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34

离开电脑城，林大牛把一台台式机，和两台笔记本，送到了芳芳的住处，三个人，三台电脑，随便怎么搞都可以，也不会被某女说他不公平，这一点大牛可是很深入的考虑到了。这样耽搁了一会儿，时间已经到中午了，林大牛早上离开的时候，和妻子说好了，中午回家吃饭，所以不得不离开芳芳回家里。中午回家吃饭，并不是张玉芬早上提出来的，是大牛自己说的，他这些天白天的时候离开家里，晚上回来，只是睡一夜，长此以往下去，总有种把家里只是当成一个睡觉地方的感觉，没有什么亲情和感情，他也怕张玉芬会胡思乱想，所以才故意主动说中午回家里吃饭，要她中午做饭的时候，做他的饭。开车回到小区，大牛下车上楼，还未走到门口，就听到一阵谈话声，“大姐，这一套产品，是我们公司最新上市的主打产品，包您用了更加年轻，青春焕发，也不贵，就几十块钱，相同的一套产品，在外面的商场可得300多块呢。”

“真的有那么好？”

张玉芬的声音中带着些疑惑，以前就听说过这样的事，说是骗人的，今天倒还是第一次遇见，有心把她轰出去，不过看她相貌周正，说话也颇有礼貌，也就没有恶言相向。“那是，我们公司是为了知提高知名度，特意开展了为期2个月的优惠活动，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您看，这沐浴｜乳洗面奶，可都是广东的大厂子生产的，质量绝对过关，而且没有副作用。”

“作用！死骗子，给我滚。”

林大牛在一边听着，就知道她是个骗子，上前来，冲着这个20来岁的女生，就是一顿臭骂，那小姑娘看他凶神恶煞的样子，讪讪的笑了一下，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对张玉芬道：“大姐，好像打扰到了别人，要不，咱们到你屋里说？”

张玉芬看了一下林大牛，抱歉的笑了笑，道：“算了吧，家里什么都不缺，您这东西不想要。”

“大姐，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小姑娘并不知道，林大牛是张玉芬的男人，依旧絮絮叨叨的。“说了不要了，你还在唧唧歪歪干嘛？”

林大牛吼叫着，这样的事情，以前在社会上闯荡的时候见的多了，卖的什么洗发｜乳沐浴露洗面奶牙刷牙膏套装，全他妈都是垃圾品不能用，要是被她舌灿莲花的推销打动了心，那你可就要吃亏上当受骗了。“不要就不要嘛，干嘛大吼大叫的？”

女人有些顾忌，不过还是抱怨起来。“以后不要再看到你，要不然老子就要揍人。”

林大牛威胁几句，那女人哼了一声，大步的下了楼。“玉芬姐，别信那些垃圾的话。”

“我知道，不过看她年纪轻轻的就加入传销组织，实在是有些难以理解。”

“想便宜的，抱着投机心理的人多着呢，算了，不说她了，外面冷，回家里去。”

“啊，我忘了，锅里还炒着菜呢。”

张玉芬说着，急急忙忙的走到厨房里。“慢着些！”

她怀孕8个多月了，可不能有丝毫意外，大牛一边换鞋，一边叮咛着。换好了鞋，大牛进去厨房，看到她已经把饭煮了，正在厨房炒菜呢，进去了从后面搂住了，只穿着一身宽松衣服的老婆，笑道：“好香的味道，姐，你的厨艺比以前还要进步呢。”

听着爱人夸赞的话，张玉芬脸上红了一下，正好肉也熟了，就用铲子弄了一块，拿筷子夹起来，放到他的嘴边，“尝尝看。”

大牛吃进嘴里，咀嚼着，又出声夸赞几句，让张玉芬心里很是甜蜜，盛好了锅里的菜，把汤煲好，就搂着他站在厨房里，脑袋放在他的肩膀处，双手用的力道很大，让彼此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好像是怕他溜走一样。家里一天到晚都开着暖气，她穿的不多，不过小腹处的隆起，却是紧紧地贴在大牛的肚子上，让他可以感受到小生命的律动，想到还有一个多月，老婆就要生了，他的心里也蛮有成就感。这样的接触，让大牛没有丝毫的情yu感，有的只是对老婆的关爱，和小生命的浓浓的父爱，两人就这样抱在一起，享受着片刻的温存，体会着彼此心脏的跳动，有融入一体的感觉。

吃饭的时候，张玉芬忽然提出来，抽空去新买的房子那里看一下，主要是看一下三个女人，当然，大牛同意了，不过却说，现在大腹便便的也不方便出去，等生产之后，身体恢复过来，就带她过去，或者是，过几天等三女有空的时候，带她们来家里看她。她能提出这个要求，大牛心里是很开心的，说明她已经接纳了三女，不过这也只是个开始，至于以后该怎么样相处，会有怎样的事情发生，大牛还是不知道的，作为一个男人，拥有那么多的女人，他最渴望的就是，几个人能够和平相处，不过，女人毕竟是女人，说不定也会有吵架闹别扭的时候，出了那样的事情，也需要他这个男人去协调和处理。午饭之后，大牛在家里休息了一会，就去了火锅店里，张云云在弄分店的事情，芳芳也请了假，店里没有主心骨，大牛不得不去那边呆着。枯坐的感觉很无聊，好在办公室里有电脑，大牛就上网查询了一下新闻，听了几首歌，再打开芳芳的电脑，看了一下报表，不禁笑了一下，“上个月分了12万，这个月有30％的增长，差不多可以拿到15万了。”

当初和张云云一起开店，主要是度假村关掉，整天到晚在市里闲着无聊，才和她一起兴之所至开起来的，没想到短短几个月，竟然发展起来了，还要弄分店，倒是出了他的意料，不过店里生意好，他分红分得多，倒也很是开心，不会看不起这个小钱。大牛知道，即便是再的商业集团，也是从小到大一步步发展起来的，不可能一步就迈入，也不能一口就吃成了胖子，对于现在的投资，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有了高倍的回报，大牛还是很庆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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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店里坐到晚上6点，天色渐渐黑了，而火锅店里的客人，已经挤得水泄不通，生意十分的好，到6点半，竟然没了位子，不少来晚了的客人，只好在门口等待，好在管理人员都很尽职，没有一个懈怠的，都耐着性子周旋于各种客人之间，也没有什么紊乱的状况发生。提供大牛在店里呆了半天，感觉自己完全就是个局外人，店里的所有员工，包括领导班子，服务员，传菜生等等，都像一个上了发条的闹钟，没有什么偷懒的状况发生，就连保洁员工也都这样，让他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凝聚力和向心力。当老板的就喜欢这样，林大牛也不例外，看到这样的状况，他心里很是开心，这种状况，并不是说他今天在这里，员工故意做给他看的，而是不管他在不在，大家都是这样，历来都是这样，不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当然，也有一些懒散的员工，当招聘到这样的员工之后，他们只有两条路走，要么改变自己，和其他员工一样，尽心尽力的服务，要么就是滚蛋，整个店里几十个人，不可能为了他或者她一个人而改变这股欣欣向上的工作氛围，而遇到这种员工的时候，管理人员很尽职的把他们辞退，不会因为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大牛开心了，从一楼转到二楼，再到三楼的办公室里休息一下，脑海里生出了一个主意，现在已经是腊月了，再过一个多礼拜就是春节，他打算提高工人们拉月份的工资，不管是普通员工还是管理层，这个月每个人都多300元的工资，而到了春节的时候，店里不放假，在店里上班的人，还会有各种福利发放。不过春节的时候不放假，唱到年后大家轮休就是，大不了多给每人几天假，让他们轮流休息，远路的回到家里探亲，在本市居住的，也不要挤车，休班走几步路就能回家了。有了这个想法，大牛简单的算了一下，大概要拿出近2万的奖励出来，才能把所有的员工都照顾到，想想自己的收入和分红，也就没有否决，这些钱对他来说，还不算什么，不过这个店里张云云也是股东，这个事情得给她说一下。拿出手机，找到张云云的电话，大牛拨打了之后，那边接了起来，“喂，我是张云云！”

“我是大牛。”

“大牛啊，有事吗？我正在人才市场呢，这边比较吵。”

“是这样的……”

大牛也挺那边比较噪杂，就稍微用大点的声音，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张云云听了之后，也没有什么反对的，之后两人再聊一下新店的事情，也就挂了电话。电话挂了之后，大牛给家里的张玉芬打了个电话，说晚上不回家吃饭了，就在店里稍微吃点就行，之后他到厨房里，让厨师帮他做了2份清淡的菜肴，端了两碗米饭，回到办公室开始晚饭。与此同时，市区东面的欢乐谷娱乐会所内，黄胖子和小远以及他的几个心腹，正在一个包间内大口吃喝。“哈哈，黄哥，恭喜你啊。”

小远打着哈哈，一脸恭维的神色，“黑虎的地盘，已经被手下人接收了，事情办得很利索，不会有什么问题。”

“恩，黑虎的老大也不行了，大哥的事情，他压根没什么表示。”

“哼，老头子了，再多放一个屁，老子让他好看。”

“嘿嘿，他还是逗弄孙子比较好，江湖上的事情，他还是少插手为妙。”

黄胖子大口嚼着可口的食物，笑道：“明晚上给那老头子送50万，让他乐呵乐呵。”

“黄哥，你放心吧，这事铁定给你利索的办好。”

小远几个立即点头答应，脸上满是欢喜神色。黄胖子哈哈一笑，“今晚饭后，我给你们找几个俄罗斯的姑娘，人高马大，丰。｜乳。肥。臀的，而且功夫好，保证爽死你们。”

“大哥，现在很多场子用新。疆。人当俄罗斯姑娘，可不能被他们骗了。”

“哈哈，小远经验不少啊，不过放心，这场子还不敢跟我玩这种花招。”

黄胖子说完，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吩咐道：“叫接了黑虎地盘的人小心些，刚刚到手，行事低调些，不要太过于嚣张，知道吗？”

简单交代几句，黄胖子笑了笑，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说了几句话之后，他道：“好了，你们吃，饭后尽情的玩，小红叫我了，没什么事不要打扰我。”

“大哥，放心吧，绝对不会打扰红嫂跟你的好事，哈哈。”

看着老大要走，以及他脸上闪烁着的欣喜和急色神色，几个小弟哈哈打趣着，让黄胖子很舒服，丢下几沓钞票就离开了。在他离开门口，上了车子的时候，马路对面的一辆面包车里，文生拿掉耳朵上的耳机，丢掉手里的烟蒂，看着黄胖子离开的方向，嘴角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大牛吃了饭之后，下楼转了一圈，没什么事情，就又回到办公室里上网去了，大概9点的时候，文生打来电话，说已经得知目标的去向，今晚上就会动手，大概12点的时候，约他在北郊的一个叫做汇水河的地方见面，并说了一个小树林的大概位置。

大牛以前读书的时候，经常和同学去那边洗澡，也在小树林里游玩，知道这么一个地方，闻言也就答应了，而此时文生也带给他一个消息，说是经过他2天的跟踪，已经成功的把一个看起来像是扣子的微型窃听器，装在了小远的毛衣上，窃听了一些事情，得知黑虎确实是被他们害死的……“文生，今晚动手，如果可以的话，打晕他们带到那树林里，由我来亲自动手。”

大牛听到这个消息，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等说完话之后，这才低声道：“实在不行的话，你动手，把脑袋带给我就行了。”

“行，到时候我看一下状况，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文生迟疑了一下，说出了这么一段话，他知道杀一个人和抓活的的区别，没有直接答应。“钱，我给你准备好了。”

“呵呵，老熟人了，我还信不过你吗？”

文生笑了一下，“好了，就这么说，到时候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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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生，终于要动手了，黄胖子，今晚上就是你们的死期！”

林大牛想着刚才电话里的内容，不由得露出阴森森的神色，小远黄胖子几个，是让他第一次产生感到憎恨和杀意的人，是他人生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想要杀人的对象。“黑虎！等我帮你杀了黄胖子，希望你在九泉之下能够瞑目！”

林大牛喃喃自语，长长的叹了口气，慢慢地走出了办公室。穿过人流拥挤欢快热闹的火锅店大厅，大牛走到了大街上，现在才完事的9点，距离和文生见面的时间还早，大概还有三个小时，而今晚上就是为黑虎报仇的日子，他要拿黄胖子两人的人头祭拜黑虎，于是便开车去买一些拜祭的物品。在一家小店里，林大牛买了酒，苹果，檀香，烧鸡，纸钱的等拜祭的东西，开着车子去了芳芳所在的小区。芳芳本来在家里玩电脑呢衣，家里早就牵了网线，电脑买来，配备无线路由器，直接可以用了，忽然听到门铃声，她站了起来，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借着猫眼看了一下外面的人，竟然是林大牛，她赶紧开了门。“大牛哥？”

“芳芳，晚上吃饭没？”

芳芳连忙点头，“吃了，你呢？没吃的话，我给你做点。”

“我也吃了，在店里吃的很饱，不过现在我想喝点酒，你给我炒两个小菜吧。”

林大牛说着，走进房间里，那芳芳看他神色，似乎有什么事情，不过也没有多问，拿了一双拖鞋给他换了，等到他坐在沙发上，便去了厨房炒菜去了。“大牛哥，不知怎地，难不成有什么事情？想要喝闷酒吗？”

芳芳一边洗菜切菜，一边在暗自揣摩，她在农村生活了十多年，自母亲有病，就主动负责家里的伙食，手艺还是不错的，很快的2个菜炒了出来，她端着菜出来，摆在客厅的饭桌上。大牛早在下面的店里就买了酒，此时菜来了，他把酒瓶盖弄开，接过芳芳递来的酒杯，笑问道：“芳芳，要不要喝点？”

“大牛哥，给我倒一杯吧。”

芳芳知道大牛有些心事，想要询问，不过觉得直接问有些不合适，便想要在陪他喝酒的时候，慢慢地套话出来。大牛笑了笑，他知道芳芳的酒量不错的，最起码半斤没事情，也就给她倒了一杯子，这种杯子是塑料的那种一次性杯子，就是倒满了也才二两五的样子，她喝了肯定没事。“干！”

“大牛哥，喝慢些。”

看到大牛一饮而尽，芳芳吓住了，喝酒可以，但不是这么一个喝法啊，照这样喝下去，那两杯下去肯定醉了，即便不醉，也会很难受的，尽管她知道大牛能喝，但也不能这么猛。“没事，我没事的。”

大牛笑了一下，握住芳芳的手，摩挲了一下，示意她不要担心，再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好吃，芳芳，你的厨艺还是那么的好。”

“比不上玉芬姐，她才是好厨艺。”

芳芳被夸，心里很是开心，不过还是谦虚起来。“哈哈，她做了几十年饭了，你还不到十年，比不得，不过，各人有各人的口味，你们做的饭菜都和我的口味。”

大牛吃了几口菜，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瓶酒一共是9两，正好三杯子就倒完了。“家里有烟吗？”

大牛摸了一下口袋，发现没有烟，这才想起来烟放在车上没有拿，就询问起来。“有，为你准备的。”

芳芳知道大牛抽烟不厉害，偶尔一天才抽个一根两根的，不过也为他准备了两包玉溪，说着就站起来，走到卧室里，从床头柜里摸出烟来，拆开递给他。点上火，大牛猛地抽了几口，这才躺在沙发上，搂着芳芳的肩膀，脸上不自觉的现出凄冷神色，“哎，虎子，都是我害了你。”

“虎子是谁？”

芳芳本以为他要使坏，却没有想到，他的手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纯粹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再听他说什么虎子，就很是好奇的问了一句。“虎子，你也认识的，当初西街的外地老板找人闹事，到我们店里……”

林大牛简单的讲了起来，芳芳一听就明白了，当初火锅店里开业，生意越来越好的时候，西边的串串香店的老板眼红，找了道上的人来店里闹事，没想到找到的人，竟然是大牛的朋友，而那个人的名字叫做黑虎，后来事情摆平了，黑虎还来店里几次，芳芳也是见过的。“大牛哥，你和他怎么了？你们产生矛盾了？”

芳芳听他说什么对不起的话，就以为是两人关系恶化了。“不是，哎，他离开了，永远的离开了……”

大牛心里憋着这种事情，早先没有跟张玉芬说，怕的就是她听了之后，为自己担心，怕自己鲁莽去找黄胖子报仇，最后闹出大事情来，导致自己的身孕有恙。可是这种事情，憋了好几天，林大牛的心里总是不舒服，觉得别别扭扭的，今天晚上，事情终于有了告一段落的机会，他忽然想找个人倾诉一下，张玉芬自然是不能说的，李雪陈蓉都不在家里，只好找芳芳说了。听着大牛娓娓道来的故事，看着他眼角渗出的泪水，芳芳心里的触动也很大，终于也哭了出来。林大牛擦了擦眼泪，心里叹了口气，不过这个时候，经过一番倾诉，他的心情好很多了，总觉得好像是擦掉了心灵上蒙蔽的灰尘，心里很是舒服。“芳芳，没事了，我心里好多了。”

“大牛哥，你千万要小心啊，这种事情要小心应付。”

芳芳虽然不哭了，可是脸上却满是担忧。看着她的神色，大牛又有些内疚了，这事情自己说出来，心里感觉舒服了，可是又连累芳芳为自己担心，他擦拭了一下芳芳脸上的泪痕，在她脸上亲吻一下，笑道：“放心吧，办好事情我给你电话，你别担心我。”

“那，那个文生可靠吗？”

“可靠，是朋友介绍给我的，先前帮我办过事情。”

大牛不想再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牵扯，就主动地转移话题，说张玉芬很久没见她了，要她找个时间，和李雪陈蓉一起去看看她。

正文　237

距离上次阴雨雪天都过去10多天了，今晚的天气忽然变了，刮了一阵风之后，点点冷雨从天而降。提供寒冬腊月天，寒风瑟瑟吹过，路边已经枯萎了的梧桐树，在狂风中摇摆，光秃秃的枝条发出沙沙的声音，再加上凄冷的小雨滴，更添了几分冷意。林大牛和芳芳一起喝了酒，谈了些心事，也把张玉芬的事情说了出来，芳芳一口答应，过两天和李雪她们一起到家里看下大姐张玉芬，这件事情，大牛放下心来，到10点半的时候，就离开了芳芳，准备去北郊和文生见面的地方。“大牛哥，变天了，你晚上注意着点。”

“放心吧，哥哥我可是在深山中过了几年苦日子的，刮点风下点雨，也没什么的。”

大牛说着，对芳芳摆了摆手，下了楼上了车子，一路往北郊行驶。刚走到半路，电话忽然响候了，大牛看了一下手机，竟然是张淑珍打来的，连忙接了电话，“婶，啥事？”

“倩倩打来电话，说身上钱丢了，她马上要期末考试，不能来家里拿钱，你帮我送点钱给她。”

“行，我知道了。”

大牛和她再寒暄几句，问候了一下，得知没什么事情，也就挂了电话，调转车头往学校开去。很快到了地方，大牛把车子停好，下车往学校门口走去。此时是晚上快11点了，学校早就下了晚自习，门口只有几个买羊肉串或者小吃的摊位，不过也都准备收摊了，只偶尔有几个学生在路过，都急匆匆的，毕竟寒冬腊月天，再吹着寒风，下着小雨，气温格外的冷。往学校门口看了一下，还好，学校大门还没关，大牛知道这学校关门时间是11点多一些，现在进去学校也没事，不会出现进不去的状况。他穿的是皮衣，即便没有打伞，这种程度的小雨，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感觉，不过淋着雨总是有些不舒服，毕竟头部没有皮衣的保护，于是他先在学校门口的商店里买了一把雨伞，撑开来打着，这才往学校走去。“请问你是做什么的？”

保安看到大牛开车过来的，知道他不是这里的学生，出于职责出口询问了几句。“我是来找我妹妹的，给她送点钱，等会儿就走。”

大牛下车的时候，已经把车子里的中华烟拿了过来，见到保安就散了一根。“哦，好，那你快进去吧，20分钟后就要关大门了。”

保安接过中华烟，美滋滋的抽着，说话也不是那么的生硬。“恩，好，我等会儿就出来。”

大牛点点头，大踏步的走进了校园里。高中学校的宿舍，也没有安装电话，林倩不像林翠翠那般，10多岁就买了手机，她虽然有能力使用手机，可为了不分心耽误学习，一直没有要手机，还说要等到上了大学再用，所以大牛只能亲自去找，而不能打电话叫她出来。“倩倩也是的，没钱了，跟我说一声不就行了，还那么生分的给婶子打电话……”

大牛也有些埋怨，他对与林倩，相当于对自己的家人没一丝区别，她若是放学了，直接坐车到家里找他或者张玉芬，直接拿钱也行的，可她偏偏没有这么做，不晓得是为什么。“即便是不亲自去找我拿钱，打电话给我也行的啊？我肯定会送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