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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龙纹宝鼎

毒玫瑰微然一怔,问道:“你认识她?”

包宏道:“哇操!来少林寺时,路途相遇,我被金鳞毒蛇咬伤,她救了我一命。”

他没有把被金鳞毒蛇所咬,乃是梅英故意放蛇,想咬死自己,以及幽谷错饮迷灵泉水,奇室宝洞,两人绯侧缠绵的情形告诉毒班瑰!

这不能说是包宏不诚实,而是只能说是人在某种环境之下,自然而然的会说善意的谎言。

毒玫瑰听包宏说,苗梅英对他有救命之恩,自是不便阻拦,一双圆大的乌球,在长睫毛中转了两转,说道:“她既救过相公一命,自是应该临池凭她一番,以表示答谢拯救之德,我们现在就走吧!”

按下他们前往天池凭吊,笔者叙述一下久违读者的芙芙蓉仙子。

芙蓉仙子司马姗姗自与包宏分手后,即急急返回黄鹭谷,准备把自己与包宏的事告诉姐姐,岂料竟扑了个空。

主婢二人不得要领,在谷中等了数日,仍未见云玉女司马姗姗回来。

于是,她们离开了黄鹭谷,经竹山竹豁之线,还往陕西省境奔去。

这一路,她们都听到包宏不少绯闻,说他大搞男女关系,诸如白一凤、云娘、仇妙香等人的事,全都送入主婢耳中。

这自然使芙蓉仙子愤慨不已,认为包宏始乱终弃。

巴山主峰,在陕西之南部,山脉迤逦入川,雄峙川东,广大难尽,重庆的鹅颈巅就是巴山峰巅之一。

鹅颈巅上的浮图关,紧扼长江嘉陵两江,登关遥望,但见江山盘绕,苍茫满目,古有“振衣千仞岗,濯足万里流”之概!

关后夜雨寺之东,有一建筑雄伟,型式古朴的房屋,四周古木环护,洞壁幽深,景物之美,简直不可方物。

这幢房屋名叫“夜雨山庄”,庄主季振洛,家财万贯,有“霹灵轻风”的绰号,为人介于邪正之间,最大缺点就是喜欢女色。

庄西有一道小溪,溪水清澈,游鱼可数,加上两岸林木掩映,修竹参差,五柳先生的桃源胜地也不过如此。

此时正为响午,日正当中,微风不扬,山林虽然清幽,仍有一份躁热的感受。

忽然——

“小姐,这鬼天气热死人了,咱们歇一歇可好?”

“好吧!”

说话的是一红一绿的两名少女,她们沿溪而上,像是游山玩水而来,也许她们已经走过不少山路,神情上已有几分懒散的神色。

这二人,正是芙蓉仙子司马姗姗与女婢小娟。

她们刚刚坐上一块山石,女婢小娟“啊”了一声,道:“小姐,你瞧……”

“瞧什么?”

“你瞧那小潭……”

“小潭又怎样?”

“咱们这一身汗,咳……实在难受得很……”

“你想到潭里洗洗?”

“好不好嘛?小姐!”

“你疯了?死丫头,青天白日,你不觉得害臊?”

绿衣少女樱唇一撇,道:“这儿鬼都没有,有什么好害臊的?”

芙蓉仙子迟疑良久。再向四周采量了一阵,终于在绿衣少女相劝之下,同意了清溪戏水,以消炎夏。

她是个绝色的美人儿,芙蓉为神玉为骨,自与包宏一次合欢后,体内己渐起变化,醉人的丰姿,更增加了几分俏丽。

无论是一颦一笑,或是举手投足之间,都会热浪四射,媚态撩人。

像她这样一位美绝天仙的女人,纵然是荆钗布裙,也难掩那国色天香,如是罗裙尽解,怕不使天地失色!

爱美是出自天性,所谓“食色性也”,一个具有七情六欲的正常男人,是无法拒抗此等诱惑的。好在这儿是荒山密林,人迹罕至的所在。这双裸体戏水的娇娃,还不致弄得天下大乱!

白居易诗曰:“春寒赐浴华清他,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此刻主啤清溪戏水,正是这一首诗的写照!

但当她们戏水不久,芙蓉仙子忽然面色一变。

因为,在她两腿交叉之间,冲来一物,只震荡得她整个心神,为之一荡!

“是鱼儿么?”

她脑中闪电似的浮起这一想法。

然而——她整个身躯也随着下体这个冲击之势,变了姿势,她站在潭中央。

可是,那尚不知名的东西,像是粘在她下体上一样,随着她的身子,跟了过去。

“不是鱼,不是鱼,一定不是鱼。”

芙蓉仙子马上继又生出这一感想。

但究竟是什么呢?

她不知道,但她在感觉上,已有了异样!

原来这时,在她两股之间,有一根硬棒棒的物体,隔着一层亵裤,正欲往她那神秘宫深入。

“难道有鬼?”

芙蓉仙子又想,因此也不由毛发随之悚然。

她想呼叫,可是以这荒山密林,又有谁来救援?

那么……她失去了主张。

可是,那东西却暗暗的给了她一种启示,那便是无限的快感,令她整个的芳心都跟着沉醉!

自从和包宏好过那次以后,她就常常回味那欲仙欲死的仙景。

回首望去,美婢小娟已不知游到什么地方去了。

因此,更勾起了她无限的遐思。

恍如这一刻,她己入了仙境,早把呼救求援的意念抛诸脑后,心里痒酥酥的,任由那东西在她的下体抵触,磨蹭!

虽然她已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但她却装着不知!非但不去理睬,反而巴不得它有更积极的动作。

果然,那东西隔着亵裤,向内抵撞了一阵不得要领,便索性把她的亵裤拉了下来。

原来——水中潜伏着一个人,他正有计划的向芙蓉仙子采取行动,这时芙蓉仙子的一颗心,早就被他撞酥了,所以也就随他。

他把芙蓉仙子亵裤脱下之后,五个手指,便如小蛇一般,向她那浅沟慢慢钻去。

初时,她还感到有些微疼痛,可是经过一阵拔弄扣挖,不但习以为常,反而竟渐渐的舍不得那五个手指头,不在里面作乐了。

“喔——美爽爽了……向里搔呀……哼……嗯……你是……谁呀?……”

她挺起粉臀向前顶,可惜在水中用不上力,五个手指虽然紧凑,就是搔不到她的深处,令她难熬以极!

“用力啊……再……再……妈呀……”

她竭力将两腿张开,一边五指易于向内深入。

这时,她几乎两腿“半分弯”,但她的痒处仍然没有被搔着,不过,两胯经过一阵疼痛之后,竞把她整个欲魔驱走,顿时清醒过来。

就在这时,她突然想到包宏,这样做她是不是对不起包宏的?想到这,她立即面如红血,不知如何是好?

她想要尽速摆脱那在水底玩弄她的情操之人,但一想到亵裤仍在那人手中,便不由又气馁起来。

“怎么办……”

当她尚未想出对策,一条滑溜溜的身体已紧贴着她,冒出水面。

她不敢正眼相视,可是他却不能就此饶了她。

是一个中年人,身如游鱼,水波不扬,其水性之佳,在当代武林之中,堪称极为罕见。

此人五官端正,浓眉大眼,虽是面无表情,但是那无情的面颊,却在不由自主的轻轻跳动,双目放射奇光。显示他内心具有难以抑压的激动!

“姑娘,够意思吧?”说完,嘿嘿一笑。

这一笑,结合了万千情绪,芙蓉仙子听了,打心眼底直哆嗦。

“请你……”

“有什么话?尽管说,用不着吞吞吐吐的。”

芙蓉仙子想要拿回亵裤,但却不好意思开口。

“请你……帮帮忙……还给我……”

“什么东西?”

不知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糊涂。

芙蓉仙子知道自己若不直言道破,即不知要“蘑菇‘到什么时候,于是她红着脸,腼腆的道:“我的亵裤!”

“噢!这个呀!要我还你很简单,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就成了。”

“什么事?”芙蓉仙子深怕对方提出刻薄的要求,不由心如鹿撞。

“这个嘛?我知道你听了之后,决不会反对,说不定还巴不得我开口哪!”

“究竟是什么事嘛?”

“当然是好事。”

“好事?……”

“你答不答应?”

“可是我还不知道,你所说的好事,是什么哪!”

那人哈哈一笑,只笑得芙蓉仙子心悸不已!

那人笑过一阵之后,说道:“刚才也许你痛快得飘飘欲仙,可是我这棍棒棒,却还在‘大门口’外‘立正’的站着‘卫兵’哩,你看怎么打发?”

这一问题,芙蓉仙子怎能回答得出口,于是她默然无语。

“你说呀!”他说着话,已划到芙蓉仙子背后,伸出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又道:“难道你痛快了,就不顾我了么?”

这时候芙蓉仙子真是万般自悔,不该贪图一时消魂,落得这般尴尬。

“你是不是不信?那么你就摸摸看!”他抓起她的手,按在他硬棒棒的玉棒上……

芙蓉仙子有过一次经验,在她脑海里总以为男人的“活儿”大小都是一样的,此刻真是令她作梦也没想到这人的东西,似乎比包宏还要壮硕!

“假若他这东西塞在我这里边……”

一种奇异的感觉,撩起她的遐思,以致竟忘了她按在对方“活儿”上的手,是该抽同来呢?还是……这时,她只一味的想。

“这个硬棒棒的东西寨进去,是不是比宏的更好受?还是痛苦?假若要是痛苦,恐怕普天下的女人也会都是傻瓜,自讨苦吃,那么,一定是……”

她一边想着,竟心不在意揉着对方的“活儿”。

“我没有骗你吧?”

那人突然说了一句,顿令芙蓉仙子倏然一惊,可是欲火这时已开始在她的内心中燃烧。

她情不自禁,无法按捺的点了点头。

但却想不通,现在是在水中,怎么样才可以替对方消了欲念,也替自己解决饥渴呢?

于是——她忍不住问道:“在水里行吗?”

“这有何不可?你的水性很强,泡上个把时辰决无问题。”

“我怕!”

“你怕什么?”

是的,她怕什么呢?

是怕别人瞧见,是怕对不起包宏?还是怕不够消魂?

“假若你怕力量不够,有我哪!就是在水中待上个一天半天也没关系!别怕,有我呢!”

芙蓉仙子真想不到,对方竟然能有这般高强的水性,令她甚感惊异,于是,忍不住向对方多看了一眼。

这一看,真是令她大失所望,并且啼笑皆非。

原来,对方不知在什么时候,戴上了一个特制的面具,似乎是一种潜水的工具,怪不得敢癞蛤蟆打哈欠——吹大气了。

可是,芙蓉仙子这时,芙蓉仙子整个意念均被欲念所占据,那有闲情追问面具的功用。只听她问道:“在水里恐怕不行吧?”

“好得很,不信你就试试,同时还有个名堂,叫做‘鸳鸯戏水’!”

“鸳鸯戏水……”芙蓉仙子第一次听到这种名称,所以竟情不由己的,也跟着复诵一遍。

芙蓉仙子早已心中发痒,口舌干燥了,显然她的“欲之火”且已达高潮,若不扑灭,恐怕连她自己会立刻化成灰烬!

闻言她迫不及待的说:“好嘛!就试试看吧,不过,这样做我一点也不懂!”

“这还用老师教?只要你依着我的话就行了,不过,你可要沉住一口大气,否则,喝了水,那可就要糟糕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芙蓉仙子扳正,面向着他,虽然两个人齐肩之下,均在水中,可是,那底下两个“玩艺”,却已经开始彼此勾搭了。

终于,他那“话儿”被宝饸包住了。

他再一用力,将她的粉臀往自己身上一扳,那根棒棒的玩意就进入“水火同源”“寻幽览胜”了。

芙蓉仙子“啊”了一声,便闭上了她的一双眼睛。

“是这样吗?……”

“是的,你很聪明,一学就会,孺子可教也!”

“我……人家还是第一次,你还要取笑……”

芙蓉仙子颤巍巍的说,用手去捶他的胸脯,这样一来竟忘了划水,身子不由往水中沉了下去。

“这只不过是开始,高潮还在后头呢!”

芙蓉仙子已觉得自己胯下那空虚的洞洞,已被塞得满满的,结结实实的顶住她的玉芯,就象顶住了她的口腔似的。

就在这时——她已经感到满足了,想不到对方竟说这是开始,难道还有比这更痛快更痛快、更消魂的事情吗?

脑海电光石火一闪,暗忖:“不错!这的确只是开始,自己还没有泄洪哩!”

然而——她正在回昧与包宏“肉搏”时,自己泄身的那奇妙的新境界。

但他未等芙蓉仙子回话,便扳着粉臀,开始动作起来。

不一会儿——他把那根长长的“打狗棒”,霍地一下从“油田”抽回来,芙蓉仙子顿时高楼失足,忙不跌的紧紧保住对方。

就在她顿感空虚之际,他那“油钻”又慢慢的塞了进来。

可是半天也不见到底,令她奇痒难耐,顿时令她又挺粉臀又挺腰。

好不容易,那根“油钻”才伸到了底,始恍若困身在沙漠中得不到一滴水,令她感到无比的兴奋。

可惜这兴奋和满足,只不过是昙花一现,那根“油钻”便又滑了出来,令她迫不及待的拼命挺动粉臀直追。

幸亏“雷达网”周密,没有被它逃脱,很快便捕捉到了,只滑到浅沟边缘,便被她扳住对方的臀部,又送了进来。

“噢……用力……千万……不能……离开……我……我的好人……噢……好人……亲汉子……”

她竭斯底里的呼叫,却又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

“是……的……我会用力……我要……销魂……也让……让你……享……受……痛……快……”

他象牛一样的喘,可是却仍不停的努力工作,只见湛蓝的潭面,随着他俩的摇动,荡起了一层层,一波波白色的涟漪。

“是的,我要销魂,我要痛快,用力吧……”

她浑身一阵抽搐,泄了,污染了潭水。

然而——尚未兴奋的他,突然感到“油钻”前面一热,火爆的芯房,犹如加上了一滴油,工作起来更是起劲。

芙蓉仙子闭着眼,暗暗领略这种蛇行蚁走的滋味,究竟是痒呢?还是……

她说不出,但却觉得无比的受用。

那人越……兴奋,她越……痛快。

于是——他的速度急剧上升,直捣得芙蓉仙子心花乱颤。

“我……的……心……我……的……宝贝……我的天……我……都……美爽……爽了……你……真的……要把我……爽爽么……噢……”

那人想是痛快得顾不上搭理她,仅一味的埋头苦干,但口中却发出急剧的气喘,好像是在拉风箱。

他这时只感到热和涨,唯一泄,才能称快,所以,他不顾一切的往里顶撞,象是无头的苍蝇。

那怕是撞翻了天,只要能把“水龙头”撞开,让水流出来名酒在所不惜了。

所以——这时他不管芙蓉仙子的死活,顶呀!撞呀!足足有千儿八百下,可是仍然无法把“水龙头”撞开。

芙蓉仙子几乎被撞得直叫饶命。

可惜,他象是聋了,什么也没有听见,仍然豁命似的往里顶撞。

“我……的天……你……还……还……完……没有……我……又要……死……死……了!”

她这是第二次登上“云霄飞车”。

而这一次却飞得比上一次还要高,因此,也更逍遥。

这是她第二次泄洪,从这次以后,她才真正的领略到了消魂的滋味,于是她又闭紧双目,再慢慢咀嚼这个中美妙的情景。

这时她怀中的他,竟仍然工作得非常起劲!

她用一只手扳着他的背,另一只手轻轻的划着水面,保持他两人的重量于水平,以免下沉。

他又竭力工作了顿饭光景,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豆大的汗珠也不住往下滴,他才不耐烦的停止活动!

“奇怪?怎么搞的,为什么出不来了呢?”

“你很难过么?”芙蓉仙子关心的问。

那人沉思良久,忽地吁出一口长气,道:“姑娘!请到夜雨山庄作客,以续我两之未完……”

“夜雨山庄?是那个夜雨山庄?”

“天下虽大,以‘夜雨’为名的山庄不多!”

芙蓉仙子葛地一惊,说道:“莫非是‘寒山多夜雨,天下第一庄’的‘夜雨山庄’?”

“不敢,这只是江湖朋友的抬爱,希望姑娘不要见笑才好!”

“你是谁?夜雨山庄的庄主会欢迎我主婢吗?”

“老夫季振洛,正是夜雨山庄的主人。”

“你就是夜雨山庄的主人?听说——”

季振洛尴尬的一笑,道:“听说老夫寻花问柳,做了很多奸淫的事,其实江湖传言岂可尽信!”

顿了一顿,又道:“我们上岸穿衣服吧,敝庄离此不远,老夫带路。”

夜雨山庄闭关自守,不入江湖,但近百年来。它却屹立如山,在武林中占有极重要的份量。

夜雨山庄武功出自何门派,在武林中一直是个谜。

但是夜雨山庄出来的人,都有惊人杰出的表现,只要他们插手江湖是非,都会使是非迎刃而解。

也许由于这些原凶吧,夜雨山庄的人全都生性冷酷目无余子。

然而庄主季振洛的淫行,更为人所不齿,虽然他只是踏足风月场所,但仍不容于人称道。

因此,在江湖道上,他们的口碑并不怎样好!

芙蓉仙子竟碰上他,而且结下这段孽缘,又被邀请至山庄,这岂不是一桩异数。

一个女人,只要跟男人有过一腿,便会很驯服的听他的话,她们总常说:人都给他了,还有什么好计较!

芙蓉仙子在欲火里迷失了自己,完成了这段孽缘,但也几乎弄得天下大乱。

第二十三章

这是峰顶上的一块看去罗深盆地,积水成池,占地若亩许大小,池岸四生山草野花,池中积水澄清,波平如镜。提供

这真是一匹好马驰一奔到池边,倏然停住身子,毒玫瑰和包宏坐在马上,纵目向池中一望。

果见一具妙龄少女的尸体,飘浮水面。

到了跟前,双目凝神向女尸一望,不禁大骇,惊叫道:“哇操!云姐,你快来,这女尸不是苗梅英,是如云玉女司马姗姗!”

毒玫瑰听得心头猛然一振,紧随起了一阵异样的感觉一这感觉使她又喜又惊!

喜的是包宏,己习惯了叫自己云姐,由此可知他对自己已生好感!

惊的是,如云玉女怎么会浮尸天池的,莫非她又是为了宏弟的事而来,致被少林寺中的和尚一掌劈死,弃尸池中!

她在惊喜中,已跳上了坐骑,向包宏奔来。

刚刚奔到包宏若三丈左右处。

忽听他又是一声惊喊道:“云姐,哇操,她还没有死,我们快来救她!”

这几声惊喊,直是巨雷击顶,使毒玫瑰的脑际,陡起一阵嗡嗡之声,这心也坪坪巨跳起来!

突然,她运功行掌,想咬牙一掌向飘浮在池中的如云玉女司马姗姗劈去!

只有这样,才不会使包宏知道内情,怀恨自己!

因为在去胭脂谷的那条奇异峡道中,她曾向南天一燕余真,指认身受重伤昏迷地下的如云玉女司马姗姗就是毒玫瑰。

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南天一燕搜诛毒玫瑰而难以寻获的情形下,一定会把如云玉女当成毒玫瑰,一掌击死。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是为了一个“情”字!

她已发现如云玉女,对包宏用情极深,所以才不辞辛艰,来胭脂谷为他涉险卖命。

万一包宏被如云玉女的真情感动,而对她发生好感,自己岂不是要遗恨终身!

情人眼里渗不入砂子,爱情岂能杯葛。

所以她要藉此机会,借他人之手,杀了如云玉女,除此情敌,以除夺情之恨!

南天一燕余真,既未杀害如云玉女,当然他是认出如云玉女不是毒玫瑰,说不定她的伤,还是南天一燕替她治好的。

如果自己推测不错,南天一燕定将指认她就是毒玫瑰的事,已告诉了司马姗姗!

自己这弄巧成拙的做法,不但没有毁去情敌,还很可能使他们连想到自己才是真正的毒玫瑰!

如今如云玉女,出现天他,且并未死去,等她醒来之后,见到了宏弟,定然会把这些真相说出来。

这样岂不糟了!

这些事情,有如幻影般,一幕一幕的从她脑际掠过,使她恨,也使她怕!

就在她恨极如云玉女,怕失去包宏的急切心理状态下,杀意陡坚,右手平推,厉掌正要朝池中浮着的如云玉女劈去!

忽听包宏又在大声喊着:“云姐!快过来呀!哇操!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你还认识她啊——”

也不知道是包宏这连续三声云姐,叫得有些神智飘然,抑或是其他缘故,毒玫瑰竞倏把业已就要吐手而出的掌势收回,飘身如燕般的向包宏奔去。

如云玉女飘浮在天池之心,相距两人立足的岸边,最少也有约三丈的由离,池水虽然澄清,但深不测底,又怎么救法?

包宏正在焦急万分之际,忽听身边响起两声裂布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