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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天上掉下个毛小弟(全+番外)

但是要走,首先得恢复功力,而恢复功力,首先要解决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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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後不要再点迷香了。〃

〃可是不点,你一直在反抗,我又打不过你。〃唔,他还挺委屈。

〃以後不会了。〃秦南羞辱的闭上眼睛。

〃真的?〃秦施高兴,〃乖乖听话?〃

无声,默认。

〃那现在就来。〃心动不如手动,簌簌的解衣裳。

〃我们还没有用早饭。〃某人无力的提醒。

〃你饿吗?要是饿的话先啃个馒头垫底,当然我是不饿的。〃

意思是你吃馒头,我吃你,两不耽误,互不干涉。

这,真是个好方法,物尽其用,不浪费一分一秒。

秦南当然没有选择吃馒头,他可不想上下一起做运动,那会让他。。。。。。因为喘不上气,而马上风。

云雨过後。

〃宝贝,你没有以前热情了。〃吃得舒爽的某人还不知足。

浑身无力,像被拆了似的,还能热情那才真有鬼。秦南没好气的猛喘气,真怀疑毛毛是不是吃了春药,时时刻刻都有性致。

〃宝贝。〃一条白白的腿搭了上来,缠在秦南的腰间。

〃你不要老不理我,一个人说话很无聊的。〃

〃那一个人做不无聊吗?〃秦南终於出声,不过是声讨荒淫无度的行为。

(www。。).

〃一个人做?〃秦施不明其意。

〃点迷香,让我一动不动,你不是也做得很开心。〃秦南气。

〃啊,那个。〃秦施一笑,蹭蹭秦南光滑的背部,〃那是没有办法啊,谁让宝贝那里太让人销魂了,就算你身体没有在动,但那里还是一直在动。〃手指再次探进湿润柔软的所在,感觉那里轻轻的吸吮,〃看,像这样。〃

秦南的脸都要烧著了,努力想把那根使坏的手指挤出去,却换回了秦施幸福的呻吟,〃啊,宝贝,我又硬了。〃

〃你是发情的公猪。〃

〃你是发情的母猪。〃

〃啪。〃某人挨了一下子。

〃噢,公猪,不是母猪。〃

交换口水的亲吻声,湿湿的,心跳的,耳热的,缠绵的,再次响起。

这两人只要在床上,好像就是不停的做来做去,没有一刻消停,而他们一天的活动区域,几乎都在床上,所以总结一下,他们所有的时间都在做活塞运动。

欢好过後。

〃你姨娘一直都跟你住一起吗?以前没听你提过。〃

〃没有一直,十几岁的时候才一起住的。〃

〃你们亲近吗?〃

〃当然。〃秦施撑起上半身,探过头来,想要看清秦南的表情,因为他总喜欢面壁而卧,留给他一个大大的背影,〃你好像对我姨娘很感兴趣?〃

〃随便问问。〃

〃你不用担心,他们影响不了我们的。〃下身轻轻一顶,光滑的肌肤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没有力气了。〃秦南赶紧声明,不过有多大作用就很难说。

〃不会再做了。〃秦施低笑,〃我也没力气了。〃

〃真是难得。〃讥讽。

〃还有力气嘲笑我。〃某人猛虎下山的扑了过来,一把抱住黑炭,胡乱的揉两把,〃先记著,吃饱回来补上。〃

〃我没有!〃

〃反正总是要做的,宝贝就不要作无畏挣扎了。〃

。。。。。。这话说得真精辟!极度符合极色的秦少爷的性格,直中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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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踏上前往大饭厅的路,太阳也不过是从东边走到中间,日头正好,照在身上暖融融的。

秦施和秦南手牵手,漫步在大廊小路上,儿时的记忆忽然涌现,让秦南黯然神伤,太多事,都回不到从前了,无论是他,还是他。

〃蓝衣去哪里了?〃强打精神,现在离开才是首要大事,悲风伤月的事情留给别人做吧。

〃怕你尴尬,把她调到别处去了。〃秦施得意的笑笑,自己多贴心啊,宝贝的任意一点细微的不适都考虑到了,嗯,要奖励,奖励什麽呢?

〃我不想跟她分开。〃

(www。。).

还没想出来,就被打破,再也不用想了。〃你不怕?〃

〃嗯。〃

调走的速度很快,调回的速度同样很快,当天下午,秦南就听见蓝衣的声音。

但是,一直等到两天之後,月娘因为婚礼的事情,把秦施叫走,他们才有机会密谈。

〃你。。。。。。〃蓝衣又是吃惊,又是好笑,自从知道秦少爷独宠於他後,这还是第一次见面。

〃有件事,想请姑娘帮忙。〃秦南很尴尬,很羞愧,但是风度还是无懈可击。

〃请说,只要奴家办得到。〃

〃在下误食化功散,功力尽失,不知姑娘最近可否有机会出府?〃

〃秦少爷倒并未将奴家禁足,只是,没有足够的理由,二管家一般不会放人出府。〃蓝衣担心的问,〃如果一直不服食解药的话,对你会有什麽影响?〃

〃时间愈久,功力消损越大,而且,我没有多少时间了。〃秦南有些焦急,蓝衣是他唯一的希望,一个月後,易容丹的功效渐渐消失,他会露出本来面目,那时,功力还未恢复的话,全府的人都会知道他们兄弟乱伦,他不敢往下想。

〃明日奴家去绣楼,那边经常有姐妹需要出府办事,到时再见机行事。〃

〃也只能如此了,蓝衣姑娘,化功散的解药一般铺子不会有,你可去林大夫医馆打听,但是,千万不要让林大夫知道你是从秦府出来的,切记。〃

秦南跟林大夫的关系,比秦施可要亲近得多,那个时候,林大夫经常会过府小聚,据秦老爷说,林大夫本是天下第一名医,医术世间无敌。

小小的秦南很困惑的问秦老爷,那他为什麽要到临江城来开间小医馆呢?

秦老爷笑著拍拍儿子的头顶,每一个盛名後都会有一段故事,而每一段隐居後面也会有一个理由,一个不得不隐的理由。

秦南至今不知道那个理由是什麽,但却知道,既然是天下第一名医,化功散的解药,他一定有!

〃唉,七日後就要大婚了,没想到我秦家大少爷,居然要娶个二婚做正室,真是荒谬。〃秦施一回房,就倒在软榻上,抱怨连天。

〃二婚又不是表小姐的错。〃

秦南正半倚在软榻上看书,偷得浮生半日闲,却生生的被秦施打断,一进来就倒在他的腿上,还大放厥词。

秦夫人是官家女儿,从小家风甚严,女诫之类的书家中比比皆是,秦南耳濡目染,为那些可悲可泣的女子婉惜,自然也听不得秦施的这种大男人论调。

〃那难道是我的错了?又不是我让她守寡,又不是我逼她嫁给我。〃秦施也没好气,心里烦躁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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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姨娘口口声声说不会过问,但是,小红表妹从前就倾心於他,现在又嫁了进来,成为名正言顺的正妻,将来的问题肯定不会少。

〃以前的事,不用太在意,现在你既已娶她进门,当然要好好待她,琴瑟合鸣,画眉於乐,将来若再生个一子半女,岂不合乐融融。〃

秦南放下书,抚平秦施一生气就皱成一团的眉毛,手势轻巧。

毛毛本性不坏,从他不愿违逆月娘一事便可看出,只是乏於管教,才会养成现在乖张的性子,可惜,自己也不能好好在旁提点。

〃你什麽意思?〃秦施本来被摸得很舒服,听到後面脸色大变,〃你居然推我上别人的床?〃

〃男女欢好,本是天经地义,传宗接代更是人伦大常。〃秦南款款道来,语气淡淡,神色淡淡。

窗外那一树腊梅开得正好,一枝斜插过来,直至窗棱,在白雪的覆盖下,淡黄色的花瓣荏弱却不畏缩,坚强的在冬雪中绽放幽幽花香,如同窗里的这个人,绝不美丽,但绝对淡雅,隽永留香。

〃你。。。。。。〃秦施有些痴迷,无名火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望著那个恬淡如菊,清如泉水的笑容,再一次错乱,那个石榴树下的微笑的人儿,这个腊梅花下微笑的人儿,没有那般美丽的姿容,却有一般优雅的风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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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何其相似,又何其不似。

蓝衣第二天如愿出了府,因为秦施的婚事,府内各项用度大大增加,月娘虽是二度嫁女,但是一点也不输於一度之时,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漂亮姐姐,有什麽可以帮你吗?〃 小忧雀跃的上前来招呼这个超级大美女。

〃小哥儿,有化功散的解药吗?〃蓝衣微笑著问,笑如春风。

〃看姑娘不像是武林中人。〃 林大夫从柜台後的高案上抬起头来,望著这个弱质纤纤的女子,出言询问。

〃奴家是城东王府的伺婢,府内有位食客误食化功散,故少爷特命奴婢前来买解药。〃她在蓝烟阁多年,临江城里哪一府会不熟,编起谎话来有门有道。

〃此药配制需时,还请姑娘五日後再来。〃哪有这麽巧,前两日小施才拿了化功散,今日就有人来买化功散的解药。

〃先多谢大夫了。〃蓝衣道个万福,款款而去。

〃漂亮姐姐。。。。。。〃小忧失望的看著她远去,〃师父,你怎麽这样!难得一个漂亮姐姐上门,你居然跟我抢台词!〃

〃抢什麽抢,偷偷跟著她,看她去哪里。〃林大夫脸一板,正色道。

小忧眼珠一转,却也不多问,甩开脚丫子就跑了。

〃蓝衣姑娘请留步。〃

蓝衣刚进秦府大门,就被守卫叫住。

〃守卫大哥,有什麽事?〃美人就是美人,布衣钗裙,脂粉不施,也迷得守卫云里雾里。

〃二管家交待,姑娘若是回府,请在此稍待片刻。〃守卫被电到,红著脸,低著头,盯著蓝衣的两只小小绣花鞋。

〃好。〃蓝衣纳闷的停下。

二管家匆匆而来,还带著两个小丫环,〃蓝衣姑娘这边请。〃指向门边的一间厢房。

〃昨日府中丢了一枚翡翠板指,是少爷最喜欢的,所以今日出府的一应人等都要例行检查一下,不便之处,请姑娘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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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等事?〃只怕自己每出府一次,府中便会掉一件东西,然後又要搜一遍身。

秦少爷防得如此紧,就算有了解药,也带不进府,怎生是好?心里再急,却也只能张开双手,任那两个丫环搜个彻底干净。

当然是什麽都没有搜到。

〃耽搁姑娘许久,真是不好意思。〃

蓝衣笑而不语,柳腰款摆,莲步轻移的向内院走去。

这麽漂亮的妹妹不喜欢,偏偏喜欢黑乎乎的哥哥,二管家费解的摇头。

小忧见到蓝衣进入秦府大门後才回去。

〃师父,漂亮姐姐回了秦府,我还听到别人喊她蓝衣姑娘,难道是以前蓝烟阁的头牌蓝衣姑娘?〃小忧两眼冒红心,头牌啊,居然让他见到了蓝烟阁的头牌姑娘,难道昭示著他多姿多彩的少男生涯就要开始了?

〃砰〃一个毛粟敲下来,高高举起,重重落下,头上马上起了一个超级无敌的大包,〃成天想著上青楼,真没出息!〃

〃老圣人说了,食色性也!〃哀号不已。

〃老圣人作古了,你毛都没长齐!〃

(www。。).

〃我!〃撸起袖子,卷起裤管,都找不著一根引以为傲,足以穿针引线的汗毛後,终於泄气了,〃你欺负我年纪小。〃

〃承认自己小就好,以後不要满大街追著姑娘跑。〃林大夫神气的吹了吹胡子,昂首阔步的进了里屋。

果真是那日受伤的黑汉子要买解药,看来不光是小施的熟人,也是老夫的熟人,这事倒越来越有趣了。

北风萧瑟,从耳旁呼啸而过,昭显著它的威力,南方的冬天,应该不太寒冷,但是,今年的大雪是一场接一场的下,下得树上,地上,积雪厚厚的一层,让这个冬天,有了北方的味道。

屋外隆冬飞雪,屋内温暖如春。

床上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静静的躺上七彩的云锦被上,黑色在下,白色在上,半压在黑色人影的上方,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著光滑紧窒的背部。

〃宝贝,睡了吗?〃

〃没有。〃低沈的声音从褥子下面传来。

〃跟我说说话吧。〃秦施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虚弱。

疑惑的抬起身子,秦施的头从秦南背上滑落,埋进如云的丝被中,肩膀高高的耸起,缩成一团的窝著,有种别样的脆弱。

〃怎麽了?〃秦南转过身来,将那个平时像老虎一般凶猛暴躁的人儿搂进怀里,抚著丝绸般柔顺的黑发,轻声询问。

这几天,府里到处张灯结彩,银装素裹的世界被红海淹没。

那样豔丽的红,秦施想起娘亲一生都未曾披挂过凤冠霞帔,未曾享有至烈至美的色彩,仅仅只因为,在她之前,秦府之内,已有人端坐。

正室的地位如此重要?重要到爹爹可以丢下娘亲!

大儿子如此重要?重要到可以不要小儿子!

秦施很恨,恨这个不公平的妻妾制度。

恨这个不公平的大小之分。

恨那个夺他的幸福童年的哥哥。

〃你喜欢孩子吗?〃声音闷闷的从胸腔传来。

〃喜欢。〃秦南的嘴角绽放一朵小小春花。

五岁的毛毛,腻声腻气的喊哥哥,红红的嘴唇擦过他的唇瓣,手拉著手走在夕阳下,那样的孩子,有谁会不喜欢呢?谁都不会!

〃那你想有自己的孩子吗?〃

秦南愣了,现在的他还能有自己的孩子吗?被毛毛这样压在身下,大张著腿,女子般的任他予取予求後,他怎麽可能会有孩子呢?

春花变成了苦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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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施久久等不到回答,抬起头来,就看见他的苦笑,〃你也不想要的,?