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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为官

搜索指南: 第一章 街头枪声

28年1月1日,正是中华国建国59年的大喜日,天空中艳阳高照,万里无云,全国人们都沉浸在这节日的喜庆气氛当中。(全文字更新 最快最整洁 )

许立和妻吕静抱着刚满周岁的儿走在y省和连市为繁华热闹的步行街上,看到街路两边的商铺门前都悬挂着鲜艳的五星红旗,往来的人们眼中满是节日的喜悦,吕静心中充满了自豪。因为和连市之所以能有今天的平静祥和,这当中有着丈夫许立的无数汗水。

想想丈夫刚到和连市时的艰辛,每天没日没夜的工作,用了近一年的时间,终于将横行和连市十年之久的黑社会团伙一网打尽,团伙主要成员十五人一审被判处死刑,其余五十三名骨干成员也分别被判处三年至无期徒刑,终于还了和连市一个晴朗的天空。

而年仅三十的许立作为和连市年轻的市委常委,又是市公安局党委书记、局长,能够在国庆前将自己到和连市以来的第一桩大案结案,让和连市的百姓过上一个祥和的国庆,心中的自豪当然是加难以言表,特别是看到四周群众自内心的喜悦,是让许立感到,一切辛苦、委屈都值了,走起路来也加有力。

吕静本来只是轻轻挽着许立的胳膊,此时也感觉到了许立心情的变化,挽着许立的胳膊这时加用力,仿佛要将自己整个融化在丈夫身体里。许立低头看了看吕静,抬手将吕静额前散乱的流海梳理到一边,轻声道:“这一年真是苦了你了,现在终于将这些社会毒瘤一一铲除干静,我也可以松口气了,以后我就能有时间多陪陪你和孩。”

吕静虽然已经二十八岁,而且已经是孩的母亲,可她有时却依然不失童真,听了许立的话,微微一皱可爱的鼻头,道:“还说呢,这一年来,每天不到半夜也看不到你的人影,连孩都不认识你这个爸爸了。”说完轻轻摸了摸许立怀中的孩又道:“要不然今天早上孩那能不让你抱!”

许立自知理亏,当然不敢狡辩,只是嘿嘿一笑,却加用力的抱紧了怀中的孩。

人流中的许立一家三口就这样慢步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也不进任何一家商铺,只是用心感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安静、祥和,感受着彼此间的那份温暖、舒心。

可是这一切却是极为短暂的,正走在街上的许立突然听到耳边有人轻声道:“许局长,有人要对付你,小心!”

许立忙顺声望去,可四周都是纷乱的人群,刚示警之人转眼便已消失在人流中,无法分辨。许立不禁暗中责怪自己,在军队受过的七年训练,培养出的警惕性在刚全都忘却了,这如果是在战场上,自己恐怕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死的。虽然找不到人,可许立相信刚决不是自己听差了,的确是有人在向自己示警,而且许立也相信,那人决非无的放矢。

毕竟自己刚来和连市不到一年时间,便打掉了盘据和连市十年之久的黑社会团伙。而这伙黑社会人员在和连市横行十年,不说非法侵占的财产高达十几亿之多,就是他们手中的命案便多达十六条,在后的抓捕行动中,若非仗着自己在部队中还有些关系,直接请得当地驻军的帮助,以雷霆之势一举将这伙人一网打尽,不然就是这些人手中大小几十条枪还有满满几箱的手雷,仅凭和连市公安系统的力量恐怕还不知谁胜谁负。

再说就在公安系统内部还不知有多少人与这些黑社会分有着割不断、理还乱的狗屁关系,到时还不知会在和连市闹出多大的乱。而这些人十年来却一直无人处理、无人问津,若说是没有一点背景谁会相信,自己这次也不知断了多少人的财路,想要自己命的人不知凡几。

在军队磨练了七年的许立立即根据自己身边的情况做出回应。一手拉起吕静的手,轻声道:“走,我给你买件衣服去!”说完拉着吕静向不远处的商场走去。吕静轻轻一笑,道:“你可还从来没给我买过衣服,今天这是怎么了?就你那点工资够吗?”

许立却没有时间分辨,在这步行街上四处都是往来的人群,根本无法判断到底谁是敌人,如果敌人空手或是手执利刃,许立根本不在乎,就是十个八个也不在话下。可敌人若是有枪的话,四周都是高层建筑物,自己连一点遮挡都没有,只能成为活靶。而且这里又正好是步行街的中央,想打车也没有机会,只有进入商场能有反抗的机会。

就在许立刚刚走出几步,在战场上培养出的敏锐直觉便让他感到一阵心颤,许立只能停下脚步,甚至不敢向四周打探,他知道此时至少有一支枪对准了自己的额头,自己只要有一点不对,做出任何让不远处的枪手感到怀疑的动作,枪声恐怕立刻就会响起。

许立相信以自己的身手,应该可以躲过轮射杀,顶多受些皮外伤而已。可自己身边的妻和刚满周岁的儿怎么办?难道让自己眼看着他们命丧枪下?

在雪豹大队中向来以果敢著称的副队长许立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的对策,可许立也明白,时间不等人,自己这一停顿恐怕已经让那枪手有了警惕之心,许立一面装着为妻吕静梳理乱,一面却小心的将孩交给妻,并轻声道:“你先带孩去商场,不要问为什么,走!”说完轻轻一推吕静。

那曾想吕静刚刚走出不到两步,许立只听得“啾”的一声,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了七年的许立立刻便知道这是安装了消音器的阻击枪所出的声音。大叫一声“小心”飞身扑向吕静。

吕静听到丈夫的喊声,刚刚回过头来,却正看到丈夫向自己飞扑过来,一时间还不知生了什么事的吕静抱着孩惊呆在那里。

刚刚跃起的许立却看到一朵鲜艳的血花正绽放在吕静怀中,一颗弹穿过孩单薄的身体,正中吕静心脏。吕静甚至来不及感觉到疼痛,便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正远离自己而去,她只来得及看看怀中的儿,却现孩口中竟也溢出了鲜血,吕静绝望的看向丈夫,口唇微微蠕动,却不出声响,一双手举起孩递向飞跃过来的许立,眼中满是肯求,吕静是希望丈夫能够救救孩!

许立飞跃到吕静身边,正好接住孩,随手又拉住吕静,可久经战事的许立只看一眼便知道,吕静和孩恐怕都已是无法幸免,这一切实在是太突然了!从有人示警到枪声响起不过两三分钟时间,自己却已经与妻、孩人鬼殊途,就连一向冷静的许立也无法承受如此巨大的打击。

许立一时间仿佛疯狂了一般,大声吼叫“啊……”四周原本还在散步、购物的群众这时注意到竟然在自己的身边生了一场命案。其中有人甚至认出了许立这位市委常委、公安局长,纷乱的人群不敢上前,四散而逃,不过还是有人拿出手机拔通了11。

不过等警察赶到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就在许立的大叫声中,又是一颗弹划破空间,向许立射来。许立虽然沉浸在巨大的悲痛当中,可七年的军伍生涯让他立刻做出了本能反应,就地向左侧一跃,躲过了这颗弹,可此处是步行街,四周没有任何可以遮挡的东西,好在许立在战场上早就培养出对危险的直觉,一次又一次躲过了必杀了弹。可就在他躲过第六颗射向自己的弹时,却突然在他身后的人群中又一次飞出一颗弹,正是这颗突如其来的弹射中了许立的大腿,这让基本失去了活动能力的许立成了不远处那名枪手的活靶。

而那名枪手不知与许立有着什么深仇大深,在如此情况下,竟然用三枪分别将许立仅剩的一条腿和两条胳膊击伤,让许立趴在血泊当中。

许立身中四枪,对自己的情况也十分明了,没想到在战场上枪林弹雨中都能保得住性命,却在这繁华的大街上走上了黄泉路。而且许立从刚的几枪也现,不远处的枪手决非普通人,恐怕是自己在雪豹时清缴的武装来找自己算帐了。相对于自己曾经亲手杀死的一百多名份,自己一死根本算不了什么,只可惜了自己的妻和儿,他们却是无辜的!

不过此时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妻和孩已经先自己而去,自己也没有了活命的可能,一家三口只能在地下相聚了。相信自己往日亲胜同胞的战友兄弟们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父母,没有了牵挂的许立用沾满血迹的四肢一点一点向自己的妻和儿移去,在他的身后是一条一尺多宽的血路。

不远处的枪手仿佛正在享受着眼前这残忍的一幕,迟迟未向许立开后一枪,直到许立爬到吕静和孩身边,远处已经响起彻耳的警笛声,那名枪手一枪击穿许立高高仰起的头颅。

可是就在许立头部中弹的一刹那,他竟然在对面一座商场的窗前看到了一个让许立怎么也无法想到的人,虽然只是匆匆一眼,可许立过目不望的本领和敏锐的观察力却足以让他认出这个人。这人不是别人,竟是和连市的市委书记连立田。而连立田那冷笑的表情是许立已经感到意识有些模糊的许立倍感不解,这个在自己到达和连市以来,一直关心、支持自己,好似自己长辈的连书记究竟在今天这个杀局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没等许立想明白这一切,阵阵眩晕已经让许立失去了分析能力,陷入了昏迷当中。

随着许立这位市委常委、公安局长在大街上被袭身亡,和连市上至市委、市政府,下至普通百姓当中再次爆了一次地震。先是许立生前侦办的和连市黑社会大案在短短一周内被迅结案,所有被告无一上述,几十名被捕的案犯中包括犯王浩在内,竟有二十一人在狱中自尽身亡,其中犯王浩及几名重要骨干人员从看守所楼上跳楼身亡,脸部摔得血肉模糊,已经无法辨认,这让这起大案蒙上了一层迷雾。

随后,许立被袭一案也被在三天之内告破,凶手竟是从外国私入境内的武装人员,再联系到许立生前曾在雪豹部队服役,可以说是与这些人员仇深似海,所以这一切似乎也说得过去。

可就在半个月后的一天午夜,五架武装直升机突然从天而降,径直落在和连市郊区的一座巨大的别墅四周,随后在别墅内外响起了长达四个小时的枪战,甚至有火箭弹、手雷的响声。待和连市的警察闻讯赶到时,却被一名身着特战服的上校告知,雪豹部队正在围残一部武装,要求他们配合封锁四周。警察验看过相关证件后,只能奉命行事。可这一夜和连市注定无眠。

当东方的太阳升起时,别墅中的枪战已经经束,几十名雪豹队员先后从别墅中抬出近三十余具尸体,整齐的摆放在别墅门口,这些尸体身上都被盖上了白布,让人无法看到这些人的面孔。

突然一阵微风吹过,轻轻掀开了其中两具尸体上的白布,这两具尸体苍白的面孔却让外围负责警戒的警察惊得目瞪口呆,刚想大叫,一边一只手捏住了他的喉咙,随后又一只大手从其身后探出,巨大的力量让他混身一颤,无法出任何声响。耳边传来声音:“若是想好好的活下去,就当做什么也没看到,明白吗?”这名警察立刻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不过这两具尸体的名字——连立田、王浩,却是让他永远的记在了心底。

几天后,在和连市陵园中,许立一家三口的坟前,几名身着军装的壮汉整齐的敬了一个军礼,其中一人低声道:“许队、嫂,对不起,我们只能做到这些了,他们身后的人却不是我们这些当兵的所能动的,希望你们泉下有知,让这些王八蛋早入十八层地狱!”

可这一切却不是许立所能知道的了。

搜索指南: 第二章 寝室闹剧

1998年1月1日早上四点多钟,太阳刚刚露出一点笑脸,整个北京城都笼罩在一片雾白之中,街路上往来穿梭的车辆开着射灯呼啸而过,路边早起的行人也是行色匆忙,无睱停留,四处都是一片寂静。()

可在北大的一间男生寝室中,随着一个闹铃突然作响,六张床铺上睡像各异的六名小伙先后睁开了朦胧的睡眼。住在下铺的一名体重过二百斤的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抬头看了看床头的闹钟,猛然大叫一声:“二!这四点,你就不能让你那个破闹钟停停!天啊,这还叫不叫人活了!”

在他对头的床铺上,一人把头伸出了温暖的被窝,仅从他露出的黝黑上身不难看出他的体格极其健壮。“死胖,昨天就你叫得欢,非得要起早去看升国旗,这会儿又来怨我,你是不是皮紧了!”二本名叫王涛,因为在寝室排老二,一次在寑室老大的无意中叫出了“老二”这个名字,顿时引起一片哄笑。这个称呼实在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些不健康的东西,后在王涛的强烈要求下,改称二,不过代价就是比他小的人也没有人管他叫一声二哥,都是以二称呼。

胖一听,终于想起来,今天是建国49周年的大喜日,自己从沈阳来北京上学也有两年多了,可却因为自己贪睡,竟然一次升旗也没参加过,这让习惯早起的二今天早上务必要叫醒自己,一同去看升旗。自知理亏的胖却始终没能敌过周公女儿的诱惑,伸手将被使劲往上一拉,从头到下盖了个严实,小声嘟囔道:“这四点,离升旗还早呢,我再睡会儿!”

谁知没等他再次进入梦乡,却觉得上铺一阵摇晃,仿佛地阵了一般,急得胖不得不再次伸出脑袋叫道:“死玻璃,你就不能让我再睡会儿!你要是再晃,我就跟你拼了!”

“嘿嘿!胖,你说吧,是你上来,还是我下去?咱们不大拼三百回合,你还以为哥哥这响彻38的名号是骗人的!”

“郁闷!我怎么净跟你们这群变态住在一起,想我李宾英名一世,后竟毁在你们身上,天啊,你睁睁眼,一个霹雳将这个死玻璃劈成渣算了!”

胖话音未落,一个纤瘦的身影如同猴一般从胖的上铺跳了下来,伸手拉开胖的大被,整个人便钻了进去。

“啊!不要!”被窝中传出了胖凄惨的叫声。同时又传出另一人暧昧的声音:“胖,你就从了哥哥吧!哥哥保证让你舒服!”

“于亮!你这个大灯炮、死玻璃,出去,不然我就不客气了!”刚下来这人本名叫于亮,不过这亮不就是灯炮嘛,灯炮不就是玻璃做的!再加上去年夏天的一次意外事故,于亮和田刚,就是刚的二在卫生间里冲澡,谁知于亮脚底一滑,一下扑在了二身上,又恰好被门口的胖看得清楚,所以于亮便多了玻璃这个外号。而于亮对于玻璃这个外号也是不以为然,反而时常以此来威胁众人。因为他身体纤瘦,本就有几分女生像,让他有了挥的机会。一旦有人敢叫他玻璃,他便立刻施展化身,仿佛像一块橡皮糖一样往你身上一贴,嘴里是“老公、老公”叫个不停,只叫人能抖下三斤鸡皮疙瘩。所以虽然于亮这个玻璃的外号比较响亮,却也只限于寝室内流传。

“不客气?好,我就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

随后只见胖的被窝中如同生了世界大战一般,并不时传出胖的笑声,只是这笑声却是无比凄惨,整个床铺也是左右摇摆,一边的二也早已坐了起来,看着不远处的战斗,不停的傻笑。

过了能有一分钟,胖的大被被猛的掀开,只见胖只穿了个小三角裤头,整个人仿佛一团肉泥般滩在床上,而于亮却正骑在胖身上,两只手还在不停的挠着胖的腋窝。

“我……我服了,于亮、大哥、大爷,你就饶了我吧!”胖的弱点早就被寝室的人摸透了,不然就凭他二百多斤的体重,谁敢惹他,不说别的,只要胖往你身上一压,就好像一座肉山般能压得你喘不过气来。可是这个胖怕别人挠痒,只要一挠,就算他刚刚还是座铁金刚,马上便会化成一滩烂泥,还是那种扶不上墙的。

“服了?那好,哥哥今天早上运动量过大,这早餐的问题……”

“交给小弟!馒头、包、油条、麻花任大哥随意!”

这时在他们对面的床铺上却又有人说话了,“胖,只解决灯炮一个人的早餐?哥哥可是有家不回,辛辛苦苦起了个大早要陪你去看升旗,你竟然把哥哥给忘了?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弟兄们,今天咱们就让这个死胖大笑三十分钟,让他笑绝身亡!”

“大鼻象,你竟然趁火打劫!”大鼻象本名叫项龙,只因大家看蜡笔小看多了,对里面的小象印象深刻,便给他起了这么个外号。

项龙闻言,鼻冷哼一声:“嗯!看来咱们的胖弟弟脾气渐长啊!”

“别,别,哥哥,是我错了,早餐我请,麻烦大家给个面!”胖如今是人在屋檐下,那能不低头,加上胖家里条件不错,父亲是沈阳市交通局的局长,每月给胖的生活费就有五千之多,而且这个胖还时不时以买资料学习向家里打上几个报告,还能再请下来几项专款,不过这些专款却都被他填到了肚里,所以这几个小钱他是根本不在乎。

“嘿,大家都听到了,这可不是我欺负胖,是他强烈要求咱们给他面的!是不是啊,眼镜、粟都给个回话。”

在二上铺也探下一个脑袋,一副比啤酒瓶底还要厚上几分的眼镜将这人的脸盖上了一小半,难怪要叫他眼镜。“是,咱们胖弟弟仗义了,咱们要是不给他这个面,胖非得跟咱们急不可!我孙极决对支持胖!”

搜索指南: 第三章 一梦十年

就在38寝全体成声讨胖的时侯,躺在项龙下铺的人却依旧蒙着大被,只言未。()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本已该死去的许立!直到现在许立还仿佛在梦中一般,自己当日明明身中五弹,并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儿死在血泊当中,自己也渐渐陷入了昏迷,可这会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对于当年在北大的事情自己还可以清楚的记得,这次应该是全寝唯一一次集体到广场看升国旗的那次,当天也正是如此,大家在看完升旗后,集体勒索了胖一顿早餐。而且因为这顿早餐自己吃得多,在回学校的路上,被众人逼着给大家每人买了一瓶饮料,后剩了几元钱,便随机选了一张彩票。

可那是在1998年啊,中间整整相差了十年,难道自己竟然回到了十年前?如果是真的该多如啊,那吴静一定还健在,虽然儿是不可能了,可只要吴静还在,那以后要生几个还不是看自己的本事?不过许立有些不敢相信,他甚至不敢掀开被,生怕刚听到的这一切都是幻像,自己真的经受不了再一次的打击。

许立突然觉得眼前一亮,一阵耀眼的光芒刺痛了自己的眼睛。就算许立再怎么不敢面对现实,可后一点遮挡也被人掀开,许立只能睁开双眼,迎接事实。

“粟,起来了,一起去看升旗了!”原来是睡在上铺的项龙见许立今天不知怎么,好像有些不正常,要是往常,许立这个喜欢嬉闹的人,恐怕早就跳起来加入对胖的口诛笔伐当中。心急之下,跳下床,一把拉开了许立盖在头上的大被。

许立过了好一会适应了眼前的光线,只见一人光着膀,正站在自己床头,看着自己。这个身影许立无比熟悉,大学期间在一起无忧无虑的生活了四年,同吃同住,毕业后,虽然因为自己入伍当兵,而与大家少了联系,可在每年过年时,只要自己不是在执行任务,不管大家身处何方,总会给同寝的几个好哥们打个电话,问声年好。现在自己就是闭上眼睛,也可以清楚的在脑海中描绘出几人的形象。

“项哥!”许立只觉得鼻头有些酸。十年了,整整十年!自己这十年中几经风雨、几经挑战,后终于平安退役,可没想到迎接自己的竟是罪恶的枪声,让自己与心爱的妻和儿命赴黄泉,这让许立心中有着万分的不甘,可上天却又给了他一次重来的机会,这怎么能不让许立心潮澎湃!

“粟,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病了?”说完项龙伸手摸了摸许立的头。

项龙作为寝室的老大,又是班级的班长,自然有一副大哥的模样,别看平时与同寝的哥们嬉笑怒骂,没个正形,可到关键时刻还真有大哥的样。

在96年刚入学的时侯,有同校的学长来踢寝,要给这些生蛋一个下马威,其他人看着进来的五六个人都拿着板凳腿,加之又是初来学校,没人敢说话。可怜的还是二,因为他本是农村,第一次进京,那见过这个场面,被吓得双腿都有些打颤。这些来路踢寝的都是人精,喜欢欺负像二这种乡下来的胆小鬼,一看就知道没什么背景,打了也是白打。

其中有一个黄毛走到二面前,不等二开口,上去就是两记耳光,一下就打二给打蒙了,只知道捂着通红的脸,无声的抽泣。那个黄毛竟打上了瘾,伸手还要打二,嘴里还骂道:“你个乡巴佬,北京也是你来的?还敢哭?回家找你娘吃奶去吧!”

可黄毛的手后没有落下去,拦住黄毛的便是项龙。项龙家就是北京的,父亲是北京市公安局的一个科长,母亲在财政部工作,而他的舅舅便仗着姐姐和姐夫在市里的一点微弱影响开了一家夜总会。项龙的舅舅家只有一个女孩,所以对项龙十分疼爱,为了不让项龙过于软弱,挨欺负,经常带项龙到夜总会里开眼,项龙对各种小痞、流氓见得多了,就是杀人犯、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