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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金庸全集

杨过一愣,随之哑然失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又跟小龙女稍稍示意,小龙女也为之娇笑不已。

果然,那老者在门口大声道∶“老夫得知今日有贵客光临,心中不胜之喜,就请各位贵客与老夫玩个几手,增加新年气氛,好博大家欢喜。”语声宏亮,语气也充满愉快,显然不是找麻烦的味道,而是真心欢喜。

春兰走到阿紫旁边笑道∶“阿紫妹子,找打架的来了,正好你去试试。”

阿紫一听,心中跃跃欲试,看着杨过,杨过微微一笑,道∶“只要这位前辈不嫌弃,你就去讨教一下,不要缺了礼数。”

阿紫大喜,连忙用力点头,又看到满厅河西帮帮众也都看着她,显然也以她为第一人选,不由得大感得意,但又一想,可不能跟上次和王长昆打架一样,一脚就把人家踢翻了,可太不给人面子。她侧头一看身边的孙小红,心中一动,于是道∶“小妹子,给我一颗落星石,我来试试这个丢石头的法子管不管用?”

孙小红也是认识那位老者的,知道他的武功厉害,一边掏石子,一边小声道∶“姐姐,他是我师伯的好友,他很厉害噢,你要多小心。”

阿紫笑盈盈的在孙小红手中取了一粒落星石,俏生生的步向门口,在老者身前三丈处站定,先裣衽行礼,娇声道∶“前辈你好,新年大发财,我叫周紫玉,我大哥哥说,要是你老人家不嫌我这个晚辈,我就可以跟你讨教。”

众人一听,都不觉笑出声,她还真老实,连她大哥哥跟她说什么,都对着大家实话实说了。

那老者上上下下仔细看着阿紫,呵呵大笑道∶“小姑娘真是可爱,老夫很是欢喜,咱们怎样比试一下,让大家高兴就好。”

阿紫将落星石在手中抛了一抛,笑道∶“前辈,这是在这里捡的落星石,我刚练了一套手法,也传给了小红妹子,很是好玩,可是不知道管不管用,就请前辈指点一下,也给今天在座的大伙儿高兴一下。”

老者很是诧异,这落星石在这里遍地皆是,除了好看之外,可从来没有听说有什么用处,但他不敢小觑,笑道∶“小姑娘,你要怎么个比法?”

阿紫东看西看,看到大厅左侧边刚才孙小红用来作靶的桌面,于是偷偷笑了一下,觉得好玩极了。她指着那张桌面,道∶“我要把这颗石子丢到那个桌面,先会经过前辈,前辈只要把这颗石子击落,就是赢了。”

老者和众人一听,都觉不可思议。那老者是站在阿紫正前方三丈,那张桌面却是在阿紫左手方五、六丈之远,她要将落星石丢到那张桌面,却要先经过那个老者,这不是要绕个大圈子吗?这要如何做到?大家好奇心大增,于是都屏息静气,伸长着脖子,要看这金发女侠如何做到。那老者更是不敢大意,凝神以待。

阿紫把手中的落星石又在空中抛了抛,对老者娇声道∶“我要开始了!”又对孙小红道∶“小妹子,你看清楚了!”说着,屈指一弹,落星石竟是往右前方的上空弹出,众人大哗,说要丢到左方的那张桌面,她竟是弹向右方,这是何道理?

只见那颗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的落星石,在空中斜斜的直飞了五、六丈远,速度也不很快,大家都可看得很清楚,忽然在空中一个回转,直往下冲,并往老者的当胸射去。

那老者本就不敢大意,早已全神戒备,这时见那石飞来,在近身一丈多处时,即朝飞来的落星石击出一掌,这一掌是他的毕生功力所聚,实是非同小可,离得近的帮众已感受到劲气的威力,纷纷闪避,但那石子不但未应掌而落,反而加速前进,直冲老者胸口,老者惊骇至极,要待闪避已是不及,好在他的功夫底子极好,一个铁板桥,仰身平躺在地上,总算躲过了那颗石子,但再细看,那颗石子看来是射向他的胸口,却在离胸半尺前就转了弯,也就是说就算他不躲,落星石也不会打到他,但他却以极为不雅的铁板桥来躲这颗石子。那石子在他胸前转弯后,速度猛然加快,咻的一声直射竖立在大厅墙边的桌面,而且是从原有的那个小洞透墙而出。

众人张口结舌了一会,又猛然爆出如雷的掌声和喝采声,简直要把屋顶都掀翻了。

那老者呆立了半晌,最后也是呵呵大笑,道∶“要得,要得,硬是要得!小姑娘,你真是了不起,老夫佩服至极,真是佩服极了!”说着,走近阿紫,拍着她的肩膀,眯着眼睛,又细看了一会,笑声不绝的道∶“了不起,了不起!”

阿紫喜孜孜的道∶“前辈客气了,谢谢前辈指教”

老者呵呵笑道∶“我那敢指教?简直丢尽了老脸,不过嘛,也没关系,我又不是第一个丢脸的人。”

这老者年近七十,名叫潘二刚,应是在家中排行老二之故,早年外号沙里金,意谓他可以在黄河的泥沙中汹出金来,不但水底功夫一流,拳掌内外功夫都是顶尖高手,十馀年前就已退出江湖,长年隐居中条山麓,却又居无定所,虽然常到河西帮盘桓,但王长昆兄弟有时想要找他,却也找他不到,不料今晚竟会来到河西帮大堂,王氏兄弟已久未拜见师父,这时都高兴万分。

王长昆和王长禄又赶忙过来向老者请安,并请入座。老者很是愉悦,自行走到杨过面前,杨过忙躬身行礼,并道∶“晚辈木高,见过前辈。”

潘二刚也是细细看着杨过,有些讶异的道∶“木公子,你们这家子真是神仙人家,这金发小姑娘也是你未过门的夫人,你自己又这么年轻,怎会都有这样不可思议的武功?”

杨过有些诧异,问道∶“前辈怎知晚辈家中之事?”

潘二刚笑道∶“洛阳那个三环金刀王老儿早年是我的搭档,很久不见,昨天大年初一,我去他家拜年,听他谈到严举人和袁姑娘在洛阳居的事,将三位袁姑娘的武功说的天上少有,地下无双,老夫将信将疑,就一起到严举人家拜年,并请引见木公子和木夫人,不料严举人说你们昨天一早就出门了,一大早两位赵姑娘还去拜过年呢,老夫正在思量总要设法见到这样的神仙中人才不枉了此生,不想刚刚才进河西堂大道,就有帮众说今日帮主在宴请木公子和众位夫人,实在是太令人意外和高兴了。”说着,又笑眯眯的和小龙女及众女见礼,看来这沙里金还满随和的。

王长昆将自己的位子让与潘二刚坐,潘二刚道∶“你是主人,当然还是坐主座,我在旁边坐就好了,别给木公子和众位夫人见笑。”

钟郁和司徒真平时也都是随着丈夫叫潘二刚为师父,两人娇滴滴的喊了一声∶“师父好。”

潘二刚原先没注意到,反正杨过带了这么多老婆,他一时也没分清楚,这时看到二女,不由得吓了一跳,啊哟了一声,道∶“啊?是我的两个徒媳妇?怎么愈来愈年轻了,还这么美貌?”

二女羞答答的低下了头,不敢出声。王长昆倒是得意的说道∶“师父,是木夫人赵姑娘为她们化的,看来确是年轻美貌了不少。”

潘二刚早年也是风流过的,他细细看着二女,摇摇头道∶“这不是化,傻徒儿,你看这两个好媳妇既未擦粉,也没涂胭脂,怎么是化?这简直是天生的,我要不是早认识她俩,一定以为是天生丽质。”

王长昆和王长禄在这方面可比师父差远了,两人也都细细看着自己的老婆,果然如同师父所说,二女脸上、唇上都未有脂粉,完全是一付天生模样,这那是化?脖子、颈项和露出的手腕、指掌,也都是一般的细白滑腻,这绝非化做得到的。两兄弟惊异的对看着,心下却都是欣喜若狂。

潘二刚叹道∶“木公子和众位夫人真是天人,可说是夺天地之造化。”

赵英在旁听他赞叹,虽感得意,但仍谦虚的道∶“前辈客气了,小女子姐妹只是恢复两位夫人的原来容貌而已,谈不上夺天地造化。”

潘二刚深深的看着赵英,又看看右手边的赵华,道∶“两位夫人虚怀若谷,难怪有这样的成就,老夫实是白活了几十年,今日方不枉此生。”

众人都大为高兴,河西帮帮众见这位老爷子这样豁达,也都出乎意料之外,又都敬佩不已。在帮中地位较高的几位堂主级的人物都纷纷上前请安问好,又敬酒、又拜年,气氛又热络了起来,这位老爷子也乐的笑声不停。

杨过对小龙女道∶“龙儿,这河西帮上下这样和谐,帮运也难怪会昌盛起来,实是难得。”

小龙女也道∶“这位老人家确是很随和,刚才听司徒姑娘说他隐居深山,我只道他脾气一定比较古怪,不想还真有返老还童的心情。”

司徒美在旁娇笑道∶“龙姐姐,老爷子可不是每次来都这样高兴的,有时候都不理人呢。”她又举着酒碗对阿紫道∶“阿紫姑娘,你真了不起,能够让老爷子这样高兴。”

阿紫笑的很得意,和司徒美对喝了一口酒,又对孙小红道∶“小妹子,你看到我刚才用的手法了?每粒石子的圆扁轻重都是不一样的,所以要拿捏的很准,才能控制它的行进方向和速度,否则就丢不准了。”

孙小红猛点头,一付敬谨受教的模样。杨过和小龙女都相视而笑,阿紫今天这个师父可当的很过瘾。

潘二刚落坐后,和前来敬酒的帮众们喝了几大口酒,杨过正要起身敬酒,不想潘二刚已先站了起来,捧着大酒碗,声若洪钟的道∶“木公子,老夫今天真是太高兴了,这位准夫人周姑娘小小年纪,竟有这样高超的功力,实是匪夷所思,而且这套手法还是刚创的,这怎么可能?老夫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总之,要好好喝上一大碗。”说着咕噜噜的喝干了一大碗酒,站在旁边的王长昆和王长禄都大为耽心。杨过忙道∶“多谢前辈夸赞。”说完,也赶紧喝完了一大碗。阿紫又跃跃欲喝,她现在可也不怕喝酒了,小龙女偷偷瞪了她一眼,阿紫吐了一下舌头,缩着脖子赶紧坐了下去。才刚坐下,又听潘二刚道∶“老夫再敬各位木夫人。”阿紫现在知道自己也是木夫人了,于是又忙着站起来,听完小龙女和潘二刚客气了几句,看小龙女才轻轻啜了一口,她却猛喝了一大口,不料那酒极烈,她喝的猛了,呛在喉中辣的不得了,可又不敢出声,只得脸红脖子粗的大声喘气,好一阵子,才哑着嗓子对杨过道∶“大哥哥,这酒真难喝呢。”众人见她一付狼狈,都不觉失笑。

不久,袁明明带着方亚云也回到了座位,方亚云脸色红润,喜上眉梢,可见她已病去伤愈,还得了不少好处。

一直闹到时近中夜,原先准备的五坛白酒,早已不知增加了几坛,有些帮众因不胜酒力,已在大厅东倒西歪,有些人根本就已经见机先。杨过看这情形,也是应该散席的时候,于是起身向王长昆抱拳道∶“王帮主,今晚已是尽兴,咱们就到此歇息吧!”

王长昆看看周围的情形,知道也是应该散席了,虽然师父潘二刚兴致仍高,不过,大部分人已经受不了,于是点头道∶“不成敬意,怠慢了公子和众位夫人。”

杨过道∶“王帮主太客气了,真是多谢。”

大伙儿又在一阵依依不舍声中,互道晚安,终于散了这场宴席。

两位夫人引领杨过等人到内厅一间极大的客房,那里已经百物齐备,可见主人确是很有诚意。

杨过与小龙女讲了几句话,小龙女不住点头,她对钟郁和司徒真道∶“两位夫人,今日咱们前来叨扰,真多谢贵帮这样盛情接待,还见到了潘老前辈,实是不虚此行。我夫君言道,咱们在此休息一宵后,明日一早就自行离去,各位不必相送,咱们改日再见吧。”

钟郁吃了一惊,忙道∶“龙姑娘,这是为何?是咱们接待不周嘛?”说着,又看着杨过,杨过报以微笑。

小龙女笑道∶“怎会这样?我夫君和各位妹子都是高高兴兴的前来,更是高高兴兴的参加了这埸盛大的新春宴会,实是咱们真诚相处,不需繁文缛节,徒增大家困扰。明日天明前,咱们就自行离去,大伙不须招呼,这多自在啊!”

钟郁和司徒真见小龙女说的真诚,也不好勉强,对他们又敬若天人,于是只得又吩咐丫拿了一大堆食物、果子到房内,才再三互道珍重,殷殷作别。

钟郁和司徒真刚走,门口却有两个小姑娘探头探脑的不肯离去。小龙女笑道∶“阿紫,你去叫她们两个进来坐吧。”

阿紫大喜,一边叫着∶“姐姐好好噢,姐姐好好噢。”一边跳着去开门。一会儿,两个怯生生,低着头进来的就是方亚云和孙小红,两人面红似布,这毕竟是杨过和夫人们的临时卧房,她两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进入房内,难怪羞意无限。

方亚云抱着小龙女鸣咽的道∶“谢谢龙姐姐,对小妹这样好,明姑娘和英姑娘不但替我治好了伤,还加了我好多年的功力,小妹不知该怎样报答才好。”

小龙女温柔的把她拉到身边坐下,微笑道∶“方姑娘不需这样说,她们两位都是不会计较这些的,你练功有成,将来江湖道上相逢,不是很有趣吗?”

方亚云微吃一惊,仰头低声道∶“龙姐姐的意思┅┅,是要离开洛阳了?”

小龙女笑道∶“咱们到洛阳也是路过的,只是住久了一些时日,何时离开还没决定,不过,总是要走的。”

方亚云一脸仰慕,又是无限的依恋,但她知道这是无可挽留的。小龙女柔声的道∶“方姑娘温柔贤淑,前程无限,姐姐祝你有好的归宿,也有美好的未来。”

孙小红缠着阿紫聊的没完。阿紫忽然想起一事,把她拉到赵英身边道∶“英姐姐,你有没有话要跟小妹子说啊?”

赵英笑道∶“你这个小妮子噢!我有什么话要跟孙小妹子说的?”

阿紫一愣,傻呵呵的道∶“姐姐不是┅┅?”

赵英笑骂道∶“就你一个人关心?你难道忘了各凭缘份,有些事一说破就不灵了嘛?”

阿紫噢了一声,道∶“对啊!那我┅┅。”

众女都围着孙小红和方亚云,对她们极为亲热。杨过则坐的远远的,微笑着看着她们。

小龙女也招手要孙小红坐在她身边,笑问道∶“小妹子,阿紫姐姐传你的那套手法,你喜不喜欢啊?”

孙小红喜孜孜的道∶“好喜欢噢,阿紫姐姐才厉害呢,她刚才丢的手法真是厉害呢!我都还没学会。”

阿紫听孙小红公开说她厉害,笑的合不拢嘴,觉得辛苦传她这套手法可没白传。

小龙女笑道∶“这可要慢慢练,你现在也很厉害了,可是不能对着别人乱丢,人家会受不了的,一定要练到跟你阿紫姐姐一样收发由心了,才可以用来吓唬人,否则千万不要朝别人身上丢,你要记住了。”

孙小红用力点头,道∶“小妹知道,这是一套很厉害的暗器手法,我一定不会随便用的,可是我一定要把它练好,木大哥对我说过,只能用来防身。”

小龙女很高兴,又道∶“姐姐知道这两天你们会到洛阳严举人家学功夫,你们可要好好学,这对你们将来很有好处的。还有,咱们女子总是要有归宿的,缘份到时,不要逃避,缘份未到,也不要强求,你们赵英姐姐昨天在王屋山曾说过有缘莫轻弃,无缘莫强求,姐姐认为很有道理,这句话也就转送给你们吧!”

孙小红和方亚云都若有所思,也都表示理会。

众人又聊了一会,两女才依依不舍的告辞,临走前,又到杨过身前,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木大哥,谢谢你。”

杨过含笑起身相送。

众女与两女话别后,大家的心情都很好,但今天却也够累了,不但经历了前所未有的人妖大战,还喝了一大堆酒,虽然后来都用上了杨过的法子,用内力逼掉酒气,但是残留的酒味仍觉得不舒服,于是纷纷沐浴更衣,娇声莺语,好不热闹。

这是一间大卧室,设备虽然齐全,但并未隔间和分床。阿紫东看西看,竟没她睡的地方,她红着脸跟小龙女撒娇道∶“姐姐,好讨厌噢,都只有一张床。”

赵华格格笑道∶“大被同床才好玩呢,过两天你也要成亲了,跟你大哥哥亲热一下也没关系,不要来真的就好了。”

阿紫不依的道∶“华姐姐好坏,华姐姐好坏。”可是双眼却盯着杨过直看,心中却是高兴的不得了,她好早就想跟杨过亲热了。

赵英看看赵华和春兰、秋菊,红着脸对小龙女道∶“龙姐姐,我和华妹未净,春兰、秋菊妹子刚来,今晚只能由姐姐和明姐姐陪公子。”

原来诸女分房为的是将月事来潮的时间错开,今天是初二,正好是下弦和月初交会时刻,四女都不净,只有月望来潮的小龙女、袁明明和阿紫干净,阿紫尚未成亲,所以只剩小龙女和袁明明两人可以陪杨过。

袁明明正在浴间陪杨过洗浴,两人心情愉悦,又喝了不少酒,袁明明媚眼迷蒙,匆匆洗完浴后,已忙不迭的将杨过的鸡芭含在口中吸吮搓揉,杨过也是心神激荡,臀部不停的前后摆动,显得很是舒服。袁明明含了一会,站起身小声的娇笑道∶“哥,妹子流了好多水,哥先让妹子泄身,等下再侍候你,哥,好不好?”

杨过笑着说了一声好,就站着抬起袁明明的右腿,让bi大开,挺起鸡芭一插而入,袁明明轻声娇喘着,显得很是舒畅,她紧紧抱着杨过,又把香舌伸进杨过口中搅拌,杨过轻轻插动着,享受着袁明明的温柔。袁明明很激动,只一会功夫,娇喘声愈来愈大,她在杨过耳边腻声道∶“哥,妹子快了,哥┅┅。”杨过稍一运气,袁明明已呵呵连声,泄了一大滩,轻轻抖了一阵子,才满足的离开杨过的鸡芭,又弯身含在口中舔吮,现在她的功夫可更是了得,鸡芭在她口手玩弄之下,杨过舒畅无比,只跳动了几下,就鼓鼓而出。两人又冲洗了一下身子,才披上外袍,身心愉快的携手走出浴室。

众女都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袁明明脸上红通通的,娇靥如花。

赵华笑道∶“明姐姐等不及了,都不让咱们看就先飞了。”

袁明明羞着躲到小龙女怀中,道∶“我好想嘛。”

小龙女爱怜的搂着她。众女大笑,杨过也笑着坐了下来。

阿紫看着两人,诧异的问道∶“明姐姐,你跟大哥哥作过爱了?”

众女更是大笑不已,袁明明红着脸不说话。

阿紫一看这种情形,一蹦就跳到杨过身上,又扭又揉,口中直道∶“大哥哥,我也好想噢,我也好想噢。”

杨过笑着亲了她一下,把她放在身边坐好,阿紫还是侧着身子赖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吃吃的笑个不停。

小龙女笑道∶“昨晚也没睡,现下时过中夜,咱们将就在一起睡一下吧。过儿,明早你打算去哪里?

杨过抚着阿紫的金发,道∶“今早听那妖人说道,他是大魏的沁阳王,也是东宫太子,姓元名铫,我想起沁阳就在这里的东北方一、二百里,就是沁水之阳。这沁水也是源自王屋山,咱们不妨前去看看,只是不知这个沁阳是否就是他的封邑,假如是的话,或许可以找出一些蛛丝马迹。这元铫像是被什么物事镇在王屋山不能出来,如能找到些什么物事与他有关,也好让咱们对他多了解一些,如能帮上他忙,说不定可以让他早日修成正果,得成大道。”

众女都点头称是。小龙女道∶“这元铫虽未能成仙,但却是咱们遇见过的真正妖人,仙凡世界固然渺不可知,但咱们如能尽一些心力,助他得成大道,也是功德一件。”

杨过道∶“我正是这个意思,此人阳寿已有七百多岁,却仍留在人间,实是不可思议。孔老夫子曾说,未知生,焉知死?没有完成生的历程,怎能知道死是怎么回事,这元铫很可能就是这样,所以才离不开人间。”

阿紫听不懂,在杨过怀中仰头问道∶“大哥哥,离不开人间就是长生不死,那不是很好吗?什么又是生的历程啊?”

袁明明这下有话说了,她一掠秀发,道∶“人就是人,是有一定寿数的,该死的不死,就是妖精了,所以啊,那元铫因修仙不成就成了妖。公子的意思是说,那元铫在人间可能有什么事放不下,妨碍了他的修为,就像佛家说的,要看破红尘才能成佛,他这么多岁数了,心有挂碍,不能看破,所以也成不了仙。”

众女啊了一声,对袁明明的分析都表示佩服。

赵英问道∶“明姐姐,你说的很有道理,你看那元铫可有些什么神通?他真能遍历三界,上穷碧落下黄泉嘛?”

袁明明笑道∶“姐姐我在宫中半年,大多数的日子都是无所事事,所以就在宫中听一些大师说法,其实这些法在我看来也是很无趣的。咱们刚才说的三界,就是欲界、色界,和无色界,欲界就是说咱们的世界了。”她红了一下脸,又道∶“欲界就是有淫欲和食欲的世界,那就是咱们了。其实呢,还包括地狱呢,也算是欲界。”

众女都格格娇笑,又都柔情蜜意的看着杨过。

袁明明又道∶“欲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