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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龙纹宝鼎

一见到她的眼神,包宏更是一凛!

“哇操!这个‘查某’演戏可以拿‘金马奖’,前后的变化如此之大。”

“哇操!看样子她一定不是什么正经来路,人家好心好意的送给她东西,她却打算一年后修理人家。”

就在包宏忖思之际;媚娘已覆上盒盖。

木盒入棺之后,小心翼翼的盖上棺盖,喃喃自语道:“能够得到秘芨和灵药,真是不虚此行,往后的日子希望能够弄到一些宝贝。”说着,走到另一具棺材旁边,取过衣衫,仔细的穿戴着。

包宏原本对她有一些戒心,可是一见她款摆柳腰,扭动圆臀,颤抖双|乳的情形,他整个又傻了眼。

由其是——见她举手投足穿衣系带的模样儿,他更是暗暗的叫道:“哇操!想不到有如此美的穿衣动作。”

显然,这位神秘少女也曾经受过“仪度训练”因此,在她认为没有人的情况下,仍然有如此优美的动作。

包宏瞪着双眼瞧着她穿戴的动作,一颗心儿不知飞到娜里去了。

他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不知过了多久,他凝神一瞧,竟己失去了媚娘的影子。

他不由大诧!

只见他偏头转身瞧了老半天,却硬是找不到她。

“哇操!莫非她已走了。”

包宏只觉脚下似乎踢到了,一块凸起来的东西,身前的木板突然向前一翻,他几乎当场摔倒。

所幸,他身手矫捷,以右手扶壁,才躲过一顿“狗吃屎”。

尽管没有摔跤,他却吓了一大跳。

他慌忙朝脚下所踢到的东西瞧了一眼,原来是一块带有机簧的铁片,不由又把它踢了一下。

哇操!奇哉!那扇木板又自动合起来了。

静悄悄的,好好玩喔!

包宏好奇的又踢了一下。

果然——那扇木板又静悄悄地翻向前去。

他又再踢一下,那扇木板又静悄悄的合了起来,乐得他忖道:“哇操!回去设法将房门也设计成这样,一踢就开,一踢又关,这样就不用麻烦手了。”接着,他又轻踢了一下。

里扇木门一翻开,他就悄然地钻进去了。

但见——屋内甚为宽敞,十余具尚未上漆、灰尘满布棺材。散布在四处,墙角各燃着个“气死风灯”。

哇操!刚才那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却跑到这种阴森森,脏兮兮的仓库来“打架”,真是莫名其妙。

包宏好奇的走到媚娘摆设木盒的棺材前。

他好奇的一掀棺盖,只觉入指甚沉,不由用力一掀。

哪知他用力过猛,只听“砰”一声巨响,整个棺盖完全掉落在地上。屋内立即烟尘四起。

包宏不由吓了一大跳。

那扇木门重又合上之后,他深深地吐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哇操!惊死人,怎么会有这么大声,不知那位‘查某’有没有听到?”

他哪知媚娘早已走了。

他摒心闲气的躲了一阵子,确定那个“查某”不在的时候,才又轻轻一踢铁板,立即从翻开的木板中又翻了回来。

探头一看,那个木盒果然乖乖的躺在棺中,他立即弯腰,但取不出来。

他将那个木盒放在棺沿,学着媚娘朝哑簧一按,“锵”的一声,盒盖立即自动的跳了开来。

果见一本小册子及一个小瓶子摆在盒中,其他尚有一叠纸,包宏好奇的拿来这本小册子一瞧。

只见——在册子封面龙飞凤舞的写了“太公望秘笈”五个字。

太公这个名字他听讲书人说过……

“哇操!这老小子当年真够棒,他的那套还真管用,说不定我老小于得到它也可来个拜相封候!哇操!黑白讲啦!”说着,立即没收揣进怀里,再拿起那个小瓶子一瞧,只见上面帖着一张纸标,上面写着小小的一行字:“九转神丹,先天一绝,日服一粒,日日受益。”

他好奇的打开木塞,只闻到一阵清香的药味冲入鼾中,不由暗叫道:“哇操!看样子真的是大补丸!”说着,又没收入怀。

他再朝木盒一瞧,只见里面摆着一大叠的纸,他好奇的拿起一张,仔细一看:“哇操!黄金一千两,惊死人!可能吗?”说着,抓起一叠银票,抽出五张不同商号的银票揣进怀里,然后,将剩余的银票放回木盒中。

覆上了盒盖,放入棺中后,再覆上棺材盖这才钻回地道。

再踢一次铁板,合上木板后他小心地自道中朝出口行去!

这一次,由于有过被骚扰的经验,当他面临那些怪物(蝙蝠)的飞窜时,便没有骇得那么厉害了。

好不容易爬即了那上斜洞,他不由暗暗地透了一口气。朝天际一望,大约已经有四更天了。

他摸了摸怀中,秘笈和药瓶都还在,思忖片刻,立急朝家里奔去。

回到房里,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坐在桌前,取出那本太公秘笈和那个药瓶子,在那儿把玩着。

片刻后——他找开了秘笈,仔细的看着。

别看这本书只有半尺宽,尺余长,寸余宽,内容却包罗万象,内功、轻功、掌、指、剑、暗器、阵法……筹等。

秘笈上开宗明义的叮咛,必须按序练习,否则,效果不好。

包宏却一口气看了一整本书。

但听——他喃喃自语地道:“哇操!有没有看懂,看的‘雾刹刹’(迷迷糊糊)的。哇操!这个太公望也喜欢搞‘违章建筑——乱盖’,即使不懂武功的人,只要有耐心,早晚也可以学成秘笈上的功夫,我怎么看得头昏昏的?”

突然——他目光落在那个小瓶子上。

他立即沉思着:“太公望老儿说过,这种‘九转丹’可以精神明智,增进功力,找倒要试试看!”

于是,他倒出数粒药丸于掌心上。

但见每粒药丸皆呈翠绿,只有料粒大小,不由不信道:“哇操!这老儿‘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但鼻中却闻到一阵阵的清香,不由好奇的拿起一粒药丸塞入口中,正欲嚼碎,哪知药丸入口即化。

“哇操!甜甜的,香香的,好吃哩!”

于是,立即将掌心上数十粒的药丸全倒入口中,只觉得一股清凉的汁液,顺着喉管流入腹中。

包宏刚盖好瓶盖,突听腹中“咕噜”一声响,接着,放了一个响屁。

包宏双眉一皱,右手在鼻管连挥,暗道:“哇操!人家说响屁不臭,这个响屁怎会这么臭呢?”

就在这时——他突觉腹中一阵绞痛。

“哇操!”他大叫一声。

但见他双手捂着小腹,一直在肚脐上揉着。

哪知,这种绞痛越来越剧烈,而且向全身迅速的扩散着,痛得他抱着椅子,在屋内的四周乱跳着。

这是包宏自创的“急救”绝活,每次他被对方揍疼的时候,他只要跳上几下,疼痛立即可以减轻不少。

哪知,他不跳还好,这一跳,全身几乎疼遍了,疼得他满地打滚。

不过,他一直咬紧牙根不敢出声,以免惊动义父母和老师。

他疼得全身冷汗直流。

他恨得暗暗骂道:“太公望你这老鬼!老乌龟!老王八,老混蛋!你真是会坑人啊!”

“哇操!你可要保佑我没事,我若死了,非到阎王面前控告你不可,就是要到玉皇大帝那儿也要告到底。”

他只觉得脑子被雷公击中般——“轰!”的一声,他昏倒在地了。

……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醒来得时候,只听得阿母李何氏在门口哭泣,老师坐在床沿愁眉苦脸,阿爸在房内来回走动。

包宏忙叫道:“阿爸,阿母,老师。”

李何氏惊喜交集,立即上前一把抱住了包宏,泣道:“宏儿,心肝宝贝,谢天谢地,你没有死,吓坏娘了。”说着,面向房门,频频跪着谢天谢地的叩拜着。

李水到底是在外面混的人。

片刻后——他立即问道:“宏儿,这是怎么回事?”

“哇操!孩儿也‘雾刹刹’,我吃了那瓶子里的大补丸后,全身就疼痛,以后说什么都不知道了。”

李何氏忙道:“哎呀!你怎么可以随便乱服药,这样是很危险的,身子不舒服就找大夫啊!”

老夫子略谙医道,但见他赶忙走过去取来药瓶,倒出了一粒药丸在鼻尖闻了闻,立即赞道:“好药,宏儿,你是从哪儿取来这种益神疗伤的圣药呢?”

阿宏闻言怔住了!

半晌——他才含糊地道:“哇操!我该怎么说吧?”

老夫子便以舌尖舔了一下药丸,舌尖一阵沁凉,那粒药丸瞬间即化成药汁黏在手掌中,老夫子便立即“喷”的一声,吸入口中去了。

包宏见状忙道:“哇操!老师,你小心‘八肚疼’(肚子痛)。”

老夫丈子突道:“你放心,只吃一粒,不碍事的。”

“哇操!既然如此,宏儿怎会疼得昏过去了呢?”

老夫子笑道:“宏儿,你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不知味道’。一下子吃那么多,造成‘消化不良’,当然要疼昏。”

“哇操!原来如此!”

第二章

一千多个日子,又经过了多少地方……

这些日子的每一个夜晚,包宏在老夫子的督导之下,在回雁峰练功,从来就没有间断过。

今夜——一个凄迷的夜晚。

老夫子突然没有来。

包宏独自一人在练功。

片刻后——突然——在绕峰飞行的群雁中,发出一声惨叫,一只雁儿折翅自投于峰上,惨死在那嶙峋尖锐的山石之上。

包宏见状,幽幽的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哇操!又是一只雁儿吃太饱了,为它的爱侣殉情啦!”据传说,这是一路飞来,夜半途中失去配偶的孤雁,溅血殉情。

但是——包宏却觉得它很傻,死了旧的换个伴不就好了,为什么那样想不开,还来个殉情呢!

每次季节过去,回雁峰下总有数以千计的孤雁,投石惨死。

包宏自语刚毕,群雁中又起一声惨叫。

但是,这叫声不是凄惨,而是惨厉!

在这里,他不知听过多少投石殉情的孤雁的叫声,但就没有一只叫得如此凄厉。正自一怔,一双雁儿即若流矢,直向他面门泄来。

包宏眼疾手快,探臂凌空一抓,如星飞泄的雁儿已攫在手中。

但见一支长若三寸的燕尾屁钢镖,插在雁儿的口中。

在这昏暗凄迷的星光下,能镖射一只雁,可见此人武功之高,哇操!那还用得着说的吗!

包宏大惊之际,倏地转身。

只见——在相距自己不过丈许的地方,木然站着一个黑纱披肩、面白如粉大奶科的女人。

哇操!这长相还真吓人。

只看得他又骨悚然,不自觉地机零零打了个寒颤。

若已他的个性,早就出言相问了,但他仅记老夫子的嘱咐,因此,只一扬右臂,把抓在手中的死雁,掷落峰下,双目注视着对方。

黑纱披肩大奶女人阴恻恻的两声怪笑,道:“你可是包宏?”

两颗寒星般的目珠,在长睫毛中转了一转,道:“不错,我是包宏!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黑纱披肩大奶女人目射阴毒急恨之光。

她注视着包宏,又是两声阴恻侧的怪笑,道:“川南的洪门老么李厚,名声响叮当,还有谁不知道?”说着,突然哈哈一阵大笑。

笑声余音末绝,胭然飘身,到了包宏的面前,相距不过两尺,右臂电闪,向包宏面门抓去。

飘身探臂一齐动作,快逾闪电。

包宏站立在峰头上,不要说闪避无处了,就算是有地方让你躲,也恐怕来不及躲过这一臂呢!

正在危急万分之际。

突然——只见黑纱披肩大奶女子,猛地把抓去的五指收回,心中暗自一叹,暗想:“我这又何必呢?”

于是——但见她晃了个身,退到了两丈开外,双目射出两道光,望了包宏好一阵子,一转身往峰下飞去。

包宏虽然有点莫名其妙,“雾刹刹”的,但对这黑纱披肩大奶女人,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和欲望。

这感觉是——她何以要下我下毒手?又何以要在我危急万分,只有闭目等死的刹那,又把抓出的手指缩了回去?

哇操!真是令人想不通呀!

于是——他也飘身下峰了。

一路上——他不断的想着,反复的推敲,那位黑纱披肩大奶女人的用意。

“哇操!她为什么要向我突下毒手,临危时又将手缩回,转了心意,难道她与我有仇?有恨?我又没有倒她的晦气……她到底是什么人呢?”

他真是伤透了脑筋。

就在这时,忽然——天起巨变。

刚才那凄迷的星光,已被叠叠的黑云遮住了。

大地一片漆黑,紧接着——电闪雷鸣,大雨如注。

哇操!下大雨啦!

包宏一见下雨了,心中暗想:“回雁峰离万县只不过数里之遥,干脆进城回到家中再说。”心念既决,展开轻功疾奔。

就在此时,突闻一声惨呼,把他吓了一跳,忙停了下来。

俊目流波,在风雨中向官道四周,一阵凝神搜望。

霍霍雷电,透过密密雨丝,照得四周光亮如昼。

就在这雷电几次的明灭之中,包宏一眼瞧见了官道的右面,在一片疏矮的树林中,并排躲着两个人。

他诧异之下,走向两人的身边,借明灭的光亮一看。

但见两人全是二十左右的英俊少年,但早已“嗝屁”然而奇怪的是,尸体全身完好,没有一点血迹伤痕。

这实在是够古怪的,象他这么“好事相”的,怎可以不查个究竟呢?

于是——他重向这两具尸体仔细的看了看,确实没有丝毫的伤痕。然后一弯腰,伸手想撬开一具尸体的口看看,是否中毒而亡。

他手指刚触到死者的唇边,忽闻——狂风暴雨中,挟传过来一个苍老凄厉的声音,喝道:“不许动他!”

包宏吓了一跳,忙将手缩了回来,站直身子,往发声处望去。

但见——密如雾幕的大雨中,一个瘦骨嶙峋,长发披肩,一袭白布衫,被雨淋得湿透的老人,脚步踉跄的跑了过来。

远远望去,即己看出老者长相可怖。

包宏不知他是何许人物,赶忙功贯双臂,蓄势待敌,同时口中大喝说:“你是‘啥米郎’(谁)?”

不知是狂烈的风雨声过大,老者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的话?或者故意充耳不闻。

只见他一语不发,继续往包宏跟前踉跄欲倒的奔了过来。

包宏正要开口,再次问他姓名,并警告他就地止步。话还未及出口,老者己在相距他五六步处骤然停了身。

此时,两人的距离已经很近了。

包宏借着闪电的光亮,向老者那张枯瘦的脸上仔细的看了看,不由惊吓得倒退了两个大步。

但见,老者一张枯瘦的脸上,不但颜色惨白的有如涂了一层白蜡,并且双目已经无珠,只剩下两个巨大的黑洞,看上去好象是无底之渊,不知有多么深多么远,同时,嘴角不断的淌着鲜血。

包宏虽然被他这恐怖己极的相貌,惊吓得退了两大步,不愧是世间奇智天生、头壳沌沌的人,但见他灵机一动,暗自忖道:“这位长相使人看了惊魂动魄的怪老人,虽然目己失,但走起路来,除了显得有些踉跄之外,其快捷如飘风,与未失明的人也差不多,何况他口淌鲜血,想必是受了极重的内伤,可是,如能在狂风暴雨中支持不倒,可见他武功之高,是够吓人的罗!”

想到此,正想以礼求教他的姓名,来意及为何受此重伤的?

包宏尚未启齿,但见怪老人已抢先问道:“小娃,可是川南洪门老么李厚义子——包宏吗?”

包宏见这恐怖老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姓名,不觉更是一呆,道:“哇操!在下正是包宏,你是怎么知道的?”

怪老人见自己一猜便中,好像也很惊讶,急道:“说来话长,以后慢慢再谈吧!眼下即是有大事发生,你赶快查看我这两具无用蓬徒的勃颈有无伤痕,然后在尸体附近一丈内仔细寻找,看有没有可疑东西,如果有的话,切不可用手去碰它。”

包宏听得一怔!

顿了一会,他才说道:“哇操!怎么?这两位惨遇不幸,横尸荒野的少年,是老前辈的徒弟啊!”

怪老人凄然地点点头,道:“万恶淫为首,平日我总以‘恶戒女色’四字,千交待万叮咛,没想到他们都不听我的话,当作是屁放过就算了,观在才这么惨躺在这儿。”

稍稍,又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若是两个孽徒当真是遇上了那个女魔头,纵然有再好的武功,再正经心情,也难逃过她那极富诱惑的绝世姿容和勾魂笑声,而最后终遭惨死。”

怪老人的话说完,包宏已检视完两具尸体的后颈。

他发现在各人后颈的一寸处,有一个极细的红点,那红点细得就像是被蚊虫叮了一口似的。

他也感到奇怪,心想:“哇操!就凭这极细的红点,能制人于死地吗?”

于是,他用极不以为然的口气,说着:“除了他们两人颈后‘封口|穴’上,看到一点极细的红点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伤痕。”

怪老人幽然地点点头。

然后,他又缓缓地说着:“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再仔细的查看附近地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一时之间,包宏听不出他话中的含意,心中甚是疑惑不解,但又不好意思拒绝他的请求,便在尸体周围一丈之内,凝神搜索。

这时——雷停闪也息,暴雨狂风已过去。

天上云开星明,在深秋季节的雨后,特别地明朗,繁星点点,大地被星光一照,份外显得清幽绝丽。

包宏在附近的草地上找了一遍,并未见有什么“碍目”的东西,正想要告诉老头儿。

蓦然——一眼瞥见自己脚尖处的草地上,躺着一朵无根但却盛开的紫红色玫瑰花。

包宏见紫色玫瑰娇嫩鲜艳,甚是可爱,意忘了怪老人所下敬语,一弯腰便想拾起那朵紫色玫瑰。

右手五指离花仅差寸许,忽闻身后响起一声娇喝:“不要拿它!”

包宏闻喝,猛然彻悟,想起刚才那长相可怖的老者的话:“无论何物,都不可以触碰它!”

赶忙缩回了手,挺直了身子,转身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身后站着一位稠缎劲服、背插长剑的少妇!

这少妇的长相极秀美,面润桃花,柳眉含翠,潋如秋水。少妇风韵,别有一种撩人的情态。

她本是绷面竖眉,满罩杀气,可是包宏这一转过身来,她竟不禁一呆,两道眼神盯在包宏脸上,一动也不动。

一脸的杀气,顷刻化成满面春风。

但见,眉梢嘴角不自主浮现出盈盈的媚笑。

包宏被这突如其来的美丽少妇,愕在当地。

在他这个年龄,好像就没有什么情欲观念,当然不是为那少妇撩人的风韵所动,看得傻立了。而是,人家怎么落在自己的身后,竟然毫无所觉!

而且还有一位看来残废,其实武功高超的怪老人,站在一边,也是木然不知,就凭她这份卓绝轻功,就比自己和那怪老人高出一筹。

半晌——包宏才喝道:“哇操!你是谁呀?来这里干什么?”

“哟!……”

玄装少妇尖叫一声,又道:“你这人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要不是我及时阻止你检那朵绝毒的玫瑰花,恐怕这条右臂已经不是你的了。再说,这块地方又不是禁区,我为什么不能来?你凶什么呢?”

包宏剑眉一扬,道:“哇操!武林中人讲究的是行动光明正大,这个地方你当然是可以来来去去,不过,我倒要问问你,你偷偷地、毫无声息的落在我的身后,是不是想要暗算我?”

玄装少妇柳眉一挑,道:“像你这种脱头无脑的人,还用得着我暗中下手么?就是明着随便打上一场我也是可以赢你的,不过,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动手,等我事情办完之后,再和你打。”话落,面色陡地一变,杀气倏现,一转娇躯,朝着瞎眼怪老人的身前一步一步缓缓的逼去。

走至相距老者有七八步处,忽然停住了身子。

但听她冷冷地道:“无上尊者田风云,你既然身负重伤,势必难保得住那龙纹宝鼎,希望你能在群雄尚未追来之前把龙宝鼎交给我,以免这旷古之物落在不肖人手中,祸患江湖,造成无边杀劫。”

但是——无上尊者田风云“嘿嘿”冷笑两声,道:“好人歹人,在目前来说,很难下断语,难道说你如云玉女司马娇娇是天下第一好人?”

这几句话顶得如云玉女司马娇娇怔立当地!

的确,好人就没有来夺取这只龙纹宝鼎的野心了。

凡是来夺取这种旷世奇物的人,都怀有极大的野心。想再这宝鼎中参悟出失传已有三百年的险奥武学,成为当今武林第一奇人!

正在如云玉女怔怔沉思之际,破空传来几声历啸,紧接着三条人影,疾如流矢,落在无上尊者田风云立身的周围。

无上尊者田风云虽双目失明,但听觉奇敏,已知来人武功奇高,决非泛泛。

说不定,就是在一个时辰之前,自己以老命相拼,始夺得龙纹宝鼎,但被他们奇厉掌风击伤内脏的武当三子!于是,赶忙功运一臂,蓄势待敌。

无上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