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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俏房客

这对方正东来说,不可谓不是一种特殊。

昨天晚上方正东回来后,风铃已然在他房间门口等了许久了,见他回来后,如同小媳妇一样的把他的外套给取下来然后跟着他一起进门。

对于风铃的行为,方正东有些无奈,他的生活还不希望被风铃给打破,毕竟风铃的存在如果被他老妈知道,他的日子可并不会好过,而且这也正是他找林芬的最主要原因,当时他让风铃为他生个孩子,完全是被老妈逼急了的下意识之举,除了为自己的孩子找一个好母亲之外,风铃的纯朴成了他的首选,而完全忽略了被他老妈知道的后果。

回到nj后,他才认真的考虑到了这个问题,自己当时也吓出一身冷汗来,毕竟他现在是拒绝结婚的人,反感的情绪充满了他的脑袋。

而回来之后,对风铃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遵循自己一言即出,四马难追的原则,还是直接说明真像,也正是因为这样,在他没有想好之前,他并没有打算面对风铃。

可因为他的过多露面和掩饰的声音,让风铃的直觉找到了他,虽然他刻意的成份多了一点,但并不妨碍到他去和风铃好好谈谈。

在自己柔软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着风铃还站在那里,道:“坐吧。”

风铃一直都在黑暗中才能见到方正东,可在灯光下见还是第一次,但并不妨碍到她对方正东的尊敬和敬重,和在黑暗中一样,她走到了方正东面前,很主动的坐在了他的腿上,当风铃那柔软的臀部和方正东一接触,方正东就感觉到一股发自男人血液中的冲动侵袭着他的下半shen,让他几乎要失去思考的能力。

当然这只是短暂的现象,风铃乖巧的把自己的身体靠在男人的怀里,明亮的双眼微闭,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可也正因为这样,方正东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了自己不安份的心,道:“铃儿,看来这个世界我们还真是有缘啊。”

风铃听了这话后一震,因为这句话已然告诉她,他到底是谁了,他就那个黑暗中的王者,那个得到她初ye的男人,让她打算为他生一个孩子的男人,一个对她尽心尽力帮助的男人。

似乎感觉到风铃的想法,方正东轻拍了风铃一下后,道:“那些是你应该得到的,而要个孩子只是我个人的意愿而已,最终的决定者是你,我从不强迫你”

方正东的话还没有说完,风铃就急急道:“我已经准备好了,我愿意为您生一个我们的孩子!”

本来方正东的意思是风铃主要放弃自己的这个无理要求,这样他也不至于难做,违反自己的原则,可风铃的态度决定了一切,让他骑虎难下了,风铃看不到方正东的脸,这时候方正东的脸有点苦,他已经向自己的两个女人提出为自己生小孩子的意思了,可一下子要两个最高兴的那个人却肯定不是自己,先不去说责任的问题,他给不了两个孩子一样的待遇,让自己的孩子跟着别人姓更是不可能的是,所以他不苦也得苦,当然万一谁也生不出来,这又是一个无法交代的事。

所以方正东叹一口气,暗骂自己当初怎么答应了自己老爸这种事,找个女人结婚都比这容易!真是见鬼了!

而现在又碰上了文雯这个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打算怎么办,却又按捺不住心动的女孩,一时间方正东有点无奈,难道今年他走桃花劫?

没有再说话,但风铃这个时候实在温柔的像一个小女人,把方正东的床整理好,就去收拾自己了,实在让方正东没有什么好说的,却拒绝吧,于心不忍,对一个有生理需要的正常男人来说更是不可原谅,更何况风铃不可谓不是一种极端的诱惑,不拒绝吧,对自己却又是一个烦恼,所以方正东就这样在左右彷徨之中睡着,直到现在醒来。

在被子里赤身**偶尔露出的一点春guang散发着对男人难以抗拒的魅力,方正东叹了一口气,他是人,有人的情感,而且不是冷血的动物,一个对自己的好的女人,他如何分辨不出来,风铃如是,昨晚收拾完自己就把自己完全的暴露在方正东面前。

以前并不是没有女人在方正东面前暴露过,可风铃是风铃,她和那些女人的目的和作风却完全是两回事,一种是没有羞耻充满利益的诱惑,而风铃却是奉献,无论从态度还是从方式上甚至是情感上,方正东都倾向于后者。

方正东醒来后用手臂枕头的动作把风铃惊醒了,如同小女人一样靠到了方正东的怀里,然后用头发磨蹭了方正东两下似乎是为找一个更好的位置继续睡觉,但却把方正东给折腾苦了,因为风铃雪白的背肌已经露在了方正东的眼里,丰满的胸部也正紧压着他的胸堂,从逐步上升的温度中,风铃除了脸部开始迅速加温后,全身也开始发烫起来。

无奈的再次深吸了一口气,道:“铃儿,起来了,不早了,今天你不用去上学吗?”

有了方正东的提醒,风铃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要去上课,却因为和方正东在一起而忘记了,让她再次羞红了脸,一下子坐了起来,可坐起来,却又让方正东某个部位为之一跳。

风铃同样感觉到了,也看到了,小声并有些不太自然的道:“那,那我先穿了衣服了啊”然后迅速在方正东的脸部吻了一下,围着一条仅可以遮盖重点部位的浴巾跑了出去,昨晚她就穿着这样的一件浴巾来的,衣服都放在她自己的房间了。

看到风铃着急的样子,方正东嘴角露出了笑容,看来有这个的一个女孩在身边也不错啊。

只是很快,他的门被踢开了,梁静宜秀气的脸上浮出了愤怒的样子,看到床上露出健美胸堂的方正东,冷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有了文雯做女朋友还要来勾引风铃这样的女孩,你难道没有一点点同情心吗?又或者是没有羞耻之心吗!”

显然风铃出去的样子被梁静宜都看到了。

ps:本书才二十多万字,实在有点少,情节慢和我更新有直接关系,很多东西从这个时候才开始慢慢展开,大家不要急,呵呵。

第四部 棋 盘 第十三章 出 世(全)

梁静宜和文雯一样,对方正东让风铃晚上找他心里很不舒服,感觉就如同吃了一个苍蝇一样,即使不去想也难受不已。提供

所以她昨晚上没看到风铃回自己房间后,今天就没去大学城,她打了一个电话就请假了,反正大不了事后写一个请假条就是,她们这些榜上人物现在可是日渐娇贵,只要不落下学校里的大事,一般一些小事,她们都可以轻易通过的。

看到风铃围着一条仅能遮盖重点部位的浴巾冲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暴发了。

只是方正东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看着她,然后笑道:“怎么你又忘记礼貌这回事了?还是需要我来提醒一下?”

方正东有方正东的语言艺术,一句话就让梁静宜明白了自己的所处的位置,和本份。打了一个颤抖之后,对方正东的不满还是占了上风,在梁静宜看来,虽然方正东没有对她做出什么不一样的事来,但给她的感觉是,方正东和她之间的关系应该不一般,可当着她的面又和风铃这样,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瞪着自己略带着雾气的大眼睛,没有退缩的看着方正东,想说什么但又没说出来,只是张了张那樱桃小口。

方正东摇了摇头,坐了起来,凭由丝被从自己**的胸膛滑落下来,道:“想要说什么就说,放在心里什么都不说吃亏的是自己,你说呢?”

只是这话说完之后,方正东并没有给梁静宜说话的机会,站了起来,赤着脚没穿一件衣服走到了她面前,伸手揽住她柔软的腰身,低下头在她耳边道:“你是你,风铃是风铃,难道你没有自信胜过风铃又或者是你不愿意?”

说不愿意的时候,方正东刻意的加重了音调,仿佛加了不少魔力一样,让梁静宜为之一颤,当然那放在梁静宜腰间的手也带上了隶属于方正东独有的温度,只是他和她现在这个样子似乎太亲昵了。

等梁静宜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她们之间的情形有点不太对,方正东的另一只手似乎也快摸到不该摸的位置了,“啊”的一声之后,推开方正东,迅速跑出了房间,独自留下方正东一个人嘿嘿直笑。

把梁静宜还没有关上的门关上后,方正东笑了笑,这样吓一个女孩子是不是有点出格,想完之后方正东摇了摇头,这已经是他的行事风格了,做什么都找最简单的方式,复杂的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至于影响的好坏他从不在乎,一个脱离了人世的人是不会在乎别的人眼光的,做为一个强者他同样也不会在乎别人的眼光,正如棋盘一样,弱者是棋子,强者是棋盘懂得如何去熟练的运用游戏规则,而更强者是制订规则的人,方正东如是。

房间里的超大宽屏电视响了,方正东皱了一下眉头后,穿上长裤打开了电视,接通了一边的电脑,一秒钟后的短暂等待,方正东看到了国人所熟悉的一个面孔,一个传奇式的人物,带着一种异样的尊敬道:“陈叔叔,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电脑上的摄像头及时把方正东的形象也传到了老人的眼睛里,**着胸膛的方正东,确实有一番让人生寒的气势,不只是本身所散发的,更多的是那属于男子的勋章--伤痕。

老人笑道:“怎么都这个时候了,才起床?”

方正东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然后道:“今天的天气可不太好。”

老人仍然以笑而对,只是多了几分捉弄的意思,道:“是啊,细雨绵绵,美人入怀,日子过得可比我这个老头子好多了。”

方正东似乎已经习惯了和老人斗嘴,所以也不去追问老人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只是撇撇嘴回道:“你要是到我这里来,我让你的日子过得比我好,只是不知道杨阿姨同意不同意,或许我应该向她反应反应陈叔叔你最近心不在焉,有思春的倾向。”

老人也不以为意,仍然道:“你小子,就知道用你杨阿姨压我,用你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没有一点创意!”

方正东回嘴道:“有什么有创意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招不管什么时候都管用。”

老人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算了,不说了,这次我有事找你。”

方正东一听,拉过桌前的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皱着眉头道:“我现在在yc市,哪也不想去,而且我休息的事已经定了很久了,你们就不能让我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老人笑骂道:“正东你小子,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你,你小子要是真的甘心寂寞,那才是真的有问题,这一年多来,我们从来没有找过你,但对你的关心却一点没有停止过,这一年多来,‘别针’的内部清理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一批又一批自以为是的元老全部清空,各个位置上的人进行了大换血,这难道不是你的命令?我想没有你的同意,别人也不敢吧!我甚至都一度怀疑你的休息是不是做给别人看的一种假象,当然这些是你们‘别针’内部的事,我不多做评论,但你是中国人吧?”

老人说话开始严肃起来了,诚然无论“别针”有多么的强大,但却始终改变不了一件事,那就是“别针”的控制者是一个中国人的事实,流着属于中国人的血,自始自终都没有改变过。

这点方正东也从来没有否认过,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这片孕育他长大的土地,无论他到那里都把自己当作一个真正的中国人来看待。

看到方正东认真的点了点头,老人高兴了起来,道:“我知道正东你对自己的国家有一种特殊的情感,这是属于血浓于水的感情,‘别针’的强大,你知道我包括国家从来都没有阻止过,一方面也许是我们无法去阻止,而另一方面我们同样是希望他的强大,因为他的控制者是你,一个爱国的中国人。”

老人的话,让方正东多少有点触动。也许中国人才是他们共同的语言,国家对“别针”一种特殊的纵容也是“别针”迅速在国家生根的最主要原因,虽然也许正如老人所讲的那样,国家无法去阻止“别针”的强大,但锦上添花的迫力并不是所有人所有国家可以做是出来。

方正东再次点了点头,毕竟他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刻意的帮助和故意的刁难他要是看不出来,就是傻子了。感觉自己也应该说些什么了,于是道:“陈叔叔和我也不是什么外人,不去谈那些大道理,也不去谈是不是中国人,我在这里也和陈叔叔说一些事。”

顿了顿之后道:“诚然,这一年多来,正如陈叔叔所了解的那样,对‘别针’的内部清理我没有放松过,一个人如果有了越超他控制能力的权力,就有可能出问题,而我正是以这个标准来衡量每一个人,可最关键的是,随着‘别针’的强大,如果我本人也出现这种问题就是一大灾难了,陈叔叔你认为呢?”

老人严肃的点了点头,作了国家的上位者,他是真真切切的了解到“别针”的强大的,也许每个国家每个组织都可以有一些蛀虫,但要是国家的首脑和组织的领导也出了这些问题,就是真正的灾难了。

方正东笑了笔道:“所以这一年多来,我的休息不只是为了清理‘别针’,更多的是为自己找一个可以控制自己的方式,否则以我的能力无法控制这一切的时候,就如我刚才所说的一样了。”

老人明白方正东的意思,方正东是真正把控制自己的情绪放在首位,所以并不是不帮助他们,只是把事实说给他们听而已,他还在找可以控制自己的方式,并不希望因为他们的打扰而让他失去控制。

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别针的力量比一个国家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人苦笑道:“看来我们这些老家伙都误解你了,本以为你只是做一个假象来清理‘别针’,没想到你有更深层的用意,就凭这一点,我佩服你!其实这一次,也真的关系到国家面子的问题,所以大家都让我这个和你熟悉的老头子出面找你,请你帮一个忙。”

方正东有些犹豫了,毕竟老人的面子他还是很看重的。

看方正东似乎有些松动,老人兀自道:“事实这些年来,国家依然还是风雨飘摇之中,而我们这些老人已经尽我们最大的能力了,可有生之年能看到自己的国家的国宝回归未必不是一种幸福,对自己对国家也算是有一个交代。”

方正东听了这些,皱了皱眉头,冷静道:“这回找我,不会是让我把所有散落在世界各地的国宝取回来吧?”

老人一听方正东似乎已经考虑这件事了,马上接口陪笑道:“也不是所有,只是英国而已!”

方正东晕了,老人可真会拿自己开玩笑,不是所有,只是英国,光是英国就占了所有的五分之三,这个人情出得可真不小。

“昔年楚王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今天我们请你出世,同样希望你给我们带来希望!”老人认真的说,不再是那种苦脸了。

方正东苦笑着摇了摇头,老人的话把他逼到身为中国人的觉悟点。

他要是不答应,他也许会被国人所唾弃,也许身为“别针”的控制者,他可以做他想做的事,但却始终改变不了一件事,那就是他是中国人!

第四部 棋 盘 第十四章 两个要求(全)

当一个人有高飞的冲动时就不满足在地上爬行,当飞翔的yu望消失时翅膀却成累赘,当行为与目标一致时就扬起激|情,当激|情与理想共舞,就可以创造辉煌。提供

方正东现在就处于这个激|情和理想冲突之间,但横在其中的却是另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沉默的关上了视频对话,认真考虑起来。

诚然,一个热血男儿本就应该纵横在天地之间,而不应该去受什么约束,方正东曾是热血男儿,身上的伤痕足够说明了这一切。

可当他发现阴谋诡计比子弹更重要的时候,他选择了前者,因为他天性就是一个只接受简单方式的人。

当为了寻求可以控制自己方式的时候,一年多来的平静被打破了,虽然不说理由多么充分,但就一点,当民族大义放到一个爱国的人面前,他是无法拒绝的,即使其中可能带着功利主义色彩,即使其中带着利用,但他还是无法去拒绝,这就是真小人和大丈夫的区别。

前者打心里的爱国,但做事方式却不拒一阁,后者同样爱国,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虽然壮烈,但不失顶天立地。

方正东是黑暗中的王者,他的选择又是什么呢?

许久之后,方正东再次接通了视频电话,很冷静的道:“我可以做到你们的想要的,但我有二个要求”

一个小时之后,一架飞机从yc市飞向了香港国际机场。

三天之后,nj市

秦淮区区政府,刚刚适应了区长的工作才二天,林芬有点疲惫的坐在新的坐椅上伸了一个美人腰,当上区长之后,林芬第一个想要打电话的人就是方正东,可这个男人却如同从空气之中消失了一样,在她在最想他的时候,在她想和他一起分享开心的时候,他不在。

一种被抛弃了的感觉从林芬的心里由然而生,这是从来所没有过的感觉,让她感觉无助和恐慌的感觉,直到生生的把手里的笔给折成了两段。

站了起来,看向窗外,区政府的办公大楼并不是很高,所以在nj市这个到外高楼耸立的城市根本找不到位置,正如她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区长一样,在nj这个省会城市,她的位置还不够突出,但作为林芬来讲,她知足了,有几个女人在她这个年龄坐到这个位置的?就她所知,全国也就那么一只手可以数得过来的人。

林芬是一个知足的人,喜欢在稳定中求发展,她从不奢求自己可以坐到多重要的位置,所以她没有太多的压力。其实也正是无欲无求的人,才能得到更好的机会更好的发展,林芬如是。

当上区长之后,林芬并没有换掉她的秘书,虽然她的秘书并不怎么样,但毕竟是跟她有一段时间了,她不能让别人说她薄情寡义,所以这个并不怎么样的秘书留了下来。

而秘书似乎也知道林区长对他真得还不错,也就加倍努力起来了,接到省里的通知,就马上一路跑了过来,向林芬报告道:“区长,省里面让你马上过去开一个会,但会议的内容却没有说。”

林芬一听皱起了眉头,上一次省组织部找她谈话就越过了市里面,她就听说了市里面的一些怨言,而她心里也清楚的很,她这个区长是省里面压下来的,把原来的区长以莫须有的理由给调走了,所以市里面多少有些想法,而这一次看来市里和她关系将会越来越僵了。

只是林芬从来不担心什么,省里面和市里面的问题并不在她的压力范围之内,毕竟只要省里面不倒台不被市里面的欺负,她就不用怕什么,可市能大得过省吗?答案从开始就有了结果,所以她只要提防市里不要给她小鞋穿就可以,大事完全可以找省里面出面,正如省长和她说的那样,有事可以找他。

别针已经还给了徐刚,徐刚拿回别针的欣喜之情意于言表,如果不是碍于她在场,她相信徐刚一蹦三尺高的心情都有,她当时按捺不住好奇道:“这别针真值得你这么高兴吗?”

当时徐刚却很认真很严肃的告诉她道:“虽然我不太清楚你怎么得到这枚别针的,也不明白你凭什么得到别针的帮助的,但这个世界上你可以小看很多事很多人,但决不可以小看这枚小小的别针,它所代表的力量是你所想像不到,我从大学毕业至今十年了,而我的奋斗目标就是这枚别针,你说这别针对我的意义有多大!十年的时间我才得到它的认可,我所付出的努力是别人所想像不到,失去它的时候,我想去死的心都有了,有了它人生多姿多彩,没有它人生一片灰暗。”

林芬心里明白,徐刚这些话没有一点夸张的成份,一个拥有如此多财产的人还如此认真的对待一枚别针,其重要性可想而知,虽然徐刚并没有对他说关于别针的一些特权甚至作用,但料想而知其中必不简单。

当然她现在才看到第一枚别针,而这一枚别针不过是一枚低阶别针而已。

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要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秘书再次进来的时候,告诉她车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她了。整理了一下衣服,昂首走出了办公室,发现经过的人现在看她的眼神都变了,林芬心里明白这是权力的作用,有时候权力是一件好东西,只是看用的人怎么去用了。

一路上,林芬对这一次省里找她开会的事,猜测了很多很多,比如说是不是省长为了让省机关的人对她多多关照而开了这个会,又或者是省里面的扩大会,甚至让她把最近的工作向省里好好汇报汇报,作一个典型。

诚然,林芬猜测的没有错,这一次省里找她只有好事而没有坏事,只是到底有多好就不是林芬能想象得到的了。

进了省委办公厅之后,就被厅长热情的带到了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