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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明朝伪君子

秦堪板起脸道:“她胡说,大胸和贫||乳|老爷都喜欢。”

怜星愁眉苦脸道:“可是我们还是想有主母那——么大的胸呀。”

秦堪色色地打量着二女的胸,其实也不算小了,至少比同龄的女孩大一些,微微凸起的小胸脯洋溢着青春的味道……嗯,过了年两个丫头就十五岁了,地里再种一年,十六岁准时收割。

“你们想要主母那——么大的胸?”秦堪眨眼笑道。

二女飞快点头,一脸迫切。

“有诀窍的,平时有事没事自己多揉几圈,左几圈,然后右几圈,反复的揉,见过包饺子吗?包饺子的面粉是不是越揉越大?胸也是这个道理……”

怜月怜星纤手不自觉地揉上了自己的酥胸。

这幕香艳的画面令秦堪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怜月,不是你这样揉的,来,老爷给你示范一下,看清楚了,老爷只示范这一次……”秦堪表情严肃的拉过了怜月,大手纯学术性地抚上了她凸起的胸脯……

良久……

“老爷,你……已经示范很多次了。”怜月娇羞地抗议。

“好吧,揉错了顺序后果很严重,不但没有胸,反而会凹下去,变成俩坑……怜星,来,老爷再给你示范……求月票!!!

第一卷 往来成古今 第一百六十九章 岳父有难

两位活色生香的萝莉摆在面前,冲动的兽性里却夹杂着几丝清醒的人性,逼得兽性不得不悬崖勒马。

好吧,确实太小了,虽然大明十五岁的妾室偏房数不胜数,然而来自后世的秦堪却始终狠不下心下嘴,要他推倒一个还在上初中年纪的小妹妹,感觉太罪恶。

不得不说,秦老爷太善良了。

新年过去,秦堪休息得浑身骨头快松散了,而地主婆杜嫣也斩获不小,一出手便买下了宅子外庄的百余亩上好良田,完全有实力翻着白眼儿阴阳怪气的说“地主家也没余粮”。

家主与东宫交情甚厚,家业一天天发展壮大,秦家已渐渐羽翼丰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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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过后,百业渐苏,朝政恢复,秦堪也不得不去东宫应卯值守。

守在春坊外,看着课室里面的朱厚照双目半阖半睁,神智游走在昏睡与清醒的边缘,可身子却坐得笔直,随着谢大学士抑扬顿挫的念书声而摇头晃头,谢大学士不时抬头看一眼太子,露出几分赞许欣慰的目光,垂首继续念书。

这一幕令秦堪差点笑出声来。

谢大学士不了解,以为太子殿下沉浸在圣贤书的超凡高绝意境里不可自拔,只有秦堪最清楚朱厚照此刻的状况。

很好,看来他已把秦堪的话记在心里了,学不会做一个好孩子,但装成一个好孩子还是没有困难的,以后朱厚照同学就会慢慢尝到装好孩子的甜头。

下午时分,李东阳学士继续给太子上课的空档,秦府的管家却一脸焦急地出现在东宫门口。

当秦堪迎出来,管家向他禀报了几句之后,秦堪微微色变。

岳父杜宏出事了!

今日秦府收到绍兴杜家老仆郑伯千里送来的急信,杜宏被摘了乌纱,拿入南京锦衣卫大狱。

一听是被拿入了锦衣卫大狱,秦堪的神情略微松缓,锦衣卫没关系,以如今自己在锦衣卫系统炙手可热的人脉和受牟斌重视的地位,请牟斌向南京下个帖子先把人放出来再慢慢调查,问题应该不大。

管家说主母杜嫣在家里哭得泣不成声,整个府里急得乱了套了,秦堪不由苦笑,女人为什么如此不镇定?出了事光哭有什么用?

温声叮嘱管家几句,秦堪向东宫值卫的几名百户交代了一下后,便径自朝北镇抚司走去。

虽然事情没弄清楚,不知岳父因何下狱,但只要进了锦衣卫的大狱,杜宏应该无性命之忧,以秦堪被陛下和太子重视的程度,相信牟斌不会不给自己这个面子。

只要岳父没有一时头脑发热去造反闹革命,别的任何事情都不算事,先放了人再好好查便是。

如今的秦堪虽然还是小小千户武官,可他的面子已明显不止是千户了,满朝皆知日后他必然飞黄腾达,东宫近臣的前途向来是不可限量的。

心情有些沉重,可秦堪的表情颇为放松,事情有好有坏,幸好是被锦衣卫拿了,他在南京任了几个月的东城千户,结交了南镇抚司一干同僚以及南京城内许多公侯勋贵子弟,更有昔日老上司,如今的南镇抚司佥事雷洪坐镇照应,想必杜宏入了南京大狱连“杂治”这个基本程序都可以免去。不看僧面看佛面,当初秦堪在南京城里可结过不少善缘的,他的岳父不可能受太大的委屈。

衡量拿捏许久,秦堪脸上甚至露出了轻松的笑容,自己其实混得很不错的,虽不至于相识满天下这么夸张,起码南北两京都挺吃得开,可谓两京低调风云人物。

…………

…………

秦堪是北镇抚司的常客,自从被弘治帝调入东宫值守后,北镇抚司上到牟斌下到一众同知,佥事,镇抚,对他的态度截然大变,不但表情客气多了,也没人敢以上官的语气跟他这个小小的千户说话,连牟斌都对他笑脸相迎,言语中常以兄弟相称。

官场永远是世间万态的一个缩小精华版,人人都准备着两张甚至三四张截然不同的面具,说人话还是说鬼话,给笑脸还是摆冷脸,全由情势所定,秦堪自己也不例外。

绕过镇抚司衙门的照壁,衙门内穿梭忙碌的人群纷纷向秦堪抱拳作揖为礼,秦堪微笑着一一回礼,走到衙门内堂,秦堪请值守校尉通报牟斌,然后便坐在内堂一边喝茶一边等候。

牟斌出来得很快,他的脸色永远阴沉着,看人时就像一只饿极了的猛虎盯着猎物,令人毛骨悚然。

不过牟斌对秦堪的态度却很热情,他很清楚的知道秦堪在陛下和东宫太子心中的地位,眼前的小千户可不是他这个指挥使能呼来喝去的了,这个年轻人的官运太旺,说不准什么时候他便驾凌于牟斌之上了。

牟斌对他客气,秦堪不敢把客气当福气,见了牟斌仍旧抢先起身,以下属之礼恭谨相见。

二人见礼之后坐下来笑着寒暄了几句,秦堪这才慢慢提到了正题。

“杜宏?可是绍兴知府杜宏?”牟斌皱眉思索。

“正是,牟帅,杜知府乃家岳,不知所犯何事,下官今日特来向牟帅求个情,下官深知牟帅铁面无私,不过法理不外人情,总归先把人放出来,事情可以查了以后再说,还望牟帅成全下官这番孝心,下官实不忍家岳在狱中受苦。”秦堪起身长长一揖。

牟斌想了很久,终于恍然:“前些日拿杜宏的时候就觉得这名字挺熟,刚刚才记起来,原来是你岳父……”

秦堪喜道:“还请牟帅成全。”

牟斌盯着秦堪,脸上的笑容缓缓消退,神情越来越严肃。

“秦堪,你我不是外人,按说我该帮这个忙,可惜现在已帮不上了。”

秦堪愕然道:“牟帅何出此言?”

牟斌缓缓道:“杜宏刚被拿入南京大狱,案子就被东厂的人接手了,你岳父杜宏也被提进了东厂的大狱里,此事我已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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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往来成古今 今天更新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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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往来成古今 第一百七十章 徒遭横祸

秦堪的心迅速沉入谷底,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锦衣卫的大狱什么都好说,若杜宏落到东厂的人手里,可就真不知是死是活了。

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害,以锦衣卫和东厂如今恶劣的关系来说,秦堪的岳父这个身份绝对会害杜宏在东厂番子手里生不如死,毕竟秦堪自从入京以来,东厂从厂督王岳一直到下面的普通番子,对秦堪可谓恨之入骨,现在他的岳父落到东厂手里,能落得好吗?

秦堪额头微微沁出了冷汗,袖中的拳头悄然握紧。

“牟帅,能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吗?家岳因何入狱?”

牟斌沉默一阵,道:“年前绍兴织造工闹事,说是当地浙商勾结苏州织造局督办太监盘剥织造工,绍兴知府杜宏好不晓事,趁督办太监王朋绍兴巡查之时,竟放任织造工千余人冲击王朋官驿,混乱中,织造局督办太监王朋被活活打死,这倒罢了,杜宏顶多也只是玩忽怠职之罪,罢官便是,可你岳父不知怎生的牛脾气,非说织造工闹事有情可陈,织造局与浙江布政使司沆瀣一气,此事另有内幕,于是上了份奏本,请求内阁严查……”

秦堪糊涂了:“苏州织造局关绍兴何事?”

牟斌斜眼瞥着秦堪这个官场新丁小白,叹了口气,告诉了他原委。

江南丝绸名满天下,其中尤以苏州丝绸为甚,早在永乐时期朝廷便在苏州建了织造局,派内务府太监专职督办,其成品除了专供皇宫大内,还课以重税倾销天下,这么出名的丝绸,仅靠苏州一城的织造工自然不可能满足天下的需求,于是督办太监向周边府县扩充生产地,诸如杭州,绍兴,宁波等府皆有织造工,而且浙江许多商人也建起了作坊,承包了织造局的丝绸生产,苏州织造局每年提供生丝,下达生产任务,完成后由督办太监接收,再冠以苏绸之名。

不得不说,这个年代的人还是很聪明的,生产经营理念很先进,颇合现代企业品牌承包生产销售之道,大明的资本主义萌芽由江南而生,江南人的开放思想促生了丝绸纺织业的迅猛发展。

有了产品自然要销售,于是几个不甘寂寞的浙商掺和进来了,商人的地位是卑贱的,可他们有钱,有钱连鬼都肯帮着推磨,让织造局的几个太监和浙江布政使司的几名官员推推磨自然不在话下。

挺好的一件事情让几个商人在里面一掺和,味道就变了。

杜宏上奏疏说织造局和浙江布政使司互相勾结,盘剥织工,想必这话不是空||穴来风,秦堪与岳父之间虽然彼此瞧不顺眼,但对他对岳父的为人品性还是颇为了解的,他敢说出来的话,必然言中无虚。

牟斌叹了口气,道:“你那岳父可真是……苏州织造局太监和浙江布政司使被后都有着京师朝廷的背景,你岳父只不过一介知府,何必招惹他们?有些事情盖下去不就皆大欢喜吗?屎不臭,非要弄根棍子把屎挑起来,能不臭吗?”

秦堪拱手道:“不知锦衣卫拿我岳父的罪名是什么?”

牟斌森然道:“玩忽失职,草菅人命。织工冲击督办太监官驿,虽然打死了督办太监王朋,不过混乱中也死了十几个织工,太监在民间风评颇恶,死便死了,可这十几个织工的命,却不能善罢甘休。不知什么人传出了话,说是杜宏指使人打死了织工,江南的士子们被煽动起来,士子们集会于绍兴,对杜宏口诛笔伐,有功名的秀才举子们纷纷联名上书朝廷,要求严办杜宏,这件事已捅上天了。”

秦堪惊道:“不可能!家岳为了织工们出头讨公道,他怎么可能杀织工?”

牟斌讥诮一笑:“官字两张口,上面怎么说就怎么说,浙江布政使司是这么上奏的,内阁便是按这个罪名向锦衣卫下的条子,至于事实真相如何,呵呵,只有天知道。”

秦堪眼皮直跳,他渐渐发觉事情的严重程度,已超出他想象许多。

“敢问牟帅,这个罪名如果判的话,会如何判?”

“除了秋后问斩,还能如何?王朋死了不打紧,关键是那十几条织工的命,江南的读书人闹起来了,朝廷能置之不理么?这年头的读书人……啧啧。”牟斌本想说几句挖苦的话,又觉得言多有失,几声不屑的冷哼便止住了话头。

“东厂的人为何接了这案子?”

“那王朋是内务府出来的太监,跟东厂可谓同气连枝,太监死了,东厂怎么可能不出头?”牟斌喟叹道:“我原没想到那杜宏是你的岳父,心想他们要接手便让他们接,正好给锦衣卫省了许多麻烦,却不曾想……唉,早知如此,我该拼命将杜宏紧抓不放,人在咱们锦衣卫手里,事情或许尚有转圜的余地,可惜……”

“家岳关押在南京吗?”

“杜宏在绍兴城被关押了几天,现在恐怕正在押赴南京的路上,据说是东厂王岳亲自下的令……”牟斌有些愧疚地瞧着他:“秦堪,本想帮你这个忙,但锦衣卫和东厂的关系你也清楚,东厂那里我怕是说不上话,若事情奏报给陛下,这件事便会摆在朝堂金殿上,以内廷和浙江布政使司在京师朝堂的势力,恐怕你岳父逃不了一死,所以此事万不可把它摆到台面上。”

秦堪点点头,朝牟斌一揖道:“多谢牟帅指点,下官省得的。”

辞别牟斌,秦堪走出北镇抚司时脸色铁青。

他知道事情麻烦了,岳父的性命可谓危在旦夕,事情的黑与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先把杜宏的命保住,东厂的刑具据说比锦衣卫诏狱更精彩,恐怕杜宏那把老骨头熬不了几天。

现在秦堪要做的,便是跟东厂的人抢时间,抢在杜宏被押进南京以前,提前做好安排布置。

出了镇抚司,秦堪第一时间找到了尚在京师游手好闲的徐鹏举,闻知秦堪的岳父入狱,徐鹏举亦大惊,二人细细商议许久,半个时辰后,一骑快马从京师出发,朝南京飞驰而去。

牟斌到底视秦堪为心腹,虽然帮不上太大的忙,但也特批了八百里急报军驿,所谓“八百里急报”,是指不惜一切代价日夜兼程,每经驿站换人换马,人和马累死没关系,消息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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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事情真相如何,没见杜宏以前,任何人说的任何话秦堪都不相信,牟斌有句话说错了,事情的真相除了天知道,杜宏肯定也知道,目前能做的便是先把他的命保住,再徐徐图之。

秦堪不由有些庆幸,庆幸自己在南京当千户时跟一干公侯勋贵子弟结下了许多善缘,有的人际关系看似有可有无,但在关键时刻,总会发挥奇迹般的作用。

…………

…………

大明京都南京城。

东厂在南京并未设正式机构,属于行走衙门,只在东城租了个宅子作为常驻地,东厂在南京的总负责人是一名掌刑千户,姓刘,名智。

刘智四十来岁年纪,虽非太监,却也拜了王岳为干爹,在东厂内可谓一时权势人物,能被派到繁华如锦,油水丰足的金陵南京任职,足见王岳对其喜爱程度。

中明时期,东厂没有属于自己的监狱,普通的人犯皆押送进锦衣卫诏狱同审,若有一些比较特殊的犯人,则由番子们关押至私狱里严密看管。

所谓私狱,其实就是一间厢房的大门和窗口改为铁栏,形同监狱而已。

这天下午刘智刚从青楼回来,然后在家舒服地泡了个热澡,洗去了刚才在某个红妓身上运动时流出的汗渍,下面的番子恭敬地给他端了一盏香茗,眯着眼细细啜一口,满足地叹口长气。

“千户大人,绍兴府杜宏已押解至南京,关在后院厢房里,已给他戴了重枷镣铐。”

刘智眼睛微微眯起,眼中露出几分阴冷的光芒。

杜宏终于来了,厂公早已来信交代过,这个杜宏一定要好生关照,厂公亲自交代要关照的人物,自然要由他刘智亲手关照,定教他生不如死,生生脱掉一层皮,才对得起厂公的嘱咐。

“按老规矩,先杂治一番再说。”刘智起身淡淡吩咐道。

“杂治”是厂卫审犯人的规矩,不管有罪没罪,进了大狱先挨一顿刑罚,有罪继续上刑,无罪嘛,不好意思,先前挨的刑罚你自认倒霉吧。瘟神给人间降了瘟,谁曾听过事后瘟神给人间百姓道歉过?挨得过算你命大,挨不过蹬了腿儿,往上面一报无非“狱中畏罪自尽”而已。

既然是厂公亲自交代的重要犯人,这回的杂治自然要由刘智亲手操持,不然何以显出他对厂公干爹的孝心?

刘智领着十数名番子走到后院的私狱,命人打开房门,阴暗的厢房内臭气熏天,一股闻之欲呕的气味扑鼻而来,令刘智嫌恶地捂住了鼻子。

一缕阳光投进厢房里,杜宏穿着一身白色的囚衣,手脚戴着拇指粗细的镣铐,脖子上挂着一具重达二十余斤的大枷,落魄地坐在房间角落,头颅高昂,眼神轻蔑。

脸上身上裸露出来的皮肤已有不少伤痕,看来从绍兴来南京这一路上吃了番子们不少苦头。

刘智嘿嘿一笑:“早已听闻杜大人是京师锦衣卫秦堪的岳丈,此时此刻落至如此境地,不知有何感想?”

杜宏轻蔑一哼,扭头不理。

刘智也不生气,犹自嘿嘿笑道:“莫怪我说话难听,你年老糊涂,怕是招错了女婿,你这女婿可是京师的害人精,那姓秦的在京师但凡稍微聪明一点,看在厂卫同枝的份上,我也不会难为你,可惜呀,你是个老糊涂,你女婿是个楞头青,落在咱们东厂手里,杜大人,咱们这是结了一场缘分呀。”

徒遭横祸,已然落到这般境地,杜宏反倒看开了,闻言哈哈一笑,嘶哑着嗓子冷冷道:“别说那么多废话了,有什么手段尽管朝老夫身上使,老夫行得正,站得直,不愧朝廷,不愧陛下,你们这些阉人走狗没资格在老夫面前罗嗦!”

刘智的笑容渐渐变冷:“好,杜宏,我便看你这把老骨头能撑得到几时,等你把咱们东厂的玩意儿全部尝过一遍后还能笑得出,我管你叫爹!”

说着刘智一招手,番子们抬过几筐血迹斑斑的刑具,掌刑的番子在筐里挑拣一番,从里面先挑出一套夹具。

夹具算是所有刑具里最轻的一种,它两条麻绳将十余根小铁条串成一线,铁条上布满了尖锐锋利的铁钉,将它套在犯人手指缝隙间,两人分别朝外用力,铁钉穿肉而过,十根手指便会一阵剧痛,所谓十指连心,这套最简单的刑具常常令无数英雄豪杰低头认罪。

粗鲁地扯过杜宏的手指,番子们正打算将其套在刑具上时,外面一名番子匆匆走来。

“千户大人,宁远侯之子刘安派人送来一封书信……”

刘智皱了皱眉,喃喃道:“刘安?我与他素无往来呀……”

展开信匆匆扫了几眼,刘智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铁青着脸将信揉成一团,随手一扔,怒道:“好大的口气!勋贵又如何?我堂堂东厂掌刑千户不敢得罪你么?给我用刑!杜宏,今日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

番子们正待继续用刑,又一名番子匆匆走来。

“千户大人,成山伯王镛派人送来一封信。”

刘智眼皮跳了几下,心中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展开信仔细看了一遍,脸色愈发铁青,狠狠一咬牙,刘智恶声道:“给我继续用刑!今日谁的面子都不买,看你们能拿我怎样!”

话音刚落,几名番子同时走来,匆匆禀道:“大人,广平侯之子袁辂派人送来一封信……”

“大人,安远侯之子柳珣派人送来一封信……”

“大人,徐老国公派人送来一封信……”

刘智脑中轰然一炸,神情变得紧张起来:“徐……徐老国公?哪个徐老国公?”

番子苦着脸道:“当然是世镇南京的魏国公,徐老国公呀。”

刘智脸都绿了,别的勋贵可以不用理会,可魏国公……那可是掌南京兵权的国公爷呀,厂公见了他都得陪笑脸抢先行礼的大人物,他刘智在徐老国公面前算个什么?屁都不算!

抖抖索索展开徐老国公的信,刚看了两行刘智的脸色便愈发惨绿。

站在院子里发呆时,又一名番子匆匆而来。

“大人,武靖伯赵承庆……”

刘智快崩溃了,发疯似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大叫:“今天到底什么日子!这姓杜的到底什么来头,他是南京所有勋贵的干爹么?太欺负人了!武靖伯也派人送信来了?”

番子神情尴尬道:“武靖伯倒是没送信……”

刘智还来不及松口气,番子接着道:“武靖伯亲自来了,带了一群家仆,正在咱们门口骂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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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往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