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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桃花村情事

真是万幸啊,他拾了一条命!枪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他看着天色,还早,现在不是时候,这时候出去,还是被保安团的人逮住,干脆躲起来,等晚上走吧。他在山泉便抓了几只青蛙,烤了后吃了。喝了几口水后,他找到了一个干燥的山洞,确认没有危险之后,开始睡觉了。

当月亮升起来的时候,他拄着棍子,凭着记忆,向山上走去。走了大半夜之后,他终于上了山,找到了老巢。马三也没有睡着,夫人玉莲的失踪,让她瘦了一大圈,天天寝食难安,现在有人汇报,昨天派出去的人只回来了一个,他忙披衣下床,让那个幸存者进来。这个幸存者一进来就跪在马三的面前,抖抖索索地哭成一团。马三看着他破碎的衣服,身上的伤痕,知道了一切。

马三问:“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这个土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叙述着。马三直着脖子说:“这么说,你没有探知夫人在什么地方吗?”这个人惭愧地点了点头,马三颓然道:“唉,没用的东西,念你把邓龙的老婆打死的份上,就饶了你吧。”马三恨得牙关紧咬,心中的仇火快要把他烧化了。这个***的邓龙,这么狠,这两天来吃掉了老子多一半的本钱,老子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马三元气大伤,他不敢再派人出去打探了,再这样下去,自己就成了光杆司令了,只是自己的伤势未好,不然,一定要亲自下去探一探去。

恶虎把团长老婆的丧事办得很风光,当地的头面人物几乎都去了,纷纷向邓龙致哀。只有杨凤家没有一个人参加,邓龙心里十分不悦,暗骂道:cao你…妈,仗着自己二哥是副团长,就这么嚣张,有朝一日撞到老子手里,有你好看的。

说的是丧事,倒不如说是桃花村及周边县镇的上层阶级的联谊会。光是随礼,就让恶虎大吃一惊了,他不禁佩服团长邓龙的威信就是高啊。宾客们在表示哀伤之际又纷纷祝贺邓龙真是一个奇才,几次交锋下来,把马三打得仓皇西逃,短时间里了不敢再来侵害乡民了。

很多的大户坚信,土匪短期内是不敢再来了。土匪马三每一次下山,大户们都头疼不已,他们就遭受一顿“冰雹之灾”,长期以往,谁也承受不了。对那些穷苦的老百姓,不是抢女孩,就是夺男孩。女孩上去当寨妓,男孩上去当土匪。马三严令任何人不准开小差,如果谁开小差,就会把他们的家人亲属杀光。他明令:一日上山,终生为匪。有些人家不堪其扰,搬走了。也有一些人为了不受侵扰,就主动派孩子上山当土匪去,至少土匪们不抢自己的家属。

虽说邓龙是猛兽一般的人物,但把马三如此重创,乡民们都感谢不已。邓龙虽然犷恶横行,但从不强抢别人财物,更何况自从他当了保长和团长之后,他变了很多。

两个喝酒的大户小声耳语着邓龙,一个说他变好了,把土匪打败了,乡民的日子稍微安定一些。另一个大户说:“老兄,一个样,他每次找我们摊派,这是文抢,马三以前是武抢。”第一个人点了点头,长叹一声,他心里想到:为了吊唁邓龙的亡妻,他也随礼了不少,长久以往,离破产不远了。

大地主王富贵比较高兴,邓龙只是让他摊派,没有像马三那样,杀人放火,看到女人就奸。他的家兵有十多人,前不久被马三打死了好几个,这点本钱,马三从不放在眼里。他来了好几次了,把王富贵的几个姨太太都奸了!唉,王富贵心里很气愤,恨自己没有把儿子送到政府军校读书去,而把他送到了日本留学,真是绷错了那根神经了。如果儿子在政府军里混个一官半职,现在自己不至于被马三欺凌了。马三从不到杨凤的家里抢,还不是因为她二哥在国军里当职吗?

第三十章 玉米地里抓住了偷苞米的女孩

这些大户们各有各的想法,嘴里说的恭维话,心里早把邓龙的八辈祖宗都cao翻天了。正所谓前门拒虎,后门进狼啊!邓龙的老婆的丧事办得很风光,他也狠狠地捞了一把。很多乡镇的大户都来随礼了,谁敢不来呢?县里总共才两个保安团,邓龙就领导了其中的一个,管辖着大部分乡镇。邓龙与马三较量了三番,威信提高了不少,大家看到又一支新的力量崛起,谁敢惹他呢?

王彪回来了,他带来了上峰新的提示,当然更重要的就是军饷了,当三大辆汽车军需品拉到团部时,邓龙的脸绽开了花。他跑过来忙给王彪开车门。

王彪笑着说:“何须兄弟代劳呢?”

进了团部大厅后,王彪首先说了军饷的事,然后开始传达上峰如何剿匪的战略。邓龙笑了:“王参谋,你不知道这两天发生什么吗?”王彪摇了摇头说不知道。邓龙就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在重点部分又添油加醋了一番,着重突出了自己的指挥才能。

王彪大吃一惊,忙道:“这么说,团长以逸待劳,把马三打了个落花流水?”邓龙笑了:“是的。”王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邓龙领他去参观战利品,枪最支弹药和俘虏,王彪看得十分惊讶,他觉得这事太匪夷所思了,邓龙有这种能力呢?真出乎了他意料。其实,邓龙就是王彪的徒弟,他的军事知识都是王彪教的,甚至连打枪也是他教的。现在,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王彪有点嫉妒邓龙了,就是换成他,也不一定有如此大的胜利!

王彪握着邓龙的手说:“不错啊,大将之才啊,我马上向师座报喜。”几句话说的邓龙的脸有点红了。王彪说:“师座到底没有看错人,我为你感到高兴,正好我带来几瓶好酒,今天咱们好好喝几盅酒。”邓龙觉得王彪一瞬间比他的爹还要亲!

接下来,在团部的演练场上,军需官开始发饷。士兵们欢呼雀跃,喜不自胜!这可是第二次发饷,尤其对于立了功的人来说,他们心里乐开了花。这可是到桃花庵的通行证啊,那些骚尼姑们太浪了,现在想起来,心里还痒痒的。

就在保安团上下庆祝,到桃花庵的时候,邓忠起床了,他看了看炕头上的新娘子月娥,她还在酣睡着。昨夜被保安团的人闹了多半宿,缺了不少的睡眠,他又向地上的床铺看来一眼,岳母也睡得很香,她一条白白的腿伸到了外面,邓龙看了后心里突突直跳,他忙轻轻地推门出去了。他要到自家的地里看一看去,家里有五亩薄地,因此,年年饿肚子,现在又添了两口人,他觉得肩上有一座大山在压着他。

邓忠家的地是旱田,在一个山坳里。如果风调雨顺,他的田比别人的良田还好,因为下雨时,山上的肥料和雨水都流到了他的田里。如果碰到旱年,他只有挨饿的份了。前不久,下了五六天的雨,不知那一大片苞谷地怎么样了?有没有兔子和獾子在作害呢。邓忠扛了一把铁锹,向山上走去。

来到田里,他差点乐死,这片苞谷长势喜人啊,黑绿黑绿的叶子,显示了旺盛的生命力。每一个苞谷上最少长了两个棒子,今年的收成一定很好,这一定是月娥她们带来的。

他拿着铁锹,沿着地边走着,碰着缺了口的田埂,都一一补上。这块田经过他们父子二人的精耕细作,地里一棵草也没有。

突然,他发现在田里有一行脚印,这脚印通向了里面,妈的,是谁来这里了?她来干什么呢?这块田的水渍干了不久,如果再往里走,肯定会把脚陷进去很深的。看着脚印,这个人肯定是来了不久,邓忠拔了几把草,绑在了鞋底上,他顺着脚印寻去。果然,那脚印走到地中央不敢再走了,有两个很深的脚印,说明这人陷进去了泥地里,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拔出来。脚印旁边有两棵苞谷被揪倒了,邓忠心疼得把它们扶起,用泥把它们埋好。他心里大骂着这个人真不是好东西,比野兔子还要坏。

邓忠怒不可遏,这块地可是他的命啊,他持着锹,沿着脚印寻去。忽然,脚印没了,他四处去找,发现有一个人正躲在苞谷后面瑟瑟发抖,他气极了,跑上前,揪住那人的胸口,给了他两个耳光。邓忠又觉得有点不对劲,定睛一看,这人是个女人,此时,他正揪着她的胸呢,怪不得这么柔软呢!邓忠发现她旁边的地面上有一小堆苞谷,妈的,这个女人来偷苞米来了。这一小堆苞米长熟后,一家人可以吃好几顿啊!

他气得七窍生烟,举起了铁锹说:“cao你…妈,你害老子,老子劈了你。”这女子吓得声音也沙哑了,她抖索着说:“大叔,饶了我吧,我娘病了,饿了两天了,没有吃的,我就早上偷偷地掰了这些苞米……”邓忠骂道:“你饿,老子更饿,老子一家四口人全指望这块田呢?你说该怎么办呢?要么拿出钱来,要么老子劈死你。”

邓忠仔细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晨光微羲,但也能看个清楚,她还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啊,身上穿着补丁摞补丁的破衣服。苞米地里的露水很大,把她的这件破衣服几乎浸透了。这件衣服也许穿了很多年吧,穿的几乎看不到布纹了,有点半透明了。现在让露水一浸,看上去,像是没有穿衣服。两个的肉峰和两颗粉红的小葡萄都可以看的清楚。看得邓忠心里咯噔一下,那种熟悉的欲…火又上来了。

昨晚刚尝到摸女人的甜头,但被保安团的那帮狗贼干扰了。现在想起来新娘子月娥来,心里还不是滋味,总觉得月娥不是自己的老婆了,像是别人的女人到自家做客来了。而今,看到这女孩时,邓忠居然升起了欲…望,他觉得自己活得很憋屈,自己的新娘子被别人cao了,自己家的苞米被别人偷了!他把所有的怒火都在这个女孩身上了。

邓忠破口大骂着,举起铁锹,几次欲劈她。女孩吓坏了,珠子一样的泪水不断地滴着,她小声地哭泣着,一个劲地求饶。邓忠骂道:“cao你…***,你是哪个村子的?”这女孩喃喃地说:“我是桃水村的。”桃花村的邻村有一个叫桃山村,因为有一道小河从桃花村的桃林深处流出来,流到了这个村,因此得名。

邓忠一听就来气了,这块田和桃水村距离很近,多年来没少遭受桃水村人的作害。他揪住了女孩,一把把她掼在了地上,他听到了有衣服撕裂的声音。原来这女孩的衣服太破了,哪里经得起邓龙的用力撕扯呢?在女孩的胸口处衣服裂开了一道很长的口子,把两个动人心魄的奶…子露在外面了。女孩吓得不知所措,也没有觉察出什么变化来,她傻了,一个劲地叫着:“饶了我吧,大叔,我给你做牛做马。”

邓忠本来是一个老好人,但自从昨夜经历保安团的人强上她的老婆一事后,性格变了很多。他觉得就是因为自己太善良的缘故,如果他吃刀屙斧,谅那些死毬也不敢对他怎么着。他恶从胆边生,低下头去,一手探到姑娘衣服的裂缝中,一把抓住了一只娇|乳,骂道:“你当我的马,让我骑吗?”这女孩吓坏了,忙去推他:“大叔,不要啊,我为你做什么都行,你不能这样……”邓忠一抓她的奶,欲…火更加高涨了,他骂道:“什么你不从,老子今天就要劈死你,要不我告保长邓龙去。”一说邓龙,这姑娘抖得更厉害了,她知道邓龙是什么样的人,另一条路是要劈死她,她左右为难,最后只得喃喃地说:“大叔,那你就……”她哭泣着,双手掩上了脸。

邓忠怪笑着撕扯这个女孩的衣服,不一会,女孩就成了赤…裸的羔羊了。邓忠把她的衣裤铺在下面,几下子把自己的衣服都脱去了,然后像一只猛虎一样扑向了那个女孩。女孩哀叫着:“大叔,慢点,我疼啊。”邓忠像一头疯狂的猛兽,双手抓住了女孩的双…|乳,又捏又咬又揉,那根尘根不住地在女孩的胯间戳着。女孩吓得缩成一团。

待到邓忠把那两团软肉玩够时,一摸女孩的下面,笑道:“你也冲动了,下面发大水了,把我的手都弄湿了。”女孩呆呆地,只是哀叫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是似懂非懂的年纪,可从来没有让男人碰过,潮湿只是她的生理反应。邓忠那那胯下之物深入到女孩的腹地时,他发出一声痛快的吟叫,而女孩痛得快要昏厥过去了。邓忠觉得自己像是在炎热的夏日中午时被突然而至的蒙蒙细雨淋着一样痛快。

他抖擞精神,开始动了起来,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如火如荼,邓忠从来没有这样舒畅过。他三十多年来第一次体验到了这种巨大的乐趣,不禁舒服地哼出声来。他越来越觉得和女人做是人生中最大的快乐……(精彩删节)

后来,他终于忍不住了,觉得女孩的那里似乎有一个可怕的漩涡一样在吸着他,那吸力越来越大,他大叫一声,瘫倒在女孩的身上了。女孩又惊又羞,身子软的没有一丝力气,想去推邓忠,可实在办不到。邓忠像一头耕田的牛一样在女孩的身上喘着粗气。他实在舍不得从这舒服的肉床…上离开。

大约一袋烟的工夫,邓忠才起来,他帮女孩穿上了衣服,又安慰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这堆苞米你就拿上给吃去吧。”女孩咬着下唇没有说话,邓忠帮女孩把苞米装到她的胸怀里,可看到她胸前衣服的裂口,就皱起了眉头。他拔了几颗很高很韧的草,当作线把女孩的破衣服串了起来,这样,女孩的两个美丽的肉峰就不会跳出来了。

女孩蹒跚着走了,邓忠看到泥地上有几滴血迹,啊,这是女孩流下的,他不禁激动起来。活了这么大,平生第一次居然在一个陌生的女孩身上懵了,太不可思议了。按理说,他娶亲,应该把第一次送给新娘子,可是昨夜的那帮匪徒夺去了他那美妙的一刻。新娘子月娥的初次被别人夺走了,他的初次强加给一个陌生的女孩,这事啊,太离奇了。这样的一对新婚夫妇竟然在别人的身上破了自己身,世上的事就是让人想不到啊!

邓忠想着刚才的那一幕,有点怀念那一刻了。他有点遗憾,为什么以前想不到呢?为什么不埋伏在这块地里捉人呢?这下子可好了,压在胸口的那口怨气平息了很多,他觉得似乎把保安团的人强…奸了一样,让人舒心。邓忠背抄着双手,小声地哼着戏文,回家去了。

第三十一章 伸向二姑娘的黑手

此时,新娘子月娥开始起床了,她觉得自己的双眼有点难受,忙照了照镜子,发现双眼肿的像桃子,这是哭了大半夜的结果。她去看母亲,以为母亲一定憔悴不堪,可一看之下,她大吃一惊,怎么回事呢?母亲看起来神采奕奕,容光焕发,似乎一夜之间变得更美丽,更年轻了不少。怎么会是这种情况呢?

原来她母亲兰草十多年来,一直与欲…望作斗争,她无法忍受黑夜中的孤独,却又不得不去忍受。因此长期以来,她像开败了花一样病怏怏的。可昨夜,有二三十个年轻人在她的身上了,把她内心深处积压了很久的欲…望都放出来了,她第一次尝到了热血沸腾的滋味。结果一夜的滋润,兰草像一个小妇人一样十分美艳动人。

月娥怎么也理解不了母亲为什么没有悲戚的神色呢?更无法想象的是,母亲仿佛脱胎换骨一样,变得又年轻又漂亮了!她不懂,她的公爹更不懂。邓忠的老爹看到了亲家兰草的样子吓了一跳,怎么回事啊,这乞婆似乎一夜之间年轻了,成了月娥的姐姐了。他知道亲家被不少人奸了,他原以为今天亲家一定萎靡不振,哭成一个泪人了吧,真没想到她是这样啊!老汉心里骂道:狐媚子,不幸啊,老忠,你的岳母不是一个正经人,天知道以后她要做出什么事来呢?

兰草看到亲家老头和自己女儿的惊诧神色后,也吃了一惊,她暗道:难道我附了鬼魂吗,他们为什么这样看我呢?她忙找来了镜子去看,镜子里出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那是自己二十多岁时一样的容颜,一样的神情,啊,怎么年轻了这么多呢?

她真想打自己两个耳光,自己遭受了那么大的耻辱,今天却容光焕发,脱胎换骨了,这神情怎么对得起别人呢?她想赶快变成以前的模样,可是怎么办得到呢?原来,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被欲…望困扰着,想到这里,她脸红了,不知说什么为好。她忙梳成老年妇女的发髻,可是再怎么打扮,也掩饰不了自己美丽的容颜。兰草的心里很慌乱,忙收拾着家,想通过做家务来分散大家对她的注意力。

月娥不敢看母亲了,多少年又来,她和母亲有了一种默契,母亲眼里的那种慌乱她也看到了,不知为什么呀!月娥心里又有点怪怨那个老实巴交的笨牛——邓忠,家里穷成这样,又连新娘子和岳母都守不住。可是她万万没想到此时的邓忠正在那偷苞米的女孩身上快乐逍遥呢!

邓忠虽然一路上哼着小曲,但是一想到家里有四口人时,就唱不出来了,怎么办呢?以后如何生活呢,虽然和邓龙借了一些钱物,可是这也是有限的,如果吃完后怎么办呢?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时节啊,要不,一会到地主王富贵的家里看一看去,看能找到什么活来补贴家用呢!对,就这么干!他加快了脚步。

邓龙用完了早餐,靠在太师椅上想着美好的前程。王彪吃完饭后走了,他要去汇报刚刚结束的歼匪胜果,同时准备再带回一些军饷作为奖赏。打了大胜仗,就得及时奖励将士们,不然,赏罚不明,会失掉军心的。昨夜发电报时,师座非常赞赏邓龙,说他是可造之材,让王彪来领赏,并说还要装备一下这支队伍。王彪说还要装备迫击炮,为了攻打山上的土匪。

邓龙听了,心花怒放,这么说,自己的实力会越来越强的!这样搞下去,这支队伍会不会纳入正规军呢?说不定自己会官运亨通,步步高升的。他坐了一会儿,想出去透透气,就又跨上了双枪,短刀,威风凛凛地巡视去了。

在团部,邓龙喜欢穿军装,他喜欢部下仰视他的感觉。他与向他敬礼的士兵招着手,点头示意。他站到团部的门口,看着过往的人。这时,有五个人昂着头走了过来。妈的,是谁,气派这么大呢?他问部下这是什么人,部下咬牙切齿地说:“团长,这是杨凤的手下,看他们那熊样子,真想一枪崩了他们。”邓龙摆了摆挥手,说:“不可轻举妄动。”

这时,恶虎过来了,邓龙周围的人都走开了。恶虎是邓龙手下的第一个大将,他有很多事是密奏的,大家都很识趣。恶虎附在邓龙身边说:“团长,要不要……?”邓龙想了想,点点头说:“好,但不要漏出马脚。”恶虎说:“团长放心。”邓龙老婆办丧事,有钱有势的人都来了,可唯有杨凤家里的人没有来一个。邓龙早就恨透她了,现在他们的人这样趾气高扬,很明显不把保安团放在眼里。这一点,连保安团的小兵也生气了,更何况邓龙他们呢?恶虎满目怒火地看着这五个人过去,点了点头。

是夜,月亮躲进了阴云里了,四周好像有无数个恶魔在潜伏着。二姑娘杨凤家里有聚集了不少人。大家高声地喊叫着,在几盏油灯的照耀下,似乎是阎王殿的鬼卒一样。二姑娘大门口站了七八个人,都手持着家伙,面目十分狰狞。二姑娘的手下很少持枪,多少年了,一直这样过来了,她似乎觉得二哥的副团长就是一挺重机枪,谁也不敢来捣乱。如果有一些捣乱砸场子的输红眼的赌徒,杨凤不用出手,有手下那帮人就足够了。真正的高手在保安团邓龙和土匪马三那里,可他们慑于二哥的威严,不敢来侵犯的。二哥在军队里是一个举足轻重的副团长,谁也惧他三分。

在院子里的角落里,赌场的大厅里各有不少的打手,再加上二姑娘闺房外面的好手,总数有三十个之多。他们虎视眈眈地巡看着,二姑娘看到很放心。今夜,她又早早地歇息了,一到晚上,她就十分烦闷,觉得夜太长了,一点也熬不过了。她又在温习着的功课,双手各捏着一颗奶头,拉着,捏着,揉着,越摸心越痒,越来越忍无可忍。她只好把中指放在沟谷间的那颗红豆上,开始抚摩起来了。唉哟,太刺激了,一放上去,就忍无可忍了,她身子拼命地扭动着,低声呻…吟着,一只手试探着把中指放在谷口,慢慢地向里探去。左手却不停地揉动着,慢慢地,一点一点的,中指插入了里面,唉哟,真奇妙的感觉啊,身上冷麻冷麻的。她的手指缓缓地抽拉起来了,同时那个抚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