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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广州情Se录

她们俩对看了一眼,然后告诉了我他们的故事。

“阿玛尼”姓陆,是已婚的香港人,在大陆做生意,三年前的夏天,他把八岁的儿子带到了广州渡假,并想在广州为他儿子请个家庭老师,教他儿子中文和英文。而凌听通过学校的相关勤俭学的机构介绍,去应聘了家庭老师,他们就这么认识了。“阿玛尼”很喜欢凌听,经常约她出去玩,并送她礼物,并追求她,但凌听没有接受他。

后来过没有多久,不幸的事降临了,凌听远在四川重庆老家的母亲生重病住院,手术要将近十万元,而凌听的父母都是下岗工作,连凌听上大学都省吃俭用,供得极为辛苦,哪里还有钱来做手术。

接下来的故事很老套,“阿玛尼”听说后资助了凌听母亲的手术钱,凌听感激之余接受了“阿玛尼”,成了他在大陆的实际上的“老婆”。

“阿玛尼”在广州有一套房,但凌听平时不愿意住那,怕同学说闲话,而且“阿玛尼”平时在广州的时间很少,她一个人在那住很寂寞,所以平时都是住宿舍,“阿玛尼”来广州,才去那陪他。

“凌听自己也很矛盾,她知道他不可能离婚跟她在一起,而她对他更多也只是感恩,并不是爱,后来她和他做了个君子约定,凌听在大学毕业前只和他在一起,不交别的男朋友,大学毕业后如果两人中任何一个人不愿继续,他们就友好分手。”月儿说,“我们很了解凌听,她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孩,虽然我们学校是有些女孩为了贪图享受,被那些有钱人包了,但凌听不是贪图享受,她只是为了报恩。”

我听了后默不出声,我早就听说了广州有些大学生被人包养,甚至去夜总会做台,这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人版。

“老莫是她这二年中接受的第一个男孩。”云水接着补充说道。

“凌听现在怎么样?”我问。

“我们下来的时候,她还在宿舍里,不哭了,只是在发呆,我们待会还要打包吃的东西给她。”

我有点为这对痴情儿女感动了,我一直以为在我们这个流行快餐爱情的年代,大家都已经不会再为谁个人流泪,不会再为谁辗转不寐,感情只是认识,吃饭,上床,分手简单的标准流水线。尤其是我和老莫这种“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原用是形容古代妓女的诗,经常被我和老莫用来自嘲)的浪子。我曾经以为浪子不会为谁动心,原来只是因为那个人还没有出现。浪子动真情,却是比谁都来得汹涌。

又闲聊了一会,我们就回家了,经过一夜折腾,我和小毕都有点累。

在离开前,我找了个机会,偷偷地往月儿的磁卡上充了一百块钱,因为我挑的菜又贵又多,花了将近一百块钱,一百块钱对于我来说只是半天的薪水,但对于她们来说就是一个负担了。

在我们上车前,月儿突然想起一件事,对我说:“凌听让我转告你,她可能不能去你们公司上班了,她要我代她谢谢你。”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在发动车子时,我犹豫了一会,放下车窗,探出头对月儿说:“有没有兴趣到我们部门,接受我的折磨。”

第六章

接下来的时间,忙得我团团转,他们看我这么忙,都揶揄我说忙得像条狗似的,我纠正说比狗还忙。龙腾小说网提供

但是,因为我不吃窝边草的誓言,对月儿我是痛斩断尘根,只当她是小妹妹和同事,不再有想法,这也是为什么对她说来我们部门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会的原因,我这是舍小我,成就公司的大我啊,我这是牺牲个人利益,成就公司大利益啊,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了,月儿真的是天生的销售材料。当然,后来我也知道她在学校有一个校草级的男朋友,这让我更是一心把她当做小妹妹,在生活以外的领域里照顾她。

老莫不再和凌听联系了,也绝口不提这个人,但我知道他心里还是牵挂着那个女孩。也许凌听就是老莫一辈子在找的人,只是合适的人没有出现在合适的时间。没有缘份的相遇,本来是一场意外。

累虽累,开心的事情还是比较多的。比如会展中心的项目总算有了点进展了。

我们通过枪手公司(这是it界对某个用户或项目有深厚关系的公司的叫法),找到了另外一条线,分管it建设的钟副市长,钟市长答应把我们的产品推荐到候选品牌里,我们知道这次候选品牌只会有三家,进入候选品牌,也就意味着我们从零机会到了有30%以上的机会。当然,枪手公司开出的价格也是惊人,我和健哥商量后,一咬牙答应了,我们也无可奈何,这是这个圈子里的潜游戏规划,你要是扮清高,就一分钱生意都不要想得到,反正到时候羊毛出在羊身上。

把这件事落实后,已经是下午3点多钟。

我开始打电话给老黄,他是市联合医院网络中心主任,我们在做的一个300万的网络应用项目马上要招标了,指标写死我们的产品的技术参数指标,而这次我们选定的合作的系统集成商在医疗系统的实力也非常强,多所医院的it建设都是他们做的,在医疗系统的口碑极好,所以这个项目是基本上到嘴的鸭子。但越是这种关键时候,我越是得把他给伺候好了,以免出什么意外。

老黄就泡妞这一口喜好,在家他是个好丈夫好爸爸,但也不阻止他隔三差五去到外面风流快活一下。而且他基本上不在晚上出去玩,所以我对症下药,在这个时候陪他去东莞这个全国人民都知道的男人的天堂。

民坊间有种说法,不到长城非好汉,不去东莞非男人。

从广州到厚街只要40分钟左右车程。

在去的路上,我先打了电话给凯撒帝王酒店的霞姐,让她帮我们订了房。

凯撒帝王酒店是东莞厚街的五星级酒店,有道是东莞是男人的天堂,厚街是天堂中的天堂。而那些莺歌燕舞的地方基本藏身于这些星级酒店里,楼下是正规的酒店房间,楼上几层就全是温柔乡了,而外人不预约基本上是进不到这个地方的。

我们径直到酒店三楼的桑那中心后,我报了霞姐的名字,她很快就出现了,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装。他们这里的部长(领班)全是这种职业打扮,手上拿了对讲机,显得特别专业

霞姐见到我,很开心地搂着我的腰,说挺久没见到我了。我和霞姐嗐聊了几句,然后她把我们引去八楼预订好的房间。

在到房间的过道上,就看见穿流不息地走过三五个为一组女孩,清一色穿着若隐若现性感纱短裙,上身穿着低胸的小衣裳,不用弯腰便已波涛汹涌了。当她们一群一群地从我们身边飘过,是男人都会眼直了。

凭这些女孩的长相,相信平时走在路上,基本上都会引来200%以上的回率,何况现在还是穿得这么省布。

来这就知道了当年的商纣王身处在他的“酒林肉池”是何等奢縻和快乐;来这就知道了什么叫后宫佳丽三千,为什么皇帝老儿不肯上早朝;来这就知道原来你的身体也不如你想像的好。

据说凯撒有近六百个小姐,是这里最大的桑那中心,应该也是全东莞最大的。凯撒的小姐多但质量也高,据说招人的时候,对身高,长相都是有要求的,进酒店后,要培训一个月,内容是“鸳鸯浴“、”波推“、“全国漫游”、“吹箫”、“冰火两重天”等十八般武艺,一个月毕业后,往往老板会带一帮朋友来所谓的考试,如果这帮朋友满意,才能挂牌上岗。

这让我有强烈意愿结识一下这里的老板。

她们还有不亚于正规大公司的管理制度,每个月必须完成多少个客人的任务,如果完成就有额外的奖励,没达成就会被罚钱,而且还有诸如上班不准穿牛仔裤到公司等等严格过我们这些it公司的规章制度。

我们经过的房间还隐隐约约传来阵阵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老黄看着在眼里,听在耳里,心里已经迫不及待了,一到房间坐下后就催着霞姐去带小姐来

在2004年厚街的小姐很多漂亮过明星,东北,四川,江苏,杭州,贵州,湖南各地的都有,脸蛋和身材基本无可挑剔,这让我真正见识到了中国的地大物博,物产丰富。广州举办的什么“美在花城”那些女孩比起这里的女孩差老远了,强烈建议总策划来东莞开开眼。

老黄挑了二个东北的女孩,白白净净,高高大大,胸前那对小白兔,让人担心一不小心会跳出来,这是老黄喜欢的类型,老黄虽然年近四十,却是精力过人,来这地方一般会来个“双飞”。

我笑呵呵让老黄玩得开心,老黄开心地搂着二个女孩去了另一个房间。

霞姐,看着我。我知道她的意思,因为她想知道我这次是不是和以前一样,不叫小姐只按摩。

我笑笑伸出右手,搂住她的腰,霞姐其实年龄不大,三十多岁,很有丰韵,身材在死板的套装下还是显得很入眼。

我开玩笑说:“如果你出台,我就点。”

霞姐大笑伸出右手食指,在我脸上轻轻地点一下,说:“这么多年轻的靓女你都不挑,我这个老太婆你还会要。蓉蓉在下面等你呢。”

我点了点头,说:“嗯,还是霞姐最了解我。”

我下到了三楼的按摩包间,来到霞姐替我开的房间,一推门,就看见一个穿着粉红色短裙的女孩正坐在沙发上,两手托着腮帮,睁着大眼睛津津有味地在看卡通片《猫和老鼠》。

我一推门,她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因为这里规定很严格,上班时间是不能看电视的。抬眼看到我的时候,拍拍胸膛大吐了一口气,巧笑嫣嫣地说:“是你啊,吓我一跳呢。”

第七章

她就是霞姐说的蓉蓉,是个贵州女孩,是从贵州一个叫桐梓的小地方来的,只有19岁,身材不高,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一笑起来白晰的小脸蛋上有二个浅浅的酒窝。

我经常来这里,大都是陪客户。我偶尔也会点小姐,但一定是长相清纯的,这样有让我成为日本a片主角的成就感。日本的a片的女主角一般都是长相清纯,身材绝好的,如果只看她们的脸,心里会涌起很多青春梦想,但如果接着再看她们的身体,就只剩下小弟弟有想法了。

更多的时候,我是在三楼按摩房里让个手艺好的女孩帮我放松筋骨。

蓉蓉就是我这时候认识的,当她进来的时候我第一感觉是走错房了,她长得比这里绝大多数的小姐都漂亮,她更应该出现在楼上的房间挣比按摩多得多的小费。

霞姐告诉我,她也劝过蓉蓉好多次,但这小丫头就只做按摩技师。

难得,现在的年代流行卖身不卖艺,因为来钱快,躺下把脚打开,再骚包地叫二声床,白花花的银子就到手了。如果客人技艺精湛,还能又挣钱又享受。

后来,我来的次数多了,和蓉蓉也很熟悉了,我曾经问过她这个问题,她告诉我说她不想,这地方她再做一段也要辞工了,想回家陪生病的爸爸或找个人嫁了。

蓉蓉一边给我按摩一边和我聊天,她告诉我她再过下个月要回家了。

我说:“那不是以后很难见到我的蓉蓉了,下周找一天过来,我请你吃饭,为你送行。”

她很开心地答应了。

蓉蓉按摩的技术很好,力度和方位都很到位,我每次按按着就舒服睡着了。

今天在按摩的时候,不知是有意无意,她的小手在按摩我的大腿的时候总是不经意在我的小弟弟身上掠过,弄得我的兄弟冲天而起。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说:“蓉蓉,换个地方按,不然这边按完,我就得上楼去找人接着按或者回家打飞机了。”

蓉蓉吃吃地笑,说:“梁哥,我老和姐妹说起你,说你是个好男人。”

我闭上眼说:“现在说谁是好人,是骂他。”

蓉蓉立刻着急地解释说:“不是,不是。梁哥,是夸你呢。”然后又笑着补充说:“可是那帮姐妹都不信,说你一定是阳萎,不然怎么会只按摩不找女人。”

我哈哈大笑,说:“把你这帮姐妹号牌给我,我吃十个伟哥来点她的灯。”

蓉蓉也用手遮住嘴大笑,说:“梁哥,说真的吧,其实这我也挺奇怪的。”

我抬起头很认真地看着她,说:“我怕回家被我们家蓉蓉罚滴蜡烛,抽皮鞭。”

蓉蓉也认真看着说:“不会,但我会咬你。”说着就在我手上轻轻地咬了一下。

我们像往常一样边按边说笑。

突然,蓉蓉有点红着脸地说:“梁哥,问你件事。”

我奇怪地说:“好啊,怎么啦?”

蓉蓉说:“我有个老乡介绍一个香港人给我,说是看了我的照片后,要给一万港币来帮我破处(给chu女开苞),我不想,但是想着如果有这一万,我爸爸就能够到更好的医院去看病了,我弟弟也能继续上学了。”

我看着蓉蓉,不知道说什么好。

知道其实这是很多来东莞女孩最后的共同的结局,何况是蓉蓉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当她来到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地方,已经注定了会有这么一个结局,而她能够独善其身这么长时间已很难很难。

我只能说:“蓉蓉,什么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你一个人在外面,如果有什么事,家里人会急坏的。”

蓉蓉叹了口气,眼里隐隐有泪光,说:“我知道。”

我只能逗她开心,说:“蓉蓉啊,我下周来请你吃饭,送你一个你最爱的hellokitty的大公仔,比你还大的哦。”

蓉蓉转过头偷偷抹了一下眼睛,回过头笑着说:“真的啊,骗人是小狗。”

这时候,霞姐下来说老黄已经出房间了,休息大厅等我。

我起身让霞姐告诉老黄我马上出来。

走的时候,我除了留下一千付老黄的小费,其他大概还有三千多元全部给了蓉蓉。我帮不了她太多,认识这么长时间,我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一样看待,但我能做的,可能也只有这些了。

蓉蓉死活不要,她本不是个贪心的人。

我还是把钱塞在她手上,说:“你认不认我这个哥呢?”

蓉蓉说:“认!”

“好,那这些钱给你爸爸治病。”

看着我坚决的眼神,想到爸爸和家里的窘境,蓉蓉终于把手收回去了。

在我临出门的时候,蓉蓉突然搂住我的头,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

我知道这一亲并不是因为那三千多块钱,这一亲很是让我回味了一会,毕竟这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主动献吻。

出门看见心满意足的老黄正和他的二个小妞走下来,老黄的左手在一个妞的屁股上,右手还伸在另外一个妞的衣服里在摸她的胸。

我们驱车回广州,在路上,老黄很开心地和我东扯西聊,也说到了他个人的一些私事,这是把我当朋友的信号,我也知道我的这单生意基本上搞定了。

回到广州,送老黄到中山大道的家,还不到七点钟,老黄平时也差不多这个时间回到家。时间控制得极为的好。

我送了老黄后回到了公司,一下午不在公司,我得回去处理邮件。

我疲惫地回到了公司已经八点多了,广州的上下班时间等红绿灯,可以把头发都等白,把姑娘等成大婶。

到部门的位置时,我看到大家都走了,只有月儿和云水在说着话。

看到我回来,她们很开心地问我怎么这时候还回来。

我开玩笑说,家里养了二个美女,怕被人偷了,要回来时刻守着。

我正在回邮件,小毕msn上给我发信息,原来他也还在公司加班,于是我约他等会一块吃饭。月儿已经约了一个客户,去吃饭了,所以我问云水要不要一起,云水欣然接受,说晚上反正没什么事,愿意去蹭饭吃。

处理完邮件,已经九点多钟,我们去了天润路一家叫“左鳞右鲤”潮汕菜馆,我最喜欢里面的炒海瓜子。

小毕很快赶来了,我很饿了,基本上一上菜就埋头苦,而小毕和云水则是边吃边聊。

我突然发现小毕在云水面前很能聊,平时这哥们是属于内秀性的,精于行拙于言。

而云水更是让我彻底改变我对“胸大无脑”的封建看法,云水平时文静静的,但她的iq绝对要高于我们这些自命不凡的所谓it白骨精(白领、骨干、精英)。

我对云水注意开始由胸升高到脑袋了。

饭后,小毕殷勤地要送云水回家,出来工作后,云水和月儿在东埔附近租了一间小房,方便上班,只有要回去考试什么的时候才会回学校。而小毕住水荫路,一东一西,完全不顺路,云水笑着婉拒了小毕,要自己打车回去。

我住在骏景,和云水是中山大道一条路的,见云水执意不想麻烦小毕要自己回去,我就说:“云水,要不我送你吧,反正我也顺路。”

没想到云水欣然答应。看来小毕只好改天给他表现的机会了。从今晚的苗头来看,我们的小毕同学是“春心已共花争花发”,喜欢上人家了。

因为和云水也很熟悉了,在路上,我和她九不搭八地嗐扯一通,也乐在其中。

云水问我:“老拆,你有女朋友吗?”

我说:“固定的?非固定的?还是性伴侣?”

云水嚼着口香糖,眨吧着水灵的眼睛,调皮地一笑,说:“固定的有几个,非固定的有几个,性伴侣有几个?”

记得听说谁过,如果哪个女孩问你的私生活,那表明对你有意思。不会是云水对我芳心暗许了吧?

我回答说:“固定的暂时没有,非固定正在找,性伴侣今晚没有,当然你愿意除外。”

云水胀红了脸狠狠地打了我一下。

我大叫:“喂,谋杀亲夫啊。”

云水乐呵呵地端祥了我一会,说:“咦,老拆,问你一个问题?”

我把车向右靠进快速道,以超过前面一辆贴着“实习”字样的本田飞度,这“小飞”开得比较乌龟快一些。我用余光一看,好象是一个长发的小妞在看,就原谅她了。

我回答道:“说吧,正经的我全不知道,不正经的我就是活字典。”

第八章

云水说:“你相信天长地久的感情吗?”

云水大笑:“老拆,你坏死了。龙腾小说网提供”

云水说:“哦,你这么小心眼就这么坏啊,偷看女人洗澡!”

我说:“没有办法啊,我十五岁才开始看a片,十六岁才第一次交女朋友,女朋友十七岁才让我探索女人的奥秘。这之前,也只能这样将就着自学点生理卫生知识了。”

“那你和你的第一个女朋友在一起多久呢?”云水追根刨底。

“二年,我把第一次给了她,她得到后就不珍惜我了,把我给蹬了,惨着啦。”我在一个红灯前停了下来,点燃了一支三五。

云水不信,说:“老拆,是你蹬了人家吧。”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看着云水说:“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

云水耸了耸肩,说:“不知道那时候是不是,但我们都觉得你不如表面表现的那么坏,其实你挺好的。”

“我们?还有谁啊”我问。

“月儿啊,她说你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外面看起来坏坏的,其实是让人很有安全感的男人。”

有色心没色胆?我顿时语结。

“还有,那天吃完饭,你是不是悄悄打了一百块钱到月儿卡上。”

“呵呵……有这么好的事,卡里自己会长钱出来啊,我把信用卡给你们,也帮我长点钱还卡数。”我装傻。

云水笑着说:“还有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也留下和我们一起玩,我们可能也会和若蕾他们一起回去了,我们大学四年很少和男生玩得这么疯的。”

“我很后悔啊,当二个美女躺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天亮的时候,她们已经起床了,如果老天给我个机会,我会对她们说三个字……”

“什么啊,我爱你们吗?那也太搏爱了吧。”

“喂,那是四个字好不好。我的那三个字是,请躺好,如果要加上个次数……”还没等我说完,云水已经笑着拿起车上的抱枕砸我,不让我说下去。

不知不觉到了棠下小区了,云水和月儿租的房子在里面。

但云水没有下车的意思,她说:“老拆,能带我再兜兜风吗,这几天工作累坏了,我想散散心。”

我说:“好啊,不怕美女提要求,就怕美女没要求。”

我把车开到了附近的奥林匹克中心体育馆,慢慢地饶着馆在兜圈圈。

体育馆周围的排排路灯透过树叶,在路上投下错落有致光班,这里比较安静,车不是太多,挺适合情人在这兜风谈情的。

当然如果再来点月光,让男人借借题发挥就很完美了。

关系刚开始的,可以说你的眼睛就像明月一样照到我的心里之类肉死她,肉死自己的情话,然后借势就长驱直入来个深情的法国式湿吻;如果关系深入一点,可以借景类比说,天上的月亮真圆啊,然后乘机把手伸到女朋友衣服,当然速度要足够快,要让她没反应过来反抗之前,深情地告诉她,她的胸和月亮一样的圆,一样的可爱,如果她也认同你的说法,那离你赞美她的全身的时间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