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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广州情Se录

“清明和鬼节都过了,你说点正常的事吧。”我依旧闭着眼懒懒地说。

“真的真的,刚才她给我电话,说如果她现在来广州,我会不会很开心,我当然说很开心啦,然后她又说如果半个小时后到广州,我会不会来接她,我以为她只是开玩笑的,就说当然说会啦。然后她就告诉我,她刚好有事来广州,已经机场大巴上了,还有半小时到天河大厦!”老莫在电话那头哭丧着脸说。

我直起了身,问:“林寒有没有一起来?”

“好像没有。”老莫答道:“我现在正在陪老婆在天河城逛街,明天是她的生日,要被她知道了,还不把真把我阉了,都是你这个乌鸦嘴惹的祸,你快快帮我搞定!就这样,不说了,我关机了。回头联络你。搞定啊!”

我张开嘴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老莫那头就把电话挂了。

我认识的都是什么人啊,我为朋友两肋插刀,他为女人插我两刀。

我坐起了身,揉了揉头,去洗了个澡,然后驱车去天河大厦,等谌枫。

谌枫见到我,又高兴又诧异,她问老莫怎么没来,而且后来怎么电话都打不通了。

我只好扯谎说老莫他奶奶突发病重住院了,老莫去照顾他奶奶,可能没有电了。老莫奶奶前两年就过世了,而且也不是在广州,是在成都老家。我心里还是向莫奶奶说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我把你抬回人间,都是为了救你这畜生孙子整的。

谌枫点了点头,一脸的失望,问我:“那我是不是该去看看他奶奶啊?”

我心里回答说,姐姐你会飞吗,在天上哦。但嘴里还是回答说:“算了吧,这时候是最关键的时候,还是等危险过去了再去看他奶奶不迟。”

谌枫点头称是。我把她安排到了远航酒店住下,然后她径自办事去了。

晚上我又请她吃了个饭。席间,老莫打了个电话来,问我怎么样,我把情况说了一下,我说,帮你把彩旗插在了远航酒店,没我的事了吧。老莫在电话那头竖起大拇指,连连夸我办事得力。

我回到家后,晚上十点多钟,老莫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现在去谌枫那,并和我对好口径说,如果凌听找他,就说和我在一起,和几个老乡一起打牌。我们经常在周六一块打牌找通宵,所以估计凌听也不会怀疑。

我摇摇头,心里直替远航酒店那不算太结实的床担心。

十一点多的时候,我正在网上和月儿聊天,忽然电话响起,我抄起电话一看,吓了一跳,是凌听!

我咳了一声,稳定了一下声音,接通了电话。

“老拆,不好意思,我是凌听,老莫在你身边吗?我打他电话关机了,是不是没电了。”电话凌听说。

我忙不迭迟地回答说:“在呢,在呢,不过他现在在厕所。”

“呵呵,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玩牌了,我刚才临时出去到朋友那拿了一个资料,出来才发现锁匙没带,想过来拿老莫的锁匙。”凌听笑着说。

我汗都下来了,但嘴里还是镇定地笑着说:“没问题,他现在估计在干大的事业,待会我让他给你电话。”

一放下电话,我立即打老莫电话,关机!谌枫,我没有!找林寒要吧,我突然想起我根本没留林寒电话!我又马上打远航酒店,打谌枫房间电话,占线!

我顿时急得浑身冒汗!

第三十二章

我立即冲出门,跳上车,直奔远洋酒店。龙腾小说网提供还好远洋酒店离我家比较近,如果是花园酒店什么的,那真要累死我了。

路上凌听又打了电话进来,我告诉老莫有点拉肚子,并问她在哪里,我让老莫直接去找她。凌听说她现在在已经打车回华港小区了,正在楼下等。我说老莫出来我就马上让他回家。

这事如果让凌听知道了,那可不是能不能举的问题,估计做案工具都要被永久性地没收了。

里面顿时安静了下来,我可以想像这时候老莫是多么的惊恐。我心里暗暗爽了一下,谁让这小子自己在风流快乐,我却在这替他流血流汗。

我大声地叫:“老莫,是我,老拆!”过了一会,里面有个人走到猫眼里看了一下,接着打开了门,探出了一个小脑袋,愤怒的眼睛盯着我,正是老莫。

我在老莫,耳边说:“凌听在全世界找你!”然后大声说:“你奶奶病危了,你快快去医院吧!”

老莫听到凌听全世界找他,顿时吓得脸都白了,连忙回房间穿衣服。

这苍白脸色倒是和奶奶病危这出戏挺相配,就是不知道莫奶奶在天之灵,会不会捶胸顿首大骂孙儿不孝。

谌枫披着浴巾相送出来,让老莫不要急,小心开车,这是个心地不错的女人。

房门半开着,谌枫雪白的肌肤,修长的大腿在我视线里时隐时现,还没来得及细看,我就被老莫一脚踹到前面去了。

下了电梯,我拨通凌听电话,老莫瞬间换上温柔的声音:“老婆啊,刚才在拉肚子,没事没事,吃了点不干净的东西吧,我现在已经在路上了,快到太平洋电脑城,马上就到,等等我哦,来,亲亲……”

我面无表情对看着老莫那张温柔得像朵花的脸,对他的这种“语不肉麻誓不休”的恶心情话已经没有什么知觉了。

老莫开动“mini”就要冲出停车场,被我拦住了,我把我的给了他。

他不解地问:“干什么啊?”

我说:“你刚才不是说在路上了吗,路上还用我的电话,怎么到了就没有了呢?”

老莫咧开大嘴,朝我伸出大拇指,夸我:“对对对,想得真周到,不愧是it的白骨精,那句话怎么说来的,细节决定成败。”

我朝他比了个中指,掉头走向我的车,说:“记得明天一早送到我家来,不然你家听听不切你的小弟弟,我来切!”

总算顺利解决了,明天晚上再把谌枫送走,这事就算结了,我高兴地回家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还在做着春秋大梦,梦到正在和一群美女正在露天的温泉里嘻戏,看着春光无限好,心里那一个乐啊,心里那一个美啊,正要去爬波弄浪,忽然天上响起一阵震耳的擂鼓声,一群天兵天从天而降,拿着兵器,直杀向我!

我大惊,猛然梦醒,汗流颊背。

这时候,我听到门口传来“咚咚”敲门声,原来不是天兵天将,而是敲门声。我看了看墙上的钟,才8点半,我疑惑地打开门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是老莫!

老莫一脸无精打采地进来,把我的,递给我。

我打着哈欠,破口大骂说:“tnnd,老莫,叫你早点还给我,没让你这么早啊,警察打黄抓嫖也没你这么积极的,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老莫走进房间,往我的床上一躺,我急道:“不会吧,老莫,一大清早到我这抢床来了,快滚快滚,快滚回你自个的床去!”

老莫长叹一口气,掏出香烟,点燃了一支。

我见形势有点不对头,靠着墙问:“又怎么啦,昨天你家听听要了你十遍,你交不上功课,挨骂了啊?”

老莫摇了摇头,说:“比这惨啊,昨天晚上回到家,我去洗澡,听听把我收拾脏衣服,帮我充电,就顺便把开机了。”

“发现你原来还有电,却关机?”我有点幸灾乐祸地问。

“不是,如果只是这样,我可以说有问题啊。听听也没有细看,也没有问。”老莫顿了顿,说:“谁知道,睡到半夜,这破居然响了起来!”

我也点燃了一支烟,并放了一个烟盅在床头,笑着说:“你惨了,谌枫打的!”

老莫点了点头说:“是!更惨的是,我被吵醒后,打开灯,走到桌上拿起一看,吓了一跳,立即按掉,并关机。”

我吸了一口烟说:“然后说是我打的,不就结了,哦,不对,我的在你那,不能说是我打的。”

老莫直起身,哭丧着脸说:“大哥,你不早说,当时我顺口就说是你打的。”

“你们俩口子睡觉,我上哪说去?不过,凌听问,你可以说我用老乡的电话打的啊。”我说。

老莫愁眉苦脸地吸了一口烟,说:“我现在深刻地发现了,睡觉时的智商和恋爱中的女人的智商一样低。我一说,她顺口也就这么问了,我还在半梦中,顿时被问傻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说是你借老乡打的。估计她当时看我的神情不对,就随口又问我,为什么不接,我说估计你是来要的,明天再回你。”

我笑着说:“这不也就结了吗,如果她来问我,我一定会说这个人是同学,昨天一块打牌的。不过女人对自己爱的男人是非常敏感的,是不是凌听后来发现了什么啊。”

老莫又重重地吸了一口烟,接着说:“今天早上,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到凌听在旁边哭。我奇怪地睁开了眼睛,抱住她,问她为什么哭,她使劲甩开我的手,把我的往我身上一扔,说,你自己看。”

我奇道:“没有什么破绽啊,怀疑谌枫的名字吗?这个名字可男可女的啊。难道一大清早给谌枫打电话吗?应该不是吧,凌听不是这种醋海翻波的女孩啊。你昨天的行为虽然有点鬼鬼崇崇,但也还算合情合理啊,她不至于做这么损你面子的事。”

我转念一想,随即猜到了,不由拍了一下老莫的大腿(老莫一声惨叫)说道:“惨了!百密一疏啊,老莫!”

第三十三章

我接着问老莫:“是不是谌枫昨晚半夜打你电话之前或之后发了短信给你?”

说着他把递给我看,我翻出一看,濮地一声笑了出来,上面写着:“莫莫,刚才打你电话没接,奶奶的病怎么样了,你也要保重身体,你走后被窝变得特别的冷,特别的空荡,好想你抱着我,好想摸着你宽广的胸膛,这样我一定会一觉到天亮的。龙腾小说网提供明天有空给我电话好吗,亲亲,宝贝。”

“怎么啦,不地道啊,老拆,往伤口里撒盐啊!”老莫挺了挺胸膛很愤怒地说。

我举举手,边进卫生间边逗老莫说:“行行行,这事啊,我帮不了你。”

老莫顿时着急了,说:“老拆,你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被阉吧!”

我在卫生间洗了把脸,大声地回答他:“你放心,当然不会,我会闭上眼睛的。”

老莫双手插怀坏笑地站在门口说:“我走可以啊,我去月儿那,让她一定去练瑜珈,而且一定要练到脚能绕到头后面,因为林寒就能。”

我笑着走了出来,湿手在他身上擦了两下,说:“小样,急啦,千年修行毁于一旦啊,泡妞的要诀是轻功要好,踏雪无痕。就你这身段,这脚劲,一脚一个科罗拉多大峡谷,想不被发现都很难。对了你怎么和凌听解释的啊。”

老莫说:“我说那人发错了,我不认识她。凌听说什么也不相信。”

我查看了一下他的,发现老莫除了这条短信没来得及删除外,其他的都很干净。毕竟是在江湖上刀口舔血混的,手法还是比较老到的。

随后我给凌听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老莫确实和我们在打牌,还有大张,小吴他们可以做证(当然是通过气的),老莫也信誓旦旦地说决无此事,他奶奶都仙去两年了,谁拿去世的奶奶来开玩笑,那个人一定是王八蛋,(我在后面狠狠给了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一脚)。

凭着老莫快要诚恳到快要哭出来的声调和我从打项目中培养出来“指猪为狗”的编故事能力,凌听总算相信了。

老莫兴高彩烈地去陪他家听听去买生日礼物去了,临走前,老莫得意而神秘地对我说:“我把谌枫的号码放到了你的名字下,以后就没有谌枫找我,只有老拆找我啦,哈哈……”

我顿时无语。

这年头谁最有创造力?已经不是当年说的劳动人民了,而是在外面偷吃的男人。

下午我把谌枫送到机场,挥手送了别。谌枫没有见到老莫,也没接到他电话,带着一脸的失望回厦门去了。

看着谌枫的背景消失,我突然有点觉得对不起她,都说男人不要没有性的爱,女人不要没有爱的性。她对老莫也许不一定能谈得上是爱,但至少是喜欢的,是真心的付出。

我和老莫经常宣称男人只有二种,一种很色,另一种十分色。

我们的目标是不做最色,只做更色。这么多年,穿行在花丛中,身体力行着我们的“爱不是谈出来的,是做出来的”的理想,到有一天蓦然回首,才发现我们快乐的花朵是由许多的泪水和伤心浇灌出来的。

我突然不由端地打了个冷战,心想这样会不会遭老天报应啊。

周一上班,我接到老黄电话,说是方案有几个参数不是很清楚,要我们尽快补齐,我立即让大张整理好,发email给老黄,同时下午还过去一趟,与老黄沟通。

电话里老黄没有很多话,但从他的语调和说话的态度来看,他是挺满意我们的方案的,而专家组那边,我们也已准备就绪,现在就等下个月的投标参数和方案制定了。

我心里特高兴,这个项目终于从毫无头绪走到了曙光!

这时候,msn传来小毕的信息:老拆,我已经写好了给云水的信,你帮我改改吧。

我让他把信传了过来,一看,顿时摇了摇头,小毕写软件水平一流,写信的水平就不咋的了。

不过,女孩和软件本来就是两码事:软件是处处有逻辑可寻;女孩却是永无逻辑可言。

难怪小毕还不出好情书,隔行如隔山啊。只好我这个情书专家出手了。

我继继续续用了二个多小时,才帮小毕把情书写好了,为了配合小毕的风格,我没有用惯用的夸张和华丽的语言,尽量用很平实但很细腻的笔法来写,这种写实风格的手法,让我煞费心血。

不过写完后,我发给小毕和老莫看,用宋丹丹的话说,那是相当的好评如潮啊;用老莫说如果他是云水,一定会感动的泪水流,当场决定嫁给小毕;用小毕自己的话来说,惨了,写得这么好,她要我当场再写一封怎么办。

小毕忐忑不安地把它发给了云水并约她晚上一起吃饭,没多久,云水很开心回了邮件,同意了。

小毕乐坏了,连发了十几个吻的符号给我。

小毕发完邮件时,我特意走到云水附近,没事找事地找人聊事情,实际是在看云水收到信后的表情,我发现云水在看别的邮件都是看完,立即回邮件或删除,只有看这封邮件的时候,是认认真真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很是明媚动人。这让我很是替小毕开心,同时,心里竟还有点淡淡的醋意。

中午,我去了趟珠海,有个大客户的老板从香港过来,我去和他谈一个项目的合作。这个老板喜欢打高尔夫,我们就在珠海高尔夫山庄的高尔夫球场打了一场球,边打边聊事情。

我的高尔夫打得不好,主要是我一向认为这是老人的运动,所以不是很用心在学,但生意上却又经常需要,所以还是学了一点。

这个香港老板姓陈,他打得不错,平时水平在90杆上下,而我则是120杆上下,他边打边教我,大家各得其乐。

打完球,他又邀请我到附近的家里去喝茶,我欣然同意。

两个人边走边聊地走向他的家…海怡湾畔小区。这是李嘉诚旗下的“和记黄埔”开发的小区,不少的香港人和澳门人住在此。

当我经过一个别墅的门口时,一只很可爱的“吉娃娃“狗冲了出来,停在我脚边的栅栏旁边,看着我,我蹲下来,想逗它玩玩,谁知道它很不给面子地,竟然径自抬起腿撒起尿来,我和陈老板都乐得哈哈大笑。

这时候,它的主人叫着它的名字“差差”从房子里面出来寻它,我转头看时,顿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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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一个着休闲装,穿着牛仔裤的女孩,婷婷玉立在我面前,明眸善睐,皓齿红唇,如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分明是蓉蓉!

到陈老板那简单地喝完茶后,我来到了蓉蓉住的别墅。龙腾小说网提供

临出门前,陈老板意味深长地问我,和蓉蓉是亲兄妹还是别的兄妹,并悄悄告诉蓉蓉现在跟的男人,在香港很有财势,与广东省的达官权贵也是多有交往。如果只是朋友,劝我千万不要与蓉蓉牵扯在一起,以免惹上无妄之灾。

我敲开了门,“差差”直冲过来抱住了我这个大“拆拆”的腿,蓉蓉抿嘴直乐,把“差差”抱起来,让我进到了屋里。

我坐在了厅里的大沙发上,打量着屋里豪华的装修,在壁柜上放着好多张照片,我看到了那个香港人,五十岁上下,文质彬彬,有他和蓉蓉的照片,还有几张是他和广东省省长、副省长的合照,还有一张居然是和我们经常在电视上看到的国家领导人的合照。

蓉蓉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宝矿力”给我喝,我接过来,看到这是日本原装进口的饮料,和国内的卖的“宝矿力”不一样。

蓉蓉自己拿了个“哈根达斯”盘腿坐在了我左手边的沙发上,“差差”趴在她脚下,警惕地看着我。

我咳了一声,想说什么,但心里感慨万千,又不知道从何方说起。

尴尬地沉默了一会,蓉蓉先说话了:“哥,我知道你肯定会想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她,点了点头。

蓉蓉漂亮依旧,只是少了之前的青涩,多了一点点妩媚。时间不但是化妆师,更是个医生,有时被它改变有时不只是容颜。

蓉蓉神色悽然地说:“哥,我爸去世了。”

我一惊,说:“怎么这么突然啊!”

蓉蓉抬头看着窗外,眼光闪中泪光,外面一片乌云遮住阳光,在路边、树叶上投下了深深的阴影。

“我回去没几天,我爸的病情恶化,拉到贵州省肿瘤医院一检查,肝癌晚期,需要马上切除并做化疗,需要一大笔钱,我们四处去筹钱,但还是差很多。走投无路,我想到了卖自己。”蓉蓉垂着眼帘,眼泪大滴大滴地掉落在沙发上,渗开了像朵朵被风雨凋零的梨花。

我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纸巾递给了蓉蓉。

“买我第一次的男人就是这个香港人,临走前,我在卫生间冲洗,想到种种的伤心事,不由得哭起来。可能是哭得太大声了,他在外面听见后,和善地问我怎么啦,我那时候的感受没有人能够讲,就忍不住告诉了他。”蓉蓉擦了擦眼泪,叹了口气,接着说:“他听了后,说他很喜欢我,让我跟着他,他出钱给我爸治病。”

我点了点头,说:“后来,你爸还是没有救回来,他去世后,你就来广东跟着他了。”

蓉蓉点了点头,说:“他第二天用我的身份证开了一张卡,在里面存了20万,让我回贵州去给爸治病。我当时问他,你不怕我拿了钱就再不回来了吗?他说他会看相,知道我不是那种人,万一他真看走眼,他也认了。”

我无语地看着窗外,心里很难受,但我知道,这也许已经是很好的结局了,在这种情形下,蓉蓉一个弱小女子,她又能怎么样呢,卖自己可能是她唯一的选择了。

“来广东之后,我想找你,但又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怕你知道骂我,又怕你看不起我……”蓉蓉红着眼睛,噙着泪水说。

我心里恻然,嘴里仍笑着说:“怎么会呢,我看到你不知道有多高兴啊。你比以前更漂亮了,这小脸蛋小嘴嫩得像炒鸡蛋似的。”

我胡说八道一番,蓉蓉才露出一丝的欢颜,笑着说:“炒鸡蛋也有炒得很老的,我炒的就是。”

我笑着回答说“你这是嫉妒,不想鸡蛋和你一样的嫩。”

蓉蓉咯咯直乐,笑靥如花,我开心地看着她,我所认识的那个可爱的蓉蓉又回来了。

又漫不着边际地聊了一会,蓉蓉告诉我,那个香港人一般是一个月过来住几天,对她也很好。我点点头说,那就好。

过一会,我起身,尽量使自己笑得开心地对蓉蓉说:“蓉蓉,我要先走了,你要好好地照顾自己。”

蓉蓉点点头说好,但我看得出来她的眼里尽是不舍。

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蓉蓉突然冲过来从后面抱住我。

我又一次深深地叹息,闭上眼感受蓉蓉身体的温柔。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蓉蓉轻声抽泣地问。

我拍拍她的小手,说:“怎么会,换了我,我也会这么做的。”

这是真心话,如果是我碰到了这种情况,说不定我早把自己给卖了,反正也就是躺下,张腿,闭眼这么简单的事,难得蓉蓉在这种污浊的地方,还洁身自爱了这么长时间。

蓉蓉把脸贴在我的背后,说:“真的吗,那你有空会来看我吗?”

我转过身,抱住蓉蓉说:“一定会的。”

蓉蓉破涕为笑说:“真的?骗人是小狗!”

看着她灿烂的笑脸,我突然想起那一晚,我答应带人一样大的hellokitty来看她时,她也是这副开心的神情,我心里突地一酸。

这时候,“差差”冲了过来,关心地看看它的主人,又嘶牙咧嘴地看看我,它以为我在欺负它的主人。

蓉蓉抱起小狗,笑靥颊生地说:“你这个大拆拆不来看我的时候,我就让这个小差差来陪我。来,差差,和哥哥握握手。”

“差差”朝我很不屑地汪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