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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欲念纵生

突然,精典将棒棒整根抽了出来。

「你怎麽不不动了哼你是怎麽了」

结果她才发觉棒棒已从阴|穴拔出来,子筑急着浪叫:「不要拔出来要在阴|穴哼要你

不要如此折磨我嗯快快进去」

精典却让gui头在她的阴沪口来回磨擦着,这使得她更加难过,被gui头如此挑逗着,尤其是碰到阴核的刹那。

子筑的阴核被碰撞时,全身便是颤抖不已。

「快快将棒棒插进去」

精典故意将gui头插入一半,而不全根插进去,而且徐徐的半抽半插的。这样的方式,吊足了子筑的胃口。

这样一来,倒急得子筑浪声浪呼不止:「亲爱的嗯求你快点起来止痒解解酸吧」

子筑真是浪极了,她突然抱住精典的屁股,自己狂挺了起来。精典冷不防被她这举动吓了一跳,可也就由她

去使劲,好好欣赏她的浪形浪状。

不过,此时浪|穴yin水连连,又包得棒棒酥麻无比,精典自己头皮也有些发麻,全身热烫,他知道自己恐怕也

忍不住了,於是他突然来了几十下快速无比的抽插。

「哎唷死了喔」

「卜滋!卜滋!」yin水也跟着溅溢出来。

精典连打了几个寒颤之後,精水便噗咻地连连发射出来,直贯她的花心。此时的子筑更是浪叫不已,简直歇

斯底里的快近疯狂,全身也跟着哆嗦着。

「啊嗯嗯妹妹又来水啦嗯好美来啦我唔雪雪哎唷

呼啊」

她又再度高潮来临了,她的香汗如雨珠,哼嗯声如丝断断续续的。

精典此时彷佛也虚脱了,他紧紧地抱着娇喘如呢的子筑。

两人从沐浴开始,一直到现在,足足交战了将近二个小时,真的累坏了两人,但彼此也得到最大的满足。

他们相拥在一起,享受xing爱後的馀韵,直到进入梦乡。到隔天早上,精典又和子筑搞了一次,两人才心甘情愿的去上班——

太太芷娟一直到下午七点才到台北车站,今天下班後精典当然不能和子筑幽了。因为芷娟今天回来,而且事

先打电话给精典,要他去车站接她。不过子筑有些失意的样子,这一点精典感觉得出来,当然他知道为什麽。子虽然漂亮,但风流成性的精典,并没有去在意子筑此时的心情。

终於下班了,精典准时到台北火车站去接芷娟。

俩人先在金华商场的饮食部了餐,然後才从车站的东门叫了计程车直接回家。

叁十分钟後,俩人回到了家。

「老公,这两天我不在,可把你搞惨了。」芷娟深情款款地说着。

「怎怎麽会呢!」

「至少没人帮你洗衣、烧饭。」

精典见老婆如此这般关心自己,颇为心虚,因为这两天有子筑相陪,其实他很逍遥。

两人在客厅闲聊了一会,大都是谈到精典来台北上班的状况。然後,芷娟便自己去洗澡了。

芷娟在浴室洗到一半时,才不经意的发现一个秘密,原来浴室内放着一个女用口红,并且还有一条内衣。

那是早上子筑留下来的,子筑忘了带走,而精典也没有察觉到。因为早上两人晚起,所以匆忙之下忘了口红

和内衣。那件内衣是一件胸罩,因为昨晚在百货公司精典帮子筑买的一件新潮内衣;子筑今早就穿着新的内

衣,而旧的内衣却忘了带走。

芷娟看内衣的尺寸及紫红色的口红後,当然知道不是自己的。换句话说;这两天她不在时,肯定有女人来过。

芷娟有些气愤,但她保持镇定也不动声色,最主要的是她自己对丈夫也不忠实。

原来夫妻俩都有不忠实的一面,只是芷娟觉得丈夫不应该把女人带到家里来。

为了报复精典,芷娟决定依样划葫芦。

芷娟洗完澡後,偷偷将那件内衣和口红藏起来,精典也不知道此事。

晚上俩人依然很亲热,是一对标准的恩爱夫妻。

芷娟今夜反而主动投怀送抱,热情如火。

精典昨夜和子筑大战一整晚,白又忙着一大堆公事,确实有些累。但经不太太的娇嗔作呢,很快的他的

欲火又开始燃烧,那棒棒也硬是要得。

芷娟握着棒棒爱不释手,最後她索性骑在丈夫的身上,扶着棒棒对准阴|穴便主动的套坐起来。

「啊嗯唔唔」

芷娟套弄着棒棒,马上yin水如注。精典手抓着她的玉|乳,挤压着。

「嗯哼好美真舒服唔浪|穴好饱好麻痛快」

「精典我要升天了啊好美哦雪雪」

她摆臀扭腰,娇哼连连,淫浪百出,阴|穴夹着大棒棒,转着转着,然後上下套弄着。

精典舒爽无比,他抱着芷娟的浪屁股不停的往下压,同时也没忘记挺起腰迎合着芷娟。

突然,芷娟此时身体微微地哆嗦起来,整个娇躯伏在精典的身上,原来她已高潮来临。

此时,精典把她推开,让芷娟跪着,精典则跪在她的後面,他准备来一招「老汉推车」。

他先用gui头在她的|穴口磨蹭了一会儿,芷娟被他整得奇痒无比。没多久;春情又被激发了起来。

她稍为清醒了。

「快快给我再插进来我又痒了嗯嗯来嘛」

芷娟轻摇着雪白的屁股,示意精典赶快采取攻击行动。

精典见她淫浪不已,又见她的浪臀猛摇不停,看得心里痒痒的,於是他双手抓着她的小蛇腰,他一边推送阳

具,一边抓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送来。

「啊啊」

棒棒又钻进去阴沪内,并且抽插起来。

「卜滋!卜滋!」yin水的声音悦耳极了,芷娟感到阴沪内棒棒又塞了进来;她舒服地又浪叫起来。

「唔哎唷对了用力用力干啊好美真痛快快」

「亲爱的我我太爱你了快用力干我我我飞上天了」芷娟蹙着双

眉,没命的喊叫。

精典则像一头公牛,狠命的抽插着。

此时,芷娟被他抽插得死去活来,香汗也随沿她的背脊直流。

精典此时全身上下热呼呼的,他突然加紧速度,狠抽猛戳。那芷娟更是浪声连连,又了一滩yin水。

当芷娟第二次高潮时,精典也感到自己已把持不住了,於是他将芷娟按倒在床上。

芷娟把浪臀抬高起来,精典则双脚跨在她的浪臀两侧,他的手按住她的屁股,棒棒则直接由上往她的浪|穴直插而下。

「哎唷哎唷哎唷」芷娟每被他顶到花心,便即刻娇哼起来。

「卜滋!卜滋!卜滋」她的yin水又流了许多。

而精典此时已是疯狂极了。

当芷娟又了阴精时;那精典也在这个时候打了几个寒颤;「噗!噗!噗」他的阳精也哗啦哗啦地直向花心

发射而出。

芷娟也跟着又浪哼了起来:「嗯嗯嗯」

一直到精典像了气的皮球;无力地压在她身上;室内才安静了下来。

不久;两人才沉沉的睡去。

等精典白天去上班後,才从子筑的口中得知,她的一支口红和一件束胸内衣放在精典的家里。

这下精典才知道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太太芷娟不可能不知道精典在她回南部期间有金屋藏娇的事情。

精典觉得奇怪的是:芷娟为何没有震怒?而且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当然他并不知道芷娟也有不良的记录——

话说芷娟利用精典白天上班的机会,她用同样的方式,在吃过午饭後稍作休息。

那天,她与高中时代的同学士峰曾经在他家相好过。多情风流的士峰在她返家前,曾留电话给她,以便日後联络。

芷娟想起了士峰,她拨了一通电话给士峰,刚好是士峰接的,芷娟把家里的住址告诉他,要他前来一趟。

士峰接到芷娟即刻邀请他去她家,当然知道不会是坏事,因此在美人的招唤下,士峰放下电话後,一刻也不

敢稍慢,马上赶往芷娟家。

不久,他依图所骥来到了芷娟家。

芷娟为了迎接他,刻意打扮了一番,并且穿着暴露的衣服。

芷娟看到士峰,立刻迎向前去,口中娇嗔连连,嗲哩嗲气的招呼着。士峰整个心几乎要被她叫出来似的。

俩人走到客厅,士峰立刻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他热情的吻着芷娟。

「嗯嗯啊我要你」

士峰的手在她酥酥的身体上不停地抚摸着,然後将芷娟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

他狠命的抓着她的双峰,芷娟则连连浪叫,她的双脚因兴奋而伸缩不已。於是,士峰叫芷娟就趴在沙发上,

然後自己迅速地脱去衣裤。

士峰站在地板上,手握着棒棒,立刻往她的阴|穴插了下去。

「啊要命嗯唔」芷娟惨叫了一声。

「卜滋!卜滋!」士峰不管芷娟的叫喊,依然狠力的抽送着,插得芷娟的yin水也汨汨而出。

士峰如鱼得水,猛力的抽插,毫不留情。

「啊好美乐死了快用力我好喜欢」

「哎唷不得了我来啦」

芷娟嗯哼娇嗔,很快得到了高潮。

当芷娟猛哼浪叫时,士峰依然扬起雄纠纠气昂昂的棒棒猛力挺送。

芷娟的浪臀激起无数的肉浪。

经他一阵猛干,芷娟又开始浪叫了:「哦大棒棒用力用力浪|穴好饱快快用力

雪唔嗯」

她香汗淋漓,朱唇微启,魂都飞了。而士峰更是销魂失魄,血液澎湃。

士峰又顶了五十来下,芷娟又出了水,於是士峰把她翻过身来,让芷娟双脚抬高,然後他将她的两脚分成大字型。

士峰立刻又趴下来,「啊」,棒棒很快的又插了进去。

只插了二十来下,芷娟已连呼:「不行了」。

阴沪内的浪水立刻又多了起来,兹润着棒棒。

「啊妈呀你的棒棒真厉害浪|穴给你插破啦唔用力顶哼雪

雪啊」

芷娟双手抱着自己的玉|乳,娇喘不止。

士峰见她浪成这副德性,性欲更是强烈,於是将身体放低,手伸到她的背後,然後抱起她的美臀,插的更加勇猛。

终於他也感到棒棒突然变大,gui头更是热麻麻的,他将gui头用力向花心顶撞了几下。

不久,凶猛的士峰突然身体一阵抖动。

「啊我的天我要射了」

「噗!噗!」一股阳精终於喷射而出,注入芷娟的体内。那沙发上也留了一滩芷娟放出来的浪水。

俩人办完事後,也快到五点了,算了一下时间,精典再过半小时也差不多要回家了,於是士峰也不便久留,

立刻向芷娟辞行,并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在士峰即将离开时,芷娟要他留下一件内裤。

士峰奇怪的问她说:「那有人留内裤的,难道你有收集内裤的雅好吗?」

芷娟说:「士峰,你别管那麽多,就算留给我当纪念吧!」

士峰说:「随你啦!不过叫我穿着没内裤的外裤,可不好哩!」

芷娟笑道:「反正你开车,没有人会发现的啦!」

士峰没办法,只好脱下内裤,然後依依不舍的离开。

芷娟望着他消失的背影,有些患得患失。

至於,芷娟故意留下士峰的内裤,是有用意的。原来她是要报复丈夫带女人回家,而且竟然做得如此的不漂

亮,留下这明显的痕迹。

她将士峰的内裤放在沙发上,以便让精典看到。

等到精典回家後,当然发现沙发上放着一件男人的内裤,它并不是新买的;也不是自己所有。於是他奇怪的

去问芷娟,而芷娟也不隐瞒的说出那是别个男人的内裤。

经此一闹,俩人吵了一阵,更深深地觉得彼此竟然都这麽不忠实於对方。

不久,这对年轻的夫妇终於踏上离婚之路——

五年後,两人不期然地在一次交际场合中相遇。

此时的芷娟已经成为某一家贸易公司的负责人,而精典也已高升为公司的副总经理了。

虽然俩人在事业上都相当成功,然而都孑然一身,并没有再婚嫁。

原来,离婚後的芷娟,生活失去了重心和依靠,只好寄情於工作,没想到五年後会有所成就,但她失去了幸福。

而精典虽然事业也有所成,但子筑也因他的花心而决定他嫁,精典虽然英俊风流,但并未再找到可以爱的女人。

五年来,他们都孤独的生活着。

两人痛定思痛,都觉得过去的际遇是一项桃花劫,但是咎由自取,又能埋怨谁。

精典和芷娟是否能合好,没有人知道。

毕竟破镜终难重圆啊。

(90)教授(叫兽)的美国情欲之旅(1)

在中国古代皇帝专任的御医中,有一门是专门研究勃蹊之学,亦即後宫之术。提供要知道,一个皇帝後宫中,拥

有叁妻四妾、四十二嫔妃,成千上万的黄花大闺女等着皇帝本人的宠幸,而得以享受难得的男女性茭之乐。

而反过来想,皇帝一个人日理万机,到了夜晚又必须对付这些贪得无厌的骚女人,他岂不会肾亏阳虚吗?

因此,在後宫的御医中,就有一个专门负责其中旁门左道的部门,他们提炼数种药材,使的皇帝吃了以後,

後宫玩女人的能力增加了数倍常人之多,同时也更能增加房事的乐趣,这种药常人是不可能得到的,因此流

传至今,有关此方面记载的被书籍亦相当的少。

虽然是相当的稀少,但仍然是流传下来了几本,算是硕果仅存吧!因此岂能任其荒废而不顾。

因此,本人乃联合若干有志复兴此道之士,共同创办了此一研究社,共同为发扬中华固有的文化而共同努力

研究、记录,并做收集、整理的工作。

当别人问及我的职业的时候,我几乎很难正确的告诉他们,我所从事的是怎样一个性质的工作。

以下所写的事情,是我们研究社的一位同志,为专门研究chu女行房的一切,而所做的日记,兹登录在下面,

使各位对本研究社的一般作业情况和宗旨,有更深一层的了解——

1。

在一个雨天的夜晚,我们一行五人,被一辆车子带到郊外的一家豪华的别墅去,别墅的主人是当地侨界的一

个知名人物,他的名字叫陈仰高。今晚,是在他的家中举行一个舞会,顺便算是为我们洗尘接风。

晚宴的时候,除了他一家六个人之外,还有一位十七八岁的当地小姐作陪。

席间,陈先生为我们一行人逐一的介绍。

原来,这位美丽的金发少女芳名叫安玛丽,她是陈先生第叁位掌珠的同班同学,现就读於此间的一所高中学

校。她因为听说我们这一行人来自台湾的观光客,便特地要求能来一块聚餐,好能多了解一点有关东方的文

化以及风土人情。她的英语自然是十分的流利啦,当然我受的教育程度使我的英语也相当的不错。因此,彼

此在交谈的时候,很能沟通彼此内心的意思。

现在容我逐一介绍陈先生家人,让各位认识:

陈先生有一妻子叫李淑贞,有叁个女儿。

大女儿叫陈素梅,今年二十一岁,就读於洛杉机大学企管系叁年级。二女儿叫陈玉梅,十九岁,就读於加州

大学国贸系一年级。叁女儿叫陈贵梅,十八岁,就读於此间的一所私立中学。

在宴会中,当然气氛是很融洽,有说有笑的,尤其是那位安玛丽小姐,对我更是献殷勤,并且非常的健谈。

我对她并没有说了几句话,只是一些客套话而已。而她却不然,一有机会便对我谈个喋喋不休。

她告诉我,她的母亲是瑞士人,父亲是美国人,难怪她长的那麽漂亮又大方,因为是混血儿之故吧!

虽然她是一个混血儿,但她有天生的充沛的青春活力,热情洋溢,给人一种十分赏心悦目的感觉。

一头黄金色的秀发,高挑的模特儿身材,白里透红的肌肤,银铃般的声音,和一双迷人的水汪汪的大眼睛,

简直是仙女下凡呀!宴会终於在愉快的气氛中结束,随後举行舞会。

在舞会中,那位安玛丽不断的与我共舞。她十分的热情,每当跳慢的舞步时,灯光暗淡音乐迷人优雅,她便

将整个身子都仰靠过来。

她的一对硬挺的玉|乳,便实实在在的贴在我的胸膛上,我注视着灯光下的她,脸儿微微透红,是那麽的迷人

,我几乎忍不住要低头吻她了。

不过,因为是初次见面,不便如此鲁莽,便一直与她保持适当的距离。

但是她大概不懂得这些,与我共舞的时候,不顾一切的贴在我的身上,巧小的樱唇很巧妙的在我身上索吻。

天啊!若不是我是一位客人,而此地又不适宜,我大概会立刻将她推倒在地上与她大干起来的。

舞会到了晚上十点钟左右结束了,随後我们一行人谢绝了陈先生的款待,便回到了下榻的旅馆,各自回房休

息去了。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着的都是安玛丽,这个金发美女的影子,和她身上的那股女人的特有香味。

不知不觉,近午夜了,这才进入梦乡中。

(91)教授(叫兽)的美国情欲之旅(2)

2。

第二天下午。提供

我在早上逛了半天的市区之後,回到了旅馆,准备洗个身子好好休息一番,说不定今晚又有什麽宴会要参加呢?

於是,当我做完了一切准备,也洗了个热水澡之後,便躺回床上休息。

正当我渐渐沉入梦乡的时候........

突然,房门传来一阵叩门声照。

我便爬起来,披上一件衣服,走到房门边问道:

「是谁?」

「哈罗!亲爱的中国朋友!」声音是那麽的熟悉、悦耳。

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门,也不管自己的穿着适度不适当。

当我的门打开的时候,只见身前站着一位身着入时,而且美丽迷人的少女。她穿的是一件低胸的紧身衣,以

及一条哈合裤,脚上是一双纯白色的低跟便鞋,整个人看来极俐落而悦目。

她比昨晚显得更有韵味些,大概是因为她微微画了一点吧!

「安玛丽!请进,有何贵干?你的来访实在使我很吃惊,也很荣幸!」

「唔!不要这样吗?不过是顺道来拜访你,昨晚我们的谈话很愉快,不是吗?」

「哦!是的,那麽请进!」

柔和的灯光,把她的脸照得更是明媚动人。

她坐下来之後,便不再说话,一双水汪汪碧绿的眼睛不停地望着我,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包含了无数的热

情与需要。

我心中暗暗一惊:

「这岂是对一位刚认识的异国朋友的态度,简直就好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人嘛?」

正当我思索方罢,她开口道:

「啊呀!你怎麽不说话呀!」

只见她微笑着,走上前坐在我的腿上。我心中一惊,手上的杂志都掉落地上。我极力想压抑心头那个似有似

无的欲望。我颤声道:

「安玛丽小姐,你究竟有什麽事呢?」

我连忙站起身来,向後退了几步,故作镇静样子,但是........

相反地,她却像一块胶似的,贴在我的身上。她垫着脚尖,翘起小嘴,一脸『我就要这样,你能怎麽办』的表情。

我被这位天真又热情的异国女郎,弄得啼笑皆非,真不知如何是好?既不忍推开她,又不好弃而不顾,而後

者更不是我所愿意做的。怎麽办?我只好苦笑着说:

「哎呀!这麽大的人了,还这麽的磨人吗?也不怕难为情!」

谁知不说还好,这样一来她竟把身子猛向我怀里靠过来,双手便紧紧的抱起我的腰,贴在我的胸膛上撒起娇了。

像这种情况,我这麽大的人,又是如此一个研究社的成员,自然是遇上了不少回,但还是不曾遇到像她这样

漂亮热情的女人,於是心中暗想道:

「好呀!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那我就顺水推舟成全你了。」

这时安玛丽那丰满又诱人的身体,隔着低胸的紧身衣,不停的在我的身上磨擦着。

就像是一道道的热流,传遍了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经。

天啊!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麽令人心动的女人呢!

我全身热血奔腾,几乎忍不住要一下子把她抱到床上,跟她来一场大战。

但是我顾及了往後的颜面,便没有一开始就主动起来,只是顺着她圈着她的肩便是了。

「安....安玛丽....请问....你来此......到底有什麽贵干呢?」

「没....没什麽啦!不过顺便来看看你。」

「可是,这样子不太好吧!」

「哼!要我站开,是不是?不过你必须对我赔个礼,否则你不是太不懂待客之道吗?」

我像没头没脑的让人敲了脑袋一下,又不得不给予道歉。

「好好,就算我错了,对不起!」

可是她却不屑的把头甩到一边。

外国的马子的脾气究竟和土产的不同,我简直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手足无措了。

「那请问,我要怎麽样的赔法,才能称你的心呢?」

「哼!那就要看你罗!你先说说看要怎麽赔法。」

「要我为你在床上服务吗?」

我乾脆对她开门见山的说明白。

「不!我只要你....要你吻我一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