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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鸿图记(春色满乡野)

“哦,舒服!”一泡尿排完,二女还没出来,我朝着青纱帐中的两个蹲在地上的她们道:“你们两个这么慢,快点尿完出来,小心被人看见你们的光屁股。”“嘻嘻。”玉香轻笑道:“催什么催,人家可得尿完。你要是不放心被别人看到我们的光屁股,就赶快进来看着啊!”呵呵,这丫头是在给我暗示啊!我看下四周,现在已近中午,又没到收打庄稼的时候,地里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便抬步朝青纱帐中走去,“嘿嘿,我来了!”“啊,你不要进来,你进来干什么?”岳母羞红着脸蹲在地上,哗啦啦一道水线突然消失在她的双腿间,地面上留下一汪漂着水沫的清泉。“我你还害怕啊,嘻嘻,你继续尿,继续,我不耽误你。”说着话,我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她对面蹲下来,近距离不到两尺地看着她还在滴水的。“你干嘛啦,你看着人家,人家尿不出来啦!”岳母双膝朝里面一合,双腿夹的紧紧的,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一撮黑黑的毛。“嘿嘿。”我坏笑着道:“夹那么紧干什么,我都看不到了。”“不要你看啦。”岳母推着我的脸,羞笑道:“你快点走啦!”我站起来朝已提上裤子的玉香道:“你妈不让看,真是扫兴!”玉香笑着走过来,“活人还能被尿给憋死。”“就是就是,活人怎么可能被尿憋死?”我笑呵呵站起来,从后面把岳母抱起,在她耳边怪笑道:“让我来把我的小乖乖撒尿好不好?”岳母羞的不敢看人。

“把小孩子撒尿我见过,把大人尿尿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玉香嬉笑着蹲到我们对面,注视着我把开的她妈妈的,“咯咯,妈,你快点尿啊!憋着多难受啊!嘘嘘……”“死丫头,你也帮着他祸害妈啊?”岳母脸红的发紫,羞得不敢见人,捂住脸笑骂道:“小坏蛋,赶快放我下来,不然我可要生气啦!”“嘿嘿,生气?光听说女人会生孩子的还没听说过会生气的,生气是什么,是不是放屁啊?”我舔着岳母的耳朵,在她的耳边说着下流的话,“宝贝儿,快点尿出来吧,尿出来就有棒棒吃了。嘘……”“妈,快点尿啊,人家要看嘛。”玉香在边上的秸秆上扯掉一片长长的叶子,朝岳母滴滴点水的挠去,娇笑道:“妈,你不尿,我可要把这叶子插进去了,嘻嘻……”岳母的敏感地紧张收缩,感觉是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赶忙拿开捂着双眼的手,见玉香拿着片长叶子在咯咯娇笑,不由嗔怒道:“死丫头,你干嘛?”玉香把叶片在岳母的面前晃来晃去,催眠似的怪笑道:“尿吧,尿吧,妈妈,赶紧尿出来吧,尿出来就舒服啦!你想想这玩意儿插进去能有姐夫的大棒子好吃吗?嘘嘘……”“死丫头,真不要脸!”岳母心里毛毛的,本来没有多少尿了,可被我们这么一通胡闹,感觉又开始发胀了,小手在我手臂上一掐,啐道:“看现在这丫头都被你给弄成什么样了,浪的不得了!”这骚货还真用力,手臂好痛,肯定青了一块,我不由把她的腿掰的更开,咬着她的耳朵威胁道:“骚货,赶紧尿,不然等会插插没你的份!”哗,哗哗,哗哗哗……

眼前一道白线从黑草中射出!岳母还真是吃硬不吃软,以后真的要用硬家伙好好治治她!

哗哗哗,哗哗,哗,岳母终于把水儿排完了。我抱着她抖了几下,笑道:“把女人尿尿真过瘾,以后我要经常把你们尿尿。”岳母打了我一巴掌,闭着眼睛不敢睁眼。“随时欢迎!”玉香娇喘着靠在我背上,玉手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游走。看了一场女人撒尿,我的下面又开始发胀了,只不过跟刚才不一样的,这次不是尿憋的,这次是火大。“你们说是在车上干,还是就地解决?”我征求着二女的意见。岳母没有说话。玉香道:“上次是在车里做的,这次咱们来体验一下野地里的风情。”说着,玉手轻挑,熟练地解开我的裤子,手伸进内裤里握住让她心乱神荡的物件上下律动。“呵呵,好,咱们就来一次真正的野合!”我的身体在兴奋,我的心里也在兴奋,恨不能立刻把这母女蹂躏在身下,可是又决不妥,看着青纱帐外面的铁疙瘩道:“车子放在那太明显,若是有比较热心的人来关心一下怎么办?”“那怎么办?”玉香也有点担心,她可不想被人看现场版,“要不我和妈妈一个一个来,一人在外面看着?”“那多没意思!”我想了想道:“跟我来,咱们朝里走走,我看这片高粱地足有五六亩地,咱们朝里走走,就是有人来也不会被看到。”

朝里走了有百十气来步,我们便停了下来,四周看看,还好这地儿有层层的秸秆和叶子挡着很难被看透。“放我下来啦!”岳母一直被我抱在怀里,光光的屁股被许多叶子亲吻后极不好受。“嘿嘿,下来干什么,我抱着你不好吗?”我并没有放下她,而是朝玉香使了使眼色,这丫头比狐狸还灵光的小脑袋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嘻嘻一笑,蹲下身子,三两把解开我的裤子,拿出来在嘴里含了几下,对准岳母的黑草间,拍了拍我的屁股,道:“ok,开始干吧!”

“啊!”岳母轻声淫叫,我以隔山取火之势拉开了香艳的战幕。

“轻,轻点,好,好热……”岳母手抚着小腹,感觉滚烫的火炬穿透了身躯。

“嘻嘻,好好吃!”玉香像一个作壁上观的元帅,蹲在我们前面,双手抱着我的腿,伸出小香舌儿在短兵交界处窃取着战斗的果实。

“啊,啊,好热,好涨,烂了,破了,叉了……”岳母仰面朝天,头枕在我的肩上,淫荡地娇呼,面上的神色何其多样,有喜悦,有痛苦,有幸福,有难过,有向往,有怯懦……种种复杂的表情都体现着她内心的感受。

“霍霍,好棒,夹紧,紧……”

奔腾兮长江!咆哮兮黄河!

从隔山取火到山羊对树,到牝鸡临场,到丹|穴凤游,到猫鼠同|穴,从一女到两女,战事如火如荼的进展着。

“嗷,嗷嗷……”滚烫的jing液从我颤抖的躯体里射出,喷进了岳母昏倒的身体里。

看着躺倒在地的两女,我不由笑弯了嘴角。

略施清理,我便将二女抱回车上,开着车上了大道,身心舒畅地朝村的方向开去。

快到村口的时候,玉香微微地睁开了眼睛,嘴角含春带笑。

“醒啦,舒服吗?”我从后视镜里看着她和岳母,真儿是鬓云乱洒,酥胸半掩,风情无限!

“哦,很舒服,就是有点腰酸背疼腿抽筋。”玉香掩着嘴咯咯娇笑,看着身边还没有醒转的妈妈,戏谑道:“姐夫你也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你看妈被你给弄的,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哩,我看呀到家都不许她能醒过来。“

“咳,刚才是有点过分了。”我叹声笑道:“还不是怪你吗,连半个小时都没有坚持就连泄了好几次,只好把火全泄在妈身上了。”

“嘻嘻。”玉香坐直了身子,整理着散乱的衣服,傲然道:“人家现在可是身骄肉贵的,不能出一点差错,要不然你负的了责任吗你?”

“嘿嘿,可不是嘛,你现在可是老天爷老大你老二!”我坏笑道。

“去你的,你才是‘老二’哩!”玉香娇啐道。

“呵呵,我是说你排第二,不是说你是那玩意儿,又想歪了吧?”

“哼,敢说我是那玩意儿,等着,我把孩子生下来非给你好看。”玉香悻悻地道。

“嘿嘿,我随时奉陪!”我放言道:“就是你们姐妹再架上妈妈一起上我也不怕!”

“哼,到时候有你好看!”玉香朝身边呼吸加重的岳母道:“是不是呀妈妈?”

“去,一边儿去。”岳母可能醒了一会儿,只是不好意思睁眼说话儿,这会儿见玉香察觉,实在不好意思在装着没有醒过来,便微眯着春光潋滟的杏眼,娇嗔道:“你们两个斗嘴,找我干什么,还没把我给害苦啊!”

第一一一回 大姐归来

“嘻嘻。”玉香抱住岳母的脖子,亲昵地笑着道:“妈你今天真是太厉害了,一个人就把姐夫给满足了,女儿真是太崇拜你了!”“死妮子,胡说些什么,也不知道羞!”岳母抬眼瞟了我一眼,捏着玉香的小脸蛋,叱道:“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玉香煞有介事地道:“妈,要是论资排行,你可是要叫我一声姐姐的!”这样的场合傻瓜都知道玉香话里的意思,但见岳母春情未消的面颊再添一抹潮红,笑骂道:“你这妮子老是跟妈妈没大没小的,有你这样说话的吗?是不是又皮痒啦?”玉香委屈道:“妈我说的可是有事实根据,不信你问姐夫。”我故作不懂地道:“什么事情啊?”岳母羞得不敢看我,拉着玉香不让她说。但玉香却狡黠一笑,配合着说道:“就是妈妈,大姐,二姐,还有我姐妹四人排行啊!”我道:“哦,这事儿啊,你们有商量好吗?”玉香笑道:“这还要商量吗,当然是先来后到,二姐老大,大姐排第二,我老三,妈妈排第四。”“呵呵。”看着岳母和玉香在下面的小动作,我不由好笑,“只要你们没有异议,我无所谓,反正对你们哪一个我都会一视同仁。”玉香满意地道,“咯咯,就这样说定了,回头我跟大姐和二姐说。”“不行!”岳母突然否决道:“不能这样算!”玉香咋呼道:“为什么?先来后到,姐夫都没有异议。”岳母摆出她做母亲的威严,不容置疑地道:“不要问为什么,我是你妈妈,我说的话你就要听。”“独裁!独裁!这是法西斯独裁!”玉香撅着小嘴朝我道:“姐夫,你评评理嘛!”岳母没容我说话朝我狠狠瞪了一眼,坚决道:“不要问他,他说的也不算,我是你们的长辈,我比你们都大,你们都要听我的!”玉香笑了又笑,道:“不是吧?妈!刚才是谁喊着哭着叫姐夫老公的?你怎么现在又变卦了?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大人可是不能欺骗小孩子的!”“死丫头,回头看我能饶你!”岳母被女儿当面揭露自己的糗事,不禁大羞,捂着脸羞答答不敢见人。“姐夫,妈又威胁我了,到时候你可要帮我啊!”玉香笑弯了腰,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听着她们母女快乐的斗嘴,大好的心情更是无比的幸福,我不由发自内心地哈哈大笑。

车子很快进入村庄。由于刚才在高粱地里风流了一场,三个人的衣服都被揉的不成样子,需要更换,所以便没有直接开到干妈家。

到了家,家里没有人,肯定都到干妈家去了。

浴室里,烟雾缭在绕中,三条赤裸的身体缠绕在一起互相给对方涂抹着|乳液,不片刻,三人都变成了雪人。岳母蹲在我前面仔细地清洗着我的下面,“你干妈来客人,我和玉香去合不合适?”我坐在浴池岸上,双手按着地面,闭上眼睛享受着岳母口与手的服务,“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来的没有外边,忠子的小姨,人很好,长的很漂亮,长长的秀发乌黑闪亮,像瀑布一样披在身后,足有到屁股下面那么长,有时候会扎起两个麻花辫子,长长的很是好看。小时候干爹出外打工不在家,每年放暑假她都会到干妈家来帮着照看小孩,一住就是一两个月,跟我们都很熟。记得有一年暑假,许多小朋友都到北沟里摸鱼,摸着摸着,小超摸到一条足有二斤重的鲢鱼,高兴的不得了。谁知他这一高兴不要紧,那鱼一犟,他的身体失去平衡,一头扑倒在水里面,本来不深的水没想到前面被人什么时候给挖了个大龙沟,一下子就把他漫了个顶,当时大哥正站在他旁边,看见他的拙像正想笑,但见他扑腾了几下就不见了动静,遂赶忙去拉,可是这一拉却把他也给拉进去了。那时候大家都还小都不会水(游泳),大哥也只是刚接触,偶尔跟着大人到湾里去玩水,但从没离过救生圈。这一下去可好,两个人不见了影。众小朋友没有一个敢下去救人的,看着两个人不见了影都吓得大哭。幸亏忠子的小姨不放心忠子就抱着小紫涵跟着我们一起去了。她当时正坐在沟坝上,见到小超掉进水里她就紧张起来,紧跟着大哥掉了进去,她就赶忙往下跑,把小紫涵赛给哭着忠子就往水里跳。想不到忠子的小姨只比我们大五六岁,可这玩水的本领却是非常的大,两猛子就把大哥跟小超给救了上来。众小朋友七手八脚地把他们两个抬上沟坝,两个家伙肚子喝的饱饱的,直哭了大半天。回到家里,大人们为了给孩子压惊又是烧香又是拜神地迷信了一通,却对咱们的功臣仅仅是夸了几句。但从那以后,忠子的小姨也成了我们大家的小姨,她成了孩子王,成了我们的头。每年暑假,我们就成了她的一群跟屁虫。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她高二的时候。高三的功课紧张,暑假的时候都在家里复习,没有时间再到干妈家来,也就没有时间再领着我们玩儿。从那以后见她的次数就少了,我记得上次见她的时候还是她大学毕业的第二年。那时候我高三,正在疯狂地冲刺黑色的七月(那时候高考是在七月份),她去看望我一次,给我带了好多补品。之后大家都很忙,虽有联系却没有见过面。这次不知道她能住多久,真希望她能住多久,好好地找寻一下童年的时光!啊!”正在我向往童年的时候,突觉一痛,但见岳母笑嘻嘻地望着我,不由道:“骚货,你打我那儿干什么?”“不要脸!脑子里肯定又在想什么坏事儿?”说话间,岳母眼光有意无意地瞟着我的下身。我低头望去,靠,小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头抬起来了。“嘻嘻,姐夫,你越来越坏了吆!”玉香一直在后面用她的一对爆|乳给我进行着泰式沐浴,趴在我肩上,看着那高高站起的小弟,放声大笑。“靠,不能再洗了,再洗又非得大干一场才能熄火!”我跳下池中,让微凉的池水吸收着身上的燥热。“咯咯……”两母女看着我的样子,不禁好笑,“就这样带着去不更好,让忠子的小姨看看你有多么的想她!”被她们笑的我一阵尴尬,干笑道:“靠,母女一对小妖精,小心老子爆你们菊花!”

经过一番香艳冲洗,三人清爽出屋。

走了一段大路,转弯就到了干妈家。进院只见到干奶奶在洗碗,母亲和干妈在择菜,而干爹却是掌厨的。说起干爹的厨艺那可是地方一绝。他的手艺乃是家传,忠子的太祖爷爷,祖爷爷,爷爷活着的时候都做过厨师,好多家乡名菜都出自他们之手,十里八乡都出名,还有收徒弟。如今忠子的爷爷虽然不在了,但他的两个徒弟逢年过节的还是经常会来,年纪都一大把了,见到干奶奶还是师娘长师娘短的。我们这些亲戚家来客人大都找干爹做菜,吃过没有不说好的。

打过招呼后,我没见着小姨等人,便问干娘道:“妈,小姨呢?”干妈笑道:“她刚还在念叨你,说都来这么长时间了,咋还没见到小菜田的人影啊!这会儿可能生气躲到哪里去了吧?”“不会吧?小姨现在变得这么小心眼?”我笑道:“呵呵,她人在那儿呢?”干妈笑逐颜开,乐道:“他们都在后面。紫涵也回来了。”“好啊,这丫头两年都不回来一趟,看我这个哥哥不好好教训教训她!”我说着朝干奶奶说了声,“奶奶等会我陪你喝两盅。”转身就跑出了大门,后面传来母亲的笑骂声和干奶奶爽朗的笑声。

干妈说的“后面”就是忠子的家,他跟父母住前后院。玉香跟我出了大门,岳母留下来帮忙。我二人出了大门朝后没几步就到了忠子的大门口,站在门外都听见屋内乱糟糟的,好似炸开的马蜂窝。我进门便大喊道:“喂喂喂,干什么呢?警察查房,警察查房,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不男不女的站中间。”“好小子,说曹操曹操就到啊。这么久才来是不是没把我这个大姐头放在眼里啊?”刚走到门口,里面就闪出一个全身都包裹在香奈儿中的时尚女郎,乍一看还真没看出是谁,仔细一瞧,呵,可不正是忠子的小姨,我们小时候的大姐头嘛!“岂敢岂敢,大姐头驾到,小的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我伸开双臂直接迎向了她的怀抱,众目睽睽中,我们紧紧地相拥。

八九年没见,她还是一样的风采迷人,依稀往昔的漂亮脸蛋依然是那样的无暇,那样的美丽,抱起来肉肉的感觉让人不禁大是感慨,慨叹原来“太平”也是能够成为“波霸”的,而最令人慨叹的还是对她的那一份熟悉,这彷佛是生命中的东西,不仅仅是熟悉,仿佛还有更深一层的东西存在!

第一一二回 喜宴惊变

“几年不见,小姨真是越来越见迷人了!”我拉着她上下打量,眨巴眨巴嘴,开着玩笑道:“啧啧,瞧这一身的派头,真是富婆的咧!”

“咯咯。”她开心地笑着,“臭小子,几年没见恶心小姨是不是?”

“几年不见,小姨还是一样的牙尖嘴利,瞧着说的,好像我有多坏似的!”没见她之前还想着见了面如何开口说话,现在见面了,却还跟小时候一模一样,丁点没见生分。

“你这个小坏蛋也本来就不是啥好人!”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故意的在抱着儿子的玉梅身上飘过。

“哈哈。”我哈哈笑道:“谁叫咱是小姨手底下的兵呢,当然不能给小姨脸上抹黑了。”

她笑骂道:“油嘴滑舌!”

“嘻嘻,三哥不但油嘴滑舌,还油头粉面哩。”这时候,满头五颜六色打扮时尚前卫的小妹紫涵从里屋出来,笑嘻嘻地迎上来。

“你这丫头,两年都不回来,要不是跟小姨一起回来,看样子你还要过上两年逍遥日子才肯回来啊。翅膀硬了,会飞了是不是,小心在外面受人欺负,回来哭鼻子都没人理你。”这丫头的打扮让我看着就不舒服,拉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批评道:“瞧瞧你这衣服,呵,窟窿把戏似的,穿出去不被人笑话死才怪,赶紧换掉。还有这头发,跟泼了一层油漆似的,什么玩意嘛,整一个假洋鬼子,乌七八糟的抹在头上,你不觉着恶心啊?下午就到街上把头给洗回来。瞧瞧你这身打扮能出去见人吗?你这两年来的日子不会就是这样过的吧?”昨晚上刚回来就被奶奶还有父母批评了一顿,现在又被我刚见面就是一连串的批评,小丫头的脸实在有点挂不住,在我的胳膊上掐脸一大块,气恼道:“人家这叫时尚,这叫有派,你们都不懂就知道胡乱批评人家,真是年龄大了连眼光都老了。”

“哎吆!”这死丫头从小就喜欢掐人,还掐的疼得厉害,现在长大了却一点都没有变,我捂着被她掐红了的地方,笑骂道:“你这丫头说你两句你还来气了,两年都不知道回家,你还有理啦?瞧以后谁敢娶你!”“哼,要你管?”紫涵抱住小姨的胳膊,撒娇道:“小姨,他欺负人,你帮人家教训他啦!”

小姨溺爱地笑道:“呵呵,你不是说你蔡恬哥最疼你的吗?”“可是他现在变坏了啦!”紫涵朝我吐了吐舌头,坏笑着道:“小姨你一定要给人家出气啦!”

这小丫头鬼的很了,我不再理会她的抱怨朝小姨道:“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事先打声招呼,我好去接你啊。”小姨无可奈何地朝紫涵摇了摇头,笑道;“昨天的晚上半夜到的,黑灯瞎火的直接就坐计程车过来了。”

紫涵一撅嘴,白眼揶揄道:“就知道说好听的,却比谁来的都晚,还好意思说,羞羞。”小妮子说完还在脸上刮了两下。这妮子从小就爱跟我皮,长大了却一点没有变。虽然总是揭我的短,但这份可爱却让我一点都不讨厌。

我呵呵求饶道:“小妹,你就放过哥哥吧,我也是刚才才知道你们回来,这不刚回来就立马赶来了嘛!”

“哼,算你会说,这次就先饶了你!”紫涵见我求饶,也不好当着这么多的人给我下不了台,娇嗔地瞪了我一眼算是放过了我,不过看那眼神却好似还有后着。

多年不见,大家伙聚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题,童年的,现在的,反正聊起来天南海北的很是热闹。

干爹的厨艺不但精湛而且时间也把握的非常好,刚觉着有点饿的时候,前面就喊着可以吃饭了。

众人到了前院,干妈看了一圈没看到春香嫂,便问忠子媳妇罗云,“小云,你春香婶婶回来了没有?”罗云道:“刚才我去看的时候还没有回来,我这再去看看。”干妈道:“好吧,快去快回。要是还没有回来,咱们就不等了。”“好哩。”罗云快步朝外走去。

说起春香嫂,有好几天没见她了,这时听闻干妈提起,我不由脱口问道:“春香婶婶不在家?走亲戚去啦?”

干妈道:“好像是她的一个堂伯生病了,她买点东西去瞧瞧。”我道:“哦,那上午还能拐回来?”干妈抬头看看头顶上的日头,“说到那个说会话,晌午头里就回来,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我掏出手机,找着春香嫂的手机号码,“我给她打个电话吧,说不定正走在路上呢。”干妈道:“也好,免得错过吃饭,回家还得自己做。”

拨通春香嫂的手机,里面传来的是一段纯音乐的铃声,响了一会对面便有人接通,里面乱糟糟的,半天才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喂,你好!”我一听便知是春香嫂。她肯定是没有看来电显示便接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