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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龙纹宝鼎

这好像是青天霹雳,听得包宏顿时一呆。

哇操,这家伙讲话也太重了吧,竟然不问青红皂白,随便乱咬人。

此刻——黑衣大汉一拍腰间机簧,解下一条九节银鞭,振腕抖的笔直,一招“暴龙出海”迎面刷去。

黑衣大汉臂力惊人,九节鞭寒光电闪,来势奇猛,包宏在大出意料之外,当然不敢硬接,—挫蜂腰,向左飘开丈许。

包宏对黑衣大汉不问明究理便即行出手,心中早就不悦,又见他招式狠毒无比,好像这一鞭就把自已扫成两半,替他师弟报仇似的。

包宏不觉怒火中烧,乘飘之势,劈出了一掌,直击对方前胸。

黑衣大汉一声狮吼,胸部用力往前—挺,硬挨包宏一记掌力。

以包宏的武学,得自黄石公秘笈,何况又是怒急发掌,威力自是奇猛无比。

黑衣大汉练的虽然是铁布衫,金钟罩的横练功夫,不惧任何掌力,但是,包宏练的是上古绝学,他如何禁受得了,“砰!”一声巨震。

黑衣大汉有如推金山、倒玉柱似的,跌出了数丈之外。

这一掌虽未将他打死,但也打得血气翻涌,体内疼痛无比。

黑衣大汉两鞭全部走空,还挺胸接了包宏奇猛的一掌,也不禁暗暗吃惊,不自觉地后退了三步。

半响——他才冷冷地道:“果然不错,能一掌将我震得趴出去的人还不多,怪不得如此的狂妄,在这杳无人迹的密林中,杀了我的师弟!”话音未落,欺身而上,暴喝声中,九节银鞭化作一条巨大的银花,兜头罩下。

鞭势快如电光石火,威若江河,包宏即算能避开此招,也难逃出一死,至少也得身负重伤。

说话间,一条丈许长索,从一棵大树后飞出,活若灵蛇,绞在狂蛟般的九节银鞭之上。

出绳人一挫手腕,猛蛟“扑”地一声,连人带鞭摔在地上。

这突然之变,使包宏正自愕然,这时——耳边响起了一个银铃似的声音,道:“看样子你好似初到江湖,对武林中人不甚熟悉,猛蛟威振三江,何必为了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情,惹上杀身之祸。”

话声中,由大树之后,转出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少女。

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瑶鼻樱口,粉面如桃花,穿一身蓝缎紧身劲装,青帕包头,后拖长长的燕尾,窄窄的金莲,蹬着一双蓝缎铁尖小剑靴,腰际上横束着一条白绫带子。

白的像雪,蓝的像海,背上背着一柄长剑,红丝穗子迎风飘摇着,格外地显得她秀美高华。

她轻摇莲步,走近包宏跟前,妙目中射出两道神光,逼视着包宏。

包宏虽然不会为她这流盼若电般的眼神所动,但也弄得俊面微红,转过头装着镇定,道:“鸡婆!三八!”

少女白了眼他一眼,似乎是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这时——猛蛟已由地上爬了起来,面上浮着一层极怒之色,瞪着少女,正要喝问她是什么人?何以要暗地里援手包宏?

还没来得及开口,蓝衣少女巳猜出了他想要说的话,抢先说道:“你想要问我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援手他是吗?”

猛蛟一怔,暗道:“她怎么知道?”

少女冷哼一声,又道:“让我告诉你吧,黄莺谷中的芙蓉仙子司马姗姗,也许你对我这籍籍细名没听说过,但江湖中的黄二仙总应该有过耳闻,我就是二仙之一的芙蓉仙子。”

包宏暗自嘀咕着:“哇操,土地公放屁——神气!”

猛蛟可不这么想,一听她就是黄莺谷二仙之中的芙蓉仙子,的确吃了一惊!

他暗自忖道:江湖中言传,黄莺谷二仙武功很高,且生性冷僻,最易动怒,举手就要杀人,武林中死在他们姐妹手中的高手已有不少……

猛蛟心念及此,不禁由心底泛起了一股股寒意。

黄莺谷二仙武功奇高倒是真的,至于个性冷僻,容易动怒,举手就要杀人,那只是老大如云玉女,芙蓉仙子并没有江湖言传的这般狠毒冷僻。

芙蓉仙子见他面色有异,知道猛蛟震慑自己两姐妹的名声。

于是,柳眉儿微挑,又说道:“我为什么要援手他?这是毒玫瑰用毒花刺死人后,唯一的伤痕,还有地上这朵紫红玫瑰,这是她杀人后留下的标记。”

“哦……”猛蛟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若非芙蓉姑娘施展绝技及时阴止我,可又要惹上强敌了。”

说此略顿,转身双手抱拳,朝包宏一揖,道:“适才冒然出手,真是感到愧疚之至,祈公子恕不知之罪!”

包宏见人家对自己认错陪不是,心中怒火早就从后门溜走了,微微一笑道:“哇操,老充是花心——多心啦!”

重新转回身子,朝芙蓉仙子问道:“这用毒花杀人无数的魔头叫毒玫瑰?”

芙蓉仙子摇拙头道:“因为她凡是做案之后,都要留下一朵紫红色的玫瑰花,作为标记,所以,江湖中一些好事的人,就送她一个绰号‘毒玫瑰’,她真实的姓名叫什么?目前还没有一个人知道。”

稍顿了顿,又道:“不仅如此,就连真正见过她庐山真面目的人,也还没有一个。”

虎蛟听的面色一变,道:“这女魔头果真是诡密无伦,但只要猛蛟我有一口气在,一定要找到他,将之碎尸万段,为我师弟复仇。”

话刚说完,忽然——一匹全身如雪般的白色健马,在密林中箭一般的疾驰而来,在它身后,还紧随着一匹枣红骏马。

眨眼之间,两匹马已到了眼前。

白马上坐着一位全身红衣,年龄比芙蓉仙子还要略小的少女,飘然翻身下马,走近了芙蓉仙子。

但见,她笑了笑道:“小姐!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完了没有?时间不早啦,我们还要赶路呢!”

芙蓉仙子暗然一笑,道:“毒玫瑰又杀死了—个年轻男子,这人是猛蛟的师弟,我若不及时赶过来看看,他与这位相公的一场误会,后果可真不堪设想啊!”

哇操!又是一个“水查某”。

红衣少女一面在听小姐说话,一面妙目注视了一阵惨死地下的青衣少年和凄然木立的猛蛟,最后落在包宏的面上。

陡觉双睛受到一种极美的感官刺激,不禁暗暗惊奇,暗想:“天下真的会有这等俊秀的男人?”

她内心受到美感的刺激,外表的神情自是也随之有变化,这变化看在芙蓉仙子眼里,不禁微微一怔。

她暗想着:“这娇小无邪的丫头,也会为他的俊美所吸引么?”

想到此,不自觉的从心底泛起一股莫名的醋意,故意冷漠地轻咳了一声,说道:“这里已经没有事情了,阿香——我们一起走吧!”

红衣少女俏丫头夏香,如梦惊醒,微红的俏丽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笑意,答声:“是,小姐!”然后,飘然上了马,这当儿,猛蛟已弯下身子将师弟抱起,凄啸连声,穿林而去。

芙蓉仙子见猛蛟已经远去,转向包宏笑道:“猛蛟是湘江大盗,一根九节银鞭子十二龙淬毒铁镖在绿林中很有点名气。而且性情暴躁,不讲道理,所以他没有弄清楚他师弟究竟遇何人所杀,即向你与师问罪,而下毒手。所幸我闻声,及时制止了他,否则,这后果可真不堪设想啊!”

她滔滔不绝的讲至这里,她以为包宏对她的援手会有一番感谢,哪知包宏却根本没有把她所说这一大堆话,听进耳朵里,只是毫无任何表情的木立当地,不声不响。

芙蓉仙子柳眉儿微动,又道:“你要到哪里去?可是马匹代步?”

包宏初步江湖,不知道黄莺谷二仙到底是那路人物,但眼下看她们主仆二人分明都有着极好的武功。

在家时常听萧杰天说起,江湖中有几种人最为难惹,贫道、尼姑,书生、叫化、还有就是年轻秀美的女子。

因为——这些人看来平淡无奇,其实身怀绝世武功,难以应付,否则,不会出入江湖。

“哇操,我去那里要你管,你又不是我老婆,真鸡婆…”话声未绝,人已中冲出三丈,再一晃身,立即消失在密林中。

像这种奇特个性的男子,芙蓉仙子还是等一次碰到。

她木然而立,呆呆的望着包宏消失的方向出神……

她为他的英俊潇洒而动了心——她为他这奇特的个性而感到奇怪……

就在这片刻的相处之际,包宏这一走,使她像是失去了一样什么极重要的东西似的。

忽然——她心里一动,暗自说道:“芙蓉仙子呀!芙蓉仙子!黄莺二仙的名声,在武林中是响亮的,我司马姗姗是不容易动情的,如今既然对他有了好感,我怎能让他就此失去,我要把他找回……”

于是,她陡地一转面,望着俏丫头说道:“阿香,我们走吧!”

说话声中已跃上刺红健马。

于是主仆二人双双放缰,出了密林。

第五章

包宏胯下坐骑虽也是骏马,和芙蓉仙子的胭脂马比起来,那就差了一大截。

两人起步虽有前后之分,但芙蓉仙子很快就赶上了,她缓勒缰绳,与包宏并行,侧首叫道:“喂!……”

包宏转过头来,道:“哇操,你在叫我呀?”

芙蓉仙子嫣然一笑,道:“这里只有你和我,不是叫你还会叫谁?”

“哇操,我又不姓‘喂’!”

芙蓉仙子格格笑道:“人家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哇操!你不会问啊?”

芙蓉仙子作楚楚可怜的样子,道:“人家怕你骂嘛!”

“哇操,我什么时候骂你啦?”

“你刚才还说我‘包婆’哩,还说……还说我不是你老婆,要你管。”

“哇操!本来就是这样呀,查某管的太多,人家会说她‘三八’。”

“我是不是很三八?”

“哇操,我可没这么说,这可是你自已说的。”

芙蓉仙子渐渐摸到了他一点个性。知道越扯,才能越引起他的话题,便格格笑道:“是不是你做小老婆的才可以管你?”

“哇操,不是那样啦。人家说‘惊某大丈夫,打某静狗猪’,老婆问的时候,总要客气点嘛。”

两人沿着树林边走边聊,潸行了四五里远,突然听到一阵男女的嘻笑之声。

芙蓉仙子正沉醉在温馨中,心想:“再下点功夫就不难得到他。”

就在这时——只见包宏翻身下马,示意她别出声,同时抬手示意她来自己身边。

芙蓉仙子好奇的下了马,跟在他身后,穿过一片树林,来到一棵大树后面,包宏竟停了下来。

她来到包宏的身边,顺着他的视线一瞧,不由娇颜酡红。

原来,一对男女正在一块草坪幽会。

望着两人赤身裸体,大演风流好戏,二十一、二岁的芙蓉仙子怎能无动于衷呢?

她暗啐一声,就欲离去。

这还是她面对喜爱的男人,才会如此容忍,在黄莺谷二仙的地位,怕不早就劈了包宏。

哪知,突然,不知男女之事的包宏,却一把拉住她的手,低声地道:“哇操,看一下好不?”

这一拉,芙蓉仙子全身有如触电之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哇操!我上次看到一对师兄妹,也是这样‘打’结果两个人都累得气喘何牛,两俱败伤。”包宏滔滔不绝的低声报导当时的战况。

芙蓉仙子羞得一颗首再也抬不起来。

包宏以为她怕对方发现,所以才会低首不语,立即凑近她的身边低声继续报导“战况”。

芙蓉仙子听也不是,走也不是,为难极了。

耳中清晰传来这对男女奏的“交响曲”,更令她全身难受不堪,可是,她的手又被包宏拉着,无法掩住双耳。

因为,她怕引起包宏的不满。

刚刚建立起的一点友情,只要自己稍一使性,就全部泡汤了。

还有,芙蓉仙子已是个成熟的女孩子了,在人性的本能上,已经很需要男人了。

这时——但见——草坪上的女子边摇着下身边喘道:“好哥哥……你今夜怎么这么……强呢……你是不是吃‘那种’药了……”

那个大汉老刁,只见他不疾不徐……得意的喘笑道:“嘿嘿……阿英……我哪会吃……吃‘那种’药呢……难道我不要命吗?”

“在……在……好舒服……”

交响曲更响得亮了。

“操!仙子姐姐,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那种’药?”

要说芙蓉仙子不知道,那是骗人的,以她江湖经验,自是瞒不过她,但要她如何启齿呢?

于是,她低声地道:“我也不知道!”

她由于紧张及羞涩,说出来的话竟是颤抖的,耳尖的包宏立即关心的问:“哇操,仙子姐姐,你冷吗?”说着,紧紧盯着她。

芙蓉仙子张口道:“我……”竟无法接下去了。

“哇操,仙子姐姐,让我抱抱……我阿母常说,体温会传导的,可以帮助怕冷的人驱寒哩!”说着,伸出右手,将芙蓉仙子拦腰一搂,紧紧贴在自己胸前。

芙蓉仙子只感到触电一般,身子不由一颤。

“哇操,仙子姐姐,你的手心怎么全是汗水呢?我知道,一定是冷汗,我这有药,先吃下一籽。”说着,取出药瓶,倒出一籽“九传丹”往她嘴里塞。

芙蓉仙子忙道:“不,我不会冷。”

“哇操,阿母说出门在外,难免会受风寒,我这药是很好的,但不能多吃,吃多了就会‘八堵疼’(肚疼)。”

芙蓉仙子闻到那股异香,以她的见识,立即知道非一般普通丹丸,就顺着他的意思服下。

只觉入口生津,顺入喉,精神果真立即为之一爽。

此刻——又听草坪上的女子呻吟道:“老……老刁……你……今晚……差不多了……妹求你……务必要忍着点……”

包宏瞧回他们那边。

只见那女子拚命地挺动下身,他不由暗忖:“哇操,想不到这”查某“有那么大的力气!”

“老……刁……赶快……舒服透了。”

草坪上的女子又哎哎叫了。

“哇操,男的有够勇,够气魄,实在的男子汉。莫非这男的真的吃了‘那个’药,自己却赖皮不说。”

荚蓉仙子虽然不颤抖了,但靠在包宏的胸前,那男人的气息却薰得她“雾行行”(迷迷糊糊),又有一种十分舒服的感觉。

她情不自禁的贴紧了些,微张双目,只见那男的咬牙切齿的挺动着……

“哇操,老刁好似在做苦工哩,何苦呢。”这话是在芙蓉仙子耳边低声说的。

芙蓉仙子听在耳里,不由抬头望着他,她不知道这男人是不还是在装迷糊。

正恰,包宏也探首下来,一上一下,四片唇竟碰了一下。

“哇操!触电啦!”

四片唇紧紧的胶在一起,久久才能离开,各自长长舒了一口气,芙蓉仙子白了他一眼,道:“你想闷死我呀!”

“哇操!好香,好甜。”

“又没有糖,甜什么?黄白护!”

“哇操!是真的,骗你我会死……”

“呸!呸!呸!乌鸦嘴,谁要你发誓来着?”

暮的——耳边传来一声“哎哟”,二人不由看过去。

只见那女的一阵颤抖之后,缓缓地静止下来。

老刁如释重负的跟着颤抖了一阵,然后轻轻伏在女的身上,两人好象死了一般动也不动。

若非有急喘声,包宏几乎以为他们都死了。

突听——那女子说道:“老刁,你真行!”说着,自动亲了他一下。

老刁嘿嘿笑道:“阿英,下回你会更爽爽!”

“真的吗?”

“千真万确!”

“什么原因?”

“嘿嘿!上回你与我干了一场之后,我厚着脸皮去找庄主,庄主给了我一些药,又教了我几招,今夜果然灵效无比。”

“喔!原来你去找救兵了,怪不得这三个月来一直避不见面。”

“嘿嘿,那是庄主再三交代,必须要熬过这三个月呀!”

“老刁,不会是‘昙花一现’吧?”

“安玲!据庄主说,这种‘天龙功’乃是道家武功中一种很厉害的强身功夫哩,不但可以令你满意,也可以强身哩!”

“喔!——起来吧!”

老刁爬起身,阿英立即取出汗巾,轻柔地替老刁擦擦身上的汗,口中更是温言软语的。

包宏瞧得慨叹道:“哇,看样子这老刁今晚是打胜了,否则,这女的不会如此服贴的。哇操,这个什么‘天龙功’挺管用的。”

老刁和阿英又搂抱了一阵后,双双才将衣服穿上,欣喜的携手走了。

包宏暗忖道:“哇操,看样子男女之间‘打架’,还是大有学问哩。”

荚蓉仙子被包宏抱着,同时,她也觉得这样抱法很舒服,表面上把身子摇了两下,上身仍然倒在他的怀里。

“你叫什么名字?”

“哇操,现在才问啊?”

“怎么?嫌太晚了?”

“那倒不是,哇操,我还以为你一直不想问哩。”

“怎么?生气了?”

“哇操,这种芝麻小事也要生气,那我不早气死了。”

“那你还不告诉我叫什么名字?”

“包宏。”

“包宏,嘻。好名字,你一定会走红的。”

“你以为我是歌女、影星呀!真是三八!”

“不然,是什么颜色呢?”

“宏扬光大的宏,以后别随便三八了。”

武林中有人当着黄莺谷二仙骂她们是“三八”,应该包宏第一个,他是聋子不远——雷响。

但是,芙蓉仙子却吃这一套。

她挨了骂不但不生气,反而正经八百地道:“男人为什么不能红,将来,你在武林占有一席之地,那不是红是什么?”

包宏想了想,道:“哇,这倒也是。”

“你多大年纪了?”

“哇操,想做我老婆啦!”

芙蓉仙子的娇面上飞上了一朵红霞,啐了一口,瞪了一眼,道:“没正经,问你几岁,就非得做你老婆呀!”

“哇操,今年十六岁,那一天生的,连我阿母都不知到。”

“为什么?”

“操,我是业婴呀,现在的阿爸、阿母只是养父母嘛。”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啦,喔,对了,你几岁了?”

芙蓉仙子羞涩地道:“十八岁。”

显然,她隐瞒了真实年龄。

“哇操,那大老婆你是做定了。”说着,双手动了一下,停在圣女峰上。

他可不知道,这两座蜂乃是少女的禁地,不可以任意攀登的,一时只觉软绵绵的还有弹性。

“哇操!挺好玩的。”

若在以前,芙蓉仙子一定会认为他是登徒子,有意对她轻薄,现在知道,他还是个十六岁的大孩子,也就释然了。

但说也奇怪,自己的ru房经他一摸,就有一种叫人十分舒服的感觉。

以前,自己也常摸过,但是那种滋味,并没有包宏轻抚着的滋味那么好。

芙蓉仙子是个聪明的女人本来想责骂包宏,继而一想,如果一骂他,他一定会把双手松开,身上的快感马上就没有了。可是,她也不能不说话呀!

蓦地——包宏的肚子突然“咕咕噜噜”一阵响。

“宏弟,你是不是肚子饿了呀?”

“哇操!你这一‘八堵’可真有点儿‘饿’了,中午到现在,滴水未进?”

“这样好了,我们现在就到镇上,找个地方大吃一顿,好不好!”

二人一出密林,即各自跨上自己的宝驹。

他们向前奔驰着。

他们万万没想到,出这莽莽大山竟整整走了半天的时间,还没有看到个镇市。

直到深夜的时候,才发现官道远处一片林中,隐隐约约的现出几点灯光。

“哇操,肚子饿还真难受。”

他在腹饿难奈的情况下,双胯一紧马腹,神驹仰首一声长嘶,加速前进,其快有如一阵风。

芙蓉仙子也一夹马腹,紧紧地跟着。

片刻后——他们已来到了灯光处。

举目一看,果然是一个小镇。

在入镇街口的石坊上,横刻着“青草湖”三个大字。

时已子夜,镇上的商店住户,全都熄灯入睡了,只有三、五家客栈,还开着半扇大门,在接待最后落店住宿的旅客。

二人正街上走进一家叫“临湖阁”的客栈。

这家客栈,不但房子广大,且建筑豪华,摆设富丽,像是这小镇上首屈一指的,他们将坐骑交给伙计,要了一间房间,接着叮咛伙计,要尽快送来一份饭菜,并强调愈快愈好。

店伙计见这对风尘仆仆,长得英挺娇艳的年轻男女,不但入店行色匆匆,且要饭莱这等急法,心里委实有点疑猜。

可是——一见他们的衣着整齐,气度不凡,又骑着上等良好的驹,知道不是吃镖行饭的就是绿林中的好汉,也就不敢问他什么。只有躬身应是,徐徐退下。

二入进入房中,包宏解下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小包袱,放在床上,走近窗前,推开窗门,仰面望了一阵夜半云天。

一会——正要把窗子关上。

陡闻——房门“呀”一声尖响。

他悚然一惊,猛一转身,见是店伙计双手捧着一盘茶饭,脸上堆满笑容,缓缓地走了进来。

包宏不由泛起一丝苦笑。

店伙计把饭菜摆在桌上,径自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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