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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广州情Se录

我差点想脱口而出,如果你让月儿辞职了,我也不干了。但我终于忍住了,因为我知道这太孩子气了。

会展中心项目按步就班地顺利进行,这算是我这几天黑暗生活唯一的一点萤光了。

招标书已经发出来了,按照广东省招标的规则,要公示二十天,十一月中就能招标了。蔡总他们及其他两家公司也已经开始做投标备了。万事大吉,就等东风了。

另外两个品牌突然变得很安静,我心里倒不安起来,因为我知道这可能意味着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们已经放弃,但这可能性很小,一种就是他们酝酿着更大的动作。

我和蔡总及采韵都在四处地收集信息,留心他们的动向。

我还是每天都打月儿的,但几乎是关机,偶尔开机也不接我的电话,我在msn,qq上留言给她,她都没有任何回应。我找过月儿的资料,但她没有留家庭联系电话,问过她的同学,也没有谁有她家的电话。

在古代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的年代,找人很难;现在是头顶飞机,手握的e年代,弄丢一个人,居然还是这么容易。

我刻意减少了去采韵那的次数,即使去了,我们也只是开心地喝咖啡聊天。采韵依然是很自然地和我在一起,我对她做什么,她坦然接受,我不对她做些什么,她也淡然接受。我们现在是淡淡的,有点暧昧的,更多如好朋友般的关系。

月儿请假回去已经第七天了,看样子这两天她应该回广州了,我交待云水,月儿一回来就给我电话。

晚上九点多,我刚忙完从公司回到家,老莫打了电话进来。

“老拆,联系上月儿了吗?”老莫关心地问。

“没呢,好象在地球上蒸发了一样。但她辞职了,说是要去新加坡读书。”我摇摇头回答。

“伤心吧!”老莫分明有点幸灾乐祸。

“nnd,肖邦都弹不出我现在的悲伤!”md,这话在不久前老莫出事的时候,我还用来取笑过他,想不到这么快就报应回来了。

“采韵的卡居然会换到你手上,又居然被月儿发现,这种事故发生的机率比见鬼还要低,居然就被你遇上了,施主,看来你的气数真是已尽,顺应历史的滚滚大潮吧。”老莫无比的同情。

我点燃了一支三五,看着缭缭青烟,由浓到淡,由淡到慢慢地消失。

“怎么顺应呢,大师?”我问。

“解铃还须系铃人,女人给你的伤还要女人来治,走吧,我们去新开的v…wet去找药吧。”老莫在电话那头怂恿。

“你不用陪凌听啊?”我奇怪地问。

“去上海参加车展了,这几天我自由了!”老莫满不在乎地说。

自从那件事情后,他们俩的关系已经变得非常微妙了,一边两人都小心翼翼地维系着感情,一边两人却又不停地争吵破坏着感情。

我被老莫拉到了天河大厦的v…wet酒吧里,这个酒吧不是特别大,是个闹吧,音乐很不错。与其他酒吧不一样的是,里面不少鬼佬鬼妹(广州人对老外的叫法)工作人员,虽然面对的主要还是中国人。

这里有很多漂亮女孩,但这些女孩都是酒吧请来陪酒,只是不收小费,她们的任务是帮客人喝酒,让客人多买酒。

管他呢,我只是来买醉的,至于是谁把我灌醉的,又有什么关系。

我先是不停地和那个叫jane的大波鬼妹部长,这鬼妹的中文讲得比广州人还好。我们喝得两个人又搂又抱,又唱又闹的。她要去招呼别的客人了,我借着酒劲,搂着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盯着她丰满的胸在她耳边开玩笑地说:“jane;我的蓝球打得比迈克乔丹好,你的蓝球能借我用一晚吗?”

jane看着我盯着她的胸,听明白了我的话,朝我眨眨眼,笑着在我耳边说:“梁,现在是不比赛时间哦,而且乔丹只用一个球。”

我也哈哈大笑,说:“我会同时打两个蓝球,所以我比他厉害。”说完就放她过去了。鬼妹和咱中国女孩就是不一样,挑逗人都挑逗得这么幽默。

我又转身和jane找来陪我们喝酒的小妞喝酒,她们一个叫小鱼,一个叫敏敏,闪烁的灯光下,看她们长得都挺水灵的,而且看年龄都不大,不到20岁。

一问,她们都是广州人,中专毕业没多久,找不到工作,又爱玩,就到酒吧来工作,又能玩又能赚钱。

我们一块又玩骰子喝酒,不知不觉我们喝了两瓶的伏特加,我更是如喝水般一杯又一杯地往嘴里倒,倒是老莫光顾挑逗那个叫敏敏的女孩,喝得不是很多。

不知道喝了多久,只知道我看人都重叠成几层,像是带立体眼镜前的立体电影,我两手左扶右靠、身体跌跌撞撞地走向卫生间。

一不小心我迎面撞到前面走来的一个人柔软身体上,我努力抬起眼睛,只隐隐约约看到这是个女孩,好象是我认识的,但那张脸很熟悉又很陌生,她扶住了我,我最好只听到我自己说:“月儿,你回来了啊……”然后就不醒人事了。

第五十六章

我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龙腾小说网提供

我坐起身一看,是在自己的家里,再看看自己身上,还是穿着昨晚的衣服,只是很脏,像是昨晚被拖着进来的。

我狐疑地坐了下来,拿起纸条来看,上面写着:“哥,我有事先走了,我做了一些汤,在电煲锅里,可以暧胃的,你起来自己去喝吧。蓉蓉。”

蓉蓉?昨晚我碰到的人是蓉蓉!难怪房间里有一飘香水味,又不是我所熟悉月儿和采韵的香水。

我立即打电话给老莫,老莫告诉我,是蓉蓉,昨晚她和几个朋友一边来广州,也准备在v…wet玩,结果还没坐下就碰到烂醉如泥的我。

老莫说,昨晚是他们一起扶我回家的,但从我的衣服肮脏程度来看,至少有一百米以上的距离,我是在地上被拖行的。蓉蓉则在这里照顾了我一晚上。

我挂了,揉了揉太阳,在沙发上呆呆地坐了一会,走到厨房,看到电煲锅里果然煲了一些汤。

我盛了一碗,边喝边到客厅,拿起有一堆的未接电话。

我先打了个电话给蓉蓉,蓉蓉在电话那头关心地问:“哥,你醒了啊,我现在已经回到珠海了,喝了我煲的汤了吗?感觉好点了吗?你昨天喝得好多啊。”

我点了点头说:“我没事了,你煲的汤很好喝啊,你什么时候学会了煲汤的?”

蓉蓉开心地说:“真的吗?我来珠海后学的啊。”

我心里隐隐地有点酸地想,看来那香港老头爱喝汤。

我们又闲聊了一会,蓉蓉告诉我,其实有时候她是很想给我电话的,但是又不想打扰我的生活。

蓉蓉说:“哥,其实我经常会来广州,每次想来找你,但又怕你不高兴……”

我笑着说:“当然可以,下次来广州给我电话吧,我请你吃饭。”

挂了电话,我叹了口气,对于蓉蓉,我真的只希望她能生活的开心,小小年纪她已经经历过太多很多她这个年龄的女孩所根本不可能想像的苦。

我把那碗汤喝完,开始往回翻未接电话,我看到上午和昨天晚上11点多,有云水给我的电话,一定是月儿回来了,我立即打电话给云水。

果不其然,云水问我去哪了,说是月儿昨天很晚回来了。

“真的!她现在在哪?”我从沙发站立起来,由于站得太急了,膝盖“咚”地声撞在了桌角上,痛得我撕牙裂嘴的。

“今天上午还在公司,好象在做辞职交接手续。”云水说。

“都没有批准她辞职,她交接什么啊?”我急道。

“好象是张宇哲已经批了。”云水告诉我。

“张宇哲批了?!那她现在呢?”我几乎已经是叫出来的。

“不知道,没有看到她了,她刚才好象告诉我她回家收拾东西了。”云水回答道。

我立即穿上鞋子,直冲楼下,路上小毕打了电话进来,说是老黄晚上约他去下棋,问我去不去,我告诉小毕我有事,不能去了。

小毕听我气喘嘘嘘的样子,问:“出了什么事了,喘成这样。”

我一边发动车,一边回答道:“出大事了,外星人要打地球了,我媳妇要跟人走路了,我要去截住他们。”说完把电话那边听得目瞪口呆的小毕撇在一边,直奔棠下小区。

我敲敲她们的家门,过了一会门开了。

月儿抬头看是我,有点意外。

她的脸清瘦了很多,一副我见尤怜的样子。

月儿淡淡地说:“有什么事吗?”

我点点头说:“大事,我可以进来说吗?”

月儿点了点头,让过身让我进屋。我看到月儿房间,衣服都堆在床上,看来她已经准备收拾东西离开了。

我牵起她的双手,但被她轻轻甩开。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真的决定要走了?”

她看着我肯定地点头说:“是的,决定了。”

“能不走吗?”我又牵起她的手。

“不能!”但她还是轻轻地但很坚定地把我的手甩开了回答道。

“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我执着地去牵她的手。

“你没有错,为什么要我原谅你呢?记得你曾经说过,感情从来没有对和错,只有爱或不爱。”月儿还是把我的手甩开。

“但是我爱你,月儿!”我又牵着她的手,认真地看着她的大眼睛。

“不好意思,梁先生,你忘记了在你字后面加一个们字。”她摇摇头,冷冷地回答我,这一次很地甩开了我的手,转身走向房间。

我挡在她的面前,看着她说:“记得我们的约定吗?你答应过我们一起在白云山听2005年的元旦钟声的。”

月儿轻轻但坚定地推开我,径直走向她的房间。走到房间口时她停住了,回过头看着我,说:“这是我曾经做的最美丽的一个梦,但是,现在发现我错了,曾经有人告诉我,爱情总会败给时间,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时间竟然这么短,短到,我还没有入梦,梦就惊醒!”

说到这,看得出她已经努力在忍,但眼泪还是分明地在她眼里打着转。她不为人注意地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我现在要休息了,走的时候,请帮我带上大门。”

说完她进到房间,轻轻地关上了房门,月儿的叹声很轻,关门声也很轻,但在我耳里却是如同惊雷一样震耳欲聋。

我知道月儿的心门也许从此向我关上了。

我情绪低落地回到了公司,想集中精力在工作上,但思绪却停留在与月儿的林林总总片段上。

这时候,蔡总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告诉我,他从别的渠道里得到消息,“阿尔特”知道这次成功的机率很低,已经准备放弃投标,而我们之前最强的对手“北顶”已在悄悄布置反击,这次反击据说还会动用黑道力量,但具体的情况打听不到。

这次的网络预算因为把第二期的部份也加入这次来投标,已由原来的三千二百万,增加到了六千八百万,但实际我们估算大家的成本基本上会在四千五百万左右,如果能够以预算价附近拿下此单,空间将会巨大。

挂了电话,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有点荒谬可笑。

都说从动物变成|人需要成几十万上百万年,从人变回动物只需一瓶酒。现在看来,一瓶酒不一定能够,但一叠钞票却一定能够。

我突然有一种很心累很迷惘的感觉,不知道我这么努力地工作到底是为了什么;更不知道,我究竟想要什么的感情。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我没有任何月儿的消息,她已经办好了离职手续,在广州的租房也已经让给了另外一个女同事。然后她又回去了老家,广州的也停了,连云水、凌听也不知道,或者是她们不想告诉我月儿在老家的电话。

我知道,我已经失去了月儿。

这段时间,我白天在公司玩命工作,晚上穿梭在广州各个夜场买醉。

只有当酒精占领了我全身的神精的时候,我才会觉得安全和幸福。

更多时候,我只是在热闹的人群中寂寞地喝酒,孤独地看着人群中人来人往,

老莫还是如鱼得水地穿梭在其中,这个情种,就算跑到荒无人烟的撒哈拉沙漠,也一定会和母骆驼发生点关系的。

凌听这一段特别多出差在外拍广告,他也乐得自得其乐。

都说爱情是一场高烧,烧傻的去结婚了,退烧了的分了手,那些痴痴缠缠的是正烧着的。看来老莫的高烧在两个人无穷尽的争吵中,已经频临消退了。

一个礼拜后,会展中心投标的标书,三个投我们品牌集成商都基本上已经做好了,只差最关键的价格那张表格放进去就可以封标了。

但我没有给他们价格,为了安全起见,我准备在投标前一天下午给到他们,这之前只有我和张宇哲知道价格。

这天晚上,我正在公司加班,突然接到云水电话,说是月儿回广州来了,让她转交一件东西给我。

月儿?转交东西?我立即放下手上事情,冲到云水家。

云水交给了我一封信,并告诉我,月儿是和母亲一起过来的,今天晚上九点的飞机去新加坡。

我回到了车上,马上打亮车厢内灯,撕开了信封,里面是月儿秀丽的笔迹,上面写着:

老拆:

我走了。一份爱;一段情;如同一段绚烂而短暂的烟火。也许;我们从未曾开始;所以这并不算终点;从起点回到原点;仿佛一切从未消失过;也从未存在过。

曾经和你说过;感情是自私的。也曾经和自己打过预防针;对于你;或者我应该学会看开;用另外一种相对宽容的方式去爱。可惜当扑面而来的现实让我去面对的时候;我做不到。不是不爱;而是太爱。

离开;我希望是最美丽的姿势;但是离开你;怎么可能美丽;或者最不狼狈的姿势就是不让你看到。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一个人能给你带来多大的痛苦;他必定曾经给你带来更大的快乐。

老拆;谢谢你让我学会了怎么去爱一个人;和享受被爱。我仍然相信缘分;仍然相信爱;仍然相信每个人在世上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只属于自己的半圆。希望你也去相信;去爱;去寻找。

下笔前;我以为我会有说不尽的话;可是现在却全哽住在喉。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珍重

吾爱

月儿

信纸中有几处水渍发皱的痕迹,我用手指轻轻地抚摸,我知道这分明是月儿泪痕。

我立即发动汽车,发狂般地奔上高速公路,车速已经超过0公里,我已顾不得这么多。

我并不知道我是否能在飞机起飞赶到机场,也不知道到那后又怎么能找得到她,我只知道一遍又一遍徒劳地打着她已经停机的电话,我只知道我很想她,我想见她。

当我赶到机场国际航班入口,把车往路边随便一停,立即冲进里面的柜台,问里面的工作人员这趟飞机是否已起飞,工作人员诧异地看了一下我,查了一下电脑,指指手表,说,这趟飞机已经登完机,应该正在起飞了。

我走到机场大厅门口的栏干上,看着黑暗中正在飞起的飞机,撕心裂肺地朝天空大喊一声:“月儿……”

第五十七章

月儿离开了广州,离开了我。龙腾小说网提供

我的支撑只剩下采韵和会展项目了。

我们相拥着喝着咖啡,聊着天,听着音乐,像一对老夫妻,又像两个亲人。

她继续做着法国菜给我吃,而我很少再下厨,因为实在不好意思老做番茄炒蛋,只是有时采韵会像小孩子一样缠着我,一定要我做给她吃。

采韵有时候会告诉我一些她和子谦的往事,后来我也告诉了她,我和月儿的故事,但是隐瞒了因为我和她的照片而导致她离开的细节。

关于我和月儿的故事,采韵只是微笑地听着,只要我愿意说的,她都很乐意很认真地听,但从来不问什么。

我们什么都聊,我们有很多的共同看法,聊到开心的时候,我们都会乐得前仰后翻的。

有了采韵,我本来很阴霾的心情,总算还有一束明媚的阳光。

会展中心项目很快就要到招标的时间,因为“北顶”黑道力量的传闻,蔡总花了一千多块钱找人买了五十万伏的电棍随身带着,他送了一支给我,而我把它放在了采韵车上,让采韵有万一的时候用。我则买了一支金属的棒球棒放在车放厢里。

我们越是小心谨慎,但事情却反而越平静,到目前为止对手没有一丝丝的动静。

我和蔡总他们都没有放松警惕,他们在暗我们在明,这是我们最痛苦的地方,因为我们(。16k。)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出牌。是搅黄项目还是直接把我们几个当事人打进医院,使我们没有办法投标,没有办法判断,我们能做的事,只有小心谨慎再小心谨慎。

投标前的两天,我开始最后确认价格并打印出来,为了安全起见,这些我都在采韵家里做,做好放在她家里,准备明天去到那三个参加我们品牌投标的公司那盖章,然后封进标书里。

采韵帮着我核对着价格,欣赏着我聚精会神的样子。

她帮我冲了一杯蓝山咖啡,放在桌子上,对我说:“男人专注的样子,真的是很迷人,不管是工作或是爱情。”

我满意看着打印出的最后的价格文档,双手反手顶天,左扭右转像只鸭子般地舒展着身体,说:“男人对感兴趣的东西都会很专注,比如美女,比如梦想。”

采韵笑着看我苯拙扭来扭去,问我:“那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笑笑地摇摇头说:“我没有梦,因为睡太久了。”

采韵笑着说我:“看不出,你是二十六岁的年龄,六十二岁的心态。”

我坐了下来,用小调羹搅着咖啡,笑着说:“人一有梦想就容易胡思乱想,在刚上大学的时候,我站在校口激动得浑身颤抖,心想,这下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泡妞了!”

采韵忍俊不禁看着眼前这个为泡妞而上大学的男人,饶有兴趣地问道:“后来呢?”

“后来在大学里风花雪月了几场,发现恋爱就象打麻将,不认真没乐趣,太认真易伤神。”美美地喝了口咖啡,我笑笑接着说:“于是,大学毕业后,我修正了我的梦想…到祖国最需要的床上去!”

采韵乐得哈哈大笑,问我:“那现在的梦想呢?

我伸了个懒腰说:“毕业后,我曾经雄心万丈,要做一番大事业,一路走来不停地跌跟斗,但每摔一次交,我都能精神抖擞地重新站了起来。但是这次公司的政治斗争让我突然很迷惘和无助,原来除了努力和勤奋之外,成功还要有这么多你不能了解,无法控制的因素。我才明白,原来梦想远远不是躺下,闭上眼睛这么简单。”

采韵点了点头,一双妙目看着我说:“我一直认为,你是那种天塌下来你也会在上面跳上两脚玩的乐天派,其实你的心里也有很多的苦闷和挣扎,只是平时你把这些苦闷掩饰得太好。”

我点点头说:“一个人能每天嘲笑一下自己,日子就不至于太难过。”

采韵赞同地点了点头,说:“小猜,这是我欣赏你的地方,你很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想要什么东西,然后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事,而且很乐观。”

我笑着说:“平胸不代表有脑,装傻也无助丰胸,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呗。”

第二天下午,我开着车到挨个三家公司里,由我亲自在价格表上盖好他们公司的章,按规定单独封好一个袋子,没有让他们知道投标价格是多少。然后我看着他们装标书,再把一正四副本封装起来,在包装外面打上封条。

全部做完这些事,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我和蔡总约好,明天我和他公司的人开车一起去投标,因为他公司是我们品牌约定的中标公司。而其他两家分头各自行动。

然后我去采韵家,刚到了她家楼下。

突然参加投标的其中一家公司的华南区的老板打电话给我,说是就在半个小时,他们公司负责投标的人,在公司楼下阴暗的地方,遭到打劫,人没有受到伤害,钱也没有被抢,但他的身份证被抢了!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顿时大了,招标文件中规定得很清楚,需要公司法人委托投标人的持身份证原件,才有资格投标。

这家公司的总部在北京,这次是广州分公司用总公司的资质来投标,而按这次招标规定,法人委托书的章必须是总公司法人委托书加上总公司的章。也就是说更改法人授权投标人已来不及,如果没有了身份证,也就意味着这家公司没有了投标资格!一下子主动权就在了对手身上,只要他们弃权,这个标就会因为足三家而流标。

我深吸了一口,告诉自己别慌别慌。

稳定了一下情绪,我打通那个被抢哥们的电话,他有点惊魂未定的样子,语无论次地和我讲述了刚才被抢的经过,还说是才领没几天的新第二代身份证,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