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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原生态爱情

玉朗:“那是。”

情侣蒙难【10】

玉朗:“那是。”

慧敏接着道:“有一次我们乐队在他家开的歌厅演出后,向才告诉我,这家伙做‘课外作业’。我也就不再与他联系了。他发现情况异常,有一天在学校找到我,硬是要将一枚戴维尼“一生所爱”18k铂金女士单钻(发票价八十八万八千八百元)送给我。说是‘我一到川外就听到你的大名,一看到你就发现你最适合带这个钻戒’。

“玉朗,你看这种八分虚伪、八分恶心、八分丑陋、三八二十四分蠢相的人我怎么会看得起,我怎么会接他的钻戒。”

玉朗:“那是。”

不过玉朗心想,既然荣富金做的是‘课外作业’,‘课堂作业’又是什么呢?他做他的,又有什么必要断绝联系呢?看来慧敏并不是‘清水衙门’,里面总有些剪不断理还乱的东西。

慧敏:“我当然不会要,我坚决拒绝……。”

“慧敏,歌厅那事我眼见的,我来说。你去上上洗手间。”常向才打断慧敏。

慧敏说正要上洗手间。

向才等慧敏走后道:“玉朗,情况是这样。我因为怀疑荣昌猪动机有问题,平常接触就很留意他暗中的举动。

“那次演出,我看见一个长相漂亮、化妆妖艳的二八女孩,穿的是深v真空下摆齐臀裙,一对胸||乳|像要挤爆出来。她和荣昌猪在暗处悄悄**。女孩说,荣哥,||乳|鸽好久没喂食,要饿死咯。

“荣昌猪嘻嘻说,不信,没找别的食儿喂?

“女孩说,哎呀,荣哥怎么这么说,人家心里就只有你,哪会找别的男人。

“荣昌猪说,我现在可是正正经经在谈恋爱,不能与你**哦。

“那女孩伸手摸荣昌猪的下身,浪笑着说,你看你这铁公鸡,真的不需要我给你泄泄火吗。一边说,一边还在那儿磨磨。

情侣蒙难【11】

“荣昌猪嘻嘻说,不信,没找别的食儿喂?

“女孩说,哎呀,荣哥怎么这么说,人家心里就只有你,哪会找别的男人。

“荣昌猪说,我现在可是正正经经在谈恋爱,不能与你**哦。

“那女孩伸手摸荣昌猪的下身,浪笑着说,你看你这铁公鸡,真的不需要我给你泄泄火吗。一边说,一边还在那儿磨磨。

“荣昌猪欲火显然点着了,哦哟,受不了你乖乖;哦哟,快进房间小琴。算你说对了,我实在是清淡很久了——才真是嘴里淡出个鸟来了。谈他妈的恋爱,真像公子爷当和尚——哪成得了素人。哦哟乖乖,真想吃||乳|鸽得很了。”

“哦哟,我的小||乳|鸽。”被一双嫩手把玩着铁公鸡的荣昌猪显然很享受。

“别担心,”荣昌猪说,“那个门店写的就是你小琴的名字,改天就把房产证给你。”

说着就去摸柔那女孩已经露出**的**,两人接着急冲冲进了一个包间。我悄悄在门外听他们是否适可而止——哼,开弓哪有回头箭!里面很快传来两人的嘿咻声,荣哥用力……摸摸**……用力,进去点,再进去点。同时传出荣昌猪的喘息声……。

“恋爱期间都要打野鸡——是可忍孰不可忍——这种男人怎么能继续交往!?”常向才仰头喝了一大口茅台,“之后,我把情况摘要告诉慧敏。慧敏断绝了与荣昌猪的交往,荣昌猪不知就里,还给慧敏送戒指。”

“我可没接受,原来他给的东西也都还给他了的。”慧敏刚好回来听见这话。

常向才:“慧敏,柔柔多次叫你别与这人接触太多——说看起来就不踏实,你就是不听。”

慧敏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拿起xo酒瓶就是一阵猛灌。

玉朗见状急忙道:“慧敏,不可这样喝酒。”

“你是想醉死还是想梦周公啊。” 常向才劈手一把夺过酒瓶放在桌上。

情侣蒙难【12】

玉朗见状急忙道:“慧敏,不可这样喝酒。

“你是想醉死还是想梦周公啊。” 常向才劈手一把夺过酒瓶放在桌上。

“人家柔柔这么说是关心我,这话搁你这儿就成了责怪我。” 慧敏哭道,“乐队成员都你那么有钱吗?就是不需要那几个钱也是社会实践啦。我从来就没想过要与那猪谈恋爱,我怎么会同这猪脑猪身猪脚的人谈恋爱。谁知道给点颜色他就开染房,给点阳光他就灿烂,给点笑脸他就死缠烂打。”

“他还在继续纠缠你?”玉朗问道。

“我拒绝他后,本来他英语也不学了,说不再踏进川外一步,说我提着金猪头还怕找不到好庙门吗;但几个月后,隔三差五又来纠缠我要谈朋友。我告诉他本来就没同你谈过朋友,也不会同你这种守着家花采野花的人谈朋友。谁知这次……这次……他竟然……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方法……”慧敏呜呜痛哭。

玉朗看看常向才,不知如何劝解是好。

常向才面夹寒霜对玉朗说:“那荣昌猪前些天带着十几个手下——可能是已经跟踪过我们几次,在我们回家必经之路偏僻地段躲在暗处。其中两个同伙穿着假交警制服将我的车拦下。我探出头正要问究竟。一人说,下车,例行检查。我和慧敏不知是诈,刚下车其他人就一哄而上,将我二人围了起来——我这才知道被骗了。

“其中一个高瘦像丝瓜的人干笑着说,没有恶意,二位。这位是慧敏妹妹吧,这是我们小老板给你的信,请查收。

“慧敏接过这封比通常要重一点的信,打开看,有一把钥匙。

“那个丝瓜说,你看了信就明白了。

“慧敏看了一下信的内容后就递给我。我看信上这么写着:

情侣蒙难【13】

“慧敏看了一下信的内容后就递给我。 我看信上这么写着:

你是那碧水盈盈的红枫湖,

我是那红枫湖畔的枫裳阁,

你有三十六亩宽大的胸怀,

我有四百平米**的身躯,

你用湖水滋润十坪私花园,

我用车库放四屁洞两跑车。

快来吧,快回来吧,我的心上人,

用这把钥匙打开这别墅的门,

你可以立刻写上你的芳名

杨慧敏

在那乌红色的房产证上。

那可是价值千万的物业哦!

只要你走进它的大门

它就是你的了。

爱你的我

也是你的了。

致亲爱的慧敏

非常爱你的富金

写在红枫湖**别墅小区枫裳阁

向才继续说:“蠢猪一个还想附庸风雅——我心里骂道。将信递还给慧敏,慧敏将钥匙和信递还给丝瓜说:‘告诉你们老板,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不是一类人。’

“丝瓜接过信阴下脸对我说,你叫常向才对吧?

“我说是,怎么啦?惹你啦?

“丝瓜说,我们小老板说了,这是他的女朋友,暂时的分离。常向才,你不应当横插一腿,这道理你懂吗?

“我说不懂,没你老板那么聪明。

“丝瓜问我,你愿不愿意离开这女人?

“我说,废话不予回答。

“丝瓜对那伙人说,他让这女人劈腿,又不懂道理,还不愿改正自己的错误,帮帮他。

“那伙人涌上来要将我按到在地,我拼命挣扎,最终寡不敌众,被他们按在路边地上,用海绵将我的一支腿裹上,一人用棒球棍在上面击打。

“这混蛋丝瓜,说话颠三倒四,就为一个目的,让我离开慧敏。

“慧敏喝叫住手,但被两人架住,动弹不得。

“我毫不畏惧,绝不屈服——人家慧敏都富贵不能yin——我堂堂七尺八男儿,一个退缩就没得混了。”

情侣蒙难【14】

“我毫不畏惧,绝不屈服——人家慧敏都富贵不能yin——我堂堂七尺八男儿,一个退缩就没得混了。”

向才说:“他们一边打,丝瓜一边在旁说,杨慧敏,我们小老板说了,你只要同他好,他保证对你好,保证不碰其她女人。慧敏说,不可能。丝瓜说,那好,我们不缺人手,我们会随时照看你,谁要敢和你耍朋友,常向才就是例子。我们不会打死他,不会打瘸他,也不会打伤他,我们就是给他敲敲腿捶捶背,他会感到很舒服,一次比一次更舒服。以后只要我们看见他和你在一起,他一出川外大门就会有人伺候。

“丝瓜又说你们可以去报警——非常鼓励,他说虽然我们歌厅有警察的股份,但他们既然是警察就必然会秉公处理的。

“丝瓜又对慧敏说,老板还说了,他对你的许诺长期有效,你随时可以到枫裳阁拿到属于你的东西。

“慧敏啐了他一口。丝瓜没理。”

向才最后说:“大体情况就是这样。玉朗,你说我们这运气不是‘蜂窝煤’吗!”

听向才说完后,玉朗道:“这荣富金做事如此缺德,倒是少见得很。”

常向才嘶声道:“我堂堂男子汉受这样的侮辱,无力帮慧敏不说,还自身难保。我……我……”常向才说完顺手将茅台酒瓶放入嘴里,咕嘟咕嘟就是一阵猛灌,然后伏案大哭起来。慧敏抱着向才同声大哭。

玉朗正要劝说,常向才突然发飙。

“我要杀光你们这些王八蛋!”常向才猛然抬头怒喝一声,布满血丝的双眼瞪得滚圆,同时拿起酒瓶在桌上猛地一敲,“我恨呀……!”将破口嵯岈锋利的半截酒瓶奋力刺向自己的左前臂。

慧敏看见后吓得惊声尖叫、双手晤面。

“常哥不可!”玉朗见状大惊,然而坐在圆桌斜对面鞭长莫及。

眼见常向才眨眼间就会血溅当场,情急之下以甩手箭手法将手中刀叉左右开弓掷将过去。

刀叉带着丝丝破空之声鱼贯射中破酒瓶——砰砰——当——啪嚓——笃笃——破酒瓶被这股大力所击挣脱常向才的手,往前碰到装饰柱才破裂坠地,刀叉却没入水泥柱,只剩两截尾部露在外面颤抖。

常向才酒瓶脱手,右手力道未变,哐当砸向桌面,桌上杯盘碗碟四处乱飞,汤汁菜水溅得向才慧敏一身都是。玉朗早已离开桌子奔向常向才阻止他进一步自残——没遭此无妄洗礼。

掌缘猛烈碰击桌面产生的剧痛让常向才酒醒几分:“我这是……我这是……,玉朗,我失态了,对不起,我失态了——哎!斯文扫地啊!。”

“吓死人了,都!”慧敏仔细翻看向才无碍,急忙到盥洗室清理自己。

玉朗疾步来到常向才面前,检视向才右手——果然手缘几处破口流血,镶嵌着一些碎玻璃渣。

向才这时才感到伤口钝痛还加上刀割样痛。

玉朗招呼服务员付清一切费用,又同慧敏将常向才送到附近医院包扎,又送二人回到学校才回家,嘱咐二人,后续事项不用太过担心,会有办法的。

回家晚了,玉朗对叔叔自是有一翻交代。

玉朗擒蛇【1】

同前三天一样,玉朗的宝马紧跟着向才的卡宴,护送他和慧敏回家。龙腾小说网提供

玉朗觉得用这种方法虽然拖沓一点、费时费力一点,但可以避免无事找事的错误,而且也有些顺道。

酒宴风波后第二天到学校,玉朗就对向才和慧敏说,这事情我可以帮帮你们,我想这事情是可以解决的,我想只存在解决得有多不顺利的程度问题,终归能解决的。不过现在情况不明,我们应当见招拆招:事情来了,有理说理、大事化小,如果对方蓄意滋事,仍然见招拆招。

向才摸摸伤手苦笑道:“哥手上有伤,心中有恨,力有不逮,报仇心切,反倒要见招躲招,希望寄托在玉朗身上了。只不过无端端给你找这么大个麻烦,哥脸上挂不住得很哦。”

玉朗笑笑说,常哥不必太过介意,处理这一类的事情我还是有些经验。

第一招,玉朗建议两人在学校的生活学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有点引蛇出洞的意思。

第二招,玉朗天天上学放学护送他俩——实在来说,有点看蛇出不出洞的意思。

第三招,见招拆招——看蛇有多毒的意思。

三天过去了,这些蛇蛇不见踪影;但慧敏总说看见几个可疑人物。

玉朗就想了:弗洛伊德讲过这样的话“人被折磨到一定的状态就会有幻觉”。那慧敏会不会过度紧张出现了幻觉呢。

玉朗认为幻觉有不好的,也有好的,也有好而不好的。

玉朗就感到最近自己有幻觉——前些时自己经常描绘那朵美丽的云,虚构邂逅那朵美丽的云——久而久之产生了幻觉。

因为玉朗竟然觉得在川外通往法语系的路上看到了那朵美丽的云——这难道不是幻觉?!

玉朗觉得自己目送这位女生进入法语系是一种典型的幻觉,因为就算那朵美丽的云真正漂浮在眼前,自己也不一定能肯定就是她,何况看到的是那位女生远远的背影。

玉朗觉的自己的幻觉显而易见属于好而不好的那类——啊哦,美好的折磨,甜蜜的烦恼!

玉朗擒蛇【2】

玉朗觉的自己的幻觉显而易见属于好而不好的那类——啊哦,美好的折磨,甜蜜的烦恼!

那么慧敏看见蛇蛇的踪影会不会是幻觉——那种不好的幻觉呢?

这些思绪陪伴着玉朗一路前行。龙腾小说网提供

玉朗的心情是散漫的,车行前面的慧敏和向才的心情是忐忑的。

玉朗在扬子岛会馆飞叉救向才,向才和慧敏离开时去看了装饰柱上刀叉的尾部,也试着想将它们拔出来而未成功,看着玉朗一拍柱子就弹出来了,两人觉得玉朗真是神乎其神;但飞叉功夫对付十几个泼皮是怎么个状态两人心中都没有底。

慧敏:“向才,你说如果打起来,玉朗对付得了那么多人吗?”

向才嘴一撇:“玉朗说事情能化掉就化掉,可能不会打起来吧。玉朗神情那么笃定,飞叉功夫了得,可能是个武林高手,到时候打起来玉朗飞飞飞叉叉叉!嗐,一刀一个,杀得他们人仰马翻,跪地求饶。哇-哦,爽!”向才右手一个掷飞刀动作,碰到方向盘上,痛得扭歪了嘴。

“开车呢,注意点。”慧敏瞥了向才一眼,“向才,别说那么吓人,怎么有杀人那么恐怖。”

向才:“口水杀人,浇灭心中的怒火而已。”

慧敏:“如果玉朗受了伤怎么办?玉朗可是完全无关的人。”

向才:“玉朗如此神武,可能想受伤都不行——说着玩啊。现在事情已经不是我们所能掌控的,看玉朗怎么见招拆招了,阿门。”

前方又到了向才遇险的僻静路段——这是一处地块较大的城郊结合部,看样子是被人买了开发商品房但还未动工,稀稀拉拉一些大树和建筑垃圾,行人车辆都很稀少,路也破破烂烂。过了这段路就是密密麻麻很有些年代的低矮民房和蚂蚁般多量的人流。

玉朗见前方一切正常。心里就在想,仍然平安无事喽;要不改天叫慧敏约那个荣富金出来谈谈妥不妥当,慧敏会不会觉得很不好办;向才出面肯定不妥……。思考间,玉朗看见对面突然开来一辆京杯面包车——吱的一声停在向才的行车道上,逼得向才一个急刹。

玉朗心想,怕是那话儿来了。

玉朗擒蛇【3】

玉朗心想,怕是那话儿来了。龙腾小说网提供

果然十几个人每人拿着根棒球棍一窝蜂下车后将向才的卡宴团团围住。

玉朗停车疾步上前:“各位,各位辛苦,抽支烟,来来来,抽支烟。”玉朗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天子牌香烟,满脸堆笑向大家发烟。

这伙人没觉得玉朗的出现有什么突然,但对玉朗撒烟感到有些突然。

没有像丝瓜摸样的人,一个中等个头身材壮壮的的墩子接过烟后对玉朗说:“兄弟,看你几天都跟着,有啥想法吗?”

“大哥聪明,一些小事,想着跟大家商量着总能解决。”见向才和慧敏下车,玉朗没阻止。

墩子:“兄弟,劝劝这位妹妹,我老板超富,对她真心好,当我们老板娘绝对享大福。”

玉朗:“大哥所言有些道理,你们老板来了没有?”

墩子:“咳……噢,老板没来。”

玉朗:“这样啊,大哥,这些事总得跟你老板谈谈,才有结果,你说对吧?”

墩子想了想,拿出个手机:“姜老师,你过来一趟,有新情况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少顷,前方转角处走来一个瘦高“抗背”的中年人——有点像一根丝瓜一晃一晃地往这边移动。

墩子迎上前去,又耳语着与其走过来。

丝瓜一边打量着玉朗一边走过来,皮笑肉不笑地说:“朋友,你是想劝我们呢,还是想劝慧敏呢?”

“抽烟。”玉朗递烟陪笑道,“这事情与当事人一起谈可能比较妥当,你说呢?”

丝瓜:“你意思是让我们老板来?”

玉朗:“正是。”

“烟不错。”点上烟抽一口,丝瓜说:“朋友,你看哈。如果你想劝我们老板,我们老板也就不必来了;如果你想劝慧敏,我们就一起在这儿劝劝,我们老板也不必来了。朋友,你真该劝劝慧敏,这么好的金龟都不要,那一个傻字就是这么写的。”

玉朗:“姜哥这话经验之谈,确实有些道理;不过,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不好勉强;你说对吧?”

玉朗擒蛇【4】

玉朗:“姜哥这话经验之谈,确实有些道理;不过,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不好勉强;你说对吧?”

丝瓜:“朋友,你这话也是个道理;不过,慧敏与我们老板耍朋友,引得我们老板动了真心;现在又把我们老板甩了,引得我们老板日夜伤心,总是不对吧。 ”

“我从没与荣昌……荣富金谈过朋友,那是他一厢情愿。”慧敏大声道。

“无耻无聊无脑。”向才恨恨道。

慧敏拉拉向才衣角——示意别多嘴。

丝瓜怒视向才一眼。

玉朗急忙道:“姜哥,看你是过来人,不用说你也知道,年轻人在男女交往上有些感情波折也属正常,你何不劝劝你们老板,放弃这段感情。天涯何处无芳草,他家庭条件这么好,找到一个好女孩应该很容易的。”

丝瓜用“你这个人真是有些奇怪”的眼神瞅着玉朗:“朋友,像你这种条件的人到处寻芳草可以理解。我们老板可是个痴情种子,你要叫他移情别恋。你这大学生道德观可不怎么样啊。”

说话真**!玉朗被这**丝瓜这话倒逼了一口气。

玉朗想,明明是池塘里的一摊烂泥,还装出是烂泥里长出的一蓬莲米——怎么他们道德情操还高尚了!

常向才嗤笑道:“佛祖面前讲圣经——尽是些歪歪道理。”

“要不这样。”玉朗缓过气来说,“还是叫你们痴情老板来面谈一下,看怎么了结这事。你看怎样,姜哥?”

**丝瓜恨了常向才一眼,对玉朗道:“朋友,你叫我们老板来谈,那是叫伤心人谈伤心事咯,这是在他流血的心上再扎一刀咯,你于心何忍?!”

哇你个**丝瓜!玉朗心想,如此牙尖嘴利。

丝瓜接着说:“朋友,你局外人,看来也懂道理,你还是走吧,我们都不为难。”

玉朗:“我和他们两位是很好的朋友,他们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好丢下不管的。”

丝瓜阴下脸:“你扎了鸭血了?”

玉朗擒蛇【5】

丝瓜阴下脸:“你扎了鸭血了?”

玉朗愣道:“什么意思?”

丝瓜:“扎鸡血治病,扎鸭血生病。龙腾小说网提供 你不知道?”

玉朗愣道:“我生什么病了?”

丝瓜:“你他妈不停地在这儿嘎嘎嘎地鸭叫八叫,给你好说你不听,劝你走你不走,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没生病?!”

“你咋骂人呢?”玉朗不擅长与人斗嘴骂架,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向才讥笑丝瓜:“强盗逻辑。”慧敏又重重拉了向才衣角一下。

丝瓜恨了常向才一眼:“我看你皮子确实在造痒了,待会好好替你挠挠——小虾米。”

“不好意思,带了点把子。”丝瓜狞笑着对玉朗道,“朋友,请教,你知道什么叫肌肉废用性萎缩?”

玉朗又是一愣:“什么意思?”

“不懂?”丝瓜阴笑着指着同伙手上的球棒说,“如果这些棒棒将人的手脚打断,常年累月下不了床,身上的肌肉再多,也就变成刷把钎钎。看起来像硬邦邦的僵尸,走起来像耙软软的僵尸。懂了吗?”

“你这样子就像个僵尸——蔫丝瓜。”向才在旁边忿忿道。慧敏又重重拉了向才衣角一下。

“姜哥,打人终归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玉朗和气地说,“姜哥,你不把你们老板叫来大家和和气气谈谈,未必就是他的本意啊。”

“你……你……你他妈的真是四季豆炒菜——油盐不进!”丝瓜对玉朗没有反应的反应大为恼怒。

玉朗:“姜……”

“姜你妈的个p!罗嗦死人了!兵哥哥遇到秀才弟——不打只有闻臭屁。”丝瓜退后几步大喊道,“孩儿们,给他们松松筋骨。”

墩子动作最快,闻言对着玉朗兜头就是一棒。然而双手刚举过头顶,就觉得一股大力带着身子要打转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