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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欲念纵生

「我想…是有的…」

「是这样吗?大概是吧。正因为如此,才会陷入和你的游戏之中。」

白木说到这儿,停一下,探出身体继续说∶「你和优子的事我不追究,但是得拜你一件事。」

白木把事情的内容说出来时,仓石露出惊讶和困惑的表情。

「那样做,你太太那边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以後的事交给我就行了,你答应了吧。」

仓石不得不点头——

2

白木的心跳激烈,尤其藏在旅馆的衣柜时更加厉害。

不久,听到把钥匙插入门锁里的声音。白木不由得吞下口水,从衣柜的门缝看去,看到仓石和优子走进来了。

「究竟怎麽回事?先是说今天不方便,又突然打电话约在旅馆。其实也不必勉强在旅馆开房间呀,去你的公

寓就好了呀。」

「这是有一点原因的。」

「什麽呢?」

「算了,那种事不重要。」

「雅也,你今天好奇怪。」

「也许吧,还是快脱衣服,很想打你的屁股了。」

「真是的,怎麽突然就要打屁股。」

优子露出令白木惊讶的妖冶眼神瞪视仓石,嘴巴说埋怨的话,但立刻露出兴奋的表情开始脱衣服。

仓石也脱。

白木觉得现在看到的是别人的老婆。很快的,优子身上只剩下内衣,是黑色的|乳罩、叁角裤和吊带袜。

那是白木送给优子的礼物,但还是第一次看到优子穿它。

身上只剩内裤的仓石,取下优子的|乳罩,拿起旅馆的睡袍腰带时,优子立刻主动的把双手伸到背後。

「快到床上去,把屁股挺过来。」

仓石把优子的双手绑好後,在屁股上拍打。

优子发出使白木感到惊讶的娇柔哼声,扭动屁股上了床。

上身趴着,双膝立起,屁股高高抬起。

「真是好色的屁股,想要挨打而骚痒了吧。」仓石从裤子抽出皮带说。

这时的优子,像在挑逗仓石般淫荡的扭动屁股,以亢奋的声音说∶「啊…打吧…」

就在这刹那,响起轻脆的鞭打声和优子的惨叫声。

仓石连续在优子的屁股抽打。

每一次优子都会发出分不出是哼声或是喘息的声音,用力扭动屁股。

长久以来,白木对妻子不曾做过的虐待行为,由别的男人施展在妻子的身上,看到这种情景,白木对仓石感

到愤怒,也觉得优子很可怜。这是白木第一次体验到的难以形容的心情。

白木注意到优子的反应。屁股挨打的优子,开始发出兴奋的声音,即使白木对虐待游戏没有经验,也知道那

是被虐待的快感发出来的声音。

「唔…好…还要打我的屁股!」

优子发出哼声,扭动打红的屁股摧促。仓石的皮带更用力打在屁股上。

「唔…」

优子发出小狗般的叫声,身体直直的倒在床上。

「啊…死了…死了…」

发出哼声的同时,全身痉挛。

仓石上床,在白木凝视优子的时候脱去内裤,荫茎猛烈勃起,紧贴在下腹部。

勃起的不只是仓石,白木从妻子的屁股被打有了兴奋的反应时,胯下物便开始勃起。

仓石使优子仰卧,脱去丁字裤,用皮带威胁优子分开双腿。优子露出兴奋至极的表情服从命令时,仓石把肉

棒顶在优子的嘴上,用皮带在暴露出来的荫唇上摩擦。

这时候优子露出陶醉的表情舔仓石的,一发出哼声,一面淫荡的扭动屁股。

白木见状,实在无法继续忍耐,把裤子和内裤一起脱掉,从衣柜冲出去,扑到优子身上。

优子吓得说不出话来。白木把许久没有如此勃起的荫茎插入优子的肉缝里,开始疯狂的抽插——

3

雅地想不通由香的心情。

好不容易才把她的chu女弄到手,开始进入好的时候,但不知什麽原因,叁天後接到优子的电话。

「由香说不想要家庭教师了…」

就这样被解雇了。

「不会是你对由香做了什麽事吧。」

听优子这样问,雅也更没有办法问出被解雇的理由。

又过了半个月。

失去优子後,雅也感到很急。昨天打电话找由香时,接电话的是优子,知道由香不在家,还听优子说些让雅

也昏倒的话。

优子说已经和丈夫叁加一次交换夫妻,两个人都快要迷上这个游戏了。

这一天雅也又到由香的校门口等她放学。

不久,由香走出来。但不是一个人,和她一起的是男生,有偶像型的面貌男生。

雅也急忙躲在电线後面,感到一阵惊愕。看他们俩的情形即知是由香一头热。

那个男生可能还是童贞,由香一定是动了那个男生的念头。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这时的雅也,心中的结似乎完全消失了。不论是什麽结果,能把美丽的母女都弄到手,表示自己成长不少,

也对女人有了信心。

(66)老兵艳史

本来,我是一个孤儿,父母亲都死在日本鬼子的子弹窟里,想起来是多麽的伤痛啊!

抚育我长大的是我的姑母,她是我父亲的二妹。提供姑丈是一位爱国军人,但不幸的是,抗战时在上海保卫战中

阵亡了,他遗留给姑母的,除了一份富厚的家产外,还有一个年龄比我小一岁的表妹。

姑母收养了我,在她的心目中,我将来就是她们杨家的佳婿。

但谁能想到,世事多变,人算不如天算呢!

「增城挂绿」是全国闻名的装,这里出产的荔枝,皮外是一条绿线似的围绕着的,在清朝以前,这些荔枝算是

无上珍贵的贡品。我们的原籍就是在这广东的增城。

抗战胜利後,姑母携带着我和表妹,迁居广州近郊的花地。

我姑母还很年轻,而且也长得很美,身材修长皮肤雪白,身上的肤肉封满而均称,她很爱我,当然我也爱她。

记得我在复员後第二年,那时我才只有十七岁,表妹忽然无故地患了急性的子宫病症,害得姑母手忙脚乱地

马上把她送到妇科医院中留医,因此家里就只留下我和姑母两人。

这是充满神秘诱惑的春天。这晚,姑母和我睡得很早。

然而,春之夜,是那麽的静,迷迷茫茫地,有如一个怀春的少女在幽思默想,偶然之间,夜风飘来一两声微响。

「唉呀!啊唉呀」

突然地,一阵急促的单音短哼,惊醒了好梦正甜的我,继而,一声长长「唔」的呻吟过後,一切又平静了。

「哎呀!阿泰!阿泰!」

不一会,姑母在邻房喘喘的叫我。

「什麽事?姑母!」我马上接着回答。

「哎呀!阿泰你你过来。」又是姑母的声音。

「什麽事?姑母!」我想问明原委。

「唉呀!快过来!」她又催促着。

「好!我就来!」我以为姑母发生了什麽,於是我迫急不及待地只穿了内衣裤就冲出去。

我冲进姑母房间时,举目一看,唉呀!我的天呀!原来姑母正抱着一个长长的软枕,在床上辗转反侧,好像

搅肠沙,发着大病很难过的样子。

她一见我进来,就奄奄一息的对我说:

「哎呀,阿泰我我我的肚子肚子很痛呀哎呀快快你快给我揉一

揉哎!」

「怎麽个揉法呀?」

我一边趋向她的床前,一边发问:

「姑母!揉那里?」

「唔!」她呻吟了一声,掷开枕头,便拉着我的手按在她的腹部上面说:

「就是这里,哎呀!好痛!要我的命了!快给我揉揉吧!」

这时姑母平平正正地躺着,她两条细长的腿,被一条毯子盖着,上身穿着一件白底浅红的睡衣,胸前只扣着

两个扣子,好像有两个皮球似地在里面不断地跳动着,很有节奏,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落。

当我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突然我感觉有一股热腾腾的热气,由掌心直透丹田,不禁使我全身颤抖了一下,

这种感觉是我从未有的。

我在姑母的肚子上轻轻地揉着,不一会,她已微闭双眼也不哼了,我想我的『揉功』也许生效了。

「姑母!」我说。

「现在好一点了吧!」

「嗯!」她眯着眼,同时嘴角也泛起了一丝微笑。

「比较好一点了,再揉一会吧!」

说罢,她的一只手,像有意无意中似地跌在我的大腿上,接着,她的手背就顺势而下,也像有意无意中碰到

了我的小和尚。

本来我就尿急了,小和尚在裤档里早已大发脾气,现在经姑母的手一碰,哎呀!这可更不的了,它在里面猛跳。

就在这同时,我的全身突然好像触到了低压电一样,一阵颤动,继之一阵麻,使我的手下意识的停止了工作。

也就在这同时,只听姑母「嗯」的一声,我连忙转眼一看,只见她的脸上一片潮红,有如吃醉了酒一样,眼

眯眯的。

我把视线再向下移,唉呀!我的上帝呀!原来姑母的胸前仅的两个扣子,已不知什麽时候跌落了,整个睡衣

左右分开,裸露着两个白雪雪的|乳子,圆突突的就好像两个山东大馒头似地摆在那里,可爱极了。

尤其是顶端上那两粒红嫩的,好像两粒红桃一样的摆在上面,更加可爱,我真想咬它一口。

「现在肚子不痛了!」这时,姑母一边说,一边抓住我的手塞进毛毯底下,往小腹下一托。

「再揉揉这下面吧!」

我的手下意识地顺势一探。唉呀!我的妈呀!这下可把我吓坏了,原来姑母没有穿裤子呢!我已摸到一块软

软的叁角肉,鼓鼓的,毛丛丛的,又像半片毛瓜,毛上满布了yin水,常识告诉我,那块连毛约四两轻重的叁

角软肉,不是姑母的|穴还是什麽。

这时我想把手抽回,可是就在这同时,姑母却很迅速地把整条毯子拉开,张开两腿,捏着我的中指头,轻轻

地朝她的|穴里按了进去。

「阿泰,我里面痒得很。」

姑母气若游丝地说道:

「你给我扣扣吧!」

「扣?这个差事我还没有做过呢!究竟怎麽扣呢?」我心里这样想着,继而问道:

「姑母,怎麽扣法呢?」

「傻瓜!」她告诉我。

「就像挖耳朵一样呀!」

於是我便开始工作了,我的指头一伸一屈地挖了一下,我觉得姑母她那个洞洞里面很湿也很宽,像一个袋子

,可称是「布袋|穴」,这使我的工作进行的很顺利。

接着,我便没头没脑地挖起来,动作很快,很猛也很重。

「哎呀!」我挖不到几下子,姑母又说话了:

「怎麽这个样子呢?先磨磨这里呀!」

说罢,她便抓住我的中指,使指头按在|穴口正上方的小肉球上。

这个东西半硬不硬,软软地就像我们家乡的名产——「增城挂绿」的荔枝一样。啊!我明白了,生理卫生的老

师曾经讲过,这就是女人的阴核。

「先磨一回,然後再挖进去。」

对中目标之後,姑母就似怨似恨地教我:「小傻瓜!像磨墨那样,懂吗?轻轻地,温柔一点!」

「这个我还不懂吗?」我心里这样说。

「小时候读书时,我就学会了。」

於是,我便按照磨墨的方法,指头就转呀转的,在她那个像荔枝的阴核上磨着,大概不到十个回旋,突然姑

母就惊叫了起来,但声音不大。

「哎呀哎呀!阿泰哎呀!」

「姑母!」我怕我的技术不佳,於是我马上停顿工作,便诚惶诚恐地问道:「做什麽啦?是不是磨得不对呀!」

「对!对!」她点点头,微抬眼皮,抚摸着我的大腿,同时对我浅笑。

「就是这样,很好!再磨磨吧!」

姑母这一番赞美,就无形中提高我的工作情绪,於是我便继续再磨起来了,这回,我越转越快,越磨越重。

不久,她又气喘喘地叫了起来:

「好好了哎呀别别再磨了里面痒..痒得很快快哎呀要我的命了」

「像挖耳朵那样?」我小心地请示。

「轻一点是不是?」

「嗯!」她点点头,像迫不及待地催促我:「快呀!」

於是我的指头便移转阵地,向前滑进,开始是一进一出地挖弄着,很浅很慢的。

「啊哎呀要命唔」

我一边挖一边哼着。

我挖呀挖的,轻轻的,挖得很斯文。

「唉!」她像生气似的:「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哎呀!傻瓜!挖进去一点呀!重一点,快一点!」

「哼!你真是不好侍後,轻也不是重也不是,慢又不对快又不对!」

我不敢开口说出来,只有在心里说着。

「我怎麽会晓得你要一斤还是八两,要坐飞机还是搭船?」

这麽一来,我便不管叁七二十一,狠狠地一下子就把整个中指插了进去,上半截的手指就放在她的|穴里,像

打算盘似的拨着,越拨越快,越拨越重,挖得她又在大叫了。

「哎呀阿泰你你呀挖得我好好好呀哎呀唔啊我的妈呀.哎

哎呀要命了唔」

我不知道她是痛苦还是什麽,我不理她那麽多,照挖不误。

突然地,她一手紧紧抓住我的小和尚,惊呼一声。

「哎呀!你的也硬成了这样子?要命了!人小小的,这个却这样的大了!」

说罢,她竟一把抱住了我,拉开我挖|穴的手,向前往上一挽,我就伏在她的身上了。

当然,我的心跳加剧,脸很烫,又羞又怕。

「阿泰!」

她两眼迷茫地磨擦我的脸,低呼我一声,低得几乎听不到。

「嗯!」我回音更低。

接着,她两手捧着我的脸,深深地吻着,然後把我的裤子拉掉,再托起我的小和尚往她的叁角阵地中那个洞里送。

这时,她一面紧按着我的屁股,一面把小腹上挺。怪了!小和尚就好像遇上空袭警报似的一样,行动非常迅

速,一下子就滑进那防空洞里去了。

同时,她又轻轻地对我说:

「哎呀!你动一动呀!」

凭良心说,当时我还小,对於性知识确实还很幼稚,虽然略知插|穴是须要动屁股的,但由於我还是一个初出

道的幼苗,完全没有一点实战的经验,所以一上阵还是心惊胆颤,不敢轻举妄动。

「傻瓜!」

姑母听我这一说,她便双手支着我的上身,同时双脚挟着我的屁股,略一作势,告诉我说:

「就这样动呀!」

「啊!原来就样是这麽一个动法,倒很好玩呢!」我的屁股一起一伏地动了起来,同时我心里这样想着。

「动快一点呀!」她说。

「快一点才好。」

於是,我便来个牛顿叁定理中的「加速率运动」,使小和尚在防空洞那里跑进跑出,同时,姑母的屁股也在

挺呀挺的配合我的动作,我不禁心里暗自好笑。

「插|穴就是这玩意儿,的确很有趣。」我心里这样想着。

这时,姑母又叫我摸她的|乳子,这下我就得其所哉了,便猛揉其|乳子,她轻轻问道:

「哎呀!你有没有痛快?」

我感到不好意思,没有回答她,与其说是不好意思,不如说我已无暇回答,还比较来得正确,因为当时我越

动越过瘾,越插越来劲,而那种过瘾法与来劲法,简直是无法形容的,所以我只顾猛动我的屁股。

姑母似乎比我更来得过瘾与更来劲,她一面也猛动着屁股,一面不停的在大声叫着。

「哎呀阿泰我痛快快要死了哎呀..你你重一点呀」

我只点点头,没有出声,事实上,我的小和尚干得太痛快了,听她这麽一说,我便把动作加快。

这样,我们又干了几分钟,姑母已经快不成了,她的yin水已越流越多,流得不少了,可是我的小和尚它的冲

劲十足,仍然还在勇往直冲越插越狠。

这时,姑母一手紧紧地按住我的屁股,不让我再动了,另一只手就来抓我的小和尚头,同时又咬我的肩头和

耳根,但咬的并不痛。

「啊!不要动好不好?」她轻轻地向我说。

「你再动,我就要死了!」

「姑母,不知怎样的?」我有点生气:

「我现在觉得特别的过瘾,你痛快了就不准我动了,你太自私了,我才不愿意干呢!」

我第一次向她撒娇,反正我们已经赤裸相见,再无尊卑可言,使我的胆子更大了。

「好好好!」她很乾脆,连声答应。

「要是这样,那你就来吧,我决不自私,只要你也懂得痛快,我就是被你插死了也痛快,阿泰!干吧!」

说罢,就把手一松,两腿散开,这样一来,就显得好多了。

我的兴趣正旺!小和尚气休休地,一上阵就志高气扬,威猛刚强而有力,从未气,像一尊金身不坏的罗汉

,也像一个打不坏的公鸡。

我们又狠狠的干了一会,姑母的荫毛已都是yin水了,而且两腿也流得很多,看样子她实在是不成了。

但是她为了要使我痛快,她情愿牺牲一切来达到我的愿望,因此她虽然是很疲惫和流了很多yin水,可是她仍

然不停地配合着我的动作,坚持着我们最後的五分钟。

她的屁股像磨米似地在旋转着,而我的屁股却也在波动着,彼此配合得天衣无缝,妙极了。

这时,我们的汗水直流,因为干得太利害,也许太痛快了,再也无法分神去讲话,只是在动作上进行一切,

我终於弃兵了。

突然地,我好像尿急似的,打了一个寒颤,情不自禁的尿出小便了。

但是却比解小便要痛快得不知有多少,原来我也精了,怪不得这样舒服。

「阿泰!你已经完全发育了!」姑母在摸我的小和尚的时候,似乎很高兴地说道:

「刚才有没有痛快?」

我连连点头,同时用手去摸她的|乳子,深深地吻了一下,以示感谢。

我在这种不正常情形之下,给姑母宰了童子鸡。

事後她特别慎重的告诉我,千万不可把这晚的情形漏出去,不然她要打死我的。

往後,她常常偷偷摸摸地蒙着表妹来和我幽会,我俩由内侄晋级而为她的小情夫了。

第二天她特别杀了一只老母鸡,清炖当归与黑枣子给我吃,据说是很补「精」的,她一反过去那种端庄的神

态,嬉笑的对我说:

「昨晚宰了你的童子鸡,今天赔你一只老母鸡。」

啊!这是人生的解放?还是兽性的作恶?我茫然。

第二个和我性茭的女人,便是我的表妹--杨佳茹,她是我所插的第一个原装|穴。

表妹虽然比我小一岁,其实算起来,我只比她大叁个月而已,我是头年十二月生的,她则在第二年的叁月出

生,人长的并不美,皮肤黑黑的,不过也像她妈妈那样的丰满。

我对她并没有意思,可是她对我似乎特别热爱,当然这也是有条件的。由於我长得很「棒」,像一个男人的

样子,自小姑母就说我很聪明,还有一点,就要亲上加亲,我没父母,她也是独生女,将来我们可陪她母亲

终身。

我撕掉她的「封条」--给她开苞,是我十八岁的时候。

由於我的先天足,後天调养得宜,年纪虽不算大,可是那根却因经常和姑母插|穴,所以便形成愈战愈勇

,愈练愈壮了。

尤其那gui头红红的像个熟透的李子,勃起的时候,够硬、够长、够粗,我曾用尺量过,刚好七寸六分半长,

直径一寸四,是英尺计算。

可以说,我的是巨型的,完全合乎国际标准。

这一天姑母要到香港去探亲,本来表妹也想跟着去,但姑母的意思是说,我一个人在家没伴,要表妹在家陪我。

其实姑母的意思,也无非是想将来把表妹嫁给我,好让以後方便偷情而已,但看到我不喜欢她的女儿,就要

制造许多机会来增进我和表妹的感情,因此,表妹就留下来了。

晚饭时,表妹特别做了几样我喜欢吃的菜给我吃,这麽一来,我对她的印象无形中也有好的转变。

晚饭後,她去洗澡,我路过那边听到里面有拨水的声音,我心里就已经马上想到女人那方面去了,这都是平

日受姑母影响。

「表妹,你在做什麽呀!」

「我在洗澡呀!什麽事?」

表妹在澡池里这样答覆着,其实,我何尝不知呢!

「天气太热了!我也要洗个澡。」

「你稍等一会吧!我很快就洗好了。」

「不!我现在就要洗。」

我一边说,一边就去推门。

哎呀!我的妈呀!谁知道里面的门并没有锁着,我一推就把它推开了,天知道她是有心还是无意!

表妹急忙地从澡池爬起来想关门,谁知道这个时候,我已进去了,想关门也来不及了,她便红着脸说:

「表哥,你这是什麽意思呀!」

当时我厚着脸皮答道:

「没什麽,你洗澡难道我就不能洗吗?笑话!」

我一边说,一边就脱衣服。

「那麽,你要洗,我就出去好了。」

她看到我真把衣服脱了,所以连忙起来就想走的样子。我矫捷的一把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