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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欲念纵生

「尤其什麽?乾妈快讲啊!」

「尤其羞死人了我我讲不出口」

「讲嘛!乾妈!我的亲肉乾妈亲太太」

文龙边说边双手齐发,上摸揉ru房,下挖她的阴沪。

摸得夫人奶头硬挺,yin水直流,娇声讨饶:「宝贝!别再逗妈了,妈讲讲快停手」

「好,那你就快讲。」文龙停下双手,催促道。

「尤其当时看见你的那一刹那,底下的不知不觉就痒起来了连连yin水都流出来了

嗯要死了坏儿子非要我说」

「亲妈,你刚才真浪,水又多,真是别有一番滋味,我好爱你。」双手又摸又揉。

「嗯!再浪、水再多也受不了你的大家伙,你啊!唉,真是我命中的魔星。」

「乾妈,干嘛好好的叹什麽气!什麽我是你命中魔星,数月前妈妈也是这样说过一句话,真奇怪,为什麽你

们二人都这样讲?」

「乖儿,你的养母已近四十,我已是四十多的人了,又有丈夫,我的二个女儿都比你大了好几岁,我都可以

生得出你来了,但是我和你妈,都同你有了奸情,可是我被你过了後,真是不能一天没有你,小冤家,你

不是我俩二人的魔星,是什麽?」

「那就别想得太多了,欢乐要紧!来,乾妈,换个姿式,你在上面玩,比较自由些。」

夫人此时也不再害羞了,於是翻身坐在文龙的小腹上,玉手握着大,对准自己的,就套压下去。

「啊!」她娇叫一声,大gui头已被套进小肥|穴里。

夫人的娇躯一阵抽着、颤抖着,不敢再往下套动,伏下娇躯,使两颗丰满的大ru房摩擦着文龙健壮的胸膛

,两片火辣辣的香唇,吻上文龙的嘴唇,把丁香舌伸入他的口中,两人紧紧缠抱着,饥饿而又贪婪地,猛吮

猛吸着。

「乖儿亲丈夫我的心肝」

夫人边娇哼,边用肥臀磨动、旋转起来,大也被一分一寸的吃进里面去了叁寸多。

文龙这时也发动了攻势,猛的往上一挺,双手再扶住夫人的肥臀往下一按,只听夫人一声娇叫:

「啊!轻点!乖肉你你顶死妈了」

「亲肉妈!快动快套」

夫人粉臀又磨又套,娇躯颤抖,娇眼煞红,媚眼欲醉,她感觉全身像要融化在火中,舒服得使她差点晕迷

过去。

「亲妈!小肥|穴亲肉妈!快快动用力套。」文龙边叫着,边往上猛挺着臀部,双手握住两

颗摇摆不停,晃来晃去的大肥奶,揉弄着、捏揉着。

「宝贝你的大头又碰到的花心了哎啊好舒服好美好爽」

她越套越快,越磨越猛,肥臀坐下时跟着柳腰一摇一扭,阴沪深处子宫口,抵紧大gui头一旋磨,使得二人得

到终身难忘的阴阳两性器交合最高之乐趣。

文龙被夫人坐下时,子宫口之花心,一磨一旋,一吮一吸,舒服透顶,使得他野性大发,欲火更炽,於是抬

起上身,靠坐床头,抱紧夫人,改为坐姿。低头含住夫人褐红色大奶头,吮着、舐着、吸咬着。

「肉妈你的小肥|穴里的花心吮得我的gui头好舒服快加油多吮吮几下」

夫人此时肥臀一上一下套动,急如星光,全身香汗如雨,呼吸急促、粉脸含春、媚眼如丝,那样子真是勾魂

摄魄、冶荡撩人。

「心肝小丈夫你咬咬妈的奶头咬重重点妈要给亲丈夫了」

文龙只感又一股热热的淫精,冲向gui头,使得他也舒服的大叫一声:「亲妈别我还没有够」

夫人已经娇弱无力地伏在文龙身上,晕迷过去了。

文龙一看,没得戏唱了,做了一下无可奈何的表情,慢慢将夫人扶躺在床上,自己也躺下,抱着夫人,闭起

双眼,暂作片刻之休憩。

夫人经休憩一阵後,悠悠的转醒过来,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眼看文龙嗲声娇语:「心肝!你真厉害,乾妈刚

才差点没死在你的手里。」

「肉乾妈,累不累?」

「还问呢!骨头差点都要散了。」

「亲妈,你舒服过了,你看,儿子的硬得难受死了!」

「乖儿,真厉害死了,玩得那麽久,还不身」

「那我不管,乾妈舒服过就不管龙儿了,我还要。」文龙在夫人满身又揉、又摸、又捏、弄得夫人是酸

、麻、痒、走遍全身。忙用玉臂抱紧文龙,笑喘道:「乖儿,妈实在受不了!不能再弄了,我觉得里面有一

点点痛,妈从来没有被像宝贝那麽粗长棒棒插过,第一次偷情,就遇到乖儿这麽粗大、又这麽厉害的,

玩到现在,还没she精,你看天都快亮了,快睡一觉,明晚我和你妈妈二人陪你玩到天亮好吗?乖!听话。」

「好吧!」

早上十时後,玉珍推开房门进去一看,夫人正紧紧抱着养子呼呼大睡,一腿直伸,一腿横放在龙儿腰腹上,

粉白的小腹下,乌黑的荫毛一大片,既浓且密,阴阜高凸似座小山,荫唇呈红色,小荫唇呈鲜红色,yin水

流满一床,再看龙儿的棒棒软软垂在胯间,尚有五寸多长,大gui头赤红发亮,上面yin水已乾,沾贴满整条阳

具,看得玉珍春心荡漾,里yin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於是用手推推夫人的身体,夫人睁开一双媚眼,和玉珍的眼光一接触:「啊!珍妹」

「芬姐!恭喜你啦!」

夫人一听,羞得粉脸通红,一头钻在文龙的怀里:「珍妹,不要看嘛!羞死人了呀!」

「还怕羞呢!昨晚龙儿侍候得你痛不痛快」

「好痛快啊!龙儿也真厉害,我差点就死在他的手里。」

「芬姐,我不是对你说他很厉害吗?我有时给他弄到一半,我就吃不消,就不许他再玩了。」

「我昨晚被他弄了叁次,弄的我筋疲力尽,到现在下面还有一点儿痛,玩了一夜,龙儿才射了一次精,真厉

害我真吃不消。」

「芬姐,那今晚我们二人陪他玩,怎样?」

「好呀!」於是再唤醒文龙,侍候梳洗进餐,无微不至。夜幕低垂,寂静无声,别墅灯火全灭,独有夫人卧

室中的灯火明亮。玉珍母子及夫人叁人,赤条条一丝不挂,文龙居中而卧,双手左拥右抱着两位徐娘半老,

风韵犹存之中年美妇,感觉二美之风味各异。

养母生得高贵大方,娇媚不现於形,身才苗条,肥|乳、细腰、丰臀、乌黑荫毛丛生,生得正、紧、小,

花心紧合,荫唇丰肥、肉壁,伸、缩收放自如,玩的时候,可任形开合,妙不可言,内媚之术超人。

大夫人虽已四十叁、四之龄,然生得雍容丽、娇媚热情、胴体丰满、肌肤白嫩、丰若无骨,高挺肥大ru房

,不现下垂,硬大,柳腰,小腹略略凸出,花纹数条,阴阜突出,荫毛自脐下叁寸处,布满腿间,乌黑

亮丽,将整个阴沪盖住,|穴儿生得肥厚、紧、热、深,阴壁肉厚、花心敏感、yin水不竭,热情似火,娇媚浪

态,现於眉目,棒棒插入|穴中,花心收放自如,吸、吮自形开合,内媚更胜其母。今得享此双美妇之异味,

真是人生一大乐事矣!

文龙双手,左摸右揉,使得二美妇欲火高炽,yin水直流,玉珍抱着俊面吻个不停,夫人手握棒棒,捏揉套弄

,小嘴不停亲吻其小腹及荫毛。文龙被二美妇上下其手抚弄,欲火上升,阳物粗长暴涨,全身热血沸腾。

「宝贝!妈好难受要儿儿的大」

「乖儿!乾妈也好难受我也要要儿的大」

「两位亲妈,龙儿只有一条,那我跟谁先玩呢?」

「是啊!跟谁先呢?」二美妇同声道。

「珍妹,昨晚你忍了一夜,还是你先吧!」

「芬姐这这怎麽好意思呢?」

「没关系,谁先谁後都一样,龙儿有的是狠劲,一定能够满足你我的需要的!」

「那麽芬姐,恕我占先了!」

「自己姐妹,还客气什麽!」

「龙儿!乖宝贝,先解决妈妈的饥渴吧!」

「好的,妈。」於是翻身上马,玉珍亦紧抱其背,双腿高举,挟其雄腰,两脚环勾。另一手握住文龙的阳物

,对准阴沪口,先以大gui头轻磨一阵,使gui头沾满。娇声说道:「乖儿,可以插进去了,但是要轻一点

,别太用力,不然妈会痛得受不了的!乖宝贝,听话,妈会更爱你的。」

「是,妈我知道。」文龙沉腰一顶,「滋」的一声,大gui头整个进入。

「啊!乖儿,轻轻点涨死妈了」

「妈,你还痛呀?」

「还是有点涨涨痛」

「妈,玩过那麽多次了,怎麽还会痛呢?真奇怪。」

「什麽真奇怪!你可知你的gui头又大、棒棒又粗长,妈每次被你得要死要活,那个罪真不是人受的,乖肉!你知道吗?」

「我我」

「别我我的了,慢慢的、轻轻的往里顶乖先揉妈的奶头。」

慢磨、慢顶,粗长阳物一寸一寸的深入,直到深处。

「哎呀!好涨好酸好痒儿啊你先稍停一下妈妈实在受不了你再再顶了」

文龙伏在养母丰满胴体上,手揉肥奶,粗长大紧紧插在阴沪里,gui头抵住花心暂停抽插,片刻後

「妈,我要动了!」

「嗯!」暂停的人儿又开使摆动了。

玉珍蕴藏在体内的欲火,在休息片刻後,已开始激荡了,文龙急快猛烈的抽插,次次到底、下下至心,将全

身的力量,聚集於棒棒上,勇猛抽插、旋转,抵揉着花心,养母亦骚浪的摇摆着肥臀,全力配合,媚眼如丝

、娇喘吁吁。文龙则是勇猛如虎,埋头苦干,养母在被爱子狠抽猛插之下,痛快得要发了疯似的,全身筋骨

肌肉酸软,肥紧的,yin水流个不停,口中淫声浪语哼道:

「宝贝、心肝、亲儿、乖肉、丈夫」等,什麽都叫出来了。

文龙被养母之淫声浪态,刺激到极点,快慰的棒棒暴涨,gui头连抖,一股热精猛而出,全部射入花心深处

,冲击得玉珍也舒服透顶,阴沪紧缩,张开银牙紧紧咬住文龙的肩头,紧搂爱儿,神魂飞驰,快乐异常,双

双领略she精後无上的乐趣,阴阳交合,快乐的昏迷过去。

淑芬在旁观战近一小时,芳心动荡、欲火高涨,意乱神迷见他母子二人,紧紧搂抱颤抖不停,知道二人已享

受到至高的乐趣。这时二人已渐渐停止颤抖,软瘫一团,二人全身汗水,如雨打的一般,忙拿起毛巾,替他

二人擦着,好等文龙休息过後,再给自己享受快乐的时刻。於是抱紧文龙,侧躺一旁,享受触觉之快感的等待着。

(73)奇妙家庭

我在小时候是和父亲一起洗澡,可是当我进入国中,有月经以後,父亲还要和我一起洗澡,我不愿意时,母

亲会说:「为什麽不要一起洗澡,真是怪孩子。」

可是别人家里,当女孩的ru房隆起或有月经时,不是父亲不要,就是女儿不肯在一起洗澡了。

我是怕朋友问到时会难为情,就不再和父亲一起洗澡。可是,我的父母在洗完澡时,光着身体在家里走来走

去,他们都不在意自己的举动,反而我感到难为情。

我有时看不惯,就说:「别西人家都不是这样,把浴巾围在身上吧!」

「本来就有的东西为什麽要掩饰,说起来你还是从我这里生出来的。」父亲说完後,还故意摇动垂在胯下的

东西给我看。

不说父亲吧,母亲也裸露丰满的ru房或屁股到处走动。

我说:「不要这样!有同学来的话,那多难为情。」

「你胡说什麽,你可是吃这个奶长大的。不过我的形状没有变,和年轻时一样。」母亲说着,用手托起ru房

站在镜子前陶醉一番。

甚至有一次洗澡时,母亲用手指拨开她的那里要我看,还说:「你来看,你就是从这里生出来的。」

我害羞的逃走,但母亲还追到我的房间,问我到底是怎麽回事。

还有,我本来早就会手yin了,不过是在桌角上摩擦的幼稚行为。

有一次偶然的被母亲看到,可是她却说:「你这是干什麽,不要这样,要把手指洗乾净消毒好,用手指弄才

舒服,用桌角可能使那重要的地方受伤,妈妈做给你看吧!」

「不要!不要!」我在感到难为情以前,先产生无奈感。

但也许是为性行为不产生罪恶感,父母独特的性教育吧。因为是这样长大的,我对手yin被发觉的事,并没有

对父母感到难为情,或像朋友那样因此怨恨父母。不过我还是觉得我家的父母比别人家是过份了。

因为母亲在性茭时会发出很大的声音,而且父亲也好像喜欢性茭,不是每天也至少二天有一次。

当我睡眼迷糊有事去父母亲的卧室时,父母会毫不隐藏的,由母亲赤裸的骑在父亲的身上,拼命的扭动雪白

的屁股。

我从小就看过很多次父母性茭的场面,当初还以为是在摔跤,但慢慢的也觉得不对。

「你们做什麽?不是摔跤吗?」我这样问着。

「不是摔跤,现在我们在做非常舒服的事。孩子,你长大以後也要找个好男人多多干这种事的。啊好

好好的不得了啊啊」母亲一面说一面骑在父亲的身上猛烈扭动着屁股。

我蹲在母亲的身边,看父亲的东西在母亲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模样,但是并没有感到se情,只想到大人会做

奇妙的事。

所以我去幼稚园时,就对隔壁的男同学说:「我们来玩爸爸妈妈的游戏。」

「哦!办家家酒啊?有饭碗什麽吗?」他说。

「不是的!你要脱下裤子睡在这里,我在上面,是这样的。」我说着,就让他仰卧在塑胶布上,再把他的小

鸡鸡拉出来。

当我想骑上去时,老师发现就立刻跑出来,并喊着:「你们在干什麽?」

我一脸茫然的回答:「我们在做爸爸妈妈的事。」

这件事还是成了问题,父母被老师叫去训戒一番,母亲好像也很困扰的样子,可是母亲对我说:「不可以在

幼稚园做那种事,不要对别人做,只有在家里才可以。」

听说在挪威或瑞典等国家就有类似这种教育,我还弄不清那一种比较好。

後来我为升学考试,开始用功读书时,每天晚上母亲的声音太吵了,我有时会忍不住去敲他们的房门,提出

抗议:「小声一点好不好!」

母亲总是用陶陶然的声音说:「对不起!但是太舒服了.」

不知道她的精神是不是有问题。我想,这样的父母已经难以救药,但也不会恨他们的。

可是父母性茭时的声音,我并不觉得淫荡。但我对性茭没有多大兴趣,也很少手yin了。

也许是这样的关系,所以没有男朋友。虽然常接到情书,但不想一对一的交往。

有时,母亲还会很多心的说:「你这年龄想性茭也是应该,但一定要用保险套,这个桌子里有保险套,你会

用吗?不然就给爸爸套上练习。」

母亲的玩笑是不是太过份了。

不过,当父母认真的开始所谓『夫妻交换』的游戏时,我确实吓了一跳。

我提出抗议,可是母亲说:「爸妈和小孩有不同的生活,小孩有小孩的生活,把你好好养大成|人是我们的义

务,但不会限制你的自由,所以你也不能限制爸妈的自由。」

这样我有什麽办法呢?而且又觉得父母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

和别人的父母只准自己做好事,孩子交异性朋友就生气或限制自由,或只因自己是大人就对孩子施威,或仅

因养育就对孩子施加压力,根本不理会孩子只顾看电视的父母完全不同。

说起来我家就没有电视,晚餐都是一家叁口在一起愉快的吃。父母的主张是吃饭看电视会削减亲子关系。据

说别家的父亲阻止孩子想看的节目,而看自己要看的相扑或棒球。这一点我是感谢父母,不过现在仔细回想

,父母是只对se情有兴趣,对其他的节目根本不关心。

不过,父亲大概和别人不一样,父亲从来没有骂过孩子。他说:「人类就是为做自己爱做的事出生,家庭也

是各自为政的人集合在一起,能让家人做多少自己喜欢做的事,就看父亲的度量。」

回想起来,我确实没有挨骂过,有没有受到干涉。

高二时,向父母商量报考什麽学校或就业时,父母说:「你已经是高中生,自己决定吧!和我们商量,我们

得负责任。」

不知是有理解还是不负责任。

这些暂且不说,父母最近好像对交换夫妻发生极大兴趣。父母对我说:「我们要做交换夫妻了,大概交换对

方的夫妻或有其他男女会来家里,但你不要太在意。」

而且母亲笑嘻嘻的,好像很高兴的说:「妈妈在那时候的声音会很大,但你已习惯了,不会在乎吧?」

实在是太开放了,我不知该说些什麽才好。

不知是父亲先提出,还是母亲建议的,总之把夫妻的照片送去夫妻交换杂志刊登。因为也没有掩饰面孔,立

刻被公司的同事们知道,马上成为相当大的问题,可是父亲一点也不在乎的说:「又没有妨碍到别人,有那

里不对?而且看这种照片的人也是对夫妻交换有兴趣吧,和我们来一次如何?还可以在公司里扩大夫妻交换

的领域。」

大家似乎都哑口无言,也就不了了之。

事後,父亲还对上司说:「要不要到我家和我内人性茭,她是不错的名器呢!」

对公司的女职员也说:「到我家来和我们一起玩吧!我对性茭是有信心的。」

大家都拿他没有办法,但大家也没有对他产生恶感。

这一些暂且不说,现在报告交换夫妻的对方第一次来我家的情形。

父母都从早晨(星期天)就开始紧张的忙碌着,做寿司、准备酒、打扫房间、换新洗的床单等欢迎的准备。

黄昏时刻来的夫妻,是给人好感的教员夫妻。因为我的父母很大方的劝酒吃菜,好像非常感动,结果两个男

人都大醉,什麽也做不成了。

我在自己的房里隔墙听的一清二楚。

「你那边不行吗?这边也不行。」

「男人真没有用,太太吸吮我丈夫的东西吧,也许这样是有用的。」

「是啊!我在努力的吸吮呀!」

「你真没有用!好吧,我也努力吸吮。」

「对不起!太抱歉!只好用其他方法服务了。」

「很抱歉!面对太太这样的美女,实在很遗憾!」

「是啊,这样有魅力的夫人分开雪白的大腿,我真没有用!下次会努力的,无论如何再给我一次机会。」

尽说一些後悔的话,没有一点se情味,我把耳朵靠在墙上偷听,反而很失望。

不过,父母都不喜欢我偷听,他们说:「要偷听还不如进来看,门是不会上锁的。」

但再怎麽说,我也不想看父母和其他夫妻做交换的现场。

他们不怕这一次的失败,後来有夫妻交换的人来时,还是从早晨就大忙特忙。但这次是不喝酒,决定等到办

完事後才喝,所以得能顺利进行。

我知道这种情形,於是我在这次也下了决心。

「我来参观了。」我说完,就在父母的卧室角落下坐着观战,自然全部知道了。

父亲在对方的虽然矮小但身体很丰满、肚子稍微凸出的太太身上,以骑马姿势不停的抽插着。

母亲在对方较瘦的丈夫黑长的东西上坐下,手扶在胸前,屁股一起一落的活动。

当我进去时,父母同时向对方说:「对不起!让她参观吧!你在那里好好看。」

对方的夫妻刹那间好像很惊讶,但说:「哦!这也是很理想的教育吧!」然後继续进行抽插的工作。

不过,这两对夫妻好像很快就忘记我的存在了。

我的父母参加交换夫妻会,而且对我这个思春的高中叁年级的女儿毫不隐瞒,这使我非常的困惑。

有一次,把外国人的夫妻带回来交换夫妻,这个我不管,可是那个外国中年人竟然对我说:「小妞,和我做

爱好不好?」

我的同学有人和黑人玩回来後,还十分得意的到处宣扬,但我不喜欢外国人,所以我说:「不!谢谢。」

不过我想,用他来练习外语会话是可以的。

我不理会他的话,自行回到房间去,也懒得参观他们的战事。

又过了不久,父母把年龄和我差不多的五名男生(据说是g大学夫妻交换研究会的会员)带回来,全体一起

和妈妈zuo爱。

我不愿意看到他们任何人,就一个人躲在房里,可是听到妈妈的大声淫叫,根本没有办法看书。

我平时听到父母的浪声浪语也不会有什麽感觉,但唯有这一次产生奇妙的感觉,於是我就伸手到叁角裤里开

始手yin。

必须要快一点弄完手yin,使心情平定下来,否则根本不能看书。可是唯有今天几次手yin後都能感到快感,但

还是没有办法把心定下来。

我想去厕所,走出房门,看到在厕所前痴呆的站着一名赤裸的学生,腰上围着一条毛巾,垂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