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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原生态爱情

玉瑶说,今天是正式演出,不穿演出服怎么行,你穿上还是做个木头泡丝(pose)站那儿就行了——开始学习芭蕾舞后,玉瑶回家就要爸爸像个木头立在客厅,自己就随着音乐起舞,劈腿、脚尖舞、旋转时就用爸爸做支撑。

但天武表示坚决不穿——那多损老爸形象啊!

玉朗看妹妹嘴角又开始往下撇,急忙道:“妹妹,你看我当王子行不?”

玉瑶高兴道:“好啊……好啊,哥哥比臭爸爸强多了。来,哥哥你快换上。”

两人进各自房间换好演出服后又来到客厅。

玉朗穿的王子服是按叔叔的身材借的——天武身高1.76米,袖子、裤腿都短了不少。

一到客厅显出的滑稽像——大家看见后都哈哈大笑起来。

偏偏玉朗满含深情地做了个“十送红军”的舞姿——玉瑶扑到妈妈身上“咯咯咯…… ”就要笑背气了。

丽芳笑着拍拍女儿的背:“你到底还演不演啊?”

玉瑶——像开关样——立马止住笑,大声道:“爸爸音乐伺候。”

“好,音乐伺候。” 天武乐呵呵地跑去启动音响——六音箱立体声环绕客厅,意大利顶级音响诗芬尼——开始按钮,天鹅湖优美的旋律随即在客厅响起。

玉瑶随之 翩翩起舞——。

天鹅湖第二幕表现的是湖边蓝色夜景,雾气腾升中,群天鹅的舞姿刻画出天鹅宁静高贵的气质,同时也营造出幽怨与哀伤的气氛,命运的力量和众天鹅的无奈,构成了及其优美的画面——神话般的场景,奥黛塔的出场,王子的初遇——在白天鹅双人舞中,大提琴与小提琴缠绵悱恻,如歌如诉,对话般的抒情,互动式的演绎,展现了天鹅湖抒情叙事的精华所在——。

画大小圆,上抛、破碎、雀跃的舞步、錬子般旋转、交织……。

玉瑶的舞姿有板有眼。可以看出老师是认真教了的,玉瑶也是刻苦学了的;尤其是高抛腿、大弯腰显示出玉瑶的柔韧性非同一般。原因在于,小时候天武要求女儿练功特别严格——只是后来丽芳要“贵养”女儿,玉瑶也不愿练什么马步,再加上天武看女儿不是个练武的材料,才停了下来。

跳舞过程中,玉朗也不是像天武那样——就一木头泡丝,而是应随着妹妹起舞,还像那么回事……

舞毕,玉瑶牵着哥哥谢幕——而不是玉朗牵着妹妹谢幕,因为即使谢幕动作——右迈一步,左手七位,右手由一位至三位,左脚尖后点地,腿稍弯……——也得要练了才行。

玉瑶自我感觉很好,于是大声道,给点鼓励——鼓掌……用力点……别停啊……,拉着哥哥跑向过道——还不忘回头叫道,妈妈别停啊……,接着又拉着哥哥回来谢幕……

大山托护着水【1】

按照哥哥李天文的嘱咐,婶婶安排玉朗作自己的助手,也不向公司员工介绍玉朗的身份。 李氏工艺模具公司重庆分公司有正式工作人员近30人,临时工100多人。与广州的总公司一样,重庆分公司也生产销售各类量产工艺品模具及十数种工艺品——研发部只有广州才有。

天文安排儿子到重庆来的目的是要玉朗比较**地熟悉公司的各项业务——有点蜻蜓点水的性质,因此,玉朗这个助手也就是个有职有闲无权的助手。

天文的公司与香港黄氏集团合作经年,由于双方互信互惠,合作一直良好,天文公司借助黄氏集团强大的外销网络,也已经在国外试水一年多,效果相当不错。走出去、引进来的循环模式已经成为公司的重大战略,因此,玉朗接下来还需进行专业的外语培训。

玉朗除了“武学功课”每日必做外——由于公司上班并没有具体的任务要完成——就自告奋勇地承担了周二、周四下午接送妹妹到沙坪坝区振誉艺术培训学校学习芭蕾舞的任务。这本来是公司专职司机的具体任务,玉朗要弄清“照片风波”的真相,这任务顺理成章的就换位了。

沙坪坝区从民国时候起就是重庆的文化区,多所大学、重点中学都位于沙区。振誉艺术培训学校、强民武校等民办学校建于这些学校周边,可能就是因为近水楼台先得月——生源较多。

每次送妹妹到了学校,玉朗就“耳濡目染”那个芭蕾舞老师,几次下来,玉朗有了点眉目:老师名叫刘思翼 ,大约二十五岁,身高约1.79米,五官精致——确实有几分威廉?霍尔登的范儿,专业芭蕾舞演员——主要教芭蕾舞、也教交际舞。

这位仁兄老是打扮得妖里怪气——霍尔登要是知道有个像他的老几打扮成这样非得吐血——也许应当形容为女性化,比如:金色披肩发、画眉毛,烟熏妆,涂口红,抹指甲油……,只差没带文胸、穿裙子了。

刘老师的学员基本是女孩——可能也没什么男孩业余学习芭蕾舞。

玉朗心想,莫非这小伙子常在女人堆里混就变成女人了吗?是工作的需要抑或老想吃女人豆腐就故意打扮成这样?

看来须得如何接触一下此人方能探晓就里。

一天下午,玉朗送妹妹到艺校后,来到艺校三楼老师办公室外面的走廊候着——整层楼未闻人声,虽然时间晚了点,还是显得学校不很景气。根据往日观察,五点多钟刘老师就会来。

五点二十许,刘老师果然到来——长发飘逸、面容璀璨、步履轻盈,右手在胸前夹着着个公文包,左手上抬食指转动着一个配饰,就像被老板宠着的春风得意的女秘。

刘思翼蓦然发现向着窗外凝视的玉朗——斜阳照耀下,那么高大健美,仿佛春日的阳光描绘着一尊巍巍然的神像。

刘思翼心下一惊,叹道:美哉,壮矣!

大山托护着水【2】

刘思翼蓦然发现向着窗外凝视的玉朗——斜阳照耀下,那么高大健美,仿佛春日的阳光描绘着一尊巍巍然的神像。龙腾小说网提供

刘思翼心下一惊,叹道:美哉,壮矣!

玉朗似乎浑然不觉有人经过,其实对刘老师的喃喃自语——“蘧然一枕成何事,乱逐秋风向若耶。(明 张煌言 《梦内》诗)”——听得一清二楚。

玉朗心自暗笑:少见!此公竟然是个爱做梦的酸丁——无端端地做起白日梦来。

刘思翼清理一下神态,走上前来问道:“请问,你是我们学校新来的老师吗?”

“哦,不是”玉朗目光诧异地回头答道。

刘思翼:“学生?”

“也不是。”玉朗觉得他的语调——妹兮兮的。

“哦,这样啊。”略一思索,刘思翼将额前的散发往后一拢——就像女孩将刘海向后一捋,“我是学校的舞蹈老师刘思翼,就是希望变成一只小鸟自由飞翔的意思。可以请教你的名字吗?”

玉朗看见“这只想飞酸鸟的爪子”修长细白,留着指甲,上面涂着玫瑰色的甲油:“李玉朗,木子李,玉树临风的玉,丰神俊朗的朗。”

玉朗轻轻握了下伸过来的手。

“飞鸟”看见玉朗注视他的手也不在意,反而翘起个兰花指轻抚自己的脸——仿佛想让玉朗看得更清楚自己的美甲:“哟,你真逗。”这“飞鸟”的头一仰一仰的,吐气如兰。“我说,玉朗,你想学舞蹈吗?我可是专业舞蹈老师。”

刘思翼用他那芊芊细手轻抚了下玉朗的手臂。

抛将过来的妩媚的眼神娇娆着轻扬的语声令玉朗浑身不由打了个寒颤。

“哦,我是来接人的,舞蹈我是想学,但实在没时间。”玉朗道。

“时间啊,要没有就没有,要有就有,存乎一心而已。你看这样好不好?”刘思翼左右看看,蓦然降低声音,“我给老板说,给你个内部价,六点五折。想好哦,从没有过的哦。”。

大山托护着水【3】

从化了妆的凑过来的脸上或者是身上,玉朗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虽然弄不清是什么品牌,但显然是女人用的香水。龙腾小说网提供

“不了,谢谢啊,真是没时间。”玉朗答道——也观察到“酸鸟”失望的眼光。

刘思翼:“这样啊,遗憾耶。凭我的专业眼光,你身材健美、四肢匀称协调,很适合跳舞的哦。这是我的名片,有时间的话call我。”

“小鸟”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去,口中还念道:“真是个跳舞的好料。”

玉朗已有相当把握这只“酸鸟”是妹妹的姐们;但还不能完全确定,也没有明显证据向叔叔婶婶证明;因此,还得实施b计划。

刘思翼正自走开,突然觉得膝弯一麻,不由自主地往后倒下,间不容发之际又被一只大手凭空托住。

定神一看,正是丰神俊朗的李玉朗——多么壮实的臂膀、多么魁伟的身躯——刘思翼张臂搂住玉朗,道:“怎么突然脚一麻,我就走不动了。”

刘思翼靠着玉朗喃喃道:“噢……,好大一座山,好美一湾水。”

玉朗心念:这明明有些故意了——绿豆轻触了一下“阴谷 ”||穴,只会像毒蚂蚁咬了一口——麻痹一下就恢复了,哪有走不动了那么夸张。

“你说什么山啊水的?”玉朗问。

刘思翼:“安静……安静……,好美的意境,你就是山,好大的一座山;我就是水,好美的一湾水……。大山托护着水,清水偎依着山……。噢……就像展示着一世美妙的情缘……”

啊呀呀……恐怖!受不了……恐怖!感受到刘思翼柔软的动作,嗲嗲的娘娘腔,玉朗顿时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急忙扶起刘思翼站好,仓惶逃窜而去——远远还传来刘思翼的哀叹: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窦娥冤【1】

事情既已弄清,生活就应步入正轨,也就是说玉朗不再送妹妹到艺校——仍由专职司机送

谢天谢地 ,玉朗想,那种“公的雌鸟儿”真是让人感到无比肉麻,真不懂“同志们”是怎么和谐相处的。龙腾小说网提供

玉朗当然不会花时间去思考“同志们的事”,平常的工作也顺顺利利,复习并提高英语才是当前生活的重点、难点——这破英语单词记起来相当的枯燥,英语听力练起来进步也很慢。外语从来不是玉朗所好,但玉朗知道学这个东西不是因为你喜欢才学;如果生活中需要学习什么 ,只要需得学它的分量大于你不喜欢学它的分量,那么即便你不喜欢也要学。

转眼清明节到了。晚唐诗人杜牧形容的清明节时景是流传最广的: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清明节玉朗与叔叔一家到南山后山遥祭祖辈,天气却是风和日丽——婶婶说来重庆几年都是清明节前下雨;看到路上行人也不是没魂的样子,莫不带有和悦的踏青心态,驾车出游的人也是多如蝗虫。

玉朗心想,只要烧香不引发山火,谨慎驾驶不出车祸,那魂儿就定然不会想断了——。

节日期间——亦即小长假三天,玉朗和叔叔婶婶除了第一天祭祖,工作生活学习照常,妹妹放假正好学跳舞。

清明第三天下午,玉朗练功完毕正学英语,听见妹妹开门进来——当然是妹妹,这丫头进门从不敲门。感觉妹妹到了身边却不开口说话,玉朗有些诧异地回头看妹妹——只见妹妹两个嘴角已然下撇,眼角隐然有泪水。

玉瑶看见哥哥回头看她,立刻“呜呜”哭了起来。

玉朗:“喂喂喂,妹妹,给点缓冲好不……”

听见哥哥如此说话,玉瑶变本加厉——嚎啕大哭起来,那眼泪不断线地往下流。那个伤心玉朗看出是真的了。

玉朗:“妹妹乖啊,给哥哥说,出了什么事了,哥哥给你解决就是。”

玉瑶:“哥哥解决不了的……呜呜……”

玉朗:“什么事这么严重?那叔叔婶婶能解决吗?”

玉瑶:“爸爸妈妈更不能解决的……呜呜……他们可能还会骂我的……呜呜……。要是哥哥真心想帮妹妹,还有一点点希望……呜呜……”

窦娥冤【2】

玉朗:“有希望就好,说给哥哥听听。龙腾小说网提供 ”

玉瑶:“哥哥不答应帮我,我是不好说的……呜呜……”

玉朗:“帮,怎么会不帮,妹妹的事哥都不帮,那谁帮啊,说吧说吧……”

玉瑶:“哥哥啊,是这么回事。有个女学员要告学校老师,说老师强jian了她。”玉瑶用纸巾擦掉眼泪,神态立刻恢复如常——转瞬又变得气呼呼的。

玉朗紧张地睁大眼睛:“谁强jian了谁?”

玉瑶:“我的老师强jian了一个女学生。”

“你的老师,那个女学生是谁?”玉朗紧盯着妹妹,心里蹦蹦乱跳。

玉朗:“一个学交谊舞的女学生。”

啊哦……!玉朗松了口气,心道:偶滴个神啊,大阎王会二阎王——人都要给吓死了。这丫头,清明时节吓唬人。

玉朗:“别人的事情,你那么伤心干什么?哦,对了,妹妹,你说帮忙,不会说的这个吧?”

玉瑶:“就是说的这个。”

玉朗:“什么……!妹妹,老师强jian学生,那是犯法的事,是公安检察院法院的事,你拉哥哥瞎掺乎干啥?”

玉瑶:“哥哥,刘老师不可能做那样的事……”

玉朗:“哦,是刘老师。”

玉瑶:“刘老师,就是我姐们。”

“嗯……,是哦,那个‘雌……’,你那老师不会做那事。”玉朗也觉得有些蹊跷,“妹妹,你又是怎么知道此事的呢?”

玉瑶:“刘老师给我们几个姐们哭诉的。说他是被栽赃的,说跳进黄河洗不清没什么说的——那水本来就混,说跳进长江也洗不清就冤枉死了。”

玉朗:“什么黄河长江——什么意思?”

玉瑶:“不知道,他就在那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嘟囔男的和女的、女的和女的……冤枉死了……。”

“哦,我懂他那意思。”玉朗道,“妹妹,这事呢你就不要管了,那是管不了的,公安机关会秉公处理的,啊。”

玉朗看到妹妹嘴角又要下撇,忙道:“妹妹,别忙哭……好商量。妹妹,你怎么不相信公安机关,相信你哥哥?”

玉瑶:“刘老师给他公安系统的朋友说过这事,那朋友说他不吃鱼玩鱼弄得一身腥,鱼死了怎么脱得了干系,想来想去也没办法帮他,除非做知法犯法的事,结果最可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玉朗心想:这丫头真是,公安都没办法,你哥又有什么办法。

看着妹妹期盼的眼神,玉朗只好道:“妹妹,这样好不,我先了解下情况,帮得了就帮,帮不了的话,妹妹你就放过你哥好不好?”

玉瑶:“吔……!哥哥万岁!”

玉朗:“喂喂,妹妹,我是说……”

“我知道了你说的什么,哥哥。”玉瑶大声道,又突然放低声音,“哥哥,我告诉你个秘密,想知道不?”

窦娥冤【3】

“我知道了你说的什么,哥哥。 ”玉瑶大声道,又突然放低声音,“哥哥,我告诉你个秘密,想知道不?”

玉朗:“想知道。什么秘密?”

玉瑶:“从小到大,凡是哥哥答应妹妹的事‘木’有做不到的。嘻嘻……”

“好你个鬼丫头,将你哥哥的军哦!”玉朗笑道,“问你个秘密,你想知道吗?”

玉瑶:“问——我个秘密,有意思,问吧。”

玉朗:“你怎么哭变笑、笑变哭那么收放自如啊?”

玉瑶:“基本功,知道吗,哥哥,电影明星的基本功。”

“哇你个咖喱猫,成变色龙了。”玉朗大笑道。

玉朗知道婶婶从小就鼓励遇到挫折的妹妹哭。婶婶说,哭一哭,烦恼消,笑一笑十年少。妹妹小时候哭,婶婶会说,哟,乖乖遇到不开心的事了,哭吧乖乖,你一哭,不开心的事就会被吓跑;吓不跑就来找妈妈,妈妈同你一起把不开心的事吓跑。妹妹长大了就说,哎呀呀,我女儿遇到烦心事了,哭把,感到舒服些就告诉妈妈什么事把我女儿弄烦了,看妈妈能不能帮你解决啊……。因此,妹妹有不开心就哭——小孩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呢;所以,哭完了,事情也解决了,人也开心了。玉瑶从小到大,烦恼事既来之,则哭之,释放之,解决之,不愉快总是能挥之即去,没有什么忧虑淤积于心,养成了健康活泼开朗的性格。但是妹妹“晴雨”变化如此超快,玉朗也是这才发现。

“妹妹,再问你个秘密,你为什么这么卖力地帮刘老师?”没等玉瑶回答,又道,“算了,不问了,答案哥知道了。”

玉朗不知道刘老师怎么会成为妹妹的姐们。这是因为他不知道,刘思翼本来就喜欢玉瑶的跳舞才能,教得相当上心,而凡是他教得相当上心的学员,他都会时不时约她们到高雅的文艺沙龙茶聊,交流舞蹈技艺,所以才能升格为姐们。

玉朗也不知道妹妹为什么这么卖力的帮刘老师——即使是姐们,未成年人管这种事也未免太出格了。这是因为他不知道,自从刘思翼上次碰到他之后,很快知道了李玉瑶就是他的表妹,也就更加对玉瑶关怀备至、体贴呵护——刘思翼对玉朗有很好的观感,很想结交。

小玉瑶当然很感谢姐们对她的关心——艰苦的训练得到这种照顾是很能让小女孩感动的。

刘思翼爱屋及乌,最终却种豆得瓜,倒是始料未及。

血染的爱【1】

玉朗写了一封信叫妹妹明天带给刘老师,并嘱咐妹妹,不得与任何人谈论这事情。 信的大体内容是:妹妹告诉我,你最近有很不顺心之事,并很想给你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作为一个哥哥,一个灰常灰常灰常正常的男人,我对妹妹乐于助人的想法给予了肯定——但妹妹年龄太小、学业繁重,不宜分心。妹妹舞技平地拔高若许,与刘老师的悉心栽培是分不开的。作为她的哥哥,我在此表示感谢。作为一个灰常灰常灰常正常的男人,我觉得,这种感谢应当转化为分担刘老师的烦恼。如果刘老师认为有用得着李玉朗的地方,请告之。作为一个灰常灰常灰常正常的男人,玉朗当尽绵薄之力。

刘思翼接到此信后,大喜过望——不是因为玉瑶告诉他,从小到大,凡是哥哥答应的事,没有办不到的;而是因为“好大一座山”要来帮助他这件事本身——至于玉朗有能力洗清他的强jian案罪名,他并不抱什么希望。

刘思翼当即回了玉朗一封信,大体内容是:正值天塌地崩、柳折花摧、心神俱疲之际,得闻吾兄慨然相助,真是铭感五内,亟盼与吾兄一会,详谈此事经过,也想倾诉一下心中的苦恼。吾兄乃灰常灰常灰常正常的男人,这我是知道的。初次会面即有唐突吾兄之举,希望我兄原谅则个。好在吾兄乃灰常灰常灰常的大男人、大英雄,一定不会就此类事情於心耿耿——给我来信本身就说明了这一点。“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李商隐的《锦瑟》)”。我会独自在内心追寻这份情感。

刘思翼即日约玉朗到沙区汉渝路一间咖啡厅详系叙谈了这件事情的始末。

血染的爱【2】

清明节前一天,有个叫周丹妮的女学员打电话给刘思翼,说希望刘老师能安排第二天给她上舞蹈课——这种节日上课通常由同学提出,因为要另外付费(玉瑶就另外付了费的)。刘思翼当即同意了——节日老师收入要比平常高很多。

第二天,教学开始,随着舞曲两人翩翩起舞,蓝色多瑙河舞——华尔兹、酒醉的探戈——探戈、我的太阳——伦巴……。

其实,对于周丹妮,在技艺上刘老师已经没有什么可教的了,不过是要求周丹妮抓住舞曲的神髓,细化自己的舞姿、表现力——这对于业余舞者已没多大必要。

刘思翼也问过周丹妮,你跟我学的时间也很长了,跳得也相当好了,为什么还要继续学呢?

周丹妮回答说自己总感觉跳得不好呗,而且茶楼生意很顺利,没什么可多操心的,来学舞的时候妈妈可以照管一下的。

周丹妮还曾责怪过刘老师,说刘老师也太见外了,带些妹妹到茶楼玩了两次就再也不肯来了。

刘思翼则回答说,每次来你都不肯收钱,又不是小数目,你老做这赔本生意那咋行——。

由于是跳男角,刘思翼是全副男性打扮——这也是他一贯的行事风格,以霍尔登的风采配上青春洋溢的专业舞姿, 刘思翼真是帅气十足、魅力澎湃。

专业舞蹈演员在跳舞时是注重眼神交流的,刘思翼当然也不例外。然而,在以往学习舞蹈的过程中,周丹妮却一直羞羞答答地不敢进行眼神交流。

今天,在激|情四射的舞曲中,在两人娴熟的舞步中,周丹妮却一反常态——灼热的目光直射刘思翼眼睛——也许“热度过高”,刘思翼反而被弄得目光游移。

“刘老师,我可以叫你思翼吗?”周丹妮问道

思翼:“当然可以。”

周丹妮:“思翼,你有小名吗?”

思翼:“呵呵,有的,小时候婆婆爷爷爸爸妈妈都叫我思思;不过,十四岁以后他们就不叫我小名了。”

血染的爱【3】

周丹妮:“思思,真有意思,像女孩的名字。 ”

思翼:“确实是,家里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