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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偷情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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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报告的结尾,我提到了一个细节,瑶乡村有茶油树数万,每家每年可打榨茶油近千斤。打榨的方式是很古老的压榨,减少了出油率。如果用新式的压榨方式,可以提高将近三分之一多的出油率。

瑶乡村不通公路,也没水电。村民们点灯基本都采用茶油或者豆油。瑶乡村很想富起来,可惜没有找到一个致富的路子。全村近三百壮劳力,除了吹牛,就是生孩子。

最后的一句是我临时加上去的。我只是想让柳汉书记看报告的时候不要太疲倦,给他一点小小的开心。

柳汉在第二天清早就来了我的房间。他来的时候我还没起床,他敲门的声音很大,有点象拆房子。我的弱不禁风的木板房差点就被他推倒了。他的敲门声惊动了隔壁的小妹,我听到她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然后就是小妹惺忪的问话声:“爹,那么早,你来做什么?”

“天都大亮了!”柳汉说:“你们年轻人啊,要日头晒到屁股才起来是吧?”

然后又听到郝强的声音:”爹,有什么事吗?那么急?“

“有事有事!”我听到柳汉说:“不过不是找你们,我找郁秘书呢。”他开始喊我。

我应了一声,披起衣服下了床。

在农古乡,这样早就起床我还真是第一次。本来我不睡懒觉的,只是刚来的时候早餐没着落,还不如躺在被子里来得舒服。久了,居然练出了不吃早餐的习惯。赖床的习惯也保留了下来。

我拉开门,柳汉满脸的喜气。看到我,一把拉住说:“我们喝酒去!”

我苦笑着说:“柳书记,大清早的,去那里喝酒啊!”

“有地方让你喝,快去洗把脸,我等你。”柳书记叉开双手站在门口,犹如门神一般。

我只好匆匆洗了把脸,跟着他来到办公室。

柳汉书记从柜子里掏摸出一瓶晕头大曲。大嘴一张,咬脱瓶盖。他在我面前摆了一大杯子,咕咚咕咚就倒了半杯。倒完酒他又冲小妹房子喊:“郝强,你也来喝点。要小妹捣鼓点下酒菜来。”

我如坠云雾中了,不名所以。

柳汉书记端起杯子,示意我。我们碰了一下,他喝了半杯。大手从脸上抹下去,舒了口气说:“郁秘书啊,你的报告我学习了,好,好,好得狠!”

我很谦虚地说:“都是书记您指导得好。”

“郁老弟啊,你发现了问题,不错!”他突然改口叫我老弟,让我一下子真还无法适应。

“我们**人,发现问题就要分析问题,最重要的是解决问题!我们这些干部是做什么的?就是为老百姓谋福利的。如果我们不能为他们谋福利,要我们这些人做什么?还不如国民党时期啦?”

我只好讪讪地笑着。

“昨夜我想了一夜,学习你的报告后,我一直在想,怎么样才能让农古的人民福起来。种地?不行,养殖?不行?办工厂?那是笑话!唯一的办法就是……。”他又喝了一口酒。

“我们的优势就是资源很丰富,这些是别人没有的!上次你把那些狗屁菇子变成了钱,全乡人都在念叨着你。可惜菇子一年才有一次,要是每天都有,那就好了!”他哈哈笑起来,但我还是听出来他的笑声中无奈。

“郁老弟还记得吧?你现在不单单是个乡政府的秘书,你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公司的法人代表。我们那公司做完菇子生意后就一直没开张了。这不能怪你啊,乡里每天那么多的杂事,把你拖累在里面,让你不能发挥公司的职能。这是我的失职!我要检讨。”

他一脸的苦大仇深。我嘀笑皆非了。那个破公司不就是皮包公司么?我这个法人代表也就是个空壳,别说公司没钱,就是连个办公的地方都没有。我突然想起来,公司成立的那天我们还是做了一块木牌子的,挂在我房子前边,这段时间没注意,不知道跑那里去了。

“我想让公司继续运转起来。老弟你就放下手头的工作,我给你配几个人,你们全权负责乡经济的发展。我算是看准了,这次把财政发工资的钱全部投进去。我问了老赵,有五万多,县里还有一笔扶贫资金,也有十来万,算是乡里正式的投资。你看如何?”

柳汉眼巴巴地看着我,端起杯子很寡淡地喝了一口酒。

我想了想,说:“好吧!我还有二十来万存在基金会,也拿出来,我们再好好的运作一下,我看问题不大。”

正说着,郝强过来了,他一脸的疲惫。好像昨夜一点也没睡好。过来看我一眼,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艰难地咽下去。

“我给你配这几个人,你看如何?”他点着指头,给我数着:“柳小妹算一个,老赵家的儿媳妇算一个。还差一两个,我们也来一次招考,在全乡公开招考两个,你看如何?”

他数一个,我的心就咯端一下。我说:“这个不忙!”

“怎么不忙?柳小妹跟你做过菇子生意,算是有经验,老赵家的儿媳妇人不错,认得字,老公又在基金会,公公又在乡财政,要他们帮忙的时候还多着呢。不能不让他们家来一个人,这老赵家的儿媳妇带出去,也还不至于坏了我们公司的形象。我看就这样定了,至于招考的,你看怎么招,怎么考,一切你做主!”

郝强看了我一眼,对柳汉说:“爹,小妹就不要到公司去了,她一个女人,能做什么啊?再说,我们郁大经理也怕麻烦呢。”

柳汉瞪了他一眼说:“女人怎么啦?年轻不出去闯荡,到老了还和我一样?呆在农古一辈子?年轻人多吃点苦没什么不好,有我们郁经理在,还会有苦吃吗?就这样决定了,你不要拖她后腿!”

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并不是我不需要她们,只是我那些曾经的事,我怕自己以后怎么做?

我对郝强说:“郝所长,你放心!”

我的话一语双关。我想他应该听明白了我的意思!

小妹拿些山里的干果推来门进来问了一句:“放什么心啊?”

把她父亲的决定告诉了她。她一听,满脸的兴奋,说:“招考的事我来负责。我推荐一个,瑶乡村的盘小芹妹子,人很不错的,我们也熟。”

我再一次被雷到了,奶奶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有了一个金凤还不够,还要塞进一个黄毛丫头进来。这么多的娘子军,不见得是我的福分!

24、公司招聘

招考的事由柳小妹全权负责了,我也落得清闲。提供现在我最主要的是如何把公司搞起来。我要发展的生意应该是什么?晚上我把这些事情给姨打了个电话。

姨在电话里笑我不务正业。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乡下干部,我的主要工作是乡政府的行政事务。现在我居然要放下工作做生意,说起来也还真的有点不伦不类。

我在电话里反复对姨说了一件事,那就是我的公司不是私人公司!我的公司是农古乡政府的公司,我代表的是农古乡几千号人民。

姨问我想做什么生意?她说在我们农古乡,除了那些美味的菇子,实在是找不出还有什么可以领先市场的。

我说了一句话:“如果我把农古不值钱的茶油拿出去,会有市场吗?”

姨沉默了一下,问我:“你们那有多少茶油?”

我说:“不能论斤算,严格地说,应该要问有多少吨!”

姨说:“你还是自己回来找市场吧!我只是告诉你,有市场!但市场有多大,我不知道。”

放下电话,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招考的现场来了很多的乡亲。小妹忙得晕头转向。见我过来,忙着对我诉苦。我淡淡一笑说:“你是我们公司的副老总,辛苦一点是正常的。这不,郝强也在帮你么?”

“郁秘书,”小妹说,觉得有些不妥,又改了口说:“郁总啊,现在不仅仅是他在帮我,金凤也一直在忙呢。只是你看,”她给我递过来一沓表格:“有好多人连表也填不全呢。”

我其实是知道我的乡民们的水平的。在他们来说,能识的得三五几个数字就已经是很了不起了。能算数就满足了,谁会想到我们今天的这次招考?

我看见有很多漂亮的小姑娘拿着表格都要哭了。

金凤见我过来,悄悄站在我后边。见我要走,递给我一张表格,很不好意思地说:“这是我姑姑家的小女儿,叫枚竹,今年十八岁了。读过初中,她想来我们公司,你看怎么样啊?”

她把站在她身后的一个姑娘拉了过来。这个小姑娘真的很漂亮,我一下子很难用语言去形容。我只觉得有股微微的凉风拂过,她清秀脱俗的模样让我震颤。她填表的字清秀得如同她的人,委婉绵长。在农古乡,读过初中的女孩子简直凤毛麟角。我象发现大西洋一样地张大了嘴。

但我不能太急于表态,所以我说:“看看吧,现在我也不能决定。这个事情主要还是你们负责。要不你找找小妹,看她的意见吧!”

“你是老板,你都不能做主吗?”

我不好说什么了。这个女人与我有些牵扯不清的关系。按她的说法,现在她肚子里的孩子爹就是我!我一直没有去证实,我也不敢去证实,我也无法去证实!那次她来我房间,我们颠鸾倒凤后,她摸着我的胸口说:“你有孩子了!”

那一刻我傻了!我把摸在她|乳上的手如触电般收了回来。

“不相信啊?”她拉起我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说:“你摸摸,他在动呢!”

你个傻女人!我在心里喊,你害了我啊!我没去摸。我下床穿好衣服,盯着她的眼睛说:“真是我的?”

金凤很肯定地点着头。满脸全是幸福的颜色。

她边穿着衣服边对我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那口子有问题,他自己也知道!”

我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巴。我说:“那你有孩子算是怎么回事呢?他不怀疑?”

“怀疑啥呢?你自己都不想想,为什么你那次去家里喝酒,他不在家啊?”她格格地笑起来:“你呀,是真聪明还是假糊涂啊。”

我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你早就计划好了?”

“计什么划啊,是他们父子的主意,又不是我的。我可从没想过。”她瘪瘪嘴,把雪白光滑的大腿套进裤子里,扬起一张娇媚的脸说:“放心好啦。”

“赵哥真有问题?”我不死心地追问。

“你说,一个男人,如果站不起来,是不是有问题?”她满脸讥讽的神色:“男人只要站得起,播不了种都能理解。他能做什么?自己不行,还能不让别人耕么?本来好好的田地,种不出庄稼。他的脸上能有光?再说,难道能让老赵家绝后?”金凤穿好衣服,无限温柔地从我后面抱住我。

我突然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这是个温柔的陷阱!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跟她有过肌肤之亲。我算了算,从我那次酒醉到我们最后一次的**,我和这个叫金凤的女人一共有过五次肌肤之亲。她的丰满的身体一直让我留连难返,成熟女人的高超手段更是让我执迷不悟。我最迷恋的是她那两个**,丰满富有弹性。从没生育过的女儿身更是舒驰有度,她能让我在最短的时间把自己变成神仙,能让我在极限中一次次得到升华。

我在意识里拒绝着孩子的到来,可是孩子还是在她的腹中顽固地生长。

金凤见我沉默不语,挺着肚子故意在我面前晃了晃。她对枚竹说:“你如果想来我们公司,你自己跟郁总说吧!”

她把枚竹推到我面前。叫枚竹的女孩子红着脸,绞着衣角,连头也不敢抬。她的呼吸急促,胸前的山峰无限诱惑地起伏。

我说:“等下我给你说说看。虽然报名的那么多,但象你这样的女孩子却很少的,应该没问题啊。不过来公司也不是什么好事,很辛苦的啊。”

枚竹急忙说:“我不怕!”

她一开口,声音就像幽谷里的黄鹂,清脆迷人。喝山泉水的女人,都有一个能迷死人的声音。

我装作很认真的样子看她的表格。其实我心里已经决定,这样的女孩子不要,我还要什么人呢?

小妹过来了,她冲我说:“怎么不见小芹来啊?”

我说:“可能她不知道吧?”

“不应该的!我早就托人告诉她了。她应该要来的。”小妹很暧昧地看我一眼说:“你就不急?”

我夸张地笑笑说:“我急什么啊?”

“你自己心里应该明白的哦。”小妹扔下我走开了,走了几步,回头看见枚竹还站在一边,她打趣着说:“枚竹啊,你还站在那做什么啊?我们郁总肯定是看上你啦,你就等着上班吧!过来给我帮忙啊!”

枚竹应了一声,看了我一眼,跑了过去。

我捏着一沓表格翻看,乡中学有个女老师,叫薛冰的,也填了张表格。这次招聘,乡政府的干部把七大姑八大姨叫来了好多,家属报名的也多。可是我一个也没看上,只有这个叫薛冰的,履历上清楚地写着年龄二十三岁,毕业于师专。表上贴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子美丽得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25、正式开张

我们的公司正式开张了!

人员组成就是我是老板,柳小妹副老板。提供成员有金凤、奚枚竹、和迟来的盘小芹。薛冰最终没来公司,原因是柳汉书记一句话说了,乡里教师紧张。做老师的,好好的教书,不要来做生意。我最终也没见到薛冰,事后我听乡中学的一个老师说,薛冰听说自己没进来公司,一个人在学校的后山上坐了一个晚上。

开张的第一笔生意就是大量收购茶油。价格按五元一斤,现金结算。收购广告一贴出来,就开始有乡民们送来了茶油。枚竹负责过称,金凤负责开票,小妹负责付款。我带着小芹检查油质。一天忙下来,我们就收了将近三吨。

看着满一罐子油,我很有成就感的样子。我对我的员工们说:“大家回家休息好,明天来车装油,枚竹小芹跟我去,小妹和金凤留在公司继续收购。”

乡政府的大坪里摆放着五个大油罐。这些油罐还得感谢我姨,忘记交代了一个细节,我姨夫有个战友是个军需仓库的营长,他手里有成百上千的油罐。这些油罐原本是用来装工业用油的,都是族新的家伙。我把要收购茶油的事告诉了姨,求援姨给我解决油罐。姨在两天内就帮我办好了,我看着部队的车把油罐运来的时候,我激动啊,那一时刻我甚至相信自己吉人自有天相。

两辆平板大卡车在黎明时分来到了农古。我们土法上马,完全靠木头,靠人力把油罐安全装上了车。雄赳赳我带着我的队伍出发了。柳汉代表乡政府给我送行,我们喝了一碗晕头大曲,上车的时候我一脚踏空,差点摔倒。

围观的乡民们一阵善意地笑,七手八脚把我扶上车。

我领着枚竹上了一辆车,小芹,老赵上了另一辆车。老赵是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才来的。因为我们三个对钱都不是里手,这么大的一笔钱,必须要有个专业人士才能放心。

一上车,我就感觉头晕糊糊的,有想要呕的意思。

我和枚竹换了个位置。她原来坐在门边,我示意她换到中间去。狭小的驾驶楼空间让我几乎不能动弹。枚竹几乎是在我大腿上挪过去的。她的温润的身子让我更是热血激荡,我很有感觉我的兄弟已经抬起了头。虽然我早已尝到了禁果的滋味,但我的冲动依然不屈不饶。我的手环着枚竹的小腹让她挪过去,我很有意识的在她的小腹上稍稍用了点力。枚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举动,她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眼神居然有些迷离。

开车是部队的司机,正襟危坐,连斜视一下都没有过。我感叹我们部队的教育是如此的优秀。

打开车窗户,我吐了。

司机很关切地问我:“要不要停一下?”

我摇摇头。

枚竹的手开始轻轻拍着我的背。一阵阵的温柔如水一般漫过我的全身。她递给我一壶水,我喝了一口,长嘘口气,仰靠着闭上了眼。

枚竹的手伸了过来,轻轻地握住我的手。

我张开眼睛,看到她双眼平静地看着前方。脸上浮着淡淡的红晕。

车到市里,我直接去了粮油公司。

接待我的是个戴眼睛的家伙,一开口就问我的油是那里来的,还有多少?

我没说。我让小芹把样品拿出来,很有耐心地等着眼镜验货。眼镜看了半天,对我伸出手,做了个八的手势。

我摇摇头。我已经知道,在市场上,象我这样原生态的茶油,最少也要卖十五元一斤。

眼镜很不开心了。对我嚷道:“老弟,生意难做啊!”

我还是微笑地看着他,我不开口。

枚竹扯了一下我的衣角。我没理会她。

眼镜莫可奈何。我不说话就是给他的心理压力。我知道,他们公司现在根本就找不到这样的货。我姨早在我来之前就已经打听好了,她现在就在家里等我的消息。我还有一个法宝,尽管我很不想用,但如果我真的走投无路,我就会拿出来。她就是白灵,我知道,她总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帮我一把的。

等了一阵,见我还是不开口,眼镜开始把目光瞄向了枚竹和小芹,他色咪咪地笑着说:“两位小姑娘好漂亮啊!你们郁经理好福气哦!”

小芹和枚竹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小芹开了口说:“您还要不要啊?”

“怎么不要?要啊!”眼镜打着哈哈说:“你们郁经理没打算卖给我呢!”

我说话了:“最低也要十二!”

“十!”

“十一!”

“好!成交!”眼镜站起身:“今天兄弟我买单!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回头再做买卖。”

我说:“吃饭不忙。先说清楚,我们不要支票!”

“好,好。”眼镜说:“给现金,给现金。老弟啊,兄弟我还有个想法,我们签个协议如何?你的货我都要了,有多少要多少,价格就按今天的算,你看要不要得?”

我说:“以后再说吧。”

我把老赵叫了上来,让他和粮油公司的人结算。

公司开张就赚了三万多,我掩饰住自己的兴奋,我对老赵说:“老赵,我们去喝一杯吧!”

老赵捏着钱,激动得脸成了地图。

“郁总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他说,把钱塞进他的人造革黑色皮包里,双手把包抱在胸前,如鸭一样一步一趋跟在我的身后。

我带着他们找到一家装潢得很豪华的酒楼,我很大气地对服务员说:“把你们的店菜搞几个上来!”

服务员看我们的装束,有些鄙夷的样子。我现在毫不理会她们嫌贫爱富的形态了。现在我有钱,有钱人是不理会没钱人的样子的。越是他钱人,越对外界不在乎。

我给姨打了个电话。姨不肯来吃饭,要我吃完后去她家。

我有些兴致阑珊了。回到包房,菜已经上桌,枚竹和小芹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机。电视里一个穿三点式的美女在载歌载舞。老赵坐在桌边,双手还是抱着包没放。

我招呼大家上桌。这次我没有喝晕头大曲了。我要了一瓶泸州老窖。我没有要啤酒,也没有要饮料。山里人都喝酒,枚竹和小芹也喝酒,我想,大家高兴,醉一场,就当犒劳自己!

……………………………………

26、春光乍泻

我开了两间房,枚竹和小芹一间,我和老赵一间。提供

老赵一进房就把门锁死了。依然跟在我后边一步一趋,我对老赵说:“你洗洗澡,休息,晚上我们再一起去看节目。”

老赵很紧张的样子,说:“郁总,我们还带着钱呢!”

我安慰他说:“这点钱算什么啊?放在城市里,也就买一个屋角。没有人会打主意的,你就放心吧,难得来一次市里,放松放松自己。夜里我还想跟你说个事呢。”

老赵点着头,挨着床边坐下来,依然紧张如故。

这老赵也不是没见过世面。毕竟,他也还是个国家干部。只是久居乡下,尽管不纳粮,可与一个农民,也没太多的区别。

我催着他进了洗手间。我拨通了农古乡的电话。接电话的是小妹,一听到我的声音,好像她放下了千斤重担,如释重负般嘘了口气。我调侃着她说:“就下班啦?柳副总!”

小妹压低着声音对我说:“你们还好吧?”

我笑着说:“托你的福!都搞好了。赚了点小钱,现在我们在宾馆里呢,哦,就是你上次住过的那家。你们今天怎么样?收购没问题吧?”

小妹的声音明显有撒娇的味道:“忙死我了,手酸得拿筷子都没力气了,你可要赔我哦。”她的声音有明显地低了下去:“你晚点再打电话过来,好不?今晚我住宿舍里。”

我没表态。这女人,有话现在不好说吗?非要我晚点再打过去,难道她还有什么不好说的么?

见我半天没说话,小妹有些急了,她在话筒里的声音高了一些:“郝强晚上不在家呢,你不打过来,我倒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