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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无仙

“道友何以这般的一定?”晏起渐渐转过身来。乐成子拈须一笑,说道:“呵呵!这小子不理会你我两家的好意,独一的原由,便是心有执着……”

晏起哦了一声,说道:“愿闻其详……”

“林一得到了我玄天祖师的遗存,定是知晓了九州的存在。你说,他还会情愿留在大夏吗?”反问了一句后,乐成子又说道:“据闻,那个叫作九州的地方,上好的功法与丹药俯身皆是,且高手林立,莫说元婴中期、前期的高手,更有化神期的长辈令人仰止!我师兄为此朝思暮想,却一直寻不到一条可以通行的途径……”

说到此处,乐成子叹了一声,又道:“守着大夏这片地方,修为难以寸进。而我等寿元不过千岁,如此以往,无异于等死啊!那小子机缘有数,又怎会甘愿认命……”

神色一动,晏起怔怔看着乐成子,问道:“九州?真有这个地方!”不及对方应声,他又恍然道:“你并非是为了他的功法传承及《洞真经》,而是要……”

点了点头,乐成子无法说道:“事已至此,我对晏道友已无须隐瞒什么。功法传承便罢了,《洞真经》谁不想要呢?不过,此生能亲身走一趟九州,无憾矣!”

见晏起沉思不语,乐成子又说道:“此前,林一拿出来的玉简,与我门中所传上去的典籍比照之下,不难猜测我祖师当年落难的地方。他虽是抹去了下面有关的记载,却是欲盖弥彰啊!此外,公冶干已带人于碧瑶岛守候,可见那小子还是逃往了海上,说不定已绕道离开了此处……”

九州?那是个怎样的对方,莫非真如乐成子所说的那样?想起本人的所作所为,晏起患得患失起来。乐成子寿元无多,林一年岁悄然,而就是这一老一小两人,根本未将大夏放在眼里,他们看的更远啊!想到此处,他忽感到过往的豪情与壮志,一如那渐沉的朝霞,绚丽而又少了几分的真实。

一道流光倏忽而至,乐成子抬手接了过去,那是一枚传音符。不一会儿,他默默点了点头,将其递与晏起,说道:“公冶干已赶了过去,与其相争有益,我等还是换个地方吧……”

……

海水下的几丈深处,尽是礁石。林一的眸子里闪烁着赤芒,细细看着脚下的一片地方。他弯下腰去,将混乱的碎石移开,水草下显露了陈列有致的六根石柱。

看着这六根尺长的石柱,林一微愕。将其下面的污物去除,一个阵法出如今眼前。这是一个传送阵!

此时的海面上没什么动静,林一想了想,随手掏出六块灵石放在阵法上。迟疑了一会儿,他走入其中,随手祭出一个手诀。只见海水下面有微弱的光芒闪过,其人影已消逝。

只不过是一瞬间,林一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封闭的山洞。不及看清洞内的情形,他迈出一步后便回身抬手一抓,地上那相反的六根石柱被拔了出来。而其来时的那片礁石的上方,几道剑虹飞来……

毁了传送阵之后,林一看着地上的那六根石柱,揣摩了一会儿,这才打量起眼前的山洞。

传送的如此之快,可见此处距方才的那处岛礁不远。几丈大的山洞内嵌满了萤石,四下一片透明,而又沉寂异常。林一忽而神色一变,往前走了几步。正前方的石壁前趺坐着一具修士的遗骸,衣衫等物已腐朽殆尽,只余下白骨骷髅。

想必,这便是千年前的那位高人,玄天门的祖师玄天上人的遗骸了!林一暗吁了下,整整仪容,躬身拜了几拜。之后,他起身四下打量,洞内别无他物。

回转身来,林一的神色不由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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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一章 结网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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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具骨骸的旁边,腐朽的衣物中埋着一个乾坤袋。〖 w w w.h a o 1 2 3.s e 〗林一抬手将其抓起,有些猎奇的打量起来。

乾坤袋的袋口竟是有一道残留的禁制,法力很微弱。

咦?这道禁制倒是有些眼熟,与一回得到的乾坤袋的禁制极为相仿。林一翻手又拿出了一个,这便是那个原来装有登云靴及灵石的乾坤袋,面的禁制已被毁去。两者相较,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可他置信,这两个乾坤袋说不定来自一人。只是其中的一个被玄天人贴身收藏,而另一个则被玄元真人启元拿走了。

思量片刻,林一细细打量着这个存有禁制的乾坤袋。他伸手猛地一抓,‘扑’的一声,袋口的禁制碎裂,外面一览有余。将其翻转过去,‘呼啦’一下倒出了一堆的东西。其中玉简、法宝,玉匣、玉牌、丹药以及杂物等等,应有尽有,仿佛打开一个库房,使人美不胜收。

稍稍楞了下,林一暗忖,要多少年的积聚才能有这么多的东西啊!这是玄天人所留?他拿起一块身份玉牌,面有‘道齐门’的字样,还有一个‘闻道子’的人名。

看来,闻道子才是这个乾坤袋的主人,不知何故被玄天人所获,辗转至今,又落到了本人的手中。如此这般以为着,林一逐一查看起眼前之物来。

这是一个有关‘后天仙境’地理的图简,一时弄不清其终究,先收起来再说;这是道齐门的功法玉简,闲暇时可以自创一下;这是一篇禁术,说的是一种五行禁法,颇为的不凡,好东西!这是——玄天仙境的舆图?一点儿不错,这,就是玄天仙境的舆图。

道齐门显然不是大夏的仙门,这个闻道子怎会有玄天仙境的舆图呢?而这又是什么——?

随着林一打开了这个乾坤袋之后,疑惑那边才去,这边又起。他看着手中的又一枚玉简,暗暗摇头。‘勾陈仙境’的舆图?仙域崩坏,怎样会有这么多的仙境呢?这‘勾陈仙境’又在何方?

想不明白的事儿太多,林一收起了玉简后,查看了十来个丹瓶,外面装的丹药皆闻所未闻,却是包含微弱的灵力,品相不凡。这绝非金丹修士适用的丹药!闻道子终究是何等的修为,元婴修士?还是传说中的化神修士?

又是图简?林一拿着最后一枚玉简,眼前不由一亮。舆图中标注的乃是一片生疏海域,为‘玉沉’。有一条细细的线,曲迂回折穿过玉沉海的海面,尔后不断往西……最终的去处,居然是无定海!

嘴巴半张,林一诧异不已。玉沉海的辽阔不下数百万里,若是加这边的无定海,去往九州的路程,将会有多远……?

林一忙拿出另一枚玉简,正是玄天人所留下的舆图,面异样有途径的标示,前后两者拼凑起来,两条迂回的细线大致衔接在了一同。将其看了好一会儿,他不由摇了摇头。

本以为有玄天人的舆图,便可以穿越无定海到达九州。而眼下才明白过去,这图中标示的数十万里只是其中一半的路程。要真正经过那耸人听闻的冰障,至少要走个百万里之远,且行进的途中稍有不慎,便是个身陨道消的下场。

不过,看着手头的玉简,林一还是暗暗松了口吻。有路可走,再远又何妨!

于丹阳山的云台时,林一交予乐成子的玉简中,玄天人葬身处以及去往无定海的途径皆被抹去了。可那两张舆图并未毁去,而是已被他分别拓了上去。无论是与玄天门讨价讨价,还是有着本人的想法,凡事留有先手,不虞时便可多一分转机。

如今,有了这两张拼凑起来的舆图,等同于有了一条穿越冰障的道路。九州,仿佛已不再悠远。

收起了玉简,林一又冲着玄天人的遗骸俯身拜了拜。他试图知晓置身所在,这才发觉山洞内居然有一层禁制,可以屏蔽神识。

走至那被毁的传送阵前,林一将地的石柱拾起来,细细端详。入洞之初,他便想起了蛇岛的那个阵法,心头有了一番猜测。

玄元真人启元当年流落到了蛇岛,并开拓了洞府为容身之处。之后,他用了六根相仿的石柱为阵基布下传送阵,应该是想借此传送到大夏,或许是这个山洞。而限于修为与见识,那个阵法并未成功。

再之后,玄元真人西去大商之时,将龙丹置于潭水之中蕴养。不过,他一去不复返,直至千年当前,那个山洞等来了玄元观的先人……

眼前的这个所在,应是玄天人的一个落脚休憩的地方。交往无定海并非易事,途中有这么一个容身的山洞,定然要极为的隐秘且不能为人所知。故而,玄天门久寻祖师遗骸而不得,尚在道理之中。而玄元真人启元能寻至此处,实属偶然,正如本人眼下这般……

弃了手的石柱,撒去杂乱的思绪,林一催动土遁术便yu从洞中脱身。可周围光芒微闪,山洞中所设的制止阻住了他的身形。

遁术好用,奈何受限太多。摇了摇头,林一转而看着地的那六根石柱,暗忖,总不能再原路前往?方才来时阵法灵力波动,绝瞒不过修士的神识!他断绝了这个念头之后,眸子里赤芒闪烁着,‘幻瞳’之下,山洞内的禁制了如指掌。

须臾当时,林一寻了禁制的薄弱处。他不忘轻声说了一句,长辈,得罪了!便张口吐出了金龙剑,剑光一闪,便冲着山洞的一个角落刺去。

一炷香当时,禁制被林一开了个两尺大小的口子,透过神识,可见群星闪耀的夜空。他收了金剑稍作休憩,祭起土遁术便从中窜了出去。而不待其回过神来,几个人影扑了过去。

神se一变,林一化作清风夺路而逃,谁料未至两百里,前方光芒闪过,一道阵法阻住了去路。不假思索,他招出了金龙剑便yu强行冲出去,可几道剑光已到了近前。

大海中不只要阵法,还有人将其适时启动。怎会是这样?这些人搜索玄天人的遗骸为次,真正要对付的还是本人吗?暗啐了一口,林一不敢怠慢,转而冲向天空。可那闪耀群星的夜空已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雾蒙蒙的云雾。未作迟疑,他一头坠下,急急扎入海水中,而海底异样为阵法铺就,且有飞剑紧随身后而来。

转身出水,林一疾驰不停。未消片刻,他已是四处受阻。这片方圆五百里的地方,居然布下了一个偌大的阵法,将其覆盖在内。

土遁术与风遁术受阻,动手便是迎来群殴,再说这片地方不过五百里,跑来跑去亦跑不掉,与笼中兽没什么两样。不及多想,林一被飞剑追逐着再次离开玄天人所在的小岛方。他暗暗咬牙,身形急落之际,随手抛出四象旗,又将乾坤阵盘狠狠往下掷去。随其手诀掐动,一里方圆的小岛登时为乾坤四象旗阵所覆盖。

“砰、砰、砰——”追来的飞剑尽数被阵法所阻。林一双脚落地,现出了身形,昂首怒视。

“臭小子,还不乖乖受擒,更待何时!”

这喊声很得意,很熟习啊!正带着几个金丹修士踏着剑虹在天来回穿越的那人,不是余行子又是谁。

真的没有想到,玄天门会在这么个荒僻的地方布下阵法,张网以待。而本人不辞辛劳地跑来,便是如此一个下场。本以为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可为山九仞,功亏一篑,行百里者半于九十,莫过于是。一切的原由,还是本人疏忽大意了。林一暗自生恨之余,还是将周围的情形看在眼里。

脚下所在的小岛不过数百丈,亦就是一里多大小,面寸草不生,隆于海面像是个美观的包子,倒是不招人留意。此处,距那个有传送阵的岛礁不过数百丈远。见状,林一面se发苦,暗自腹诽不止。玄天祖师啊!相隔如此之近,又何苦布下传送阵,这不是多此一举吗!你瞒过这些徒子徒孙千年不要紧,今ri却是坑苦了我啊!

还有乐成子这个老儿,整ri里愁容满面,却是令人防不胜防。人老成jing,说的就是你!

“老夫带人破费了一个月的工夫,才布下这用于山门的封山阵法!果真不出师叔所料,你小子还真闯了出去,呵呵!今ri我看你还往哪里逃……”余行子得意的叫嚣声在夜空下传的很远。

林一皱起了眉头,扬声斥道:“余行子,想讨打吗?”

夜se掩不去脸的羞怒,余行子怒道:“无耻小儿,一回老夫受骗而已!你根本不是对手……

此时,当空只要余行子一个人在指手画脚,余下的那几个玄天门弟子则是守在小岛的周围,远处还有人影巡弋,整片海域已是警戒威严!

乐成子去了何处,这么繁华的场面怎会少了那个始作俑者呢?不过,那个老头若是出现,只怕会费事!

心思急转,林一双眉竖起,眸子里闪烁着寒光。他金龙剑在手,昂首说道:“余行子,再打一场如何……”

“呵呵!仰仗一个小小阵法于此苟延残喘,你敢出来再说……”不屑地冷笑着,余行子话音未落,只见林一已是纵起了身形,转眼出了阵法。他神情一怔,随即吐出法宝,恶狠狠说道:“今ri叫你来得,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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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二章 逼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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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跃出乾坤四象旗阵的一刹那,猛地抛出了手中的金龙剑。〖 w w w.h a o 1 2 3.s e 〗传更新

余行子将要驱使飞剑法宝应对,那来袭的金剑倏然得到了踪影。情知有异,他不慌不忙催动玄天盾护住了周身下,却又是神色一变。只见耀目的光芒一如赤阳陡降,霎工夫映亮了夜空。十六把如出一辙的金剑霍然出现,将其围在了当间。

森然的杀机四起,寒意席卷而来。余行子惊道:“这是……剑阵!”

余行子乃是玄天门有数的高手之一,所对付的不过是一个金丹中期的后进,不容别人插手。故而,这边两人动手,余者皆在张望。

将周围的情形看在眼里,林一冷冷翘起嘴角,说道:“此乃《玄天剑阵》……”他手指一点,剑光大盛,点点流萤飞逝而去。

不敢怠慢,余行子忙将尺厚的玄天盾裹在身前,随手又祭出一面甲盾飞速旋转,还不忘催动飞剑还以颜色。而那暴风骤雨般的剑光袭来,光华四溅中,只听得“砰、砰、砰——”接连的震响声不断。

余行子的飞剑出手之际,便被数倍于己的金剑磕飞。不过是闪念之间,他已被漫山遍野而来的剑光所淹没。‘砰、砰’的震响声中,其整个人便如一截枯木,在狂风怒雨中承受着猛烈的鞭挞与冲击。

有了金丹中期的修为当前,这还是林一初次发挥《玄天剑阵》。比之从前,势不可挡的剑阵,愈加的威猛与凌厉!

“轰——”的一声,奈不住金龙剑疯狂的攻势,旋转的甲盾轰然碎裂。余行子暗惊之下,催动法力加持玄天盾之余,张口吐出一个玉鉴。

这玉鉴不过半个手掌大小的一玉片而已,却于瞬间化作一层玉甲,未来袭的剑光尽数阻挠于外。

本身的安危暂时无忧,余行子冷哼一声,酸溜溜地骂道:“你这窃来的剑阵,亦不过如此!”他抬手招回飞剑,便欲冲对手施以重击。

金丹修士的法宝,不可小觑。见余行子的玉甲颇为坚韧,而周围的几个修士蠢蠢欲动,林一皱起了眉头。对方久经战阵,如此对峙下去,吃亏的还是本人。若是引来围攻,则更为不妙!

剑阵不过如此?昔日我便让你领教《玄天剑阵》的威力!

林一飞快打出一串手诀,猛然大喝:“冼峰已被我双拳打死,下一个便是你……”

冼峰已死?失踪多年的徒弟被人活活打死了……?怒火中烧的余行子正待发作,那迅猛的剑光陡然消逝,而冰冷的杀机正如潮水普通涌来。传更新其心头起疑,忽见对方眸中有妖异的赤芒闪烁。他心神恍惚了下……那危如累卵的人,正被一双铁拳生生碾为肉糜……那是本人的徒弟冼峰,不!

“不——!”心底突生寒意,余行子猛地咬破了舌尖,随即惊醒了过去,怒骂道:“臭小子,胆敢与老夫发挥幻术……”他骂声未止,忽而瞪大了眼睛。

余行子愣怔之际,玄天盾与玉甲为之稍稍迟钝了下,便见那消逝的剑光已于瞬间化作一把三丈长的巨剑,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怒而劈下。

巨剑之威,仿佛十多个金丹中期修士的联手一击,谁人敢挡?

余行子心生有力之时,却已来不及躲避,便听得“轰、轰——”的两声炸响,玉甲崩碎,玄天盾爆裂。而那锋锐之势,披靡而来。

“噗——”

口吐鲜血,余行子身形爆退。而巨剑来势如虹,转眼便到了头顶。惊悸之中,他竭力催动飞剑相阻,以期换来脱身之机。可就在此时,浓重的死意从天而降——

心爱!竟是一把遁形的飞剑!有所发觉,为时已晚。余行子大惊失色,一道有形的剑芒从其脑后横穿而过。他只是惨哼了一声,便在巨剑下变作两片血肉,稀里哗啦坠向了海面。

余行子,玄天门成名已久的长老,一回的伤势康复不久,便惨死于林一的剑下,并连同数十年来的恩怨一同葬身大海。

林一抓过死尸的乾坤袋与无主的飞剑,四五道剑光同时来袭。他身形一闪便入了乾坤四象旗阵,留下那几个玄天门的修士在面面相觑。未几,有人不甘罢休,冲着阵法便轰击起来。

寻了一块平整的地方盘膝而坐,林一掐动几个手诀,乾坤四象旗阵稳若磐石。其眉梢轻挑,眸中的杀意不减。稍作休憩之后,他冲着阵外的那几个金丹修士说道:“余行子害我,当杀!你等若不想死,滚开!”

当年的玄天仙境之中,只要练气修为的林一,便仰仗着残缺的‘四象旗’阵顽抗强敌。如今,‘乾坤四象旗阵’威力更甚,便是乐成子来了亦是徒然。这几个金丹中期的修士若是不识好歹,他免不了要痛下杀手!

林一说出来的话杀气腾腾,更不足行子的前车之鉴,不免使人有所忌惮。可阵法外只是消停了一会儿,飞剑又落了上去。

“莫逼我滥开杀戒!”动怒之下,林一又扬声说了一句。

“哼!你杀了余行子长老,罪不可恕!有本事莫要躲在阵法中,出来与我等一较高下!”有人大喊道。那是个清瘦的中年修士,大义凛然的容貌。其他的几个修士亦是天经地义地高喊着,出来一战!出来一战!

这几个修士仗着单枪匹马,欺负阵法中的那人势单力孤!

盯着带头说话的中年修士,林一的双眉悄然竖起。他端坐不动,却是张口喷出了金龙剑,继而又是抬手一指。

“这小子的飞剑会遁形,师弟们小心了!”那个清瘦的中年修士大声招呼着,其同伴忙小心警戒起来。果真,林一的金龙剑尚未飞出阵法,便于空中突然得到了踪迹。

那几个玄天门的修士各自祭出防身的法宝,枕戈待旦。而片刻当时,却不见有任何的动静。

心有疑惑,几个修士往下看去,这才发觉阵法中的那人双目微阖,神态安逸,正在静坐休憩。而那把金剑早已前往,并静静躺在主人的膝头。

“哼!故弄玄虚!”原来是虚惊一场!遭人戏耍,那个清瘦的中年修士羞怒起来,余下几人亦然,便再次驱使飞剑攻击下面的阵法。

“砰、砰——”的轰击声不绝于耳,天的几人忙个不停,地的林一无动于衷。

就在几个围攻阵法的修士稍稍放松了防备之际,突然一声惨呼声响起——

“啊——!”

惨呼声中,清瘦的中年修士摇摇欲坠,不知何时于其后脑勺多了一根细针。于此刹那,林一猛地睁开眼睛,膝头的金龙剑倏然飞起,快若电闪普通,直透那人的心口而过。与此同时,诡异的细针忽又消逝在夜空中,接着又有人大叫:“无影针有毒……”

喊叫声中,又一人摔落海面。

“扑通、扑通……”的落水声响起之时,剑虹远去,周围渐渐静了上去,惟有海水的波涛声,轻缓而有力。

事发突然,使人猝不及防。偷袭之下,连折了两人。幸存的玄天门修士再亦不敢逗留,各自御剑远远躲开。而林一长身而起,随手收起了乾坤四象旗阵与虿芒,扯着金龙剑便往西疾驰而去。

两百里眨眼即至,一道隐隐的光芒拦住了去路。林一双手挥舞金龙剑狠狠劈了过去——

“轰——”

一声闷响传开,阵法不为所动,不待林一持续发狂,十几道剑虹疾袭而来。他扭头便跑,换了个地方故技重施,剑虹接二连三。再跑,情形照旧。本想着逐一寻对方的费事,可人家都躲的远远的,不待其追去,便登时招惹来十几把飞剑。更为无法的是那些操持阵法的修士,根本不露头,只待有人闯阵便合力一处,极难应付。

如此这般,一炷香当时,林一再次回到原先那个小岛。布下乾坤四象旗阵之后,他恨恨地一屁股坐在地,气得直喘粗气。乐成子,你有本事就再困我五十三年!

稍作郁闷了一会儿,林一打出手诀稳住阵法。左右一时无事,亦无人敢近前相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