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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欲念纵生

不过小汽球也没这般好玩,只可说如两堆羊脂软玉,下面装的那两个宝石儿,更觉鲜红好玩,他把手握之又

搓之,搓得涵玲媚眼如丝,眉儿疏疏,无限滋味的道:「好玩吗?」

我道:「怎麽不好?我的好妹,你这又圆又实的,我看真比你妈有趣!」

涵玲笑嘻嘻的道:「好东西,你弄过我妈了吗?」

我说道:「这不过是一种比较,因为我见你妈的好像太软了,一下手,便颤荡起来,不似你的圆实得有趣!」

说着,并低头去咬她的||乳|,咬得涵玲腰儿乱挺的叫道。

「唉哟,你这般顽皮的东西,要玩就玩了,还咬什麽,咬得人家痒死啦!」

我道:「人家夫妇是这样的,只说来就来,不尽情摸玩摸玩,那又有什麽趣味?」

涵玲边笑边道:「你这东西,真也做作,真不错,这样也够好玩!」

我玩了一下,并解开她的裤带儿,伸手挑挑我的话儿,说道。

「我的好妹妹,把衣服都脱去了好吗?」

涵玲这时,骚态如水说道。

「不用脱了,除下裤子就得啦!」

我涎着脸,笑道。

「我的好妹妹,脱光了大家玩,才有趣哩!」

涵玲把腰扭着道:「看你这顽皮的,我不脱,人家都说脱下裤子就得啦!」

我道:「我的好妹,你不脱,基哥给你脱便是了。」

我笑着,也不等她答应,自己爬上了床把她抱在床上,给她脱了上衣、底衫长裤、短裤,一切都脱光了,只

见白白肉,圆滑的大腿,好一个肉人儿。

涵玲本就生来短矮矮结实的身材,这一匀身称修,曲线动人的肉儿,盖乎白玉之白,尤白雪之白,我看她的

两片圆张的臀肉,真比什麽都可爱,细细的腰儿,妙和丰圆的胸背呀端的曲线玲珑。

尤其两条肥腿之间,那光滑滑的阴沪,红白相映,看着不禁更加欲火如焚,神魂飘飘的,真希望真个已销魂

了,我裤浪里那话儿,也好像受了委屈似的,努挣挣的顶着裤浪,涵玲见着,忍不住笑道。

「好东西,唉哟,看你这个样子,你也把衣服脱了下来吧!」

我把衣服脱了,涵玲又道。

「我的好哥哥,你把来与我看看。」

她把我那话儿轻轻握着,又道。

「好热,唉哟,这般有趣的东西,你看,头儿又红又滑,又好玩的,我今天才见过,喔,不过太长了,唉哟!可不了得,你把它顶进去,我怕消受不了呀!」

她眼儿眯眯的又把玩我的阳儿,少女的心情,真有不可觉的滋味,又惊又怕,我笑道:「你还没有见遇铃木

部长的东西呀!他比我的长大了,怕有一尺长吧

涵玲伸伸舌儿道。

「唉呀,更了不得,我的腰身也不过尺把长,若把来一顶呀,我的命儿怕不给了他哟!」

她又动动掌儿,自己度着自己的肚皮,一下一下,从那话儿度了上去,指头点点胸口,连道。

「不得了,不得了,弄了进去,真要伸到这里来!」说道,笑道:「不知我妈怎麽承受的下?」

我给她说得趣致勃勃的,趴下去,把指儿挖着她的阴洞,并拔开她的荫唇,细细看着,他轻轻的伸着指头进

去,只见红白相间,那条鲜红的缝儿,真是个又玲珑又巧妙,又可爱。

涵玲缩着道:「不要挖!弄在弄吧,挖得酸痒哩!」

我抬起腰来,笑道。

「我的妹妹不晓得,摸摸挖挖,挖出了水才弄得有趣!」

我并从柜里找出一些相片,一张一张给她看看道:「你自己看看,爱弄那一个花样?」

涵玲看这一张张的妖精打架图,真是她平日见所未见的,觉得又神奇,又有趣的,引得她更骚不可当,欲火

蓬勃,一股儿yin劲,隐现於眉梢之间,越看越有味儿,嗤嗤的笑道。

「你这些东西从那里买来的,唉也,可真羞死人啦,这样的事惰,也有人做出来!」

我道:「你不要丢去精了,这是从朋友处借来的。」

我顺在他身旁躺下,和她一起看着,一只手微微捏着她的||乳|儿,并一张一张的指给她看,这是什麽跑马看花

,饿虎擒羊,叶底偷桃,什麽隔山取火等,并给她解释道。

「这就是饿虎擒羊啦,你看这女的表情呀,哦!这就是那话了,看抽得很紧的,这男子还扬阳儿向上翘,唉

也,你看她都够滋味儿,张着口,像死活,又像吃不消似的,有趣的!唉哟!这一张隔山取宝」频频说着。

如老和尚说法一般,二人赤条条,对着指指点点,带说带笑,我还不时摸摸她的阴沪洞里,已渐渐湿了,牡

丹带露似的,而涵玲这时亦已骚得难耐,她的眼儿虽看着,其实她的一颗心儿,早迷迷网网的,几化作图中

人啦,眼yinyin,脸儿红红的丢下,伸了一口气说。

「唉也!不看了。」

我吻吻她那红红的脸儿,低低问道。

「好看吗?」

涵玲交躺下,演演阴沪,伸伸腰日。

「哦,不好!」

说时,侧着身,把腿儿架在我身上,我也躺了下来,紧紧搂住她,伸直了腿儿,把阳物凑了过去,可是那里

能玩得进去?

二人都是门外汉,凑来凑去,却凑不着门路,而且高低不称,只过了一下,只见涵玲咬着牙儿,低低的叫道。

「不行呀,你你你上来吧」

我爬上她身上,挺起阳儿便冲,涵玲唉了一声,又道:「不行,不行,唉哟!给你撞得痛死了!」

我停了下来道:「那怎麽样,我看他们玩得那麽爽快的。」

涵玲说:「你得慢慢来,不要急了。」

我於是又爬了上去,说道:「你带路吧!」

涵玲笑哈哈的,双手拿着他的棒棒,挑挑gui头,对正自己的阴口,说声。

「在这里了。」

我这时已欲火烧心,唉哟!管不得了,用力进一顶,才了半截,涵玲便痛得臀儿颤了起来,叫道。

「雪!唉哟,痛死了,裂了!」

并把手托在他的股骨,不让他前进,只道:「就这样,你慢慢的玩着看吧!」

我依他的话,果然一下一下的徐徐的抽送着,看她促起了眉,气喘喘,咬牙忍受,若迎欲拒的样子,真是又

怜又爱,底下热辣辣,一种说不出魂销的味儿,唉也,女人原来是这般好玩的,未尝过这话的人,那才冤枉。

可不是,我今夜还是第一遭,诚如张竞生所说,这是初尝性的滋味呀!灯儿映着涵玲这玲珑娇嫩的雪白身,

更使我情与不已了。

我怕涵玲受不了压力,把两手支着体重,并不时骚她的||乳|儿,搓搓她的||乳|儿,下面一抽一抽的,低头看着,

点点的红血,顺着流了出来,这是chu女之血吧,书中记载里告诉了我。

玩了一下,见涵玲已不像先前那般痛苦了,索性再进一步,但涵玲只闭着眼睛,并且手也松了,不禁又低问

道:「妹妹,还痛吗?」

涵玲微微一笑,眼儿闪了一下,又闭着道:「痛过了,你玩吧!」

我道;「痛过了,必定快乐啦!」

涵玲睁开眼儿,羞笑的说。

「好东西,不痛当然快乐了,有本事,尽管玩便是了。」

我看她这娇声俏骂的样子,更觉得心儿里甜甜的,渐渐的由顶至尽没、没头没脑抽送起来,登时水声唧唧,

看她那两片红薄的荫唇,含着阳儿,吞进吐出,活像她的口儿,含着一rou棍儿一般有趣。

不一会儿,涵玲已渐渐加浪,的的的的演起阴沪迎上来,初则哦哦呀呀,继而哟哟声,连叫。

「唉,雪,有趣,但不怕了,快快呀,玩死就罢。」又说:「唉哟!我的心肝哥哥,端的有趣,哦,

痒,痒呀,快玩呀,你看我像不像我妈一般好玩?」

我边抽边说。

「唉哟,像呀,像呀,你这时候真像你妈妈,一样浪法。」

涵玲道:「你看我妈怎样浪法?」

我说:「我还见她,把两只腿,勾着那日本人玩!」

涵玲说:「那麽,我也把脚勾着你玩好了。」

她真抬起两脚,放在我肩上,连催:「快,快动!」

我又说:「还有啦,我还见你妈不住的叫那日本人玩她的屁股,後来还起来,把日本人的棒棒含着玩,我想

这一定更有趣的。」

涵玲睁着小眼珠,惊异地说。

「屁股也玩得的吗?唉哟,那有趣了,歇会你得给我玩玩,我也给你含含阳儿。」

说时,又不注连叫有趣,我看她这骚进骨子里的样子,越发动起劲儿,抽得更快,边动边说:「我的好妹妹

,我现在给你玩好吗?」

涵玲这时候正吃着甜头,骚得起劲,就说:「唉呀!好哥哥,且玩玩一会,喔雪爱用点

力,唉哟,弄完了前面,再给你弄後面吧。」

这时我也觉得她的阴沪夹得有趣,爱爱热热的夹着,酸酸的咬着,吃开了昧儿,当然不愿离开,乐得保守原

有阵地,看尽至顶,进进出出,二人爽快尽至,支支唧唧,再接再励,阳精与骚水,流了满席了,忽听涵玲

一声唉哟,这回死了「雪死了射死我了。」

原来我近日在那些性史之类的书本上,倒学得一些节制用气的玩艺儿,恰巧拿来对付涵玲,先前沈着气,抽

了一顿,看看了一半之後,赶快忍着,把念头暂时抛开。

心神微,使涵玲如小孩子吃奶时,仅吃了半饱似的,引得她的骚火儿,更冲动了,花心也开了,一股骚水

,包着我的gui头儿转转,花心开始咬动了的时候,自己也觉得龟眼儿微酸了。

赶紧运足劲儿,狠命的一抽,把阳精直灌了进去,烫得涵玲登时像全身骨头,都溶化一般,心神了散涣,目

闭口张,这种不常有,不易得的滋味,恐怕非女人自己领略过,也不能得到。

而涵玲这时候的青情,也非一般寻常的丹清家,所能给描的,闲话休提,且说二人云雨方罢,整理残渍之际

,涵玲并向我说。

「你常说我妈的举动神秘,但你晓得她是什麽人吗?」

我把那块布儿丢在床底,回头说。

「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总之你知我知,大家心知便了。」

涵玲笑道。

「那有什麽不可以,来日方长,我们慢慢再谈吧。」

她感动地说着,像触起前程,无限愁思似的,忽然又笑道。

「关於我妈的事,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我亦不妨对你说了吧,她是个卖肉的商业间谍。」

我躺下,紧紧的搂着她道。

「间谍,卖肉的商业间谍?间谍也有卖肉的吗?」我神奇地,反覆地念着。

涵玲笑道:「所以,我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所以我刚才又说,她和我根本不同,就是这个缘故。」

说时,又无限感慨的道。

「更所以我又觉得,我现在的地方,以及我的身体,基哥,你知道我们做这行生意的人,对於身体的贞操,

晨夕都保不住的,常想我一个我心里认为满意之人,把这贞操交交给他,但我现在已交给你了,我虽给了你

,可是心里并没有後悔,只感觉快乐。

因为我已认为你是我所满意的人,也正爱惜我的贞操,不致被那些妖魅得了去,不过在这环境下,以後的事

,任谁也难以料到。

基哥,我并不希望你为我守信,我只希望你能常记得我。当然我也会常记着你的,只是我也并不是记着你我

的怜爱,以後的事,我也许为了你而爱护身体,但在无可奈何的时候,那是管不得的」

她说到这里,泪珠儿流然而下,这时我也不禁感觉泪下,我觉得她思想的奇怪,同时又感觉她思想的伟大,

这是一个奇女子呀!

当初,谁都以为他还是个普通的小毛头,我搂着她,一时真不知说些什麽好,唉!、天晓得,我会遇见这样

伟大的一个女子,更做梦也想不到,他竟青眼独加於心,干里姻缘一线牵,诚信而有之呀,我的心,这时已

被她感动的溶化了,这真是出人意外中的奇缘呀!

我恍然地想着,初由肉欲的交换,而至情话绵绵,由欲之爱,与真情之爱,本来是分不开的,何况是青年男

女,更何况这一对既经肉与欲之交换,而渐涉及精神寄托的小儿女?这时候,真说不出无限缠绵的。

尤其是我真想不到涵玲这麽一个小女孩,她的举动,又这麽爽快,而她的人生观念,竟又这麽旷达,越想越

觉涵玲的可爱,两手把涵玲搂得紧紧,双眼更不住的,在她这苹果般的嫩脸上,贪婪地看看,涵玲给他看得

,似乎难为情,脸儿更红的一笑说。

「哥,你尽望住我做什麽?」

我道:「我真说不出话,但我觉得你这人,好像不久就要离开我似的。」

涵玲轻轻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一派幽怨带娇的神情,恨恨的说。

「痴郎,你不要乱想。」

我道:「话虽然是,但我不知如何,说不能自己的。」

说着,把涵玲搂得更紧,两只手,更不住的在她这嫩滑如脂的肉体上摸搓着,真个又怜又爱地,同时,更把

自己的腿儿,架过去,勾住她的纤腰,二人胸部擦着胸部,肉儿对着肉儿的,边说边玩着。

少年人的欲火,本是容易导起的,何况男女之间,本就有一种感性,这样的磨擦,於是不禁的又擦起了满胸

的欲火,我底下那话儿,也不由自经的硬了起来,在涵玲的两腿之间,跳跳钻钻地,逗得她,脸儿越发红得

可爱,一对俏眼儿,只管望着我,吃吃地笑着,低声叫道。

「哥」

但只叫一声,好像说不下去似的,我知她的意思,又把手轻轻摸着她的||乳|儿道。

「好妹妹,我们再来一个好吗?」

涵玲红着脸,一派娇女儿的羞态,也不点头,她不答应,只肉紧地,两手把我牢牢的抱住,底下更摆腰儿,

使自己那块肉,频频的擦着我的棒棒,像觉得好过,又抵受不住似的我伸手去摸摸她这一块肉儿。

但觉又嫩又滑,而且湿湿的,好比饿蚌吞涎似的,於是把她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分开她的腿儿一看了看,笑道。

「妹妹,你也饿急了。」

涵玲笑吃吃的,踢了他一腿儿说。

「唉哟,不要说了,来就来,弄死了就算吧!」

二人却是初尝滋味的小儿女,其实,到这时那里还忍得住,一时迫不及待,一个委实需要,这个挺挺这棒棒

,那个也急把手儿弄了进去。

於是又在床上重振旗鼓,翻翻的玩着,但闻水声唧唧,灯影摇摇,涵玲这肥短的身体,本已够好玩了,何况

她又有这又涨又实,又轻又嫩似||乳|儿。

我摸了一会,又抽了半响,一浅一深地,直把涵玲弄得娇声喘喘,媚眼如丝,同时并觉她底下那初开的chu女

的阴沪,真个又浅又紧。

尤其是那肉桃儿软弹弹的,滑溜溜的,一种莫说我没有尝过的滋味,就是普通人也难於碰到的,销魂融骨的

情况,使我越发越弄越有趣儿,二人端弃生忘死,一夜间也不知来了多少次的,直现至东方发白。

可是这天的我下班回来的时候,她的母亲百惠,还没有回来,不但这一天还没有回来,而且一连数天,也未

见她回来,我觉得奇怪,这时候,大概为着她和涵玲的关系,也似乎不能不为百惠念了,她为什麽不回来来?莫非

但涵玲那个是旷达的人,对此好像不以为意似的,只说。

「这不算什麽一回事,我们做这行生意的人,这事是常有的,大概有点事,到别处去了吧!」

不过,百惠未回来一天,涵玲是不能他去的,因为她要等候消息呀,一连半月,百惠始终没有回来,涵玲也

似乎不介意一般,每天伴我玩,给我烧饭、洗衣,像是一对小夫妻,真说不尽画眉乐事——

自从那夜,涵玲的妈百惠跟随铃木离开後,便一直没有消息,涵玲好像也不太在意。

我好奇的想了解一些事情,这天是星期六的晚上,外面下着倾盆大雨,我下班後便直接回来,涵玲已替我准

备好了晚餐。

「本来晚上想带你出去逛街买点东西,但可恶的大雨让我打消这个想法。」

「基哥!没关系嘛,此时此刻能跟你在一起,是一件幸福的事呢!」

「你真的这麽想?」

「是啊!」

「哦、那我真是太幸福啦!」

吃完饭後,我先去洗澡,涵玲收拾碗筷,顺便替我凉衣服。

等她洗完澡後,俩人便到床上去了。

涵玲躺在我的怀抱里,无限的温存。

我抱起她柔软的身体无限的依恋。她的手按摸在我的胸口,秀发披散在我的脸颊,阵阵发香扑面而来。

我用力将她抱紧,涵玲嗯哼的娇嗔。

然後我起身将她按压在床上,低头狂吻着她的粉颈,咬着她的耳垂。

她闭着双眼,两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胸口摸抓着。

我帮她解开衣服的钮子,她娇嫩的ru房暴跳出来。

当我握住涵玲的ru房时,她轻哼浪嗔不已,然後我舔她的||乳|尖。

「啊咬哼唔唔」

涵玲的大腿曲缩两下,然後将我抱紧,口内娇呼不已。

「我我想基哥快给我我现在就要.」

我把她的裙子也解掉,然後脱去她粉红色的内裤,涵玲平躺在床上,两腿被我分开,她不时的用玉手去摸自

己胸前的ru房。

「呀呀」

涵玲肥沃的阴丘像捏水饺一样,被我用手指拿捏着。

她微微地颤抖,然後我顺势往下摸去。

经过毛草山,进军温泉沟,好滑腻的浪||穴。

她的浪水流了许多,沾了我一手。

我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急忙中我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然後重新跪趴在涵玲的身旁。

涵玲一边享受我的爱抚,一边伸出手去摸我的屁股,摸我的卵蛋,接着套弄我的棒棒。

棒棒被她这一玩弄,怒发冲冠太壮观啦!

我的血液澎湃,汗水也慢慢流了出来。

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跟涵玲来过,大概毙久了,今天特别兴奋。

「基哥」

「嗯我想上你了」

我迫不及待的。

「嘻嘻那你就快上吧!我我也等不及啦!」

几天前,当小涵玲每月一度的红姑娘来时,我们便停止这方面的活动。

好不容易等涵玲的红潮走了,今天我们便急着上床,原因是彼此已好多天没有作乐寻欢过了,所以今天特别带劲。

我把她的左大腿抬高,放在自己的右肩上,涵玲右手仍抓着自己的ru房,左手则抱着自己的左浪臀,嗲嗲地叫浪着。

我的棒棒已塞了进去。

「啊哼」

涵玲双眸微启,绯红着脸,露出丁香舌,用力的抽搞了几下,yin水流了更多。

「卜啾卜啾」

在yin水声中,涵玲摇转着头,口中嗯呀的娇嗔。

荫唇紧紧的包夹着我的话儿,令我全身酥麻,爽呼呼。

我抱着涵玲左边的肥臀令其稍为侧着身体,将我的身体下蹲,九浅一深的玩弄着。

「喔好舒服不,哥哥用力用力的来搞我吧,哎唷妹妹受不了了

嗯顶到花心啦啊」

涵玲似乎得到她妈百惠的真传,除了年轻貌美之外,那份叫床的功夫似乎与生俱来,叫得我的魂快要飞走了一样。

我越插越起劲,话儿尽是涵玲浪||穴内的yin水。

「唔唔嘿,好浪的」

话儿对话儿,缠绵的过瘾,涵玲将身体回正,然後再把右脚跨在我的左方肩膀上,双手挤弄着那两堆肉,

呼连连,朱唇微启。

我抱起她的粉腿,改采左抽右插,浅出深入的方法去戳她的宝贝。

「啊真是太美基哥你真棒妹妹爱死你啦哦」

「快用力噢噢别停美雪雪.呵」

涵玲香汗淋漓,七荤八素,直嘟嗯哼

连续冲俯太久,我感到双手支撑太久有些吃力。

「玲!来点别的」

我把她的双脚放下来,然後坐到床边,涵玲起身下床,她站在地面上。

先握住我的棒棒玩了一会。

「啧啧好雄壮,嗯妹子喜欢」

涵玲说着,右腿一张便跨坐上去。

她的手勾放在我的脖子上,娇喘中将朱唇小嘴凑了上来,俩人一边狂吻一边互动着。

「嗯嗯嗯嗯」

棒棒被她的宝贝夹在里面,她不停的旋扭着,令我的感觉更兴奋。

我抱着她的粉臀,享受着她的浪姿。

「咬呀妹妹里面好痒舒服嗯雪雪.呀呀」

她继续动了一会,力气用尽只好将我抱紧,我抱起她那大屁股,抬高後再放下来,并配合我的顶上功夫。

「卜滋!卜滋!」

yin水又流了出来了。

我理首在她的胸口磨蹭,享受着ru房的热情。

「呀呀哥我的被吻得都挺起来嗯求

求你用力吸呀噢舒服雪雪」

「喔妹妹爱你呀」

此时,我感到自己的话儿,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