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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秀色人生

“刚才,我明明看见他们…”小服务员从外面看见他们几个外地人被英南和邢杰抓住手臂的时候,就知道不妙,赶紧去叫酒楼经理,没成想只一会儿工夫,这群架就收场了。她也纳闷。可是没法跟经理解释。被经理一瞪眼,吓得直哆嗦。

谭飞心里此时可谓郁闷之极,连吴黑子都不是其中一个人的对手,那几个窝囊废更是白给。此时一见酒楼的经理来了,这火气全撒在他身上了。

“你们这是他媽什么酒楼啊?黑店吧!我们到这儿来吃饭,大白天就让流氓来打我们。当我们外地来的好欺负是不?懆!”

“这位先生,您消消气,消消气。我这不是一听说就赶紧过来了么?再说,也没人打您不是?”酒楼一见谭飞的穿戴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而且身边还跟着四五个打手,这排场也不是一般人能摆得起的。连忙点头哈腰的向谭飞陪着笑脸。

“我懆!你他媽瞎了眼啦?我都这模样了,你还说没看见有人打我!赶紧给我报警,叫人把他们抓起来!”谭飞一指英南和邢杰两人,朝酒楼经理瞪着白眼珠子,吼着。既然打不过他们,这口气不出不行。

“别呀!这位先生,您先消消气,我这还得做生意呢,要不我让他们给您摆一桌,算您半价行不?”酒楼经理一听要报警就急了,这有事没事警察一来,自己这满楼的客人还不都给吓跑了。

“你他媽寒蝉我是吧?你大爷我钱有的是!待会儿我给你双倍价钱。懆!只要你让他们给我的兄弟们赔礼道歉,叫我几声爷爷。然后马上滚蛋。我就不报警了!”谭飞一见酒楼经理低三下四地口气,越来越牛——腷。伸手往里边推酒楼经理,让他出面摆平这件事。

“这个….这个…”酒楼经理一听谭飞让英南他们几个叫他们爷爷,这简直也太难为人了。明摆着就是想侮辱人家!经理瞅瞅里面英南他们几个面不改色、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再瞅瞅身边一脸暴怒的谭飞,感到左右为难。一时间站在那里,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虽然英南和邢杰都是一副从容不迫的神情,冷眼看耍猴似地看着谭飞。不过里面坐着的小燕不答应了,瞪着眼睛刚要起身,回击谭飞。却被英南一把拉住。

“小燕姐,一只狗叫唤两声罢了,咱们不能跟畜生一般见识吧!经理。我们的菜凉了,麻烦你叫人给我们去热热。”英南冷着脸说完,对谭飞连看都不看一眼,抬手招呼酒楼经理给他们去热菜。

酒楼经理一听英南这话更狠,这两边人虽然没打起来,可是现在仳打起来还要命。脑门上的汗唰就下来了。

“好!算你小子牛——腷!你有种就坐稳了,给我等着!你以为我他媽真的怕你呀?!”谭飞什么人啊?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欺负过?而且还不能动手,动手也打不过人家呀!不过谭飞心底也是一阵冷笑。你以为我这里没人是不?你等着,待会儿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懆的!

谭飞说完狠话,瞪着英南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老弟,我谭飞呀!我在你们家门口被人欺负了……………”

190 你们吃饭,老子吃人

谭飞满脸的隂笑,挑衅似的瞪着英南,正在用手机和一个人联系,似乎他有把握将这个救兵搬来,一定会替自己出这口恶气。

吴黑子耳朵里听着谭飞和那个人谈了几句,那人答应马上过来,知道谭飞认识的人绝对不是凡人。好像已经看到这几个小子的悲惨结局。大嘴一咧,瞅着邢杰和英南嘿嘿冷笑。小子,你先得瑟一会儿,等着吧!待会儿会有人来收拾你们。

大手一挥,示意几个手下将门口堵住,免得让这两个小子跑了。谭飞吃了亏,以他的脾气,这场子肯定是要找回来的。要是再让他们从自己眼皮子地下溜掉,他这个保镖兼师爷也就别想再回到浙海省去了。

那个被吴黑子一脚踢到墙角的汉子被同伙扶到门口处,捂着腰,弓着背,勉强和他们站到一块,吴黑子这一脚可不轻,汉子的脸上到现在还是一片铁青,汗珠子啪啪直掉。不过踢他的人是自己的大哥,只能自认倒霉,即使再疼也得忍着。

英南看着谭飞打电话时一脸睥睨的表情,就知道他请的这个人,肯定在临天城甚至是河东省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否则也不会是一副那么牛——腷哄哄、把握十足的神态。

谭飞胸有成竹,英南心理更是坦然淡定。走?这里不是你们浙海省!在临天城这一亩三分地上,英南还没有怕谁的必要。我倒要看看你能请动谁来?英南心里暗暗一笑,对谭飞的虎视眈眈并不以为意。要是谭飞请来的人,来自河东省委官场的话,英南会很客气地对谭飞说,对不起,算你小子倒霉,碰巧他英南和唐家有些关系,你的人官再大,有河东省省委书记大么?;要是请来的人是道上的朋友,哼哼!英南会毫不犹豫地一脚把他踢飞,麻痹的!请你先搞清楚好不好,这里可是龙虎帮的天下!连他们老大朱云龙和秦虎,都对我客客气气地,你算他媽那颗葱!所以无论来的是什么人,无论来的是黑道白道,英南有信心通通吃掉。

英南好整以暇地微笑着,把胳膊放在桌子上,扭头对邢杰说了几句话,不过这次却没有放低音量。

“小邢,你的功夫有点退步了吧?刚才,不是说好一人一个,你的目标不是把那个什么‘飞’、什么‘鸽子’的身上专门祸害妇女的鸟玩意儿给废了么?你怎么撞人家的脸上了?”

邢杰听见英南的话,一愣,心说咱们什么时候说好了一人一个了?不过经英南这么一提醒,才感到有些后悔。对呀!自己怎么这么没脑子。现在想想,刚才自己心太软了,这要是借着刚才的机会,把谭飞那玩意儿给废了,也算是替邢敏彻底出了口气。这出手误伤的事,好像怪不得我吧?

靠!不早说!邢杰翻了英南一眼,明显有点埋怨他的意思。不过邢杰虽然腹诽英南,却也知道谭飞这下子撞得不轻,说话没问题,可这两天要是还想和女人亲嘴就免了!等过几天嘴唇落了肿再说吧!这还是自己留着力气,不然谭飞的满嘴牙剩下几颗,还是个未知数。

小燕在边上听着英南张嘴就要把人家的*给废了,虽然觉得很解气,不过也为英南这主意太损,忍俊不住噗哧一声,捂着小嘴咯咯笑了。

英南的话声音不小,谭飞他们不可能听不见。小燕几声娇笑更激起了这些人的火气,这三个人明显在得便宜卖乖,吴黑子作为谭飞的保镖心里再对邢杰有所忌惮,此时也不得不出面。反正今天自己在谭飞这个太子爷面前已经丢人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倒不如跟他们拼了。回去谭飞没准还能高看自己一眼。

“你们说他媽什么呢?”说完抬腿就往冲过去。

“慢着,吴黑子,叫他们先猖狂一会儿,待会儿,等我那两个兄弟来了,叫他们挨个从我的裤裆底下爬出去。”

谭飞三十来岁,各种场合来去惯了,毕竟经历过风雨,算是个人物。眼里更不揉沙子,看得出这两个小伙子身手很强,要动手的话,自己这些人绑在一起也不够人家的一盘菜。再说,古人云: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君子不置身于险地。一旦乱打起来,弄急了他们,恐怕对自己更没什么好处。要是真的被人弄残了*,就哭都来不及了。自己什么身份,吗德!一个手指头都仳你们的命值钱。

谭飞收了电话,眼珠子瞪了一眼英南和邢杰,伸手拦阻要拼命的吴黑子。回身给吴黑子使了个眼色。不是人家的对手,还他媽往上冲。这不是找寒蝉么?你他媽表忠心,想玩命,也不看看对方什么人?懆!真他媽猪脑子!

谭飞见吴黑子不再冲动,接着转身对着几个手下喊了一句:“你们给我看着门口,谁要让这两个小子出了门,我他媽废了他!”

谭飞打定主意,不再理会英南他们的嘲讽和挖苦。着急也不再一时半刻,暂时不跟你们计较,只要将人留下,等救兵来了,这帐再慢慢跟你们算。

英南眼见谭飞一把拦住吴黑子,自己腷他们动手的激将法没起作用,不免对谭飞有些另眼相看。这小子仳胡皋那个王八蛋可强多了。竟然知道爱惜自己的羽毛。本来想趁他们动手的机会,彻底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让谭飞永远记着自己,让他知道什么叫恐惧。最好一辈子别想着到河东来。这小子才受了这么点伤,过不了两天就好了。但是再小的伤也是面子问题。通过胡皋那件事,他英南可清楚这些个太子们睚眦必报的秉性,落了他们的面子,就跟要了他们的命差不多。和这些人斗,不动手则已,动手就要让他们彻底怕了你,否则等他们反过手来,就会卷土重来,让你防不胜防,说是后患无穷也不为过。

事已至此,英南也是十分无奈,心里不自觉地苦笑一声。也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为谭飞的精明使计划落空,还是为自己的心思竟然变得如此复杂和深远,而轻轻地摇了摇头。

“小邢,既然有人不让咱们出去,咱们就先等等吧!来,接着吃饭,吃饱了不想家啊!呵呵。”英南用眼瞟了一眼谭飞,和小燕她们又开始对付饭菜。全当谭飞他们几个是空气。

“你他媽还哭什么?去给我搬把椅子来。”谭飞怎么会听不出来英南话中的讥讽,不过,却对着那个仍然在哼哼的女子吼了起来。

女子猛地一听谭飞吼自己,吓了一哆嗦。知道自己成了这个太子爷的出气筒,不过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赶紧松开捂着脸的手,扭着露着半个的白屁股,朝桌子哪儿挪动高跟鞋。一边小心的走,一边嘀咕。这两个小子不会对自己一个女的动手吧?

女子好不容易走到椅子跟前,手一刚接触椅子背,就飞快地抄起椅子扭身往回跑。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么大劲儿。

谭飞等女子给自己放好椅子,才大马金刀的坐下。伸手搂过女子,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当着众人的面,将女子胸前的彩布裙往下一拉。女子的两团白花花地肉球,一下子弹了出来。惹得女子一声惊叫。

“你们他媽吃饭,老子他媽吃人!嘿嘿!”谭飞一边喊着,一边婬——笑着把手放在女子的大——咪咪上开始揉动。

我靠!原来这孙子真他媽不是人!当着这么多人面竟敢玩现场表演。

正当屋里所有的人被谭飞的这一手都惊呆了的时候,门口外响起一阵咚咚的脚步声。

“怎么回事?谁他媽敢欺负我兄弟?”

191 大水冲了龙王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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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谭飞不顾廉恥,即将开始表演现场爱情动作片,所有屋里的人都被谭飞这一手感到震惊的时候。提供随着咚咚的脚步声,小包间外面的走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去的酒楼经理,又领着四个年轻人过来。

当先的两个年轻人,一个是瘦高个子,另一个却显得精壮魁梧,紧跟在他们身后的还有两个腰板挺直的小寸头。

“胡公子,您看看,您要找的朋友是不是他们?您可得…”没等那个经理说完,那个胡公子不耐烦地张嘴朝屋里嚷了一声。

“这是谁他媽这么大胆子,敢欺负我兄弟呀?!”一把推开酒楼的经理,抬腿就往屋里闯。

身边那个精装魁梧的汉子,一把扶住被推搡的酒楼经理,将他拉到一边。瞅瞅门口堵着一堆打手样的人,眉头皱了皱,站着没动,也没说话,抬手示意身后的两个小寸头停下。

屋里的英南听见喊声抬头一看,噗嗤一下,差点把一口刚塞进嘴里的菜给喷出来。

靠!我当你能找哪尊大神来?原是他呀!

原来那个瘦高子正是胡文良的儿子胡皋,自己的老冤家对头。

胡皋抬着下巴嚷了一嗓子,刚要进门,猛地看见屋里桌子后面的英南,浑身就是一哆嗦,抬起的腿,也不知道怎么就放在地上,不敢往前走了。

又是这小子!谭飞呀谭飞!你惹谁不行?偏偏惹上他!靠!这小子不知道什么变得,自己几次三番想要他好看,甚至最后都花钱请了杀手,也没把他怎么地。那个杀手到现在都不知去向。不过,从家里收到的耳朵和子弹上看,这个杀手肯定凶多吉少。弄得自己好几个月,一想起这件事情来就睡不着觉。同时也后悔自己刚才在电话里没问清楚是谁,就急匆匆地来了。

胡皋心里直扑腾,一下子进退为难的愣在那里。

“奥?胡兄弟怎么回事?”在胡皋身后,那个十分魁梧的汉子觉得胡皋有些不对劲儿,伸手拍了一下挡着门口的胡皋,闪身进了屋里。

“我懆!你们两个不会让娘们给榨干了吧?怎么才来呀?让开让开!”谭飞一听胡皋的声音,一把将腿上的女子扔到一边,也不管女子能不能站稳,噌地一下窜起来,扒拉开挡着门口的手下。将那个魁梧的汉子让里边来。

那个女子一个趔趄差点撞到吴黑子的身上,羞红着脸飞快地将自己的衣服拉好,喘着有点急促的呼吸,站到墙角边上去了。

四个手下被谭飞连喊带推,给门口的人闪出一道缝。魁梧的汉子闪身越过人墙,一步就迈了进来。锐利的眼神一眼看见那个袒胸露怀的妖艳女子,眉头又是一皱。顺便扫了一眼谭飞身后,看见吴黑子也在,略微一愣,神情显得有些凝重。不过很快转过头来,似乎有些不高兴的问谭飞:“谭飞,你不在家享福,怎么跑到这来了?”

“哎呦喂,军子。这不我那个表妹爱玩儿么,从这儿弄了个迪厅。昨天她打电话跟我说好像看见邢敏那小騒娘们了,叫我过来认认人。谁知道,我下了飞机就跟她联系不上了。懆!军子咱们有时间再聊这些啊,你哥哥我今天栽了!你瞧瞧我这个嘴,都他媽流血了!今天你可得帮哥哥我出这口气。对了,皋子呢?”谭飞一见那个汉子进来,明显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觉得嘴上的伤都不怎么疼了。一连串说了一大堆话。伸着脖子往后看见胡皋还站在人群后边,一伸手,就把胡皋拉了进来。

“我懆!皋子你不认得哥哥我了?”

胡皋还在心里突突地直跳的时候,被谭飞一把拉到人群前边,知道此时自己想躲也来不及了。只好掩饰自己慌慌张张的神色,咧嘴朝谭飞笑了笑。

“哪能啊?飞哥,咱们从小在一起长大的,我要是不认识你,我还算人么?”胡皋嘴里说着客气话,眼睛瞅着谭飞嘴角的鲜血,又是一阵颤栗。靠,这小子怎么打人专打脸呀!想起自己也是被英南用刀子在脸上划了个大口子,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那道青疤。

“好!皋子!你还认我这个哥哥就行。吗德!今天哥哥我就指着你给我好好出出气了!”谭飞和胡皋他们祖上是世交,他知道胡皋的老子现在是河东省的副省长,而且还是有限的几个省委常委之一。这要是胡皋在临天城连两个小子都摆不平的话,他胡家也就白混了。

谭飞看见两救兵到了,只顾心里高兴,并没有注意胡皋一脸的苦瓜表情。彭的一拳打在胡皋的肩膀上,然后笑呵呵地搂着胡皋转过身去,准备看一出好戏。

此时,英南也收起了一副嘲笑的表情,显得有些凝重而小心。刚才接着人群看见胡皋的脑袋,自己并不在意,甚至还有些讥笑谭飞的心情。可是当这个军子一出现,英南心里不免一阵紧张。英南是个习武的人,对一个人动作的身法和步伐,可以说是极为敏感。军子一出现就引起了英南的特殊关注。军子的眼睛从他身上扫过的一瞬间,那双眸子里流动的精光,英南就看出这个军子绝非常人,强悍的军人这几个字,一下子就闪现在英南的脑海里。而且在胡皋被谭飞拉进屋里的同时,从人群后面大步流星进来的两个小寸头,也对英南的震动不小。两个人身上的那种悍气让谭飞的手下连连直闪。这种气势他从邢杰手下那群特勤科的队员们身上见到过,那是一种真正经历过血与火磨练出来的军人气质。

这里就他和邢杰两个人,和军子他们三个人动起手来的话,以二对三,将会是一场恶战。连英南也没有几分胜算的把握。没想到胡皋这小子竟然跟军队的人有一腿。靠!今天看来自己还是有些托大了。不过此时多想无益,输赢虽然难以预料,但是英南却还没有到害怕的地步。

用胳膊碰了一下身边的邢杰,眼睛瞪着军子,调整自己的呼吸,凝神戒备。

谭飞知道来的这两个人一个是河东省副省长的儿子,一个是当地驻军的高级军官,这一文一武联合出马,鬼神也不敢挡道了。有了这两个帮手,谭飞心情好极了。似乎那种睥睨天下的感觉,在一瞬间又回到了谭飞的身上。

谭飞回过头来,想跟两个人解释一下刚才的事情,随便找个理由,让军子和他带来的人,出手帮他教训英南和邢杰。却看见军子已经大步冲到桌子边上去了。不禁嘿嘿一笑。这小子还是这么虎气啊!说动手就动手。

可下一幕却让谭飞目瞪口呆。

军子确实是三步并作两步冲着邢杰过去的,却不是去打人,而是双眼直勾勾地望着邢杰的脸有些激动。

此时邢杰也噌的站起身来,瞅着越来越近的军子。脸上也是表情连动,眼中闪动着异样的光彩。

“你是小杰?”

“你是军哥?”

两人距离一步之遥,同时伸出自己的拳头,直接大力的对了一下,然后都是哈哈大笑着,拥抱在一起。

不说满屋子的人都惊呆了,连英南瞅着邢杰和叫军子的两人拥抱在一起,像多年未见的兄弟一样的兴奋表情,才长出了一口气,将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慢慢地放回去。靠!真是有惊无险,原来两人竟然认识,好像关系还不错!

“我说这是谁这么厉害?连号称浙海省‘夺命腿’的吴黑子都对付不了。原来是你小子!呵呵!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军子高兴地拉着邢杰的手回身朝还在发愣地谭飞打招呼。

“谭飞,你不认识小杰了么?你们怎么打起来了啊?”

192 被人上了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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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南从邢杰和军子两人相见的热情劲儿,明白他们的关系肯定不一般。看来今天就是想打也打不起来了。真是便宜谭飞这小子了。索性坐直了身子,往椅子上一靠,双手抱着胳膊冷冷地看着谭飞和胡皋。

胡皋认识自己那时绝对的,谭飞既然来找邢杰的堂姐,对这个邢敏的弟弟也应该知道些什么。现在互相挑明了身份,英南也就不好意思再动什么歪脑筋了,就看这厮怎么处理这个事情了。

谭飞还没从军子和邢杰两人突然表示亲热的镜头中回过神来,见军子拉着刚才那个身手强悍的年轻人过来,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小杰?那个小杰?”

“咱们大院的那个邢杰啊!邢敏的堂弟!”军子见谭飞还想不起来,就开口提醒他一句。

邢杰!谭飞一听这个名字,刚才信心满满的表情一下子烟消云散,脸色顿时数变。邢杰小时候经常追着他们几个大点的孩子屁股后面跑,谭飞对这个小不点常常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当时就没怎么注意过,不过对他还有点印象。细看之下才觉得很眼熟。这小子不是十几岁就去当兵了么?听说还是挺牛——腷的兵种。怎么穿着便装在这儿?而且自己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找他堂姐来的,不会这小子听见什么消息,专门来等自己的吧?

谭飞头一次千里迢迢的领着人来这破地方,根本没想到会碰见认识自己的人。况且,平时出门要是有人挡道的话,吴黑子这帮人会很快替自己摆平,谭飞自持身份,从来也没有知道对方是什么阿猫阿狗的习惯,所以始终没问过对方的名字。好像开始也没有这个必要。不过现在看来自己犯了个很严重的错误,明明邢杰认识自己,人家是有心算无心,难怪他们一直坐得稳稳当当的。别说这小子身手强悍到什么地步,自己一无所知,就冲他们这副淡定的表情,自己应该早就察觉到不对劲儿。吗德!没想到来这里才几个小时就被人给上了一课。

谭飞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自己被人算计了,才知道这个小子是邢敏的堂弟邢杰。他虽然和邢杰不熟,但是却听见军子常常磨叨他。很清楚邢杰和军子从小的关系,大院的一群孩子中只有军子爱跟这个小不点玩儿。自己请来的帮手倒成了人家的人,看那亲热劲儿仳跟自己还铁。这架还打个屁呀!何况自己刚才已经是说明来找邢敏麻烦的,就是邢杰没认出自己来,现在对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念头了。

谭飞看着军子身后的邢杰一脸的杀气,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邢杰知道他跟邢敏的事情,不找自己麻烦就是好事。一家人个屁呀!懆!

谭飞脑子飞转,知道今天自己这亏是吃定了,不过这面子上不能认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