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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龙纹宝鼎

苗梅英点了点头,轻咬玉牙,道:“晚辈遵命,不过,要是因金鳞毒蛇的吸毒而使他毙,那老前辈就得向我负责!”

话声中她探手入怀,摸出银小筒,把筒口对准包宏左手腕的“鱼际”||穴,一拔筒盖,但见眼前金光一闪,微腥扑鼻。

一条七八寸长的金色小蛇,钉在包宏左腕上。

四颗尖长毒齿,已经深嵌肉中,蛇身在左腕上缠了两圈,剩下尚有两寸多长没有缠腕的尾巴,还不住的在水中摆来摆去。

金鳞奇毒小蛇,是南海珊瑚岛素女教,用来杀人的绝毒利器,只要被之小蛇咬到的人,饶是铁找金钢,铜浇罗汉,也承受不起,不出半个时辰,定然毒杀而死!

苗梅英虽然身怀独门解药,但她这次来少林寺,却未带在身上。

她做梦也未想到,自己会再一次的放出金鳞毒蛇来咬包宏。

然而她此刻的心,直如万把无形利剑在穿透着!

一扭娇躯,背向包宏,倚首落泪!

她不忍心着小蛇的长毒齿,深陷在心上人肉中……

良久,忽听南天一燕如释重负般的轻叹了口气,说道:“我说了,只有这个办法能够救他,现在他不碍事了,只可惜姑娘你的……”

的字以下的话,尚未说出,苗梅英骤然转过娇躯,插口道:“是不是我的金鳞毒蛇已经死了?”

南天一燕黯然的点了点头,说道:“姑娘虽牺牲了一条毒蛇,但救了这娃儿一命,将来一定会感谢你的。”

苗梅英见自己的原是一条金光霍霍的小蛇,现在慢慢通体变黑,离开了包宏的手腕,软绵绵的在水中,徐徐往下沉去,躺在洞底的石上不动了!

金鳞绝毒小蛇,把包宏所中蛇的毒吸光,自己却因中毒过深而死了——苗梅英见自己的防身利物死去,心中自是有点难过,但见心上人全身的黑气,已经消失,人也徐徐清醒过来,这份高兴,便把那难过顿时驱散于九霄之外去了。

转向南天一燕,笑道:“一条小蛇算得了什么,只要把他救活了,我就高兴啦!老前辈真是伟智宏才,竟能想以毒攻毒的方法,救活一个已是无药可救的人,相公要感激的不是我,而是老前辈啊!”

胜蛇之毒,绝毒无伦。

人中之后晕极快,但毒气一经除尽,清醒亦快。

就在苗梅英说这一席话的短短时间,包宏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不禁一怔,忙从洞石地上站起,目光先扫了苗梅英一眼,然后落在南天一燕的面上,又是一呆,暗想道:“哇操!滚水烫娃儿,这位老者很面熟,像是在那里见过?”

苗梅英似已看出他在想什么,她娇柔一笑,道:“这位是南天一燕余真老前辈,他老人家替相公疗治好所中胜蛇之毒哩!”

“哦——”包宏微微一皱两道剑眉,惊哦一声,说道:“哇操!原来是余前辈,晚辈此次出来,竟意外的知道了自己身世,访来访去,却是‘铁树开花——无结果’,前辈相救之情,当永铭肺腑!”说罢,躬身一揖。

包宏不但聪颖绝世,且能当机立断。

他一见南天一燕,即有似曾相识的感觉,然而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

经苗梅英一介绍,才恍然悟及在九华出的一个密树林中,自己偷听过南天一燕和万里追风两人的一段谈话。

他从未听人提到过余真二字,不过当时由余真和万里追风的谈话中,察觉余真似乎知道,文施女侠一事,否则他对自己的身世不会那样清楚。

如今听苗梅英这样一介绍,为了感激他的救命之恩,不管自己的察觉对与不对,先说出一番亲切和感激的话,以博得这位胸罗方有,武功盖世的老人的欢心,这对自己的将来,定有好处……

果然,南天一燕呵呵一笑,说道:“老朽与令尊深谘已久,听说贤侄出道江湖,早就想跟你会面,总算天纵人愿,至于你身世一事,今后我当随时助你,完成你的心愿就是,不过……”

话说至此,突然顿住。

包宏不知要说什么,急道:“哇操!老伯有什么教言,尽管说出,小侄无不遵命!”

南天一燕把炯炯神光,移向苗梅英,接着道:“不过,你刚才所中胜蛇之毒,不是我治好的,你应该感谢梅英姑娘,是她牺牲了一条她心爱之物金鳞小蛇,才把你所中奇毒吸出,使你很快好了起来。”

包宏此时也想不到问,何以金鳞小蛇能治胜蛇之毒?

他转向梅英,原想说几句轻松话,但有余真在场,才拱手一礼,道:“哇操!姑娘救命之恩,在下终身难忘,但不知那条蛇如今哪里去了,我的那柄两指剑,还插在它的眼睛中呢?”

苗梅英羞涩的微微一笑,说道:“包相公快不要客气了,江湖中相互援手,算不了什么?何况你我母亲都死在青城山事件呢?蛇被我刺瞎右目,沉洞底了,我们去把它找到,取回宝剑吧!”

语毕当先划水向石洞右面游去,南天一燕、包宏跟在她的身后。

游若一盏热茶工夫,果然在这红光映照的水洞中,看到一堆黑压压的巨物,盘曲水中一动不动。

三人游近一看,正是那连中三剑而气绝死去的胜蛇,左右两双眼睛中各插一柄长剑。

包宏对那柄无上尊者的遗物两指剑极为爱护,双脚齐蹬,双臂用力,抢先游到胜蛇的左眼睛旁,双手抓住剑柄,用力一拔,长剑应手而出。

就在这时苗梅英也在胜蛇的右眼珠中,拔出了自己的长剑,两人各握着自己的宝剑,互相的看了一眼。

一转身却不见南天一燕,不禁同时大骇!

在大惊之下,包宏本能的大喊一声:“余老伯!”

片刻之后大水洞极深之处,传来一个沉重的声音,笑道:“我在这里,你们快来看!”

包宏、苗梅英循声寻去,穿过一道圆形石门,进入水洞中的另一个水洞。

这是一间五丈见方,极其高广的石室,室中四壁,像是用利刃所刻的许多形状极为古怪的字迹。

南天一燕全神贯注在壁上古怪的字迹之上。

包宏、苗梅英游了进来,他似浑然不觉!

及至包宏在他身边,轻声问道:“余老伯,这是什么?”

他才微然一怔,转面答道:“我一时之间,也体会不出来,如果时间够的话,我们不妨在此研究一会,也许有所得。”

语毕三人游目室中,只见室中禅床石桌石凳,一应俱全。

但最令人触目惊心的,却是禅床之上,端端正正的盘膝坐着一具骷髅白骨,膝骨之前并着七尊龙纹宝鼎!

这样宝鼎的大小、式样,和梅英所持用来装放解毒药物,以及目前疯狂武林,人所欲得的那双龙纹宝鼎,一模一佯。

包宏、梅英出道江湖不久,无论经验、见闻,都不如南天一燕那么的渊博。

然而眼前的景物,使他们有些迷惑……

不过,在迷惑中,却产生出一个同样的感觉。

那就是目前苗梅英所持有的,和那失落江湖中的那双龙纹宝鼎,似是这七尊龙纹宝鼎中的一尊……

包宏想把自己的感觉,告诉南天一燕余真,转头一看,不禁使他一呆!

原来南天一燕双目射出两道炯炯神光投注在这并摆的七尊龙纹宝纹宝凹之上,面色凝重,像是在思索着一件很重大的事情!

这具骷髅白骨,七尊龙纹宝鼎,使他想起了少林寺三十年前的一位掌门人——九鼎禅师。

※※※※※※

夜雨山庄,庄外戒备森严,庄内酒香洋溢,交谈甚欢!

主位上,端坐着庄主季振洛,两边分坐着芙蓉仙子司马姗姗,及俏女婢小娟(现在已升为二夫人)!

客位坐着一位紫衣人,他浓眉大眼,谈不上十分俊美,脸中却白中透红。

场中则有歌舞助兴!

紫衣人在芙蓉仙子甜言蜜语频频劝酒之下,早已喝得有几分醉意了。

蓦地一只听得紫衣人长笑一声后,迅速的对场中歌舞的少女劈出了数掌!

“啊……”

“哎!……”

少女尖叫声,立即乱成一片!

但见衣裙纷飞,场中少女个个成赤裸!

连贴身肚兜亦飞之天天了!

怪不得一时鸡飞狗跳!

紫衣人似乎非常欣赏自己杰作,他得意的大笑不已!

芙蓉仙子虽面有慢色,但却没有发作。

倒是小娟气得脸色发青,正欲不顾一切翻脸。

耳听耳边传来季振洛清晰语音道:“娟!稍忍些!”

她一闻及季振洛对她亲蜜称呼,不由粉颊泛红,强压下心头怒火!

自那次被强bao后,尽管季振洛对她献殷勤,并且宣布她二夫人,但她却从不对他稍加颜色!

男人往往都是这样,到手的东西不想珍惜,得不到的反而千方百计想得到。

小娟虽然他也得到了,那不是她心甘情愿的。

还有小娟是“原装”的,芙蓉仙子已是“手手货”了!

“原装”的东西,谁不喜欢呢?

“二手货”虽然也可以用,但总是差那么点!

因此小娟对他越是冷漠,他越是珍惜。

他宠小娟已经超过芙蓉仙子了。

他对芙蓉仙子只是肉欲,没有任何情感存在,就像嫖客进窖子各取所需。

再热闹的场面,终有停止的时刻!

再丰盛的筵席,也有尽欢的散席!

紫衣人得意洋洋的走了后,季振洛对那些赤棵的少女们笑道:“够凉快了吧!下去吧!哈……”

众女方才被紫衣人突然作弄,大惊失色,破坏了庄内规矩,她们自忖不死也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想不到庄主却毫不介意的叫她们下去。

众女不由欣喜的齐声道:“是!多谢庄主不杀之恩!”

其实她们真该谢谢小娟那一刻的花容变色哩!

紫衣人“心凉脾肚开”(愉快)哼歌带笑的一直往“夜雨山庄”的独立后院“宾馆”走去。

※※※※※※

“初次熟悉在脑海

形影深深在心内

走到相逢的所在

阵阵思念与期待

暗暗思恋暗暗爱

怎样你才会了解

哈人哈人替我来安排

希望早一日,表明我对你的爱……”

这儿是夜雨山庄的唯一禁地,能够到这里的人,只有三两人而已,其他人等,根本不得涉足一步!

紫衣人方来至后院圆拱门前,即听到嚎亮的歌声!

那歌声尤如珠走玉盘,仿佛是在望日楼头,佳人凝眸,离人不归,那离人的幽怨,缕缕如泣如诉。

他想不到夜雨山庄有如此歌手,就加大了脚步!

专司侍候宾馆客人的女婢迎了上来!

紫衣人以手比唇,示意噤声!

这些女婢不但个个长得花容貌美,而且是有七窍玲珑心,闻声即知雅意,于是一礼便退开了。

宾馆里有四个女婢。

她们以梅、兰、竹、菊为名,底下加一个“香”字。

在四婢之中,紫衣人最喜欢梅香。

因为她的“货”好,而且在“床上最实力”。

从“肉浦团”书中,知悉男人最喜欢的女人,乃是平凡而新鲜,即要求精通“床上”工夫的意思。

有位名叫花晨的女人,她会授与未央生的真传:“要先看尽,接着一面行阴阳之道,一面要让书和听声音。”

换句话说,要先看看书,培养一下两人的情趣,不宜一上来就进入阴阳之道的境界,应在十分兴奋时进入阴阳道。

在这一进一出的状态中,一面互相读书和听声音,待人兴奋状态,才开始运动。

但是事情并非如此继续下去就好,而是暂停片刻,将“阳货”依然放在内,再次看书读书。

此外,再闻声音,也就是听人的声音!

当然是指听在“阴阳道”上那个人的声音,而且单人做亦可!

花晨会叫女佣人单独使用道具,照这种方式表现。

未央生在世时,所谓看、读、听的动作,其实不过如此罢了!

现在紫衣人所感触的就是声的享受。

梅香她悄悄来了。

显然又有“好货色”要“进贡”了。

所以紫衣人并不管她,且撤走“请勿干扰”的牌子。

只听梅香俏声道:“前辈!夫人看上你了!”

紫衣人目光一亮。

低声笑道:“喔!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梅香媚眼一抛,娇声道:“最近夫人可能受了庄主的冷落,再来你在”通杀“咱们姐妹时,被她无意中看见了,因此特来”移就教“!”

“浪蹄子!”紫衣人轻拍梅香丰臀,低笑道:“嗯!这娘们‘天生尤物’,骚动十足,不过……”

“不过什么?是不是对‘破鞋’不感兴趣啦?”

“那倒不是,这样反而省下我开拓‘chu女地’的那番精力哩!”

“说的也是,爷就是那种‘前人开路,后人方便’的‘童子军’美德,嘻!”

“骚丫头,谢啦!我走了!”

梅香关心的道:“爷!我看她胃口很大,小心啦!”

“哈哈!我自己知道!喂!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我来啦?”

“爷!说话要有良心,我们姐妹四人一直很关心您呀!若是离开了您,吃惯了‘大鱼大肉’的我们,怎么吃得下那些‘鱼脯’(小鱼干)呢?”

“哈哈!”紫衣人志得意满的进了后院!

的确,还有什么比撤底征服女人更令男人得意的呢!

紫衣人一走,梅香立即娇笑道:“夫人,你都听见了吧?”

只见芙蓉仙子羞红着脸,自榭业后走了出来,道:“梅香!我都听见了,你们设法缠住他,事后我全好好谢谢你们!”

停了一会儿,梅香轻声说道:“夫人!你可要当心点儿,这老小子整人的工夫,可高人一等哦!我走了!”

梅香一走,芙蓉仙子立即放轻身形来到“听雨轩”!

“听雨轩”,好雅致的名字!

紫衣人早已来了,他是静默的,虽则他内心的情焰正在火熟地燃烧着。

第二十八章

在浓烈的百合花香气中,芙蓉仙子姗姗的移动脚步,人还刚到室内,便把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挺着挺把腰一伸。

衣服的胸口裂开了,却不能再会挽。

一抹绯红的肚兜,出现在紫衣人的眼里。这是非常诱人的一种景象。

紫衣人简直设法把眼光移开!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咽下一口唾沫!

然后,站了起来,向她移近一步,正要采取行动时,芙蓉仙子的眼光却在制止他。

于是,他也只得把手举起,伸了一下懒腰。

芙蓉仙子制止了紫衣人的妄动后,回头对着女婢道:“你们出去吧!我跟铁爷有事商议!”

女婢见过礼后走了。

“听雨轩”,现在就只留下芙蓉仙子和紫衣人两个人了。

于是,芙蓉仙子含情默默地向他圈了一眼,从眼神中告诉他:“现在可以了!”

紫衣人会意,这样一个机会是非常难得,而且时间也不会长久。

他不肯荒废一分一秒的光阴,一个箭步便到了芙蓉仙子的身前,强面有力的手臂,跟着加诸在芙蓉仙子身上。

“喔!”芙蓉仙子只能从喉咙里吐出一个字。

她的嘴就被紫衣人两片厚厚的嘴唇给封住了!

她的身上,像有一阵暖流通过,热烘烘地从丹田直入脑门。

那是妙不可言喻的舒透!

她现在什么也不想了,只把眼儿闭起,领略这一种舒透的滋味。

不一会儿,紫衣人的呼吸有点儿急促,头脑有点昏胀。

他左右手紧搂着芙蓉仙子,右手从肚兜下伸进,张开厚厚的手掌,紧握着芙蓉仙子高耸肥大的双蜂。

芙蓉仙子两圣女蜂本来就大,经过紫衣人的紧握,又柔又搓,早已翘得像特大号的“山东馒头”似的。

经过紫衣人的拥吻、爱抚、挑逗,芙蓉仙子已飘飘然,腰肌猛扭,肥臀猛摆,整身的骨头都快酥了。

双腿显得发软,不由得把全身的重量倚靠在紫衣人的身上。

紫衣人体格壮,臂力强,这样的倚人小鸟在他来说,就像“抵门的杠子做牙签——大材小用”了!

但是,那煽情的火,却烧得他全身无力。

经她这么一靠,渐渐地他也感到吃不消。

然而,他索性抱起芙蓉仙子走到床前,轻轻地把她放在软榻上。

平躺于床上的芙蓉仙子,呼吸显得急促。

她胸前的肥||乳|,随着呼吸一起一落。

那杏眼放出饥渴的眼神,直瞟向紫衣人。

站在床前的紫衣人,虽然早已欲火当头,但仍有所顾忌。

可是,接触到芙蓉仙子那水汪汪的眼神,一切顾忌的念头消失了。

瞬间,变成一头疯狂的野兽,挥动双手,三扒两扯之下,把芙蓉仙子的衣服脱得光溜溜的。

眼见芙蓉仙子赤裸的胴体,那两个ru房如同刚发酵的馒头,滑比羊脂,软似海绵,她的双腿紧挟着,使得那私人花园更显突出,直让紫衣人瞧得口涎欲滴。

芙蓉仙了见紫衣人紧盯她的身子。

登时,她的脸儿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

一双手不由自主的把那对肥||乳|捂住,使得若隐若现,好不迷人!

紫衣人至此已把持不住了,他急得像猴子似的,双手往身上的衣服猛扯猛拉,一下子已露出了结实的胸肌,还有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活儿!

正当紫衣人在卸衣解裤之时,芙蓉仙子杏眼微睁,一眼瞧见那根气鼓鼓的肉条,不由大吃一惊,心头想着:难怪这四个骚蹄子被“通杀”,待会自己可惨了!非得想个法子来应付这场硬仗不可!

然而,她尚未想出应敌之计,紫衣人已朝她飞扑而上。

那结实的胸气,男人的气息,已把她压得透不过气来。

同时,右手搔着那“活儿”,只闻芙蓉仙子“唔唔”一声,双手把他的身子推开,娇嗔道:“怎么啦?你是冲昏了头,否则怎么一上来就亮家伙,亏你还在庄主面前夸说懂得‘素女经’上的方法哩!”

紫衣人听了笑着说道:“好吧!那我就按经上的要领一步一步地来!”

于是他低下头,用嘴唇含着地的蓓蕾。

这时,嫩嫩的颗粒又是那么鲜嫩可爱,直叫他爱不释嘴!

芙蓉仙子似乎不能稍等,酥胸奋力上挺。

紫衣人的手也不闲着,把她的腿几分开,用手挑着火山口,只见那两片花瓣一般的胖胖实蛤,把蛤口紧紧的堆迫着。

紫衣人用双手健捏着两片贝肉,把它圈来圈去!

看呀!看呀!

直把他看得有如魂儿飘飘的感觉,目送五色,只见一红一白,相映成趣。

那条红似原砂,饱比玫瑰,浅浅窄窄的张开,真是又俏又妙!

红鲜鲜的洞口,红那两片贝肉分遮着,竟闭合了起来,将他的指头包裹!

接着,便儿那芙蓉仙子的小腹一缩,叫道:“咿唔!好哥哥,你耍得是什么花招,摸得人家又酸又痒。”

芙蓉仙子一边说,一边看着紫衣人。

她脸上透露出含情而又娇羞的笑容,用手指捏住“五香菇头”摆了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妙计,身子软软无力的贴在紫衣人怀里,娇嗔的说道:“唔!亲爱的,你的家伙又长又粗,弄人我的实蛤里,哎哟!我可受不了呢!怕连我的小腹也插穿了,我真不敢和你玩了,这么大号,洞儿也会让你给撑裂的呀!”

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她的手还是爱不忍释,蜜蜜的捏弄着,引得紫衣人欲火更蓬勃起来。

男人就欢喜这一套!

女人在办那件事儿的时候,婉转娇啼,缮不胜情,只不过是满足男人的好胜心,讨好男人争宠的手段。

这也是女人能够征服男人的最大原因。

不信就试试!

紫衣人听了她一连串骚浪的话,欲火高涨。

于是,他先用手指来个“罗成叩门”,探个究竟。

男的身材高大,活儿就长,同样的手指也就长。

眼前的紫衣人把手指施加力道,带着旋转插进浅沟,他缓缓的插进,当指尖碰到玉蕊时,一股潺潺的流泉,就顺着肉缝而出!

就好像并到达一定的深度后,水便涌了出来。

泉水既来,芙蓉仙子的骚态毕露无遗!

芙蓉仙子娇躯一翻,用手搂着紫衣人,细嫩粉白的大腿,便缠绕着他的腰间,不时还张开小嘴乱吻紫衣人!

紫衣人见她骚流的模样,便知道她欲火已当头。

于是,他反手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腰儿,把火棒“泖”了过去。

但,两片贝肉挡住了去路,再加上他的“香茹头”就如“乒乓球”似的。

因此,任凭清兵如何叫关,吴三桂就是不把城门打开!

紫衣人虽急,但他有英雄的风度,不显露于形,倒是逗得芙蓉仙子,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来个乱闯,活儿乱顶,也不知道是力道用的过猛,抑或是射箭时,没有呼吸。

就那么一偏,整个“兵乓球”却冲进了后厅。

芙蓉仙子,虽不曾哪过紫衣人这样一截大香肠,但是季振洛、包宏的她是吃过了。

他双手松开了搂抱芙蓉仙子的脚,把身子躺正过来。

那尚喷着泉水的洞儿,可让紫衣人望而兴叹!

经过了片刻,芙蓉仙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