见,铁屍已是浑身长满黑色的长毛,毛猩猩似的,胯下银白色的狐狸尾巴更见突出,手脚也灵活了许多,举手抬足,力道沉雄,虎虎生威,只是走动时,还是一蹦一跳,更见诡异恐怖。

考查完毕,李向东尚算满意,知道方佩君没有抗命,依言调教铁屍,神色也和善了不少。

「他吃奶吃的多不多?」李向东把方佩君抱在膝上,扯下胸前丝帕,搓揉着木瓜似的ru房说。

「只是一小杯……」方佩君淒然道,李向东去后,她没有再让铁屍像孩子那样吃奶,只是挤牛奶般挤在杯子里,喂他喝入肚里的。

「味道不好么?让我尝一尝。」看见白濛濛的奶水从奶头喷出来,李向东顿生兽性的冲动,低头便把奶子含入口里,吮了两口,便松开嘴巴,不满似的说:「怎么有一股怪味的,你吃过甚么?」

「今天吃过羊肉……」方佩君满肚苦水道。

「以后要多吃点好吃的东西,这个味道不好!」李向东皱眉道。

「是……」方佩君不敢多说,害怕再说便会流下眼泪,暗念自己又没有吃过,怎知道味道好不好,要紧的是孩子爱吃。

「有没有让他吃过yin水?」李向东继续掀开缠腰丝帕,检视着刮得乾净的下体说。

「有。」方佩君点头道。

「吃过多少次?」李向东点拨着粉红色的肉唇问道。

「昨天吃过一次。」方佩君木然道。

「练过奸字诀没有?」李向东继续问道。

「有……」方佩君粉脸低垂道,暗念幸好昨天练过一次,否则这个魔头又有藉口整治自己了。

「练了多久?」李向东笑道。

「一会儿吧。」方佩君忍气吞声道。

「尿出来没有?」李向东诡笑道。

「没有。」方佩君心里发毛道,要不是慑於李向东的淫威,昨天又给铁屍吃得难受,可不会试练奸字诀的,想到那毛棒似的尾巴捅进尿|穴的感觉,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不敢想像要是不能使术制止,吃的苦头会有多大。

「不过瘾吗?」李向东狞笑道。

「不。」方佩君心中一动,强忍羞惭,往李向东裤裆握下去说:「他……他怎能及得上你。」

「说的对,你总算知趣了。」李向东大笑道:「孩子活得好么?」

「好!」方佩君百感交杂道。

孩子长得很好,而且活泼可爱,经过苦苦哀求,魔宫的女奴终於容许方佩君亲自哺|乳,母子接触愈多,愈使她难舍难离,矢志不惜任何牺牲,也要让孩子活下去。

「很好,要是你乖,他也会活得好好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婢子一定会努力侍候的。」方佩君满腹辛酸道。

「认得他吗?」李向东抬手一指,案上的铜镜开始现出影像了。

镜子里出现的是姚凤珠在狼窝的闺房,穿得很漂亮的姚凤珠正坐在一个老者怀里,那个老者中等身裁,鬚髲俱白,年纪该能当姚凤珠的爷爷,此刻却是放肆地对她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是冷面阎罗……!」方佩君惊叫道。

「不错,他已经婊了凤珠几天,今天又答应留宿,我们可以趁机取回青龙剑了。」李向东森然道:「要是找不到剑,该不用我告诉你有甚么后果吧。」

「有……一定有的!」方佩君急叫道,她是知道李向东安排姚凤珠在狼窝当娼,就是为了冷面阎罗,然而他作出安排时,自己还没有招供,不禁奇怪他如何能够洞烛先机。

「有便行了。」李向东点头道:「穿上衣服,走吧。」

原来魔宫里不是没有衣服,只是给藏起来了,尽管穿上久违了的衣衫,方佩君还是生出赤条条的感觉,知道自己是万劫不复了。

青龙魔剑仍是埋藏在老地方,没有人动过,在方佩君的领路下,李向东轻易取得魔剑,返回魔宫。

回到魔宫后,李向东便把自己关进石室,没有人知道他干甚么,方佩君又可以再过平静的生活了。

兖州大牢就在府衙之下,深入地底十丈,还有许多兵丁看守,彷如铜墙铁壁,关押的尽是待决的死囚重犯,迟早便要送上刑场,据说建成以后,从来没有人能够活着逃出去的。

废去了武功的红蝶,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三老还制住她的麻|穴,才运送牢房,更是插翅难飞。

牢里没有囚着多少人,而且全是男犯,也许是这个原因,红蝶是独自囚禁在一个石牢里。

两个牢妇把红蝶石头似的扔下后,二话不说,便剥光了她的衣服,换上罪衣罪裙。

囚衣虽然尚算乾净,可是残旧破烂,粗衣麻布的囚衣之下,也没有亵衣内裤,裂开的衣袖还露出了半边香肩,穿在身上,凉沁沁的,怪不舒服,还生出有等如无的感觉。

三老解开红蝶的麻|穴后,又吓又劝,反覆逼问修罗教的秘密,无奈红蝶只是破口大骂,净呼冤枉,甚么也不说,气得三老暴跳如雷,最后臭骂了她一顿后,才关上牢门,悻然而去。

红蝶不是不怕死,相反地还怕得要命,但是她也知道,俯首伏罪,只会死得更快,尤其是丁菱已经去了少林,三老既然有心把她置诸死地,要是知道实情,更不会饶她。

这时红蝶的唯一希望,是李向东及早驰援,把她救出生天,死口不招,亦是害怕招供后,李向东会不管她的死活。

可惜的是连番使出心声传语,也没有收到李向东的回话,以为丁菱结果还是留下降魔宝帕,禁制法术,恨不得把她碎屍万段。

丁菱也实在可恨,不单利用官府的力量,假公济私,还没有制止三老废去自己的武功,分明不顾任何情面,纵然从实认罪招供,也一定不会给自己留下活路的。

红蝶也很后悔,后悔没有答应以速成之法增加内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