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入得大长老的青眼，收为弟子，自然不是简单的人物，这个赵飞无论是资质家世，都不比石惊逊色，甚至尤有过之，以前在这乌家，他是大长老的弟子，地位不一定比得上乌家的两位公子，不过在一众核心弟子之中，也是数一数二的，想不到这一次，他的师父又收了一个石惊，还十分的看重，这还不算，最大的问题是这个叫石惊的小子实在是太过狂傲了，刚刚入门，便想要挑战自己的权威，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

正是这个原因，导致了他和石惊的关系很差，甚至还有过几次冲突，当然，好几次冲突，都是以石惊的吃亏而告终，如果换成其他的门内弟子的话，早就被他废了，谁让石惊的年纪这么小呢，如果真的跟这么个小子计较的话，倒显得他太过小气了，在师父的面前也抹不开面子，因此，石惊虽然吃了几次亏，但是也没有受到什么损害，只是，这样的亏让石惊无法接受，从小到大，他可从来没有这般的吃过亏呢，所以，对这赵飞也愈加的愤恨了起来。

总是想找一个机会，好好的教训一下自己的这个师兄，而对于这师兄弟两人或时或暗的争斗，大长老林一月却视而不见，他们还年轻，这样的争斗比起将来他们所要经历的来说，只是小儿科而已，如果他这个做师父的连这个都要管的话，岂不是太累了。

对于这师兄弟两个的争斗，小豹子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一直以来，他都是置身事外，自从自进乌家以来，他一直都十分的低调，平常除非有事，否则极少出那个院子，根本就不与人争，连对下面的小厮，也是客客气气的，和和气气的，与石惊最大的不同在于，他的师父徐雍只有他这一个弟子，所以，他也没有石惊那般的烦恼。

故而，相对于石惊而言，在一众入门的内门弟子中，他的口碑要比石惊好得多。

第七十一章 机会？！

石惊在与赵飞争斗之中，多次处于下风，心有不甘，一直寻思报负，无奈这赵飞的武功修为远在他之上，同样也是大长老吕一月的弟子，地位也不比他低，想要报负，又谈何容易。

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石惊也明白在正面自己现在还无法与赵飞对抗，便起了小心思，想要暗地里搞些明堂，好好的教训一下赵飞，甚至他的心中还有一个隐约的想法，那就是能不能在暗中寻出些赵飞的错处短处来打击赵飞，于是乎，在平日里，便对赵飞的行动十分的关注。

前几日，几名苏州赵氏的人来到乌家，与赵飞会面，让石惊留上了心。

赵飞出身苏州赵氏，这赵氏在苏州也颇有些势力，勉强算得上是一个小小的世家，只是势力与影响俱都远不及乌家这般的庞然大物，只是这赵氏与乌家世代交好，有很多家人弟子都拜在乌家的门下，有外门弟子也有内门弟子，这在乌家看来没什么，可是在小豹子，石惊他们这些乌氏弟子中，却算是极有势力的人物了。

赵飞是乌家大长老吕一月的弟子，所以，拜在乌家的内外门弟子都是以他马首是瞻。

在乌家做内门弟子，特别是像他们这样的内门核心弟子，自然是不需要为钱粮发愁的，也不用为食宿担心，不过，这些都是小钱而已，像赵飞这样出身的弟子，除了这些小钱之外，家族之中，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送一些物资过来，用以他们的交际之用，说白了，就是让他们在乌家收买人心，交结一些朋友，增长一些势力，还有就是孝敬孝敬乌家的实权人物，以备将来之用。

这一次，因为吕一月的七十寿诞的日子就要到了，做为弟子，赵飞自然也是需要表示表示了。

事情上，为了吕一月的这次寿辰，苏家在很久以前便准备了起来，由于此次的礼物十分贵重，所以苏州赵氏对此十分的看重，前几日来的人是来秦陵郡城打前站的，结果被石惊盯上了。

这些苏州赵氏的人并不住在乌家，而是住在城内的客栈中。

这几人与赵飞商量好准备事宜之后，心神放松之下，几瓶子猫尿下肚，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讲了出来，在他们看来，只是一屋子里知道事情详情的人在讨论，却不知道隔墙有耳，全被那吕胜听见了。

要说吕胜，只是这秦陵郡城里头一个普通的地头蛇而已，石惊在探知了苏州赵氏之人住处之后，便收买了附近的这地头蛇吕胜，帮他打探消息，其间居中联络之人，便是那日在茶楼出没的老苍头。

石惊一听他们是给吕一月送礼物的，想着现在吕一月对赵飞的宠幸就不在自己之下了，这礼物一送，赵飞在吕一月面前的地位岂不是又要提高，此消彼长，这以后的日子可就大大的不好过了，他石家虽然也是小有积蓄，可也是出身普通人家，哪里像赵家那般的能备那么重的厚礼呢？

所以便存了要搅乱赵家送礼的心思来了，又从这几名赵家的下人的身上探知，此次赵家这批礼物中，最为贵重的便是一种叫火红睛的东西，只是这火红睛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便是这些赵家的下人也语焉不详的，他也不敢随便找人去问。

当然，他也不会蠢到说是要自己去把这批礼物劫了，这批礼物的贵重程度，就算是放到了江湖上也算得上是一批红货了，一般的土匪强盗都吃不下来，更何况一个十岁的孩子呢？

他的目标只是火红睛而已。

尽管并不知道火红睛是个什么东西，但是他可以确定两点，第一，这火红睛是这批礼物中最为贵重的东西，第二，这火红睛比起其他的东西要好弄得多，因为，它就藏在赵飞的屋子里。

藏在赵飞的屋子里？！

不仅仅是火红睛，还有与之在一起的几样最为贵重的东西，都被这几人直接带了过来，交到了赵飞的手上，只等着到了吕一月的寿辰之时献出来，博得吕一月的欢心，至于后面的那一批红货，倒并算太重要了。

这石惊也是人小鬼大，或者是年纪太小了，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那老苍头呢，也只是一个石家一个普通的老役，跟在石惊身边久了，也勉强算一个管家吧，有些武功，却也就是一品罢了，又没有太多的见识，一心只为了自己的少主考虑，也摸不清这乌家的水深水浅，所以也就稀里糊涂的跟着干了。

听石惊这么细细一说，小豹也不禁对这个小子有些佩服，小小年纪，也算是一个有心人，短短的时间，竟然将赵飞收藏宝物的地方给摸准了，虽然这其中也有赵飞疏忽的原因，他不会想到在这乌家的内部，会有人有胆子觊觎他的东西。

“你让我去帮你偷赵飞的东西？！”

小豹子听完石惊的话，面色一沉，露出了犹豫的神色，“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那小子实在是太过嚣张了，要是这一次再让他得了彩头，我们的日子可都不好过啊！”石惊大大咧咧的道，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小豹子，想要从小豹子的脸上看出他心中真实的想法来，“再说了，我也不会亏了你，他那里的好东西可不止一样！”

小豹子目光闪动，眉头紧锁，不过，略显粗重的呼吸却已经将他出卖了，“这，让我想想吧！”

“好，不过我们可没有太多的时间了，再过半个月，师父的寿辰就到了！”

“嗯！”小豹子点点头，“我合计合计！”

“好，你慢慢的合计吧，我先走了，对了，这件事情你也知道……！”

“放心吧，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石惊满意的点点头，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院子，从小豹子的反应中，他心里已经有了底了，这个出身小门小户出幸运儿，是经不起自己的诱惑的，只要他同意了，便等于是上了自己这条船了，小豹子是徐雍的弟子，这徐雍在众位长老当中位次虽然不高，可是炼器水准却是一绝，谁也不敢小觑，小豹子是他唯一的弟子，将小豹子拉到了自己身边，自己便又多了一份助力，以后在乌家的日子，自然也会好过许多。

“妈的，现在的小家伙都是成什么长大的，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花花肠子？！”石惊走后，小豹子一改刚才心事重重的模样，面上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容来，石惊心思虽密，小算盘打的虽精，但是他心中打的小九九，根本就无法瞒过小豹子。

他可没有当雷锋的心思，很明显，他这段日子的刻意低调，处处不与人争的表现使得石惊认为他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竟然跑来找自己商量这种事情，简直是不知所谓。

如果是换在平时，他肯定在第一时间把事情告诉徐雍，甚至直接告诉赵飞，把这个和自己同一批进入乌家的内门核心弟子一脚踩到底，再无翻身之日。

可是这件事情牵扯到了火红睛，就需要他好好的思量了一番了。

因为，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自己的眼睛也叫火红睛，难道这眼睛也能当成礼物不成？

再想想那天晚上，王蛇和自己说的话，无论如何也不要把自己眼睛的特异之处展现在别人的面前，当时自己就觉得他话中有话，对比现在赵家以火红睛作为恭贺吕一月寿辰最贵重的礼物，无一不显示出这火红睛的特异之处。

火红睛，又是火红睛！

如果不是火红睛而是其他东西的话，他现在已经把事情告诉他师父了，可是因为火红睛这三个字，他却不得不细细的思考了起来。

用火红睛当礼物？

前世看过的漫画中的某族遭遇，巧的是，那一族人的眼睛也叫火红睛，无论是名称，还是眼睛的模样，都和自己的眼睛差不多。

“东西在赵三那里，从石惊的话可以判断出藏的并不严密，也是，这里是乌家的总宅所在，又是送给大长老的礼物，根本就不需要藏得那样的严密！”小豹子心中暗道，“我是不是今天晚上就把东西弄过来呢，这东西放在赵三那里是很容易到手的，一旦到了大长老的手里，想要拿到就难了！”小豹了心中暗自思忖着，“永恒之眼？我这眼睛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呢？！”小豹子陷入了沉思之中。

虽然修为只是一品，不过小豹子相信，以自己现在的手段，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赵三那里把那份礼物偷到手根本就不是问题，问题是，这个消息是石惊告诉自己的，如果自己先动了手，别人不知道，石惊肯定知道是怎么动的手，到时候，即使找不到证据，自己在这乌家的处境，也不会太好，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而自己身上的秘密又实在是太多了，被别人注意到，绝对不是什么好事，甚至还有可能带来灾祸。

这个险，他现在不能冒。

当然，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仍然是把这个消息告诉自己的师父，打消对火红眼的好奇，任由赵飞把礼物送给大长老，至于火红睛，日后再徐徐图之，这是最不担风险的办法，然而，想要做到这一点，必须强压下自己对火红睛的好奇之心！

这很困难！

非常困难！

好奇害死猫啊！

而且，这不仅仅是好奇问题，还关系到自己眼睛的秘密，这么长的时间了，他越来越发现自己的眼睛藏着极大的奥秘，而且，似乎还有很多的功能并没有被挖掘出来，而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假手于人的，只有靠自己来完成，而现在，他面临一个机会

第七十二章 正确的决定与断绝的血脉

“这机会虽然好，奈和风险也实在是太大了！”

正是之前所思虑的，从赵飞的手中得到东西并不难，难的是在得到之后会怎么样，自己将会面对什么？

这里是乌家的总部，是云州数一数二的豪门，大长老在乌家的地位更是崇高无比，给他拜寿的礼物在乌家的总部丢失，这绝对是一件打脸的事情，乌家无论如何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自己现在这样的小身板儿，可经不起这样的风浪啊！

想了一夜，权衡利弊，小豹子最终苦笑着下了决心。

“算了吧，老子刚刚在这乌家站稳脚跟，也算是有了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凭我现在所拥有的，一步一步的稳扎稳打的走下去，我相信，在十年之内，修为定然能够突破练皮界，进入锻骨界，在这之前，还是死死的把脑袋缩到壳里的好。

“唉，贪婪果然是人的原罪之一啊，想要压下，可真的不容易，不过，既然我现在没有能力动那东西，也不能让石惊这小子把我牵扯进去，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告密了啊，唉，把一个前途无量的小子一脚踩到底，真可惜啊！”

打定主意，小豹子长出了一口气，身体一动，感到背后一阵凉荫，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的背后已经被冷汗浸湿。

看看天色，已经大亮，小豹子长身而起，先是沐浴了一番，随后又换了身衣服，推门而出，去找自己的师父。

…………………………

…………

“什么？他要动吕大长老的贺礼？！”

听了小豹子的禀告，徐雍的手猛的一抖，惊得站了起来，“这个小子，胆子实在是太大了！”

来回的踱了几步，他问小豹子道，“这件事情，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如果他没有找其他人的话，那就是我和他两人了！”

“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这胆子也太大了！”徐雍怒声道，“而且，竟然还想要将你拉下水，简直是混帐至极！”

徐雍越想越忿怒，随手一掌拍在桌子上面，不知不觉，竟然动用了内气，“哗啦”一声，硬木的桌子在他这一掌之下分崩离析，碎屑木块四下飞去，倒是把小豹子吓了一跳。

“师父，您看这事儿该怎么办？！”

“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不过，他不该来找你！”徐雍看了小豹子一眼，面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来，“你很好，没有跟着他胡闹！”

“弟子可没他那么大的胆子！”小豹子说道。

“哼，胆子再大又有什么用处，他是大长老的弟子，还是得由大长老处理，你跟我去见大长老！”

“是！”小豹子不敢有异议，点头称是。

…………………………………………

“竟有此事？”

乌家，炼云斋

吕一月端坐在太师椅上，眼睛半眯，眉尖轻轻的抖动着，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徐雍坐下首的一张椅子上，小豹子在一旁垂手而立，一副乖觉的模样。

沉吟了半晌，吕一月仿佛作出了什么决定一般，“嗯，此事我自会处理，多谢徐长老提醒！”

“不敢当大长老的谢，分内之事而已，大长老的寿辰要紧，可不能闹出什么事端来！”

“徐长老有心了！”吕一月满意的点点头，又抬头看了看小豹子，“你叫周豹？！”

“弟子周豹，拜见大长老！”

“嗯，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比石惊那个小王八蛋懂事多了！”说到这里，他轻轻端起了茶杯。

“既然如此，我们便不打扰大长老了！”徐雍也是明白人，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带着小豹子告辞而出。

待到徐雍与小豹子离开了炼云斋之后，原本一脸云淡风清的吕一月猛的一拍茶几，将茶杯狠狠的惯到了茶几上面，砸得粉碎。

“去，把石惊给我叫来！”

………………

…………

“师父，那火红睛究竟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好像很珍贵啊！”

“火红睛不是什么东西，他是一种有特殊血脉的人的眼睛！”

听到小豹子问火红睛的事情，徐雍显得有些不自然起来，“不过这种血脉早在三千多年前便断绝了！”

小豹子心中一突，“人的眼睛，三千多年前就断绝了，人的眼睛能够保存这么长的时间吗？！”

“火红睛又被称为永恒之眸，离开人体之后会便出现奇怪的晶化，化为一种坚固无比的眼球形晶体，别说是三千年，便是放上一万年，也不会损坏！”徐雍说道，“据说，拥有火红睛的人，在修炼武学上都有着强大的天赋！”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沉吟了一会儿道，“据说拥有火红睛的人平常的时候和常人无异，只有在他们愿意的时候才能够开启火红睛，火红睛开启之后，便会拥有强大的五感与灵觉，如果是修炼武学之人，对于体内内气的控制力也会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随着修为的提升，还会拥有其他特殊的能力，至于具体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时间太长了，这种神奇的血脉已经断绝太久了，不过，我还听说了另一种说法，也是江湖谣传！”

小豹子眉间一动，脸上露出感兴趣的神色，问道，“火红睛一族之所以会灭绝就是因为遭到了整个天下人的围攻，所以才会被杀了个精光，即使是现在，武林中的各个高门大派，千年世家都有一个默契，一旦火红睛的血脉再一次出现，那么，所有的高门大派，千年世家，都要联合起来将它毁灭？！”

一股冷风吹过，小豹子只感到浑身一冷，徐雍的话，让他从心底深处闪过一丝寒意来。

高门大派，千年世家，联合起来毁灭！

这火红睛一族当年究竟做了什么事情，竟然惹出了这般的麻烦？

不等小豹子细想下去，耳中又传来徐雍的声音，“现在这世上已经没有拥有火红睛血脉的人了，即使是火红睛，留传下来的也不多了，每一颗都价值连城，甚至可以说，都足以引起一番血雨腥风！”

“为什么？”小豹子强压下心中的惊惶之意，忍不住的问道。

“因为火红睛是修炼外丹的最好载体！”

“外丹？！”小豹子不解的问道，“那是什么？！”

“修炼武学，讲求的是内外兼修，这一点，相信你也明白，内气与身体的强度是要相适应的，否则的话，会产生很多问题，相比于内气的修炼而言，的修炼更加的困难，并没有多少捷径可以走，即使是有了顶级的锻体拳法和神妙的药材，也需要长时间的打熬，容不得半点的懈怠，而内气修行就不同了，如果有一门高明的内气功法，不考虑身体因素的话，进展的速度便会极快，还有那罡气，对内气的要求并不高，只需要找到适合的心法和煞气，对于内气有足够的控制力与了解便行了，一般来讲，修为到达五品便能做到这一点了，但是，如果身体强度达不到七品，你就根本无法凝煞成罡！”

听到这里，小豹子有些明白了，“您的意思是，有了外丹便可以修炼罡气了？！”

“也不能这么说，外丹最大的作用便是储存内气，将自己的身体中承载不了的内气容纳进去，就像是一个备用的内气容器一般，在你的内气消耗完了之后可以随时的补充，而传说中火红睛，就是炼制外丹最好的材料，不仅仅能够容纳海量的内气，炼制的条件与手法也是最简单的，而且还有很少的机率能够激发出火红睛的特殊能力！”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东西这么珍贵呢！”小豹子心中已经恢复了平静，一脸了然的点了点头。

“说不得，就是因为火红睛是炼制外丹的最佳材料，所以这一族才会被灭绝的！”

小豹子心底一阵阵的发寒，忽然想起那王蛇曾对自己的说的话，心中顿时了然。

“怪不得他让我不要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眼睛呢，原来还有这么一说，不过，那家伙可不像是一个好心肠的人啊，他为什么要提醒我这种事情呢？”

想到王蛇，小豹子是一阵无力。

这家伙的实力可不是自己能望其项背的，比血无涯还高，他自然不会蠢到认为自己有能力像爆掉血无涯一般的爆掉王蛇。

那是不可能的。

自己之所以能够爆掉血无涯，排除他身受重伤不谈，侥幸的成份占了大多数，王蛇这厮现在活蹦乱跳的，自己怎么可能有机会把他爆掉？

“不过，他似乎并没有把我的秘密说出去的打算，看来是另有目的！”小豹了回去之后，紧紧的皱着眉头，“他传我天蛇敛息术，也不是因为我的人品好，而是因为我的火红睛，有无限的潜力可挖，他这是在投资未来，有意思的家伙！”

想到王蛇那张带着欠揍的邪笑的面容，小豹子无奈的一叹，王蛇是个八品强者，不过年纪也就是三十上下，小豹子现在看起来只有十岁，可是心理年龄却是一个四十多的怪叔叔，于人情世故，世道人心还是有一些了解的，虽然不是完全明白王蛇的打算，可是却也约莫能够猜到王蛇的一些用心。

武林中最有前途的年轻高手，名声赫赫的八品强者，天龙道的三大首座之一，碰到了一个十多岁的孩童，便将天蛇敛息术这般神妙的秘技相授，难道真的是因为这孩童的人品太好了？

不是，绝对不是！

第七十九章 王蛇的打算与拳术的修炼

要说这天下间资质好的小孩子多的是。提供为什么他偏偏要看中自己呢？难道只是因为自己的火红睛吗？

以前小豹子不知火红睛的来历，所以有些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