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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当道士那些年

“你怎么了?”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声音都是颤抖的,连呼吸都不流畅,我发现我很害怕也很紧张,怕她有事儿,紧张她不好。

凌如雪没有回答我,只是软软的靠在我身上,一只手捂着腹部,一只手用力的抓着我的衣领,因为太过用力,我看见她的指关节都已经发白。

我默默的让她靠着,心跳‘咚’‘咚’一声快过一声,酥肉愣在那里,仿佛有点儿不适应这样的场面,最终叹息了一声,什么都没说。

至于沁淮微微皱着眉头,倚着门,双手插在裤袋里,一副若有所思,有些忧虑的样子。我懒得理会这些,我的一颗心都系在凌如雪身上,我担心她出什么事儿,因为害怕我一动,她会更加疼痛,我保持着不动,让她就这样靠着,静默着,直到两分钟以后,凌如雪才松开了我的衣领,低声又平静的说到:“有些疼,没忍住。”

我几乎是不加思索的说到:“没事儿,有我在。”说完,我就愣住了,有我在又能怎样?我又不是医生,又不是承心哥,怎么治疗肚子疼啊?我傻不傻啊?

就在我还在纠结的时候,凌如雪已经离开我的臂弯,站了起来,她脸色依然有些苍白,对我刚才的话,她异常平静的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就转身回房了。

我站起来,望着门口的酥肉和沁淮,想说点儿什么,想笑一下,最终只是扬扬眉,撇撇嘴,耸耸肩,我发现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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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是被酥肉和沁淮架到小树林里去的,我是真的倒霉,才从这里回来,又被架回去了,然后听他们一叠声的审问。

我无奈的比了一个停的手势,然后很肯定的对酥肉和沁淮说到:“得,你们要是为了说这个,就回去吧。我肯定的说,我和凌如雪之间很清白,她很好,我觉得是可交的朋友,我关心一下怎么了?换你们这样,我更着急。”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说出了这样的话。当然,也没骗他们!我压根就没细想过我对凌如雪是什么感觉,也不想去细想,至少在这样的环境和形势里,我没那心思。

面对我几乎算是强势的肯定,酥肉和沁淮沉默了,闷了半天,酥肉才对我说到:“三娃儿,我觉得凌如雪拿姑娘吧,还是不错的。可是呢,她没啥感情,也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这样的女人不适合当媳妇儿啊。你没喜欢就最好,当兄弟的,也不愿意你碰一鼻子灰。我在月堰苗寨呆了两年吧,也听说了凌如雪是那个寨子的蛊女继承人什么的,反正要不就不结婚,结婚吧,也可能没什么自由之类的。是朋友就最好。”

我有些闷闷的,这关我什么事儿?我还知道补周说凌如雪是他内定的女人呢!就是补周那家伙我看不顺眼,如果可以的话,我想阻止这事儿,反正他别碰凌如雪!

沁淮对感情的经历很多,当然比酥肉想得更多,酥肉说完以后,沁淮过来揽住我的肩膀说到:“承一,你说你也交过好几个女朋友了,在大学的时候,都不是你追姑娘,是你挑姑娘,那多自由,也不劳心。当然,我知道你那时候没认真”说到这里,沁淮顿了一下,然后才幽幽的说到:“这一晃吧,咱们都25,6了,也是个该认真的时候了,可是这份认真,就像酥肉说的,得给同样对你认真的人。比起如雪吧,如月不错,样子也差不到哪里去啊,对吧?”

如月,**,这都扯淡到哪里去了?我勾住沁淮的脖子,然后对沁淮说到:“别扯上我妹妹啊,你喜欢人家,干嘛把我拉扯进去?怕以后叫我姐夫啊?”

沁淮肯定是喜欢如月的,从他第一眼看到如月开始,我就觉得他喜欢人家。

沁淮苦笑了一声,也不再和我争辩,只是低声说了一句:“如月?我和她,怕是襄王有心,神女无情啊。”

我在沁淮胸口上锤了一拳,然后说到:“还有妞儿能难倒你这公子哥儿啊?得了吧,只要你以后收心,做为你的大舅哥,我支持你啊。”

沁淮只是摇头苦笑,一副懒得理我的样子,我也懒得理他,一把扯过酥肉,在他那胖脑袋上揉了揉,说到:“酥肉,你也别老他妈想着刘春燕了,赶紧找个能生的女人娶了吧!不然非得气死你爸妈不可,在咱们村里,你这晚婚模范不要当太久。”

酥肉嘟囔着:“你还不是一样?再说,人刘春燕指不定已经结婚了,我想我想个屁啊!”“哈哈哈”我和沁淮同时放声大笑到,笑声在小树林里传出很远。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过的很平静,出人意料的,夜晚也很平静,那怪异的叫声竟然没有再次响起。

隐隐的,我总觉得凌如雪那天的发作和那怪异的叫声有关,可是又觉得这想法太过无稽了,于是也没深究,不是说很多女孩子那个每个月那啥也会疼吗?

有酥肉沁淮在,有慧根儿在,还有凌如雪在,这两天倒是过的很开心,当然,开心的只是我们三个大男人加一个小男孩儿,凌如雪至始至终很平静。

唯一不爽的就是补周来过几次,每一次来都是给凌如雪带水果来的,貌似水果在这个寨子比较难得,毕竟它又不像肉类,粮食那样好储存,也不能通过耕种补充。

他们这寨子出去一次,天远地远的

面对补周殷勤的水果,凌如雪既不拒绝,也不感谢,她对补周和对别人一样,平静,淡漠而礼貌。

只不过那水果虽然留下了,凌如雪也没去碰它,补周来的时候把它们放在哪里,下次来依然还在哪里,来过几次以后,补周就发现了问题。

几乎是嘶吼着对凌如雪说到:“给你送来,你就吃。你是要挑衅我的耐心和底限吗?可是你凭什么挑衅?”

于是,凌如雪就沉默的抓起一个水果,沉默的吃,总算让补周的脸色好看了许多。而这一切被我看在眼里,心里莫名其妙的堵得慌,为什么总在关键的时候,凌如雪就会对补周顺从?她怕什么?有我

想到这里,我就黯然,有我在又如何?做为朋友,我能说什么?

不过,在那次以后,我和酥肉,沁淮,慧根儿总是会把那堆水果啃完,妈的,让你送,送来也是便宜了我们。

对于我们这种行为,凌如雪没发表任何意见。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到了那一天的中午的时候,波切大巫找上了门,而我们一行人早已经在大厅等他。

他不在乎其他的人,一双眼睛只是盯着我,那眼神非常诡异,充满了急切,兴奋,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这目光让我很不舒服,可是我还是平静的迎上了他的目光,对他说到:“我的朋友可以走了吗?只留我,还有他在寨子里就行了。”

我所指的是慧根儿!这个决定酥肉和沁淮早就知道,表现的倒是很淡定,慧根儿听见能和我一起,就没有任何意见,反而挺高兴。

只有凌如雪看了我一眼,用一种责怪的语气说到:“为什么要留下慧根儿?”

我懒得解释,只是沉默的看着波切大巫,他根本不在乎的说到:“只要你在寨子里,其他人我不在乎。”

我以为事情就这样定论了,可是凌如雪忽然说到:“我也不走,不要试图说服我,我不会走的。”她没有看波切大巫一眼,这句话只是望着我说的。

凭心而论,我不想她留在这里,因为这里太诡异也太危险。但事实上,我对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忽然说不走,我总不能绑着她走,只能等这一刻过去了,再想办法说服她走吧。

毕竟此刻,我一点也不想耽误送酥肉和沁淮离开这个地方。

面对我们的磨唧,波切大巫显得有些不耐烦,他说到:“你们商量好没有?以为我随时都有闲空吗?”

我平和的看了他一眼,此时我并不想激怒他,于是说到:“就依她说的,她不走,但你总得允许我送朋友处寨子吧?在你们这儿,我可不敢保证我还能不能活着走出去见到他们。”

波切大巫听闻了这句话,只是‘哼哼’的冷笑,不置可否,手一挥,表示让我赶紧去办事儿。

在许多寨子苗人的包围下,我把酥肉和沁淮送到了寨子口,心情却沉到了谷底,刚才我说那句话只是在试探波切大巫,我有没有生命危险,他没否认什么,看来我以后的日子危机重重,慧根儿呢?凌如雪又为什么要留下?我心乱如麻。

在寨子口,我分别拥抱了酥肉和沁淮,这样的动作只是为了在他们的耳边提醒他们,快点赶回北京,我最大的希望就在这里。

酥肉和沁淮没敢耽误什么,担心的望了我一眼,就在那些苗人的护送下下山了,我料想他们应该不会遇见什么危险,以苗人的高傲和耿直,应该不屑和我玩这种阴谋,可是凌如雪不放心,她站出来说到:“我送他们到了镇上,就回来,不耽误的话,大概后天就会回来。”

说完,她直接的追了上去,这个女人果真心细如发,但也免除了我最后的一丝担心。

目送着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同时也紧张了起来,接下来就只剩下我和慧根儿了,这在寨子里的日子,我要怎么面对?

慧根儿的小手依然被我牵着,他对这一切还懵懂无知,我是他唯一的依靠!我甚至不敢把他交给沁淮和酥肉带走,因为我怕叛徒会是任何一个人,尽管我不想去怀疑凌如雪,可我不敢赌。

就在我心情纷乱想着心事的时候,一双有些冰冷干枯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大到就像是一把老虎钳钳住了我的手腕,接着我就感觉到那股让人恶心的死亡气息,不用转头,我都知道,是波切大巫抓住了我。

“你的要求我已经做到了,现在跟我回去吧。”波切大巫的声音中有一丝急切的催促到,只不过不论他带着怎么样的情绪,那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干枯难听。

被他抓着的感觉不比被赶尸抓着的感觉好,而且他身上的‘味儿’让我难受,我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平静的对他说到:“放开我吧,我这就跟你回去。”

和波切大巫一路回到那栋小楼,刚跨进屋,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慧根儿送回了房间,从波切急切的语气来看,我就知道不会发生什么好事儿,我不想让慧根儿看见这些,他叫我哥,那我就要做好一个哥哥该做的事儿,尽一切的努力来保护好自己的弟弟。

把慧根儿的房门锁上,我努力保持着平静的回到了大厅,波切就在那里等我,见我回来了,他咧嘴露出一个阴沉沉的笑容,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现在要尽量的隐忍,就算他对我下蛊,我也必须忍着。

可事情并不如想象的那么糟糕,波切只是一个箭步就窜到了我的面前,逮住我的手腕,他那尖锐的指甲就刺入了我手腕的皮肤。

我在心里气的大骂,**,这个寨子的苗人懂不懂卫生啊?不知道有样工具叫刀吗?不知道有种病叫破伤风吗?要放血不能拿刀消个毒再来吗?一个个全是这样,他妈的,长指甲怪物。

不是我愿意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儿,而是这样想着,我的心理压力会小一些,毕竟不能反抗的,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干尸给自己放血,那感觉不是一般难受。

波切根本不在意我,他的指甲刺入我的皮肤以后,很是熟练的一划拉,我的鲜血就涌了出来,这个时候他并没有拿出任何器具来盛我的血,而是戴出了一只虫子,放在了我的手腕上。

那只看起来怪异的扁虫子一爬到我的手腕上,就兴奋的顺着血迹开始吸血,我眼睁睁的看着这虫子的肚子胀起来,从一只扁虫子变成了一只肥虫子,我很想一巴掌拍死它。

这虫子让我想起了师父曾经跟我说过的一个小故事,他说他曾经去过沙漠,在沙漠中就有这样一种虫子,专门守在水源旁边,当人过去喝水时,它们就会趴在人身上吸血,一直不会放,直到吸到自己涨死为止。

而且这种虫子吸血,人根本就没有感觉,常常无意中一巴掌拍下去,就是一手的新鲜血液,不知道会吓一大跳!

我当时听了,觉得很无稽,怎么可能有这种傻x虫子,可现在我信了,我怀疑趴我手腕上这只就是!而且它吸血,我真的没什么感觉!

这只虫子没有浪费我的一滴血液,全吸进了它的肚子,当它的肚子涨到一定程度时,波切小心翼翼的把这只虫子收进了竹筒,然后又拿出一只虫子放在我手腕上

如此吸满了三只虫子以后,波切才住手,拿出一种药粉,洒在我的伤口上,那血立刻就止住了,苗人捣鼓的这些玩意儿倒真的非常好用。

但波切下一句话却让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异常难受,他满足的说到:“别浪费了。”

那感觉就仿佛我是他的食物,他要储存起来。

做完这一切,波切就走了,但在走出房门的那一刹那,他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心理,忽然转身对我说到:“鲜血是会凝固的,用任何器具保存都不合适。这种虫子倒是最好的运输工具,当我拍碎它时,你的血就新鲜的像刚从你身体里流出来一样。”

我努力忍着想引天雷下来劈死他的冲动,转过头索性不理他,一副很是淡然的样子。

波切走了,四个苗人却守在了我的门口,对我说到:“接下来一个小时,你不能外出。”

***的怪异,这算是一条什么命令?我也懒得外出,因为那种心理上的压力和折磨让我全身都发软,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吸血,然后吸去的血

我脑中不由自主的就会想到一副画面,波切留着口水,取出三只虫子,像扔花生米一样的扔进自己嘴里,然后沉醉的说:“味道不错。”

这恶心的画面,让我一屁股就坐在地上,根本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颤抖的点上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才算平静下来。

我告诉自己,冷静,忍耐,保持淡定,如果需要拼命的时候,再拼吧。

4苗疆风情画(上) 第67章 黑岩传说(一)

第六十七章黑岩传说(一)人的适应能力是惊人的,至少我觉得我是如此,在第三天的时候,我就已经适应了那个波切老头儿每天中午的取血,觉得不比打针难受,也适应了这里每天晚上那该死的怪异的叫声,至于取血以后一个小时内不能行动什么的,对于我来说都是小儿科,总之我觉得除了这些以外,我的日子过得还满逍遥的。龙腾小说网提供

每天饭菜有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而且全部是好菜,另外还有水果吃,需要什么对守在外面的苗人吩咐一声,就立刻有人去办,就比如我昨天发现自己带在行李里的一条烟没了,说了一声,就立刻有人拿了两条烟给我,在这里过日子,没有香烟打发我的苦闷,那可是不行的。

另外除了那一个小时不自由,其余时候我都很自由,因为我活动的范围被放宽了,整个寨子除了少数几个地方,我都可以乱晃荡,当然,我不能和那些苗人搭话,那是不允许的。

我知道波切这是把我当猪养,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有时还拿些阿胶给我补身子,目的就是我的鲜血。这样的事实,让我有时候都忍不住想,我是不是该感谢波切老头儿,把我这只猪看得那么重要,地位比村子里那些猪高级多了。

**,***的悲哀!

慧根儿只是个小孩子,但过了几天这样的日子,他也察觉到了很大的不对劲儿,这一天他找上我,很严肃的对我说了一句话:“哥,额不是,我觉得我们是不是该做些什么?”

我一下子就乐了,第一是这小子不说陕西话,反倒和我说起普通话。第二,是这小子严肃的样子太逗了。

我乐呵呵的捏着他的脸蛋儿说到:“你觉得我们该做些什么啊?还有你小子干嘛说起普通话来。”

慧根儿打掉了我的手,很是不满的对我说到:“我师父一说正事儿的时候就用普通话。”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然后背着手,像个小大人一样的,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很认真的说到:“哥,你不要把我当小孩子,我都12岁了,那天你和姐(如月)的话我都听见了,我知道这里不是个好地方。我也看出来了,我们被关起来了。哥,难道准备被关一辈子吗?你就不做点什么?”

他走来走去,晃的我眼睛都花了,一把把他逮过来站好,我倒是有了几分吃惊,我倒是小看这圆蛋儿了,这小子原来精明的很啊,我想了一下,也用严肃的态度对慧根儿说到:“既然你都知道了,哥也不瞒你。我们现在的处境的确不是很好,但是却不能做什么,因为很危险。我们只能等待机会,而你呢,只需要好好的待在我身边,明白我无论做什么,去哪里都会带着你就好了,知道吗?”

慧根儿还是很听我的话,见我那么严肃,点点头,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就乖乖的去做他的功课了,他说师父吩咐过他,功课每天都不能丢。

望着慧根儿小小的身影,我心里一阵烦闷,摸出一根儿烟点上了,是啊,把慧根儿带在身边很冒险,责任也很大,但我也不得不那么做,只因为那个奸细,我不明白是哪里的奸细。我一早就判断有第三方势力来趟这浑水,而信封上又只说让我看好慧根儿,所以我不能判断到底是哪一方势力需要慧根儿。

万一,是第三方势力呢?那么不管慧根儿留在苗寨,还是跟随酥肉和沁淮回北京,都可能出事儿。相反,只有在这个寨子里,跟着我,他才安全。

我为什么那么兵行险棋,只是因为一来这个寨子,我就仔细观察过了,他们对慧根儿没有半分兴趣。如果他们表现的有丁点儿不对,那么我就会判断是这个寨子对慧根儿有兴趣,那我就会用我本身去威胁他们,让慧根儿走。

事实证明我这一步走对了,可事情也更错综复杂,让人陷在迷雾里,看不清楚!我吐了一口香烟,这样的斗智比和老村长战斗还要辛苦,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否撑得住,在这迷局里为自己和慧根儿找到一线生机。

要怪,也只能怪那信封上的留字写得太过迷糊,既然已经冒险给我递信了,为什么不写清楚是谁对慧根儿有兴趣,谁又是奸细,是哪方的奸细?

就在我想的入神的时候,一只手伸过来,拿走了我嘴边的香烟,我抬头一看,不是凌如雪又是谁?我苦笑了一声,说到:“你怎么走路都不带声音的?”

凌如雪掐灭了手中还剩下半支的香烟,说到:“不是我走路不带声音,而是你想事情太过入神了。你一个修道之人,难道不知道香烟有害?怎么天天烟不离手?”

我望着凌如雪,这算是在关心我吗?在我探寻的目光下,凌如雪很平静,也没有不自在,这让我觉得很没意思,一时间,两个人有些沉默。

但这次不同的是,是凌如雪先打破了这沉默,她问我:“他们有对你做什么没有?你要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我好帮你。”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担心我中蛊了,如果是这样,她好帮我拔蛊,我没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问到:“你为什么要留下来?”

她沉默了很久才说到:“我有一定要留下的原因,你又何必多问?”

我伸出双手,手腕上赫然有几条未愈的伤痕,我对凌如雪说到:“看见了?他们没对我下蛊,就是把我当成了一个血站来用了,每天抽血。凌如雪,说实话,我不知道该不该信任你,但是人总得有些同情心吧?看我这样,你还要对我隐瞒这个寨子的什么?或者你留下来只是想看着哪一天我因失血过多而死去吗?”

凌如雪低下了头,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她的手指缓缓的摸过我的伤口,终于她说到:“我没有不告诉的意思,而是我曾经就说过,如果不能阻止,只能保持现状,知道也是徒增烦恼。”

“如果我必须知道呢?”太多的迷雾已经笼罩的我喘不过气,我觉得我必须知道一些什么,才能决定下一步我该怎么做,就算我要等师叔他们来救我,也至少要让他们知道这个寨子具体的情况吧。

凌如雪抬起了头望着我,终于是说到:“如果你一定想知道,好,我说。”

在中国这片广袤的土地上,有些很多的民族,而最具神秘色彩的,无疑就是苗族。

他们自古就居住在被称为苗疆的地方,有过自己的辉煌历史,一度还曾在苗疆建立过属于自己的国家。

那个时候的苗疆只是中国古代很模糊的地域划分法,那个时候的苗人也是最令汉人皇帝头疼的民族。

因为不管是苗人的巫术还是蛊术,都是那么的神秘,而苗人战士又是那么的彪悍善战!

但不管是任何的事物,有过自己的巅峰,定然就会有自己的低谷,经过了历史的滚滚长河,曾经辉煌的苗族文化,终于也走向了没落。

这其中最大真实的原因已经被掩盖,但事实还是被少部分的人知道,那个令苗人走向没落的最大原因其实就是因为黑苗和白苗的内斗!

略过那复杂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