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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无仙

这便是本人的分身?昨夜行功时还念叨着《分身术》的真伪,不想昔日一大早便有不测之喜呵呵虽这分身只是一个淡淡的人影,毕竟表明修炼有了成效九层之台,起于垒土,一切有了末尾,足已令人振奋

原地转了个圈子,默默感受良久,林一翘起了嘴角一振衣袂,他举步走出了洞府

晨曦初照,淡淡的雾霭渐渐散去,雷鸣谷渐渐明亮起来

林一来至洞外,摸出一块圆盘随手掷上天下此乃‘乾坤四象旗阵’的阵盘,自到手后从未运用过,昔日倒是个发挥的时机,却不知威力如何他又扬手抛出四象旗,四道流光往雷鸣谷的周围飞去,瞬间不见了踪影

暗暗点了点头,林一背起了双手,循着山径往下面的仙坊走去

……

仙坊止境的客栈,几扇大门尽开

临街的一张方桌旁,端坐着一个神情倨傲的老者此人身着玄袍,手拈胡须,双目微阖,一副闲人勿近的容貌其身前站着两个三、四十岁的黑衣人,同为盛气凌人的架势而这三人的对面,垂首肃立的正是一脸苦色的丰雷五六个仙坊的练气弟子则是缩在街角,一个个低着头,大气亦不敢出一下

看来,此处闹出的动静挺大,怕是客栈里的人都被招引了过去掌柜与伙计皆惺忪着睡眼,却又一脸的镇静,躲在柜台里不敢露头而一旁的后门处还挤着一堆修士,纷纷带着忌惮的神色在向外张望

“三处洞府,却是一处空置,一处为禁制所封,只余下一个丰家的修士的洞府如常那二人去了何处……?”一个黑衣人冷声叱问其对面的另一人异样是不假辞色,逼问道:“宗门长老至此,却无人相迎,真是胆大包天莫非没有接到信简……?”

以为有了林一这个靠山,丰雷便将包子铺暂且扔在了一边可尚未在洞府里安心呆上一日,便有黑衣人贸然闯了出去,要他前去迎接黑山宗长老的到来

信简?谁人会传信与我?雷鸣谷自有别人把持,又何时轮到我当家呢丰雷心生不忿,却是不敢多言察觉出谷中的动静,他便知大事不好,于匆忙之际尚未走出洞府,便被这两个黑衣人安了个罪名林一,林长辈,可别躲着不出来昔日之祸,还指望出手相助呢

“在下并未接到宗门的信简,亦不敢过问那两位师兄的下落……”满脸皱纹堆到了一同,丰雷深深弯下了脊背那端坐着的是位金丹初期的长老,而那两个问话者亦有着筑基中期的修为哪一个他都惹不起不过,信简中不是了十日后才有人来吗?

“哼”正中端着的玄袍老者,忽而发出了一声冷哼,惊得在场的诸人皆屏住了喘息

客栈的柜台旁,躲在人群后的石芽儿不敢吭声她与石当等人瞪大了眼睛,带着惊羡的神情看着高人发威依着修仙界的规矩,仙坊中的是是非非牵扯不到这些外来的修士故而,能瞧一场繁华,长一回见识,这伙人亦算是不虚此行

渐渐睁开了眼睛,老者面呈厉色,沉声道:“老夫前来收取灵石,不过是早来了几日,却见到了一个如此混乱的仙坊而雷鸣谷主事之人并非是,缘何只余下一人在此?”

丰雷兀自垂着头,心答道:“在下久居丹阳镇,极少前往雷鸣谷此处终究生出了何事,真实不知……”

“一问三不知,哼再不假话,丰家便与老夫滚出雷鸣谷——”老者痛斥之际,目光睨向街道的另一头,冷笑道:“一个外来的练气辈,竟亦敢占据一个长辈的洞府,还于此处装模作样,真是混账丰雷,莫此事与有关……”

不及多想,丰雷已是大惊失色,忙拱手祈求道:“长辈高抬贵手……”他话未完,有清冷的话语声传来——

“骂谁是混账?”

闻声,早已惊悸难奈的丰雷,心神不由得为之一缓而客栈内外的众人,诧异之际,纷纷循声望去竟敢质问金丹长辈,谁人如此的大胆?

是别人群中的石芽儿以手掩口,显露难以置信的神情其身边的石当,还有那几个昨晚一同饮酒的修士,亦是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错愕

晨间的街道上,孤零零走来一个人影一阵清风吹过,那人衣袂不起,惟有黑发轻扬走的近了,其刀眉下的双眸熠熠生辉,轻翘起的嘴角可见一抹冷笑,神情中尽是不屑

“无礼——”

“大胆——”

两个黑衣人上前一步,齐声痛斥那老者兀自端坐不动,却是神色阴沉

应为街道止境的缘故,四下的房舍不多,使得客栈门前宽阔的坡地,显得为的空旷晨辉中,林一的身影颇为醒目他背着双手,距对方十丈远处渐渐停下了脚步

此时的雷鸣谷仙坊,难得有这么多修士于一大早便聚集一处,却又神色各异看繁华的,是那些散修及仙门中的弟子;玄袍老者与两个黑衣人则是来自黑山宗,皆是神色不善;丰雷与几个谷中的修士算是本地人,却是受气的容貌而情形有变,这伙人不约而同地引颈张望——

街道上独自款步走来的,正是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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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八章 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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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过客栈内外的众人,林一对那两个黑衣人连了正眼都没有,而是斜睨着那个玄袍老者道:“方才是骂我吗?”他嗓门不高,话语清冷。提供〖 h a o 1 2 3 中 文 网 〗由友上传==其倨傲的神情比之对方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冷哼了一声,老者便要发作。可他随即眯缝着双眼,锥子般地盯着这个年轻人。少顷,其神情微变。

离开雷鸣谷的时分,老者便察觉到了几分的异常。且不那两个筑基弟子没了踪影,便是洞府亦被人占了。而最为可气的是,一个练气辈堂而皇之占了洞府不,还用禁制封住了洞口,便是本人的随行弟子亦不得入内。而谷中独一的主事之人竟是丰家的修士,莫非,有人想造反不成!

为此,老者心头火起,却又自恃着身份,便守在客栈门前,只等着有人前来请罪。于大庭广众之下,好好经验这些不听话的人,不有为黑山宗立威的意思。不过,他等来了丰雷,还等来了这个年轻的练气辈。可这个狂妄的辈……

老者神情阴鸷,兀自盯着林一不放。少顷当时,他竟是站起身来,抬脚走出了客栈。见状,在场的众人不明所以,面面相觑。

“这人要倒霉了……”有些惋惜地摇摇头,石当嘀咕了一句。其身边的石芽儿亦lu出担忧的神色,轻声自语:“灵石多了有何用……”余下那些瞧繁华的人,纷纷摇头。一个练气修士。于一个长辈高手的面前逞强,真是自不量力!这人不会是癔症了吧……

“这位道友面善!缘何要隐藏修为呢?”彼此相距五六丈远,老者站定之后,竟是拱了拱手,再次问道:“老夫黑山宗公冶殷!这位道友的大名可否相告呢?”

“公冶殷?”眸光一闪,林一照旧是背着双手,随声反问道:“见过我?是公冶干的族人?”其神情如旧,从容而淡然。

“胆敢直呼我宗主名讳!……?”失声之下,叫作公冶殷的老者已张口吐出法宝。那是一个尺长而黝黑的木杵,滴溜溜转动着,带起了一阵阴风,威势不凡。他蓄势凝神,难以置信地看着林一道:“宗主乃我族中的长辈,岂敢无礼!莫非,真是那人不成?”

那人是谁?不就是一个练气修士吗!怎样惹得一位高人如此的防备?

这情形怎样看着都有些诡异!在场的众人诧然,便是两个黑衣人亦有些懵懂。

修士的法宝大都是飞剑,这么个yào杵状的东西还真是少见!未见惊慌,林一皱起了眉头。问道:“我是谁?”

“八十多年前,我曾见过一人的画像。别与老夫,便是那个林一……”公冶殷目lu凶光,一字一顿道。一个练气辈敢于如此猖狂,这本身便有乖僻,而其容颜与那人又是极端的相仿,不由得不令人生疑。

林一是谁,在场的人大都不知道。八十多年前的往事,对那些练气修士来太过悠远,可两个黑衣筑基修士却对这个名字略有耳闻,不由得为之色变,双双召出了飞剑便冲出了客栈。而丰雷则是暗暗松了口吻,向一旁悄然移动脚步。

对方三人已成夹攻之势,林一却是不为所动,恍然道:“还以为有多大的本事,原来如此!”他还以为被对方识破的了身份,没想到真正的原由,居然还是多年前的那件往事。

“既然知道我是林一,还敢作大自称老夫……:”冷冷的话语未了,林一双眸生寒,黑发乍起的一刹,衣袂无风自动。其内敛已久的弱小威势沛但是出,浓重的杀气,及窒息的恐慌,霎工夫覆盖在众人的心头之上。

那躲在柜台后的掌柜与伙计,不胜惊惧,早已瘫倒在了地上。瞧繁华的一伙人皆是大惊失色,一个个腿脚发软,却不敢移动半步。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莫非是金丹祖师?我的天呐!

人群中的石芽儿,只顾着瞪大着眼睛,嘴半张,心头狂跳不止,大气亦不敢出一下。昨晚还抱怨这人不好好修炼,原来人家是……

“金丹前期的修为?……真是林一?”公冶殷倒chou一口凉气,连连摇头,惊道:“传言,扬威于丹阳山的上云台,为此,宗门……这一切竟是真的……?”

当年,仙门有传:林一,为正阳宗练气弟子。玄天仙境中筑基初始,杀筑基前期修士,闯玄天殿,得仙家至宝,被困玄天塔,后安然逃脱,下落不明。又二十年,于落霞山现身,修为不明。而正是此人,于不久前的丹阳山上云台,痛殴玄天门的余行子……

惊骇之下,公冶殷的神色变幻着,与方才已是一如既往。其心慎重的容貌,如临大敌。无论这人是不是当年那个林一,这与金丹前期仿佛的威势不会有假!黑山宗要找的人,竟会来至此处。这样一个人物,又岂是本人可以应对的。该死的丰家,还有那个心爱的丰雷,回头再寻算账!

念头急转之下,公冶殷不待林一话,大喝道:“各自逃命!”他虽是老者的容貌,身手却是极为的拖拉,于喊声出口的刹那,竟是一跃而起,踏起剑虹疾飞而去。

见状,那两个黑衣人早没了方才咄咄气势。公冶殷这个金丹长老都跑了,可见大事不妙,没人还会傻站着等死,只要分头逃命才能有一线生机。于是,两人不甘人后,各自于惊慌中踏上了飞剑!

不过是喘息间的工夫,盛气凌人的三人便一蹶不振,使得客栈内外的旁观者呆若木鸡!

骤然生变使人猝不及防,而林一却是悄然冷笑,适时祭出一个手诀。只见雷鸣谷的上空突然有光芒闪过,随即使是无尽的云雾横生,十余里的山谷登时为莫名的阵法所覆盖。

不待有人诧异,便有“砰”的一声闷响自云雾深处传来。与此同时,林一的身形倏但是动,眨眼便窜至半空中。他反手抛去一道金光,转而便脚踏飞剑直追一黑衣人而去。

筑基修士御剑的遁速,怎及林一的迅疾。他转眼便追至一人的身后,抬手便扯出了玄金铁bāng砸了过去

那人正御剑狂奔,猛然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吓得差点叫了起来。面对金丹修士,叫手的下场便是一个死。他不敢怠慢,便yu竭力躲闪。谁料一片乌云压顶,带着微弱的风声,使人无从抵挡。

“轰”的一声,玄金铁bāng之威,使得整个人形都塌去了半边。不及发出一声惨呼,那黑衣人便成了一具死尸从半空中掉了下去。

一个筑基修士便被这么一bāng打死!

脚下的剑虹一转,林一于掉头之际,探出一只手掌隔空抓去。一条金鞭拴着个人影便飞了过去,正是适才分头逃跑的另一个修士,紧缚之下,只要手脚在拼命挣扎。

不待那人影临近,林一冲其屈指弹出一缕丹火。凄厉的惨嚎声中,青紫的丹火化作一团炽烈的火焰,瞬间便将一个大活人烧为了灰烬。

喘息之间,林一收拾了两个筑基修士。他脚踏着飞剑悬于空中,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铁bāng,扬声道:“公冶殷,还不与我现身!”

天空中早已不见了日头,只要云雾弥漫。没人应声,却是传来“砰、砰、砰”的轰鸣声。

林一的神识中,为‘乾坤四象旗阵’所困的公冶殷,一时难以寻到出路。他正催动法宝乱敲乱砸,犹作困兽斗。

不慌不忙地收起玄金铁bāng,林一祭出了几个手诀。一阵狂风卷去,空中一隅的云雾尽去,现出了神情慌张的公冶殷。

回头见林一渐渐bi近,公冶殷气急败坏地问道:“于何时布下的阵法,怎能将整个山谷困住?我与无冤无仇,为何苦苦相bi?”

身为金丹修士,不战而逃,却又逃不掉,又怎能不让人为之羞怒!

冷笑了一声,林一将要话,忽又挥袖一拂。片片云雾涌来,登时将其脚下遮挡的结结实实。

而下面的仙坊中,客栈里的那些人并未闲着。有长辈高人斗法,可是难得一见的大场面。虽还谈不上自创与揣摩,却是长见识、开眼界的好时机。因此,那些练气修士不是走至院子里,便是溜至街道上,一个个低头俯视。

丰雷亦是带着惊羡的神情,暗暗赞赏不已。真的想不到,这个林一曾与本人的儿子为同门师兄弟,如今却有如此之高的修为,还于人不知鬼不觉中用阵法锁住了整个山谷。其为人有担当,行事果敢而不失心思缜密。此番得遇此人,实为幸事!

“咦!什么都看不到了……”惊呼声中,丰雷与众人一同望去。这才发觉天空中云雾密布,林一与那个公冶殷身影全无,便是驱动神识亦看不见那下面的情形。

客栈门前,几个练气修士望空兴叹。其中的石当带着余悸未消的样子,双手纠结在了一同,手指节捏得‘嘎巴’响。见无人留意本人,他一改往日的大大咧咧,冲着身边的石芽儿低声道:“妹子,要不咱俩回去吧!”

“那位长辈尚未lu面,下面的战况如何无从得知……”石芽儿兀自俯视着,神情兴奋。石当无法道:“被骂了一句hun账,那位长辈便要将人斩尽杀绝。而我昨晚称呼他为道兄,不知又会是个怎样的下场呢……”

“呀!我昨晚还冲他瞪眼呢?”被本人吓了一跳,石芽儿顾不得天上的动静了,一把扯着石当的衣袖道:“哥,咱有了灵石,要好好修炼才是,看那位长辈多凶猛……”心有灵犀的兄妹二人,忙去客栈寻掌柜的结了账,却又苦着脸回到了街道上。雷鸣谷为阵法封死,进出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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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九章 自找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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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雾之上,还是云雾,在围绕着一片数十丈大的地方翻涌不停,将那两个对峙的人围在了当间。

公冶殷强作镇定,心头却是七上八下。此间上不见天,下不见地,左右茫茫,置身其中,犹如身处另一片天地,云雾飘渺而又杀机四伏。抑制不住的恐慌袭来,他再次启齿道:“先前有所得罪,乃是在下的过失。而得饶人处且饶人,已杀了我两个门下弟子,还待怎样?”

“还待怎样?是谁出口辱骂?是谁欺我势单力孤?”bi问中,于对方十丈远外渐渐停下了脚步,林一道:“若想事有转机,不妨将知道的出来……”

“想知道什么……?”法宝盘旋着不离左右,公冶殷盯着林一问道。而对方面无表情,道:“我想知道,在黑山宗内的身份,还有提早离开雷鸣谷的原由……”

这有什么好隐瞒的,我出来便是,何苦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呢!他……他不会真的只想知道这些吧?公冶殷心生怀疑,正自暗忖之际,果真对方又出了声

“我还想知道黑山宗如今的情形以及公冶干、公冶平与公冶莫的下落……”话语顿了下,林一又:“还有……”

“怎样还有……?”急声打断了对方话,公冶殷的神色已黑了起来。宗门中的隐秘之事,谁敢si自往外泄lu,那与寻死亦没什么不同。何况,本人可是公冶家的子弟。无论是宗规还是家法,都不容他有所忤逆。

林一神色不变,冷声道:“还有,黑山宗沉寂了多年又再次冒了出来,并将玄天门与正阳宗引往顾比郡,其背后又有什么阴谋?”他下巴轻抬,表示本人的话完了。而对方却兀自神色阴沉,闭紧了嘴巴。

眸光中寒意闪现,林一张口吐出一道金光。嗡鸣声中,他伸手抄起了金龙剑。随着灵力的涌入,丈许的剑芒乍现,将周围映照的一片金黄,更有凌厉的杀意倾注而去,使得那云雾一阵急遽翻涌,气势惊人。

神色骇然,公冶殷忙道:“且慢!我……”

踏剑腾空,手上金芒耀动,林一静静看着公冶殷,一言不发。

“我出自公冶家的旁支,虽有金丹修为,却不为宗门重用,只能奔走于各地的家族与仙坊,乃是个受人使唤的苦命人!而有几家仙坊被其他仙门收为己有,没了往常那般的耽搁,这才提早几日赶至此处……”像是要表明诚意,公冶殷忙道出了本人的来历。见林一没有罢手的意思,他lu出为难的神情,道:“至于宗门的动向,并非有意隐瞒,真实是无可奉告!”

林一渐渐点了点头,问道:“据我所知,黑山宗已多年不理会这些仙坊,而离开此处,又是受了何人的指使?”

“在下不过是受师兄们的传信行事,而我黑山宗的金丹长老不下双十之数……”答话之际,公冶殷垂下头去,突有浓重的杀气扑来。他忙抬眼望去,一道金光已到了头顶

“言而无信……”大叫一声,公冶殷便yu往一旁躲避,却为阵法所困,只感到身形沉重。之前的幸运dàng然无存,他登时变得疯狂起来,嘶吼道:“卑鄙人!大不了玉石俱焚……”随着手指一点,那尺长的木杵法宝霍然化作一阵黑风,竟是将其裹了起来。

“轰”的一声炸响,金光逐散黑风,现出了公冶殷摇晃的身影。其法宝被打回了原形,却兀自悬在空中摇晃不定。那黝黑的木杵上呈现一道深深的剑痕,差一点便被劈作了两截。

猝然出手,却未能一击奏功,林一微愕。别人在空中尚未落下,又再次扬起手中的金剑。

公冶殷勉力稳住身形,禁不住闷哼了一声,嘴角渐渐溢出了血。他恨恨盯着林一,抓出五面旗在手,骂道:“有人阴险狡诈,果真如此!想倚仗修为杀我,先过了‘五行鬼煞旗’这一关……”

“人如何,小人又如何?我只是林一!”冷哼了一声,林一的目光在那旗上擦过,道:“方才的言语不尽不实,当我是三岁儿不成!有诛心之言,我便有杀人之剑!”

“好大的本事,还不是栽在我族兄的手里!还记得莫大吗?还记得那个莫师兄吗?哈哈”公冶殷狂笑着,猛地将手中的旗抛出。五道黑云急卷而去,霍然便是五条黑龙冲向林一。

莫大?果真认得公冶莫,昔日更饶不得!林一双眉倒竖,抬手便是一串手诀飞了出去。

黑云滚滚中,那五条黑龙凶猛异常,转眼便扑至林一的身前。眼看着‘五行鬼煞旗阵’将成,于公冶殷惊喜之时,情形突变。

气势汹汹的五条黑龙,于将要淹没林一的刹那,突然在空中一滞,继而又轰然溃散。不待公冶殷惊诧,黑云顿消,五面旗现出了原形,却是转而易手。

“怎会驱使我黑山宗的‘鬼煞旗’……?”盯着林一手中的五面旗,犹如白日撞鬼普通,公冶平绝望地叫道。本想着周旋一番,或许能挣得脱身之机,可步步受制,不能不让人发疯。

林一则是看着手中的旗,稍稍有些不测!即使破不了这鬼煞旗阵,亦不妨他拿下对手。可当年杀了黑山宗的莫之余之后,却是幸运得到了‘鬼煞旗’的炼制与修炼之法,不想昔日派上了用场。

对于那鬼煞旗的歹毒之处,林一是深有体会。虽对之避之不及,却不妨他留了个心眼,便将操纵旗阵的口诀与祭炼之法牢牢记住,以防不虞。凡事预则立,当初的有意为之,乃未雨绸缪,此时的强势出手,便多了几分的胜算。须知,懂得‘鬼煞旗’的操纵之法不难,而将其从对方的手中夺过去却不易。任何一件灵器,或许法宝,皆有神识印记,不为别人所掌控。

而对于公冶殷这个金丹初期的修士来,碰到了林一之后,一切变得难以捉o。对方有着不输金丹前期的修为,堪比元婴修士的神识,于叫手之中反客为主收了他的‘鬼煞旗’,倒也有理可循。

这好比一个筑基修士对金丹修士发挥飞剑,后者可以随便将对方的手腕轻松化解,倚仗的便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