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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广州情Se录

那厢,“拯救媳妇凌听“的计划很不顺利。老莫头一回去带着一大捧鲜花上去的,凌听在月儿房间里,就根本不开门,老莫黯然退回;第二回,老莫故意喝了些酒,在她门口又哭又闹,结果效果更差,凌听话都没说一句,只让云水和月儿请老莫走人。

出师不利,我们三人小组又聚在一起开会,研究对策,最后得出的二次会议决议:

一、首先严肃批评凌听同学,虽然你长得美若天仙,但美女也得讲道理嘛。老莫都这么诚恳了,得给人一个改正机会吧。当然,鉴于凌听同学,年纪尚小,对敌我矛盾的尺度把握得不是很到位,所以会议决定本着治病救人的方针,继续派老莫去挽救凌听同学。

二、老莫之前的方法犯了“左倾冒险主义”,有勇无谋,充分体现了老莫同志安于现状,导致业务水平直线下降,在此对老莫提出…(说到这,我瞥见老莫手握水果刀,对我直翻着白眼,连忙改口)口头批评。

最后我总结道,这种阵地进攻不见效,我们要出绝招才行。他们俩忙问什么是绝招。我从嘴里蹦出三个字:“苦肉计!“

当天晚上,老莫被我们灌了三瓶的热水,喝得他浑身冒热气,像新鲜出炉的烤猪,然后我们立即把他送到了华侨医院。

进了医院,值班护士一看老莫满脸通红,两眼冒气,立即先给他量体温。

乘护士不注意,小毕把体温计插到我们带来的热水里,一放进去,就发现温度计噌地往上窜,我连忙拿出来偷偷一看,吓了一跳,42度还往上涨,这个度数基本上不用医了,直接送火化得了。

我赶忙把体温计的水银甩下来,让小毕去卫生间把水温调低,手放进去有点儿烫就行,这说明比体温高一点。然后再放体温计进去,这次做得很完美,刚刚好39。8度,高烧!

老莫顺理成章地被安排进住院,护士让我们扶老莫进四楼的病房,老莫装死说走不动,要我背,护士也劝说我们,这个病号看来比较严重,最好背他上去。

我在他耳边说:“小样,上瘾了是吧!”

老莫无耻地说:“我这个月要请你们吃大餐,你们不能不劳而获啊!”

我直起身和小毕说:“小毕,我们走吧,这个病人病得不行了,直接送去入土为安吧,阿弥佗佛,安息吧,施主。”

小毕会意,也起身说:“走罗!”

老莫朝我们比了比中指,说:“唉,现在的年轻人啊,没有我们当年的热心肠和正义感了哦,求人不如求已,对了,那个那个好心的护士妹妹,能不能扶我一下!”

那个戴眼镜的笑得很甜的小护士,热心地伸手扶起了他,老莫乐呵呵地对小护士说:“靓女,你真是人美,心更美啊!哪像这两个人面兽心!”

我和小毕摇摇头,真是交友不慎,都是些什么人嘛。

老莫住进病房后,我立即按约定给月儿打电话,月儿故意在凌听面前接。

我乐呵呵地听着月儿在那边说:“什么?老莫急病住院了,在哪,华侨医院内科病房405,嗯知道了。老莫现在情况怎么样啊,啊,40度高烧,上吐下泄的,人已极度虚弱,嗯嗯,我们就过来。”

挂电话前,我乘着月儿不能回驳我,在电话里胡说八道:“月儿眉眉,来,让哥哥我亲亲你红润的小嘴,妹妹的小嘴红得像猴屁股;让哥哥摸摸你白白的小胳膊,妹妹的小胳膊白得像日光灯;让哥哥搂搂你细细的小蛮腰……”

月儿在电话那边强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跟我说:“好的,嗯,老拆,我知道了,你们先好好照顾老莫,我们这就过来。”

随后她发了个短信过来:“不想活了啊!臭老拆!”

我回短信问她:“凌听肯来吗?”

过了一会她回道:“我们打车在路上了,嘴里说不想来,但看得出来她心里比谁都急!”

老莫这时候还在借着护士妹妹问情况,在和她调笑。

我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老婆马上到!”

老莫一听,立即倒在床上翻白眼,做半昏迷状,把小护士吓了一大跳,我笑着让她别着急,说这在医学叫“生殖神经间歇性亢奋综合症”,很平常的毛病。

小护士眼镜后的眼睛睁得贼大,问:“真的,这是什么病啊,书本上没有讲过啊。”

我认真点点头说:“民间俗称‘花痴’!”

第四十二

她们很快就赶到,405这是个小病房,只有三个病床位,这时候只有老莫一个人往在最里面的床位,我靠在门口的墙上观察着凌听的表情。龙腾小说网提供

我突然有点后悔导演这出戏,突然怀疑自己这件事是不是做对了。

我们这种浪子,是不是本来就不配拥有爱情。

月儿看到我正看着凌听发呆,走到我身边,用右手的食指轻轻戳了一下我的肚子,轻声问:“怎么啦?”

这时候,老莫做努力状睁开眼睛,好似无意中看到凌听,眼睛噌地一亮,我心里暗暗佩服,老莫如果去演戏,估计只有朝伟,德华,秋生他们还有得一拼,其他人基本要歇菜。

老莫艰难状地朝凌听招招手,嘴里用微弱的声音呼唤着凌听的名字,凌听慢慢地走向前去,大滴大滴的泪水滚滚而落。

我招招手让小毕,云水,月儿他们一起出去。

临出去前,我回头看看凌听抽泣的背影,轻叹了口气,也不知是为凌听还是为老莫,抑或是为了自己,然后轻轻掩上了门。

我们人在门外,却都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良久,凌听走出了门外,脸上尤有泪痕,但看得出已经是云开见月了。她来叫护士换吊针的药水,也让我们先回去,她自已来照顾老莫就行了。

女人心,海底针,能挽回凌听的心,老莫挨几针真是值,换了我挨几刀都愿意。

既然他们已和好,我们也各自就做鸟兽散了,小毕和云水说是散散步,我和月儿就先走了。

我们很默契地来到了白云山,停好车,牵着手来到了“蹦猪跳”。我们已经来过这地方无数次,这沿途的花花草草,我们都已很熟悉。

我们相拥着看着远处的薄雾飘眇的中信大厦,周围的灯光,像浮在晚归的星星,在云端行走。

许久,月儿转过脸说:“老拆,小听和老莫又能在一起了,真替他们开心。不过我很好奇你这大脑袋里怎么这么多歪点子啊。”

我笑笑地道:“因为头大啊,所以有点空闲的地方来储藏点歪门斜道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月儿眨着大眼睛欲言又止,我笑着说:“想说什么呢?是想问老莫以后还会不会重蹈覆辙,还是想问我会不会步老莫的后尘。”

月儿微笑说:“前一个问题,我不关心,后一个问题,我不想问。”

顿了顿,她又说:“不过佛说五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才修得共枕眠,我还是希望他们俩能一直好下去。”

我从身后双手环过她的小蛮腰,笑着说:“那你上辈子是不是欠我很多赌债啊,所以这辈子来赌债肉偿。”

月儿咯咯直笑,用右手打了一下我的左手,说:“什么和什么嘛,谁和你肉偿啊。对了,老拆,如果有下辈子,你希望做什么啊?”

我毫不犹豫地说:“做只猪,有人管吃,自己管睡!”

月儿大笑道:“猪的下场很悲惨的啊。”

我正色地说:“猪终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我一定坚持到体重重于泰山的时候,才同意他们杀我。”

月儿转过身来,双手捏着我脸,笑盈盈地看着我说:“让我看看你这只体重重于泰山的野猪精长得什么样!”

我笑着说:“人模猪样呗!那你呢,下辈子希望做什么?”

月儿如水的大眼睛凝望着我良久,轻轻地说:“我希望做你的女儿,做一个会被你疼爱一辈子,你永远无法背叛的女人。”

我凝视着月儿,紧紧地把她拥入怀。

良久,月儿在我怀里说:“老拆,有件事想问你。”

我笑笑说:“什么事呢,你有了,是我的?”

月儿故意板着脸,抓过我的右手,轻轻地咬了一口,一点也不痛,但我照旧大叫了起来,惊得旁边树丛里一对情侣探出头来扫了两眼,发现没有什么异常状况,又缩回头去,然后树丛里后面又继续传来有规律的唏唏索索的异响。

月儿红着脸看了一眼树丛里,又白了我一眼,笑着说:“我又没和你…,哪来的…,是我上次我和你说过的,我在新加坡的舅舅让我去新加坡帮他打理生意同时继续读书,他们帮我把所有的手续都办好了,就等我过去,我妈妈也催着我过去。老拆,你说我去还是不去呢?”

我一怔,上次月儿说过后,我虽然有一点点心理准备,但没想到会这么快。这个问题一点也不比老妈和老婆落水,先救哪个的问题容易回答。

从内心深处,我当然不愿意月儿去,但是这样做,又分明很自私,她怎么向舅舅那边交代。

我想起很早之前看过一部日本的电视剧《东京爱情故事》,女主角问男主角,愿不愿意让她去美国工作,男主角虽然非常不愿意她离开自己身边,但是又不想阻碍她的发展,违心地说让她去美国。女孩以为他不爱他,最后黯然神伤地离开了他身边,两人的爱擦肩由此而过。

有时候,爱是很容易被错过的。

所以,我还是如实告诉月儿我的想法:“月儿,我不想你离开我,但我知道这样太自私,因为,你舅舅也需要你。”

月儿点了点头,突然踮起脚尖在我的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然后在我耳边说:“知道我为什么踮起脚尖亲你吗?”

我摇摇头。

她调皮地笑说:“这让我感觉离幸福近一点!”

第四十三章

公司的人事风暴终于到来。

在一个销售公司,从业务前端无缘由地被调换到后系统,从职业前途上基本上意味着被抛弃了。

我们部门的所有人,当天下午被招集到会议室,由郑总亲自宣布了此事。在场有三个人穿得很正式,有两个当然是郑总和张宇哲,但令我意外的是,健哥也穿得很正式,打扮的精精神神的,虽然会上没有他说话的份,但他终始微笑着坐到了会结束。

这让我开始有点佩服健哥了,这副职业涵养真不是我辈能做到的。

张宇哲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叫到会议室,详细地咨询会展中心的情况,我注意到除了他,还有一个华南区在别的部门的同事,叫刘良。

刘良是是主机部门的小头目,也在负责会展中心的项目,只不过我是负责网络,他负责软件,但是他那边的进展不利,他没有打开黄主任这道关口,还曾请我帮忙搭桥。我也曾尝试过帮忙,但黄主任对他们的方案不满意,所以至今也没有太大进展。

今天他居然也在场,让我心里隐隐感到有些不妥,之前就听说刘良这个人是北京派到南区的,和北京的一些高层关系很好,但此人不太会搞人际关系,和南区部门的人的关系一直处不好,本意派他来是准备提拔他的,但内部反对意见太大,所以就被耽搁下来了。

张宇哲从在会议桌的那头,刘良坐他的左手边,我进来,张宇哲示意我在桌的这头末坐下,这分明是审判所用的位置,让我很是诧异,心里暗暗有来气。

张宇哲先开口说话:“梁猜啊,这位是刘良刘总,你们应该都认识的了,就不一一介绍了,刘总现在已调到我们部门来,他工作时间长,经验丰富,责任心强,是我们公司的老员工了,所以公司任命他为我们部门的副总监,专门负责大客户部这块的工作,同时会展中心这个项目,现在开始由他来主负责,之前你做了一些重要的工作,很不错,但是,推进的力度和关键环节还有一些问题,刘总会统一筹划下一步的工作,你要好好地配合他。”

一听完我的头轰的一声大了,血噌地往脸上涌,这分明是快到胜利的时候来抢果实的,卸磨才杀驴,这磨还没卸就开始要打驴的主意了!

我强忍着怒火,点了点头说:“我一定会好好配合刘总工作!”

张宇哲满意地点了点头,向刘良示意了一下,那边刘良开始打开笔记本,咳了一声清了一下喉嗓,说:“小梁啊,你把会展中心的情况详细汇报一下吧!”

从会议室出来,我一声不吭,在会议室门口,深吸一口气,然后装着神情轻松地回到位置上,坐在位置上,我想着刚才的谈话,脑子很乱,不由得一个劲的猛喝水。

这时候,月儿走到我身边,向我要一个公司的居间协议的模版,我上下找不到u盘,想起的flash卡上有,我就把卡拔下来给了月儿。

月儿低下头轻声问我怎么啦,原来虽然我装着若无其事,但冰雪聪明的她从我的表情细节发现了我的不开心。

我笑着摇了摇了头,月儿给了我一个明媚的笑脸,轻轻地地握了一下我的手,然后回到了位置上。

这时候,msn上传来月儿的信息,上面有一个大笑脸:“老拆,怎么啦?”

我打了一个撕牙裂嘴的笑脸:“没事,刘良来负责会展中心的事了,正在让我做汇报和交接呢!”

月儿很吃惊地说:“怎么会这样呢?这不是抢别人的果实吗?”

我说:“tnnd,开荒种树不见得有人帮手,快开花结果了,就有人撒尿圈地、爬树摘果了!”

月儿发了一个唇印过来:“不要生气,老拆,你以前不是一直都鼓励我,所有的困难都会过去,现在的挫折是只是一段插曲,主题曲由一定会响起的,只是时间迟早的问题。”

这是我在月儿碰到挫折的时候,经常用来安慰她的话,没想到这丫头用回来安慰我了,我的心顿时觉得暧洋洋的。

这时候,张宇哲和刘良谈笑风生地出了会议室,刘良进到了我的桌边,轻柔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如果说健哥的是大力金刚掌,那这位刘兄则是化骨绵掌,化得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让我有点怀念健哥的那只圆手的大力金刚掌了。

刘良说:“小梁,会展这个项目还要你多配合了!”

配合?我无奈地看着刘良那张因为春风得意而笑得像朵花的脸,心里有一股气憋在胸口,闷得慌。

张宇哲从位置的那头也叫唤着我:“小梁,你去约一下黄主任和采总,我和刘良也见见他们,沟通沟通更进一步的细节。”

晚上,我约了老莫,小毕他们一块在天河南二路的“新泰来”吃黄鳝饭,月儿、凌听和云水有事,没有来。

以为老莫会春光明媚,风骚逼人地出现,没想到他却像秋天之茄般垂头丧气。

我和小毕很奇怪地看着他,我问道:“莫兄,不是媳妇找回来了吗?”

老莫端起一杯珠江纯生一饮而尽,抹抹嘴说:“唉,别提了,媳妇回来了,自由和财政大权没有了!凌听和我约法三章,上交薪水,周末时间铁定属于她,出差和陪客户接受不定时查岗。”

我乐了起来,说:“你属于待罪之身,现在是保释时期,没有人民群众的监督,怕你走上不归路啊。”

老莫从我前面抽出一支“三五”,我替他点着。他皱着眉头猛吸了一口,说:“惨啊,老拆,你说这个男人嘛,生活的乐趣,不就在于喝点小酒,泡个小妞吗?”

小毕夹起一块这个店里的招牌菜“老娘肥叉”滋滋有味地边吃边说:“老莫你就别谦虚了,是泡堆小妞吧。”

我笑着说:“小毕的眼睛虽小,聚光啊,看得很真切!”

老莫伸筷拨开冰块,夹出一块生鳝片,在芥末上蘸了蘸,放进嘴里,闭着眼睛嚼着,舒服地张嘴享受着一股气从嘴冲上眼睛的快感,然后擦擦眼角被芥末引出的泪丝,说:“对了,老拆,下午在msn上,听你说会展中心的事,现在什么情况?”

我叹了一口气,郁闷地喝了一大杯的啤酒,摇摇头说:“能怎么样,换了个人负责这个项目,我配合!”

老莫为我倒满酒,和我碰了一杯,大声愤慨地说:“tnnd,这不是强jian吗?老拆,你也不能就这样张开腿,让他们上啊,好歹也要反抗一下啊!保不住贞操,也好歹让他们不爽啊!”

小毕也认同地附合:“对啊,老拆,你让采韵和黄主任他们帮你一下吧!”

这时候电话响了,我一看是采韵,接了起来,却听见采韵在电话那头带点痛楚的声音:“小拆,你现在在哪呢?”

第四十四章

我大吃一惊,忙问采韵怎么啦?

采韵的声音里透着痛楚,看来伤的不轻,我说我这就去接她。

沙面网球场,毗邻白天鹅宾馆和外国领事馆区,有很多网球高手和老外在这里打球。

我到球场门口,老远我就看到采韵一袭白色的网球服,坐在一旁的休息凳子上,表情痛苦地轻轻地揉着受伤的地方。

抬头看见我,采韵露出了笑容。

我心疼地弯下腰,轻轻地帮她除下鞋,褪下袜子,看到雪白的脚裸上已肿得厉害,我轻轻按了一下,采韵立时痛得闭上了眼睛,轻轻地叫了出声来。

我在大学是校排球队的,经常碰到一些运动受伤,所以知道这是踝部韧带拉伤的现象,应该马上敷冰,但网球场上哪来的冰,我站起身看了一下,有主意了。

这时候,采韵站起了身,用右手搭住我的左肩膀,想尝试慢慢走出去,但这次伤得有点厉害,走了两步就因为太疼痛而停了下来,汗滴大颗大颗地从她的脸上滴下来。

我从地上提起她的网球包,斜背在身后,然后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左手扶住她的背,右手轻轻穿过她的双膝,把她横抱了起来,大踏步走向球场大门。

我以后采韵会拒绝,但即使拒绝我也要把她抱上车,因为这种韧带拉伤非常疼痛,如果马上继续受力会导致更严重的后果。

但意外的是,采韵只是温顺地将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我心里不由地暗爽,原来再坚强的女人也是需要我这样一双孔武有力的手臂的。

都说一个成功的男人后面有两个女人,一个是骄傲的妻子,一个是吃惊的丈母娘;看来,一个成功的女人后面需要两只手,一只手把她变成男人,另一只手把她变回女人。

把采韵变成男人那只手的活太累,就算了,但把她变回女人那只手看来非我莫属了。

我面不改色,气不喘,昂首挺胸把采韵抱到了她的的那辆“陆虎”的副驾驶位上,并把位置拉到最后,这样采韵的脚就可以平平地放着,不会因碰到东西而疼痛,我把驾位放到45度角度,让采韵躺得舒服点。

然后我冲到最近的一家士多店,到了店里,我双手扶腿,大喘了几口气,抱着采韵走了这么长路,还真有点累,只是刚才为了显示我的孔武有力,没好意思在采韵面前大喘气。

我从冰柜里抓了一堆的雪条,买了单后,把雪条棒一根一根地拔出,然后弄碎雪条,分开两个袋子来装,做成了两个冰袋。

我回到车里,把冰袋轻轻环贴在采韵的脚裸上。贴好后,我站起了身,看到采韵网球短裙下两条腿,肤光胜雪,笔直而修长。刚才只顾了着急了,也没好好近距离地欣赏一下,蚀本生意不能做,我不由地吞了两口口水,让眼睛饱吃了几口冰琪琳。

采韵一直温柔地看着我帮她敷冰袋,这时候笑着问我:“在看什么呢?”

我抬起头,老实地回答说:“春光灿烂,我的眼睛在这里踏青呢。”

采韵嫣然一笑,说:“小朋友,踏完青没有,如果结束了,可不可以送姐姐回家呢?”

回到采韵住的小区后,我停好了车,把她抱回到家。

采韵的全身软若无骨,她打球没有戴bra,而是戴着运动型束胸,我的搂住她的背的右手,不时地穿越过界线,碰到她柔软的胸,这一路抱得我猿心意马,如走云端。

到了她家后,我轻轻地放她到沙发上,采韵顺手拿过桌上的纸巾轻轻地帮我擦了擦汗,我笑着接过她手上的纸,自己胡乱擦了几下。

不能再让她帮我擦下去了,再下去估计擦出的估计就是火花,而不是汗了。

我取出路上买的云南白药,蹲下要帮采韵按摩治疗和喷药,采韵笑着说全身是汗,怕薰晕我了,要先去洗澡。然后她用单只脚像只小兔子一样,一蹦一跳着去浴室洗澡。

不过她胸前的两只小兔子,更是跳得我鼻血欲爆,我不得不把头仰起45度,以防万一。

洗完澡后,采韵着了一件宽大的t恤和一条运动短裤跳了出来,稍一俯身,胸前的春色便一览无余,虽然戴了bra,但还是可以若隐若现地看到里面如雪的肌肤,起伏的峰峦。

这一看之下,搞得本是热血青年的我,更是热血沸腾。

想当年大学里入党也没有经受过这么大的考验。

当时如果入党的时候也有这么大的考验,我是十足十是入不了党,即使侥幸混进党内,估计也会立即被清退。

不过,采韵穿得这么省布,是不是在暗示什么?乘人之危固然是畜生,但扮矜持好象也不是什么好鸟。

唉,人一有梦想就容易胡思乱想。

我一边满无边际地嗐想,一边给采韵喷药和按摩,采韵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