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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金庸全集

黄蓉在幻想中也曾勾勒过不同男人棒棒的形象,但想像哪有亲眼目睹来得真实具体?两人青筋毕露、油光水亮的雄伟棒棒,清楚的就在眼前。春心荡漾的黄蓉不由得脸红心跳,倒吸一口大气,下体也趐趐痒痒的,感到极端空虚。异味唤醒她雌性的本能,她呆望着两人雄伟的棒棒,竟有不顾一切俯身相就的冲动!

黄蓉陷入激烈的天人交战中,她心中一方面想着:“自己年华渐逝,青春不再,如不及时行乐,日后恐再无机会。”另一方面她又想:“结缡近三十年,夫妻恩爱,从无间隙。靖哥哥为国为民,牺牲奉献,自己怎可为一时欢愉,有负于他?”

欲火烧的她粉颊通红,全身也忽冷忽热的,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根深蒂固的礼教观念,终究深场黄蓉心中,她猛然一甩头,抛开了绮思遐想,毅然决然的走出了书房。

悬崖勒马的黄蓉,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眼前晃来晃去,尽是武氏兄弟那两根粗大的棒棒。她心中越是压抑,思绪越是纷乱,最后她脑中竟然浮现出,与两人欢好的猥亵影像。她两腿紧夹,双手紧拥,抱着被子不停的蠕动。长夜漫漫,欲火难熄,黄蓉连续经历了四、五次快感,但却始终无法达到销魂的境地,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脑中再次勾勒起淫秽的图像。

武氏兄弟醒来,发现竟赤裸处身黄蓉书房,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两人慌忙返回居处,心中直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昨夜的记忆,似乎随风而逝;他俩怎么想也想不起来,究竟为何会裸身睡于黄蓉书房。两人相互回忆对照,至多也仅止于偷窥师娘自蔚,至于其后发生何事,则根本毫无印象。

黄蓉若无其事的指导二人练武,二人心中有鬼,未能专心,不免经常出错。黄蓉板着脸训斥了一番,便重行示范,要二人仔细观看。黄蓉朝前一扑,随即后跃,并迅速弯身后仰,成铁板桥姿式。这一扑、一跃、一仰,乃针对攻敌时,敌突发暗器,所设计的保命绝招。黄蓉姿态优美,功架扎实,边作边说,两人看得如痴如醉,色心又起。

原来天气炎热,加上衣衫单薄,一出汗,身体轮廓便尽行浮现。而作铁板桥时身体后仰,下体自然便向上挺耸。由于汗湿,黄蓉饱满的bi紧贴在白色的长裤上,乌黑的荫毛、鲜嫩的肉缝,竟然清楚的印了出来。兄弟俩一见,脑际顿时浮现出昨夜的绮丽风光;此时黄蓉在他两眼中,就如同赤裸一般,两人的下体立刻就硬梆梆的竖立了起来。

黄蓉讲解完起身,只见二人弯身曲体不敢直立,裤裆处高高鼓起,简直就像个蒙古包。她低头一瞧自己汗湿的衣衫,不禁恍然大悟,心头火起。她心想,二人昨夜醉酒荒唐,尚情有可原;现在竟然连白日练功都胡思乱想起来,简直太不像话。她严肃的交代了练功诀窍,要二人自行习练;而后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一扭身,便自个到树荫下纳凉去了。

树荫下凉风阵阵,黄蓉坐在椅上,只觉暑气全消,不禁昏昏欲睡。懵懂中在一旁练功的武氏兄弟,忽然急速的腾跃近身,两人飞快的制住黄蓉的|穴道,便将她带入一旁的兵器室。二人将绳索系在横梁上,绑住她双手向上吊起,就动手脱她衣服。

黄蓉感到气愤惊慌,她厉声斥骂:“你们两个畜牲!快放开我!你们昏了头啊!我是你们的师娘啊!”两人却充耳不闻。

不一会黄蓉便被剥得精光,此时小武一边揉搓她嫩白丰满的ru房,一边嘻皮笑脸的道:“师娘,我们知道师父忙,没空陪师娘,师娘熬得辛苦,昨晚我们都看见了。如今咱哥俩,特地来孝顺师娘,保证不会让师娘失望的!”

黄蓉心中虽感到羞辱气愤,但|穴道被制,双手吊起,实亦无可奈何。当两人恣意的抚摸她赤裸丰满的胴体时,黄蓉猛然惊觉,自己对这种猥亵行为,似乎有着一丝微妙的期盼。

小武凑上嘴,欲亲吻黄蓉,黄蓉矜持的别过头,但小武两手托着她的面颊,硬吻了上去。粗重的鼻息、温热的嘴唇,使黄蓉陷入迷惘;侵入的舌头,强力的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进入湿滑的口腔,黄蓉不由自主的卷动香舌,和侵入的舌头对抗。两人的舌头彼此纠缠,紧密碰触,攻防之间黄蓉的舌头,不时受到小武热烈的吸吮。黄蓉逐渐陶醉在热吻中,陷入了情欲的波涛。

大武蹲在黄蓉身后,贪婪的抚摸着黄蓉的双腿,他由圆润的小腿抚摸到丰腴的大腿,摸揉捏搓,上下来回。黄蓉腿部柔嫩的弹性、滑腻的触感,使他百摸不厌,爱不释手。在亲吻与触摸之下,黄蓉平日端庄威严的神态尽失。她不但身躯乱扭,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泛滥的yin水,更从湿漉漉的下体奔流而出,沾湿了整个腿裆。

突地,一股从所未有过的锥心蚀骨感觉,由后庭直钻心房,她不由得全身颤栗;原本脆弱的心防,也在瞬间,彻底的崩溃。黄蓉打从心底放弃了抵抗,随着不断增强的异样快感,饥渴的她转而热切期待着,爱徒粗犷的侵袭。

大武掰开黄蓉白嫩丰腴的臀部,以舌尖钻舔黄蓉紧缩诱人的后庭,从未尝过此种滋味的黄蓉,对这种万箭钻心似的快感,简直抵受不住。她只觉空虚饥渴的感觉,一下子增加了几十倍,双手也迫切的需要拥抱住什么东西,她不由得情急的哼道:“快!放开我的手啊!唉哟!师娘受不了了!快啊!……”

两人见她眼波流转,春意盎然;下体尽湿,饥渴难耐;便制住她气海|穴,使她无法凝聚内力,其余|穴道则连同绳索一并解开。身躯甫得自由的黄蓉,饿虎一般的扑向小武,她双手死命的紧搂小武,樱唇也疯狂的咬上了小武肩头。小武吃痛,下体格外的亢奋,橄面棍般的粗大棒棒,直翘而起,隔着裤子紧顶着黄蓉的裆间。

大武此时飞快的脱下裤子,自身后搂住黄蓉。他在黄蓉耳际轻呼:“师娘,还是让我先孝顺您吧!”他边说,边将棒棒凑向黄蓉湿润微开的蜜桃瓣儿。

黄蓉紧搂小武不肯松手,但白嫩圆鼓的丰臀却向后耸翘了起来;那湿漉漉的花瓣,满含春意,门户大开,像是早已准备停当,就等那野蜂来探bi采蜜啦!

黄蓉那得天独厚的娇嫩小bi,初次面临粗壮棒棒的叩关,不禁五味杂陈。她又是舒服,又有些痛苦,又是期待,却又有些惧怕,感觉上竟和新婚初夜的惶恐极端的类似。忽然间,巨物破门而入,黄蓉只觉心中一凛,不禁大呼出声。

她一惊而起,只见一旁的两兄弟仍在挥汗苦练,而树荫下凉风息息,蝉鸣依旧,适才情景竟是南柯一梦,她面红心跳、绮念如潮。此时一阵清风吹来,她只觉腿裆间凉飕飕的,亵裤、外裤竟已湿透。黄蓉心中一阵羞愧,但也不禁暗想:“难道他俩那儿,真有如梦中般的粗大吗?”

更年期的黄蓉(三)

蒙古大军后撤,襄阳军情舒缓,安抚使吕文德逮到机会便在宅中宴请宾客。由于和一干江湖好汉格格不入,因此宴会的宾客大都为其官场僚属。众人喝酒吃肉,奉承拍马,酒酣耳热之际,更是谄媚互捧,恶心之极。

此时由朝庭派来督军的贾侍郎,突地满脸神秘附耳低声道:“安抚使驻守襄阳,既危险又辛苦,何不设法他调?现下明摆着就有个升官发财的好机会啊!”

吕文德一听,两眼发亮,急忙低声问到:“机会何在?还请侍郎指点迷津,下官定当有以报之。”。贾侍郎左右顾盼,欲言又止。吕文德会意忙道:“各位请随意享用,我与侍郎有要事相商,就少陪了。”说罢,起身领着贾侍郎进入内室书房。

少顷,婢女备齐酒菜后掩门而去。贾侍郎沉声道:“当今朝中一言九鼎的贾似道承相,就是我亲叔叔;他老人家平生最好的,就是会武的中年美妇。我看那郭夫人体态风流,面容娇艳,如能将她引介给贾承相,我包你官升三级,不愁富贵。”

吕文德一听此言,沉默不语;半晌,方面有难色的道:“侍郎有所不知,这襄阳防务均赖郭靖夫妇,率领一干江湖豪士相助方能固守;而郭夫人运筹帷幄,正是灵魂人物。襄阳如少了他夫妻俩,恐怕立时有失。况且郭夫人武功高强,性情刚烈……这……恐怕……行不通啊!”

贾侍郎闻言哈哈大笑道:“听说襄阳合城军民打手铳时,十个有九个心里都想着郭夫人;看样子你也舍不得她吧?”吕文德闻言,双手乱摇,忙道:“那有此事,不……不……我是指下官舍不得这事,至于那些个当兵的胡思乱想……倒是不假……什么?有人反应我对郭夫人有非分之想?……侍郎明鉴,下官顶多与小妾敦伦时,心里想一下郭夫人罢了,至于……那个……”

贾侍郎见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当下口气放缓道:“依你看襄阳城如果少了郭靖夫妇,还能撑上多久?”

吕文德见不再追问有关自己的尴尬事,心情一松,接口道:“少了郭靖起码还能撑个十来天,若是少了郭夫人,怕是三天都撑不过。”

贾侍郎这时一改嘻皮笑脸的神态,低声道:“你可说到重点了,这郭夫人足智多谋,蒙古人很是忌惮……”

他望望吕文德,表情严肃的道:“你可真想升官发财?”吕文德忙不迭的点头,连声道:“当然想,当然想,还请侍郎指点迷津,指点迷津。”

贾侍郎举杯一饮而尽,说出一段话来。吕文德听得冷汗直冒,心惊肉跳,顿时呆若木鸡。半晌,他回过神来,毅然的道:“下官决意遵从承相指示,尚请侍郎多予提携。”

黄蓉沐浴过后,拿着这巴掌大小的亵裤,翻来覆去的观看,心中不禁怀疑,这玩意真能穿吗?

昨晚吕文德邀宴,其夫人拉着黄蓉,私下里悄悄的将这玩意送给了她。这吕夫人老于世故,平日与黄蓉相处,经常曲意奉承,赞扬黄蓉聪敏美貌,因此黄蓉对其印象颇佳。由于吕夫人一再声明,这是过去女皇武则天留传下来的宝贝,世上仅此一件。黄蓉在好奇心驱使下,也就半推半就的收了下来。

黄蓉看这裤儿,非丝非棉,非绸非革,拉扯之下,弹性甚佳,触手之际,滑腻腻的很是舒服。

其裆间由前到后,有九个花生米般大小的凸起物,打磨的平滑匀称,不知是何材质,也不知有何作用。黄蓉犹豫了半天,终于将其穿上了身;她对镜一照,不禁娇羞万状,脸红心跳。

只见那巴掌般大小,淡黄|色的亵裤,紧紧的绷在她丰满的娇躯上,那妙处恰堪遮掩,芳草蔓延而出;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真是描不尽的绮丽春色,说不出的淫秽荡人。黄蓉对镜自览,越看越觉得这裤儿可爱。它不但彰显出自己美好的身段,更使自己增添一股异样的风情;她有如孩童般的兴奋雀跃,不停的前后顾盼,心中也不由得涌现出,怪异的情欲幻想。

体温汗湿,以及随着情欲幻想渗出的yin水,使得亵裤起了惊人的变化;它似乎突然有了生命,开始缓缓的蠕动收缩。裆间尽湿的窄小亵裤,深深嵌入了黄蓉嫩滑的肉缝。随着亵裤的收缩,凸起物不断刺激黄蓉的肛门、bi、赤珠(即荫唇)、俞鼠(即阴核),黄蓉的下体,遭受到全面均衡的奇妙刺激。

那种感觉既舒服、又怪异,并且使人充满未知的期盼;凸起物在yin水的滋润下,发生了不同的微妙变化。首先是紧贴俞鼠(即阴核)部位的凸起物,像是忽地长出了爪子,紧紧扣住黄蓉那珍珠般的敏感阴核;黄蓉只觉一阵趐痒畅快,欲念如火山爆发一般的喷射而出,她不禁腿软筋麻,轻哼出声。

紧接着贴近bi的凸起物,突然膨胀延伸,并且硬梆梆的顶入了黄蓉的嫩bi里。虽然其粗细大小仅如拇指,但那种真实的cao入感,却也使得久旷的黄蓉,浑身颤抖,通体舒泰。她慌忙上床盖被,蜷曲身体,静卧享受销魂滋味。此时裤儿蠕动收缩愈速,就如同有七八个知情识趣的温柔男子,同时爱抚舔她下体不同的部位。娇喘轻哼,牙床晃摇,黄蓉的卧房,顿时充满浓郁的荡人春意。

贾侍郎横眉一竖,豹眼含威的道:“那黄蓉既收下了‘石女乐’,其一试之下,必然欲念陡起,春情勃发。想她正当虎狼之年,那郭靖又不解风情,无暇陪她。嘿嘿!看来,这连环计已成功了一半啦!”

吕文德疑惑的道:“郭夫人一向端庄规矩,就算春心大动,也不可能放浪形骸,红杏出墙吧?”

贾侍郎淫笑两声,得意的说道:“这条连环计我进行已久,她那两个徒弟身边,我早就安排了人,专门负责挑逗他俩。如今他俩已是心猿意马,巴不得能将美貌师娘搂在怀里。嘿嘿!就算郭夫人忍得住,她那两个徒弟,恐怕也不愿放过她吧?”

吕文德惊讶万分的道:“侍郎真是神机妙算,如若郭夫人真和徒弟有了苟且暧昧,身败名裂之下,定然无脸留在襄阳;至于夫妻反目,师徒互斗,那更是不在话下。不过……不过……到时候襄阳怕也……守不住了……”

贾侍郎斜睨他一眼,轻蔑的道:“贾承相他老人家,早和蒙人议定,如若除去郭靖夫妇这块大石头,双方立即停战修好。到时候全国各地,一片歌舞升平,又何必担心襄阳呢?”

经过几天时间,黄蓉对于裤儿的奇妙变化,已大致有所了解。体温、汗湿之下,裤儿蠕动舒缓;yin水渗透,裤儿蠕动快速。凸起物在yin水的滋润下会膨胀变形,其中以紧贴bi部位的凸起物,膨胀最大。裤儿穿过弄脏,只要置放清水中浸泡片刻,晾干后立时清洁如初,毫无异味。

黄蓉在裤儿神奇功效下,随时随地均可享受到销魂的快感,影响所及,她的情欲也愈发的炽烈。她娇艳的面庞,整天都红通通的满含春意;她端庄丰腴的胴体,不时因快意,而不自觉的扭动。只要是靠近她身边的男人,都会因她浑身所散发出的浓郁体香,而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武氏兄弟越来越难以克制泛滥的遐思;跟随黄蓉练武,简直成为一桩苦刑。黄蓉一举手一投足,在在均撩起他俩亢奋的情欲。尤其是这两天,黄蓉像是陡然间换了个人;她的声音充满娇媚蛊惑,面部表情春意盎然;身躯摇摆宛如行房示范,吐气呼吸就像敦伦轻喘。兄弟俩好几次都几乎忍不住,打算不顾一切的对黄蓉用强,但黄蓉却总是适时的离开了现场。

冰雪聪明的黄蓉,早已发现俩兄弟的异常;从上次偷窥,到如今练武时都充满兽欲的眼神,在在显示出俩人心中,对她的淫秽幻想。黄蓉是过来人,颇能体会他们放肆的遐思,但如想进一步的逾越,那机灵的黄蓉,是不可能给他们机会的。

贾侍郎威严的聆听眼线的报告,并作出迅速的裁示。他的真实身份,其实是贾似道的情报头子,专门负责搜集各式各样的消息。由于目前贾似道私下与元人议和,因此情报搜集的重点,就在于可能破坏议和的人与事。郭靖、黄蓉正是议和的最大障碍,故此,也成为情报搜集的重点对像。

安抚使吕文德设宴邀请郭靖夫妇,作陪的仅有吕夫人、贾侍郎、大将王坚等三人。菜肴精致,美酒香醇,座位宽敞;六人边吃边聊,气氛颇为融洽。黄蓉和吕夫人窃窃私语,郭靖和王坚高谈阔论,吕文德和贾侍郎则盯着黄蓉直瞧,偶尔附耳低语一番。这场精心安排的餐宴,旨在观察黄蓉穿上“石女乐”后的直接反应,因此吕夫人的角色也特别吃重。

老于世故的吕夫人,巧妙的引导话题,不着痕迹就谈论到那奇妙的裤裤。她风月经历远胜于黄蓉,又刻意加油添醋,述说一些春情密事。黄蓉“石女乐”在身,一经撩拨,立时引发一连串的连锁反应。这些反应具体而微,粗枝大叶的郭靖、王坚毫不知情,但落在有心观察的吕文德和贾侍郎眼中,却是绝妙好景,极端的挑逗煽情。

只见黄蓉面泛潮红,目光朦胧;贝齿轻咬下唇,瑶鼻微皱含羞;她时而微张小嘴,时而轻扭身躯,一股慵懒快意的春情,铺天盖地的,从她周身散发出来。吕文德和贾侍郎深知“石女乐”的妙用,如今瞧见黄蓉骚痒难耐,强忍畅快的模样,不由得色心顿起,兴奋莫名。贾侍郎假意捡拾筷子,伏身桌下窥看,只见黄蓉两腿交叠,颤栗抖动,显然已是舒服畅快,飘飘欲仙了!

更年期的黄蓉(四)

贾侍郎见黄蓉欲焰焚身,克制强忍的模样,真是说不出的诱惑迷人。他有意捉弄,于是向吕文德使了个眼色,二人共同举杯向黄蓉敬酒。黄蓉此时下体趐痒酸麻,荫道子宫阵阵收缩,正是舒爽畅快的紧要时刻,但二人敬酒却又不能不应付。她勉强压抑住禁不住的媚态,挪动因舒服而痉挛的身躯,轻举酒杯,虚应故事;但二人偏偏扯东扯西,有意拖延敬酒的时间。

一向落落大方的黄蓉,此时如坐针毡,真恨不得挥动打狗棒,将这两个不识相的拦路狗一棒打出门外。贾、吕二人见黄蓉粉脸含春,娇声微颤;香唇开合之际,频频嘘气轻喘。她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眼,如今水汪汪的,荡漾出无边春意,就像有意抛媚眼一般。两人眼睛紧盯着黄蓉,脑中揣摩着黄蓉销魂的情境,不知不觉间,灵魂儿彷佛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吕夫人见黄蓉欲仙欲死的模样,知情识趣的轻声在黄蓉耳边道:“妹子,我看咱姐妹俩,就先退席吧!咱们先到我房里歇着,姐姐还有许多好听的故事,等着说给你听呢!”

黄蓉一听,正合心意,连忙点头答应。吕夫人当下起身道:“老爷,各位大爷,贱妾与郭夫人均不胜酒力,要下去歇歇,就先行告罪了。”

黄蓉往吕夫人床上一躺,长长地吐了口气,心里觉得陡然轻松了下来。她蜷曲着身体,静静的享受着另一波愉悦的滋味。吕夫人亲热地挨在她身边,悄声问到:“妹子,真有那么舒服啊?”

黄蓉一听,俏脸飞红,吃惊的道:“你说什么?你……你怎么知道?”

吕夫人暧昧的道:“妹子,我就坐在你身边,难道还看不出来?我可也是女人啊!”

黄蓉见被识破,心中直是羞愧难当;吕夫人见到她忸怩尴尬的模样,不禁笑道:“妹子,这又有什么害臊的?这宝裤叫石女乐,就是石女穿上都乐,何况妹子又不是石女,穿上当然更乐了。”

她温言宽解,善于比喻,黄蓉在她妙语如珠抚慰下,情绪不觉恢复了正常。黄蓉心想:“既已为她看穿,裤儿又是她送的,那还有什么好掩饰的?”于是放松心情,和吕夫人闲聊了起来。

吕夫人不可置信的望着黄蓉,惊诧的道:“什么?你年龄比我还大!这怎么可能?不要哄我,你到底多大?”黄蓉具实以告,吕夫人拉起黄蓉的手,抚摸那细白柔嫩的肌肤,嘴里喃喃自语的接着道:“皮肤这般滑嫩,你说三十我还信,四十五?打死我也不信!这怎么可能?我才刚四十,怎么看起来,比你老了那么多?……”她嘘唏了一阵,又道:“我老是妹子,妹子的叫你,那这会不是要叫你姐姐了?”

这吕夫人乃是偏房扶正,未跟吕文德之前,也曾在书院教坊混迹过几年,因此风月之事,知道的可真不少。她有意挑动黄蓉春心,因此尽挑些适合黄蓉年纪身份的淫秽话题,说给她听。像什么贵妇偷情、姨娘勾引小厮、岳母色诱女婿等等,直听得黄蓉心头狂跳,欲念如潮。

黄蓉自小没娘,及长亦乏同年女伴;这吕夫人能说善道,又善体人意;黄蓉觉得她就像亲姐妹一般的体贴亲切。俩人越谈越投机,吕夫人在别有用心之下,于是建议黄蓉留下过夜。郭靖闻知,心想:“蓉儿难得有个谈得来的女伴,如此也好。”吕文德和贾侍郎则是心中狂喜,邪念丛生。他俩送走了宾客,立即返回书房,窃窃密议了起来。

俩人方才目睹黄蓉媚态,早已欲火难耐,如今酒助淫兴,更是兽性勃发,跃跃欲试。激动之下,俩人言语粗俗,已全无士大夫阶层的礼仪节度。贾侍郎首先开口道:“他娘的!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嫂子也真有办法,竟能说动黄蓉留下过夜;今晚咱哥俩,如不想法子乐乎乐乎,岂不是暴殄天物?”

“嘿嘿!说的也是,不过这娘们武功高强,咱俩可不够她一脚踢的。他奶奶的,倒还真是玫瑰多刺!想什么法子好呢?”

“哼!武功高强有个屁用?你没看她方才浪成那副模样?咱们只要想办法,将咱们的大rou棍直入中宫,捅进她那骚bi里。嘿嘿!到时候就算她武功再高,恐怕也只有使劲叫床的份了!”

“唉呀!侍郎可真是英明!听说会武的女人,那儿特别紧窄,腰臀也格外有力,弄起来特别舒服!不过话说回来,千娇百媚的郭夫人,功夫可不是假的,除非将她用药迷昏,否则咱们又有什么办法……嘿嘿……那个……直入中宫呢?”

贾侍郎呸的一声,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