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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龙纹宝鼎

但是她习武心切,过了一会,便硬着头皮,将要随青衣妇人去深山习武的事情,明禀双亲。

怀义当然是一顿凶斥,严词拒绝。媚娘只是掩面痛哭,哪舍爱女。也许仇妙香的命运,是上天安排,她不顾父母的心痛肠断,誓死要随妇人而去,若不应允,立即撞死厅中。怀义夫妇见爱女心意坚决,也就无可奈何,只好忍痛允许,并问明了青衣妇人的姓名,仙山何处,又给了妙香许多金银,以为川资。就这样,仇妙香别了双亲,随着青衣背剑人,深山习武去了。

仇妙香一去十年,如泥牛入海,音讯全无。怀义夫妇初时终日以泪洗面,后来时间一久也就渐渐的把这件事淡忘了。今夜怀义夫妇一见如云玉女和包宏,也是武林儿女不禁触景生情,而想起了十年前离家的爱女……所以两夫妇对包宏和如云玉女两人,招待得特别殷勤。怀义夫妇把这经过告诉了如云玉女和包宏之后,并托两人一见事情。今后如在江湖之中发现了仇妙香其人,请劝她回家一趟,就说父母已到了风烛残年,希望见爱女一面。

仇怀义深明礼数,就因为托两人这件事情,立即叫夫人到内房,取出白银一百两,赠与包宏与如云玉女,以作为酬劳,两人坚拒不收。但是老夫妇心意诚挚,非收不可,在无可奈何之下,也就只好收下,并答应尽力去寻找。在仇怀义说出这故事时,包宏立即想到胭脂谷,胭脂神婆夏雪馨的女弟子,曾经救过自己脱困囚室,且结下一段合体缘的仇妙香。但他是个做事老靠的人,心想:“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得很,不知胭脂谷的仇妙香,是不是就是他的女儿”所以心里一直盘算着这个人,但嘴里却始终没有说出来。

及至他接过仇怀义的银子,并答应尽力为他们寻找之后,才忽然问道:“哇操,令嫒当初离家之时,年仅十岁,一别十年,现在已有二十岁了,从形貌上去寻找,恐怕难以找到,但不知令嫒离家时,两位老人家可送她什么可做纪念的东西没有?”

“啊……”包宏几句话,提醒了仇怀义,长长的啊了一声。他连连答道:“有,有”包宏道:“什么东西?”怀义道:“当时我除了给她许多金银之外,还给她一只双心玉锁,由两个半边心,和为一个整心,她带了半边走,家中还有半边,这是她外公陈知府所赠之物,上面刻有妙香的名字。”顿了一顿,转向老妻道:“夫人,你快去房中,将那半边玉锁拿来,交与包宏,请他随时带在身上,也好在找到妙香之后,作为证物。”媚娘连连点头,她匆匆走进内房,不多时从房中出来,双手捧着一个半边心形玉锁,交给包宏。包宏双手接过,仔细一看,只见双心玉锁,大小有若一个二两小桃,通体透明,里面有红白相交的极细丝丝纹路,玲珑精巧,甚是可爱。

他把玉锁小心的纳入衣袋中,笑道:“哇操,有了证物,就较为容易了,因为天下同名同姓之人实在太多了,若找错了人岂不笑话。”仇怀义点点头,说道:“是,是。”

这时已是午夜,包宏与如云玉女被安置在客房歇息,这是一间双套房,两间卧室可以相通。如云玉女来到了包宏的室内,说是睡不着,想跟他聊聊。

她说有许多心里的话要告诉包宏。哇操,爷爷向孙子磕头——岂有此理。她这是什么意思呢?第一种,是女孩子对父母的倾诉;第二种,是少女对男朋友或是心爱的情人来倾诉;第三种,是做太太的对丈夫来倾诉;最后一种,是已婚夫妇对他(她)的外遇——情夫或情妇来倾诉。

如云玉女丈夫死了,会以包宏为倾诉心声的对象,这就不难想象了。包宏反复思忖了一会之后,突然的想通了,才“哇操”的一声叫了出来。如云玉女一开始讲些武林故事,江湖轶事,最后吁了口长气,道:“算了,我和你讲这些无聊的事干吗?”

“哇操,娇姐,你就把心中的苦闷倾吐出来,这样会比较轻松得多。”

“你不会觉得陪我这么一个寡妇聊天而感到厌烦吗?”

“哇操,怎么会呢?尤其你能给予我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是从别人那儿所没有的哩。”

“啊,是一种什么样的亲切感呢?”语毕,两条浑圆粉嫩的手臂,一把紧紧搂住包宏,火辣辣的吻着嘴唇,那条香舌已开始偷渡。

二人是又吸又吮又搅不停的亲吻着。

如云玉女把她那丰腴的胴体,丰满肥大的一双ru房,紧紧的靠在包宏健壮的胸膛上,不停的揉擦着。下部的“黄金”地段,也一挺一挺的在摩擦包宏的“话儿”,鼻孔里“嗯,嗯”的呻吟。

二人假如不是在洞内看过对方的胴体,火花或许不会很不容易爆发,如今两人脑海里尽是那胴体的诱惑。这么一来就一点既燃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二人经过一阵火辣辣的热吻之后,才把嘴唇分开。

“吁!”包宏喘了一大口气,道:“哇操,娇姐,你真疯狂热情,这一阵长吻,差点没把小老子闷死。”说完,一把将如云玉女抱起,往榻上一放,道:“哇操,娇姐,刚才你在洞内烤衣衫,我看到你的胴体……”

如云玉女并不如包宏相像中那么惊羞,反而笑笑道:“宏弟,看了之后,你有没有感想?”

包宏道:“哇操,感想当然有,不过……不过……”

如云玉女美目一亮,说道:“宏弟,尽管说,我不会怪你的。”

“哇操,说真格的,我被你丰满的胴体,哇操,真是太美艳迷人,秀色可餐,迷得我神魂颠倒。”

“你还想不想看?”

“哇操,谁要说不想看,谁是茄子上结辣椒——变种。”

如云玉女一笑,说道:“那你也要脱光了,让姐姐看看。”二人于是快手快脚的三两下,脱得清洁溜溜的。互相面对面凝视了一阵,只看得两人心跳急喘,欲火高烧起来了。包宏一看眼前的未婚妻那全身雪白胴体,细嫩洁白,一对肥满的ru房,并未因结过婚而呈下垂现象,可能是未哺|乳关系,仍很结实。

两粒紫红色如葡萄一般大小的奶头,挺立在两个紫色的大|乳晕上,雪白嫩凸的小腹有如冲浪板,光滑没有一丝花纹。浓密乌黑的一大片牧草,从肚脐下三寸起一直延伸而下,遮住了那个迷人而神秘的“水帘洞”。肥厚圆大的屁股,两条粉白浑圆的大腿,紧紧夹着那肥隆重多肉的“宝蛤”,中间一条细长的浅沟,隐约可见。

这样雪白粉嫩,曲线玲珑的胴体,刺激的小老二高翘硬挺的对着如云玉女在摇头晃脑,行“举枪礼”。

如云玉女也偷看过包宏的裸体,那时距离太远,像是“雾里看花”,哪有现在面对面如此真切。她一看包宏那条火辣辣,高翘硬挺的“话儿”,不由得暗叫一声:“哎呀,我的妈呀!好粗好长,估计算最少有八九寸长,两寸多粗。尤其那顶紫发光的‘钢盔’,比一个乒乓球还要大,比自己死去的丈夫大了一倍还多,真下死人啦。等下要是被它插进自己洞中去,真不知道是何种感受呢?”

看得她心跳不已,小猫咪开始流口水了。

包宏上前抱起她,把她仰面放在榻上,自己侧身躺在她的身边,张开了大口,一口含住那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舔又咬的,一手揉搓着另一只大ru房及|乳头。

只摸吮吸得如云玉女媚眼微闭,小嘴微张,浑身火热酥软,从口鼻中发出呻吟,气喘声,以及浪语声。

“宏弟弟,你吸得我……舔得我……浑身酸痒死了……哦……哦……奶头咬……咬轻一点……弟弟……姐姐会痛……啊……别再……再咬了吗……你真……真姐姐的命啦……”

包宏不管她的叫唤,不停的用嘴用手在两座“圣女峰”上做秀。这午夜场虽然没有欢乐,但包宏仍然卖力的演出。

“咯咯,好弟弟……咬轻一点……姐姐受不了了……我会被你……整死了……冤家……我……要丢……丢精了……”

包宏看她全身一阵抖动,低头一看,一股白而透明的“肥皂泡沫”,从那细长的浅沟中,流到床单上一大片。他急忙用手伸入她的胯下,如云玉女则把双腿向两边张得大大的。包宏把手指插向“温泉”扣挖起来,不时揉那粒相思豆,潺濡濡,热乎乎的“硫磺水”粘满了一手都是。他咬着如云玉女的耳朵说道:“娇姐姐,你下面‘海水倒灌’,‘八七水灾’要重演了。”

如云玉女被他这样一说,羞得用玉手擂打包宏的胸膛。她娇声嗲语的喊道:“坏弟弟,都是你害得我流了那么多,快……快把手指头拔出来……你挖得我难受死了,乖……乖弟弟……听姐姐的话……把……把……手……指……头……”

如云玉女被挖得骚幽难耐,语不成声的在讨饶猛叫着。

包宏把手指抽了出来,翻身跨在她的胴体上,南北转了向“6”,与“9”颠倒过来了。他那条硬翘的……正对了如云玉女的樱唇……则对准在花果山,水帘洞。

分开她那两条浑圆的粉腿,仔细的饱览“蓬莱仙岛”的风光。

只见那浓密乌黑的牧草,长满小腹和肥突的小丘山,连那水帘洞都被遮得只能看见一条长长的浅沟,两赤贝肥厚而多肉。他用手拨开牧草,再撑开两片赤贝,发现两片红红的宝蛤,顶上面那粒绯红的相思豆,正微微的颤抖。

包宏忙将那粒相思豆……用双唇吮,用舌头舔,用牙咬,不时再……入浅沟舔刮赤贝肉。这一下可要了如云玉女那条小命,就好像挨了一记“搜阴截”手,全身酥酥酸痒,热锅上的蚂蚁无处钻。

“咯咯……咯……咯……乖弟弟……我要死了……喔……你舔得我……痒死了……咬我酸死了……啊……我又要泄……泄身了……”像是“米汤水”满出了锅,一溢而出。

哇操,原来女人的“失魂水”是腥而带咸味的。哇操,哇操,于是他不停的把如云玉女舔弄得“失魂水”流了一阵又一阵,而包宏则吞了一次又一次。

如云玉女不停的叫生叫死,死去活来的呻吟。

“哎呦……好弟弟……你真要了姐姐的……命啦……求求你……别再……别再咬了……我受不了啦……哦……泄死我了……好弟弟……听姐姐的话……饶了我吧……心肝……我难受……难受死了……姐姐……不……不得了……”

“哇操,好,有求必应,小老子暂饶过你,但是你要……”

“好弟弟,姐姐从来没有做过,我不会嘛。”语毕,用一双手握住包宏……心想:“哇,好大呀,他的名字叫宏,连这条话儿也够宏了,硕大而雄壮。”

第三十四章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提供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那时代的女性,除了正统的男上女下的性茭姿势外,从来没有和男人玩过这种“kou交”的游戏。如云玉女自从丈夫遇害后,包宏突然闯入了她的心扉,相合而又漂泊,令她爱得为他发狂,甘愿为他冒险犯难,胭脂谷和少林寺都险险丧命。

更巧的是,他天生异禀,又是“棍打群雌”的能手,当然在这方面花样就多姿多彩了。一来宏弟弟要她整根香肠用力含进去,再吐出来,于是就按照他的吩咐含进,吐出,而不停的吸吮舔咬。

“对……对……好棒……娇姐姐……我好舒服……真真……别光是含……的……还要用……香肠……茶叶蛋……还要轻轻的咬它……对了……就是这样……”

如云玉女照话而为,慢慢的已熟练起来了,进而熟能生巧,越来越棒。包宏给她弄得心里麻痒痒,rou棒硬翘到最大的限度,而且由此发胀,非得抽插才能一泄为快。于是,急忙抽出rou棒,一个大翻身,把如云玉女那丰腴的胴体压在自己身体下面,分开她两条浑圆的粉腿,棍头对准目标蜜|穴。

“扑哧”一声,是火棒插入“水帘洞”的泉水声。接着——又听到如云玉女像杀猪似的大叫声:“哎呦,我的妈呀……痛死我了……快停……停一……停……”

“哇操,怎么了?”

“我……我快痛死了……你的那根超级棒……也不管人家受得了……还是受不了……就那么用力的……你还问呢……真是狠心的弟弟……把姐姐的……弄得痛死了……我真恨死你了……”

“哇操!别恨我了,亲姐姐,我以为你结过婚……一定是很宽松的,我本意是想让你舒服痛快的,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使你受了痛苦。哇操,对不起,娇姐姐。”

“好了,乖弟弟,姐姐并没有怪你,我那死鬼丈夫的话儿,只有你一半大,再说自从他遇害之后,我那小猫咪就闭门了。自遇到你这小冤家后,魂也被你勾走了。想不到一年后破关,就遇到你这根粗长硕壮的棍王,真使我又爱又怕。”

“哇操,那么现在我应该怎么做,才不会伤害你?”

“亲弟弟,你现在慢慢的……再慢慢的……不要太用力,等姐姐适应了,叫你重一点,你就重一点,叫你快一点你就快一点,知道吗?”

“哇操,好吧,一切由你安排。”说完,开始一挺一挺的慢慢抽插,如云玉女被他弄得娇躯颤抖,娇喘吁吁的哼。

“亲弟弟,亲丈夫,你……得我好……好舒服……咯咯……好美啊……好饱满……好充实……真美死人了……咯咯……快一点……用力一点……”

她双手就像两条小蛇,死缠着包宏,粉臀不住的扭动,配合他……虽然还有点胀痛,但那种又麻又酥的快感,真是舒服极乐,那股舒服和快感美,传遍了全身四肢百骸。男女两性相悦,可分为视觉,嗅觉,触觉三大步骤,尤其触觉最为神秘敏感。女人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和器官,是都天生有性敏感度的,只要能触到她的痒处,就一定能推向高峰。

包宏听到如云玉女叫他快一点,用力一点,于是就用力的快速的抽插起来。

如云玉女的蜜|穴经他快速而有力的抽插,潮水更是泛滥汩汩而流了出来,娇喘声,浪哼声更大了。

“亲弟弟……美死了……哎呀……姐姐被你的……要捣死了……咯咯……我好痛快……好舒服。”

包宏是越抽越猛,越插越深,“扑哧”,“扑哧”的水声,不绝于耳。如云玉女双腿乱伸乱缩,粉臀不停的扭摆上挺,媚眼如丝,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她只感到自己全身的骨骸像在一节一节的融化似的。在舒服透顶之下,又开始浪叫,黑白讲了。

“咯咯……姐姐的小心肝……你的乒乓球乱蹦乱跳……碰到人家花心……好酥痒……好酸……好痒呀……”她这浪声浪语的娇叫,再加上一股流淌的温泉水,直冲着钢盔的刺激感,使包宏暴发了男子的野性。猛力的,快速的,狠抽狠插,再也不听她的指挥了。如云玉女紧紧搂着包宏,梦语似的呻吟着。快感的刺激,使她感到全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烧似的。她只知道拼命的抬起肥臀,使自己的蜜|穴和火棒合得更紧更密,那样才会

舒服,最畅快。

包宏的乒乓球,再次长抽,狠杀,都碰到她的花房玉蕊中……深处最敏感的黄金地段,每碰一下,她就猛抖一阵,使她感到一种不可言喻的美感来。舒服得使她整个人几乎要疯狂起来。双腿乱踢,肥臀乱扭,娇躯不停的颤抖,玉蕊在不停的痉挛,一张一合的猛吮住乒乓球,挺得高高的。

“亲弟弟……哎呦……可让你……爽死我了……乖弟弟……小亲亲……要我命的小……小心肝……”

包宏的那粒乒乓球被她的玉蕊吸吮得舒服,畅美得不亦乐乎,他没想到如云玉女除了娇媚,艳丽,丰腴外,还如此淫荡,成熟。遇到这种人间尤物,使他越战越勇。

“咯咯,我心爱的小丈夫……小情人……快痛死姐姐了……我……我真受不了啦,你……你真的要……要我的命了……我又……又完了……”如云玉女被包宏连干百余下之后,已经使得她欲仙欲死,闸门已经开了数次之多。只泄得她全身快要瘫痪,四肢酸软无力,变成背鼓入庙,只有挨打的份儿,已经精疲力竭,在猛喘着大气。

包宏这时已被激起男人的野性,rou棒硬挺得胀痛,必须把水龙头打开,方能一吐为快。尤其是如云玉女的蜜|穴就像是一个肉圈圈,把整根火棒紧紧地包住,那感受,真是美妙舒服透了,也乐透了。他忙用双手捧起如云玉女的肥臀,一阵狠命的大起大落,只捣得如云玉女魂儿飞,魄儿散。

“小心肝……我实在的……受不了啦……你太厉害啦……再……再弄下去……我真会……会被你……死了……好弟弟……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包宏此时快要达到高潮了,哪管她的叫喊求饶,就像匹野马奔驰在原野上一般,拼命的直捣黄龙府,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火棒上,不顾生死地抽插。

“亲姐姐,快动呀,我要开……水龙头了……”

如云玉女只感到骚幽里的火棒开始胀到了最大的限度,她是过来人,知道这是男人泄洪的前兆,只得勉为其难的再度打起精神来,扭动着肥臀,并用力收缩着|穴壁,一张一合的吸吮着他的钢盔。

“啊,娇姐姐……我……我射击了……”

“哎呦,亲弟弟……我……我又要泄了……”

包宏只感到在那一刹那间,全身好似爆炸了似的被炸得粉身碎骨,不知飘往何方去了。如云玉女也享受到了生平第一次被那又浓又烫,强而有力的流淌的豆浆,流入她花房深处。那种美妙感,魂飞魄散,不知身在何方。

二人都已达到了热情的极限,欲的顶点,紧张的相拥相抱在一起,四肢相缠,嘴儿相吻,不停的颤抖着,喘息着。疲乏得慢慢的睡过去了,才结束了这场死缠烂打的肉搏战。

第二天一早,他们辞别仇怀义夫妇,赶路去了。他们并没有目的地,他们的目标是寻找紫衣人,但这是盲人骑瞎马,没头打神(苍蝇)乱撞。就这样,二人不知不觉朝皖南方向走了。

※※※※※※

深夜的原野,神秘而恐惧,深夜的原野,也清晰又朦胧。这是两种不同的感受,也是两种不同的意境。用以形容如云玉女司马娇娇的心境,完全相符。如云玉女此时忧心忡忡,怀有恐惧,是有理由的。她原以为只要得到包宏,就达到幸福的源头,除了牢牢的把他拴住,进而双宿双飞,等文施女侠的死因揭开,也就是自己与包宏身份明朗化的时候了。

可是,当她知道在她以前,包宏已和其他女人要好过之后,就感到心寒了。

这几个女人,个个都是呼风唤雨的能人,跺跺脚能使武林大乱的女人,而且她们还是完璧之身的奉献。自己呢?姿色,武功各方面都不逊于她们,但毕竟自己做过人妇,有玷白玉无暇了。男人,谁不重视女人那一点红呢。然而,现在她却失去了所有仗恃,妾身不明,她在包宏眼里是不是窑姐的门脸——来者不拒呢?如云玉女就是担心这一点,不但担心,而且几乎可以肯定包宏会甩掉她,就像丢掉破鞋一样甩掉她。包宏呢?可没有这样想,天掉下来当被盖,船到桥头自然直!

两人各怀不同的心事,缓缓前行。

陡地——身后来路上,传来一阵紧急马蹄声,两匹快马如狂风骤雨,掷起一片尘土,疾驰而来。眨眼间,已到了近前。包宏连忙一拉如云玉女侧身让道,马上骑着两个劲装疾服,精壮彪形大汉,一眼瞥见道旁包宏和如云玉女,猛的一收马缰,两马同时一声长嘶,人立而起,停步不前。

包宏见两个大汉,本在纵马狂奔赶路来到自己身前,突忽又勒马停立,不禁感到诧异,用目向马上两个大汉望去。哇操,这两大汉,正目she精光,恶狠狠的瞪着他,目光一接触,连忙偏头他视。两大汉却向他狰狞一笑,相互一使眼色,胳膊一挥,两条长鞭,夹着劲风,划空而过。

“啪!啪!”两声爆响,落在两骑马上,两马一负痛,一声长嘶,立即往前紧窜,八蹄翻飞,绝尘而去。

如云玉女江湖经验何等老练,见两大汉面目狰狞,神色诡异,果然不是善类。

若依前往日性情,两大汉得吃不完兜着走,但是目前不同,她必须收起独断专横性格,处处以包宏马首是瞻。一见包宏偏头他视,也就故作不察。包宏不是怕事,是不愿惹事,待发觉这两大汉对他图谋不轨,心念不禁微动,他叫一声:“哇操!”拉了如云玉女一把,足下略一加劲,跟踪两马去路就追。

二人轻功都十分卓越,足下这一加劲,岂是等闲,身似行云流水,疾逾奔走。

幸好暮霭已现,道上已无行人,否则,岂不惊世骇俗。也不过半盏茶光景已追近头。这一来可不能疾行了,收住身形,缓步近头,刚一近头,便已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