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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花开锦绣

雪梅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那边傅庭筠望着摆放整齐的那些嫁妆,满意地颔首,对雨微笑道:“可见那位李夫人也是个十分惠淑之人。”

雨微笑道:“那是自然。要不先生也不会请了李夫人这边的全福人了。”

傅庭筠想了想,道:“你等备两份四色礼盒,除了陈家大少奶奶那里,李夫人那里也要走一趟。”

雨微笑着应喏。

吃过午饭,傅庭筠让珍珠去吩咐郑三给雨微备车,珍珠却回来告诉她:“郑三爷送陌大人回府了。”

难怪还雇了轿子或是马车让雨微去送礼不成?

那样也显得赵家家底太薄了些。

傅庭筠正寻思着,赵凌走了进来。

“陌毅就住在我们家附近的二条胡同,郑三最多半个时辰就回。”

傅庭筠放下心来。

赵凌就和她商量:“要不,我们明天去趟四喜胡同?”

三天回门。

既然她不是傅家的女儿了,但赵凌依旧尊敬傅家的人。

傅庭筠虽然很想让母亲知道她嫁得很好,但想到父亲打在赵凌脸上的那一巴掌,她还摇了摇头:“让雨微去一趟就行了。”

赵凌却正色地道:“阿筠,你要是不怕我冲撞了令尊和令兄,我们就回去一趟。我想,岳母一定很担心你。”

他和父亲和哥哥为“令尊”和“令兄”,却称母亲为“岳母”。

傅庭筠想到父亲和哥哥当时的那畏缩样,刹那间心底一宽。

是啊,有什么好怕的!

要不是顾忌着自己,父亲那一巴掌能打到赵凌的脸上吗?

只要自己立场坚定,赵凌还有什么顾忌的。

“好,我们回去看母亲。”她扬眉娇笑,“不过,你可不准像软脚虾似的。”

“你放心好了!”赵凌笑道,“只要你不怪我就行啊!”

姊妹们,那个字同“赵”音,的确非常的生僻,是龙套贴里的一位姊妹提供的……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缠绵

翌日破晓傅庭筠就醒了。

赵凌搂着她不放,低声哄她:“再睡一会,再睡一会再起床。”

傅庭筠想到昨天晚上的缠绵,身子就觉得发软,窝在他的怀里不想起来。

赵凌的手已经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

傅庭筠就打了个颤儿。

再这样下去,今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去四喜胡同呢?

她咬了咬唇,深深地吸了口气,毅然地捉住了他的手:“我们先去四喜胡同······好不好?”声音里隐隐有了几分哀求之色。

赵凌实在是舍不得,但还是“嗯”了一声,细细地摩挲了一番,好好地亲了傅庭筠片刻,这才放过她。

傅庭筠面红如赤,半晌才颤颤悠悠地叫了蔻儿进来服侍。

用过早膳,吕老爷和雨微在家里算帐,郑三驾着马车,赵凌和傅庭筠亲自提着礼品,去了四喜胡同。

今天是初十,傅五老爷正好在家沐休。

小厮开门看见是他们,吓得直哆嗦,飞快地跑进了厅堂。

过了快半炷香的工夫,傅少奶奶神色微僵地撩了厅堂的帘子迎了出来:“姑爷,姑奶奶你们来了。”她勉强露出个笑容,带着他们往傅夫人住的地方去,并没有请他们进厅堂里奉茶。

傅庭筠不动声色地问:“父亲和兄长一早出了门吗?”

傅少奶奶表情微滞,犹豫了片刻才道:“是啊!”并没有说多的话。

傅庭筠在心里冷笑。

恐怕是看着赵凌陪她回来,又发作不得,推说出了门,让傅少奶奶出面应酬吧?

这样也好,他们不想她,她还不想见他们呢?

傅庭筠撇了撇嘴角,随着傅少奶奶去了傅夫人那里。

傅夫人穿着大红色宝瓶牡丹花的杭绸夹袄,头发整整齐齐绾了个圆髻·戴了银簪,精神状态也比从前好了很多,看得出来,她曾经好好的〕饬了一番的。

在一旁服侍傅夫人的修竹家笑着端了茶盅进来:“夫人算着姑爷和姑奶奶今天肯定会来。一早就让我找了这件大红色的夹袄······”

傅夫人听着呵呵地笑·朝着修竹家的递了个眼色,修竹家的立刻笑盈盈地拿了个小小的红漆描金匣子递给赵凌:“这是夫人给您的见面礼。”

按道理,成亲的那天赵凌应该给岳母嗑头敬茶,岳母应该打赏新女婿见面礼。

这算是给赵凌的补偿吧?

赵凌欣然接受。

傅夫人很是满意,笑着微微颔首,关心地问起两人的婚礼来。

傅庭筠为了让母亲放心,也为了逗母亲开心·摘些好的事讲给傅夫人听,傅夫人听着,喜欢之色溢于言表,赵凌就找了个借口避开了,让傅庭筠和母亲说体己话。

傅夫人就笑着叹了口气,道:“我也不问你过得好不好了——看赵凌这样子,也是个体贴细心的人。”

傅庭筠红着脸点头。

傅夫人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很是欣慰·老生常谈地告诫了她一番为妻为妇之道,然后有些怏然她回去:“婚事是你们自己办的,怕是还有很多人家在答应·很多事要办,以后得了闲,再来看我也是一样。”

母亲是铁了心不让她再受傅家的一丝一缕吧?

傅庭筠虽然依依不舍,想着母亲的一片苦心,她还是起身告辞了。

厅堂的门扇紧闭,从头到尾,她都没有看见自己的父亲和兄长。

傅庭筠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路上,她问赵凌:“你不会怪母亲连顿饭也没留你吃吧?”

她的话刚起了个头,赵凌已摇头:“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我知道岳母的意思,我是很佩服岳母为人的。”又道·“难怪你的性子这样的刚烈,看来是随了岳母的性子。”

傅庭筠讪讪然地笑,道:“我从小的时候母亲就耳提面授,让我无论如何也要收敛收敛性子,想必是我与那‘柔顺,二字相差甚远……”说着,“咦”了一声·道,“今天母亲怎么没有说我,难道是因为我嫁了人,母亲要给我留几份面子不成?”说到最后,已成了小声的嘀咕。

赵凌哈哈大笑,调侃她道:“定是因为你嫁的是我,岳母知道我事事处处都会忍让你,所以也不交待你了。”又在她耳边低语,“我倒觉得你柔顺的很……”

“你这无赖。”傅庭筠被他说的脸上发烧,轻轻地捶打了他一下,却换来赵凌更畅快的笑声。

“要不,我们去蓬莱阁吃了午饭再回去?我听那些久居京都的同僚说,那里的杭梆菜做得十分地道,松鼠桂鱼是他们家的拿手好菜。”他道,“反正已经出来了,那么早回去也没有什么事?”

“上酒楼啊?”傅庭筠听着颇为心动,而且这样一来,也免得郑三娘奇怪他们怎么没用午膳就回去了,“我这个样子,合适吗?”

“有什么不适合的?”赵凌不以为然,“你现在是出嫁的妇人了,我们家又不是那些豪门贵胄。”

傅庭筠释然,兴致勃勃地和赵凌讨论起蓬莱阁起来:“你很喜欢吃杭梆菜吗?最喜欢吃哪道菜,改天我也学着做做。

“那到不是。”赵凌笑道,“我很小的时候就跟着师傅去了陕西,反而喜欢吃陕西的面食,京都乃皇城,天北的东西都在这里齐聚,我们既然来了一趟京都,自然要到处走走看看。”

傅庭筠听着一愣,道:“你没打算久居京都吗?”

赵凌“嗯”了一声,道:“我听了你的话,趁着陕西大乱的时候,使了些钱,想把户籍落在西安府,但因西安府一直秩序井然,不太容易,只好退而求其次,落在了西安府的长安县。好在长安县离西安府不过半日的车程,等我不做官了,我们一起回陕西你想在长安县定居我们就到长安居定居,你要是想在西安府定居,我们也可以长住西安府。你看可好?”

“你什么时候办妥的?”傅庭筠听着娇嗔,“又瞒着我。”然后略带踌躇地问他“你不回淞江了?”

“回去做什么?”赵凌搂了傅庭筠,“我现在娶了妻子,”说着,手放在了她的小腹,语带期待地道,“以后还会有孩子。等过些日子我禀了皇上,和你一起回江南把我父亲和母亲的坟移到长安县,我们就自己请人写谱,开宗立派,何必要回江南去?何况江南那边多雨又阴冷,你未必会习惯。”

傅庭筠心着心里甜蜜,把头靠在了赵凌的肩上:“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不必顾及我。”

赵凌低头唇贴在了傅庭筠白玉般的额头:“那我们就回长安定居。到时候我们没事就去宝庆街闲逛,去广仁寺吃斋菜。”

“好!”傅庭筠说着,嘴角高高地翘成了个愉悦的弧度。

※※※※※

从蓬莱阁回来已是未正。

吕老爷请了赵凌去算婚事的费用,珍珠则服侍傅庭筠去梳洗。

傅庭筠轻轻叹了口气。

雨微把自己当成了不祥的人,不愿意进她的新房。

她换了家常的衣裙,赵凌折了回来,傅庭筠亲自服侍他换衣。

赵凌眼底含笑的任她摆布,和她说着家里的事:“······没想到婚礼还节余了一百多两银子。等会砚青会把银子拿进来,你收了,平时家里用。”

“哪用得着这些。”傅庭筠笑道,“一个月不过十二两银子足以。”

正说着话,砚青进来了。

他不是来送银子的而是来送喜帖的:“武定侯八月二十四日成亲,让人提了四色礼盒,送了喜帖子过来。吕老爷请了那位管事喝茶,那位管事说,还要去给安平侯家送喜帖,下回再来叨念。”

两人不由面面相觑。

新任的武定侯虽然是太皇太后的侄儿却是太皇太后的兄长流放到铁岭卫后继娶后生下的幼子,今年二十七、八岁,因为身份特殊,一直没能娶妻。

他们可和武定侯是一点关系沾不上的。

赵凌接过喜帖,认认真真看了半晌,递给了傅庭筠:“看样子那天得去喝喜酒!”

傅庭筠看着那喜帖上并没有写阖府光临之类的词,知道自己不必去,笑道:“正好我给爷做了件新的青叶青的直裰,到时候爷穿着了好去喝喜酒。”

这喜帖来的莫明其妙-,赵凌也不想让傅庭筠去,笑道:“果然娶了老婆就不一样,从前去喝喜酒哪里还有新衣裳穿啊!”

傅庭筠就横了赵凌一眼。

赵凌就“哎哟”了一声,道:“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明天是初十,西大街有灯市,我们明天去看花灯吧?”

傅庭筠眼睛一亮。

她还是七、八岁的时候骑在修竹的肩头看过一次花灯,记忆里留下的是那璀璨如星的花灯、沿河叫卖小吃和喧嚣拥挤的人群。

然后就是在乐都城外的苏木河,和赵凌放了一次花灯。

京都的灯市,应该会更热阄吧?

而且刚才她和赵凌去蓬莱阁吃饭,蓬莱阁四楼飞檐楼房,清一色的紫檀木家具,雅座墙上挂着的林逋真迹,都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更不要说用那甜白瓷小碟盛着的一碟碟精美如花的美味佳肴,隔壁隐隐传来的婉转小曲……

跟着赵凌,她会见到自己从未曾见到过的很多人和事吧?

“好啊!”傅庭筠笑吟吟地望着赵凌,“你说,我穿什么衣裳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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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灯会

赵凌哈哈大笑,在傅庭筠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傅庭筠立刻面如霞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快步进了内室。提供

却不知道那斜睨的一眼带着些许的娇嗔,是如何的妩媚动人,让赵凌心痒痒的,迟疑片刻,跟了过去,还所内室的槅扇门给带上了。

内室立刻传来傅庭筠的惊呼声,然后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变成了低低的呜呜声……

一直到了亥初时分,内室的门才开。

珍珠和蔻儿得了郑三娘的吩咐,一人端了水,一个人端了饭,小心翼翼地放在厅堂就跑了。

傅庭筠羞得不行,把薄被拉到肩膀上:“都是你,大家恐怕都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赵凌拧了帕子过来,“我疼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可心虚的?他们不说什么则罢,要是有什么话传出来,我还要和他们理论理论。”十分的理直气壮,听让傅庭筠哭笑不得,赵凌拿着帕子的手已伸到了被子里,热呼呼的帕子敷在酸软的身子上,让她舒服的几乎要呻/吟出来,但她想到母亲的那些教诲,还是坐直了身子,伸手拽了帕子:“我来!”

“我来!”赵凌却十分的坚持,在她的额头亲了亲,低声道,“都是我不好……我是真的忍不住……”手上的动作越发的轻柔起来。

傅庭筠脸上火辣辣的。

这几天,他第一次抱她的时候不管是亲吻还是爱抚都显急切而浮燥,草草了事就直奔主题,一点也不像她印象中那个沉稳冷静的人……非要等他缓过了那口气,梅开二度的时候才会慢下来,不过,也与沉稳冷静沾不上边,什么事都敢做,什么话都敢说,热情的连带着她都少了几分羞赧之感。

新婚之夜就不要说了,她痛得厉害,但想着六婶婶的话,也就忍了下来。后来被他摆弄得迷迷糊糊,不知怎么就和他又抱在了一起,心里的那些害怕也就烟消云散了。第二天他的急燥虽然让她有些不适应,但想到他是那么的快活,她也没觉得特别的难受……刚才,他抱着她的时候依旧那么急迫,可她脑海里一浮现昨天他给她的那些快乐,身子就软了……虽然不像之后那样让人魂飞魄散般,却也称不上难受。

只是这话她怎好跟赵凌说?

却也不想让赵凌误会。

傅庭筠夺过了帕子,声若蚊蚋地说了句“我,我很好。”转过身去擦着身子。

赵凌由着她。

好不好,他又不是感受不到。

好的时候,她会用因染上了情欲而显得水气氲氤眸子无声地邀请他,那种欲说还休的模样,让他一想起身体就像有团火在烧似的。可不好的时候,她则会红着脸避开他的目光……

想到这里,他不由叹了口气。

如果每次第一次抱她的时候他能忍一忍,他的囡囡恐怕会更好吧!

他就使劲地抱了抱她,柔声道:“我去把饭菜端进来。”

“不,不用了!”又不是生病起不了床了,哪有端到床上吃的道理,傅庭筠忙道,“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好。”

赵凌就想和傅庭筠腻在了起,哪怕是什么也不做,就这样看着眼前的人儿,感觉到她在自己的身边,心里就涌出无限的柔情蜜意来。

“好!”他眼眸含笑地凝视着她,“我帮你拧帕子。”

傅庭筠吁了口气。

她不敢拒绝,怕赵凌脑子里又冒出什么念头来。

他有多大的胆子,她可是尝试过的。

赵凌就帮傅庭筠拧着帕子,待她清洗完了,又去帮她倒了水,傅庭筠就趁着这机会穿了衣裳,待赵凌回到内室,由他牵着手去了厅堂用晚膳。

自来了京都,傅庭筠生活很有规律,因为早过了晚膳的时辰,她已没有了食欲,赵凌心中暗暗自责,又怕她积食,也不劝她,盛了碗人参枸杞老母鸡汤给她喝,又夹了些家常豆腐,茭白等清淡的吃食给她。

傅庭筠自然吃的很舒服。

饭后,赵凌拉着她在院子里走步:“以后每天晚饭后走半个时辰,能强身健体。”又感慨,“可惜院子太小了,要是在张掖或是碾伯卫,我们可以到街上去走走。”

“九爷还惦记着张掖啊?”傅庭筠抿了嘴笑,倒记起一件事来,“您有没有法子联系上王丹王大人的夫人?我在张掖,得到王夫人的很多照顾,如今成了亲,想给她报个信去。”

“有传送公文的驿路,等我销了信,我帮着打听打听,看到底要找谁?”赵凌笑道,“还好王夫人的娘家也是军户,要不然,这信还真不好送。”

两人说着闲话,看着天色不早,回屋安息。

赵凌抱着傅庭筠,的下颔底在她的头顶,低声问她:“你用的是什么熏香?真好闻!”

“没用熏香。”和赵凌缠绵了几个时辰,傅庭筠有些累了,睡意朦胧地道,“自己做了些香露……就是寻常的玉簪花、玉兰花……要是你喜欢,我以后再多做些……”

赵凌“嗯”了一声,再看傅庭筠,已沉沉地睡去。

望着她温柔、安祥的表情,他心中充满了宠溺,不禁把唇贴在了她的头顶。

※※※※※

天刚刚亮,习惯使然,傅庭筠就醒了。刚想翻身,却发现胸前的丰盈被一只大手握着,自己枕着赵凌的胳膊睡在他的怀里。

她脸色微红,轻轻地把胸前的大手从自己的衣襟里拉出来……却换来赵凌的几声不满的嘟呶,丰盈被握往更紧了,还有拇指摩挲着顶端的红艳,嘴也在她的脖颈吮吸着……

这家伙!

傅庭筠又羞又恼,抓住了他不安分的大手,耳边却传来赵凌惺忪的声音:“你醒了!”

“嗯!”傅庭筠挣扎着要起身,“时候不早了。”

赵凌却一使劲,牢牢地把她禁锢在了自己的怀里,咬着她的耳朵道:“今天有什么事?”

傅庭筠身子酥酥的,脑子里片刻的空白,想了想才磕磕巴巴地道:“也,也没什么事……”

话音未落,赵凌已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那好,”他的眼睛闪闪发亮,精神抖擞,哪里还有半天刚睡醒的样子,“我们来做点别的……”说着,嘴堵住她的嘴,手不闲的剥着她的衣衫。

傅庭筠瞪大了眼睛,偏偏不满都化成了一片呜呜声。

赵凌笑着放开了她的唇。

她喘着粗气:“大白天的……”

一句话没有说话,赵凌已脱了自己的衣裳,俯身要吻她的唇。

她偏过头去,他的吻落在了她的面颊上。

“别这样,”傅庭筠连脖子都羞红了,“等会珍珠他们要过来服侍我们洗漱了。晚上,晚上好不好?”声音酥软甜腻,像是在低声的求他。

他的心动的更厉害了。

握了她的后,一路探下去……

“我昨天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赵凌的声音嘶哑低沉,仿佛有种说不出道不明,让人心跳的暧昧,“一会就好……”

“你……”那硕大东西火热又柔韧,竟然她手心里跳动了两下,她心如擂鼓,哪里还说出话来。

赵凌趁机挺身攻了进去……

傅庭筠“啊”的一声,立刻被那奇怪的肿胀感填满……浑圆的臂部被奉住,那硕大东西在她体内进进出出……身体越来越热……好她不由迷迷糊糊地想着,既然已经这样,只怕不到晌午,她休想出了这内室……

※※※※※

果不其然,他们到了午膳的时候才出内室。

傅庭筠望着没事人般用着午膳的赵凌不由气结:“还好没有长辈,要是有长辈在家……”只怕会饶不了她。

赵凌闻言只是笑。

连着两天这样放纵,他身心都得到了满足。

夹了块羊排放在她的碗里:“下午歇会,晚上我们去看灯会。”

傅庭筠总不能因为这个和赵凌置气吧?

她狠狠地咬了一口羊排,惹得赵凌大笑。

傅庭筠就告诫他:“等会我们各歇息各的。”

赵凌闻言朝着她眨了眨眼睛:“你放心好了,我去书房里看书。”

这还是她刚认识时那个内敛沉稳的赵凌吗?

傅庭筠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赵凌只是好脾气地望着她笑。

用过午膳,真的去了书房。

傅庭筠让蔻儿在他身边服侍,自己去了内室补觉,晚上吃了饭,赵凌雇得车来了。

望着她困惑的眼神,赵凌解释道:“到时候西大街人山人海的,连个停车的地方都没有。与其让郑三守在那里,还不如雇辆车。西大街的灯市要连开五天,我们明天去潭柘寺上香,晚上让郑三带着阿森他们一起去西大街观灯好了。我们在家里看家。”

“我们明天还出去啊?”傅庭筠听着很是惊讶。

赵凌刮了刮她的鼻子,溺爱地道:“我们不仅要去潭柘寺给观世音菩萨上香,还要去白云观摸猴子,祛病避邪,保佑你身体健康!”他说着,眼神微黯,“阿筠,等我销了假,只怕就没有这么多的时间陪你了……”

傅庭筠心中很是感动,她忙拉了赵凌的手:“公务为重,你以后休沐的时候一样可以陪我啊!”

赵凌笑着点了点头。

傅庭筠就看见阿森嘟着嘴站在南屋的屋檐下,郁郁寡欢地望着他们。

她朝着阿森招手:“怎么了?”

阿森飞快地跑了过来,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